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两人目瞪口呆,可卿羞不可遏,急将宝玉推下身上,扯过被子连头一块紧紧蒙往。
凤姐儿狠狠瞪了宝玉一眼,却仍笑道:“我说怎么洗把脸就洗那么久呢,原来是洗到床上来了。”
宝玉笑央道:“姐姐烧命,千万别声张。”
凤姐儿继而笑道:“适才还纳闷,你们俩个怎么在老大大屋里眉来眼去的,果然大有文章哩。”
宝玉心杏电转,林从床上跳下,赤身裸体就来捉凤姐儿,将她一把搂往,抱回床上。
凤姐儿惊叫道:“你做什么!”手脚不住乱挣。宝玉只死死抱往,陪笑道:“你来多久了?”
凤姐儿秀目睁圆,道:“不久,刚好就听见有人说要丢了。”可卿在被里偷听他们外边的说话,听见这一句,真是羞得无地自容。
宝玉软声道:“好姐姐,你不会把这件事儿告诉别人的是不是?”
凤姐儿道:“哼,那可得瞧我心情了。”
宝玉听她话有转机,忙道:“姐姐心情怎样才好呢?我都依你。”
凤姐儿看了被子一眼,悠然道:“只有一个依我,定然好不起来的。”
可卿掀开被子,扯了一条衫子披在身上,就在榻上朝凤姐儿盈盈跪下,晕红满面道:“我也依婶婶,求婶婶开恩。”
其实凤姐儿跟可卿素来最为要好,况且自己跟宝玉也有一腿的,哪里会跟他们较真,只不过呷了醋儿,才要趁机闹一闹他们,道:“这可是一生的大把柄儿,日后若是敢得罪我吶,瞧你们怎么死哩!”
可卿忙道:“从前就不敢得罪婶婶,今后就更不敢了。”
凤姐儿见她香汗微懦,云髯蓬松,模样动人之极,笑道:“好个小美人,难怪能勾去我宝兄弟的魂儿。”
可卿急道:“不是我……不是我勾引他的,是……是……婶婶你只问他。”
宝玉笑道:“是我勾引她的,姐姐莫冤枉好人。”
凤姐儿见他回护可卿,心中大泛酸意,瞪着他道:“天底下,数你最风流呢,连侄儿媳也敢偷!”
可卿听她说的得不堪,心里大羞,一时急了,忍不往道:“他单单偷侄媳么,不是还偷婶子哩。”
凤姐儿听她反唇相讥,面上一热,冷笑道:“偷婶子谁见着了?偷侄媳却是被捉现成的。”
宝玉见她们竟斗起嘴来,心中暗急:“这两个都不是好惹的人物,东西府里各撑半边天的,真闹起来可不是说笑哩。”
可卿也是人精儿一个,心薄这时候如果只一味退让,日后真的要被她欺死了,黑漆漆的眼珠子一转,忽笑道:“偷婶子的确没见着,不过前几日小锺儿跟我说偷了个俏婶婶,知不知是不是真的?”
凤姐儿顿软了下来,上前捏住可卿的脸,笑道:“好呀,反挟制起我来了,如非今儿拿着你们,日后倒教你骑到我头上去呢。”可卿笑得甜甜的,道:“再给我一百个胆子,也不敢给婶婶一个脸儿瞧哩,只求婶婶别老笑话人家。”
凤姐儿“喷喷”道:“小碲子,好厉害的一张嘴儿,真叫人又爱又恨呢。唉,说来说去我们都吃亏,只便宜了那两个小魔王。”转眼瞪宝玉,娇叱道:“还不快放手!”
宝玉见可卿三,两句间,便已扭转局面,不由大为佩服,悄悄在她手心里捏了一下,对俏婶子笑道:“这一放手,姐姐说不定就跑了。”
凤姐儿道:“我走了你们才好……才好继续快活。”
宝玉笑嘻嘻道:“那姐姐也得跟我们快活一回,这叫做‘投名状’。”
凤姐儿道:“什么‘投名状’?”倏得满面飞霞,大声道:“快放开我!”
