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一八,耻辱的九。一八!忘记国耻,便是背叛祖宗!诛!
(最近RP太差,每天码字如同挤牙膏,惭愧,郁闷!
进入杨盈于董家酒楼定下的包厢,凌中天把步非烟交给早已等候多时的杨盈,笑道:“幸不辱命!”
“麻烦你了,妾身真不知道该如何感谢你!”
杨盈怜惜地抱稳依旧昏迷不醒的步非烟。
“何必与我如此见外,我们俩谁跟谁!”
凌中天坐到她身边,亲昵地搂住她。
“人家都对你那样了,可你还是拒绝人家,叫人家怎么能不见外。”
杨盈一口一个人家,整个人贴到了凌中天的胸膛上。
“你何必如此心急,总有让你得偿所愿的那一天。”
凌中天并不急着和她进行实质交流,如果她还是完璧的话,那当然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囫囵吞下,可她的花冠早就被没了,自然不必再心急。
象他这样禽兽级别的人物,对漂亮女人自然是来者不拒,绝不会因为对方被别人用过就坚决屏蔽。毕竟,他的理想可是收尽天下美女,如果有太多限制和顾虑的话,那绝对会错过很多美景。别的不说,就以人妻和熟女为例,你总不能奢望她们全都是处子吧!尤其是人妻,她们的丈夫有可能都是性无能吗?除非你对天下女子都拥有一种叫初夜权的权利,否则她们的丈夫凭什么都要把开苞这个光荣的使命交给你?所以,要实现那样疯狂的目标,这处女情节可以大力提倡,但绝不能偏执!
当然,有些人的确行为放蕩,让人很是不爽,可那毕竟是人家没有认识他之前的过去,只要将来温驯忠贞(不管是自愿还是强迫)就何必太过计较;何况,他本人也不什么拿得出手的主,不仅奸淫美女无数,还做着霸占天下美女的春梦,自己就不地道,还去苛求别人,那可不够厚道!所以,爱干凈是好事,但上升到神经质程度的洁癖就不妙了!尤其象他这样有性趣就上的种马,人家不来指着他骂禽兽就已经是万幸,还非要别人在与他无任何关系的时候守身如玉,那可比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还不公平!
见凌中天仍然是一副若即若离的态度,杨盈幽幽一叹,停止了魅惑的举动,虽然她并不甘心在这场战争中束手就擒,所以有机会便想挣扎一下,但也不会勉强行事,能为则为,不能为则罢。
“非烟究竟是出什么事了?怎么还未醒来?”
杨盈折腾半天,也不见步非烟醒来,不由有些焦急。
看着年约十三、四岁的步非烟,凌中天心中暗叹:可惜年纪尚幼,否则我定要帮她破身,既能练功,又能让她听话;如今只能先把她留在东黎宫让如月管教,等长成后再来享用这个上佳的阴鼎了。“等到了合适的地方,我自然会让她醒来。”
他微微一笑,和两女一起离开董家酒楼,前往东城。
深夜,凌中天又再度来到南府,忙碌了一天的梁绿珠早已身心疲惫,已经睡下多时,却于睡梦中感到有人摸上身来,睁目一看,映入眼中的却是爱郎的容貌,她迷迷糊糊地嗔道:“荣郎,好累,让珠儿好好休息……”
突然想起白日之事,神智一清,仔细辨认后,明白眼前之人并非现在已经与废人无异的爱郎,“尊主,你深夜来此,是为何事?”
“来教你练功。”
华宁天伸手勾起她的下颌,“今日你被我采补过多,难道你还未发现?我现在来,便是要教你新的功法,让你与我合籍双修,不仅能恢复功力,还能更胜从前。”
梁绿珠今日被弄得身困体乏,将善后事宜处理完后,便忙着休息,哪里顾得上练功,又怎么会发现体内异状,他不说的话,还以为是劳累过度所致。她运气一查,发现果真功力大损,“还请尊主赐救!”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明明就是对方搞出来的事,偏偏还得作出一副请求恩赐的谦卑样。
华宁天附在她耳边将功法低声道出,梁绿珠越听越感到熟悉,由于女鼎阴功的特性限制所致,通常只有日宗之人才会去修炼,但它在洪荒门内可并非什么秘密功法。如今梁绿珠听闻与它极为相似的御女功,在联想到‘尊主’的称呼,不由惊道:“你和日宗是什么关系?”
