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女力竭,皆有气无力地散布在床上,或昏睡,或半醒,惟有沈落雁还被留下清醒的神智与凌中天交谈。
“和富贾名流的千金拉近关系的事办得怎么样了?”
凌中天想及今日遇到的王映霞,不由问道。
“和她们来往并不难,毕竟是在我们治下,只是要让这些名门闺秀来帮我们做事就没那么简单了,而且合适的人也不多,目前只有极少数的在跟着我。我让你的才女妹妹组织了个‘诗友会’出来,参加的小姐千金还挺多,大家一样可以联络感情。”
“那就好,过两天我準备北上,去关中一趟。江南这边,不要急着进攻鄱阳,让鄱阳会和隋军先互耗一下;先考虑一下历阳和丹阳,可不要给杜伏威抢了先。”
大致交代完毕,凌中天搂着美女进入梦乡。
次日,青丘居。
长孙无垢好奇地看着自己的男人在众人用来同欢的卧房中不住捣鼓着。不一会,凌中天从陈老谋那拿来的部分定做好的器械已经安装好,精雕木制大床的四面都挂起了纱帐,床顶正中有一枚铜环,环中粉红色的长长绸索穿过,两头垂盘于床上。
“天郎,好好的床,你弄上这些干嘛?”长孙无垢奇道。
“增添一下闺房情趣呀。”
凌中天一把拉过长孙无垢,大手滑入她衣内,“来,今日就让无垢妹妹用这比较简单的玩意尝尝鲜。”
没得几下,两人已经赤条条地到了床上。如今的长孙无垢已非昔日吴下阿蒙,对这房中淫戏虽不积极向往,但也绝不抗拒,很配合地让凌中天任意摆布着她的身体。
凌中天把她雪白的藕臂用长索并腕缠住,高高吊起,长索穿过铜环,另一头则握在凌中天手中。他仰躺床上,正对跪坐床上的长孙无垢,缓缓将长索稍稍放出,却又不让她坐实,神杵在姹户口若有似无地触擦着,磨得她体酥骨软,溪水长流,两口一歙动一呻吟,“爷……好……好难受,给……给我……”
浑身不住颤抖着,瞇着水汪汪的媚眼,泫然欲泣地乞怜道。
他笑着慢慢松开一截长索,无垢刚将那能令她快活的宝贝吞进小半,却发现他又停住,只得羞怯地缓缓蠕动下身,同时口中可怜兮兮地哀求着:“天郎……我要……”
“你要什么?”凌中天促狭地笑道。
长孙无垢被滚烫粗糙的龙阳磨得魂飞魄散,可就是得不到充实,只得双颊酡红、颤声嚅嗫道:“我要……我要……天郎的……的……”
这个样板式的大家闺秀还是无法说出口,又急又苦之下,目中就要漫出水来。
凌中天见一向沉稳的她就要哭泣,也有些慌乱,不忍再逼她过甚;手一松,雪臀重重跌落,“噗唧”一声,两人已经紧密地结合在一起,溪水自交合处四溅而出,沿两人腿部流下。
长孙无垢纤腰一挺,美目一翻,差点就爽晕过去;半晌回神,只觉身心充实无比;一颗半悬地心落回原位,檀口急喘呻吟,雪腰旋扭,玉乳迭蕩,粉臀抛耸,吞吐无度。凌中天手中长索不住轻放急收,折腾得她放声浪叫,将矜持与羞意一股脑儿抛到九霄云外。
董淑妮午睡方起,路过周近,却被呻吟声引来,进到屋中,透过粉色薄纱望去,大床中央跪坐一具白皙赤裸的女体,双腕高悬,玉乳随着腰肢的扭动缓缓抛挺,晃起的乳浪分外诱人。
董淑妮仔细一看,才知眼前这个比之自己的床第表现也不多让的女子便是平日端庄贤淑的无垢姐姐。只见随着凌中天手中长索的收放,身子不住起伏,每次都牵动酥嫩的臀股,颤起一片耀眼雪浪。
她看着眼前的好戏,顿时心痒难耐,将衣物三振出局,窜到床上,粉嫩的小手抚上长孙无垢沁满汗珠的香肌,沿着那美妙的腰臀曲线上下抚弄。
