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中天从后面一把将她搂住,深深吸了一口她身上的幽香,对她附耳道:“让你久等了,我的宝贝琪琪。”
范采琪对凌中天这更显亲热地称呼没有抗拒,只幽幽道:“天哥,我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你了,我该怎么办?”
“那就放开你的心怀,让我进入吧。”
在她耳边吹了口气,“我会让你成为一个快乐女人的。”
“你怎么老是对我这样,难道你只对我的身体感兴趣吗?”范采琪嗔道
“我对你这样是因为我喜欢你,不仅仅是为了你的身体,你应该明白的。”
“可我好怕你始乱终弃,我突然发觉自己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坚强,和你在一起后,我真的做得到收放自如吗?”
凌中天转正她的身体,和她对视着,正色道:“我虽然滥情好色,但对自己女人最起码的责任感我还是有的,只要你成了我的女人,我就绝不会放弃你,哪怕你想主动离开也不行。”
“你以为你可以把任何人都强留住吗?”
范采琪白了他一眼,“我还要多考虑考虑再决定,想要我做你的女人可没那么容易。”
在凌中天脚面上狠狠踩了一脚,“放手啦,大色鬼。这脚是为文慧踩你的。”
凌中天松开手,微笑道:“这才象是那个刁蛮的采琪嘛!刚才偏要来什么柔情,一点都不象你。”
“人家刚才只是稍微脆弱了一下而已。”
走出了一截的范采琪转过头,向凌中天挥了挥拳头,“我不会让你轻易得逞的。”
巴不得早点回成都的凌中天怎么会有游玩的心情,情绪被传染的众人草草逛了一下都江堰,在吃过午膳后就準备返回成都。
“爷,要出发了。”
凌中天正在欣赏着徐氏姐妹的男装打扮,换上他新找来的衣服的两女在不带面具时还真是一对翩翩美少年。听到费文慧在外面叫门,凌中天开门将她拉进来。
看见两女,费文慧吃惊了一下,讶道:“他们是……”
“我昨天晚上带回来的就是她们,其实她们是女的,和你一样,都是我的女人。”
“我……我只是爷的奴婢。”
“什么奴婢不奴婢的,我说你是我的女人你就是我的女人。来,你们姐妹认识一下。”
