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离开家的时候,我的哥哥们挤进一辆汽车,我的父母坐上了他们的汽车,埃伦和我上了她的汽车,继续玩着我们的小游戏。
埃伦把钥匙扔给我,我们是最后上车的,所以再一次,埃伦给我这样的快乐。打开她的车门,看着她以挑逗的样子上了汽车。这次没有手提包掉在地上,因为不需要了,埃伦裙子的裂缝大开着,她把紧实的屁股滑进座位里,她裙子的后摆由于重力作用垂落下来,前部在两腿间滑溜的坠下来,她肉嫩的大腿肌肉衬托着长筒袜,当她整理好衣裙坐下来的时候,长筒袜的边缘和弹力吊带映入眼帘,它们和她大腿的颜色是一样的。
我的鸡巴立刻变硬了,我的裤子前面高高鼓起来,我知道我很快就会体验到流淌下来的粘液弄湿我的内裤的滋味。
“怎么你指望我一直忍到婚礼结束吗?”我祈求的说到,
“记着不要让你的父母和我难堪,或者让你的哥哥们看起来真的有那么聪明,”她微笑着说。
我替她关上车门,然后坐进我的座位,开车驶向教堂。
“那么你知道我的哥哥们那时正在取笑我关于我和你的事吗,”我问到,一边驱车赶上我的父母。
“我当然知道了,戴维,”她说,没有看出一丝烦恼,“我知道他们会挑逗你的,兄弟们就是这样,只要你的母亲和父亲没有任何怀疑,你就不必担心。不管相信还是不相信,即使是你的哥哥们也搞不清楚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相信我戴维,”她说,她在化妆盒中的镜子里检视着自己的映像,“当我和他们讲话时,我可以用他们的腔调和风格说话。我了解他们这些人,他们也许比你年长一点,但是每当涉及女人的需求的时候,他们是那种会露出本性的人,我知道他们感觉你太年轻了而我又太老了,我们之间没什么大不了的,我猜他们在开玩笑,”
她说着,伸出手来抚摸着我的大腿。“我很自豪今晚我会和你性交。”说着,她在座位上转过身来,以便面对着我,她脱掉鞋抬起左腿顶在我的胯上,她撩起裙子的前部,这样我可以看见她大腿根处的所有部位,再次的,我看见她长筒袜的顶端,她的弹力吊袜带,还有小巧的,花边内裤遮盖着她的阴户,当我凝视着她大腿根的时候,我注意到那里明显有些不同寻常,此时我紧张的同时盯着她的阴户和前面的公路,埃伦看出了我的困境,
“有什么不对吗戴维?”她问道,每个音节的腔调都十分性感。
“我说不出来,但是我知道那里有些不同寻常,”我说着,仍然试图弄清楚我看到的,
“这个可能会有所帮助,”她说,
她把手伸向大腿根处,我看见埃伦做着什么,我的心跳了出来。埃伦把手伸向遮盖她阴户的小裤衩,拉到一边,我疑惑的看着。
我看见埃伦无毛的光秃秃的阴户,赤裸裸的呈现在我眼前。
汽车突然转向,我竭力重新控制住汽车和我自己,埃伦剃光了她的阴户!剃光的,或者用热蜡拔除的,无论哪一种,她的大腿根处一根毛也没有了,她的肉丘看起来象她的屁股一样柔软光滑,那里连一根毛茬的痕迹都没有,她的阴户外缘微微往里卷拢起她的阴唇,形成很棒的风景般的草坪,那上面就象铺满最初的冬雪。埃伦大腿内侧的腹股沟,屁股和大腿根融合成一大片令人兴奋的白花花的肉丘,好像漫无边际的雪原。
“好啦,你喜欢吗?”她有些犹豫地问道。
“哇喔”这是我所能做出的最好反应,“什么时候?怎么弄的?”
那是下面要说的话。
“什么时候?昨天晚上,怎么弄的?那是我的秘密,谁弄的?你没问我这个,但是我们的朋友莉莉昨晚干完活之后帮助了我。”她微笑着说。
“我希望你替我谢谢她,”我说着,继续盯着她光秃秃的,没毛的屄。
“我告过诉莉莉我会派你亲自去感谢她。”她露齿而笑,“我希望你不会介意吧?”
