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中天站起身,刚想把花想容推倒,脑中却又冒出个念头。他望着陈喜妹笑了笑,“去!帮喜妹妹做个身体检查,比较一下你们两人之间的具体不同之处。”
花想容蹲到陈喜妹身前,向她投以歉意的目光,春葱般的玉指重复着凌中天刚才的举动。
陈喜妹紧闭着双眼,心中一阵悲苦,身子微微颤抖着。同样的举动,对无心抗拒之人是欢爱,对无心迎合之人则是羞辱。可她又能如何?既然无力反抗,也就只能默默忍受了。何况心理上虽然有所不快,但生理上的快感却足以把它淹没。
花想容轻触那筛孔状的屏障,感到一阵为难,要象主人那样把手指捅入的话,必定会将其破坏,而这可是主人的权利。她只好转头望向凌中天。
好在并非闭锁,否则小爷还要考虑给她动个手术。自己现在虽然能够凝出卫生、清洁的气刀,但还做不到各个部位都有这水平,能省一事还是省一事的好。凌中天大马金刀地在案几上坐下,挥手将花想容唤了过来。
“在楼里,你们想必都学过怎么伺候男人吧?”
花想容点点头。
“来,让我考核一下你的口技水平,看看怡红楼的教育水平合不合格。”
花想容固然在怡红楼学过吹萧,但通常青楼里为了不让她们的处子之身白白失去,往往要杜绝来自男性肉体的诱惑,给她们用来练习的对象只可能是仿制的道具,而不会冒险采用真人。何况,如果让她们对男人的身体熟视无睹,开苞者不怀疑她们是假货才怪。
生平第一次正式直面自己注定要服务的兇器,花想容难免显得有些战战兢兢。在凌中天的安慰下,她定下心神,用出色的表现交上了一份优秀的答卷。
“成绩不错,值得奖励。”
凌中天腰马合一,用力一顶,精关一松,由不得花想容不大口吞咽。
在花想容想来,这样的奖励所蕴涵的价值其实是心理层面的,并无实际价值,只是主人让吞,为奴者不得不吞罢了;所以,她不见得对所吞之物本身有喜爱、向往之心,却还是露出了喜悦之情。可她并不知道,这奖励并非虚言。
普通人的阳精中绝大部分是水,最少的就是用来繁衍后代的精虫,剩余部分则是确保精虫能安全抵达目的地的抗原物质。构成抗原物质的成分复杂,总含量也不高,却正是阳精的营养所在;当然,它的营养价值并没有传说中那么高,与真正的营养品有一定差距。可凌中天却并非普通人,在他的身体向非人境界进化的同时,他身体的各种构成包括体液在内已经变异,作为体液的一种,阳精自然也不例外。其核心的’精‘在’炼精化气‘之后,早已经名不符实,这也是’无质‘的由来。而剩下的水及抗原物质之内则多了一股能量,又或者说是灵力。这股能被人体直接吸收的能量使得凌中天的阳精天然就具有改进体质的作用,只是受凌中天现在修为的影响,其含量还不算高,只有多受益几次才能让普通人感受到它的特别作用及明显影响;随着凌中天个人能力的增长,它终究会有发挥立桿见影效果的那一天。
花想容虽然不知道自己吞下的是天材地宝,但作为奴婢,能够承受主人的雨露自然是幸事,可流入的地方是檀口而非幽谷,使她难免感到有些可惜。
凌中天没有让她的遗憾保持多久,示意她跪伏之后,又将陈喜妹唤了过来。
陈喜妹脸似火烧,赤身裸体地跪下,胸前掩不住的嫣红和紧夹地腿缝间的无尽春色全都展现在凌中天面前,心中除了害羞还有忐忑,不住猜测着凌中天接下来的举动。
“抬好!”
陈喜妹一愣,一会才反应过来,凌中天要她抬的东西是那狰狞的兇器。看了看花想容那紧翘秀美的双臀,她心中冒出一种从未有过的刺激感觉,咬咬牙,刚才敢弄我。伸出芊芊玉手,紧紧扶着那令她心惊胆战的火热,对準那处殷红的幽门,狠刺而入。
枪至膜破,血溅牝户。
处子本就不耐久战,凌中天也想速战速决,便一只手下滑至战场上方,捻住鼓胀的红豆,输入真气加以强烈刺激;同时气聚龙枪,连捅带震,发挥无尽威力。
顷刻间,花想容便在花蒂高潮、G点高潮、花径高潮这三种女性高潮方式中走了个来回。
凌中天一面骑策胯下的女体,一面用閑着的那只手握向跪在一旁的陈喜妹。在峰峦之上轻轻揉捏一下,是软的,也是硬的,处女的双峰总是软中带硬,不似成熟妇人那般绵软,也不似用填充物隆出的假乳那般坚硬,这样美好的双峰,乃是处女的骄傲之一。一经开垦,终将失去!