宝玉紧紧按着,上下其手,在她身上游梭摸探。
凤姐儿挣扎起未,却被他一把按倒榻上,剥衫解带,身子不禁酸软,叫道:“你敢碰我!”也见可卿瞧着自己微笑,羞得雪项亦红,闷哼一声,咬牙道:“你们俩个小鬼,答应不跟人说的,怎么……怎么……呜……可害死我了。”
宝玉笑道:“卿卿是小锺儿的姐姐,又不是什么外人。”一掌插到她腹下,拿往一团肥美无比的软肉大力揉捏,不过数下,手指便给不知从哪里涌出来的腻汁润湿了。
凤姐儿杀伐决断何等潇洒干脆,荣国府内谁不怕她几分,偏偏却敌不过这个连下人都不怎么怕的小叔子,被他擒往要害,身上立刻寸寸酥软,半点反抗不了,羞得扯过锦被,蒙在头上。
可卿娇笑道:“好婶婶,既然我们都是吃亏人,你别取笑我,我也不笑话你,被子里可气闷得紧哩。”她心中愈来愈定,反打趣起凤姐儿来。
宝玉心想今儿不大闹这婶婶一回,定是不妥了,当下双手捏在凤姐儿腰里,双膝顶开她两腿,奋力一顶,巨茎已破脂而没。
小木屋内顿时春意融融,两个仙姬般的美人儿互相耶搻取笑,你闹我我羞你,最快活的当然是宝玉,左拥右抱左右逢源忙得不亦乐乎。
凤姐儿这半月来都没机会跟宝玉偷欢,一腔云情雨意早已积得饱浓,刚才偷瞧了他俩的荒唐,此际再被这么大弄大创,不过百十下,便觉丢意如潮汹涌,顾不得可卿在旁,竟娇呼道:“再……再快一点点儿,要……要……。”
可卿也眼瞧将过去,只见凤姐儿白馥馥的一团酥埠揉挪不往,底下裂开一道粉纠纠,紫艳艳的缝儿,里边红脂突起,润腻油滑,最奇的知是一条婴指般大小的嫩肉,竟从蛤嘴里伸出,娇娇颤颤地趴在宝玉的巨捧上,随着出入哆嗦缠绕,不举骇然:“这是什么东西?若是阴蒂子,怎么会有这样大?”
宝玉听凤姐儿呼快,奋力疾抽,更震得那条小嫩肉乱跳乱触,几丝腻汁甩溅飞起,黏捶在他阴毛之上,着实淫靡撩人。
可卿瞧着那里的奇景异象,听着凤姐儿的气喘声嘶,不由面红耳赤,情欲暗涌,想起适才被宝玉狂抽乱耸的滋味,更是情难自禁。
凤姐儿美极,大呼:“上……上去一点,呜……再往……往上边一……啊!哎呀!”声音如啼似泣,今人不能不暇思绮想里边的情形。
可卿通体滚烫,不知不觉挪近宝玉身侧,把娇躯贴在他嘴上,感受着他的奋起振动,也觉好受得多。
宝玉觉察,转头瞧去,见可卿娇颜如火,鼻息咻咻,眼勾勾地盯着自己跟凤姐儿的交接处,知她情欲惹动,一手放开凤姐儿的玉峰,悄悄转到她股后……
可卿娇躯一震,媚眼如丝地把脸贴在他的胸侧,一副十分受用的情形。
凤姐儿却总觉不能尽兴,手牵腿绕要宝玉俯身下去,哼哼道:“你抱抱我,要来了。”
宝玉方要依言压下,知听可卿闷哼一声,又转头去看,见她微撅嘴儿,一脸幽怨,果然是不高兴自己舍她而去,心中好不为难,一时犹豫不决。
凤姐儿急了,娇呼道:“哎呀,你怎么还不下来?”宝玉忙在可卿耳边哄道:“你婶子快丢了,我把她弄出来,立刻就来陪你。”
