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弘昼坐定那龙骧浴子母盆上架之子盆棉板之上,半似随兴半似刻意,只情用自己的脚掌胡乱逗弄跪在身边的薛姨妈翅胸,眼里却只是瞧着王夫人,嘴里也是刻薄讥讽。那王夫人天性里本是个烂漫无邪的,一时便慌乱难堪,悲愤沮丧,惶恐恐自以为轻贱,只是流泪羞耻,亦不知主人是当真嫌恶自己,还是刻意用些话头来逗弄凌辱自己,索些别样趣味,口里唇边要挣扎几句求告的话头儿,到底是尚未习惯这等身份侍奉人,却一时难以张的口来。
那薛姨妈却本更为聪慧晓事,虽则弘昼有意逗她,一面大咧咧以足亵渎她之胸乳,一面却偏偏眼神瞧都不瞧着她,只她偷偷看着弘昼神色,只是几分倦怠,几分调笑,几分逗弄,话头虽重,语气却不冰冷,眼神亦是品鑒赏玩之色。她想着过往几日里女儿之反复叮咛自己“用心体察主人心意”,不免知晓了几分弘昼念头,有心便要忍了耻开口应答。只这人世间,终是如此,凭你于那世务上是如何条理清明,心思顺达,凡为人,终究是难抵那天性里捎带来的种种情绪欲望、发肤体念,她再心里筹备,到底是奈何此生除了亡夫之外,未曾见得生人的胸前一对妙乳,正半裸着由得弘昼的脚丫搓揉,那几十年未曾再嗅得的男子气息,麻痒痒的感觉自胸前传来亦就罢了,这般凌辱淫色之姿态感受,更是从未有过,雪腮潮红,胸波起伏之余,五内里却泛滥出一股说不尽的愧疚、幽怨、羞涩来,一时竟是话到口边,又吞咽难出,只化作阵阵呜呜嗯嗯的喘息娇吟。
倒是身后侍奉的麝月,虽是少女情怀,羞涩半裸,新花娇蕊,却到底是历来的下人身份,年纪虽小,性情却是老成练达的,凭是折辱,一时竟把持得住些个,见主人开口就是斥责,心中不由急了,暗想:两位太太想来是不习惯伺候人的,太太是只被主人瞧着就酥软了,只姨太太虽是主子只管触碰那要紧的所在,还支撑得住些个。她一时竟然乍了胆子,顺着弘昼的意思,半是凑弘昼话头之兴,半是提醒,竟然拿出怡红院里“奴儿”的身份来,柔声开口道:“主子问话呢……姨太太怎么不答?”
那薛姨妈闻言,身子激灵灵一战,仿佛是被麝月这言语所震,又仿佛是麝月又提“姨太太”三字警醒,果然收拾起几分心智,心知姐姐性情越发清纯矜持,今日怕不是要自己多多奉承,才能全了姐妹之心思,玉牙咬咬,凭弘昼继续羞辱自己的半裸玉峰,勉强开口,只说些自己这尊贵一生,从未开过的卑贱羞耻之言语道:“主子,您责的极是,我们姐妹俩个……比不得园子里的年轻姑娘们,既早非完璧之身,又有了些年纪,有甚么容貌颜色可以奉承主子,能让主子快活;更不敢指望有那个福气为主子之奴儿……”