长孙无垢惨遭两人夹攻,美全身酥颤,泄意连起,不住尖声浪叫着一泄到底。凌中天见她玉颊绯红,薄唇白惨,香汗淋漓,气息奄奄,已然无力承欢,便将长索松开,将她放在一旁休息。
转头嘿嘿淫笑,望向自动上门的美肉,抄着董淑妮的膝弯起身,两人贴面坐拥。将她的双腿大大分开,抓紧她日趋丰润的臀股,挺身悍然进出她体内。
董淑妮初时还能抵挡几下,但一艘小舟在狂风暴雨中终究只会是沉没的下场。她被插得进气多出气少,雪嫩的菊门臀瓣一片白浊,纤巧的玉趾无助空悬,无力地承受着风浪,一丢再丢。
凌中天肆意驰骋,董淑妮盈盈一握的小蛮腰蓦地向上拱起,直弓至肢体的极限,一缕稠浆骤地从塞住的花缝里迸甩而出,柔若无骨的身子绵绵瘫下,胸前两团酥嫩弹滑的玉乳撞上男子胸膛,整个人反向后倒,大把的青丝散出床外,雪白的胸腋拉成一抹诱人曲线,下颔仰起,昏死过去。
凌中天伸手为她抹去胸口腋窝的汗水,恣意享受滑腻的肌肤与动人的曲线,低头衔住挺翘的乳尖,依然挺立的神杵慢慢退出花径,股间湿凉凉的淌出一片。
半厥的董淑妮缓缓苏醒,酥软无力地呻吟着,饱满的胸脯不住起伏,水汪汪的眸子娇慵无力地横了凌中天一眼,嘴角含笑,轻声道:“天哥哥坏死了,都快把人家弄死啦。”
凌中天低头衔住她耳珠,咬得她浑身酥麻,“这不是又活过来了吗,要不要再‘死’一回?”
董淑妮小脸顿时煞白,连连摆手,“不要,再来就真的死了。”
凌中天哈哈一笑,重重地吻了她一下,把长孙无垢也搂入怀,让她们依偎着自己两侧,静静地躺在床上,心道:可惜现在忙着造战具,我要的淫器只能暂时压后,等我从关中回来,非让你们好好尝尝奇技淫巧的滋味不可。
天目山脉。
天龙军起事之后,铁、血两部就奉命来到离余杭百里外的天目山中驻扎。凌中天离杭準备北上,第一站来到铁、血两部驻地探访。才进到山中,一直在他怀中假寐的青丘突然窜入山林间,他追之不及,只好摇摇头,独自前往驻地。
“主公。”
一直跟着血部的王氏兄弟见到凌中天,连忙迎上行礼。
凌中天挥挥手让他们不必多礼,道:“你们的功力进展如何,要沖入第二重了吗?”
王氏兄弟在凌中天护持下达至第一重极阴功后,一直勤了修炼;凌中天此去关中,不知何时得返,为免出现要沖关时自己不在场的危险情况,得先把此事安排好。
“回主公,我还早呢,只是大哥应该快能沖关了。”王襄不好意思地道。
凌中天查看了一下王忠的情况,笑道:“好,看来你们很用功。我就在这呆几天,等帮王忠沖关后再离开。王襄,我要离开江南一段时间,你修炼时要注意不能太快,最好等到我回来后再沖关,平时多注意控制一下。”
兄弟俩点头应诺。铁、血两部的首领铁天、血天一同入帐而来坐下。凌中天当初为铁、血两部定下规矩,凡是加入两部之人,必须改姓为铁、血;除了两部首领需易名为天,其他众人皆可自由定名;只是当江南盟易名为天龙军后,这‘龙’之一名就被众人抢来夺去,以武力最终抢得此命名权的那两人自是得意非凡。
“铁天,你们铁部的骑术练的如何了?”凌中天问道。
“已经基本熟练,只是还达不到主上的要求。”铁天带着几分愧色道
“不必惭愧,你们大都为南人,对着骑术乃是初学乍练,进步不快也很正常,记得多苦练就行。”
凌中天暗暗皱眉,自己的要求是不是太高,以至有赶鸭子上架之嫌。只是若不那样要求,将来又怎么和北方骑兵对抗,尤其象突厥这些在马背上长大的民族,估计就算自己手下的人再怎么练,这骑射功夫也很难和他们相比,只能尽量缩小差距。真的和突厥骑兵对上时,还是得优先考虑其他应对之法。
“你知道我对你们铁部的期望是什么吗?”
