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事是不是你做的?”李秀宁冷冷道。
“什么事?你不说清楚,我也怎么会知道。”
凌中天淡淡笑道,双手很自然地向她伸了过去。
李秀宁避开他的手,“在你来找过我的那天晚上,柴绍在他房中被人废去四肢,这些天我一直在找你,可你却突然失蹤了,你敢说这事和你没有关系吗?”
四肢?是五肢吧!凌中天微微一笑,“是件小事呀,你不说的话,我都忘记了。不错,是我做的,想跟我抢女人,那就要有这方面的心理準备。”
“你……!”
李秀宁气得浑身发抖,“你真是太狠毒了!我都说了不会嫁给他的,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你不想嫁就可以不嫁了吗?如果令尊非逼着你嫁的话,你要怎么办?令尊现在是顾不过来,他既要忙着讨逆、应付突厥,又要考虑什么时候该造反的问题。等他有了空閑,自然会来了结你的婚姻大事,到时你还能象现在这样敷衍吗?”
凌中天叹了口气,“象你们这样出身高门大阀的子弟,始终是把家族的利益放在第一位来考虑的,必要时为了家族利益而牺牲自己已经成了你们的本能。对于你们来说,最理想的就是家族为自己选的婚姻对象同时也是自己想嫁的人,我很体谅你的难处,所以我会努力让你的家族同样你嫁给我,但我需要时间。面对目前的情况,与其冒险去赌你这样一个李家的优秀子女会不会为了自己的幸福而背叛自己的家族,还不如把其他一切可能消除。”
“都是我害了他,我必须为此而做出补偿。天,我想答应和他的婚事,然后去照顾他,请你原谅我!”
李秀宁坚定地望着凌中天道。
“李秀宁!”
凌中天怒声吼道:“这样的念头你想不要想!你不要挑战我的忍耐极限!我可不是什么良善之辈,你再敢有这样的念头,我立马去杀了他!”
李秀宁望着暴怒中的凌中天,被他眼中的寒光一扫,心中顿时涌起战栗、臣服之感,“你……你别生气,我不嫁就是了。”
经过在宝库中的修炼,凌中天已经渐成外圣内魔之相,再加之‘髓珠’对其精神力的影响,其气质中自然而然地增添了一股对他人的震慑感。尤其对于那些与他有过灵欲交融的女子来说,这种感觉就更为强烈;心神稍弱的,简直就如同老鼠面对猫,青蛙遇上蛇时的天敌威压。
“秀宁,你记好了!我的占有欲可是很强的,哪怕你只是名义上成为别人的妻子,我也同样不允许。”
凌中天将她一把扯入怀中,沉声道:“你千万不要做一些会让我失去理智的事,因为到那个时候,所产生的后果你绝不会愿意看到。为了不让某些可怕的事情发生,你以后不要再有这方面的蠢念头;你为李家而不愿意跟我走,甚至将来还有可能互为敌手,这些我都能体谅你;但如果你在私人感情方面也要给我找别扭,我可是绝不姑息!”
大嘴狠狠吻上李秀宁的樱口,双手侵入她衣内肆虐着,她娇声细语道:“等晚上好吗?”
“不行,我今天就是要白日宣淫,好好地惩罚你!”
李秀宁身上的衣物一一脱落,露出杏黄肚兜包裹着的胸部和白皙娇嫩的肌肤,比全裸更为吸引人;凌中天退后一步,仔细瞧着她半裸的身子,瞧得她浑身不自在,只好用双手臂抱胸前。
凌中天赞道:“真美,秀宁,让我怎么舍得给别人碰你半分呢!”
走回李秀宁的身前,双手绕到她背后,开始解开肚兜在脖子与腰、背上的细绳结,随着绳结被解开,肚兜欲落,她一手按胸,让那松落的肚兜遮住胸前的一对玉峰。
凌中天拉开她的手,肚兜随之飘落地上,坚挺浑圆的美乳弹跳出来,下体黑影掩映,浅丘微微隆起;他上前握住玉峰,温柔抚摸,低头吮吸,李秀宁娇喘道:“到……到床上去。”
“处处皆床也!”