她只说着,见弘昼果然摆过头来瞧了自己,眉梢却是已经略略含笑,虽不能辨别有几分嘲讽几分凌辱,到底不曾怒,果然添了些勇气,也说不清是魅声抑或哀告,只继续说道:“只是主子您天恩宽宥族眷,又收容我们姐妹二人残生,这份体天格物的恩情……我们姐妹俩,便是磨化成粉来偿还,也不能报答万分一二的。总不能只是一味躲在后台,念佛祈告主子千岁吉祥,总还需多用尽些实在的心思来侍奉伺候……我们姐妹俩是罪余没用的人了,又有什么能入主子的眼,思来想去,只有这残花败柳的身子,虽然是断断不敢妄想能让主子娱欢尽兴的,却到底……到底是我们姐妹剩下的,最珍怜的物什儿来了……我们……这般没个脸面羞耻,宽了衣裳,就是求主子能赏玩我们姐妹……主子若是能多瞧两眼……或者是……是……是摸些个,玩些个,弄些个,若是稍微能对了主子之意,主子生了一丝半点的趣味,我姐妹便是此生再无他求了……若是不对主子之意,主子只管任意处置我姐妹二人,凭是打是骂,是杀是流,是怎生摆布,我姐妹总是也是尽其所有了……至少不曾只是挂念着自己不配,而失了对主子的顺从之心了。”
她这一番议论求告,本是筹划了许久,要对弘昼说来;偏偏此时顺着弘昼之调戏斥责,回应过来,竟是字字锥心,句句刻骨,言语中只管自贱自辱,弘昼果然听来贴心,听她字里言间“求主子收来赏玩”
“摸些个,玩些个,弄些个”,感受着自己脚趾之间所感受的细腻乳浪,竟然想到此乳乃是宝钗幼年所哺之妙物,自己享用过宝钗之妙体,今日竟然又可品玩其母之玉乳美峰,更是不由得乐生心扉。一时竟拿不定主意,该宽慰两句,还是再顺着话语再来些凌辱言语。还是只管将这薛姨妈的肚兜儿扯去,将这贵妇人那一对胸前尤物只管恶狠狠扑倒来抓弄舔玩一番尽兴才是。
那边厢王夫人听妹妹答话妥帖,也惊醒过来,自己姊妹早细细商议过,甚么贞洁尊严,节操礼义,妇道贵胄,当得早早抛下,唯有侍奉弘昼为先;自己还有多少格外的盼头,全在弘昼一念之间,可叹竟然如此没用,露了些身子,遭了几句斥责,便一味只是哭,若是引得弘昼不喜,当真是要万劫不复了,听薛姨妈求告的温言软语,顺从哀密,弘昼听了似是心动,见是话缝儿,也终于咬着下唇,从胸膛里鼓舞起些许勇气来,接着话头道:“是,主子……何等尊贵之人,凭甚么……没见过。我们……不敢……妄想就有那等福分,主子就雨露临幸的……只是……今儿听凤妃关照,说主子身上不爽,我姐妹……经历些过伺候人的世事,怕不是知道些个冷暖,求主子赏万千脸面……瞧瞧……我姐妹的身子……只怕也有那一等年轻女孩子不及之滋味……”她初开口时,到底结结巴巴,越说越是狠了心肠,连“我姐妹的身子”都说出口来,心下凄凉之余,反而语句都顺畅了,又道:“这是一层上,再要紧的是,今儿凤妃说了,主子要蒸浴,却巧这物什贱奴等以前见过,虽不及这个龙骧盆精巧,却到底是见识过一二的,也知道几分侍奉伺候之该当,便是主子瞧不上我们姐妹颜色,就让我们姐妹来侍奉主子舒展沐浴,或者可以一解疲乏,岂非是我们姐妹一片诚心到了?”
薛姨妈也忙道:“正是,还是姐姐说的是,自然万事是主子随意尽兴,我们姐妹只是伺候主子……就请主子赏脸,至少,让我姐妹侍奉主子蒸浴按摩解乏……若主子不喜,或者不尽兴,就请主子示下,我们二人换哪位姑娘来伺候也是妥当的。”