凌中天接着道:“二百多年前,冉闵起兵屠胡扫清中原,恢复中华汉人河山。首战以汉骑三千夜破敌营,杀敌将数名,逐百里,斩敌首三万;再战以五千汉骑大破胡骑七万;三战以汉军七万加四万乞活义军破众胡联军三十余万;四战先败后胜以万人斩胡首四万;五战以汉军六万几乎全歼羌氐联军十余万;六战于邺城以一二千刚组织的汉骑将远至而来的胡军七万打的溃不成军;七战又以步卒不足万人敌慕容鲜卑铁骑十四万不退反进竟十战十捷!虽然最终于此战败于慕容鲜卑的拐子马铁浮图,但仍不掩其显赫战功。胡族骑兵的战力我想你们应该也有所耳闻,可冉闵仍能以少敌多,屡战屡胜;这其中除冉闵个人武勇谋略的作用外,最主要的还是其部众的卓绝战力。我希望你们能以冉闵部众为榜样来要求自己,不断突破肉体极限,锻炼出坚强的体魄和意志,成为当今天下最强的精锐铁骑!”
铁天听得热血沸腾,发誓一定督促部众苦练,绝不让古人专美于前。凌中天表面当然是赞赏有加,多多鼓励,只是心中却不盲信。冉闵军只所以如此强悍,有三个重要原因:首先是有冉闵这样如同军神转世的统帅领军;其次自然是冉闵军中与实战无差的残酷训练;再次则跟当时汉人所面临的生存环境有关,其时汉人有如身处绝地,惟有奋起反击,方能求得活路,在此拼死之念下,方能发挥出远超平时的战力。如今第一条还好解决,可后两条与大环境有关的原因却无法重现;一切只能尽力而为了,虽然在训练的残酷度上无法与之看齐,但自己所用训练方法的效果比之对方并不差,关键还是要靠战火来磨练,训练水平再高,在实战中发挥不出来也是白搭。
“我汉民族虽然自尚儒以来,民族血性渐失;但只要把我们的血性发挥出来,一样不比胡族差。有汉武、冉闵作表率,我相信你们!”
凌中天鼓励地拍拍铁天肩膀,又对血天道:“我对血部的个人能力要求一向远远高于铁部,只有这样你们才能完满地完成渗透、侦查、扰乱、暗杀、破坏等任务,所以不仅选拔标準高,这训练标準更高。你们也不可松懈,将来我可是要来你们帮我创造奇迹的。”
凌中天对两人详细叮嘱、训导一番,又问道:“你们两部现在具体有多少人?”
“铁部由以前的一千增至现在的千五,血部由以前的三百增至五百余。”
“人虽然不多,但宁缺毋滥绝不可忘,不够标準绝不让其加入。我这次来,是有事安排。你们以前一直在一起训练,但从今天开始,我準备将你们分开。铁部回返余杭,听从沈军师的直接调派;而血部则继续留在山中,这里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将是你们血部的巢穴,你们就老老实实地在这待命,不可断了与铁部的联系。其他跟以前一样,除了我之外,只有沈军师才有权调动你们。我这次要去关中,你们的一切调动皆由沈军师安排。”
凌中天又转头对王氏兄弟道:“我离开后,你们也返回余杭,给我在暗中保护好落雁,绝不容半点有失。”
“请主上放心,只要我们还有一口气,绝不让沈军师受到半点伤害。”
王氏兄弟同声道。他们兄弟俩的武功偏走阴邪,进境很快,如今也称得上江湖一流高手,勉强也够格当个保镖。虽然目前还不用随时把他们带在身边,可随着功力日深,就得随时带着身边了;否则一旦过了输入至阳真气的时限,便会自我冰封,待人救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