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晨,白清儿带着下身的隐隐作痛慢慢苏醒过来,她睁开眼睛,却见凌中天正搂着她大睡,脸上还挂着微笑。
昨晚的情景浮现脑中,让她羞赧地脸红起来,呆了片刻;虽然最初的强奸转为诱奸,再变为顺奸,可那销魂的感觉还是无法让她忘记自己所受到的羞辱,再想及师傅多年的教诲,脑子里慢慢变得一片昏乱,自己真的愿意做他的女奴吗?如果他是敌人,那就太可怕了。
白清儿脸色凄然欲绝,眼中带着泫然的目光,颤抖着将手移向凌中天的后心要穴,心中挣扎不已,一只手似挽着千斤重物,怎地也按不下去。
怔怔地望着凌中天,好留恋被他搂在怀中的温馨,好想念被他侵犯时的甜美。这么多年她还是第一次向别人吐露自己的心事,也是首次被人如此吸引,难道仅仅是因为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想起“我喜欢你,但我不需要你喜欢上我,我只要你的忠心”等等这些话,白清儿心中一痛,喃喃道,“我也不希望自己喜欢上谁,因为那会让我变得软弱可欺。可我真的好在乎你是怎样看我的,难道在你心里,我们阴癸派的女子就只有阴狠毒辣吗?”
她深深地凝视着他,目光柔和下来,心中的愤恨渐渐消失。
白清儿无力地依偎在凌中天怀里,紧闭着双眼,陶醉地闻着凌中天身上的气息,却浑然未觉凌中天正缓缓睁开双眼,欣慰地望着她。(太自我的女人不可不防呀,要驯服她们,就不能让她们在心理上得到对等)凌中天搂着白清儿嫩滑的娇躯,热情地亲吻着她。白清儿也热切地回应着,却突然身躯一震,哀求道:“田大哥,我那好痛,饶了我好吗?”
“还叫我田大哥,该罚。”
“那我该叫你什么,你都还未完成约定。”白清儿嗔道
凌中天淡淡道:“约定未完成前,你就算是我的侍女吧。”
“田……田爷!”
白清儿感到很委屈,勉强道。
“不够诚意,罚你用这里伺候我。”
凌中天翻转她的纤腰,手指凑入后庭。
“不要!田爷,那里……那里……”
被人触及自己视为污秽的地方,强烈的羞耻心令白清儿惊慌地保护着自己嫣红粉嫩的菊蕾。
凌中天强行查明情况后,兴奋道:“想不到你不仅给人以风中雏菊的感觉,还真的是极品菊花呢。今天看在你才破身的份上,就饶了你。等下次再为你这里开苞,好好来品尝一下‘水漩菊花’的滋味。”
凌中天在白清儿身体上狠狠地逞了一番手足之欲,这拿起散落在一旁的衣裳,帮她穿上。看已经天明,这才想起虚行之,吩咐白清儿乖乖等着他,然后返回长寿客栈。
虚行之此时虽然还受着醉酒后遗癥的影响,但已经在等在凌中天了。他刚想向凌中天提出告辞,却被凌中天拦住,“先生你全家被李建成所害,是否也想杀他全家报仇呢?”
“我只是和他有仇,如果也用他全家来报复的话,那我和他又有何区别。不知道凌爷何出此问?”虚行之道
“如果你是想杀他全家的话,我自然无法帮你,但如果你只是要向他报复的话,那就没问题了。我希望先生来助我一臂之力,将来我一定能让先生为家人报仇的。”凌中天诚恳道
虚行之了解完凌中天现在的情况,沉吟了良久,“好,我就相信我的直觉一回,希望将来你不会让我失望。”
写好带给沈落雁的书信,凌中天将虚行之送走,然后便前往沧浪湖。来到与桃花村毗连的沧浪湖边,远远地就望见莫愁女站在湖边。
凌中天偷偷地摸到莫愁女身后,从后面一把将她抱住,柔声道:“莫愁,你等了很久吗?”
莫愁女一惊,挣扎道:“你这个恶贼,你是谁,为什么要毁我清白,为什么……”
眼泪不住往下流。
“我看中的人,就算不择手段我也要得到,你是逃不了的,还是乖乖地认命吧!”