弘昼其实早为二人体态容貌所动,眼神里早已经离不开二人所裸之肌肤骨肉,本来已经动了欲念,只想扑倒那这一对姐妹,尝尝这美妇之极乐肉味了,适才言语折辱,不过是自己为自己添些意趣罢了,听她二人一番求告,才想起自己今儿身上酸楚,晨起连湘云这等佳人都不曾玩弄得尽兴得意,心想自己要奸玩女子,又何急一时,想来蒸浴暖暖,必能温润骨髓,一对贵妇人来折节伺候自己,也是人间受用。虽然想想所谓伺候,无外不过是替自己擦抹身子,揉捏肌理,便是女子家尽心自辱换取自己快意,无非是或用乳房乳头来蹭摩自己,或无非是用手儿来侍奉自己那阳根,又能有多大新鲜,只是听她姐妹说的诚恳,也添了几分期待,便停了脚下动作,只笑骂道:“呸……你们倒说既如此求告,本来是唤那宝丫头凤丫头来伺候的,也只好给你们姐妹个机会侍奉的……既这么着,便由你们试试……”
薛、王二妇听他如此说来,倒是都舒了一口气,姐妹俩对视一眼,王夫人虽还泪汪汪的,倒添了几分娇羞,一时哪里还是世家夫人,倒似个初见男子的闺阁少女,羞红了脸蛋,轻声道:“就请主子躺了”……
两人便都膝行几步跪倒弘昼脚下。一左一右,用双手捧着弘昼一对脚掌开始向棉板上移动。弘昼会意,便顺着力由得她们一举,将两条腿抬放到了浴盆之上,整个身子,便都挪到了那浴盆床板之上覆盖厚厚的毛巾毯上,但觉身子底下滚烫的气流便暖上身子里来,只是草草坐了,坐股、脚掌、大腿之上便湿润润沁出滚滚的汗珠来。
王夫人和薛姨妈对望一眼,沖弘昼低头作礼。此时跪着已经不便,姐妹俩含羞脉脉,盈盈支撑着身子站起。这一站,弘昼瞧着,不由更是瞇了眼意上心头。原来适才二人跪了,虽各自着了胸衣,如何又能掩人眼光,不过是薛姨妈紫衣淹浪,胸波起伏,王夫人紧箍玉峰,巧勾精勒。只此时一站,原来二人下身都不曾着那裙衫裤料,只各着一条内裤勉强遮了羞处,顿见更是许多风流。
那王夫人是穿一条紧绷绷之月白色柔绵内裤,她体型婀娜,美臀儿柔媚娇丽,细腰如风摆柳枝,那臀儿也不甚巨,精巧挺拔不见赘肉,圆盘盘美滋滋的被那内裤裹紧了,此时早已经身上湿透,那布料虽难遮掩肤色,尽显得王夫人两条秀腿至盆骨处之肌理骨骼,只在那女子秘径交汇之处,布料似乎略厚,才是湿濡濡的却未曾见透了风流颜色,只是已经清晰得勾勒出一条细缝来,饶是弘昼见过许多春色,此时见这贵妇人穿了这等内廷才得所用的风流小裤,勾勒自己那一条最见不得人的缝隙来呈现给自己,竟一时口干舌燥起来。再看那肉美线滑的臀儿,自上而下,分叉成两条并拢的长腿,慢慢收紧线条,这臀儿如此圆润紧致,这大腿儿白玉一般无暇细密,哪里像个生过两子一女的妇人家身材。
再看薛姨妈,却是别一样风景。她的腰肢一般纤细,只是臀儿却是更见丰美盘圆。滚滚得好一似冰盘妖月。如今下体只着一条淡紫色绸缎内裤,那绸丝虽细密,奈何到底丝滑通透,此时湿透了内裤,哪里还能遮掩得了私处春光。那郁郁葱葱,亮晶晶幽森森一片细密丛林,护着那条肉缝儿,便是隔着内裤也瞧的清爽,褶褶密密,艳艳鼓鼓。如今浑身上下湿透了汗珠水露,倒一时也辨别不得那密缝处水汪汪究竟为何物儿。
这一对姐妹美妇起得身来,才要凑近了服侍弘昼俯身躺下。却不知弘昼已经被眼前春光耀眼迷醉得心神摇曳,口中忍不住命道:“转身来瞧瞧……”