我没有回答只是微笑着,她知道我会很高兴回到莉莉身边,象我昨天晚上那样操她。
埃伦再一次用她的花边内裤掩盖住她的阴户,把鞋子穿上,我失望的看着她的最新惊喜在我视线里消失。当我在教堂前面把车停在我父母后面的时候,她整理了一下衣裙,我想知道当我把嘴放在她大腿根品尝她的阴户的时候,会是什么样的感觉?是的,我知道不久之后我会坐在教堂里,看着我的哥哥成婚,而且我的满脑子里萦绕的都是那个光秃秃没毛的逼,那乖乖就在新娘母亲的大腿根处,那老女人正坐在我身边,等待着让我的硬鸡巴,将全部热乎乎的精液倾泻在她潮湿的阴道里面。
在这神圣的教堂前,我是不该有这样淫秽的邪念的,可是我无法克制自己的情欲,上帝啊,宽恕我吧。
我荣幸的护送着埃伦通过侧廊来到她的座位上,当人们瞩目观看的时候我感到很自豪。如果任何人知道了我们之间发生了不伦关系,他们是不会允许我们走进来的。相反的,我们被看作是甜蜜的一对儿,当我看着人们的目光的时候,我可以看到一些男人的眼中冒着欲火,大多数女人露出现羡慕和嫉妒的神情,当所有嘉宾被引领到他们的座位上后,我匆忙来到埃伦身边,我溜进座位时她微笑起来。
埃伦斜过身子在我耳边轻柔的说道,“我不能想象失去你会怎么样,我希望你永远都不会离开我。”
她紧紧握住我的手,在我的脸颊上献上轻轻的一个吻,再一次,那股婴儿香粉的味道充满了我呼吸的空气中,我不很明显的把身体尽量靠近她,我的脚紧挨着她的,我的小腿轻轻碰碰她的小腿,我可以感觉到她大腿的余温,离开她的身体,穿透我的裤子进入我的身体内,我扭动着身子感觉她圆乎乎的屁股的一侧正靠着我的屁股,当我们返回旅馆的时候,希望看到她屁股的整个轮廓,希望她的屁股高高的翘在我的面前。
我想象着我怎样跪在她的后面,象狗一样的操着她,当我把大鸡巴连续直捣她的阴道的时候,能看到一波又一波的臀浪掠过她的屁股。我的鸡巴硬了起来顶着我的裤子。但是现在没有人能看见,因为此时典礼开始了。
教堂里的管风琴响起了风鸣般的音乐,新娘新郎携手走进了教堂,他们的前面有一对可爱的伴童手捧着鲜花引路,她的女儿黛比今天穿上洁白的婚纱,装扮的更美了。但是我真的没有怎么注意,我的心思全在埃伦的身上,想着她那光秃秃的没毛的阴户。埃伦向下扫了一眼微笑起来,我的鸡巴轻轻跳动了一下,她舔舔她的嘴唇,我们尽量憋住没有笑出来。我们就这样彼此紧贴着,无心去听牧师的祝词和新郎新娘的宣誓,在教堂神圣的音乐声中,我恍惚感觉似乎是我和埃伦携手步入圣堂,结为伴侣。我禁不住握紧埃伦的手,我感到埃伦的肩膀也在微微颤动,从彼此的瞬间相触的目光中,我们看到了相同的东西。
典礼终于结束了,不久之后,参加婚礼的人们离开去拍照留念,拍照之后我们去往婚宴大堂,当我们驱车前往礼堂的时候,我禁不住想到我是多么的幸运,原因是,埃伦挑选了我,以便可以炫耀她狂热的一面和天才,她是那种很多男人终生梦寐以求却无法寻觅到的女人。埃伦紧挨着我坐着,以便我可以把手放在她的腿上,我把手滑到她的长筒袜上,一直摸到她大腿内侧的温暖光滑的肌肤,她对我微笑着,我让我的手搁在那里,如果我想更进一步的话,我会开车把她拉到她的旅馆,而不是去婚宴大堂。
我们进入停车场,那里有侍者帮助人们停放汽车,一个年轻的服务生打开埃伦的车门,被映入眼帘的景象吓了一跳。当他替她打开车门的时候,埃伦长长的,匀称的,被长筒娃和吊袜皮带装点着的双腿,从长裙里裸露出来。他露骨的盯着看,要去停车的侍者用力敲着车顶,提醒他注意。埃伦微笑着,知道这是她的错误,当她站起来的时候,轻轻抚摸了一下那个年轻人的脸颊,他结结巴巴的想要道歉,但是埃伦把手指放在嘴唇上,让他知道她明白他的意思,那些话不用说了。
