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敏之出身一个普通工人家庭,九六年考进了燕京电影学院导演系,也认识了同班同学贺家声。
上学的时候两人只是普通的同学关系,毕业后各自进了不同的公司,很长一段时间没怎么联系。
安敏之工作后从编剧开始起步,有了两部戏的编剧之后才摸到了导筒,先是副导演,一干就是三年。
这已经算是很顺利的了,导演这行出头难,女导演更难。
不过好在安敏之漂亮,比绝大多数的女导演都漂亮,所以很多人也愿意拉帮她。
别以为当了副导演就离着独立执导不远了,没有大导演制片人或者影视公司高层挺你,拍一辈子戏你也只是个副导演。
后来接了一部戏,却发现正牌导演是贺家声,这家伙能力确实很强,上大学的时候就被几家影视公司盯上了,毕业直接就是独立执导。
上学的时候安敏之在美女如云的电影学院里顶多算一丑小鸭,可毕业后几年历练下,她就有了脱胎换骨的变化,自信、干练、优雅……当然还有美丽。
贺家声当时就被吸引了,惊讶自己当年怎么错过这样一个“大漏”,于是发起了潮水般的攻势。
这家伙鬼啊,知道安敏之需要的是什么,电视剧拍到一半就装病了,宁可掏违约金也要退出剧组。
身为副导演的安敏之就这样被赶鸭子上架了。
有了这半部的经验,以后才有了日后第二部火起来的爱情偶像剧《青春笔记本》,安敏之也顺理成章地成为当时最年轻的独立执导女导演。
随后,安敏之嫁给了贺家声,那年她二十八岁,丈夫贺家声也是二十八岁。
接下来的几年两人的事业蒸蒸日上,安敏之在公司地位炙手可热,贺家声也在自己导演的头衔前面加上了“着名”两字。
裂痕出现的导火索是两人结婚多年却始终没有孩子。
最初的时候是不想要,几年后觉得可以有了就随缘了,又过了几年却仍然没有,然后两人就有点着急了。
两人都偷偷去医院检查过,确信自己没问题,所以都怀疑会不会是对方的原因。
这还能不吵架?
再后来贺家声就不怎么回家了,跟个小演员搞在了一起。
安敏之哪能吃这亏?找了个私家侦探跟蹤了几个月,终于在巴厘岛拍到了实证。
结局就是贺家声凈身出户,两人终是没能熬过这场七年之痒。
分手时,安敏之当着他的面发誓,一定会找一个比贺家声年轻、长得比他帅、更有才华,胯下的家伙还比他还大的男人,哪怕当小三也要生个大胖小子,气死他!
离婚后,老贺固然放飞了大鸟,安敏之也没差多少,每年的各大影视学院毕业生里都要筛选一批,各种手段威逼色诱弄到自己石榴裙下,成为圈里名符其实的“少男杀手”。
遗憾的是经手了这么多帅气的男生,却始终没遇见个比老贺胯下那家伙更大的。
不过口活倒是越来越纯熟了,很少有人能撑过十分钟不吐白沫的。
保时捷来到了三环内的一个小区,就在电影学院往东几公里的地方,开车五分钟都不到。
停车上楼,指纹开锁。
卧槽!彭向明睁大了眼睛。
这可是燕京,这种三环里三百平的大平层可以说是妥妥的豪宅了。
“你这房子……很贵吧?”彭向明打量着房间里欧式的豪华装修,不自主地问道。
“也不算贵,十年前当婚房买的,花了一千一百多万,现在嘛……楼上的房子去年卖了,大概是不到三千万的价格。”
这还不贵?
“现在这些都是我离婚后重新装修的,花了四百多万,所有的东西包括家具、家电、床……都是新换的。”
安敏之招呼他坐下,自己去衣帽间换了家居服,出来时又扔给彭向明一套。
彭向明把衣服凑到嘴边闻一闻。
“新的,没人穿过呢!”安敏之跺跺脚,脸上有点发烧,感觉自己好像在跟情人撒娇。
衣服倒真是一次也没用过的,刚离婚那会儿赌气买的,想着给哪个入幕之宾穿,但是由于种种原因一直未能达成心愿,也就在家里放了快三年了。
彭向明反倒没觉得尴尬——男孩子嘛,出门在外一定要学会保护自己!
