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位于黄河南岸,南望龙门,北依邙山,西至涧河,洛水横贯其间;因地处洛水之阳而得名。自夏太康开始于洛阳地区建都,历商、东周、东汉、曹魏、西晋、北魏数朝;正所谓河阳定鼎地,居中原而应四方,乃是天下交通要沖,军事要塞。
杨广即位后,将都城由大兴迁至洛阳,在周王城以东,汉魏故城以西18里处,新建洛阳城,整体建筑规模略小于大兴。
城分宫城、皇城、外郭城三部。宫城为宫殿群,乃皇帝、后妃居所;皇城为文武百官衙署所在地;外郭城则为官吏私宅和百姓居住地方。
宫城、皇城位于都城地势最高的西北隅,其中宫城的规模远远超过大兴;皇城则围绕在宫城的东、南、西三面,其东西两侧与宫城之间形成夹城。在营造东都洛阳的同时,还在洛阳西郊修建了规模巨大的皇家园林,名为西苑,苑内建显仁宫,设十六院,以满足杨广的个人享受。而为了确保东都粮源,还在宫城东北修建含嘉仓城,在洛阳城北修建回洛仓。
外郭城占据都城东北部及洛水南岸,皆为为里坊区。城内设三市,皆有水利之便,通远市位于城东北,南傍漕渠;丰都市位于城东南,通运渠;大同市位于城西南,通通济、通津两渠。外城四墻共有八个城门,西墻无门;南墻三门,自东向西为长夏门、建国门、白虎门;东墻三门,自南向北为永通门、建阳门、上春门;北墻两门,东为喜宁门,西为徽安门。洛阳城下属河南、洛阳两县,以正对长夏门的南北大街为界,东为洛阳县,西为河南县。
由上春门进入洛阳,戴着面具的凌中天快步来到位于外郭城东北部的通远市。居住于城东北的多为平民百姓,同时也有不少胡人居住于此。
大业四年,隋灭吐谷浑,丝绸之路重新畅通。洛阳至西域的商路畅通,使得西域各国的商贾使者来往于大兴、洛阳一带,促进了中土的繁荣。洛阳更在杨广的苦心经营下,成为全国商业最为发达的地区,来自四方的商船旅往返不绝。
凌中天走在大街上,只见沿街酒楼商家密布,路上的行人如鲫穿梭,热闹非凡。行人中除了有来自西域的商旅外,也有不少来自其他三方的商旅,让凌中天大开眼界。可惜了,他们父子苦心经营起来的如此大好局面就这样被他在数年之间挥霍得干干凈凈,真是挣得慢,花得快!不过,如果他不败家,弄得天下大乱,自己又怎么会有那么好的机会来夺取天下呢!小弟先在这谢谢杨兄你,等将来得了天下,绝不会象某些人,为了建立自己的高大形象,而把你老兄为天下人所做的贡献全盘否定。
凌中天先到客栈开了间房,然后便前往位于洛水南岸、都城东南部的丰都市。此市为洛阳三市中最大的一个,占四坊之地,周八里。
不过,凌中天虽然前往与杨盈的约定联系地点,但并不準备马上和她相见,而是準备以此为线索先暗中调查一下东黎宫的情况。毕竟自己和东黎宫还谈不上推心置腹,该防的还是要防!
跨过洛水中桥,凌中天抵达洛水南岸。东都城东南角郭城东边一些坊远离城市中心,一般居民并不喜欢居住,但由于这些地方是东都城风景最美之处,所以成了部分仕途失意者和文人墨客的理想居所。
杨盈会选择靠近此处的丰都市相见,看来也是习性使然。凌中天沿南北大街而行,刚想左拐转往丰都市,却心中一动,转头望右望去,一辆马车正从右方驶来,转入南北大街后,直接向长夏门方向驶去。
车中之人的气机好象就是杨盈,她为何情绪波动如此之大,导致气机未加掩饰地外泄,让自己如此轻易就能感应到?凌中天毫不犹豫,远远地跟了上去。
出洛阳城,一路向南,来到小山,凌中天隐好身形,看着杨盈从马车走下,一行人徒步沿石阶登山,小山之上有一座隐于山林之间的宏伟寺院。
原来这里便是凈念禅院所在!凌中天藏身于寺外大树之上,观察着这座被誉为中土佛门两大圣地之一的寺院。仔细望去,寺内建筑约有数百间,其规模堪比一座小城。
这些和尚还真有钱!看来开办这宗教事业还真好赚钱,不仅能养活那么一大群光吃不做的光头,还能盖那么多漂亮房子。凌中天纳闷地看着候在门口的僧人笑呵呵地把杨盈一干人等迎入寺院,心中暗忖:看杨盈一脸春情,难道是来这会光头奸夫?