我的父母,埃伦和我,我的叔叔伦尼和琳达婶婶,还有我们教区的牧师,坐在同一张桌子旁,我们聊着婚礼进行得如何圆满,大堂在几分钟内就坐满了。现在回忆起来,宴会上的很多事情对我来说都模糊不清了,我的注意力全集中在埃伦身上,与她有关的事情都历历在目,作为她的伴侣,我记得婚宴开始,接下来介绍家庭成员的时候,我陪伴着她步入大厅中央,心中升起一种自豪感。
我深情的记得那个开场的舞会,新郎新娘首先步入舞池,翩翩起舞,看着他们轻快的舞姿,我感觉有些汗颜。我可没有弗雷德。阿斯泰尔那样的舞技,(阿斯泰尔,弗雷德1899- 1987美国舞蹈家和演员,以其优美的舞蹈风格和与搭档金杰。罗杰斯的数部电影着名。),可是埃伦自信的邀我走下舞池,当她和我在地板上跳舞的时候,我记得她的手轻轻的握着我的手,用另一只手搂住我腰,牢牢控制着。她的舞步轻盈而优美,娴熟的使用肢体引领着我,我依赖着她的能力领着我,没有让我看起来像是个笨手笨脚的傻瓜。我逐渐掌握了技巧,熟悉了她的暗示和舞步,我们轻盈的旋转着,人们的目光逐渐转移到我们身上,似乎忽略了新郎和新娘。
一次我们和新郎新娘擦身而过,我看到她的女儿黛比对我露出一丝古怪的笑容,我只是礼貌的点点头,没有多想。
这时开始放一首很慢的舞曲,我们跳得很慢,身体渐渐贴在一起,我感到埃伦的身体越来越热,热气从她的身体了发散出来包裹着我,她的脸颊红润,鼻尖沁出汗珠,眼中的闪烁跳动的火焰,我感到她的奶头变硬了,不时顶撞着我的胸口,她的身体有意无意的摩擦着我的大腿根,我感觉我的鸡巴硬了起来,我的裤裆突了起来,糟糕!在大庭广众下这会让埃伦和我的父母难堪的。埃伦用眼角的余光看到了我的窘境,她抿嘴一笑,凑近我的脸旁,轻轻耳语着:
“戴维,我明白你在想什么,你想现在就和我性交,对吗?”
“埃伦,我他妈的要发疯了,这该死的曲子如果再不停下来的话,我会忍不住在大庭广众下和你性交的。”
埃伦吃吃的笑着,一股湿热的气息拂过我的耳旁,“你必须要学会忍耐,戴维,记着我说过的话,不要让我和你的父母难堪。”
“可我到底要忍多久,我怀疑我是否能坚持的住,”我有些气喘吁吁。
“听着戴维,我的情况比你好不了多少,我的内裤全湿透了,这里的气氛让我似乎又回到了从前的时光,坚持住戴维,我来想办法。”
她眼波流转,用余光看着四周,“好多人在看着我们呢,这毕竟是我女儿的婚礼,我们不该太出风头的,看来我们需要分开一小会儿。
舞曲终于停了,埃伦告诉我说她想去喝一杯,然后匆匆离开我的身边,我望着埃伦的背影,看着她走到吧台旁边,攀上一个椅子上,用半片屁股倚坐在高脚椅上,端起一杯香槟酒仪态优雅的独自喝着。
我回忆起那个牧师,可能是喝多了,他醉醺醺的凑到埃伦那里,坐在埃伦的身边,毛手毛脚的,他的一只手端着酒杯,另一只手搂着埃伦身体的某个部位,试图和愿意听他讲话的人聊天。我看见埃伦吃吃的笑着,似乎并不怎么介意牧师的骚扰。
这时我耳边响起一个女人的声音,“你不必为她担心,她知道怎样应付这样的男人。”
我吃了一惊,扭头看见哥哥的新娘不知何时来到我的身边,手里端着一杯香槟酒,嘴角依然挂着一丝冷漠的笑容。我张张嘴,不知道说什么好。在过去的几天里我和她几乎很少交谈。
她的目光朝向远方,似乎是在自言自语,“她是个经验丰富的成熟女人,对于她的才能,这几天你一定是深有体会了吧,对吗?”