可卿闭着眼摇摇臻首,双手抱着他手臂只是不肯放,两腿也紧紧夹往他那只寻幽探秘的手。
宝玉见她神情可爱之极,正感不舍,忽觉一股油滑的汁液淋到手上,知其情欲真饑渴得很了,偏凤姐儿又在底下催促,不由大为着急,心头忽然一动,想起凤姐曾给他看过的那册《玩玉秘谱》里边,有一副‘东风齐借力’,画的便是一男御二女,思道:“那姿势妙极,我早想哄袭人和爵月试试,这会儿何不借来用一用?”心中兴奋,便扳凤姐儿的股儿,示意她翻过身去。
凤姐儿只道宝玉还记得自己喜欢的姿势,妩媚地瞥了他一眼,便依依顺顺地翻身趴在锦被上,两股娇娇翅起,只期玉桿来幸。
谁知宝玉知一把抱起可卿,将她仰面放倒在凤姐儿背上,笑道:“都乖乖的别乱动,待我跟你们要个妙趣儿。”言罢,一手扶住可卿,一手握了巨棒,复插入凤姐儿的玉蚌内。
可卿觉得姿势荒唐,娇颠道:“你做什么?”却见宝玉在下边飞速耸刺了十几抽,便拔出黏满物的玉茎来上边插自己,倏地耳根红透,细声叫道:“不要,好……好脏哩。”
宝玉哪里听她的,勇往直前插入嫩蛤,一言不发疾地耸了二,三十抽,又拔出肉捧去下边搞凤姐儿,如此这般,来来去去时上时下,转眼便过了百多抽。
凤姐儿跟可卿哪曾尝过这种滋味,只软淫靡淫蕩之极,皆羞得无地自容,偏有感到快美万分,舍不得挣扎。
可卿美目迷离,娇吟道:“你真是个小淫喊!竟想出这么个法儿来玩我们。”嫩蛤张翕,淫蜜直冒,滴落到下边凤姐儿的玉蚌处,跟她的泌出的浊液混做一股,又流淌到被子上,黏黏得东一块西一块。
宝玉只觉刺激非常,笑道:“这玩法可不是我想出来的,你婶婶的一册春宫里边就有,我只不过借来用用罢了。”
凤姐儿本距至美处已是不远,如今被他这么来来去去的耸弄,竞一时泄不出来,那种欲丢不丢的感觉久久萦绕阴内,真不知是苦抑乐了,趴在底下死死咬着被子,挨了许久,突觉一下被挑得狠了,整粒花心领时酸坏,终于吐出阴精来……
谁知宝玉却刚好拔出,要去弄上便可卿,听得凤姐儿底下欲仙欲死地娇啼一声,一大股白浆猛地从她玉蛤里排了出未,喷涂得二人下体一片狼藉。
宝玉才知不好,慌忙将玉棒插回她花房,把龟头紧紧抵在花心子上。
凤姐儿己是丢得不生不死,急得双足乱蹬,娇啼不住道:“你害得人你害得人……”
知她丢身子时最喜男人抵往花心子不放,口中连哄,底下狠顶,尽力抚慰良久,才稍平了美人之颠。
笑道:“婶婶来了么?劲儿这么大,都把人弄下来了。”凤姐儿大羞,推推宝玉,道:“你快去弄她出来,也让我瞧瞧这小碲子的浪样儿!”
宝玉应是,捉住欲逃的可卿,压在枕上也是一番大弄大创。
可卿适才要丢这时被凤姐儿坏了好事,自然耐不了多久,美极间忽想宝玉的肉捧上黏满了别的女人的阴精,既觉脏秽无比,又感利激之极,娇呀一声,也丢了身子,模样娇美绝伦,连凤姐儿见了,也不由怦然心动,笑道:“小碲子果然浪得紧,吾见犹怜哩。”忽然鼻子嗅了嗅,讶道:“咦,怎么这样香?从哪儿来的?”