这王夫人和薛姨妈不由面面相觑,她二人虽是深宅大院里养就的贵妇,到底是经历过风月之人,今儿来侍奉,总知女子家身上固然是寸肌寸肤都凡是吸引男子处,只那最销魂羞人让男人索味的,无非是胸前两朵花蕊,腹下一段幽径,这王爷却怎么让自己转过身子去。只既然弘昼有命,莫说是转过身去,便是再羞耻些个的行为举动,也当得依从。两人便只得顺从的如同舞蹈一般,缓缓转身。这一转之下,两人又竟好似瞬间明了弘昼之念,原来女子家之身子,莫过于一美一晦,尔既美又晦者,便当属女子家之臀。想来王爷命自己转身,无非是赏看自己那玉股一番。
果然弘昼赏查二人之丰臀体态,竟有不输于正面风月之色。若说正面,薛姨妈为身子玉波绵软,气质风骚缠绵,王夫人更多一些清丽脱俗,精巧紧致。如今翻过身来,那薛姨妈之只于那腰窝间扎一根肚兜后绑绸带,一面白玉肉感无暇的美背中央,有一根脊骨似有似无,似刚似柔,直至腰眼处,那方玉股,圆整整仿佛要自那内裤边缘泛滥出美肉滋味来,满月一般的股肉臀瓣难为内裤所遮,晃悠悠白生生妖娆呈现。明明是美肉滋养,却不觉着丝毫赘余。而那王夫人,因为上身着的是箍身套兜,美背倒被遮了一段。然那方翘臀,居然是难得的挺拔,在内裤裹紧之下,坚实的竟然向着上方挺挺翘起,凭弘昼见过多少少女身材,也竟然看得呆了,心下竟然泛滥出一番说不尽的想头:这王夫人之臀儿,这般年纪了居然如此挺翘,见未曾见,若摸玩上去,岂非神仙般舒爽……只可惜,那贾政书呆子般的道学人,年轻时也未必能品味尽兴淫弄赏玩。今日落入我手,到可以尽兴摸赏一番。
他想着,不由得伸手过去,在那王夫人的臀瓣上轻轻一抓捏,但觉手上滑腻软绵,再触摸下去却弹崩紧致。果然是个极品尤物。那王夫人背对着弘昼,由得弘昼触玩自己之股,也知此情此境淫意阵阵,她昔年与贾政同房,亦不曾有这等背了身子让人赏玩美臀之耻淫动作,心下一酸一伤,着实有些受不得,竟然开口插着话头道:“主子且躺了可好?”
弘昼一笑,知她到底害羞,他此时若要一味只是逞欲奸污,量二妇只能婉转承恩。只是一则这二女究竟只是禁脔奴婢,并不需急色;二则也觉着身下所坐之棉巾软湿温润,倒也兴了舒展之兴。便笑着就和身闭目躺了下去。将整个身子倒在那方宽长的棉巾之上。那棉巾宽长,顶部更折叠了七八层,倒如同个绵软枕头一般。他此时身上只有一条宽大底裤,整个身子倒在那棉巾上由得母盆里的汤汁蒸腾,顿时,但觉背脊里传来阵阵滚滚的热流,从自己的背脊、臀部、四肢火烫烫浸润自己的骨骼,仿佛要将五内里的水分都催出来一般,整具身子上凡是肌肤处滚滚的逼出汗珠来。那体内之酸楚并着秋来之寒意,连同内心被二女激发出来的欲望,都散播到体外来。
二女听身后弘昼躺了,才转过身来,薛姨妈此时才偷偷瞧瞧弘昼之身体,这少年王爷并不雄壮,容貌亦只是平平,只是到底是皇族阿哥里天性带来的气度,眉目里天赋的英气,想到自己余生,将要同女儿一起,终生侍奉此主,由他奸污玩弄,尽兴逞欲,不由更下死眼瞧了瞧那弘昼已经高高支起的下体,自然是龙根阳兴,心下也不由一蕩。
那王夫人却仍然腼腆羞涩不敢多瞧,只接着话头求告道:“贱奴等服侍主子先俯躺了可好?”
