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呀,我已经睡了,你先回去吧。”
“那你知道秀宁去哪了吗?”
未等凌中天回话,单琬晶已经推门闯了进来。看清床上那淫糜的景象,一时之间,不由呆住。颤抖着抬起手,愤怒地指向凌中天,“你……你混蛋……”
脸上闪过复杂的神色,转身跑出舱去。
“喂!看完春宫也要记得关门呀……”
可惜单琬晶已经跑远,凌中天苦笑一下,拉过被褥把自己和李秀宁盖住。
李秀宁从深深的沉睡中悠悠醒转,不知道自己已经昏睡了多久。身上传来的一阵阵酸软感觉,下体处更是像被烈火燎过一样火辣辣的,自己的双手正紧紧地搂住一个人。
“你醒啦,感觉好些了吗?”
看着眼前的笑脸,李秀宁终于想起发生了什么,心中浮起各中纷繁复杂的情绪,不知该作何反应,只知道呆呆地望着凌中天。
“秀宁,我会负责的。等见到了令尊,我就向他提亲。”
李秀宁松开搂着凌中天的双手,过了一会才苦笑道:“提亲?你以为家父会同意吗,没有用的。如果他知道这件事,也许会杀了你,但绝不会同意你的提亲的。为了拉拢柴家,我和柴绍的婚约是不会改变的,我们是不可能在一起的。”
叹了口气,“本来我看你最近心情不好,所以来陪你聊聊天,谁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罢了,我们把这次的事都忘了吧,我也不会告诉任何人,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秀宁,你也是喜欢我的,不然你何必为我考虑那么多,对吗?”
“我不知道!对这次的事我的确不感到痛苦和难过,但是我暂时还没法面对它。请你离开好吗,我现在不想看见你。”
李秀宁带着迷茫的神情道。
“我不走,这次的事我绝不会忘掉的,叫我眼睁睁地看着你将来嫁给别人是不可能的。柴家算什么,只要你给我时间,我一定能获得更大的权势,让你父亲主动把你嫁给我。”
凌中天抱住她赤裸的身体,抚摩着她。
李秀宁微震一下,腮颊添了些许红热。凌中天的手心,摩挲着她柔嫩细致、吹弹可破的肌肤,让她觉得酥痒入骨。媚眼半开、朱唇微合,异样的感觉让她心跳急遽,惹得胸脯双峰上的蓓蕾也一阵颤动,彷佛听到自己内心在呻吟着。
虽然李秀宁喜欢、很向往凌中天所带给她的感觉,但她知道自己不能再错下去了,强定心神将凌中天推开,喘道:“给不给你时间,不是我能决定的。我只能答应你,如果家父同意我们的婚事,我不会拒绝你。现在请你放过我好吗?让我静一静。”
“那……让我帮你穿衣吧,穿好后我就离开。”
“不,你走,让我自己来,求求你了。”
凌中天见她都快哭出来,只好作罢,穿好衣物正要出房时,却听李秀宁在他身后道:“千万别去找家父好吗,我不想你出事。这事也别让其他人知道,尤其是琬晶,我不想此事影响到你们之间。”
“可琬晶已经知道了。”
“啊……那……”
李秀宁一下慌了神。
“没事的,这事她只会怪我,你们还会是好姐妹,我这就去找她谈谈。”
单琬晶正站在船沿眺望,此时已经到了秋天,微山湖水域的荷花正应时竞放,景色蔚为壮观,可她此时却无法把心神放在湖景上。
想起她所看到的那一幕,她心中除了惊讶,不解之外,还有着嫉妒,她发现自己对凌中天的感情并不是那么容易放下的。
“为什么你要对她那样,她可是有婚约在身的呀。你真的那么想要的话,这船上又不是找不到别的女人,你却非找她不可,你这不是害了她吗。”
单琬晶对着走到她身边的凌中天厉声道。
“找谁?难道找你,你不是一门心思地想嫁给李世民吗,我怎么好意思妨碍你。”凌中天冷笑道
“你!”