凌中天抄起她雪白修长的玉腿,把她抱放在一旁的书案上,一边亲吻着她,一边用手指微微刺入玉门;她全身一震,张开嘴,娇媚呻吟,双颊红晕满布,媚眼如丝。
凌中天运指如风,不停进出,李秀宁娇叫之声大作,难以自制,紧紧抱住他,兴奋的蠕动配合,花瓣湿润的流下花蜜,把他的手指以至手背都弄湿了。凌中天将她反转身体,背对自己,分开双腿,托起她曲线优美的玉臀,挺起昂扬的神杵,分开花瓣,破水而入,直抵深处。他一下一下、九浅一深地轻轻抽插着,她的柔嫩丰臀也随之一下一下撞在他腹部;两人你来我往,合力奏出令人如癡如醉的仙乐。
李秀宁花径连连抽搐,不断狂泄而出,当她正陶醉于高潮余韵之时,忽感菊门有异物侵入,本能的羞耻感令她惊惶道:“天……天郎,你在做什么……那……那里不可以的……”
凌中天就着下身充沛的淫水,用手把她的谷道湿润,淫笑道:“女人身上有三口,你知道是哪三口吗?你上面和下面的小嘴我已经尝过了,现在该后面这张嘴了!乖乖趴好,我代表月……夫权惩罚你!”
李秀宁感到菊门似乎被一根滚烫的棍棒硬生生破开,痛得她立刻晕了过去,但很快又被痛醒,随着菊门被一寸一寸突入,她的整个菊门都火热的剧痛着,口中不住发出惨叫,“天……天郎!饶……饶了我……啊……”
“别怕,痛过这一阵就没事了。”
凌中天大力地动着,口中不断说道:“叫你不乖乖听话,叫你胡思乱想,叫你……”
就在凌中天为李秀宁第三次开苞的同时,她居住的宅院外来了一名少女,她身着一套黑色武士服,外披红绸罩衣,身形娇小玲珑,眉目如画,玉容即使在静中也显得生动活泼,神态迷人,有股令人初看只觉年轻漂亮,但愈看愈令人倾倒的奇怪气质。
她正要扣门,但灵敏的秀耳动了动,听到里面似乎有奇怪的呻吟声弱弱地传来。她飞身一跃,翻入宅院,顺着声源寻去。从敞开的窗户中,她看到一幕可怕的情境,饶是他自小心神坚定,亦不禁心儿狂跳。
只见屋内一名赤裸的英俊男子正把自己的远房表姐李秀宁按在书案上奸淫,下体的花瓣完全展开着,不断流出淫液;更令她愤怒的是,男子的下体与李秀宁的菊门正连系着,露出大半奇怪的棍状物,它的尽头是李秀宁被挤到极大的菊门,四周还渗出血水;随着男子的挺动,李秀宁痛得面容扭曲,口中的痛叫声已经嘶哑。
黑衣少女大怒,娇叱一声,飞身穿窗而入,玉掌击向凌中天,大叫:“淫贼,受死!”
凌中天早已经发现窗外有人走来,瞥见是名美少女后,这才故作不知;现在对方杀了过来,他不慌不忙地侧身挥手,迅疾地搭上对方玉腕用劲一带。
少女只觉自己似是陷入一个旋涡,身不由己地被带向一边;她虽然出掌落空,但毫不气馁,翻身落地,心中惊讶这名淫贼武功如此之高的同时,转身在度向凌中天扑来。
凌中天单臂把李秀宁半抱而起,下身继续撞击着她,另一只手则与黑衣少女见招拆招,耍个不停,口中问道:“秀宁,这个打搅我们好事的妹妹是谁呀?”
李秀宁螓首微偏,勉强出声道:“是……是表妹……凤儿……快停手……”
少女微微一愣,手中不由慢了一下;凌中天乘机破开她的防守,欺身而上,连点她数处大穴将她制住。
凌中天把李秀宁又抱回书案,让她和那名木雕般站立屋中的少女面面相对,一面继续进出,一面笑道:“美女的小表妹,让表姐夫帮你了解一下人生之道吧。”
又向李秀宁询问她的姓名。
黑衣少女独孤凤羞愤地闭上双眼,不敢再看眼前的活春宫,在心中早已经把凌中天碎尸万断。不知道过了多久,屋中的声息慢慢平复,只剩下她表姐的喘息声,她想睁开眼又不敢睁,生怕看到什么无耻的画面。
那微微阖动的眼帘煞是诱人,凌中天来到她身前,向她闭着的眼睛吹了口气;独孤凤受惊睁眼,眼睛一扫,一根正向她点头示意的神杵把她吓得又闭上双目,口中嚷道:“无耻淫贼,快放了我!”