我愣愣的看着她,有些结结巴巴,“或许是吧,可……可是我不大明白你的意思。”
她依然微笑着,嘴角流露出一丝不屑,“真的?但愿如此,”
她一只手端起酒杯轻轻呷了一口香槟酒,一只手优雅的托起香腮,好像在沉思着什么,“下一步我天才的妈妈要做什么呢?让我猜猜看,我想她会找借口离开这里吧,想不想打个赌啊?”
我惊讶的看着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当心点,我的小叔子,希望明天我还能看见你,祝你好运。”
她摸了摸我的脸蛋,咯咯笑着走开了,她的笑声让我有些毛骨悚然,我傻呆呆的站在那里,仔细品味她的话语。
难道她发现了什么,或者她只是在开玩笑,她那古怪的笑容让我感到隐隐有些不妥,但又说不出来。
我抬起头来,看到不知何时我的父母和亲戚们也凑到了那张桌子前,埃伦正招呼他们轮番和牧师碰杯,很快牧师就摇摇晃晃的趴在桌子上,他们开始兴高采烈的聊着天。我看着埃伦优雅的呷着美酒,倾听着别人的话语,偶尔狡黠的向我眨眨眼睛。
黛比的话语在我耳边回响,“她知道怎样应付这样的男人。”
她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她为什么这样说自己的母亲,噢,多么奇怪的一对母女。我忽然发现她们喝酒的姿势都是一样的优雅,只不过埃伦比较端庄稳重,她的女儿多了一分冷傲的气质。
黛比的预言很快就被证实了。
埃伦,我的妈妈和我的婶婶,一起离开桌子去搽鼻粉,这是很淑女的说法,实际上她们是去小便,她们似乎去了很久,最终,我的妈妈和婶婶回来了,可是埃伦没有回来。
“弗莱彻太太在哪里?”我问道,没指望她们能告诉我。
“弗莱彻太太说她感觉不太舒服,”我的妈妈说,
“她认为她的头有些难受。”我的婶婶补充到。
“大堂老板让我们把她送到他个人拥有的舒适、安静的私人房间,在大堂的另一端尽头,”我的妈妈继续说道,“他说那是他为这种场合特别準备的,他说你也许会惊讶,经常有很多客人需要从噪音和刺激的环境里逃离出来。”
“埃伦说他的手提包里有一些药丸,”琳达婶婶说,“她问你是否能为她带去她的手提包,这样她就可以吃一些药。”
我妈妈说到,“她不好意思让我们其中某个人跑回去,为她跑前跑后的。”
“做个好儿子,把手提包带给弗莱彻太太。”我父亲说到,他说话已经含混不清,就象那边的那个牧师一样糟糕,
“在那里陪着她戴维,直到你确实肯定她感觉好点了。”我妈妈说,“让她知道你在关心她,”她小声的加了一句。
我自己疑惑了,“老妈知道她正在派她的宝贝儿子干什么吗?”
“我会尽力的,妈妈”我说到,
我拿起埃伦的小手提包。我很吃惊她的小手提包怎么那么沉重,她在里面带了些什么?里面的空间还不够装下一块砖头,药丸和化妆品没有那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