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山中,凌中天用在江都幸运所得的长生诀解除了自己体内真气被压制的状态。
他在山谷内横劈竖打,一面发泄着心中多年的郁闷,一面研究着体内真气的运行状况。
他无奈地发现,体内的道魔气和长生气无法同时外放对敌。当他同时将两种真气外放对敌时,它们互相之间会先抵消掉大半。所以凌中天现在对敌时最好的行气方式就是用其中一股对敌,另一股则用来保持身法。凌中天如此练习了一番,使自己先适应一下这种战斗方式,最后感觉还不错,就满意地离谷而去。
一边赶往江都,一边探察着体内所发生的新变化。他经过分析整理后得出一个结论,他现在有三个人的记忆,一个是他自己本身的,另一个应该是向雨田的,第三个人的记忆实在莫名奇妙,只好将之称为神秘人。他自己的记忆已经完整了,可向雨田和神秘人的记忆还是残缺混乱的。
当初向雨田在运行由道入魔的方法前曾经说过,成功后连记忆也会被继承,可还是没法解释为何会有神秘人的记忆出现。
不过,凌中天很快就将这个问题丢在了一边。因为他又发现自己身体的一个新情况,当他分别在体内全力运行道魔气或者长生气时,容貌和体形会随之发生相应的变化,简直就是天生的易容术。
当运行道魔气时,他会变得豪壮俊伟,放蕩不羁,浑身透着一股特别的邪魅气质,身上还散发出如麝如兰,淡而不腻的特别气息。
当运行长生气时,则会变的高挺俊秀,潇洒飘逸,那极美的容貌让凌中天都有几分发愣,这也太没男儿豪气了,不爽!不过,女人或许会比较喜欢,有失有得呀。
如果任由两种真气在体内自动同时运行,则相貌体形变化不大,只是比之以前又有魅力了许多;当然,这种情况下,真气的应用也是很不方便的。
如此变化再配上自己日趋纯熟的化装改扮之术,那岂不是化身千万,我一定会做好伪装者这份很有前途的职业,凌中天站在水边看着自己全新的容貌暗暗道。
来到永福山附近,凌中天似乎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气。这股血腥气一般人根本无法发现,凌中天靠着更为敏锐的感官循气味而寻。
来到旁边的树林中,一股人的气息越来越明显,找到一个掩藏在树丛后的小山洞。凌中天低头走了进去,一眼就看见躺在进洞一丈处的白衣女子。
她明显处于昏迷状态,身着白色武士服,胸前有一滩血污,身材修长丰满,凹凸有致,乌黑的秀发散乱着,玉脸秀美中带着苍白,眼睛明媚秀长,红润的樱唇边挂着一缕血丝,冰雪般白美修长的脖子,有种难以形容的诱惑,肩若刀削,酥胸饱满坚挺,蛮腰纤细动人,美腿修长。
凌中天禁不住狂吞口水,他发现自己好象比以前更加没有定力,连忙运起长生气定下心神,仔细地检查了白衣女子的身体情况,凌中天暗叹:伤势虽然严重,但她体内的真气好象在进行自疗,对于我的帮助,她并不是很需要呀!