“天郎,快让凤儿出去,人家羞死了!”李秀宁在床上哀求道
凌中天向她微笑点头,提起独孤凤从窗户丢出去,同时凌空虚点,解除对她的禁制,高声道:“快去弄水,我要帮你表姐洗身子!”
独孤凤狼狈地爬起来,摸着被摔痛的美臀,口中不住咒骂着里面的野蛮人,心中还是很疼惜自己的表姐,跺跺脚走开了。
“东黎宫那些人有没有什么动静?”
公孙绝边说边走出黄龙洞。温大岐尾随在他身后道:“大兴这边的依旧如常,洛阳那边是她们的主力所在,现在又是高度戒备时期,并无重要情报传出。”
“这些年来,本门的势力一直被局限在关中一带,对中原地区的情况无法掌握也很正常。以后派人多加关注,现在瓦岗军与杨隋在中原争战的胜负对天下局势将会有很重大的影响。”
公孙绝一叹,“当年本门差点被焚天教所灭,谁料想本门如今渐渐复起,而那焚天教却已经分崩离析,沦为了当权者手中的工具,或许这才是她们真正的归宿吧!”
“焚天三宫如今只剩东黎宫还留在中原,现在她们所依附的杨隋皇室又覆灭在即,看来正是本门复仇的好机会。”
“不要把注意力局限在她们身上。”
公孙绝感慨道:“这么多年下来,她们已经变得需要依附强者才能生存,成不了什么气候。何况关陇各阀之间的关系复杂,东黎宫与他们也是牵扯不清,杨隋倒了,她们还有李阀、独孤阀等各大门阀可以投靠;别忘了,杨、李、宇文、独孤等阀这么多年的亲戚关系里面,东黎宫可是有着不小的作用啊!”
又正色道:“记住!在利益面前,没有永恒的敌人!”
公孙绝随意看了一下周围的景色,“彦卿!”
在其他人面前,为了保持少主的威严,他都是以温大岐的字来称呼他,“让他们把这再封起来吧!虽然这只是个空山洞,但怎么说也是祖先飞升之地,保护好了也方便后人瞻仰嘛!不过,我一直很奇怪,自从本门迁居到黄龙山脉后,对这位于山脉西南方百里的黄龙山也曾经多次派人搜索,可为何直到四十年前才发现此处?”
不解地摇摇头。
“少主,西北方的那座坟冢我们要不要去拜祭一下。”
温大岐将封洞之事交代完,来到公孙绝身边道。
“那座传说中的轩辕冢吗?虽然无法靠近,可去看看也好。不过,那里真的有轩辕遗物吗?”
“从很早以前,在门内就流传轩辕冢由祖先留下的神物;可惜从发现它以来,无人能靠近它的六丈之内,硬闯者必死无疑,所以门主才把这祭祀之所改在黄龙洞中。”温大岐应道
两人来到一里外的树林,林中一片空地的中央有着一座土丘,周围寸草不生,配合着阵阵阴气,显得极为诡异。
公孙绝皱皱眉,“这简直是妖邪之地,怎么可能会有神物。”
“按风水师所说,这世间万物皆是相生相克,阴阳相生,所以这至圣之地也是至邪所在。在神物的皇者之气感召下,此地自然会聚有大量的至阴之气。”
两人遥拜了几下,快速地离开了这块让他们不由自主感到心惊胆战的土地,却丝毫没有察觉有一双眼睛一直注视着这一切;微风吹过,似有一阵与周围气氛极为不相衬的好听笑声传出,隐约听到这声音的两人更是吓得加快离开的脚步。
回到黄龙洞外,公孙绝喘道:“在那里简直也气都无法喘,还随时有一种要趴到地上的感觉,难怪家父从来不和我提这里的事,真是太邪了,以后我死都不去那鬼地方!”
温大岐奇道:“我怎么除了有些心惊胆战之外,没有其他感觉呀。”
公孙绝想了想,“也许是你们练武之人的胆子要大些吧,而且我身体也不好。好了,该回去了,我们走吧。”
一行人离开黄龙山,只留下被封好的黄龙洞,以及那神秘的轩辕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