“你先看会儿电视,我去煎牛排。”说罢,她匆匆跑去厨房了。
彭向明没开电视,他走到阳台,把窗户打开一道缝,掏出支香烟点上。
咦,那辆宝蓝色法拉利挺眼熟的,虽然看不清车牌,不过感觉像是赵建元那骚人的,好像听他说过家里给他在燕京买了套房子,不会就在这个小区吧?
法拉利好像没关车窗,车上似乎有人,副驾上坐着的好像是个女的。
这丫的还不承认,说什么晚上屌无事……骗谁呢?
这不天还没黑就啃上了。
女方的头发挺长,垂下来把脸都遮住了,不过身材应该还不错。
“向明,来吃饭了……”老安在腻着声音喊他。
“马上来。”彭向明把没抽几口的烟从窗口弹了出去,遗憾地又瞅了瞅法拉利内还在拥吻的俩人,转身离去。
…………
齐元猛地推开赵建元,大口地喘着气道:“你想要憋死我啊?”
赵建元嘿嘿一笑,舔舔嘴唇道:“这不是饿了嘛,你今天倒是吃的饱。”
齐元罕见的没有反驳,柔声笑道:“好啦,知道你今天辛苦了,叫你老公还不行吗?”
“那让我再摸摸……你今天真骚,馋死我了!”
“你呀……先关窗,别让人看见了……哎……赵建元你属狗的啊?行了行了,不让弄了……先吃饭,我饿了……”
法拉利再次发动起来,向远处驶去……
…………
举世闻名的日本神户牛肉果然名不虚传,肉质细腻多汁,还带着点淡淡的奶香,看上去就卖相极佳。
安敏之给他递过一杯红酒,“尝尝这个,朋友从法国带回来的,一瓶要五千欧元,国内还买不到呢。”
于是两人开始随意地聊着,像是多年不见的老朋友,安敏之特意问了问彭向明现在的情况,也提到了那部《欠债还钱》。
不吝赞赏。
她话里话外,满满的都是对这个剧本、这个故事,以及对彭向明的赞赏之意。
接着又询问彭向明,其中的某个某个镜头,打算怎么处理?
这就是很专业的很深入的话题了。
这充分显示,她是很认真地看过那个剧本的。
要是搁在上辈子那个彭向明,这种问题肯定无从答起,但现在,他毕竟是在导演系学了小三年,而且原主写剧本时的构思,也都在记忆里存储着。
所以,他对答如流。
安敏之越发满意,偶尔也提出一些小建议,让彭向明颇受启发。
而彭向明的恍然大悟的道谢,又让她对彭向明越发欣赏。
那眼角眉梢处,似乎越发春意盎然了。
牛排快凉了,两人话头稍减,都开始动起了刀叉,端起了酒杯。
这么贵的酒,也没喝出哪里好喝来。
倒是牛排还不错,入口即化,比学校门口那几家串儿店的合成牛肉强多了。
彭向明这里,很快就吃了个半饱,安敏之那里,每一样都只是浅尝辄止,却还是很快就放下了刀叉、撤下了餐巾,只端着酒杯,一边慢慢地摇晃着品酒,一边不住地看着彭向明。
眼睛里似乎有光。
她现在考虑的是,怎样才能留住这个宝藏男孩,可以看的出,强留是不成的,他骨子里的骄傲甚至还超过她的前夫贺家声。
他身边也绝对不会缺少女人,自己若是年轻个十几二十岁,就算倒贴也要缠在他身边,可现在……姑且不论自己曾离过婚、人老珠黄了,就是这几年颇为辉煌的“战绩”,也是阻碍自己留在他身边的巨大鸿沟。
怎么办?安敏之叹了口气。
“在想什么?”
彭向明笑笑,笑容灿烂,眼里有光,“知道吗?刚才在我们学校门口,我刚一上车,看见你,我就忍不住想,安导你长得真好看。”
安敏之失笑,想了想,又端起了酒杯。
“太有味道了!”
“虽然我看见了你眼角有一丝丝皱纹,但是你身上那股子成熟女人的味儿,可真是……嘶!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对!那句话叫,气质正在顶峰!”
“好看!也耐看!”
安敏之继续笑,摇晃酒杯,缓缓抿一口。
“等来到你家,咱俩开始聊天,我就基本确认了一点:这地方……平日怕是没什么人来过吧?”
安敏之瞬间睁大了眼睛,这你也能看的出?她虽然私生活混乱不羁,但带男人回家还真是头一次,那些达不到“标準”的男人,她从来不会给他们第二次的机会。
彭向明点点头,又接着说:“现在面对面的看着你,不瞒您说,我已经忍不住在想:操!要是能干她两炮该多爽啊!”