低头舔去她嘴角的血迹,那芳香的气息由女子鼻间呼出,打在凌中天的脸上,一颗色心狂跳。如此美肉,放过的话,会被雷劈的,就让我与你合体双修,既治疗伤势又提升功力,替你锦上添花。
凌中天毫不客气地把白衣女子抱起来宽衣解带,整个脱衣过程中,她都无任何反应,一动不动地任由凌中天把她扒个精光。除去自己的衣物,凌中天趴到白衣女子身上,将姿势摆好,大军兵临城下,整戈待发。
道魔气缓缓输入白衣女子的体内,探明她体内真气运行的路线后,裹挟着她体内正在自动运行的真气开始行遍她的全身。很快,她本能的情欲被激发出来,花径逐渐水流不息。
凌中天挺身将守卫了她二十八年的脆弱防护一举贯穿,剧痛袭来,她在昏迷中也忍不住微张樱口。凌中天的大舌乘机闯入,吸住她的香舌,此时的两人形成了一个完整的整体,真气通过两人相连的天地二桥不断流转。
白衣女子的生命潜力被道魔气激发出来,快速地治愈着她受损的经脉,同时她体内的情欲也更为高涨,肌肤变得白里透红,白皙的胴体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喉间发出喘息和呻吟。凌中天连忙将真气换为长生气,帮助她将体内的伤势快速地消除。
伤势初愈,白衣女子逐渐苏醒过来,此时凌中天又换成道魔气渡入她提内,她感到一股酥麻燥热的感觉由下体传向全身,让她很快就把下体同时传出的刺痛忘却,沉浸到肉体的快感中去。
治疗刚结束,凌中天开始全心全意地运行起天地阴阳交征大法,以她为鼎炉进行着初次尝试。
他不断的试验着,体下的白衣女子也一次次获得高潮,不断泄出元阴供凌中天使用。当她终于彻底地昏迷过去后,凌中天也得出了自己想要的结果。
天地阴阳交征大法始终是以男方为主导进行,并不需要女方的主动配合;女方作为鼎炉,在整个过程中只能如同傀儡一样被动地接受迎合着;因此基本上最后的修炼结果都对男方大为有利。
而凌中天用来摧动此功的真气的不同,也会形成不同的差异。用道魔气摧动时,男方受益最大,女方在功力上能得到的好处则要看男方意愿而定,就算有出无进也是可能的,但她从中所获得的情欲快感却是无与伦比的。用长生气摧动时,则是双方平等瓜分,也就是说功力弱的一方比较占便宜。当把两种真气混合起来摧动时,则是按双方用来行功的功力大小来分配,这种情况对双方来说相对公平一些;而且凌中天发现在这种情况下,处子元阴能起到调和两种真气,让它们互相融合的作用,只是融合后的真气会被他上丹田那沉寂着的魔种所吸收,还无法用作它途。
在昏迷中,白衣女子做了一个梦,她梦到自己的前胸、下体、大腿被一个她看不清容貌的男子深情的爱抚,然后男子将她压在身下,下体感到一种被贯穿被撑开的感觉;接着,一种从未经历过的快感传遍她的全身。
那种逐渐被强行挤压和研磨的感觉过后,是慢慢的膨胀,膨胀的顶点接着又是突然的失落和空虚,这一切让她的身体彷佛被高高的抛向天空,然后又迅速地坠入大海。快感之中夹杂着一些痛苦,一阵一阵如潮水一般涌来,一次又一次让她享受到飘飘欲仙的快乐,直到最后一次排山倒海般的快感,她突然从梦中惊醒,同时将在梦中怎么也看不清的那张脸看了个清楚。
凌中天对着白衣女子微笑道:“感觉好些了吗?”
那迷人的笑容让她一呆,但很快她就感到全身好痛好痛,象散了架似的,脑袋昏昏沉沉的,下体更是一阵阵火辣辣的刺痛,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不是在疗伤吗?然后,她吃惊的发现,自己的身上竟然是一丝不挂,股间分明残留着一大片污秽,有生以来从未让人问津过的花径中湿漉漉的。
顷刻间,让她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自己冰清玉洁的身体被人玷污了!是这个人,是面前的这个人奸污了自己。刚才还让她有几分失神的面容现在是那么可恨,她眼中充满愤怒的目光,挣扎着撑起无力的身躯向凌中天扑去,却轻易地被他所制服。
凌中天控制住她的四肢,将她压在身下,癡癡地盯着她道:“真美,你连生气也那么美。”
“你这无耻的汉狗,我一定要杀了你。”
白衣美女咬牙切齿道,不甘心地在他身下挣扎着。
与那成熟丰满的身体亲密地摩挲着,凌中天感到自己又硬了起来,他喘着粗气道:“你先了解一下自己身体的情况再下结论吧!”
