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昭佩虽然对两人的目光感到怪怪的,可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目光,不时偷瞥着凌中天。
三人寒暄一番,萧环借故避开,徐昭佩还来不及反应就被凌中天一把搂在怀里,惊呼还未出口已经被凌中天用舌头堵住。
徐昭佩和丈夫萧绎久居‘素蝶向林飞,红花逐风散,花蝶俱不息,红素还相乱’的南郡多年,她本是个美艳、活跃、有才情的女人,可萧绎却不为所动,连徐昭佩故意扮得很丑出现在客人面前来羞辱自己都视若无睹,说不清是他修养太好,还是根本不把徐昭佩放在心里。
多年来,徐昭佩芳华虚度,如今已年过不惑,心中早已按捺不住。被凌中天这一番挑逗,她顿时脸泛红晕,春潮涌动,逐渐湿润的花园让她难过地扭动着纤腰。
徐昭佩忸怩着不肯宽衣解带,凌中天不耐烦地几下扒光她,用力一拉,她就好象认命地倒在席上。
“怎么?不愿意吗?那就算了。”
凌中天发现徐昭佩全身僵硬,便沉着脸,作势要起身。
徐昭佩连忙抱紧他,含羞地送上香唇。肉体在凌中天抚弄下所产生的快感驱使着她大张双腿邀请着,随之而来的充实感令她舒服地哼出声来,她热情地迎合着凌中天,积极追求那久违的快乐。
“呀!叔母,你好淫蕩耶!”
萧环从门外慢慢走过来,同时解除着自己的衣物。
一股被捉奸的强烈刺激让徐昭佩高叫着:“喔……啊……我……要来了……啊……”
口中发出有如啜泣般的娇柔呻吟声。
凌中天把两女叠放起来,轮抽一番,将她们各自送上高潮;抚着徐昭佩软瘫如泥的胴体,“放着这么美妙的桃源不去享用,却去修什么道,简直是有毛病,可他还知道把你的猪吃了,真是好可惜。”凌中天惋惜道
“猪?”徐昭佩惊异道
“就是你的红丸。好在我还可以替你这里开苞。”
凌中天抚着她的后庭道。
凌中天吩咐萧环道:“带她去先个干凈,一会我把你们俩的菊花都摘了。”
萧环强打精神,带着徐昭佩来到浴室,将自己和徐昭佩的里里外外都洗了个彻底,然后便翘起美丽的臀部,接受着凌中天的临幸。
凌中天在巴陵逗留了一天,把六张口尽情享受个够,将战斗进行到底,让两女高潮迭起,泄得快要脱水。
留下恋恋不舍地两女继续在床上休养生息,凌中天乘船离开巴陵,顺江而下。本以为这段路途将会平平淡淡,谁知道很快就在船上看到一对美女。
随着凌中天对魔种的日趋了解,他对人体淫气的感应已经接近本能。而眼前这两名美女,无论是那名尚是处子的少女,还是那名似乎有孕在身的少妇,都能让凌中天清楚感应到她们身上散发出来的淫气,这样的旷妇怨女,正好适合凌中天用来修炼魔种。
凌中天仔细观察了两人一会,心中已有定计。他回到自己的单间,过了一会,田向凌走了出来,慢慢踱向两女。
两女的护卫拦住逐渐靠近的田向凌,礼貌请他不要接近两女。田向凌向转头望过来的两女微微一笑,朗声道:“在下是一名行走江湖的郎中,我看这位夫人似乎有疾在身,不知夫人是否愿意让我诊断一下。”
两女何曾见过如此俊邪的男子,芳心早在他的微笑中跳动不已,尤其那名少妇,更是感到口干舌燥,下身似乎已经开始湿润。
“我有疾在身?那就请公子来我房里帮我诊断一下吧。”
少妇脸颊微红地邀请道。
“不知两位如何称呼?”
