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弘昼躺着受用蒸浴,王氏姐妹各自裸了身子殷勤服侍以那珍珠砂浆磋磨侍奉,其却又不足,更命这一对姐妹互亵胸乳涂抹黏连以致虐凌,那王氏姐妹虽哀怨羞耻,只是事到如今,哪里还敢矜持自守。王夫人便轻唤妹妹近身来,薛姨妈此时已经被这淫靡之境遇折辱得有些迷糊,便依着姐姐之言耸上胸乳去。
那王夫人虽是妇人,只是一向天真纯洁、高贵矜持,虽年轻时也艳美之名冠绝金陵,到底是自幼来礼教大防、女德贞操、温顺安静得一路谆谆训导来的,似这般认认真真的瞧着其他女子的乳房,其实却是从未有过之经历,何况此时面前顶送上来那一对白腻软绵之波澜尤物,又是自己亲生胞妹之所有,身边还躺着一个随时可以奸淫凌辱自己之主子,惬意赏玩自己姐妹这等羞态,不免更是一颗心眼儿嘣噔嘣噔几乎要跃出嗓子眼来。
只是她姐妹连心,此时年近半百再聚旧日名园却已是这等失了尊严体面之悲耻境遇,却更见得昔年闺阁里带来之姊妹契合。虽然妹妹一对奶头儿靓丽嫣红,双耸羊脂玉峰微微抖动得送至自己面前,此景淫靡不堪,添了许多禁忌伦乱,令其不免神智有些迷惘,却偏偏还是勉强微微抬头,关切得瞧着妹妹眼神。但见薛姨妈此时一对杏目半瞇半睁,眼眶里水汪汪虽是泪花,亦有哪一种说不尽道不明之妩媚神态来,想来固然是一半屈辱悲哀,另一半亦是被适才宽衣解带,磋磨男子身体,姐妹同裸侍主之境催得情动难耐。不免想到妹妹虽然亦是贵妇家矜持守贞,只如今既然落入人手为性奴,又是几十年亡夫寂寞深闺秋塌,到底忍耐不住五内里那女子家由人淫虐之原始欲望。此时被弘昼折辱,若是一咬牙且强忍了这等人世间少有之奇耻乱淫,却能品味到多少禁忌刺激,与自己一般无二,那心里耻辱固是真,那肉里鉆心蚀骨之美欲亦非假。想来妹妹也是哀伤认命之余,且自沉浸其中罢了。
她是才瞧了一眸的功夫,薛姨妈在一片水雾里神情本已是迷蒙蒙的,不过由着一片天性连并对弘昼之臣服行动罢了,此时姐妹同心,才仿佛回过些许神智来,见姐姐关切无奈得瞧着自己,不知怎得,脸上虽是勉强微笑,泪珠儿再忍耐不住,自两腮滚滚而下,却竟然在眼神里仿佛求恳一般,深情隽永得回望王夫人一眼。
王夫人仿佛激灵灵一个冷战,似乎读懂了妹妹眼中之万种深意。如今自己姐妹但求弘昼庇护残生余年亦就罢了,薛姨妈此生已是只剩一个女儿宝钗要眷顾,论到自己,便是暂且不提那几样隐隐而来癡心妄想之念头,至少不能不念及凤姐、迎春、探春、惜春姐妹如今亦在园中为奴,青春岁月尚有多少永昼长夜凄求安度,凡此种种,唯有期望弘昼略施恩怜方可行之。自己姐妹自入园来,难道不知有今日,不仅凤姐宝钗等反复暗示叮咛,便是自己姐妹,亦曾反反复复,暗地里心下计较过:断不能一味躲躲闪闪,只等着弘昼哪天来了兴致,胡乱来将自己姐妹随意奸玩一番,若如此,以弘昼身份,又品得那许多桃红柳绿姹紫嫣红,不过是让弘昼随便享用两个艳美熟妇罢了,凭自己美貌典雅妹妹火辣艳丽,玩弄得尽兴不过是多奸污几次,若一时无兴致搁下忘了也是常事了,想园子里多少子侄辈美人儿,便是一如凤姐之姿容,可卿之艳美,宝钗之温婉,亦是数月里难得弘昼一幸,自己姐妹到底有了年纪,岂能妄想仅凭献身失节、忍耐受辱便能博得弘昼欢心?