凌中天居高而望,只见杨盈独自一人被引自一座小巧铜殿,其他随行人员则被另外招待。
看这铜殿所处的位置以及它本身的价值,难道在里面的便是凈念禅院的主持---
了空大师?凌中天心中大奇,带着一种他自己也说不清的心理,飞速绕到禅院后方。
由山后的危崖峭壁爬上山,择一高处俯视位于禅院中心的铜殿,只见它长宽各约三丈,高约丈半;正前方有一座位于两座佛塔间的大钟楼,里面放有重达千斤的巨钟。钟楼与铜殿之间是一个广阔达百丈,以白石砌成,围以百石雕栏的广场。广场正中供有一座文殊菩萨的佛像,高达两丈左右,旁边还供有释迦等佛像;而广场四边则平均分布着五百罗汉。
这个凈念禅院有些邪门呀!居然不是把释迦供在正中,不怕佛祖找麻烦?还是这佛只是挂在嘴上?凌中天聚目望去,不知是铜殿本身开窗户难,还是本就为了防偷窥,只见铜殿并无半扇窗户,只在瓦顶开有四个拳头般大小的通气孔。
凌中天运足神念,默查了一下铜殿四周,发现并无人埋伏;反而隐约听到铜殿中有奇怪的女子呻吟之声。他再顾不得其他,形如鬼魅般迅速掠到铜殿顶。
此时,铜殿中的声音听得更为清楚,正是杨盈那充满磁性的声音,此刻有些沙哑,似乎在竭力忍受什么,呻吟声一阵接着一阵,仿佛被什么东西沖击着一样。
淫僧!淫妇!竟然在这佛殿内行那见不得光的茍且之事吗?凌中天心中大怒,趴在左后方的通气孔上向内望去,看不见!不在正中,也不在左边,那就是在右边,他连忙移到右后方的通气孔向内一望,顿时看到一副令他傻眼的奇景。
这应不应该值得庆幸呢?尻!她又不是我的女人,有什么好庆幸的;何况,虽然没有真枪实弹,但身子也被对方看光光了!凌中天摇摇头,心中微微松了一口气,仔细地看着铜殿内的古怪场景。
只见杨盈正一丝不挂地盘腿坐在席上,她双目微闭,脸色红艳夺人;全身欺霜赛雪的如玉肌肤暴露无遗,泛起阵阵红色,似乎还冒出丝丝白气;一对丰硕白皙的玉峰傲然坚挺,两点嫣红清晰可见;嘴中正发出一阵阵销魂蚀骨的呻吟声,似乎正在享受那无上的快乐;道道汗水正从她的娇艳的脸上,丰满的胸前,滑腻粉嫩的后背流下来,与幽谷涌出的溪水一切把地席浸湿。
一名长相俊秀的中年和尚宝相庄严地盘膝坐在她身后,大手按在她娇嫩的粉背上,似乎在为她输入那令她兴奋无比、高潮迭起的动力之源,中年和尚头上也正在冒出丝丝白气,脸上也落下豆大的汗水,背后的僧袍上的水迹正在逐渐扩大。
以他深厚的功力来看,他应该就是了空;那他把真气输如杨盈体内做什么?他自己为什么不褪去僧袍?难道是怕自己也赤裸身体后会控制不住情欲?凌中天在心里狠狠鄙视了了空一把,定力如此不足,看来这佛是白修了。
两人保持这样的姿势持续了很久,终于,了空把他的咸猪手收了回去,慢慢坐在一旁调息。而杨盈脸上则透出一种交欢后才有的艳光,似乎刚刚受到阳精的滋润一般,神情无比满足;她闭目喘息片刻,等脸上红潮渐渐消失,身上热意不再,才伸手从旁边的铜盆中取出毛巾,仔细地擦拭满是汗水的身体,当然,下身的私处更是重点清洁对象。
擦拭完身体,杨盈穿好来时的衣物,向了空施了一礼,“宫主托妾身为破去大师的‘闭口禅’一事向大师致歉。另外,大师下次施法时,不妨脱去僧袍,妾身决不会多心。”
了空睁眼道:“无碍,佛门弟子,受苦便是修佛。可惜我虽能以内功助你消除戾气,却难使你功法圆满。这凤翔心法果然不愧是千古密术,让老衲也无能为力。”
“能助妾身功法圆满之人已然有了眉目,如今正在等候他来洛阳相会。”
杨盈幽幽一叹,“只是不知他到时是否愿意相助。”
“难道助你功法圆满会对他造成损害?”
“并不会有任何损害,说来他还占了便宜。”
杨盈面上红了一红,“若要功法圆满便需与他合籍双修,妾身是怕他不肯答应。”
两人无语,稍倾,各自整理衣物,走出铜殿。
凌中天趴在原处,慢慢回味着刚才看到的一幕,没想到她是来这找人练功。听她的语气,似乎我就是她功法圆满的关键,还要双修,这可是美事呀!她的身材那么棒,皮肤又嫩又滑,水灵灵的,抱在怀里的感觉一定很爽。老和尚刚才一定高兴死了,就算是高僧也同样是男人,见了杨盈这等美女是男人的话怎么都会有反应,他了空会弄那么长时间也一是在慢慢品味手上的感觉;既能帮助美女,又能和美女亲热,如此两全之事连和尚都知道动心,本小爷怎么可能不答应。不过,在答应之前,自然要把她狠狠地敲诈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