弘昼此时双目已舒适已闭,听王夫人娇声呼唤,又微微张开,瞧着二女羞答答耻态只瞧着自己的模样儿,倒也分外可爱,便闷声闷气恩了一声,由得二女将自己身子翻过来,背脊朝上,胸膛向下翻个身子俯卧在棉巾之上。他适才为二女之色所动,其实胯下巨物早就激烈渴望,此时翻身抵压在那棉巾床板上蹭压一番,倒一时舒坦,稍稍聊解了几分欲念。
他本以为薛、王二妇既然伺候自己,此时既然要自己翻过身来,怕不是要替自己按摩背脊四肢,往日奴儿丫鬟、并凤姐可卿也曾这般伺候。哪想过得片刻,忽然两只脚掌一痒一麻,激灵灵一阵奇异感觉自脚底板上泛滥上来,几乎要叫出声来,原来竟然好像有四只软绵绵的手掌,抓了自己的脚丫子,竟然在涂抹股股阵阵麻痒痒的甚么颗粒在自己的脚掌之上。脚底本是人敏感之处,这一涂抹,痒痒的倒有那一等说不尽的快意满足。他忍耐不住将头微微一侧,垂目去瞧。原来薛姨妈并王夫人,一人捧着自己一只脚,双手自一旁不知何时,由麝月端着的一面木盆里,取着粘黏捏握,一股仿佛雪白细沙又好似玉泥琼浆一般的砂砾,涂抹在自己的脚丫上。
他不由好奇,才要开口询问,那薛姨妈和王夫人已经开始在自己十只脚丫之夹隙里涂抹,这一涂抹,细砂的颗粒摩擦着自己脚丫里的神经,柔媚的小手轻柔的抚摸着自己的脚趾,指甲也偶尔擦过自己的脚丫缝隙里,他竟好似射精跑马一般,阵阵汹涌的快感自双足里奔腾沖击向自己的脑门,竟是平生尝所未尝,知所未知,竟然一时忍耐不住舒坦受用的“啊……”了一声出来。
那王夫人听得主人这一声,红了脸低了头,偷偷瞧了另一侧的妹妹一眼,薛姨妈却笑着温声道:“主子……这是用珍珠磨就的细砂,特意磨得粗粝一些,再和了新鲜的栎树汁和雪莲花蕊,专一能将毛孔里厮磨的分外受用,如今秋凉了,倒能将寒意逼出,那火罐儿还受用。奴婢们替您细细涂了再搓,回头用香汤一沖,必是通体的舒服……往日里……家里亦用过,只是难得今儿园子里这等用度,能用这许多珍珠来磨砂……”
她且说着,弘昼已经两足被那颗粒厮磨得软软绵绵,但觉两人已经各自温存的来涂抹自己的小腿并腿肚,那姐妹二人倒有默契,王夫人将自己的小腿轻轻抬起,薛姨妈只情将那珍珠砂细细涂了,两人四只手掌又着力顺着自己的腿上毛发搓揉。妇人家气力本小,若说按摩,也难尽如人意,如今和着这细砂,倒是说不得的舒服。自己肌肤里毛孔里的汗珠依旧被身下的热浪蒸腾的滚滚而出,逼出体外,便和了那珍珠砂浆又将自己的肌肤磨的麻痒痒的好不尽兴舒畅。
两人又抹一阵,渐渐到了弘昼大腿根部,王夫人矜持羞涩还只敢在弘昼大腿上搓揉涂抹,薛姨妈知道姐姐腼腆,奈何她早知今日少不得多做那一等羞耻之事,这方才开头,岂能一味只是躲羞,便咬了牙乍了胆子,轻轻拨开弘昼之底裤,伸手进去,将珍珠砂一股一股涂抹在弘昼坚实的臀瓣上。只管用自己那除了亡夫从未触摸过男子的双手,去取悦侍奉这个躺在身边的男人。
王夫人眼神似乎迷离,微微抬头瞧了妹妹一眼,她姐妹连心,见妹妹虽是强颜欢笑,其实一般也是双目含耻,脸蛋儿通红,心下不由一叹,暗想虽然妹妹自小较之自己活泼出众,年长之后命运多坷,也历世颇深,却到底是守节之妇,贞洁之女,如今这般如使唤奴婢一般拼了尊严去触碰男子肌肤,取悦主人一欢,想想其五内里又是何等之伤感耻辱,更何况虽然自己也是一般儿的,儿媳妇、侄女都由得主人淫玩过了,只是到底是隔了一层,妹妹却是亲生女儿和自己承欢侍奉同一男子,这天伦之乱,羞耻之愤,想来想去,心下竟然是替妹妹阵阵神伤。想到这一节,如何便能一味由妹妹独自承当在先。她也是咬咬下唇,一狠心,伸手过去,干脆沿着弘昼的腰眼,摸索着触碰到弘昼的小裤边缘,轻轻拉扯着,将弘昼的裤子沿着弘昼的臀边扯下。