宝玉边弄可卿边笑道:“是她精儿的味道。”
凤姐儿见她那被宝玉插住的蛤缝里并出一丝白知乳酪的浆儿来,使用脂粘了一点,立感微微麻人,更是诧异,送到鼻间闻了闻,果然有浓浓奇香扑未,想道:“她这阴精可不得了,定是书上所说的珍品。”大笑道:“喷喷喷,这东西不单单香,还会麻人,若我是男子,定要给你迷死了。”
可卿丢罢,缓过神来,便跟凤姐儿闹做一团,两人羞来羞去,百媚横生,宝玉十分动情,笑道:“你们都美了一回,我却还憋着呢,谁再来陪我?”
两女仍顾有己嬉闹,皆指对方说:“适才你不是最急么,你去陪他。”
宝玉见她们浑不把自己当回事,作状大怒,一把将两人按倒,笑喝道:“既然如此,我还是一块上了,免得谁再着急。”惹来两女齐声轻啐:“小淫贼!”却是任他百般轻薄,绮旎风光比先前更甚。
凤姐儿虽然吃可卿的醋儿,但想:“宝玉是这两府里的唐僧肉,哪个女人不想吃上一口的?连她也陷进来了,可见并非只有我一个荒唐,日后若有什么差池,也有个好商量的人哩。”她跟宝玉偷情,心底一直惶惑难安,如今得了个棋逢对手的伴儿,立觉安心了不少。
可卿更喝凤姐儿的醋,但此时见宝玉荒唐,心里反倒好受了一点,思道:“宝玉是什么样的人,我又是什么样的人,自个人尽可夫残花败柳,却还想要霸住他么!”接着又暗自庆幸:“好彩今儿撞破的人是风婶子,若是换做别个,那我可是死定的了。”两女原本就极为友好,皆佩服对方的才能,此时联榻共侍宝玉,一旦释怀,愈觉惺惺相惜,感情又好了一层。
宝玉,凤姐儿,可卿三个皆是人中龙风,这番难得的偷欢相会,自是浓云密雨销魂无度。
凤姐儿耍得兴浓,见宝玉泄了两次这后,似有疲态,忽道:“我这里有样助兴的宝贝儿,要不要拿出来玩?”
宝玉正在弄可卿,道:“是什么?早该那出来了。”
可卿也道:“难得有婶婶入眼的宝贝,让我开开眼儿。”
凤姐儿便用罗裙围了下身,落床走到梳妆台前,从最下面的拍屉里取出一只小藤箱,抱回床上,打开箱盖,从里边取出一条火红红的大软巾来,正是贾蔷前些送与她的房中秘玩‘欲焰红罗’。
宝玉道:“就是这东西么?上次我见姐姐用过的。”
可卿间那软巾虽然色泽鲜艳质地极好,但也没什么特别奇处,问:“这是什么?”
凤姐儿笑道:“试了便知,先让你享受一回。”叫可卿略抬身子,把那软巾塞入她股下垫着。
可卿只觉股下平条巾上有阵阵温热传上来,初时还不怎么样,过了丰盏茶后,便薰得整个身子都热了,心里也觉得懒洋洋的,娇哼道:“怎么会这样的?这巾子倒有点古怪。”
宝玉在上边抽耸,渐觉可卿的花径里烫热起来,淫水随出随干,竞变的光滑非常,裹得阴茎好不舒服,道:“上次凤姐姐里边也忽然变成这样,原未是这红巾子作怪哩。”
凤姐儿笑道:“妙不妙?”
宝玉刺到可卿深处,龟头顶到花心子,竟感变得软烂无比,顿美得连骨头也酥了,闷哼道:“极妙,这条巾子到底是什么东西?”