单琬晶怒视着凌中天,两人对视着,单琬晶最终还是败下阵来,垂目道:“我娘她很看好李阀,如果能和李阀联姻,对我们东溟派的将来大有好处,我娘的安排我能不听吗?起码我对世民哥并不反感,嫁给他起码比接受派里的这桩婚事要好。”
抬起头望着凌中天,幽幽道:“这次北上,我娘就是準备去谈这件婚事。我邀你同行,也是想最后给自己留一段回忆,可我又怕我控制不住自己,所以才刻意和你保持距离。谁知道却让你和秀宁之间发生了这样的事,看到你们那样子,我真的是好嫉妒,那时我才真正明白了自己的心意。”
用坚定的语气道:“你走吧,马上离开东溟号。这事如果被我娘知道了,就等于李阀会知道,到时你会有大麻烦的。我会劝秀宁和我一起把这事瞒下来的。至于你……”
单琬晶微微一笑,道:“我会告诉我娘,你欺负了我。这样也许就不会让我去联姻了,只不过你就要小心喽,呵呵!”
又娇笑道:“在我娘从微山岛赏花回来之前,你先走吧,等情况合适了,你再来提亲,我会等你的。”
小傻瓜,你以为你娘看不出是否破身了吗。不过,为了生命着想,我还是先离开吧,等应付得了单美仙时再杀回来吧。凌中天没有说破,上前抱住单琬晶,柔声道:“秀宁已经说过要隐瞒这事了,我一会就和她去告别,以后你们俩互相多照应,我一定会来接你们的。”
单琬晶依偎在他怀里,静静地体会着这离别前的温馨一刻。
乘小船匆匆离开东溟号,凌中天来到附近的沛留县。
凌中天决定先在沛留住一晚,然后再去彭城。进到长兴客栈投宿,要了一间房后,便坐在一楼的大厅用膳。
一边慢慢地喝着茶,一边不露痕迹地观察着其他人,坐在不远处的一名少年引起了他的注意,表面上看,他老老实实,但他眼中不时流露出来的淫邪之光使凌中天知道自己遇到共同爱好者了。
有语云:同行相轻。这句话用在同好者身上也一样,而这同好有时不仅相轻,还会相残的。这美女可是稀少资源,少一个竞争者,就多一份机会;所以该下手减少同好者时,千万不要手软。
等有一名容颜秀丽的妙龄少女进来投宿后,那名少年的表情就更让凌中天坚定了杀心。一看就是一名采花贼,而且还是才出道的,这采花贼基本都是只要身体的,以他们的不择手段,这消耗速度也太快了;所以绝对要见一个宰一个,坚决铲除干凈,免得自己看上的目标已经被人拔了头签。
看这少年的急色样,今晚肯定会下手,凌中天决定先做好準备。看看了少年桌上的菜,暗道一声“正好”然后伸手叫了一壶酒,偷偷在里面加了些粉末,端着酒壶来到少年面前坐下,微笑道:“本人凌中天,想和小兄弟结识一下,不知道你是否愿意?”