费文慧心里轻轻动了一下。
同样都是文学女青年的徐美淑和费文慧两人很快就一见如故地聊了起来,而徐美贤自然是在粘着凌中天了。
回到成都后,云玉真在对爱郎的收美速度佩服得五体投地的同时,略施手段就让这三位有淑女气质的少女对她这个江湖女子服服帖帖,齐心地叫起了大姐。
***凌中天来到绿绮居,却见到卓文君的侍女雨桐正在关店门,心中奇怪,上前问道:“雨桐,怎么现在就关门了,文君姐呢?”
雨桐道:“刚才小姐收到司马公子从大兴来的信,看过后心情很不好,就在她房里喝起了闷酒,我想早点关门去照顾她。凌公子,你去开解一下小姐吧,每次你来,都能把小姐逗得很开心的,帮帮忙好吗。”
“雨桐妹妹开口,我怎么会拒绝呢。”
就算她不开口,凌中天也会主动要求,此时自然不会拒绝。
雨桐被凌中天一句话弄得心里喜滋滋的,关好店门后,就高兴地开始打扫店铺,浑然不知道自己放了条狼进去。
凌中天来到卓文君房中,一眼向她望去,顿时兽血沸腾,直想扑将过去。只见卓文君正醉眼朦胧地以手为枕侧伏在案上,一个人在那自斟自酌。也许是感到热,她的短襦已经被她除去,只身着紧身长裙,酥胸半露着,那如凝脂白玉般的肌肤上泛着淡淡的红晕。
凌中天将掉在地上的信纸捡起,展信一看,只见上面只写了‘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百、千、万’十三个字,凌中天稍微思考了一下,就明白了信中的意思,心中不由狂笑,暗道:“司马相如你个白癡,如文君这般美艳多情的女子你都舍得不要,居然写信告诉她,已经对她无意,这不是便宜我嘛。小爷我若不抓住这个机会乘虚而入,那就可以去买块豆腐一头撞死了。”
凌中天坐到卓文君身边,一边欣赏着她眉如远山,面如芙蓉地极佳容貌,一面轻声安慰着这位醉美人。
卓文君本就不是拘谨守礼之人,不然也不会和司马相如私奔了,现在心中正自悲苦,见有人肯陪她浇愁,自然求之不得,哪还会去顾及自己此时的形象如此不雅。
雨桐走了进来,也被凌中天拖来硬灌了几杯,她对凌中天本就心有好感,被凌中天几句话就哄得晕头转向,只知道不停重复倒酒、喝干的动作,很快就一头栽倒在席上人事不醒。
“障碍清除。”
刚才还装着有几分醉意的凌中天马上变得精神百倍,将卓文君搂在怀中不规矩起来。
卓文君久旷之体,再加上酒助情欲,很快就被凌中天高超手段弄得情欲涌动,克制不住地呻吟出声。
解除衣物后,一具白嫩的身体出现在凌中天面前,凌中天仔细地欣赏着,一面在心中发出赞叹,一面继续着前奏。
神智不清的卓文君在欲火的驱使下本能地向凌中天发出邀请,凌中天欣然受邀,全心全意地为她服务起来。
司马相如一个文弱书生在这方面的能力如何能与凌中天这个怪物相比,卓文君很快就在她从未体会过的感觉中身直目闭,欲仙欲死……
高潮过后,卓文君恢复了几分清醒,虽然对此时此景感到惊诧,但很快就在对司马相如地愤恨中释然了,幽幽道:“小天,你怎么能这样欺负姐姐!”
“文君姐,我看到你如此借酒浇愁真的很心痛,可我又不知道如何开解你,只好用身体来慰藉你,好让你重新振作起来,我怎么会舍得欺负姐姐呢。”凌中天委屈道
“你啊,你这个好色鬼,好象你还有功了!”
卓文君轻轻拍打了一下凌中天,又叹道:“其实和你发生这事,姐姐并不感到难受,而且你还让我真真体会到了做女人的美好感觉。只是……唉……”
凌中天柔情地望着她道:“文君,以前的事就都忘掉吧,他不要你是他的损失,以后就让我来好好疼爱你吧!”
“姐姐我不想再谈男女情爱之事,而且我现在既不想和人共侍一夫,也不想和别人抢丈夫。以后我就一个人过吧,你什么时候来成都就来看看我,我会等你的。”卓文君摇头道
“文君,我……”
卓文君伸手掩住凌中天的口,娇笑道:“姐姐现在不想谈这些,以后再说吧。小天,让姐姐再来……神……感……”
脸害羞得红红的,连话都说得模糊不清。
“不行,你不答应我的话,我可没心情起来。”凌中天威胁道
“不来我就自己来,我才不信你会那么老实。”
卓文君起身坐下,可能由于害羞,她选择了背对着凌中天。
“文君,你现在的样子就象是兔子在梳理自己的毛发,可你能不能象兔子一样温柔些。不然,我是不好受,可你也很容易累趴下的。”
凌中天真心诚意地教导她。
卓文君感到自己身如腾云驾雾,神魂飘升,很快就陶醉在仙境中而不自觉。凌中天起身搂住她躺下,在她耳边戏谑地说道:“我可算知道你为什么嫁人没多久就成寡妇了。”
卓文君此时身酥体软,神弛魂离,只有气无力地道:“你是在取笑我吗?”