白衣美女默默运功,却发现自己体内那严重的伤势已经痊愈,更令她惊喜的是,她原本第六重的九玄大法已经到了第七重,而且就快要突破到第八重了。一时之间,在高兴、悲伤及迷茫之中,她不知道该如何去对待这个救了她,又提升了她的武功,同时还毁了她的清白的人。
“你的伤势太重,我只知道用这个方法来救你(就算知道别的方法也坚决要这么救)我会负责的。”
凌中天慢慢地对準目标,“你能告诉我你的姓名吗?”
白衣美女感到传来的灼热感,浑身一阵酥麻,玉脸慢慢变得通红,“我叫傅君婥……啊!”
凌中天又一次进入了傅君婥的体内,俯在她耳边道:“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君婥了。”
傅君婥终于清醒地感受到那梦中的快感,不断袭来的快感以及鼻间闻到的那如麝似兰的醉人香气让她很快就丧失了理智,身躯随着凌中天的动作而肆意地摆动着,沉睡了的欲望一旦被惊醒,就一发不可收拾。
带着满足的微笑,傅君婥沉沉睡去,脸上春意未散,清秀中带着娇媚的脸蛋充溢着幸福。凌中天一手停在她洁白的肥臀上轻轻抚弄着,在刚才激烈的交欢中,身心皆向凌中天洞开的傅君婥在失神状态下将自己的秘密抖得干干凈凈,连她小时候会尿床,初次天癸时的惊慌都交待了出来。
傅君婥是高丽弈剑大师傅采林的首徒,自幼便被培养成刺客,此次南来,本是为了刺杀杨广。谁知道两次刺杀皆未果,反而被她进入到传说中的杨公宝库,她把由杨公宝库中得来的宝物故意显现于江湖,意图引起天下汉人的自相残杀。
接着,她由眼线处得知杨广派宇文化及来江都找石龙,便也尾随而至,见到江都城中的官兵正四处搜捕,她便隐在暗中打探究竟。
这次却被宇文化及发现,险入重围后,她不得已之下,只好用出师门密传的‘逆天遁术’脱出重围,可惜她本就受了伤,现在更是伤上加伤,只逃到永福山附近,便再也支持不住,就找了个山洞躲起来。
这杨公宝库,凌中天还是初次听闻,从傅君婥描述的机关风格来看,凌中天觉得很象是鲁妙子的手笔。依此推断,杨公宝库绝不会象傅君婥所发现的那么简单,肯定另有玄机。
等有合适的机会,得去大兴看看,这样的念头在凌中天心中一闪而过,他很快无限憧憬地想象起傅君婥口中的两个漂亮师妹,毕竟那死宝藏怎么会有活美女可爱呢。
这高丽女子的确别有风味,如果能让她们三姐妹同床承欢,那真是要爽死了。努力!努力!加倍努力!一定要把傅氏三女坚决拿下。
凌中天望着眼前清秀脱俗的尤物,胯下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可再这样搞下去非把她搞坏不可,只能忍一忍了。
傅君婥伏在凌中天的背上,从侧面癡癡地望着他俊俏的面容,心中柔情无限。她对汉人一向素无好感,可还是忍不住深深迷恋上凌中天,任他对自己为所欲为。是因为他那让自己心动不已的俊俏外表,还是因为……
想到这,她俏丽的面容不禁变得通红,她不由得暗暗痛恨起自己那成熟的身体,就是因为它,自己才感到在凌中天面前抬不起头来,每次只要一想起两人交欢的场面,它就会不由自主地作出反应,让自己不良于行。
傅君婥贪婪地闻着凌中天身上那让自己迷醉的气息,感到身心更为火热,箍住凌中天的手臂开始慢慢收紧,意图和他贴得更紧。
她胸前的丰满磨得凌中天心头火起,他连忙运起长生气输入傅君婥体内,待她安静下来,又继续大步流星地向前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