安敏之面色微变,讶异地看了彭向明一眼。
但很快,她笑了笑,眼神玩味,似有勾引,“那不正好?一拍即合?”
彭向明再次笑起来,端起杯子喝了一大口,放下杯子,看她片刻,忽然伸出手去——他的身子够长,手臂也够长,一把就精準地捉住了她的下巴。
骨如笔削,触手处滑腻温润。
“一点都不正好。”他缓缓地说,“我要的不仅仅是睡你,我还要征服你。”
安敏之的笑容渐渐消失,低头瞥了一眼那捉住自己下巴的手。
再次抬头看向彭向明的时候,她眼神已经平静下来。
彭向明松开她,缓缓地收回胳膊。
她忽然开口说:“知道吗?当我成功地在这个圈子里站稳脚跟之后,我就告诉过自己,从今以后,我安敏之决不会允许这世界上再有任何一个男人,捉着我的下巴,像把玩一个妓女一样的看着我!”
彭向明闻言抿嘴,捻了捻手指,滑腻的触感犹然在手,然后微笑着把手指送到鼻端轻轻一嗅,半闭上眼睛,满脸享受。
“你……”安敏之五味陈杂,想骂他两句,又有些舍不得;不吱声吧,又不忿这家伙如此无赖。
“好了好了,我怎么可能把你当作妓女?”彭向明捉住她的手道,“要说这虎狼之性吧,你充其量算一只狼,一只饑饿的母狼,而我呢,虽然现在还年轻,但怎么看也是头老虎吧,你说老虎怎么可能被狼包养呢?”
安敏之目瞪口呆,旋即哑然失笑。
又气又笑,又有些难以置信的样子。
“好!好!真好!我还是第一回遇见你那么牛逼的……老虎!你真厉害。”
顿了顿,她冷笑着,算不上咬牙切齿,但看起来表情倒是相当冷峻,“那我就等着,看看你这只小老虎,今天到底是不是真老虎!”
彭向明把杯中的红酒一口吞下,站起身来到安敏之面前,一抄手将她抱了起来。
安敏之惊呼一声,身体自己离地了。
多少年没有人这么抱她了?那些小男生哪个见了她不是战战兢兢的?
“放我下来……我……我很胖的。”
一米六五,一百一十斤,老安这身材顶多能算是“丰满”或是“圆润”,跟“胖”可是一点都不沾边的。
“我抱得动。”
“我……还没洗澡呢……”
“我抱你去洗。”
“我……”
“闭嘴!”
安敏之乖乖的闭嘴了,她把脑袋舒服地磕在彭向明的肩头,眼角不争气地滑下几滴泪来。
这才是做女人的感觉吧,有个人呵护着,有个人管着,有个人骂着……心里反倒是有点热乎乎的。
从小安敏之就很独立坚强,工作后又习惯了圈内的尔虞我诈,一直用“女强人”的伪装保护自己的安敏之早就忘记了,其实她也是个需要人呵护的小女人。
一只手抱着安敏之,彭向明用另一只手打开热水器的龙头开始往浴缸里放水。
“我来吧。”安敏之恋恋不舍地抬起头来。
“不用。”
浴缸很大,放水是要放好久的,彭向明这才得空低下头,端详怀里惴惴的安敏之。
此时的老安已不是初次见面那个霸气的女总裁,也不是傍晚接他时那样知性优雅的白领丽人,分明是个惊慌失措的傻丫头。
彭向明忽然伸手去解她衣服的扣子。
“你……要干嘛……”安敏之都要怀疑这个软绵绵的声音还是不是自己的?
“不脱衣服怎么洗澡?”彭向明笑道,“姐,你奶子真大。”
衣扣一解开,老安胸前两只大乳就露了出来,是那种很好看的水滴形乳房,饱满、圆润,足足有D罩杯的样子,却没有丝毫的下坠,顶端猩红的两点格外诱人。
“我……我自己来……”老安慌忙道。
彭向明这次倒是没反对,把她放下来,然后走到一边自己也开始脱衣服。
安敏之怔怔地看着眼前的男人,看着那具去除衣物后健美的身体,强壮的手臂、结实的腰背、笔挺的大长腿,以及那粗壮张扬的肉棒……
脸不知不觉就红了。
“老公……”情不自禁就叫了出来。
“啥?你……叫我啥?”彭向明愕然。
“老……老公,我……手脚都软了。”安敏之可怜兮兮道。
这是……“要抱抱、举高高”的意思?三十大几的老女人撒起娇来,竟然这么勾人!