凤姐儿得色道:“这宝贝叫做‘欲焰红罗’,听说是天津‘点花楼’秘制的房中圣品,大约只做了二十几条,专卖达官富户,据说是用了上百样稀罕药材蒸煮三年才成哩。”
可卿只觉阴内比平日里敏感了许多,宝玉的每一次抽插,皆感清清楚楚,花心被龟头挑到,浑身便是一酥,才没几下,竞差点要排出精未,顿哼问道:“婶婶从哪里弄来的?”
凤姐儿面上微微一红,怎能跟他们说是贾蔷送的,便含糊道:“还不是他从外边弄来的呗。”
两人只道凤姐说的“他”是指贾琏,丝毫不感奇怪,宝玉已射了两次精,本感有点麻木,这时又兴动知火,一阵狂捣,弄得可卿如风中卷絮,叫快不绝。
凤姐瞧得无比动兴,底下淫水横流,便在宝玉大腿上悄悄捏了一把,咬着他耳朵道:“你也未玩我一会。”
宝玉便把她放到在可卿旁边,股下也垫了一角那‘欲焰红罗’,刚才是上下交攻,这回却是左右穿花,细细端评双美,俱是绝世之姿,这个露出千般韵致,那个更有万种风情,当下百般狂蕩,时而蜻蜓点水,时而狂抽乱插,齐把两个美人儿送上天去。
可卿爽得忘乎所以,忽迷糊哼道:“宝玉,你要怎样?”
宝玉一时不明,问:“什么?”
可卿道:“你想卿卿怎样?”
宝玉见她简直媚到骨子里去了,便道:“你把股儿抬高给我瞧。”
可卿便以手自举双足,弯腰举股,将花阴仰天翘起,尽献宝玉眼底,娇喘道:“小魔王,还要怎样?”
宝玉大起大落,把俏妇人的玉蚌犁得开合不往,想了想,竟道:“你叫我叔叔。”
可卿娇躯一震,雪肤上浮起片片红晕,半响无声。
宝玉邪欲满怀,再难自禁,催促道:“快叫。”
可卿哆嗦一下,细不可闻地唤道:“叔叔。”
凤姐儿听见,用指在脸上刮了刮,潇她道:“好浪的小碲子。”
可卿“嘤咛”一声,把头理到她怀里,撒娇道:“是他闹的。”
凤姐儿吻她粉额,喘息道:“莫非他要你唤爹爹你也叫?”
可卿迷迷糊糊,不知如何是好,仰首娇膛道:“坏婶子,他都疯魔了你还惹他么!”
凤姐儿见她两辫樱唇红艳艳地娇颤着,着实可爱,忍不往低头吻去。
可卿接着,表不闪避,反倒热情知火地迎上,一对香舌你游来我口中,我渡去你嘴里,绮旎万端。
宝玉瞧两个女人竟搂做一团,吻得如鱼得水天昏地暗,心头兴动欲狂,来来去去地在双美花底猛抽狂插,又道:“再叫。”
可卿只觉阴内嫩心乱跳,己是要丢光景,娇声又一句:“叔叔。”
宝玉爱极了这可人儿,俯身抱住,底下继续纵情突耸,似欲将之洞穿。
凤姐儿一旁听见他们乱伦秽语,心头也如火上浇油,拉他过来,竟低低娇哼道:“你玩不玩婶婶?”
宝玉闷哼一声,将棒刺入礼抖,只觉她阴内一收一放急急抖动,搅得肉捧美不可言,兴起处,猛一提力,突的压下,几将花心挑破。
凤姐儿只觉爽利无比,身上鸡皮疙瘩直浮,叫道:“心肝儿,你再这般几下,我便死了。”
宝玉骨筋现额,神魂飞越道:“你愿不愿意?”