弘昼猫眼瞧着王夫人那副羞答答忍耻来脱自己裤子的模样儿,暗自好笑,也就微微弓身,由着她将自己的底裤褪下,好在如今他只是俯身而卧,虽然终于脱得光溜溜干凈,到底那阳根儿还压在身下。饶是如此,二女又何曾经历过这等情境,目瞪瞪只得瞧着那男子紧实粗糙的臀股肌肉继续侍奉。王夫人和薛姨妈一人一半,仿佛是在手按摩抚慰刺激搔弄弘昼一般,上下缠绵左右辗转,虽说是一般用珍珠砂摩擦涂抹,这臀部乃是背面最要紧所在,二女如何敢怠慢,自然是用心到了极致,颗颗砂砾隔着二人软绵手掌,擦弄着弘昼股上肌理。
弘昼果然是受用,想来是被抹得尽兴舒坦,竟有些忍耐不住将臀部略略抬动,这微微一抬,从那两腿夹缝处,但能见到一个饱满满皱巴巴的囊儿。王夫人几乎忍耐不住羞得要啐一口。薛姨妈惊见这物什儿,也是几乎要吓得闭目。那弘昼却是屁股又微微一抬,二女再不敏,也知道是涂抹了半日,弘昼虽然舒爽万分,但是欲望相比肯定更盛了,连抬两下臀瓣,必是阳根要略略耸动摩擦,才能舒意。二女又如何敢因羞就让弘昼有半分不足。王夫人心下一叹一伤,竟然伸过十根水葱般的与指,微微将弘昼的两半臀瓣小小一掰,用指尖轻柔的将那珍珠砂儿,轻轻自上而下,抹在弘昼那条臀沟里;她是个尊贵清洁的人儿,虽早知免不得将自己乳儿臀儿,连并下身密处,奉献给主人奸玩淫弄,但是这一般主动的,用手指去触碰那等脏兮兮丑瑟瑟的所在,只盼望能让主子略略刺激尽兴,又岂是从来能梦见一二的奇耻恶淫之事。薛姨妈见姐姐主动去侍奉主人肛处,自己又能让姐姐独自受辱,便干脆从身边麝月所捧之盆中,捞了一大把粘稠的砂浆,从弘昼两条腿的缝隙里,伸手过去,终于抚弄上了弘昼的阴囊,开始磋磨抚玩。
弘昼此时已经被那细砂磨得浑身上下无处不爽,口鼻里嗯嗯呜呜满是受用,及至那王夫人来触碰自己臀缝处,他更是肛门处一收一紧,更是刺激的激灵灵几乎要射出精来,臀缝处尚在由王夫人柔意抚慰,又有一只沾满了粘滑砂砾的手儿,居然自下来抚弄自己的阴囊。那每一颗砂砾都在轻轻的沾染刺激自己阴囊上细布的神经,想起此时此刻,不顾羞耻,低声下气,委婉承受的如此在伺候自己的,是一对同胞姐妹,又是一对贵胄妇人,哪里曾做过这等羞耻卑贱之事,种种难以鸣状的满足感激烈起来。他本是经历过风月之人,奈何今日之事实在太美甜在心,那香汤蒸腾,更是让自己体内汗水出尽,身子也有些虚软,随着薛姨妈的小手只管如滚球一般在抚摸自己的阴囊,但觉下体里一阵酸麻痒涩,虽不曾大股射出阳精,龟头处却已经觉着另有一股小小热浪涌出,阳具里也仿佛松垮了些许,想来竟然是小小漏了些精水出来。他自不必在性奴面前故作持久,不由舒畅的长长“嗯……”了一声,心下一阵松快,不由闭目回味了片刻,才睁眼又迷离的瞧着二女继续在侍奉涂抹,开口笑道:“受用……”又忍耐不住心中恶趣,笑骂道:“你们这一对却是甚么姐妹,倒懂得这等事体……”
