龙昊斯的脸上流露出明显的不耐烦的神情,“他怎么又来了,还有完没完!”
“他刚来过了?”妻子显然不知道在自己洗澡的时候丈夫曾来过一次。
龙昊斯无奈地点点头,有些扫兴地说道:“要不我再去把他赶走算了!”龙昊斯的话似乎让妻子有些不高兴,白了他一眼,吃力地从床上爬了起来,披上一条浴巾朝门口走去。边走还边整理自己凌乱的头发,看得出来她有些担心丈夫,脚步显得有些急促。但无奈刚才过于激烈的性爱让她的身体很是虚弱,走起路来也有些踉跄,两腿还有些不自然的外八字。
摄像头拍不到门外的场景,只看到妻子把门打开一道缝隙,用手抓着门边,只露出半个脑袋,整个身子都藏在了门的里面。
“丽涛,我想你啊,丽涛……”iPad里传出孟鸿运含糊不清的声音,这声音让此时的他觉得耻辱难当,妻子早已和别人出轨,自己却还毫不之情,依旧如此癡情,简直是个可笑至极又可悲之至的蠢货。强烈的耻辱感带来更加强烈的愤怒,孟鸿运恨不得立马给自己一记重重的耳光,只是想到皮特罗就在身边,一时无法发作。
就在妻子趴在门边说话的时候,龙昊斯不知何时已经悄悄地来到了妻子的身后,全身赤裸,胯下的阴茎笔直地翘立着。
虽然已经目睹了妻子和龙昊斯的盘缠大战,可此时的孟鸿运的心却再次提到了嗓子眼里,龙昊斯这个小混蛋又想要干嘛?女人的丈夫还站在门外站着呢!
虽然已经深知妻子出轨的事实,也亲眼看到了那让人心碎的丑陋景象,明白妻子早已经不再属于自己。可是此时的孟鸿运的情绪突然从绝望中变得激烈起来,他浑身颤抖,两眼发出愤怒的光芒,握着ipad的手不断用力,仿佛要把屏幕捏碎一般。这种情绪的由高到低又再次爆发,难道仅仅是因为画面里门的背后还站着那个喝醉了酒毫不知情的自己吗?
趁着妻子和门外的丈夫说话时候,可恶的龙昊斯偷偷地撩起了妻子的浴袍,美丽的大屁股再次暴露在空气中,后庭周围还有未消的红晕。由于身高的差距,龙昊斯分开自己的两腿,压低重心,以扎马步的姿势,将自己勃起的巨物对準了妻子的两腿之间。期间妻子曾不安地回头看了他一眼,但这显然阻止不了这头兽性大发的猛兽。龙昊斯一手扶着自己的阳具,一手楼主妻子的纤腰,在一瞬之间,将自己的阴茎插入了妻子的体内,巨大的沖击让妻子差点跌倒。
孟鸿运只觉得脑袋翁地一声作响,脑浆都要开始沸腾了,整个人几欲发狂。
几乎是在门关上的同时,龙昊斯一下子就把妻子的身体顶在了门板上,不由分说地疯狂抽查起来。龙昊斯拱着背,猫着腰,粗壮的双腿岔开,这姿势就像一条正在交配的公狗。
妻子则是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双手胡乱地在门板上乱抓,两腿也无助的向后踢踹,想要推开龙昊斯。怎奈何,龙昊斯粗大的阴茎就像一枚铁钉把她牢牢地钉在门板上,任由她如何拼命挣扎,丰满的翘臀始终纹丝不动地紧紧贴在门板上。挣扎反抗的同时,妻子还要尽量地控制自己以防被门外的丈夫发觉,淫水却不由自主的流淌出来,从妻子急剧抽搐的小腹和粉胯可以看出,妻子居然在这一霎那就达到了一次高潮潮喷,的确,想一想当着自己丈夫的面,被情夫从后面插入,的确有一种无与伦比的刺激和快感。
龙昊斯并没有因为妻子的反抗而有丝毫的放松,结实的下盘犹如开足马力的打桩机,巨大的阴茎一下一下地使劲地往妻子下体里杵,一边杵还一边往上顶,妻子娇小的身躯渐渐地沿着门板往上升,双脚竟然离开了地面。龙昊斯简直就是一头恐怖的怪兽!
而就在一板之隔的走栏里,孟鸿运还傻傻地站在那里,实在是因为喝了太多的烈酒,不然如此巨大的动静恐怕连聋子都能听到。
看到这里,孟鸿运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沸腾的怒火,一把把手中的ipad狠狠地砸在地上,整个人猛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而那讨厌的ipad虽然裂了屏幕,却还从里面传出妻子痛苦而兴奋的呻吟,孟鸿运气得又在上面拼命地踩了好几脚,直到它不在发出任何声音。
“去他妈的卧底行动,都他妈的是骗人的!都他妈的是骗人的,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操!”孟鸿运喊叫着,疯狂的他哪还顾忌身边的皮特罗,哪还管什么卧底行动。
“这对不知羞耻的狗男女,我要和他们拼命,我要和他们拼命……”孟鸿运像个疯子一样边喊着边朝门外奔去,他真的要去找隔壁的那对男女拼命了!