只要经过自己的勤肏频干,想必过不了多久,正在自己身下呻吟的花想容便会发现她的双峰在慢慢变大的同时也会慢慢变软。虽然这个过程是缓慢的,但却是必然的。这就叫有所失就有所得,只是不知她更喜欢何种状态。
放过被他’杀死‘的花想容,凌中天对陈喜妹笑了笑,并没有如她所猜测那样去淫辱她,而是走向了屋厅中央,害得她心儿忽落忽起,泛起一股不知是庆幸还是失落的心情。
踢踢软瘫在地的小野马,她连忙挣扎起身,在凌中天面前跪好,“奴婢茹茹,拜见主人。”
“小母马,愿意让你家主人我骑你吗?”
凌中天伸脚拨弄着遮掩芳草的珠饰。
郁久闾茹偷偷抬起头看了凌中天一眼,又迅速地低下头去,以坚定无比的声音道:“奴婢愿意永远伺候主人,任凭主人驱策。”
凌中天托起郁久闾茹的下巴,直视她水汪汪的双眼,微笑道:“茹茹,你準备怎么服侍我?不要让我失望哦。”
郁久闾茹垂下眼睫,低声道:“任凭主人吩咐,茹茹无不遵命。”
“那就再为我一舞,让我把你诱人的舞姿看得更清楚。”
郁久闾茹欣然起舞,扭腰踢腿,手腕足踝上的铃铛有节奏地响动,摆弄着三点珠饰遮体的妖娆胴体,围绕着凌中天抖胯摆臀,极其挑逗之能事。
她双手向后扶住凌中天的腰,丰润的美臀急速抛动,不时在他精赤的胯下一擦,诱得怒龙更为翘首以待。不等凌中天示意,她已经主动张开檀口将其含住,水汪汪的眼睛不时向上翻瞟,妖姿妍态,销魂蚀骨。
“去,爬过去跪好,你家爷要上马了。”
凌中天大张五指,在她丰臀上重重一拍。
郁久闾茹痛得轻叫一声,看了凌中天一眼,美目中闪过一丝莫名的愉悦之色,娇呼道:“茹奴遵命!”
她撅臀依言膝行,爬到案几之前,伸手将身上的珠饰除下,然后将身体伏好,丰满的双臀高高翘起,回首道:“恭请主人!”
拱起的双臀尽量分开,让所有的春色尽入凌中天眼底。
作为一名处子,受传统观念的影响,在她初次面对性事时,羞涩是必然的,同时在心中还会对犬伏等羞人姿态感到抵触,可这需要一个前提,人权!
身为女奴,有可能与主人谈人格、谈尊严、谈自我吗?要想不受到主人的惩罚,就要绝对服从主人的命令;要想得到主人的疼爱,就要竭力讨好主人。郁久闾茹很清楚这些,也执行得很用心,所以说,她不仅是一个合格的女奴,还是一个有前途的女奴。与之相比,花想容有些主动不足,而陈喜妹则呆板有余。
伸手一拨弄,咦!半月型。三人各具形态,并不类似,有趣。不知道那位小妹妹会不会是隔形孔?凌中天瞟了小萝莉一眼,继续把注意力收回到柔然母马身上。
为了更好地帮陈喜妹补习女奴课程,凌中天只得又出声召唤傻愣在一旁的举枪侍从。
抬!瞄!刺!
又一朵鲜花被采摘。
凌中天叉腿俯视,看着腰肢软软、屁股翘翘的小骚马,一边摸捏她结实圆润的屁股,一边奋力驰骋,幅度大、力道强、速度猛,两三下就把她杀得“咿咿唔唔”起来,骚浪蚀骨。
就算是久经战场的蕩妇也难敌凌中天的御女神术,更何况是初尝滋味的小骚马。她两眼忽开忽闭,娇喘不止,身子抽搐着,手腕和足踝上的铃铛随着急速的撞击而发出连绵不绝的脆响。
凌中天把她身子翻过来,一边大肆蹂躏一边欣赏着她声情并茂的表情。看着在自己面前欢好的两人,陈喜妹只觉自己的花园中再度腾起水雾,滴滴鲜露不可遏止地顺着腿股流下。
哈哈!谗死你!任你口水流得稀里哗啦,我就是不帮你解谗!
