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由砖石垒成的院子里,透过不高的墻壁,依旧能够看的到屋内的灯光。
我踩在狼二的后背上,身子只是轻轻地一跃,已经沖上了墻头,好似一阵风一样的沖入了院内。
狼二等在门外,对着我低吼了几声,示意我一切小心。
我同样低声的对着狼二低吼了几声,示意他去抓几只晚归的野猫或者是落单的牲畜或者鸡鸭填饱肚子。
听着狼二离去的声音,我放轻了自己的脚步,悄无声息的走到了窗根下,将自己的尖耳朵,轻轻地贴在了红砖墻上。
一阵窸窸窣窣,好似小狗添水般的细微声响,顺着墻壁传入了我的耳中,随之而来的,是一阵极力的压抑着,几乎舒服到了极点的呻吟声。
由于变身成狼的缘故,我的耳音,已经变得无比的敏锐,这两种声音,依旧无比清晰地传入了我的耳中,我甚至能够分辨的相当清楚,那压抑的呻吟声,正是来自于一个女人。
「小宝贝,你的这块水田真好,才舔了这么几下,就出了这么多的水。」
一个听起来明显带着东北大茬子的声音,在屋内很是粗犷的响了起来。
「坏人,人家受不了了,快给我……快给我……」
之前那个一直压抑着的声音,用充满了渴求的声音,对着身边的男人发出了内心处最深切的渴望。
虽然还隔着一层砖墻,但是,我却可以在脑海里,无比清晰地想象出里面正发生的一系列的画面。
东北的男人,由于风吹日晒,经常要上山去劳作的缘故,皮肤的颜色,看上去就像凝结在一起的黑土一样,紧致结实,硬的好像石块一样。
但是,就在这土地上,女人的肌肤,却是嫩白娇滑,滑腻的就像是新剥出来的蛋白一样光滑白嫩。
好似黑土般的男人,疯狂的压在好似白雪般的粉嫩娇躯上,这种分明的色彩,只能说是造物的奇迹。
想象着好似黑铁般的男人,趴在那雪白的娇躯上,疯狂的耸动着自己健壮腰肢,而女人在他的身下婉转低吟,曲意承欢,一对浑圆乳房,随着他的疯狂动作,有节奏的律动的场面,我下面的狼鞭,不自觉的硬了起来。
作为一头狼,我也和其他的犬科动物一模一样,有着一根包裹在厚厚的,毛茸茸包皮内的光滑阴茎,阴茎比起人类来,要光滑不知道多少倍。
与人类不同的是,狼的阴部,有着一根特殊的骨头存在,而在阴部的末尾,更是有着一只粗大的肉冠状蝴蝶结。
作为最大的犬科动物,我的阴茎,足足有40多公分还长,全部伸出来的蝴蝶结,简直比鸡蛋还要粗,而那巨大的冠状蝴蝶结,更是比鸭蛋还要粗大。
虽然附身在了狼的身上,经过多日来与狼二的相处,我也已经习惯了把生肉作为自己的食物,但是,我却始终还有着一颗人类的心。
也正因为如此,我绝对无法接受和那些有着灰黑色毛皮以及尖尖的牙齿的动物交配,我甚至于暗暗地发誓,我的巨大狼鞭,只会插入到女人的阴道里。
作为一名曾经很是成功的城市白领,我的交际圈很是广泛,自从被初恋的女友劈腿伤害之后,曾经有很长的一段时间,我迷恋上了在酒吧的一夜情。
那种几乎每天都和不同女人上床的感觉,一开始,真的感觉很美好,但是到了最后,却只令我感觉到一种无法言喻的空虚。
一夜情的内容,几乎都已经完全的性质相同,在酒吧相遇,男人请女人喝酒,然后是一起醉眼迷离的跳舞,最后,趁着浓烈的酒意,去酒店开房。
苍白的床单,几乎没有半点生命的气息,躺在雪白床单上的女人,不管她的容貌如何的光鲜,服饰如何的贵重,令她们看起来或是妩媚之极,或者是高雅大方,都无法掩盖那种作为城市人的感情的空虚和内心的苍白。
苍白的床单,苍白的身体,苍白的内心,那种城市中的无力感,让我感觉到了一种对生命的厌倦。
也正是为了去追求生命的意义,我加入了极限运动的团队,希望可以通过极限运动那种濒临生命极限的方式,重新的找回活着的意义。
但是,还不等我找到所谓的生命的意义,我却丢失了生命,变成了一头不再会说人话的畜生,一头令人看上去令人感觉到毛骨悚然的狼!
不得不说,这是一个绝妙的讽刺。
虽然已经感觉不到人生的意义,但是,我却绝对不会随便的轻生,哪怕是此时,我已经是一头狼,我依旧不会随便的让自己死去。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屋内的喘息声,已经变得越来越急促,越来越激烈,之前一直压抑着自己,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的女人,此时显然已经被男人弄到了高潮,再也无法忍耐的发出了阵阵销魂的呻吟声。
随着女人的呻吟声,一直趴伏在女人身上的男人,动作也变得越来越激烈,桦木打成的床铺,随着他们两人激烈的动作,不断地发出阵阵吱吱呀呀的声响,听在我的耳中,很是让我无法自已。
我发现,自从自己变成了狼以后,身体内的欲望,似乎也变得越来越强烈,虽然只是听到房间内的做爱声响,我便开始变得无法压抑自己肉棒的巨大变化,这对于曾经阅遍千山的我,绝对是无法想象的事情。
随着屋内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快,他在口中,不断地发出阵阵的怒吼之声,引得在屋外偷听的我,再也忍耐不住,很是难看的弓起了自己的腰,任由那粗大的狼鞭伸出了包皮,喷射出了点点清亮晶莹的液体。
随着男人一声悠长的嘶吼,我知道,这个家伙已经到达了高潮。
而我,也随着他的吼声,完成了自己作为狼的第一次射精。
可笑的是,我的第一次射精,居然在这种情况下完成!
随着那男人的射精,里面的声音,也变得寂静了下来,只有粗重的呼吸声,还是清晰可闻。
「坏人,你怎么这么厉害?居然干了人家这么长的时间。」
女人的声音,听起来娇媚入骨。
「呵呵,你这个骚货,我一见到你,浑身的骨头,都觉得酥软。」
随着一记清脆的掌声,很明显,是男人的手,落在了女人的屁股上。
「得了吧,就嘴上说的好听,别以为老娘不知道,你在老娘身上鼓捣,实际上心里想的,却是巧云那个扫把星。」
女人的声音,突然间变得无比的尖刻。
「我的姑奶奶,你可别乱说,要不然,就凭黑胡哥的那火爆性子,还不得扒了我的皮?」
男人的声音里,分明的带着一丝恐惧说道,很显然,对于狩猎队的头子黑胡,他有着本能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