少年看了看凌中天,道:“小弟安翔阳。”
随后,两人便对饮起来,谈得很是投机,只是少年有些机警,凌中天带过来的酒他只是推辞不掉时很小心地喝了三杯,然后就滴酒不沾。
两人各自回房后,凌中天等到夜里,偷偷地溜出客栈,爬到一棵他早已经看好的树上,观察少女房间的动静。
夜色昏暗,全无星月。透过屋中光影,凌中天看到少女似乎正在屋内练习掌法,那舞动着的曼妙身影在窗纸上不时闪动着。
突然,有一间房的窗子打开,窗前出现一个人,正是安翔阳。只见他看了一眼屋檐,双脚踏上窗框,向上一窜,双手搭住横梁,再一使劲,攀上屋梁,轻手轻脚地来到少女的窗口,勾着横梁倒吊下来,隐在窗边,从窗缝窥伺房内。
安翔阳似乎被屋内的美景所吸引,半天没有下手,让凌中天暗骂不已。
此时屋里的少女完全没有察觉安翔阳在外偷窥,她愉快地哼着小曲,一双手正在脱衣。解下腰带丢在床上,接着褪下长裙,露出了一双美腿,白凈可爱,只是大腿根部尚被衣摆遮掩,看不分明。
少女脱掉上衣,全身便只剩下一件鹅黄色的肚兜。只见她全身雪白,屁股圆润,连接大腿的曲线完美无缺。
少女的乳房撑得肚兜紧紧外绷,一解开系在颈后的绳带,那饱满坚挺的双峰便轻轻跳了出来,顶端嵌着粉红色小珍珠也微微弹动,安翔阳只觉浑身一阵燥热,勾住屋梁的双脚竟有些不稳,裤裆已经被撑了起来,一股涨痛感由此传出。
凌中天坐在树上暗道:难道这小子有色心没色胆,再不行动我就要用备用方案了,那就只能杀人,不能得美了,太亏!再等等吧。小子,别让我失望呀,快用春药,快掳人。
安翔阳吞了吞口水,眼见少女坐在床边,没有任何蔽体衣物,正拿着一条手巾擦拭身体,只见她的小手持着纯白的布巾,拂过脖、肩、胸、腰,而后伸入双腿之间,擦拭那最私密的地带。
距离远,加上手巾阻挠,安翔阳看不清她私处的切确风光,但是看她缓缓地、柔柔地进出着,像是在抚摸自己,安翔阳已感到无比的刺激。
少女擦乾凈了身体,开始换上另一套衣物。安翔阳终于将吹管取出,对着屋中吹入烟雾。
过了一会,安翔阳跳入屋中,将昏迷的少女负在背上,探出头向窗外四处望望,放心地背起少女离开客栈。
来到一片树林之中,安翔阳将少女才换上的衣物剥下,铺在地上,然后将少女赤裸的身躯放在上面,便开始脱起自己的衣物来。
就在这时,侧方上风处飘来一股香气,安翔阳马上戒备起来。可惜未等他屏住呼吸,就感到浑身无力,一头栽到地上。
一个人慢慢走到他身边,抬头一望,却是今天刚认识的凌中天。
凌中天将手里拿着的一枝燃着的香插在他头面前的土里,让他近距离地享受着香的熏陶。
无论安翔阳如何运功,都聚不起气来,他望着凌中天,涩声道:“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要你命的意思。”
凌中天边说边将安翔阳手筋、脚筋都挑断,听到他凄厉的叫声,凌中天皱皱眉,“别把我们的睡美人吵醒了。”
伸手将他下巴卸掉。
与安翔阳怨毒的目光对视着,凌中天笑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把酒吐了,可惜就在你吐酒的同时,我在你菜里又加了些。”
在安翔阳恳求的目光下,凌中天又将他的下巴合上,微笑道:“有什么遗言要交代吗?比如说你的钱藏在哪,要我帮你去花;又或者有什么漂亮的妈妈、阿姨、姐姐、妹妹之类的要我帮你照顾,你尽管说出来,我是很乐于助人的。”
安翔阳嘶哑着声音道:“为什么我会中毒,难道和这香有关。”
“的确和这香有关,你也不用怀疑我服了解药,我之所以没事,是因为我用的是三重混毒。我称它为‘三才散’,不仅能散你的功,还能散你的命,你就慢慢的等死吧。这香是地上长的花草所制,而那加到菜里的东西是我配制出来的,而那天下生灵的血肉则是药引。今天我除了喝酒之外,可是半点荤腥都没沾呀,你难道一直没发现吗。记得要多吃素呀,对身体有好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