彭向明舔舔嘴唇,向着束手无助的女人伸出了魔爪……
卧槽,你这……咋湿成这样?
彭向明提着湿淋淋的小内裤,几乎能拧出水来。
安敏之捂着脸无地自容,又湿透了吶,今天已经是第二条了,刚刚回家时才换的呢!
峰峦叠嶂云波蕩,溪谷潺潺津液流。
这就是微胖女人的妙处,每多出来的一点儿肉,都恰到其分地长在最需要的位置,丰乳肥臀,触手肉感十足。
都是一米六到一米七之间的身高,老安一米六五体重一百一十斤,齐元一米六九才九十九斤,柳米一米六二最矮,体重也最轻只有八十六斤。
这是三种完全不同的美,柳米的纤巧玲珑,齐元的修长匀称,老安的丰满圆润,都让彭向明爱不释手,所以……既然遇见了,他哪一个也不想放弃。
再次抱起老安,她热乎乎软绵绵的裸腿光臀贴着肉就是那么舒服,胸前颤巍巍的一对大“D”更是诱人,不安分的乳头倔强地立着,仿佛两颗熟透了的果实。
浴缸里的水放好了,彭向明把老安放了进去坐好,自己也跨进浴缸坐在她背后,两条长腿自然伸在她的两侧,胸口紧贴着她的后背。
手从腋下穿过,各自捉住了她一只乳房,满握的大奶子现在软得跟面团似的,随便他捏揉成各种形状。
彭向明把头放在她肩膀,嘴唇轻轻啜着她小巧的耳垂,顺势一手伸向了她腿间的花园。
轻拢慢捻抹复挑,初解霓裳摸柳腰……涧关莺羽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
老安用力咬着自己的手指,不让自己呻吟出声,她也不知道为何今天的身体这么敏感,正餐还没吃到呢,只是开胃的几道甜点就令她进退失措了。
今夜……怕是要输惨了。
…………
此时的楼梯间,赵建元搂着齐元正慢吞吞地爬楼。
“你住几楼啊,怎么不走电梯,閑得慌吧?”齐元不满道,她腿到现在还有点软呢,这混球一点也不会心疼人。
“不高不高……我有电梯恐惧癥,晚上不敢乘电梯。”
“滚!我信你才有鬼。”齐元鄙夷,“不就是楼梯没监控,想干点坏事吗?明着告诉你,不行!我累了。”
“别介,元儿,咱说好的……”赵建元笑嘻嘻地往她身上凑。
齐元伸伸腰打了个哈欠,贺家声这老流氓太坏了,今天肯定吃药了,不然怎么这么能挺,本姑娘还没吃这么大亏呢,诅咒他老婆给他戴N顶绿帽子。
还真被她猜中了,老贺的确吃药了,他的老婆也的确给他戴了绿帽子,只不过已经是前妻。
也有她没猜到的,就在隔着几道墻之外不远的地方,她的男友彭向明正再一次的为她复仇。
天道循环,就是这么巧!
“开灯!”齐元拍了赵建元一把。
“灯坏了开不了,咱只好摸黑上去了。”
“你丫早有预谋的吧?怎么会每一层的灯都坏了?”
“还真不是我,上次下雨打雷,那条线短路了。”
“你个流氓,别瞎摸!”
“黑咕隆咚的,我当然要瞎摸了……咦,你怎么把内裤又穿上了?”
“你有病吧,我上午去面的试,都一下午了还光着?”
“光着有啥不好的,我再给你脱掉……”
“滚蛋……哎……你真脱啊……不行不行,你别在这儿……哎……我操!还我……你还我……”
“元儿,你现在觉得怎么样?是不是又找着面试时的那种感觉了?来,给你摸摸这个……”
“流氓!你变态,大庭广众之下竟然把裤子脱了!”
“屁的大庭广众,这安全楼梯半个月都不会有人经过,基本上跟荒郊野外差不多,我就问你怕是不怕?”
“切!三分钟男……”
“有种你过来,我用鸡巴顶着你上楼,不到家射出来算我输!”
…………
“你到底住几楼?”
