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空才回过神,就听见静真那断断续续的淫叫声,心中顿时大惊,连忙挣扎起身,跪到两人身边,抽泣道:“师姐,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
田向凌打断她道:“什么连累不连累的,你看看自己的情况,一切不都是好好的嘛!”
静空自检后顿时狂喜,喃喃道:“太好了,日宗复兴有望。”
半天才平静下来,“公子,你修炼的是不是独尊阳功?”眼中无比期待。
“差不多吧。”田向凌淡淡道,“以后不用叫我公子,称我凌爷吧。”
“凌爷,你是怎么学会独尊阳功的,它在我日宗已经失传二百年多年了,难道我宗门的《阳尊阴鼎》这本典籍在你那?”
田向凌未作回复,“日宗?先给我说说你们的来历吧。”
他一面狂肏身下的静真,一面听着静空的讲述。
两人来自南疆的洪荒门,门内分日、月、星三宗,一向都是日为主,月为辅,星为隐;可在二百多年前的一场大变故后,日宗宗主携《阳尊阴鼎》一同失蹤,星宗也再无音信,失去镇门神功的日宗逐渐衰败,被月宗取而代之。她们师姐妹俩这次离开南疆,一是为了完成门中交代的任务,二是奉日宗圣女之命,暗中寻找遗失在中原的《阳尊阴鼎》这本典籍。
“你说得如此不清不楚,这我可不满意哦!”
“有些事我必须得师姐同意才能说,真的不是故意要隐瞒你。”
静空连忙伏在田向凌背,撒娇讨好道。
此时的静真被田向凌这阵狂抽弄得是高潮迭起,已经魄散魂消,骨酥体麻,四肢不适地委顿在床上。她正想带着高潮后的快感,兴奋地进入梦乡,却被田向凌三两下弄醒。
得知田向凌就是独尊阳功的修成者后,她同样一阵狂喜,强打精神道:“说起这一切,就得追溯到两百多年前,那时正是五胡乱华,天下大乱之时……”
田向凌截道:“五胡乱华之时?”
心中沉思着。
“是呀,就是那时。难道你对当时的情况也了解?”
“不是。”
田向凌摇摇头,“我只不过是想起在那个时代我所认同的一个人。”
“是谁呀?看你满脸敬重的神色。”
“魏武悼天王--冉闵。”
“啊!那个杀人魔!”
“杀人魔!”
田向凌苦笑,“因他直接或间接而死的确实有很多人,甚至羯族在他手里根本就被灭族;可若无他起兵抗胡,若无他当初的灭胡令,汉人也许早被那些胡人杀绝种了。”
他接着又道:“有人说,胡人屠杀汉人是因为自汉以来,汉人对胡人残酷奴役所种下的祸根,可难道就因为这,我们汉人就要接受胡人的屠杀吗?站在各民族各自的角度来讲,被别的民族奴役自然不会甘心,可起码没有对胡人进行灭族,而他们的报复却太狠了吧,北方当时的三千万汉人,到冉闵起兵时已经只剩五百万,如果没有冉闵组织的反抗,任由他们杀下去,等北方的五百万汉人被杀光,南方仅剩的那三百万汉人离灭亡还远吗?既然胡人可以用大屠杀来灭亡我们汉人,凭什么我们不能以杀对杀!对于冉闵进行的屠胡之举,我只想说三个字:杀得好!民族之间的矛盾和仇恨是无法用对与错、正与邪来衡量的;身为一个汉人,是没有资格对冉闵的屠胡之举来横加指责的;至于那些大骂冉闵为屠夫的胡族史官,请他们先去回顾一下他们各自民族的屠夫吧。不!在他们眼里,那是他们民族的英雄。所以,同样的,冉闵也是我们汉民族的英雄!”
田向凌大笑:“内外六夷有称兵者诛!这句话说得好,如果我汉族子弟都有这样的志气,又怎么会被外族奴役、屠杀!跟那些崇尚力量的民族叫仁义,那根本就是白癡的行为;要想不被别人灭亡,就要去抗争,退则亡!”
他看看两女,恍然道:“我都忘了你们来自南疆,也许并非汉人,和你们说这些不太合适。你们还是接着说你们的吧。”
静真幽幽道:“其实我也不知道我们算不算汉人,我们洪荒门是九黎族后裔所建,当初九黎族战败后,仍然有部分族人留在中原,和炎黄各部生活在一起;而我们那也有不少汉人迁居而来,和我族联姻;到了现在,从血统上来说,我们也不清楚该不该算汉人。”
“其实衡量民族,更多的应该是用文化,可大家通常最先想到还是血统。我们现在也没必要对此多作讨论,还是先让我了解一下你们吧。”
静真点头道:“当初我洪荒门在当时的门主,也就是日宗宗主带领下,準备趁中原大乱,玄黄门、焚天教、魔门、佛门、道门等势力混战之时,做出一番功业来。可在这场大混战中,我门损失惨重,门主失蹤,星宗几近全灭,至今还不知是否有弟子传承下来。”
“好象一直都没有关于你们洪荒门的传闻呀?就连玄黄门、焚天教也同样未听人提过。”
“在当时,我们洪荒门和焚天教一起都被称为魔教,由于我们各自的活动范围不同,所以我们被称为南方魔教,焚天教则是北方魔教;不过,在中原武林的称呼中,魔教通常都是用来称呼我们洪荒门。当初我洪荒门在中原活动的时间很短,失败后就基本都撤回了南疆。玄黄门和焚天教则在北方拼死相争,玄黄门是由轩辕遗族所建,最初建立的目的本是为追杀残余的九黎族,后来便成了暗中把持中原朝代更替的组织;而焚天教本为昔日太平道残余所建,与塞外各族关系密切……”
“想不到太平道的残余有些跑到塞外去了,还建立焚天教这个汉奸组织。”田向凌插话道
“汉奸?”