薛、王二女听他出声,虽然一路羞耻,也难免愤懑,但是既然博得主人一声“受用”,总是难免稍稍有些心足。王夫人这番却是先开的口:“主子受用,就是奴婢们的福分了……在主子膝下,我们姐妹哪里敢说自己还是什么尊贵,我们……我们……我们只对主子一人尽兴,求主子不弃享用就是了……”说到这里,她脸蛋儿又是羞的通红,原来,她虽与妹妹商议了,今日要用珍珠砂蒸浴侍奉弘昼以求恩泽,只是她们姐妹再认命也是昔日名门夫人,于那细处想想都羞红了脸,如何能议论得尽,直到此时真来侍奉,凭她往日清纯矜持,亦不知中了甚么邪,只想着“用手搓揉,主子就舒坦了……只是其实。难道我们不该用胸前奶儿去替主子抹砂,才是尽了性奴的心思么?”才想到这里,不由又深恨自己怎么如此无耻,尽想这等事,又一时呆呆的,觉得自己不敢直接解了怀抱,用奶儿去替主子抹砂,竟然好似未曾依着凤姐之言“用尽一切心思,只求主子一淫”之反复叮咛之意了。
她一路胡思,却见薛姨妈继续已在开始涂抹弘昼的背脊。经过适才的小小宣泄,弘昼已经慵懒的难得一动,便收敛心神继续侍奉。二女皆知男子背脊不同他处,总是受力,这会却是使了吃奶的气力只管以砂搓揉。手儿推动,仿佛要将弘昼骨骼肌肉里的种种酸楚逼迫出来一般。
再几刻功夫,弘昼的背脊、两肩并手臂上都由二女涂满了珍珠砂。薛姨妈见已经无处下手,便轻声唤道:“主子……恩……且翻过身子来可好?”
弘昼此时几乎已经要暖暖睡去,听她呼唤,恩了一声,再由得二女将自己身子软软翻过来,满背粘稠的沙砾,顿时压迫摩擦在那床板棉巾之上,自己面向上一躺,下体那条阳根巨龙,不顾适才已经小泄,又怒腾腾张牙舞爪的沖天而起。失了小裤压迫,那阳根直挺挺向上怒龙翘首,那龟头上亮晶晶黏稠稠一张一吸,分外骇人。
王夫人薛姨妈其实也是头一回瞧见这话儿。心下不免惶恐,又不免动了些许各自和前夫比较之心,才一想,又各自觉着自己淫贱无耻,忙别过心思来。又各自取了珍珠砂,又自下而上,从那弘昼的脚掌涂抹起。
只这一番弘昼经历过适才之登天舒爽,已经渐渐回了些心神,虽然阳根小小泄过一注,又如何能心足。见足边薛姨妈身子颤颤巍巍,弓身下来替自己抹脚,这一弓身,胸前一对美乳深沟软漾,如何再能遮掩春色,便笑着将左脚一伸,薛姨妈正在伺候,哪想着弘昼的脚掌振脱了自己的掌握一动,才一呆,但见那脚掌已经抵上了自己的胸乳,揉了两下,她不敢躲闪,只是红了脸怯生生瞧着弘昼,王夫人也不由心下一紧,果然听弘昼吩咐道:“一味用手甚么趣,脱了,用奶子涂抹侍奉……”
薛、王二女顿时羞臊得几乎欲死,只是各自都知晓,今日所为何来,王夫人本就思到一层,适才又说的那般恭敬,只求弘昼赏玩身子,用乳儿去侍奉主人一番,更是题中应有之意,本来应该是自己适才就主动如此,只是到底羞臊,如今由主子说出口,已是失了二人给弘昼种种受用惊喜的本意。听了弘昼吩咐,哪里还敢些许推辞。薛姨妈一狠心,就手儿饶着脖子,解开脖领处的丝结,将那勉强遮掩自己胸前春光的肚兜儿轻轻一扯,缓缓抛在地下,终于,那一对丰腴白嫩的乳球,两朵艳红圆润的蓓蕾跳脱脱战巍巍,如一对淘气的雪兔,就弹跳着暴露出来。
弘昼侧眼瞧去,那薛姨妈之美乳,难为她这般年纪,竟然丝毫不垂,白皙娇粉也就罢了,难得是乳型圆美波涌,便如两个浑圆的球儿一般缀在胸前,骄傲挺拔的诉说这美妇的娇艳,乳房肌肤如雪,随着呼吸微微战动,便如难见毛孔一般,那一对乳头倒是褐红成熟,乳晕更是肥美朵大,缀在乳峰之巅。这一对美物儿如此波涌浪滚,自己若只管受用起来将是何等人间美事。
