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名白领,我对于信息的分析能力,一直以来都是相当的出色。
只是从这一对狗男女的这一番对话里,我便很快的分析出了一条有价值的信息。
那个叫做巧云的女人,似乎对黑胡很重要,以至于连这个床上看上去龙精虎猛的男人,都不敢随便打她的主意。
「真不知道那扫把精有什么好,你们这些臭男人,一个个的都像没了魂似的,跟在她的屁股后面。」
女人的话语里,分明的写满了嫉妒和气愤。
「我的姑奶奶,你就少说两句吧,你知不知道,巧云后天就要嫁给黑胡大哥了,从那以后,他就是我的嫂子,我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对她有非分的想法啊。」
男人很是委屈的对着女人解释了起来。
「要是没有的话,你的这里,干嘛会变得这么硬?」
女人刁鉆的说着话,随之而来的,就是一阵令人想入非非的吮吸之声,很显然,女人是在用自己的嘴,服侍着这个男人身上最为坚硬的部分。
「黑胡要结婚了?这个王八蛋,真是自己作死!」
我的脑海里,飞快的转着一个替自己死去的狼兄狼弟们报仇念头,仔细的绕着窗外转了一圈,四条狼腿猛然的发力,径直的朝着窗户撞了开去。
由于地处深山的关系,男人家的窗户,只是用报纸糊了厚厚的一层,却并没有安装玻璃,因此,在我的巨大力量的撞击下,那窗户,直接被我撞开了一个巨大的圆洞!
而我的身体,就像是一只笔直的长箭一样,径直的射入了屋内。
狼眼的光谱,远比人眼长的多,因此,即便此时屋内没有灯光,我依旧很快的适应了屋内的暗度,双眼紧紧地盯住了睡在桦木床上的两具光溜溜的身体。
「谁?」
正在享受着女人温柔服务的男人惊叫一声,一把推开正在其胯下吸吮的女人,伸手便要去抓放在床头的一桿猎刀。
只可惜,还不等他的动作做完,我的身体,已经飞也似的沖到了他的身前,锋利的牙齿,径直的对着他的喉管咬了下去。
人的喉管,是身体上最脆弱的部分,我的牙齿,就像是切入了豆腐的钢刀一样,一下便没了进去,腥咸的鲜血,顺着我森白的牙齿,一股脑的流入了我的口中。
鲜血的味道,令我陷入了空前的兴奋之中,我将他的喉管彻底咬断,任凭鲜血染红了他身下的印花床单。
看着那不断地抽搐,已经被鲜血完全染红的身体,我的心里,不但没有半点的同情,反而有着一种无法言喻的快感。
一个好似恶魔般的声音,在体内提醒着我,我是一头狼,而人类,则是我们的天敌,只有杀光了人类,我们才能够过上无忧无虑的好日子。
「狼!救……救命啊……」
眼见得我一击之下,已经要了那男人的命,女人不顾一切的狂喊了起来。
「呜……」
我在喉咙中,发出了阵阵警告的声音,示意那个女人闭嘴。
女人并不笨,听到我的声音,立刻便闭上了嘴,光滑的身体,也不知道是因为冷,还是因为恐惧的关系,好似筛糠一样的剧烈颤抖了起来。
「呜……」
我仰天鸣叫一声,抬起自己的前爪,蘸着男人的鲜血,龙飞凤舞的在地上写了几个大字。
「想要活命,我问你什么,你就回答什么!」
狼的前爪,毕竟不如人类的手臂灵活,因此,这些字写的歪歪扭扭,看上去简直比蜘蛛爬出来的还要难看。
虽然难看,但是,这些字迹,毕竟还是很好辨认的。
「你会写字,也懂我们的话,你是……妖精?」
眼看着我蘸着鲜血写了几行字,女人的声音,听起来已经显得很是语无伦次。
「别那么多的废话,如果你不想和那个男人一样下场的话。」
我再次蘸着血,写下了如下的一段文字。
「妖精大爷,你就饶了我吧,你问什么,我就答什么就是了。」
女人的精神完全崩溃,一脸恐惧的对我应承道。
「巧云是谁,她住在哪?」
我再次的蘸着鲜血,一口气的问出了几个问题。
「巧云是个狐貍精,她住在隔壁的春风村,这个骚货,就是个扫把星,克死了自己的丈夫不说,居然还到处去勾引男人,哼,亏得那些贱男人,偏偏就吃她那一套。」
女人对于巧云,显然是有着刻骨的恨意,即便是面对着我这样一只她所谓的狼妖,也丝毫不会隐瞒自己对巧云的妒恨。
通过女人那恨不得我立刻去将巧云抓来吃掉的声音里,我逐渐的了解了一些关于巧云的事情。
这位巧云,算得上是十里八乡有名的美人,今年年方24岁,正是女人好似花朵儿般的年纪。
只是,这位大美人的婚姻生活,却是极其的不幸福,年纪轻轻的便死了丈夫守了寡。
也正因为如此,她被村里的人,叫做是扫把星,意指她克死了自己的丈夫。
只可惜,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是,村里的这些男人,却都对巧云,有着一种无法抑制的非分之想。
就连作为猎人头领的黑胡也不例外,为了能够顺利的娶到巧云,这个家伙,一出手,就给巧云那个见钱眼开的婆婆一车干兽皮当做了彩礼。
如此阔绰的出手,少不得便要顺利抱的美人归。
「黑胡要和她结婚?在后天?迎亲大概是在什么时候,你们的婚俗如何?」
我再次的向女人求证这件事。
女人被我吓破了胆,将我要问的问题,一股脑的倒给了我,就连结婚的某些细节,以及她和自己那个死掉的男人,经常一起去听窗根的事情,也都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我。
听着女人的叙述,我的心里,逐渐的变得无比的敞亮。
看来,我刚才想的一点都没错,如果按照我的计划来进行的话,那么,黑胡的婚礼,恐怕就要变成是他的葬礼!
想道这个令我每日里睡不好觉的大仇人,即将在后天成为一堆白骨,我的心里,不由得有了一种嗜血的沖动。
我狂嚎一声,身形径直的向前一纵,一口咬住了女人的咽喉。
女人完全想不到,我根本没有放过她的意思,一双眼睛,不甘的看着我,久久的不肯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