静真愣了一下,明白田向凌的意思后,接着道:“焚天教并不算汉奸组织,虽然它最初是由太平道教徒所建,其成立的目的也是为了报复曾经参与过镇压黄巾军并起了重要作用的玄黄门,但它后来慢慢便被塞外各族所控制,其教内成员也大多是塞外各族以及逃往北塞的我九黎族后裔。他们因为共同的仇恨而走到一起,配合着各族大军进攻中原,汉人在北方一败涂地,玄黄门也从此销声匿迹;而塞外各族陆续占据中原时,除了对汉人进行屠杀之外,还竭力消除着汉人在中原存在过的痕迹,以前知道玄黄门存在的人本就不多,在这之后更是无蹤无迹;不过,据我洪荒门先辈所说,玄黄门似乎还有人活了下来,并未被灭绝。焚天教虽然获胜,但也损伤严重,在加上成分复杂,内部产生分裂,导致它解体;焚天教本就是秘密教派,分崩离析后也就更不为人知,现在也许只有塞外各族的重要人物才会知道它的情况了。”
“既然玄黄门和焚天教在北方死斗,那你们洪荒门又怎么会被赶了回来?”
“我们洪荒门当时是準备先在南方立足,可南方是道门的主要势力范围,魔门也不时暗中插手,在门主突然失蹤后,门中长老便选择了撤退。这两百多年来,我日宗宗主之位一直空悬,由圣女主持宗内事物;到现如今,月宗势大,把持了门内的大权,又準备参与到天下之争当中。而我宗圣女认为此举不妥,可又无法阻止,便安排我和师妹借此机会来中原寻找《阳尊阴鼎》的下落。”
“除了你们,还有别的人来吗?”
“还有月宗宗主的师弟,也就是现任门主,听说他已经去了北方。”
“怎么月宗宗主不当门主,反而是他的师弟当?”
“月宗宗主之位一向都是传女不传男,而她师弟在门内年轻一辈中武功最高,天资也最好。”
静真面上突然现出几分长舌妇的特色,“而且我听说她和她师弟之间关系暧昧,谁当门主还不是一样!”
“才不是呢,是她妹妹和门主,你没见这次两人是一起来的。”静空积极地反驳道
说这个她们就如此来劲,田向凌汗了一把,搂过对他老实坦白的两女,上下其手地爱抚着,奇道:“你们俩怎么那么配合,我问什么都告诉我?”
“按我日宗规矩,谁练成独尊阳功,谁就是我日宗的尊主,只要通过考验,便能接任宗主之位。在来之前,圣女叮嘱过我们,如果有尊主出现,便是我们俩的主人,一定要全心服侍,而且希望我们能把尊主带回南疆,夺回我日宗的地位。”
静真恭敬道,“尊主,你準备什么时候和我们回南疆,圣女一定会很高兴的。”
她高不高兴与我何干,这宗主之位等我看到足够的好处再说吧,白当打手的事我可不干。田向凌推搪道:“我自己还有很多事要解决,等以后再说吧,你们就先老老实实呆在江南,我要去的时候会和你们说的。找到我的事先别报告圣女,我现在才是你们的主人,你们得听我的。”
本以为两女会感到为难,想不到却看见她们露出松了一口气的神色,田向凌不由奇道:“难道你们也并不急着回去?”
“在江南自由自在,比回去好多了,尊主你让我们继续留在这,我们当然求之不得。”
两女高兴地贴在田向凌身上讨好着。
“这才对嘛,留在这玩美女多好,何必回穷山恶水去拼死拼活。来,我们去和那三个小妹妹熟悉一下。”
田向凌长身起,挟着两女过往东院。
崔云英惊讶地看着出现在她面前的三人,不等她有所反应,田向凌已经放过两尼,一把将她抱住,“你就是崔云英妹妹吧?”
“嗯,你……你是谁?”
崔云英顿时感到六神无主,惊慌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本人田向凌,也是你今后的主人。”
田向凌对她并不想作那怜香惜玉之态,毫不客气地把她按倒,让她双手按在床上,取爬行姿势,自己从她股后肆意进攻。
巨痛袭来,崔云英努力挣扎着,却被田向凌牢牢按住,只得纵声惨叫,“两位师傅,快救救我,好痛啊!”
静真连忙安慰道:“别怕,一会就不痛了,比我们一起的时候还舒服。”
崔云英见求助无用,忍不住痛哭起来。田向凌也不想把她搞坏,便逐渐放慢节奏,同时刺激着她身上的性奋点。不一会,体会到快感的崔云英痛苦声渐去,呻吟声渐起,在高潮中慢慢昏睡过去。
田向凌把崔云英丢到床上,扯过神智迷糊的周悦卿,分开她的双腿,把她也开了苞,一阵狂抽猛插的运动后,她先在疼痛中惊醒,又在舒爽中昏迷。
干凈利落地解决崔、周两女之后,田向凌开始慢慢玩弄起自己的最初目标。药效已经渐渐过去,管道升慢慢清醒过来,发现一名男子正在抚遍自己的全身,大惊之下,意图挣扎躲避,却浑身无力可用,只好惊慌地叫喊、哀求着,可随着田向凌的动作,她渐渐意乱情迷,身体更加不听使唤,下身变得湿润无比。
田向凌微笑道:“仲姬,準备尽情地叫吧,让大家都来分享你的快乐。”
趁着管道升迷失在他的笑容之中,用力一送,日采五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