小母马实在驮不动了,只好开口求饶。凌中天也不是不惜马力之人,他起身下马,对陈喜妹不怀好意地一笑,可还是坚定地给了她一个后脑勺。
行到小萝莉身前,凌中天大冽冽地蹲下,笑瞇瞇地道:“小妹妹,能给我介绍一下你的情况吗?”
浑然不以自己赤身裸体为意。
小女孩可没有他那么厚脸皮,本就通红的双颊都快滴出血来了,一颗可爱的小脑袋越垂越低,大有不入胸膛不罢休之势,声细如蚊地回答着凌中天的问题,如果不是凌中天耳力超人,还真有可能听不见。
女孩名叫王师师,本是浚仪城内以洗染为业的王寅之女,母亲早逝,由父亲煮浆代乳,抚养成人。三岁时,其父带着她去佛寺寄名;佛寺老僧为她摩顶时,说她有慧根,可为佛门弟子。由于人们通常把佛门弟子叫做“师”“师师”的名字也就由此而来。在她四岁那年,她父亲以罪入狱,病死狱中,从此便由邻居抚养,渐渐长得眉目如画,通体雪艳,又善解人意,被李媪看中收养,并延师教读,又训练歌舞。如果不是被杨盈要来,等她将来挂牌应客,以她的姿色才艺,定会名满浚仪。
“师师,给哥哥我唱个曲吧!”
羞归羞,可职业道德不能丢。王师师应了,转过手指,将琵琶拨了几声,丁冬丁冬,顿了一顿,便开口唱了起来。
一曲唱罢,听得凌中天是陶醉不已。
“好!词好,曲好,人更好!”
这小女孩丽质天生,小小年纪已经颇为惹人怜爱,长大了那还了得,定是各路摧花狂人你争我夺的对象,如今被自己收入府中,也算是为世间减少了一番纷争,功德无量呀!凌中天望着王师师的红脸蛋感慨道:“你年纪虽幼,但歌喉姿色均甚为可观,若是留在浚仪,他日必当为花魁之选。来府里做个默默无闻的歌姬,你是否觉得可惜?”
王师师站起一礼,只见她小小年纪,却是骨肉匀婷,进退有致,行动之间风致宛然,的确很有潜质成为一个万人迷。
“能服侍公子是师师的荣幸,而且能离开那等烟花之地,师师只会感到高兴而非可惜。”
不管她说的是真心话还是奉承话,总之凌中天听得是受用不已,他一把抱住小师师的蛮腰,将她的娇小身躯高举在空中,“你伴在我身边,虽然不能名满天下,但却不用担心红颜命薄,的确用不着可惜。”
举着王师师的同时,凌中天只觉双手所触之处皆给他以柔若无骨之感,隐约间似乎还散发出温热的气息。
虽然早已看出王师师天生媚骨,但亲手接触后的感觉依然让凌中天大喜。她不仅天生媚骨,体内还蕴藏着绵绵不绝的玄阴,若等其身体完全发育成熟后以秘术进行开采,定可令修炼事半功倍。
不过,此等上佳鼎炉还得多加爱惜,最好不要提前采掘。若不等她成熟就采补她体内玄阴,只会令她成为一次性产品,再不会有循环不绝的玄阴从其体内产生。
一想到还要多等几年才能品尝,真让凌中天心焦。不过,为了能从她身上获得更大的益处,难忍也得忍!
凌中天将师师捧到面前,在她小脸蛋上狠狠亲了一口,笑道:“好宝贝,快点长大,到时你就不用只当观众了。”
将她放在地上,“现在,你先看我怎么疼爱她们吧!”转身走向缓缓醒来的杨盈。
王师师抚着自己的面颊,大大的眼睛里闪动着如繁星般的光芒,呆呆地看着凌中天的举动。
杨盈刚从极乐中回过神来,凌中天已经把她放在花想容、郁久闾茹中间如叠罗汉般堆放起来。
凌中天沖入这三道各具特色的瑰丽风景之中,以狂风暴雨般地攻势进行猛攻,直到三女死死生生,生生死死,满足得一塌糊涂,他才放过三女,把魔爪伸向厅中侍女,掀起满屋春潮。
等到他性满欲足地离开之时,屋中还能保有几分清醒及完璧之身的人只有陈喜妹和王师师这一中一小两名观众。所以,打扫战场的重任自然也只能由她们承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