凤姐儿颤应道:“心甘情愿!”拱腰举臀,拚着极度的酥麻,来迎男人。
可卿星眸微张,也见她蚌内那条小嫩肉又尖尖翘出,情不自禁伸手过去,用两指捏往,娇喘吁吁说:“老跟人家抢,才有些意思,就被你弄没了,瞧我怎么收拾它!”轻轻一捻,顿将她婶子揉得魂飞魄散。
宝玉听见,按耐不往,又转去弄她。
片刻之后,凤姐儿急着又要,宝玉便挪来移去,这边几十抽,那边也得几十抽,几忙得喘不过气未,真是:双美连袂闹香榻,不放公子半刻閑。才向娇娃蚌里挑,又见媚娘那边邀。
宝玉来回奔波,力渐不支,有心先弄掉一个,便在凤姐儿身上多加鼓捣,幕她听娇啼一声,果然先丢了,这回再不敢大意,只抵往她那肥肥美美的心子不放。
凤姐儿浑身寸寸美透,娇呀道:“这回最好!”几欲仙去。
好一会后,待凤姐儿美过,这才移师可卿身上,此次终能专心致致,下下皆是尽根而没,直捣得她桃辫吸动,红脂浪翻,再不须催促,嘴里连呼‘叔叔’,宝玉渐觉精意袭来,哼道:“卿卿侄媳,想丢媚眼?”话音刚落,便听可卿颤啼一声,娇躯不往地打摆子,跟着茎头一麻,心知这侄媳丢了,忙把龟眼往她嫩心子里狠搓猛捣,不过数下,顿感精至,玉茎青筋暴胀,卜卜跳动,也射出一股股滚烫烫的精来。
可卿身颤舌冷,阴精乱射,丢得死去活来。
三人疲惫已极,昏昏沉沉睡了许久,才听凤姐儿慌张叫道:“哎呀!这么暗了,今晚园子还有宴席,我得赶快去张罗哩。”顾不得周身酥软,就起身束发穿衣。可卿也忙爬起,道:“我跟你去。”
双美整理妥当,互相仔细检视一番,也不叫仍赖在床上的宝玉,便带上门,匆匆忙忙逕自去了。
宝玉又躺了一会,渐觉尿意迫人,直熬到实在顶不住了,这才依依不舍地从被窝里爬起未,穿上衣服,手软脚软地出了小木屋,去草从里痛快沸漓了一阵。他舒心惬意约定回径道,见己是晚霞满天,正盘算该去老大大处还是回屋让袭人捏肩捶腿,忽听后边一个轻柔娇甜的声音响起:“宝玉。”
宝玉心中大震,回头瞧去,只见柳树下立着个长发及腰的少女,一袭白衫,面露微笑,其时夕阳如血,丽辉斜撒,衬映得她娇美绝伦,不是昨日遇见的沈小姐是谁?不禁大惊大喜,讶道:“姑瑯怎么在这里?”心想:“今儿究竞是什么好日子?先是卿卿来了,跟着凤姐儿自己送上门,此时竟大遇见了这羞花闭月沉鱼落雁的小仙子。”
沈瑶道:“你家可真大哩,找了好半天才瞧见你。”
宝玉更是喜难有禁,道:“你是来找我的?”
沈瑶道:“不找你,人家来这儿干什么。”
宝玉见她昨日爱理不理的,今日却用这种语气跟自己说话,只觉暖洋洋醉醺醺的,一时浑不知身在何处,道:“姑娘找我有什么事吗?”
沈瑶丽目盯着他,道:“家求你一件事,不知你肯不肯答应诺?”
宝玉万想不到她竞会软语相求,一放热血倏地上涌,周身都热了,顿感就算为之上刀山下火海,也是心甘情愿,当即一挺胸膛,慷慨激昂道:“姑瑯只管说,只要我能办得到的,一定尽力而为!”这少爷从来娇生惯养,性情怯弱畏艰,如此英雄气概,实乃生平头一遭已。
沈瑶俏颜一展,登时百媚横生,欢喜道:“就知道你很好,昨天那支杖状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宝玉略一筹措,不知该从何处说起,又听沈瑶道:“那里是不是在一个很深很深的地方?”不禁讶然:“你怎么知道?”
沈瑶不答,一字一句道:“我要你带我去那里。”
宝玉“啊”的一声,顿时给吓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