“二十一楼。”
“去死吧……”
…………
浴缸打开了沖浪按摩模式,强劲的水流和气泡从侧面的一排小孔里沖出,沖刷着身体上非常舒服。
彭向明盘坐在老安背后,借着洗澡的名义在她胸前大肆搓揉,下面那条的大棒槌硬也硬了起来,紧顶在她臀缝处的后庭洞口,时不时还跳一跳,让她浑身酸软却又心慌不已。
“姐,我给你洗洗下面吧。”彭向明把她的臀部抬高,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把她的双腿分开两侧,耻秘的花园迎着水流的方向绽放,手指掰开洞口层峦的褶皱,让湍急的热水沖洗里面。
“女人这个地方一定要清理干凈……”
“我……经常洗的,而且……而且也一直让他们戴着套套……”老安显然是误会了彭向明,扭头小声给他解释。
“他们……都有谁啊?”虽然早有心理準备,但是彭向明作为男人听到这种话还是有些不舒服的。
“嗯……不说行不行?”
“那你告诉我,这个‘他们’一共多少人?”
“这……哪里数得清啊?老公……我知道错了,你别生气了嘛……”
“那今天……我用不用也戴套子?”
“我……我不知道……看你自觉吧……”
实在忍不住了!彭向明抬起她的屁股,把在洞口徘徊的肉棒顶端向上一挤,便鉆进了她温热的体内。
戴套子?这辈子都不会去戴套子!
老安在体重的作用下,慢慢把整个肉棒“坐”了进去。
……
“好大啊……”老安惊呼一声,感觉自己像是一只中枪的天鹅,瞬间就被巨大的长矛贯穿了。
彭向明突然想起来:还真是被宿舍里那几个臭流氓猜中了,今个儿怎么滴也要把这老娘们操服了。
况且就老安这条件,自己也不亏!
水中做爱听上去似乎很爽,可真去做也就那回事,手脚都像被绑了铅块似的,伸展不开,每个动作都要格外消耗体力。
“不洗了,姐,咱上床吧!”彭向明当机立断,抗起老安就离开了浴室。
把老安白花花的身子放到床上,彭向明又返回浴室拿了条大浴巾,快速擦干两人身上的水。
老安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拉过枕头垫在头下,一条腿蜷曲侧躺着,明媚的大眼睛水汪汪的,一脸春情地望着彭向明。
萝莉自有萝莉的好,少女另有少女的妙,少妇的滋味更是让你想象不到!
水多、味浓!
彭向明把头埋进老安两条大腿之间,轻轻舔着蜜壶洞口的小豆豆,这里可是女人的要害,一旦受到攻击,再坚强的女人也会崩溃。
老安一个哆嗦,肥美的阴唇轻轻蠕动,变得油津津的,裹着里面可口的蚌肉,似乎轻轻一碰就会出水。
女人嘛,其实都喜欢这个,柳米第一次被他吃下面时,兴奋得都晕过去了。
老安当然不会这么不堪,所以她咬着牙也要坚持,就算认输……也要倒在真正的战场上。
彭向明跪在她腿间,把两条雪白的大腿扛起来,然后就提枪躬身发起了进攻。
一路破关,沿着泥泞不堪的小径,霎时就完全占领了蜜壶里每一寸空间,把本来就紧窄的桃源洞塞得满满的的。
老安又是一个哆嗦。
这下,捅到花心了!
虽然恨着前夫贺家声,可老安却永远忘不了第一次在他胯下投降的情景——在长枪大炮狠狠轰击下,毫无经验的安敏之被插的浑身哆嗦,即便软语求饶也没能换来对方半点的怜惜,一次次的被抵住花心,肆无忌惮地把密集的子弹轰入她子宫……
今天,这个梦魇终于要结束了,眼前的冤家比贺家声更年轻,长的更帅,最要命的是还有一桿更粗更长的兇器,让她情愿就这样死在他枪下。
……
第五次还是第六次了?
老安有点失神,身体已经爽过了头,刚才差点痉挛了,不能再来了,否则一定会撑死的……
彭向明从她身上翻下来,躺在她旁边,饶是是他现在这具年轻强壮的身体也有点吃不消,这可是实打实的体力活,老阿姨的战斗力比齐元和柳米加起来都强,为了征服她,自己也是豁出去了。
过了好久,安敏之轻轻坐起身来,女人与男人相比最大的优势就是恢复能力。她盯着彭向明熟睡中那张年轻帅气的脸,心里忍不住叹息:本想着要包养对方的,可现在看好像反过来被人家搞定了,这下子……可真是亏惨了呢!
安敏之抿抿嘴,突然又笑了,轻轻在彭向明脸上亲了一口,拿起浴巾步摇摇晃晃向浴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