一旁的皮特罗也被孟鸿运的样子吓了一跳,一下子有些反应不过来了,但很快他的脸上就露出了恐惧和杀气,他知道自己中了警察的圈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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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里,孟鸿运拼命地拍打着刘丽涛和龙昊斯的房门,嘴里大喊大叫:“开门,给老子开门!你们这对不要脸的狗男女……”
皮特罗的手下也闻声跑了上来,一脸不知所措的样子。
冷静下来的皮特罗,急迫地命令道:“留两个人在这里,里面一开门就把他们通通干掉。其他人去楼下守住前后门,我们恐怕已经被警察包围了,和他们拼了!也许还能杀出一条血路。”
房间里,刚刚起床的刘丽涛和龙昊斯被孟鸿运的喊声吓了一跳。
知道被丈夫发现了自己丑事的刘丽涛惊慌地看着龙昊斯,不知如何是好。
而龙昊斯心里明白,事情远远没有这么简单,估计皮特罗已发现了,急忙抓住刘丽涛颤抖的身体:“米安娜,你冷静一点!我估计我们已经暴露了,先别开门,门口一定还有皮特罗的人。”
“啊…那他怎么办啊。他们会杀了他的!”刘丽涛害怕皮特罗会对丈夫下毒手。
正在这时门口传来了枪响,原来是皮特罗的手下,见里面久久没有开门,着急地也顾不上拿钥匙了,而是对着锁眼开了几枪,想要破门而入,杀死里面的龙昊斯和刘丽涛。
“啊,他们开枪了,他们开枪了!昊斯,你快救救他,救救他啊!”枪声让刘丽涛一时六神无主,哭喊起来。
听到破门之声的龙昊斯,一把推开刘丽涛,从衣服的内兜里抽出一只事先备好的用来以防万一的袖珍手枪,对着第一个沖进来的皮特罗的手下就是一枪,那人应声倒地。后面的家伙,还没弄清屋里的情况,同伴就倒下了,吓得连忙退了出去,在走栏里对着门的方向一顿乱射,一颗子弹刚好打在站在门边早已被吓傻了的孟鸿运身上,孟鸿运“啊”了一声也倒了下去。
埋伏在别墅四周的警察听到枪声,也向别墅发起了攻击,可是皮特罗早已有所準备,枪战异常惨烈。原本安排好的抓捕计划,现在全乱了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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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剿灭防毒团伙的行动,警方付出了巨大的代价,一死三伤。死的那名警察就是和刘丽涛同一个警局的黑人女警员露西,更不幸的是就在两个月前露西刚刚做了母亲,而如今孩子成了孤儿,他的男人也成了鳏夫。造成这一人间惨剧的罪魁祸首就是此时躺在ICU重癥监护室里的孟鸿运。
ICU重癥监护室里,刚刚接受完手术的孟鸿运脸色惨白地躺在病床上,虽已脱离了生命危险,却依旧昏迷不醒。
皮特罗手下的那一枪正打在孟鸿运的左胸上,离心脏只有短短的1厘米距离。
虽不是致命伤,却因为枪战持续的时间太久,等被人送到医院时,孟鸿运早已因为失血过多而不省人事。据医生说,如果再晚一刻钟,孟鸿运恐怕就没命了。
医院的走廊里,刘丽涛无力的坐在椅子上,龙昊斯表情严肃地站在一边,两人许久不说一句话。
刘丽涛的内心痛苦万分,她甚至觉得这次行动的失败,并不怪丈夫,一切的错误都在自己,她无法面对露西的孩子和男人,更无法面对醒来的丈夫。她是个罪恶的女人。
“宝贝儿,别这样。这世上有很多东西并不能都如我们所愿,这次行动虽然不算成功,但也不能算失败,至少我们摧毁了一个祸害人间的罪恶团伙。”龙昊斯尽量安慰道。
“那死去的露西呢。”刘丽涛的眼睛里泛着泪光。
“啊…”龙昊斯长叹了一口气,同事的死对他又何尝不是一个巨大的打击。但这已经是一个无法挽回的事实了,相比之下,他更担心眼前的这女人,继续安慰道:“既然选择了警察这个职业,就随时有可能面临生死的考验,只可惜上帝对她的眷顾太少了。但这并不是你我能改变的。”
龙昊斯透过ICU病房厚重的玻璃窗,看了一眼昏迷不醒的孟鸿运,心中升起一股怒火。在他的心里,孟鸿运才应该承担这一切的责任,正是因为他的一时沖动,才使本来完美的行动失败了一半,才使同事露西失去了年轻的生命。要不是孟鸿运现在躺在床上东动弹不得,他真想把这个懦弱却自私的男人痛打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