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你所愿。”
莫俊宁说着,笑得更加温柔,身下的动作却更加的用力。整个人几乎坐在了梁修言的屁股上,如打桩机一般,一下又一下,插进梁修言的身体里。
果然,如果比起正面的话,侧躺的体位真的算温柔很多,梁修言不合时宜地想。现在,他的屁股已经离开了床,连腰也是凌空的,身体完全被折成了一个难以想像的弧度。这样可以让男人更深地进入他的身体,比起后背位的程度,也丝毫不差。
“啊哈……学长,轻一点……腰要断了……”
嘴里虽然在求饶,身体却在迎合着男人的撞击,双腿缠住男人的腰身,让他紧紧地贴着自己,方便他的操干。
“你不喜欢吗?不喜欢的话,我就换莫皓宇来了。”
莫俊宁说完,还往一旁的莫皓宇瞟了一眼,挑衅的含义不言自明。
尽管莫皓宇现在只能旁观,处在劣势,但依旧不甘示弱地回瞪过去,并且说:“是啊,哥哥根本就像老头子一样,要磨很久才射得出来的,这样可满足不了你。”
面对这样的污蔑,莫俊宁没有反驳,只是阴茎没有猛烈的抽插,而是轻轻往前一送。
这让菊穴瘙痒不堪的梁修言如何受得了,拼命夹紧的骚穴,哭着哀求道:“我只要学长……学长,再用力干我……”
“不要莫皓宇吗?”
莫俊宁胜券在握,明知故问。
骚穴虽然被肉棒撑开,可那跟肉棒就是一动也不动,比不插进来还要让他难受。
“我要学长操我……学长,快点……骚穴好痒……”
梁修言只顾到自己的欲求不满,而完全没有顾到另一个男人听着两眼发红,恨得磨牙。
“那我怎么办?”
莫皓宇不甘心地问。
“自己解决吧。”
莫俊宁笑着说,边说还边向自己的弟弟抛了一个胜利者的微笑。
“操!”
不久前还说只要老公一个人干我,现在就完全把他忘记了,莫皓宇愤愤地想,下次有的你受的!
不过眼下,他也只能无奈地靠自己的右手解决生理问题。
相较于弟弟的悲催,莫俊宁则是春风得意,惩罚了梁修言不说,还顺带报了一箭之仇。心情舒畅的他,更是卯足了尽干起梁修言的菊穴。
“天哪……爽死我了……啊……骚穴要被操烂了……”
梁修言双手揪住身下的床单,承受着男人激烈的操干,那兇猛的速度和力度,让他又痛又爽。
“有这么爽吗?”
男人舔着他的耳框,问道。
“好爽……啊哈……学长的大屌干得我好爽……”
梁修言用内壁紧紧夹住体内的巨物,恨不得这根将他干得欲仙欲死的肉棒,一直这样干他。
坏心眼的男人却不满足这样的叫床,更何况旁边还有个旁观者在。于是,他拍打那挺翘的臀部,说:“听不见,再叫大声点。”
深陷欲海中的梁修言早就丢开了羞耻心,受到了鼓励似的,更加放肆地浪叫:“啊啊!学长的大屌要干死我了!我要大屌每天都这样干我!”
听到梁修言说出这样淫蕩的话,莫皓宇酸酸地表示:“真是欠男人操的骚货。”
莫俊宁则用实际行动表示自己的诚意。“放心,以后都这样干你。”
“嗯哈……学长的大屌好猛……插到肚子里了,肠子要破了……”
“啊啊……射死我了……学长的精液射死了我……哦,射给我,都射给我……”
“不行……我也要射了……我被大屌操射了!”
“停下来……求求你……呜呜……我真的不行了……”
梁修言的抽泣声越来越小,直到天际都要泛白了,男人还是没有停下的意思。最后他直接被操晕了过去,也不知道男人究竟什么时候才放过他的。
等梁修言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每个零件都像是被人拆下又重新装回去一样,连动一下手指都没有力气。
尤其是后穴那里,火辣辣的疼。也不知道昨天那禽兽究竟干了几回。不过幸好身体没有粘稠的感觉,应该是被清洗过了。
总算还有点良心……梁修言只好这样安慰自己。
“醒了?你这觉可睡得够久的。”
梁修言才睁开眼,还有些恍惚的时候,就见一张英俊帅气的脸在自己眼前放大。
“反正……”
梁修言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喉咙乾燥。肯定是昨晚叫得太大声了,梁修言无奈地想,脸上泛起了一片绯红。
他故作无事般咳了咳,才又重新开口,“反正今天是周末,就算你是老板,也管不到我。”
莫俊宁在他嘴角亲了亲,然后起身倒了杯水给他,说:“放心,明天也放你假。来,先喝口水。”
说着,他一手拿着水杯,一手轻轻抬起梁修言的头部,将杯沿放在他的唇边,喂他喝水。
有水的滋润,梁修言总算觉得喉咙好受一点了,一口气说:“那我多请两天假,我估计修养两天都不一定能下床,不过不準扣工资,也不準扣年假、病假、事假。”
“行,没问题,”
莫俊宁见他喝完了一杯水,于是问,“要不要再来一杯?”
梁修言摇了摇头,然后说:“你先把我的身体翻过来,我要趴在床上。”
看到莫俊宁不解的样子,他只好又补了一句:“混蛋,看什么看啊!还不都是你害的!昨天插得那么狠,现在还不许人屁股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