他才看得喜乐,回过头,却见王夫人才将那套箍着身子的胸兜自发顶上脱离,尚自套着一头乌发未曾彻底摘去,两臂伸高在扯那胸兜,她身量本来风流窈窕,却不如薛姨妈那般惹火丰腴,此时两臂一展才见风流无双。胸前一对奶儿更是展露娇艳得越发彻底,虽不肥圆怒滚,竟是尖笋一般娇翘,上衬着锁骨挺秀,下托着肚脐圆圆,两座险峰玉腻鲜滑,由于乳型甚是挺拔高耸,更是激灵灵在那里抖动个不休。弘昼越看越爽,心中不由暗忖:这一对姐妹难怪号称金陵双姝,这两双奶儿,便是较之园子里的几个绝色,也不枉多让。竟然哪里像生过几胎儿女更养育成年的熟龄妇女之乳。想来宝钗昔年必是品过这薛姨妈的奶儿之味。如今居然母女同奉肉体于我。她们这等大家子长辈夫人,只怕也难得放纵,如今这等美色,双双落我掌中,凭我淫污,真是不枉这一对尤物降落人世一场。
一时,王夫人已是脱了肚兜,见弘昼色咪咪瞧着自己胸乳,更是连脖子都通红了,她却只是不敢和弘昼目光相接,瞧了妹妹一眼。见妹妹一对奶儿果然不为岁月所催,依旧如此型美肉嫩,不由心下也是一蕩。却见薛姨妈已是从那木盆里又捧了一捧珍珠砂,终于,对着自己胸前那对美乳,搓揉了上去。
薛姨妈既然奉命要用奶儿去替弘昼搓砂,自然先要让自己一对胸乳沾满砂砾,此时明知弘昼是要凌辱自己,瞧着自己如此自渎,也只能俯首奉命,自轻自贱,用手儿捧着黏稠稠的砂砾,将自己一对美胸开始搓揉。奈何她终究是个凡人儿,这般儿在姐姐和主人注视之下,用手去搓揉自己的乳肉,泛滥挤压起阵阵乳波,更是擦弄自己那艳红的乳头,让乳头儿微微婵婵,抖动不已,那一等淫靡之景,这一等自伤之意,这一等说不尽之耻辱和羞愤,伴随这乳房上传来的阵阵酸软之意,化作一阵浓浓的娇吟“呜呜……”的出得口来。
王夫人早已认命,见妹妹如此,自己又何能幸免,今日本来就是自己姐妹主动求得侍奉的机会,便是这一等奇淫异辱,也自然要承受了。也就自那木盆里捧起柔砂来,涂抹起自己的一对美峰来。她却到底比薛姨妈更是矜持,才指尖略略婆娑的几下,已经是浑身激灵灵战抖,但觉自己下体里热滚滚,几乎要泄出阴精来。
不想即便二女如此,弘昼亦不肯放过,见二女各自揉抹自己乳房,想想二女的姐妹身份,噗嗤一笑,又追言道:“自己抹自己如何均匀?!”
二女听了各自一愣,一转念便明白了弘昼之意,只是早知今日必有这种种淫事,适才有主人先提出自己应当用乳房侍奉,已经略略不是二人今日所求之果,此时弘昼既然出言调戏逗弄,如何能再不知味识趣,逢迎羞意,王夫人更是适才想到了这“以乳事主”之事,却不曾主动行为,竟然多了几份愧意,便先是略略弯膝,仿佛是对着薛姨妈,又仿佛是对这弘昼,补偿一般淫语道:“是,妹妹便上来,姐姐替你抹了……奶儿……好伺候主子……”
薛姨妈心下一阵五迷三道的迷茫失神,仿佛是回到了童年随着姐姐四处乱走时乖巧的幼童女一般,听姐姐如此软声温言,说的又是那一等淫靡之语,竟然是脑海里一阵阵轰鸣,便如同幼年姐姐呼喊自己在园子里回房用膳,在屋子里更衣午睡一般,不由自主呜咽哭音道:“是,姐姐。”呻吟着,将自己的上身,略略前耸,递送了上去。
欲知后事如何,请候下文书分解。
这真是:
珍珠成砂金玉怜
往事羞提俱如烟
雍容夫人深闺礼
不过旧梦断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