按住她过了一番手瘾,“不準再去白雪楼,你在家里等着我,等我去襄阳办完事就回来接你。”
将钱袋塞入她怀中,转身离去。
才走出几步,就听到‘扑通’一声,转身一看,原来莫愁女跳湖了。凌中天连忙下水就她,谁知道她却紧紧扯着凌中天,要和他同归于尽,凌中天只好将她打晕拉上岸。
将莫愁女弄醒后,凌中天将她面朝下,横放在自己膝上,狠狠地打着她的香臀。莫愁女开始还不断对凌中天叫骂着,但慢慢地开始娇喘呻吟起来。凌中天心中一动,向她头部望去,却发现她已经面泛红潮;便微笑着将她的襦裙捋至腰间,露出泛红的雪臀。
莫愁女感到凌中天的手指沿着踝骨朝腿上摩挲,到达诱人敏感的部位时,还停留捏拿了片刻。“你……”
她刚想开口,却被凌中天在臀部上重重扇了两下,疼痛和莫名的快感同时传来,令她无法控制地呻吟出声。
凌中天一边轻打着莫愁女裸露着的白皙臀部,一边在她耳边轻笑道:“想不到你还有受虐倾向,可以让我好好地玩弄一番了。”
舔去她流下的泪水,冷声道:“你以为死了就解脱了吗?别忘了你的爹娘,如果你出事,他们会有多伤心;他们辛苦把你养大,你就是这样回报他们的吗?你记好了,如果你死,那我会让他们陪你一起去死!还有你那个情郎,我昨晚也拜访过他,现在他可是欲举不能喽;如果你不想让他家从此断子绝孙的话,就乖乖地服侍好我,将来我会放过他的。”
莫愁女想起自己摆渡为生的父亲,植桑种桃的母亲,心中虽然悲愤无比,但还是屈辱地点点头;无力反抗这一切的她,只能用泪水来表达自己的情绪。
“对了,你好象是姓卢吧,为什么人们只称你莫愁女,却不叫你卢莫愁。”
凌中天的手掌在卢莫愁翘起的臀部上重重地揉捏着,并不时到她羞处游历一番。
“我……我不知道。”
卢莫愁流着眼泪忍受着,心中无比痛恨自己为何会有快感,同时不断扭动身躯,想脱离凌中天的控制,可一切都是徒劳的。
凌中天心中被卢莫愁的抵抗所激起的兽欲最终还是要在她身上发泄出来,剧烈的沖撞让她痛并快乐着,被侵犯的屈辱很快就被身体的兴奋所掩埋,伴随着高潮的尖叫声,她心灵中的光亮正逐渐远去。
冰凉的湖水将卢莫愁从失神状态唤了回来,已经彻底放弃抗争的她任由凌中天清洗着自己的身体。
凌中天用真气将两人的衣物烘干,卢莫愁睁着无神地双眼目睹着这一切,从未见过的奇景让她眼中充满了惊异的神色,慢慢地,惊异开始转变为恐惧,遇上这样的奇人,自己看来是很难摆脱他了。
“只要你按我教你的功法好好修炼,你以后也能办到的。”凌中天微笑道
听到这话,卢莫愁心中生出一丝希望,眼中开始出现憧憬,却未发现凌中天的笑容很古怪。
丢下不顾下身不适,硬要强逞着自己回家的卢莫愁;凌中天返回白清儿住的客栈。
运起道心种魔大法,让道魔气开始在体内全力运行,凌中天就变成田向凌(以后当用这个名字时,就表示处于道魔状态,以此类推,不再复述,直至出现全新变化)田向凌进到屋中,扳过正面朝里侧卧着休息的白清儿,“我和你一起去襄阳,现在就走。”
襄阳,战国时楚置北津戌,始为军政重邑。城始建于汉,因位于襄水之阳而得名。汉献帝初平年间,荆州刺史刘表移州治于襄阳,此后历代为州、郡、府治所。西魏称襄州,置总管府,隋大业初复置襄阳郡。地处神州中腹,雄据汉水中游,在中南地区具有极为重要的战略地位。
钱独关本是来迎接自己的‘小妾’归家的,谁知道却会被人暗算,当他从昏迷中苏醒过来,一眼见到的就是那张可恶的笑脸。
“钱帮主,感觉怎么样?我邪极宗的独门手法还是很特别的吧。”
田向凌轻描淡写道,他并不打算让钱独关知道自己的容貌,所以在脸上覆了一张面具。
“圣极宗!那你是……”
钱独关讶道,同时偷偷地运气探察着体内情况。
“本人田向凌,得向师青睐,传我邪帝之位,今日特来和钱帮主讨论一下振兴我魔门之事。”
看着正全神戒备着自己,同时查究体内异常的钱独关,田向凌微微一笑,“钱帮主不妨想一想人伦之道,或许会更有合作的诚意。”
钱独关往相关的经脉一查,不由脸色大变,“阁下何须如此,大家同为圣门弟子,一起振兴圣门也是应该的。”
“钱兄不用担心,此禁制顶多让你可以好好修身养性罢了,不会有别的影响。只是我很疼爱清儿,不希望她在襄阳出任何事,所以才会对钱兄如此。只要大家以后真诚合作,我自然会帮你解除忧虑的。”田向凌道
钱独关木然道:“我圣门向来以强者为尊,圣帝既然有如此手段,钱某哪敢不从。”
“我此次出世,自然是要一统魔门,只是阴后、邪王等前辈未必会赞同我,希望钱兄你记住‘守口如瓶’四个字。”田向凌淡淡道
此次来襄阳主要就是为了搞定钱独关,现在见他已经暂时臣服,田向凌自然也该离开襄阳。
将白清儿疼爱得软瘫在床上后,田向凌孤身离开襄阳,乘船沿汉水回返竟陵。
两天后,凌中天带着卢莫愁由竟陵向西南方的飞马牧场急行,在竟陵他得到一个消息,最近有大批流寇集结起来正不断骚扰着牧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