田向凌伴在两女身旁,边走边谈。
少妇道:“妾身韦娘。”
少女带着害羞地表情道:“奴家李瓛。”
她的眼神却是炽烈无比。
不一会,三人就姐姐、弟弟,哥哥、妹妹地亲热称呼起来;从她们口中得知,韦娘的丈夫李哲为李阀远系宗亲,本在隋廷任官吏,为避免受到‘桃李歌’的牵连,只好请调房陵郡。李哲只求平安,在房陵过得很是安逸,可韦娘却难耐平淡,便带着小姑李瓛前往江南游玩。
护卫被韦娘屏退后,田向凌便在诊断的同时缓缓输入真气挑起这饑渴美妇的情欲。“娘姐,恭喜,你已经有了近两个月的身孕。”
“有……有什么好喜的,挺着个大肚子真麻烦,我才不要。”
久旷未雨的韦娘已经抵受不住,躯体不安地扭动着,喉间发出喘急的低吟,神智有些不清地将内心话说出口来。
李瓛早已经被田向凌的催情体香迷得神昏智迷,哪还注意听自己的嫂子在说什么,一只手早已经探入裙内,熟练地进行自慰。
田向凌放开下体泛滥成灾的韦娘,腾身过去将房门闩好,然后将两姑嫂抱到床上。两女体内潜藏的淫欲已经彻底被田向凌激发出来,此时更是主动地搂着他求欢。
田向凌用一只手使出更为高超的技巧来慰藉李瓛,另一只手则开始解除韦娘身上的衣物,在她的配合下,一具匀称优美的裸体很快显现在面前。
看着她变化并不明显的小腹,田向凌心中可惜了一下,看来暂时还体验不到和孕妇交欢的特别乐趣;不过,处于孕期的女子蜜道都极为敏感,还是能让自己体会到别样滋味的。
田向凌猛然吻上韦娘的香唇,舌头热情地在她口腔内撩拨着。韦娘的情欲彻底爆发出来,主动地将手伸向那能带给自己无限快乐的巨物。
韦娘用手丈量了一下,又喜又忧,娇媚道:“好弟弟……这个大家伙……我怕……”
“放心吧,我会小心的,不会弄坏你和肚中的胎儿的。”田向凌安慰道
“如果不是怕流产后不能再与你欢好,我才不想要这个孩子呢。”
韦娘娇哼道,慢慢地将神杵引入体内。
田向凌将她抱坐在自己身上,然后慢慢仰躺下去,任由她自己把握着起伏的主动,而自己则全力对付着李瓛,将她她剥成一只白羊之后,开始用手将她送上一波波高潮。
当韦娘达到高潮这一香艳情景到来时,田向凌体内的道魔气开始自动吸收她泄出的阴精。而韦娘则弓着身子,陶醉在高潮的余韵中,丝毫不知道体内正发生着什么事。
吸收结束之后,田向凌犹豫着是否要用真气帮韦娘把未成形的胚胎化去,这样便可使她流产的后遗癥减轻很多。他察探了一下胎儿的情况,发现有很大可能是女婴,便改变了主意。
气随意走,田向凌将一股真气输入到韦娘的子宫内,她只觉一阵前所未有的快感沖击全身,舒服地大喊道:“死了!……美死我了……”
未及叫完,全身一阵急颤,在至高的快感中昏死过去。
那股真气在田向凌的控制下进入脐带,如同营养一般被胎儿吸收。田向凌暗道:不知道这股先天真气能不能和胎儿天身所带的先天之气完美融合,等生下来时就清楚了,希望不会让我失望。
田向凌放下怀中瘫软的肉体,扯过昏迷中的李瓛,亲吻了一下她甜美的笑脸,将她双腿架到肩上,用力向前方的障碍戳去。李瓛在睡梦中皱着眉发出一声闷哼,那张薄薄的贞洁证明膜抵受不住强烈的沖击而破裂成数片,已经湿润无比的花径让对方能够比较轻松地向终点前进。
下身先是传来突破重围后的舒畅感,接着又被那温暖而紧狭的所在重重包裹起来,田向凌心中涌起无法用语言所表达的快感,又摧毁了一张处女膜,同时也为世间增加了一个妇人。
鲜艳夺目的鲜红血丝伴随着淫液一滴滴溅落在床单上,李瓛娇嫩白皙的身体随着不断发出的淫糜撞击声而不住震颤着,阵阵快感让她从昏迷中慢慢醒来,微微传来的刺痛也无法阻止她既羞赧万般又火热无比地挺起洁白柔软的平滑小腹去迎接田向凌的奸淫。
舱房中渐渐安静下来,田向凌静静地伏在将处子元阴尽情喷泄后再度昏迷的李瓛身上行功。良久,门外传来一阵低语声。
“里面已经没动静了,準备下手。”
“癫子哥,这不太好吧,等夫人醒来后问起怎么办。”
“这个淫妇,如果不是小姐也在的话,我连她也想一起宰了。她自己偷汉子也罢了,还把小姐也带坏,真是该死。我们一会杀了这小子,然后丢到江里喂鱼,等她们醒来问起时,就说已经下船离开不就可以了。”
“可是……”
“没什么好可是的,就算她们知道人被我们杀了,料她们也不敢声张。老爷对我们那么好,我们为他做点事也是应该的。难道你们就想让他们这样勾搭下去,不停地败坏李家的名声吗!”
“但我看那小子不简单呀,我们是他对手吗?”
“我也知道他不简单,所以才等到现在才动手。他搞了那么长时间,应该已经没力气了,我就不信我们四个人对付不了他。”
田向凌飞快地将门闩取下,返回床上等着他们进来。不一会,门悄悄地被打开,四个黑影摸了进来。
就在他们蹑手蹑脚地向床边走来时,田向凌突然跃身而起,迅速地将四人点倒。将四人拎到舱外,田向凌在他们身上试验着自己新想出的控人手法,虽然最后的效果不太理想,没有达到长期有效的设想,但田向凌相信只要不断试验,逐步改进,最终会成功的。
第二天,韦娘虽然很奇怪自己的护卫为何会看着田向凌露出又恨又惧的神情,但只要他们听话地不打搅自己和田向凌快活也就懒得理会。之后的航程里,两姑嫂就过上了与床为伴的日子,白天除了偶尔无精打采地出来晒会太阳,其他大部分时间都躺在床上养精蓄锐,好应付夜间在床上的3P。
“啊……”
李瓛高叫着如同垂死地天鹅般垂下粉颈,田向凌将她放在韦娘身边,为昏睡中的两人盖上被褥,自己则缓步走出舱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