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晓蕓是传统家庭中正统女孩,比于涛小了四岁,性格虽然活泼开朗,但在男女问题上则谨小慎微,以前在与他相处的过程中,始终小心的保持着界限。从于涛第一次约她,到第一次与她接吻,整整经历了三个月。如今在床上如此主动温柔的索要他,于涛真是受宠若惊如在梦中!
“嗯……”一声诱人犯罪的呻吟。
“老公,你想没想?”声音甜的发腻。
“想,想死了。”
“那你怎么不要?”
“陈主任不是说仨月吗?”
“舒服吗?”
“舒服,真紧,你那抓的真紧,你的水可真多呀,太滑了,哦”
“讨厌,还不是你弄的,老公,你再往里点,使点劲儿,嗯……”
“到头了,我就这么长了,进不去了……”
“嗯……嗯……”
“舒服吗,老婆?”
“嗯……好舒服,里面很痒,你使劲,别停……用……用力……”
呻吟从断断续续已经连成一片,中间夹杂着男人粗严重的喘息声!
“用力点……啊……你别射呀……啊……”
“受不了了老婆,啊……”
“哦……告诉你别射的吗,人家那里还很痒吶!”
“这么长时间没做了,实在憋不住了,抱歉,嘿嘿。”
“讨厌!就知道自己舒服。”
灯“啪”的一声打开了,床上一片旖旎的景色,女人白花花的身子仰躺在床上,两条雪白的大腿掰得开开的,雪白的小脚,修剪整齐的指甲盖上涂着黑色的指甲油,显得脚更加的粉嫩白皙。再往上,大腿的尽头,一篷乌黑得泛着油光的阴毛蜷曲在阴阜上,下面嫩红的大阴唇湿漉漉的张开着,半遮半掩的阴唇后面是红彤彤的腔道,里面的嫩肉还在不停的一开一合,雪白的精液正在缓缓流出,睡衣已经撩到了脖子,一对雪白丰满的乳房正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女人满脸的晕红,微闭着双眼,仿佛还在意犹未尽。男人一脸满足的躺在一边,阴茎还没有完全软下来,上面也是湿漉漉的可是东西并不大,估计完全勃起也就10公分左右。
“晓蕓,怎么样?老公的大不大?”于涛得意的问。
“讨厌,我也没见过别人的,我哪知道呀。”晓蕓感觉很无聊,白了于涛一眼。
“嘿嘿,跟你说晓蕓,我这就是最大号的了。”于涛说这话时心有点虚。
“呵呵,那我问你,为什么避孕套要分大中小号,而你要买小号的呢?这是为什么呢?”晓蕓学着小沈阳的声音发问。
“我……我是想戴紧一点,怕它掉你那里,弄不出来。”于涛急赤白脸的解释着。
晓蕓笑了笑没有说话,用卫生纸擦了擦下身流出的精液,起身到浴室洗澡了。
于涛为自己刚才的问话感到狼狈,他不是不明白自己的东西小,但是男人吗,在自己心爱的人面前都想表现的自己强大,这是男人的通病。
晓蕓从浴室出来,看见于涛还在发呆,知道刚刚自己的话伤了丈夫的自尊,于是躺在丈夫身边:“老公,生气了,你是最棒的,以后别问这样的问题了,你最厉害了,好老公!”晓蕓推着于涛,撒着娇。
于涛闻言脸色缓和了一点:“关灯睡吧!”
灯关了,屋子又陷入黑暗当中,一双温热的小手伸到于涛的胯下,抓着已经软掉的小东西,轻轻搓动着,透过阴茎的皮肤,可以感觉到掌心的潮湿。晓蕓从没这么主动过,这让于涛有些意外,但是长时间的禁欲让他的下身又有了反应,他没有时间去想这背后的原因,翻身把妻子又压在了身下。晓蕓的下身已是一片汪洋,于涛挺着自己的巨轮(他自己这样认为)驶向属于自己的港湾……
于涛睁开惺忪的睡眼摇了摇头,天呀,晓蕓是怎么了,一晚上要了三次,以前不是这样呀,很多情况下还需要自己哀求半天,晓蕓对做爱不是很感冒,自己还怀疑过晓蕓是不是性冷淡,可昨天这是怎么了,可能是因为戒指吧,心存感激?摇头苦笑了一下,捶着酸胀的腰刷牙洗脸去了。
晓蕓早早的就来到了公司,她睡不着,昨天晚上要了三次,可一次都没有满足,总是觉得自己阴道的深处很痒,痒的要命,痒的想把丈夫的阴茎整个吞下,这种情况从没有过,手术前每次做爱都很正常,自己本身对这方面的需要就是可有可无,可现在是怎么了,手术后就一直想要,昨晚三次也该够了呀,可为什么还是这么没着没落儿的呀,自己这是怎么了?难道自己是个淫蕩的女人?她不敢再想下去,轻轻拍打着额头向办公室走去。
“嗯……嗯……啊……好舒服……好爽……”
淫蕩的叫声从总经理办公室传来,晓蕓对这种呻吟并不陌生,自己也曾躺在丈夫的身下呻吟过,只是没有这么淫蕩,可以听得出来女人的声音中透出一种满足。现在时间还早,员工都还没有来,是谁在办公室?