“怎么会呢,我是在夸你呀。凭你身怀飞龙在天,那个病鬼怎么消受得起,他身子骨本就不好,得了你这个美娇娘后,肯定是日求夜索,不升天才叫没天理呢。这是他不自量力,咎由自取,怎么能怪你呢,换了我不就把你收拾得服服帖帖。”
“哼”卓文君偏开脸,不理他。
“文君,那个司马相如会跑路去大兴,会不会也有招架不住你的原因在内呢?”
凌中天继续调笑着卓文君,全然没发现她已经变了脸色。
卓文君抓过凌中天手臂,狠狠地咬了下去,眼中默默流出眼泪。
凌中天忍住痛,连忙歉然道:“文君,别哭了,我和你说笑的,没别的意思。我想你道歉好吗,快别咬了,不然我就和你接着来。”
卓文君这才悻悻地松开口,哽咽道:“你……你就知道欺负我,取笑人家什么飞……飞……天。人家这样被你强占了身子,你还要笑我淫蕩,太欺负人了。”
凌中天吻去她的泪珠,柔声向她解释清楚。卓文君这才有些恍然,嗔道:“你什么不好学,就知道去了解这些,真是……”
“这风流才子我是当不来的,可这淫道才子我还是很有希望的。文君,我郑重向你道歉,我不分轻重地对你乱开玩笑,一点都没体谅到你的心情,我真是禽兽不如,不,我怎么可能禽兽不如呢,我可是比禽兽还禽兽……”
卓文君忍不住‘扑哧’笑了起来,凌中天亲了亲她脸颊上因为笑容而露出的可爱梨涡,亲昵地道:“好了,雨过天晴,文君宝贝,让我用身体向你赔罪吧。”
说罢,又要蠢蠢欲动起来。
卓文君推拒求饶道:“让我休息会吧。”
又指了指雨桐,“你去找雨桐吧,她可是早就喜欢上你了,你就遂了她的心愿吧。”
凌中天搂住她一阵痛吻,直到她快要喘不过气来才放开她,下床向雨桐走去……
始终未能让卓文君点头答应做自己妻子的凌中天垂头丧气地离开绿绮居,心中不住咒骂司马相如,“该死的小白脸,我祝你死在大兴,最好是精尽人亡,永远都不要回巴蜀了。妈的,这小子也真厉害,凭首破曲子就拐个大美女,还是长情多才富家女,真够牛的。万一这小子回来灌灌迷魂汤,文君又跟了他就糟了。趁这段时间在成都,我得多对文君下下功夫,一定要让她从肉体到灵魂都离不开我,我要的女人,绝不放手。”
凌中天路过散花楼,突然记起那名叫清秀的乐伎,便拐入散花楼。
清秀进到厢房,见客人是凌中天,有些愕然,想起他那天的话,心中不由忐忑不安,但依然坐下弹奏起来。
凌中天听了一会,就发现她心不在焉地不断向窗外瞟去。顺着她的视线望去,却见侯希白正在斜对面厢房的‘花丛’中。
凌中天微微一笑道:“忘了他吧,你和他不会有结果的,他不会是你的希望的。”
“啊……这是我的事,与你无关。”清秀愣了一下,怒道
“你是自由身吗?不是的话,我帮你赎身吧。”凌中天淡然道
“我……我才不要你帮我赎身,我不会跟你的。”清秀断然道
凌中天摇摇头,苦笑道:“难得我好心一回,你却不领情,我不是要把你赎回去,只是要帮你得到自由。然后你是要继续恋你的侯公子,还是要做别的事,我都随便你,不会要你回报什么的。”
“你究竟打什么注意,我才不信你会那么好心。”清秀狐疑道
“我有那么糟吗?好吧,我说我想把你的感情从他那抢过来,让你心甘情愿地跟着我,这样说应该可信了吧。”
“我不信,那天那个女的比我漂亮,你不会在我身上下那么大功夫的。”
“我……我服了你呢。你舍不得离开散花楼的话,一样可以留下来呀;怕承我情的话,就帮我做点事吧,这总可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