今儿个里头偷传来消息,说弘昼身子不爽,连湘云侍奉都不得意,还斥责只以肉体性事奉主,她尚自失神犹疑,薛姨妈却和自己计较,必要哀求凤姐,伺机强荐了自己姐妹去,还说以珍珠砂浆替弘昼按摩蒸浴,她虽腼腆天真,到底也是两族世家闺阁里经历来的,近日又常思及此事,一听便知妹妹之意甚妥当。原来这砂浆磨体之法乃是金陵王府闺阁之秘,既能舒爽身子,又能催动五内之欲,解乏是极好的,只是珍珠砂得来不易,便以昔年王家之富贵,要通体磋磨,也是为难,总以香稻干壳砂末为主,用几两珍珠点缀有个意思便也罢了。今日以弘昼和亲王之皇家富贵,才能用这等整套珍珠磨就细砂。且她虽然嘴里说不出口,心里亦不免有那一等羞耻计较,若以蒸浴催暖弘昼之秋倦,珍珠砂浆磨洗弘昼之肌理,那珍珠砂浆必有一涂一抹,一搓一揉,一蒸一洗之意,介时免不得触碰涂抹,婆娑套弄弘昼之身体,弘昼自然可享用难得之美意泄身,又一味舒坦受用不需动弹,怕不是比女子家一味勉强温顺候着弘昼奸污来得别有一番滋味。只是这尚且不足,既要蒸浴,自己姐妹其时必得宽了衣衫裸了身子,用手若不足,只怕还要用身子上那几种美肉,去磋磨蹭弄弘昼之体,这等场景想来,自己姐妹固然是羞耻到了万分,怕不是亦给主人生了多样意趣,岂非比一味奸玩来得尽兴。她虽羞于风月,总也知道男子家表面里冠冕,房内却总爱瞧女子家越是羞耻悲哀之模样越是得意,以自己姐妹之色相,辅以这等肉体厮磨之凌辱,又以这难得之秘法享受,想来必能令弘昼畅快一二。她既然计较了,如今左右掌了怡红院绣衿馆,有的是内贡的魅惑衣衫,才替妹妹选了件低胸粉紫的肚兜,又替自己选了件裹体抹胸,虽羞于不可明言,也无非想着妹妹丰腴妩媚当用纱料,自己精致柔巧可配棉质,各以衣衫衬托色相罢了。这等风月衣衫,往日间莫说穿,连见也不曾见过,今日既然用心侍奉,不仅要挖空心思穿着这等衣衫,等会子,还毕竟要脱了,以天体裸呈。想想回头自己一对姐妹,其实除了幼年,连互相的身子都未曾见过,今日同时同地要呈于男子观玩。此为耻上又耻,辱则再辱,但愿弘昼可以受用,才能有那许多后话。
偏偏她才露一二句话头,姐妹不二理,薛姨妈立时便知王夫人之心思,更随口一提:“我二人侍奉,怕还少个替主子捧衣之人……”,王夫人听了脸上更是羞烧,却已知薛姨妈之真意,是要另选一丫鬟奴儿,在一旁伺候,这其间用心,捧衣端盆、服侍听宣其实不过是借口罢了,最要紧的是,园中所谓奴儿,其实都是当日伺候丫鬟,使唤下人,自己往日间是高高在上的一品夫人,贤妃贵母,说不得那一等一尊贵典雅,身份间乃是主仆天壤。而如今偏偏她们虽为奴儿,但是于这旧日名园之中,性奴禁脔之类里,其实论起来身份较自己这落魄人更为显尊。瞧着弘昼用那许多心思折渎佳人,凌辱子女,便知他最好这洁则污之,贞则辱之,贵则践之等类荒唐淫道。今日既然自己姐妹左右要受辱遭淫,一般儿也是羞,百般儿也是羞,若能将一个往日使唤丫头在一旁安素观瞧往日主母之淫态耻意,尊卑落差之间,怕不能更足弘昼之意。只是既要挑个懂事的,又不可一味挑选个才貌太盛的,故此才请教了凤姐,安排了麝月在这厢伺候。
