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中天见她已经意动,自然趁热打铁,舌头舐吮着她耳心,继续诱惑道:“我们俩来好好玩一玩,我今天一定让你玩个尽兴。”
董淑妮顿时全身都软了,娇吟一声,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嗫嚅道:“我……我听你的,可你要经常来陪我!”
凌中天很快将她剥光,露出她酥软的娇躯。虎躯压上女孩身子,抚摩着她那凝脂般的诱人肌肤,双膝顶开两条白生生的粉腿,兇猛地往娇嫩里搠去。
董淑妮浑身娇颤,两只手死死抓住地上软席,承受着凌中天所带来的疾风骤雨。她口中咿咿呀呀地叫个不停,带着稚气的俏脸上殷红似血,神情娇艳,两条雪腻玉腿不安分地时曲时挺。
龙翻、虎步、猿搏、蝉附、龟腾、凤翔、兔吮毫、鱼接鳞、鹤交颈,两人将黄帝九式逐个温习过来。董淑妮是泄得浑身俱酥,眼角眉梢蕩漾出她这种年纪似不该有的春情媚意;而凌中天则被那浓稠温暖的琼浆淋得通体舒畅,但仍然不忘悄然运功汲纳。
凌中天抱着酥做一团的董淑妮,柔声道:“妮妮,还要吗?我们来试试蚕缠绵,很好玩很舒服的。”
董淑妮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凌中天心中大乐,让她仰面正躺着用双臂抱住他的颈部,双腿交叉在他背后,他以两手抱住她的细颈,跪在她双腿间开始横沖直撞。
董淑妮只觉某处明明奇酸异痛,偏又似觉快美绝伦,娇躯急挣,螓首乱摇,仿佛想要摆脱什么深入骨髓的东西,如诉如泣般呻吟道:“天哥……我……我……丢……丢了……啊!”
终于再度泄身。
凌中天见她被自己的一番折腾弄得奄奄一息,非得养上一段时间不可,这才将她放过。摸着她雪腻的小腹,“以后乖乖听话,不要再无理取闹了,否则哥哥还这样收拾你。”
董淑妮早已经乏极昏睡,哪还听得见他的威胁之语。
一番努力,让后院平静下来之后,凌中天继续踏上征途。
吴郡,北依长江,西滨太湖,运河由无锡北来,经吴郡流向余杭。上古时期,此地就有人类聚居。春秋时,是吴国的都城;于周元王三年,并归越国,后又并于楚。秦和西汉置会稽郡,吴县为会稽郡首邑。东汉时置吴郡。三国孙吴曾一度建都于此。东晋、南朝宋、齐置午郡,梁、陈置吴州。隋平陈,以姑苏山改曰苏州,此为苏州得名之始,大业初复曰吴州,置吴郡。
凌中天以面具遮盖真容,从容步入城内。长街上人行如织,热闹非凡,丝毫看不出天下正是乱世的迹象。他沿街而行,按地址来到一处民宅,这里便是凌中天此行的附带目标--沈雪君的居所。
来之前他早已经对沈雪君作过详细了解,如今对她的情况了如指掌,她父本为小吏,病亡后,她母亲宋氏就带着她和她妹妹沈霜君相依为命地过活。她母亲会刺绣,便将刺绣的绝活一点一滴地传给女儿。沈雪君冰雪聪明,学绣读书,两皆热中,十三岁的时候绣品便已十分精绝,慢慢地便为当地人抢购。
凌中天轻扣房门,出来开门的是一名年约十一、二岁,容貌俏丽的小女孩,按年纪来看,应该是沈雪君的妹妹沈霜君。
此时的凌中天用的是他的本来面目,毕竟面对女人时,一张俊脸始终要好说话得多。果然,小女孩对他的好感明显地摆在脸上,甜甜地轻声道:“大哥哥,你有什么事呀?是不是来找我姐姐买绣品?”
