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无双听话地走了过来,帮他将身上的衣物全部除去。田向凌狰狞道:“柳姑娘,现在只有两条路给你选:一,让我杀了你;二,乖乖地和无双一起服侍我,这样不但可以保住性命,而且我保证让你尝到从来没有体验过的绝顶享受,你自己决定吧!”
柳惠现在是欲火焚身,她已经很长时间没过性生活,肉体饑渴无比;眼前这人,抚弄她时就已经让她体会到从未有过的滋味;而他胯下兇物,更非杨皇帝所能比,想到被它捅入的滋味,她顿时浑身俱酥。
看到柳惠此时的模样,田向凌便知道她已经尽在自己掌握之中,任由自己蹂躏奸淫是迟早的事,于是慢慢停下动作,让她欲火吊在半空。
欲火战胜矫情,柳惠开口道:“我愿意!我愿意!快……快给我吧!”
田向凌得意一笑,左手轻扬,让她恢复自由。柳惠急色地夹住田向凌,积极地将救火之物引入体内。她动情已久,此刻得偿所愿,心中快乐更是不可言欲,也顾不得会惊动旁人,顿时开口浪叫起来。
在田向凌的狂肏猛干之下,柳惠几度死活,肉体被田向凌的神杵收拾得服服帖帖。
柳惠满足地躺在田向凌怀里,轻喘道:“好冤家,真是快活死我了。你简直就是上天赐给我的恩物,不知你是怎么进宫来的,真是好本事。你如今冒险进宫,不会就是为无双妹子而来吧?”
田向凌心想,柳惠现在虽然听话,可谁保证一定可靠,自己还得加点保险才行,只要有了她这个萧皇后身边的红人相助,自己找线索也方便些。
“我生平只好这女色,听说这宫中美女众多,自然要来见识一番;尤其听说皇后娘娘美艳绝伦,不见上一见,真是枉为男人呀!”
“嘻嘻,田郎真是色胆包天!那要不要奴家安排你去偷看一下皇后呢?”
“哼哼,只要你愿意帮我,就连肏她我也敢。”
“只要你敢,我就帮你!”
田向凌一愣,看她这样子还真準备帮自己搞定皇后,诧异道:“咦,你那么积极地煽动我去偷看皇后娘娘,这心里是什么打算?”
柳惠娇声道:“奴家在娘娘身边伺候多年,娘娘待奴家极好。可皇上自登基以来,身边美女众多,自然极少宠幸娘娘,奴家不忍见娘娘日日受那无穷无尽的煎熬,才想到要田郎去帮娘娘一解饑渴。有奴家从中安排,保证万无一失。”
就算柳惠不主动提出,田向凌也会设法让她犯下此等大罪,这样才能确保她不会把自己在宫中的形迹泄露出去,如今她主动提出,更是求之不得;何况他生性好淫,和皇后茍且这样的禁忌之事更是不会就此放过。柳惠熟知宫中之事,有她安排一切,相信当无大碍;至于这寻人之事,等让那后宫之首臣服胯下再提也不迟。
“好吧,你最好尽快安排。”
田向凌在柳惠身上说道。
“没问题,今晚我把你带入皇后沐浴之处,之后的事就看田郎你的手段了。”
柳惠主动迎合着田向凌。
由于考虑到刘无双的安全,田向凌不敢大意,让刘无双安心在房中休息;然后找来一套内廷太监的装束,改头换面一番,紧紧跟在柳惠身边。
“惠儿,在皇后那会不会遇到皇上呀?”
“哼,皇上现在只顾着在迷楼玩耍,那里还会理会皇后。不过,就算那几个得宠的小妖精也同样不敢得罪皇后,毕竟皇上心里还是很看重皇后的,只是你们这些好色的男人总爱尝新鲜。”
这怒火引到自己身上可不好,田向凌忙将话题叉开,“那迷楼究竟有何等奇妙之处,竟让皇上流连忘返?”