可怜她姐妹二人,虽说用尽了这种种心思,却到底是天性里的贞妇,总不曾有一字一句的明言这种种用意。到此时双目一会,当真是百转千回,王夫人竟好似自薛姨妈眼波流转之中又读出千言万语来:这弘昼既最爱用尽古怪法子折辱玩弄女子,偏偏又为园中女子分级定位,做规矩立名份,又早有言园中不禁女女欢好,自可上位者淫玩下位者,这女女欢好,自然是亵渎清白女子家一层风月之意,然则细细思来,想必两位清白贞洁、不事风月之女子,去演绎那赤身缠绵,水乳交融,白腻婉转,贴胸交股之耻态,却又是同一男子之胯下禁脔,其间百味,必亦是弘昼所好之事。今日本来姐妹用了那许多心思,架龙骧盆,熏寒月汤,穿绫罗衫,露雪肌体,用姐妹心,就是为了给弘昼别样受用,意外惊喜。如今弘昼既然命自己姐妹要“脱了衣服用奶儿”又要“涂抹均匀”,自己适才一时害羞,只用得手儿,不曾主动解衣用乳房侍奉已是稍稍的不妥当,若是此刻自己就这般草草摸摸妹妹之奶儿,再让妹妹胡乱涂抹自己之胸乳,虽然已经是千百般儿羞耻,但是想来也不过是聊尽弘昼之欲。今日自己姐妹既然用了这许多心思,犯了这许多禁忌,只为要取悦弘昼,讨好于他,侍奉惊喜,此时岂可一步再错,倒让前功尽弃。
想到此处,王夫人仿佛下定决心,咬了咬玉牙,欺身就要上去,又一思,左右今日要做这种种羞臊之行径,耻辱之举动,怕不得要学学妹妹,沉溺些意头来。想到此节,她干脆抬眼,细细品瞧起眼前赤裸着的胞妹来。见妹妹虽也上了年纪,却是越发出落得丰腴娇艳,如今褪得身上只有一条透透的小纱内裤,那脖领儿柔润,臂膀儿珠圆,大腿儿滑腻,更有那高耸软媚胸前一对尤物翻着雪波红浪,自妹夫亡故,十数年未曾见得人,如今抖抖婵婵,候着主人去享用凌辱,果然越思越是气喘胸闷,头脑发涨,那等种种淫意儿就奔涌上来,才就手儿在身边的木盆里,抓起一把珍珠砂浆来。她却不急着涂抹,而是温柔的轻轻用指尖,沾染着砂浆,在妹妹那圆溜溜挺翘翘的奶头儿之深红尖处,微微一点。
那薛姨妈被姐姐这等轻薄一触,想着先来挑逗亵渎自己乳头的,居然还不是弘昼,却是自己的亲姐,但觉羞意耻心,满怀满溢,却也知晓姐姐已经明白自己的一片心意,便会意安慰一笑,放纵了襟怀,“啊……”的一声断人魂魄的呻吟便止不住,自自己香口瑶鼻中呼唤而出。
王夫人此时已决意将自己一生清白,半世尊雅,一并儿交付风月情欲,取悦弘昼罢了。就手儿又捞起一把黏黏的砂浆,这会却仍不急着去涂抹薛姨妈的丰胸。而是干脆让自己得些抚慰,在自己那尖翘白皙的乳房上自左自右涂了个遍,她的手掌虽是细巧绵软,但是此时身上火烫难耐,在自己那白玉似的乳房上揉捏辗转,但觉自己的乳肉虽不丰腴,却也自自己那手指缝里滚滚满满,滑溜溜的柔转溢出。一则胸前自己如此摸来,但觉乳房上阵阵说不尽的柔媚快意,当真是从未受过,另一层手上触感软绵幼滑,当真也是受用到了十分,不由心下已经开始胡思乱想:“难怪世上男子最爱摸玩我等妇人家之奶儿,摸来竟这等快活,昔年夫君虽也品玩过,到底道学,竟未曾细细的亵狎”,猛想到贾政,心下不由得又愧又羞,忙胡乱的自脑海里抛了,又思:“可叹天爷生就我等妇人这一对奶儿,怕不仅是哺乳幼儿之用,更为魅惑男子而生。我等有今日,怕不也是天注定。”