凌中天连声应是,花言巧语哄得小女孩心花怒放,高兴地把他请进屋来。
“小霜,是客人吗?我这已经没有存货了,下次再来吧。”
随着清脆的话语声,一名少女从内屋走了出来。
她明眸皓齿,蜂腰纤足,娇小玲珑的个子韵昧无穷,让凌中天顿时改变了原来的打算。本来凌中天只準备向她定做一些绣品,如今见她容貌虽然与自己身边众女相比不算出众,但结合她那手刺绣的绝活后,就让凌中天对她起了收藏之心。
凌中天先向她讲明自己準备为家中女子定制贴身衣物的意图,虽然和男子谈论女子贴身衣物让沈雪君心中害羞不已,但她的注意力很快被凌中天描述的新奇内衣所吸引,顾不上羞涩,热烈地和他讨论起来。
一番长谈,沈雪君的内心已经被凌中天新奇的构思和意境所折服,情不自禁地流露出佩服的神情。
凌中天见两人之间已经相处得很融洽,便顺势提出要聘请她为自己的专用绣师。
沈雪君心中犹豫不决,她很想长期接受凌中天的指点,好绣出更多更好的绣品流传下去,还能在服饰上有前所未有的创新;可要离开世居之地到余杭去,又感到有些担忧。
“雪君,别犹豫了,你到余杭后,起居等一切我会帮你安排好的;你只需要专心于创作,有我在后面支持你,将来你一定能名扬天下。”
“名扬天下?我可以吗?”
每个人都有虚荣心,沈雪君自然也不例外,她看着凌中天的目光又炽烈了几分。
“当然能,你那么聪明手巧,一定能制作出风靡天下的服饰。天下女子对服饰的喜欢你应该很清楚,等她们都以能得到你制作的服饰为荣时,你想不出名都很难,倒时也许还会被称为‘绣圣’、‘衣圣’之类的。”
凌中天竭力为她编织美景。
“至于酬金方面。”
凌中天望向一旁的王氏,“我绝对是重金聘请,绝不会让你比现在每天辛苦刺绣挣的还少。”
谈到金钱,王氏自然敏感地挺身而出,和凌中天仔细探讨起来。在凌中天许下丰厚的报酬,并付出一笔可观的定金后,王氏豪爽地宣布迁居。
凌中天将江南盟总坛所在之处告之她们一家三口,并修书一封作为介绍信,然后将她们送上客船,这才带上面具返回城中,向郡守府走去。
他心中静如止水,冷静地沿郡守府绕行一周,不时观察着周围的地形,思考着该用何种刺杀方式比较合适。探察完毕,他默默地返回客栈,等待着夜幕的降临。
漆黑的夜空中镶满星星,凌中天借着夜色的掩护来到郡守府后院墻角,贴壁翻入府内。按照建筑学方面的知识,他大致判断出沈法兴卧房所在的可能之处,凭通灵的感官专挑无声无息之处而行,逐步靠近目标区域。
此时正是夜深人静之时,房中的呻吟声清楚地传入凌中天耳中,他会心地一笑,那夹杂在呻吟声中‘兴爷’的称呼让他基本确定目标位置。
凌中天悄无声息地接近那间正在交战的房屋,慢慢地将躲在暗中的护卫一一解决;随后腾身疾起,落在屋顶。
估好位置,小心地移开一块瓦片,从漏出的缝隙中望去,一对男女正在软榻上作殊死的搏杀,那名精壮的男子如下山猛虎般肆意向身下的女体进攻着。凌中天耐心地等待着他爆发的那一刻,那也是男人最为脆弱的时刻。
沈法兴口中发出一声虎吼,生命的精华由下身喷入身下女子的体内,他顿时软绵绵地趴在那名女子身上。就在同时,凌中天沉身发力,屋顶顿时出现一个大洞,凌中天随着掉落的瓦片一起向下落去。
沈法兴那尤有几分迷茫的神智顿时一醒,本能地向外侧滚去,心中惊惶无比;不等他看清屋中情形,一股掌风以无可抵挡之势袭在他的后背之上。
凌中天在半空时就已经顺势在瓦上一点,落在软榻外侧一方,而偏偏沈法兴依人的本能向宽敞的外侧滚来,正好送在他的眼前,他也就自然而然地在沈法兴身上轻轻一拍。
用左手在沈法兴身上补了一掌,确认他彻底死亡的同时,右手连挡那名扑过来的女子数招,将下体还是一片狼藉的她轻松制住。凌中天拍拍她的脸蛋,在她恐惧的表情中说出让对方放心的话语,“我一般不杀女人,而且我还要留着你的命帮我宣扬我的名号呢。记住,本人杨虚彦,乃是隋皇室制裁者,专门处理对我皇室图谋不轨之人;沈法兴胆敢背叛我大隋,暗中阴谋叛乱,这次取他性命,就是对你们沈家的警告,以后给我老实点。”
一番胡言乱语之后,也不管对方信不信,凌中天径自腾身而起,由房顶大洞离屋,凌空换气,向郡守府外逸去,在其他闻身而来的守卫赶到之前,消失得无影无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