“你说呢?”
华宁天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表面上她似乎猜到自己与日宗乃至洪荒门的关系,但实际上却仍然是不得要领。
就让她把今天的这一切误会为门内权力斗争吧!华宁天神秘地笑,“好了,我先走了,明日我再来看你,到时再助你固本培元,现在你先自己熟悉一下功法。”
“恭送尊主!”
梁绿珠从心理上对华宁天又亲近了一些,不管怎么样,和他毕竟是同门,就算真的被他所控制,也还是为门中效力。
之后数日,凌中天便经常戴着初探南府时所用的面具,以南世荣新交狐朋狗友的身份出入南府,与南府现在的实际主人梁绿珠交往密切;除天天指导梁绿珠研究功课之外,还不时变成南世荣的容貌在府中偶露一面,以免有人起疑心。另外,他也经常陪着杨盈四处游玩,出席各类场合,使得洛阳的众多显贵都知道那名惹人垂涎的盈夫人身边已经有了一名该死的小白脸。而东黎宫那边,凌中天与尤如月的交往在双方的刻意保持下平淡如水;窦孀和冯小怜则除了修养生息,便是与凌中天鏖战床榻,彻底沉迷于他的情天欲海之中。至于被变相软禁在东城宫殿之中的步非烟,在受到凌中天例行骚扰的同时,在陌生环境中感觉无依无靠的她也渐渐习惯了凌中天的存在;当然,凌中天自然不会忘记教导她修炼武功,只是随着她兴致勃勃的修炼,她离凌中天的狼口也越来越近。
南世荣府邸。
戴着面具的凌中天正卧在锦榻之上,身旁还有两、三个美人捧杯拥伴,侧边还有一排乐姬持抱着各类乐器正在演奏;屋正中则是几名美艳舞姬身着亵衣,肩披薄纱在那翩翩起舞,她们所跳的舞蹈与中原的舞蹈迥然不同,甩首撩足、扭腰拧股间散发出种种热辣、青春、健康和妖艳的风情。这一切看得凌中天暗暗点头,不错,不错,这样的舞蹈才有意思,南世荣真他妈的会享受,某这个草根阶级还真得多学学。
含住身边女子替他喂食的纤指,在她胸前抓挠,心中暗忖:不知道某提供创意,让绿珠自行研究开发的‘脱衣舞’有没有弄出来,想必定是大为香艳;好象还有什么‘肚皮舞’之类的,反正某不是行家,说个大概给她,让她发挥聪明才智搞出来让我欣赏就是了。
凌中天在这里与美人嬉笑玩闹,而正向这里赶来的梁绿珠则是心急火燎,她快步走入房中,挥手让房中女子全都退下,跪在榻前颤声道:“尊主,荣郎生命垂危,还望出手相救!”
伸手轻轻拭去她脸上的泪痕,凌中天淡淡道:“哦!你不是一直在细心照料他吗?怎么又会生命垂危?”
“刚才我去看他时,还一副精神焕发的模样,谁知道又突然变得气息奄奄,尊主,你可一定要救他呀!”
“那日我已经帮你保住他性命,如今已是互不相欠,我为什么还要帮你救他?”
“可是……”
梁绿珠稍稍犹豫,咬咬牙道:“请尊主大发慈悲,救救荣郎,奴婢甘愿全心全意地为尊主做任何事。”
“笑话,你本就已经是我的女奴,为我做任何事本就是你的本分,凭什么拿来和我交换。”
凌中天冷笑一声,在她衣内游走的大手握住玉乳用力一捏。
“奴婢知错了,还望尊主开恩。请可怜一下奴婢,为荣郎诊治一下吧。”梁绿珠忍痛哀求道
“记住,你的一切都是属于我,就算是喜怒哀乐也只能因我而起,再为别的男人哭泣的话,我可绝不会轻饶你!走,我就发发善心,帮你去看看他吧。”
凌中天阴森森地警告了一下梁绿珠,拥着她向南世荣养病的密室走去。
“他已经油尽灯枯,我是回天乏术,还是想想怎么处理他死后之事吧。”
凌中天查看一遍南世荣的情况后,说出了令梁绿珠心痛的结果。
“荣郎!”