踮着脚尖,蹑手蹑脚的走到办公室门口,门虚掩着,晓蕓被眼前看见的情景惊呆了。
赵姐撅着雪白的屁股趴在办公桌前,上衣撩起露出雪白的乳房,黑色的奶头勃起着,张总就站在她的身后,穿着西裤,可裤门是拉开的,一根粗大坚硬的阴茎插在赵姐的臀缝中,张总的一双大手紧紧抓着赵姐的腰,不停拉向怀中,配合着下身的挺动,肉体砸在一起发出“啪啪”的声音,在这静寂的早晨显得那么的清晰,那一下下的撞击声仿佛砸进了晓蕓的心里,晓蕓的脸腾的红了,她不敢再看,她想离开,离开这让她脸红心跳的地方,这时屋里的对话让她停住了挪动的脚步。
“老张,你真厉害,比我家那口子强多了,嗯……那个晓蕓怎么样,上了吗?”
“没,还没呢。那娘们不好弄,慢慢来,不急。”
“呵呵……你呀,早就想上她了吧?”
“嘿嘿,那还用说,这么漂亮不上太可惜了。”
“小心她老公跟你拼命,啊……大鸡巴顶死我了……啊……轻点……呀……”
“爽不爽,操死你……”……下面的话晓蕓没有兴趣再听,快步离开,走进了卫生间。
晓蕓把卫生间的门关的紧紧的,好像只有这样才能感到安全,回想着刚刚听到的对话:原来他俩真的有那种关系。原来张总早就对我起了坏心。我还要不要继续做下去?现在的工作这么难找,离开这里我还能去哪?没了工作,房贷怎么还,难道要老公一个人承担吗?再说自己只要平时注意防范点,张总也不敢对我用强。想通了这个关节,晓蕓心中松了口气,感觉手心里都是汗,自嘲的笑了一下,整理了一下衣服,这时才感到下身湿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难道是刚才看着他们……
想到刚才看到的情景,晓蕓的脸又红了:张总的那个真大呀!晓蕓是第一次看见丈夫以外男人的东西,心中不禁暗暗做了比较。哦,那东西比丈夫的大多了,恐怕能插到自己最痒的地方。天呀,我在这胡思乱想些什么?我怎么这么放蕩。看着手上的鉆戒,心里不停地自责:晓蕓呀晓蕓,于涛是你今生的最爱,绝对不能背着他想这些事。可是今天听到看到的一切,一定不能告诉丈夫,为什么不能,天知道。
晓蕓用手纸胡乱揩抹一下下身,挺身走出了卫生间。
晓蕓一整天都是浑浑噩噩,脑子里乱糟糟的不知想些什么,一会是赵姐的大白屁股,一会是张总的大阴茎,尤其是看见张总的时候,总是不自觉的把目光扫向他的下身,每次和张总对视都觉得好像是自己做了见不得人的亏心事。
张总也很奇怪晓蕓今天的表现,:“你怎么了?今天怪怪的?”
“没……没有,有点不舒服。”
“哦,用不用送你去医院看看,我就说刚恢复别这么累吗?”
“不用,不用,可能昨晚没睡好!”
“哦,是这样。昨晚没睡好。”
晓蕓看见张总若有所思的样子,听到他在重复自己刚刚说过的话,脸一下子红了:他会不会想到那方面去?想到这里,晓蕓觉得自己和丈夫在床上的那点事,仿佛都被眼前的这个男人看见了。
“没睡好就早点下班回去吧。好好休息,身体刚好点要注意休息。”张总好像意味深长的说。
晓蕓坐在回家的公交车上,还在想着张总的话:他想说什么?是在暗示我不要身体没好就做爱吗?想到做爱这两个字,张总的大阴茎又跳了出来,晓蕓再次感觉到下身有了潮湿的感觉。
回到家,换好衣服,一头扎进厨房:不想了,想这么多干嘛?给老公做饭。
打开冰箱随手拿出几颗黄瓜清洗着:给老公做个黄瓜炒鸡蛋,老公最爱吃了。
手里动作着,脑子又想到了张总:他那东西真大,有没有手里这根黄瓜大呀?我怎么又想这些。可是手里清洗的动作渐缓,慢慢变成了抚摸。这黄瓜插进去会是什么感觉?晓蕓想到这里,心砰砰直跳,为自己的这个想法感到羞耻。可下身再次的湿润告诉她身体的渴望:试一下,家里又没人。我不说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