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莫俊宁也在梁修言面前,侧躺下来,面对着他,一手抚在他的脸上,问:“疼吗?”
无论声音、动作中都透着无限的爱溺,似乎给梁修言套上贞操带的根本不是他一样。
“哼!”
每次都是这样,抽一鞭子又给颗糖!可这次太过分,绝对不原谅他!梁修言冷哼一声,直接拍掉他的手。
这可以说是认识以来,梁修言对他最严词厉色的一次了。
莫俊宁也不恼,依旧固执地抚上他的脸,轻轻抹去他的眼泪,说:“说了是惩罚,当然会痛,不痛你记不住。”
“哼!”
梁修言不理他,还是拍掉他的手。
于是,莫俊宁第三次把手伸到他的脸上,流连于他的轮廓。
梁修言有时候对这个男人的执着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心里头情不自禁地退让了一步,没有再打掉他的手,冷着张脸,听他如何花言巧语。
“你有没有想过,当我发现你竟然跑掉的时候,我有多难过呢?”
男人的双眸是那么的漂亮,犹如一潭深渊,明知道里面是彻骨的寒冷,可看着,人就不由地被吸了进去。
梁修言偷偷掐了自己一把,才回过神来,暗道好险,差点又着了他的道。
放屁!你心里有多疼?能有我的小弟弟被针扎那么疼吗?
梁修言乾脆扭过头,不去看他,免得又被他勾了魂。
可即使看不见,磁性而又低沈的嗓音仍然在他耳边回蕩,让人听着,心就不禁为他揪住。
“你在跟他做爱、跟他疯狂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心里有多难过呢?你明明答应过的,要三个人在一起,不偏心的。”
“唔……学长……”
梁修言被他说得,真像是自己千错万错,就跟抛弃糟糠之妻的陈世美一样,泪眼巴巴地又回过头去,看向莫俊宁。
“可是……”
剩下还要数落莫俊宁的话,都被他堵回了口中。
哼,真是只公狐貍!梁修言愤愤地想,为自己大意失荆州鸣不平。
不过在对方高超的吻技下,剩下的不满,也都很快变成了甜腻的呻吟。
一边梁修言被吻得七荤八素,另一边打算看好戏的莫皓宇却是气不打一处来,还以为这次梁修言能狠下心来甩了哥哥,没想到,竟然又简单地被那个狡猾的男人给骗过去了。
不管莫皓宇是有多么的不情愿,可一吻结束,梁修言已是面若桃花,眼眶湿润,也不知是因为刚才疼的,还是因为现在的情欲。
莫皓宇心里不爽,阴阴地来了一句:“怎么,这么快就不痛了?”
“痛的!”
梁修言立刻反应过来,被莫俊宁折腾了一番,差点又把正事给忘了,赶紧接着向莫俊宁抗议,“说不定就都出血了,以后都不举!”
莫俊宁不理会他的夸大其词,反而一脸严肃地问:“那你知道错了吗?”
梁修言听他这么问,心里自然有些不乐意,主要还是男人的自尊心作祟,让他低头认错?休想!
好吧,其实他也觉得这件事,他确实有一部分的责任,再加上他是真的在意莫俊宁这个人,那退一步又何妨?
于是,梁修言撇了撇嘴,说:“我知道错了。”
道完歉,立刻话锋一转,义正言辞地控诉道,“可不管我之前做错了什么你有意见可以提,怎么能直接上刑具呢?这是对我的极度不尊重!”
“他就是这样的人。”
莫皓宇时刻不忘趁机落井下石,踩自己的哥哥两脚。
莫俊宁无视那个挑拨的小人,笑着对梁修言说:“哪里有上刑具?这可是为你量身定做的情趣道具。”
还量身定做?梁修言黑线,鬼才要这种定制服务!有钱没地方花吗?
“所以,少骗我了,真的有那么疼吗?”
莫俊宁说着,将贞操带解开,脱下来,拿到梁修言面前给他看,“你看,被扎一下真能阳痿?”
梁修言认真打量了一番,发现刚才将自己的性器套住的橡胶套里面,也就只有一根针,而且比想像中粗很多,完全不可能扎进肉里。所以,刚才自己叫得死去活来,可能很大原因是因为心理作用。
得出了这一结论,梁修言不禁为自己刚才失态的表现非常过意不去,乾笑了几声,说,“意外,意外。”
“意外?那我现在可以要求补偿吗?”
莫俊宁挑了挑眉。
啊? 梁修言还没反应过来,又见另一个男人也凑了过来。
“不行,我也要补偿。”
“滚!我要补偿你什么?还不都是你害的!”
“不能只偏心哥哥。”
“约定好了,今晚你只能旁观。”……
看着两个男人几乎同时扑了上来,生怕晚了一步让对方抢了先。梁修言深深地觉得,自己似乎是从一个圈套跳进了另一个圈套,跳了半天,也跳不出这两兄弟的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