“这迷楼不仅建得华丽无比,内里更是扑朔迷离,巧夺天工。楼内幽房密室,错杂相间,让人不由自主地产生曲折迷离之感。在楼中四阁各自铺设大帐,第一阁叫散春愁,第二阁叫醉忘归,第三阁叫夜酣香,第四阁叫延秋月;每阁中约容数十宫女,更番轮值;除了陈设豪华奢侈,美女众多之外,更有‘如意车’、‘神秘镜’、‘春意图’、‘长枕大被’等花招助兴,引得皇上沉迷其中,除游宴外,无一日不在四帐中风流快活,却让皇后独守空房,受那寂寞的煎熬。”柳惠叹道
“这‘如意车’、‘春意图’等等又是何物?”田向凌奇道
柳惠幽幽道:“还不是造出来作践我们这些苦命女子的玩意。那如意车本名御女车,乃是金紫光禄大夫何稠所造,车制窄小,只容一人,惟车下备有各种机关,随意上下,可使男女交欢,不劳费力,自能控送。更有一妙处,无论什么女子,一经上车,手足俱被钩住,不能动弹,只好躺着身子,供人摆弄。皇上甚喜,对他多加奖赏;何稠得意非凡,在同僚中自夸,却为人讥讽,说车制狭小,又不能随意驾乘,称不上佳器。何稠负气而回,对御女车加以改进,使之比以前宽大舒适,还加上双轮,左右暗藏枢纽,可上可下,登楼入阁,如行平地。何稠本为少府监,就因献上这如意车,才被加为金紫光禄大夫。”
不愧是皇家御用巧匠,造个淫器也那么有水平,等将来一定要把他收归己用,老陈还是让他乖乖造战具得了,田向凌心中暗自盘算着。
柳惠接着道:“神秘镜则是一些用六尺见方的大铜板打磨得极其平整光亮的铜镜,被悬挂在寝宫四周,每当皇上与宫人缠绵于床第之际,铜镜中就一览无余地映照出淫乐之形。春意图便是些春宫艳图,用来挑动宫女情欲。而长枕大被则是由寺院禅床得来的灵感,先命工匠制作一张硕大的床,再配以异常宽大的被褥和枕头,一夜可容数十美女与皇上同寝,让皇上辗转美女之间,左右逢源,如蝴蝶旋飞于百花丛中,乐不可言。”
两人边谈边行,路过一处僻静的宫舍,忽见舍前葡萄架下徘徊着一名端庄秀丽的年青女子,年约二十来许,正忧愁满面地远望西北方向的迷楼,口中不时发出轻叹,吟道:“妆成多自惜,梦好却成悲,不及杨花意,春来到处飞。”
田向凌拉住柳惠,低声问道:“她是何人,姿貌、才情皆为上乘,居然会幽处于此?”
柳惠看了看,摇摇头,“奴家也不知,应该又是一名在宫中芳华虚度的女子吧。皇上精力有限,哪会顾得过来,所以总会有如她这般被冷落在宫中受寂寞煎熬的女子出现。不过,以她的姿貌、才情还会受此待遇,想必是为人不够圆滑,未去花心思打通关节,以至无机会在皇上面前表现一番,自然得不到恩宠。”
“那就由我来恩宠她吧,跟我来,帮我问清她情况。”
两人来到那名女子身边,柳惠笑容满面地与其打着招呼。女子虽然得知她是皇后身边的人,只是举止之间略显恭敬,依然神色如常和其交谈。
此女姓侯,名巧文,出生于书香官宦之家,先祖原是北魏文学近臣,父亲侯院靖颇受北周武帝的信任,入隋后携家隐居在南阳,过着耕读课子,与世无争的恬淡生活。她自幼饱受父兄熏陶,作得一手空灵秀逸的诗文,更写得一手娟秀无比的好字,四年前被选入洛阳宣仁宫西苑,分配到挹翠亭,担任数名宫女洒扫、烹茶的指挥工作,身份是才人。只因她在选入西苑之初,凭着才貌被定位在挹翠亭中,反而不能象其他低一级的宫女那样,随时可有调换宫院的机会,甚至不被準许进入十六院窥览一番;再加一直不肯贿赂主持选拨工作之人,使其一直无机会见到杨广,只好任由自己的妙龄芳颜、满怀柔情伴着孤灯无声地流走。此次虽然随行来到江都,但同样无人给予照应,选美入迷楼仍然与她无缘,只好在此冷清清、孤零零地打发着寂寞无奈的时光。
侯巧文此时正感寂寞无聊,有人来访,自是大为高兴,热情地邀两人入屋坐下。此时,田向凌是化装为一容貌普通之人,侯巧文本对他兴趣不大,可总觉得他身上有一种不同常人的气质流露出来,在与柳惠交谈的同时,偶尔也会偷瞥被晾在一旁的这个跟班。
田向凌不以为意,一面留意着她们的谈话内容,一面盘算着对侯巧文是该来硬的,还是来软的。
不等他考虑出个结果,柳惠已经提出告辞,田向凌郁闷地跟着她离去。
“田郎,别生气,我还要赶着回去伺候皇后。等下次我再来帮你收拾她,让她乖乖地服侍你。”
柳惠见田向凌有些不高兴,连忙解释道。
我要搞定她又何必要人帮忙,只是由于自己谨慎过度,不放心放你单飞,需要随时跟着你,以至到口的美肉都没时间去吃,这才感到郁闷。不过,等一过今晚,我就可以放心地在这禁宫之中随意探索了,希望宫中高手不会太多,免得妨碍我办事。田向凌对柳惠笑了笑,表示自己没有在意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