想到此时,竟然又堪堪用力揉弄了好几把,但想今日又非自己房中解乏,岂止于此,此时自己一对亭亭玉立的乳房,已经被那手上珍珠砂涂抹得亮晶晶闪着柔媚的光泽,滑腻腻的指掌与那乳肉交融时发出了“滋溜溜”的声响。她一咬牙,一把搂着妹妹那腰肢,口中似蚊声一般唤了一声薛姨妈的乳名:“姿儿”,本想说一声“姐姐替你抹匀了”,也算足够香艳耻辱,当得奉承弘昼,只是此时竟好似鬼使神差一般,出口更是不堪“我们自当粘贴匀了调和稠了,让主子尝用”,说着,将整个身子欺上去,将妹妹的身子贴紧自己的胸膛,那两对姐妹似与不似之艳美玉乳,立刻交融在一起摩擦起来。
薛姨妈先是一愣一急,本是候着姐姐来涂抹自己乳房取悦主人。此时见姐姐如此,羞急之余,已经明白姐姐心意。无非是更进一层淫蕩之意,让弘昼兴奋快乐罢了。姐姐一向洁身自好,名门闺秀之风姿,难为今日做这等羞耻之事如此尽兴,想来五内里凄苦自难以名状,听姐姐唤自己乳名,又说那等话头,心下一阵蕩漾,想着自己更当得安慰姐姐。她便也不挣扎,便如同和丈夫恩爱一般,又如同幼年间伴随着姐姐听话的小妹一般,微微闭了眼,丝毫不作态,轻轻回道:“是”,便由得姐姐摆布。她乳房丰满雪坳,那王夫人乳房却是挺拔娇俏,此时和姐姐的乳房柔若湖波媚似襄雨一般擦来擦去,感受着那珍珠砂浆自姐姐的乳房上擦抹到自己的乳房上,每一粒颗粒擦拉擦拉触碰刺激着自己玉峰上细密敏感之肌肤毛孔,那四颗乳头在动作间偶尔的擦过触碰,再也难以忍耐,那口鼻里呜呜咽咽嗯嗯濡濡的娇喘,渐渐声响了起来,化成一声深深的“啊……天爷……”一声出口,再难禁止,连声都是呼唤渴叫“呜呜”
“好羞”
“嘤咛”
“别”,后来更听不清说些什么。自己的软绵身子亦开始主动的上下耸动,只为了让自己的乳头可以更多次的和姐姐的乳头交触,乳房可以和姐姐的乳房揉合,她的两只手也不在胡乱低垂,从身侧的木盆里胡乱沾了珍珠砂,就伸手去爱抚那王夫人被紧紧包裹在内裤下的臀部,亦顾不得是涂抹肌肤还是那棉质的额内裤。王夫人听妹妹已经喘息淫叫的不成话,既知妹妹无奈,也实在觉得这等事体着实能让自己五内里那耻辱心并云雨意交融到极致,心下又是淫意满满,又爱怜妹妹要遭此悲耻,此时二人口鼻不过一线之隔,看着妹妹那红润得仿佛要火烧一般的脸庞上挂满了水珠汗液,嘴唇战抖着,鼻翼忽闪着,也说不清自己是爱怜还是心动,干脆一声“姿儿”,一口吻了上去。
薛姨妈此时哪里还能忍耐,嘴唇被王夫人的嘴唇一封,忍耐不住就逗引着王夫人的舌头到了自己的口腔里来缠绵,那唾液交融,湿濡濡黏糊糊,温软得发出啧啧之声,仿佛又和自己和姐姐那两对妙乳交融处发出的声响混成一体。想到这等缠吻自己的,居然是亲姐姐,而且只是为了表演取悦身边的主子,悲耻心上来,更化作阵阵刺激,一时,两人几乎是伴随着身上摩擦的声响,死命的吞咽对方的口水来。
二女毕生未曾如此放纵襟怀,享用如此禁忌肉味,此时一旦有了“我乃不得不如此”之念想,顿时却顾不得其他,一味死命得交吻,仿佛唇齿间的软绵摩擦,能够聊解心下的耻辱一般,那一对姐妹乳房也由普通的涂抹擦揉,渐渐变成用力的挤压蹭弄,一时各自又自伸手,抓捏揉摸对方的臀肉。好一派惊魂夺魄的姐妹互淫之景。片刻,二人气息着实难通,才略略松开唇舌,薛姨妈已是仿佛浑然忘却了今夕何夕,此境何景,只是勉强想着弘昼还在观赏,自己本当身子抹砂蹭弄,却姐妹交缠了起来,亦不知弘昼喜与不喜,不由娇喘轻声道:“姐姐,这……这却不好……”