梁绿珠扑到南世荣身上,嚎啕大哭。
该死的双插头,可惜小爷看你不顺眼,否则也不会让你故意等死。如今绿珠已经难逃我的掌握,你的价值已无,还是安心的去吧。你的女人和财富我都会帮你好好照顾的,在其他人的眼里,南世荣也依然会活着,毕竟你的身份对我还有用。凌中天心中哈哈大笑,掏出武器,掀起她的衣裙,骑上她,俯首于她耳边道:“来,我们就用他生平最热爱的运动送他最后一程吧!”
梁绿珠就这样一边呻吟浪叫,一边看着爱郎悄然咽气。凌中天暗暗运起魔核力,顿时觉得在南世荣的尸体面前狠肏梁绿珠还不够令人性奋,只有将梁绿珠彻底凌辱才更为有趣,也更为容易让她完全成为自己的玩偶!
凌中天把梁绿珠固定在密室中那个X型的拷问架上,拿起一根鞭身呈扁平状的黑色皮鞭,他挥舞了一下,皮鞭发出呼呼的声响,但仍然沉浸在高潮余韵之中的梁绿珠并无任何反应。凌中天用皮鞭轻轻点了点她酥胸上那俏挺的粉团,闪电般的挥出一鞭,皮鞭击打在肉体上发出清脆响亮的声音,同时响起的还有梁绿珠的悲叫声。
一鞭又一鞭,鞭子不断落在梁绿珠身上,她哭叫连天,珠泪飞溅,声音已经变得嘶哑,身上的衣物已经被抽得七零八落,露出她身上的道道红色鞭痕。梁绿珠脑中一片糊涂,根本想不明白这几天一直都对她爱宠有加的凌中天为何会突然如此摧残自己,难道是因为自己为南世荣的死而哭泣所导致的后果?她涕泪横流地向凌中天求饶,“不要打了,主人,绿奴以后都不敢了,一定全心全意地只为主人你服务!”
可她哀求的目光并未打动凌中天,他根本不理会梁绿珠的哀求,毫不犹豫地继续挥出手中的鞭子,鞭梢十分準确的击中玉乳顶端的浅色嫩首,一阵剧烈的刺痛直奔她的脑门,让她失声大叫,幼嫩的乳首立刻充血变红,雪白的香团嫩肉在不住的颤抖。
等到飞舞的鞭子稍停,泪流满面的梁绿珠已经全身汗出如浆,一颗螓首也无力的垂了下来,口中只有不住的呻吟和喘息。她心生绝望,横也是挨打,竖也是挨打,干脆拼着被狠抽的危险,试试找点安慰吧!她横下心来道:“尊主,如果你一定要鞭打奴婢的话,能不能用荣郎的模样来鞭打奴婢,只要尊主满足了奴婢的这个心愿,奴婢以后将永远都是尊主身边忠实的女奴!”
她下意识地蜷缩身体,紧闭双目,咬紧牙关,忐忑不安地等待着更为猛烈的抽打,谁知道对方却并未继续抽打,她疑惑地睁开眼睛,望向凌中天。
小贱人,还在不知死活!凌中天不怒反笑,那我就满足你的心愿,把你抽得鬼哭神嚎,发掘出你体内的受虐体质吧!他把梁绿珠从拷问架上放下来,扯掉她身上破烂的衣物,将她身体裸露出来,然后拿出一瓶特制的药油,细心地抹在她身上的鞭痕处。正当梁绿珠心生惊喜,以为他突然良心发现,要放过自己之时,却被他用穿过室顶铁环的绳索捆住她的双手吊起,使她只能脚尖触地。
“你安心等着,我去把他安葬了,然后再来满足你的心愿。”
凌中天嘿嘿一笑,忽略掉她惊惧的目光,拎起南世荣的尸体,走出密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