王夫人其时也已经沉溺于与妹妹交欢肉欲淫意之中,仿佛回到年轻时和丈夫恩爱的绣床之上,听妹妹呼唤,才仿佛拾回半丝清明,喘息应答道:“没的不好……主子不降罪……就没的不好……”
一声“主子”出口,二人才仿佛略略回神,自己这等淫蕩表演,虽说是姐妹二人也魅惑于对方的美艳,沉溺自己的肉欲,但是二人毕竟本是名门诰命,性情里贞洁尊贵之人,今日此等举动,究竟还是为了取悦弘昼,果然都羞答答耻哀哀的微微转头,去偷看弘昼神色。
果然弘昼瞇着一对眼,正兴致勃勃的瞧着这一对姐妹尤物缠绵,一只手已经忍耐不住,在套弄搓揉自己那根直挺挺兇霸霸翘起的话儿来,想来适才那个片段令自己这主人颇为赏悦,已是欲火高升,要慰藉为乐了。二女对望一眼,心下又喜又愧,又恨又耻,尽说不透是甚么滋味。薛姨妈想着,此时自己的乳房上已经涂满了珍珠砂浆,主人却在套摸自己的阳根,自己又待甚么,何不上前去用乳房蹭弄主子阳根,若激得主子兴起,干脆将褪了内裤,让主子在自己那蜜处泄欲奸玩,也算尽了主子之兴,行了性奴之礼,得了今日之幸。她便开口怯生生却不由得带着那一种媚态哀告道:“主子……贱奴姐妹倒失了分寸了,容贱奴姐妹来接着替主子涂砂……”
不想才要挣身上去,却不想被王夫人轻轻在自己的软臀上一扯,她不由转头疑惑的瞧看姐姐,不想王夫人半是对自己半是仿佛说给弘昼听:“姿儿莫忙,砂儿涂不均匀,怎么好伺候主子?我们尽兴再抹得匀实些……恩……麝月姑娘……我们姐妹再涂抹些个,主子是来受用的,岂能让主子自己……你……何不……伺候些个……”
那麝月本是十八岁的妙龄丫鬟,处子闺阁,不知风月,她与薛王二女不同,今日来此,也不知弘昼是否真会奸污两位太太,即便真的要奸污玩弄,之余兴头过了,又不知是否会顺带着奸玩自己,要了自己的处女童贞。即便不奸,想来今日至少也要平生头回,脱了衣衫,和男子做那一等没羞臊之举动。这会子瞧着两位往日里端庄典雅的太太,忍了羞耻,替弘昼涂砂抹浆,回头又受命褪了衣衫,裸呈奉献那对羞人的乳儿;居然又当着主子的面,相互耸揉亲吻,哪里还能和往日里的太太姨太太对起印象来,当真是看得面红耳热,神魂颠倒,五内里说不清是酸是苦是羞是淫。此时听到王夫人呼唤,才猛的想起自己是个使唤人来。她本来还要把持着自己的身份是奴儿,两位太太只是尚无名份的粗使下人,但是终究其实自小来养成的性情地步,对两位太太除了忠畏便只有敬重,习惯一般应一声:“是,太太……”
她小姑娘家,其实早已经慌了神,也混忘了自己的称呼不当,就战战巍巍上前去,欺近弘昼,也不知该如何举动,怯生生哀求似的瞧着弘昼。弘昼本瞧她这般模样儿,乌黑善良的眼珠里满是羞惧之色也是可爱,只是此时已经被薛王二女和那珍珠砂搓揉而起的欲火仿佛被一室沸水蒸得滚烫难耐,胯下之酸涩强硬着实需要慰藉,这少女虽然羞涩,到底也是个模样儿可人的,一时也顾不得怜香惜玉,牛喘一般仿佛是训斥道:“跪下!弄!”
麝月听弘昼言语不善,唬的忙跪了,仿佛要闭眼咬牙,颤抖着举着小手去触碰那根于她是又丑陋又兇暴之物。哪知弘昼又仿佛是呵斥道:“用嘴!”。麝月心中一苦,她入园子久了,虽是个处子连弘昼的面都不曾见过几回,只是与那云雨事也总是多晓得了几分,隐隐知道“用嘴”之意,这不由想自己小小年纪,贞洁处女,闺阁碧玉,本也曾期待着嫁得个如意郎君,能与他举案齐眉,双宿双飞,在那龙凤花烛之下,新婚绣塌之上,鸳鸯锦被之中,呈现上自己那白玉般身子,由得郎君温柔爱惜的解开自己胸扣腰带,褪去去自己花红礼服,头一回瞻看自己的乳儿臀儿,自己自然只需羞答答半推半就,由得郎君摸玩一番,最后才是风雨骤密,取了自己的元红初贞。哪知今日头次品这等风月之事,居然就是如此下作的要以奴儿之身份,自己用自己那清洁温软的口舌儿,去这般没羞臊的舔弄主人那处骯脏所在。更有一层,主人都不是爱惜自己年轻貌美,如花容貌,似水体态,只是在赏玩两位太太淫态得意之时,要拿自己做个拌汤佐菜,如何不添凄凉。然而心下悲苦归悲苦,此时如何敢犟,她又是生就的柔顺性子。凄惨惨应声是,便忍了酸楚恶心,伸过嘴唇来,先是怯生生温柔的啄吻了弘昼的龟头一小口,这嘴唇一嘟一触,她虽幼稚不晓风月,却总还知道自己此时耻态,然则身份使然亦是无可奈何,微微抬头看弘昼也不曾瞧着自己,狠了狠心,埋下头,伸出舌头开始自下而上,乖巧的舔弄吞吐起弘昼的肉棒来。
弘昼只管享用胯下之物,承受着这少女的丁香小舌之妙处。虽这麝月年幼无知,并不真正晓得如何取悦自己,但是毕竟是处子新羞,那小舌头舔来拨弄,也算聊解自己胯下之物所需,抬眼更是细瞧着眼前薛王二女。
此时那一对已是如同连体一般缠绵在一起。她二人都似忍耻,又似是姐妹互相慰藉鼓励,聊解今日之羞,一边均是娇喘软呼,一边各自从那身边的小盆里一把一把,抓挑起珍珠砂浆,或是抹在对方身上处处美肉处,或是抹在自己的身上要紧处,再用自己的身子去蹭弄对方。身子交融之余,又互相亲吻作嘴,初时还只是互吻嘴唇口舌,进一步又开始交吻对方的肩膀、脖领、胸脯、小腹。片刻之间,两人竟然互相将两具白生生雪腻腻的肉体上抹得满满俱是珍珠砂浆。那砂浆妙在,珍珠本是柔腻之物,磨的略略粗了,却可在磨蹭之间,颗颗滚汗挫肌增人快意。两人此时都是被室内水水雾蒸腾得一身汗津津,尤其是那雪肩,玉乳、长腿等可存留汗液之处,已经是满满的挂满了晶莹的汗珠,而那珍珠浆汁兑了栎树汁,粘稠滑腻,倒将两具艳美的身子调和得水乳难辨。
薛王二女不停换着姿势,哪里还是涂抹砂浆,几乎有时看来,便是一对性奴,在为主人表演甚么淫蕩之舞,更妙处在姐妹缠绵之间,多有真情爱意,有时看来,竟仿佛是时光流转,岁月停静,是一对姊妹少女,在童年府内,涂抹泥浆玩耍一般,只是那抖抖的乳头儿,挑动着滑腻的浆汁,厮磨着珍珠的砂粒,才仿佛将这辗转缠绵,化作最是淫意耻涩之人间奇景来。二女口中呜咽,娇喘难止,呻吟不断,互相抚弄着。一时,王夫人蹲下身体,用自己的乳房去贴揉薛姨妈的大腿,将薛姨妈腿上的珍珠砂涂得更加均匀;一时,薛姨妈又将王夫人转过身来,用自己的奶儿去蹭王夫人的玉背,一时,两女又相拥在一起,前后左右由得乳房互相摩擦,却各自用手在对方的背脊上一把一把添着砂浆;又一时,两女更将各自的两条长腿交融在一起,互相剐蹭着对方腿上的汁液。
那弘昼凭是品过多少人间美色,淫过几多绝代佳人,此时也不由被这番云雨美景震慑,想着眼前这一对滚体软绵,满是汗液砂浆,娇喘呻吟的姐妹,往日是那名门妇人,多少清洁贵重,典雅矜持,今日只为给自己些许小意儿惊喜,博得自己些许欢好,竟然以这等美艳冠绝之身子,以姐妹金兰之亲密,只管做这等羞耻之事,不由更是心下意足。此时已经难耐以仅是观赏二女涂抹浆汁之态,胯下巨物更颇不足以那麝月青涩侍奉,喘息吁吁便想唤薛王二人过来献身。才要开口,此时不想薛姨妈涂抹一把王夫人的臀肉,倒把那内裤下的臀肉抖得乱晃,王夫人回涂一把,薛姨妈竟然好似调皮一般,抹一把手,从王夫人那条月白湿透的内裤边缘就此伸了进去,似乎是直接抹上了王夫人的臀肉,更好似探索进了王夫人的臀沟。王夫人虽已和妹妹已经缠绵了半日,此时竟然激灵灵更添淫意,偷眼瞧了瞧弘昼,见弘昼也是瞧得颇为兴起,心一横,就手儿就扯着妹妹的内裤边缘,开始褪下妹妹的内裤。薛姨妈和王夫人厮磨了半日,这点子最后的遮羞哪里还能持守,见王夫人要褪得自己全裸,自然也只有依从,便顺应着王夫人的动作,将一条腿儿轻轻抬起,王夫人此时已经弯腰,将薛姨妈的内裤从臀上剥落直至膝盖,从一条腿上套出来,又抬另一条腿,将那内裤儿彻底自妹妹身上摘离。薛姨妈那一片乌黑之腹下森林,此时湿哒哒早已被汗水、雾汽和适才顺着内裤边缘流淌进去的珍珠砂浆沾染得一片滑腻,阴毛儿茂盛乌黑,此时被侵得湿透,反而归束成一个完美的心形,她的体毛甚密,护着那两片肥美的阴唇。薛姨妈被王夫人脱了内裤,那还停留在王夫人内裤内的手自然也不再閑着,拉扯着将王夫人那条月白内裤也自臀部这里宽下来,王夫人吃羞,手儿忍耐不住护了护阴部,到底也只是片刻徒然,便由得妹妹将自己的那玉股美穴也一并裸了出来。
两女此时身上已经沾满,更是不着片缕一丝,满身皆是汁液,听身边弘昼喘息声越来越粗,知道麝月年纪小,只怕难以侍奉。交流一下眼神,薛姨妈便道:“主子……涂匀了,容我们姐妹为主子身上再抹吧……”
她此时左右是左右,亦不怕弘昼说自己僭越了,轻轻一扯,让麝月褪下,柔媚着声线的求告一声:“主子……得罪了,贱奴要放肆了……若错了……主子只管责罚就是了”弘昼此时一片受用,虽不知她要如何施为,为自己正面身子抹砂浆,哪里来会阻止,只喘息着“恩”了一声。
但见这薛姨妈却将伸足翻身上了那子母浴盆,又小心翼翼的跨过了弘昼的身子,居然将自己整个身子,跨坐在弘昼干练紧实的身体之上,她任凭自己脸蛋羞得通红,一咬牙俯身下去,居然将自己整个胯臀,轻柔的坐在弘昼的腹上,而上半身这么一俯,就贴到了弘昼的胸膛上,弘昼但觉整个上身,软软绵绵,柔柔腻腻香碰碰滑溜溜,贴了上来,更有那珍珠砂砾,颗颗点点,摩擦着自己的肌肤毛孔。每一颗砂砾,镶裹着薛姨妈的香汗,在身上这个美艳熟妇之圆润大腿上,蹭着自己两肋;在她的紧实小腹上,蹭着自己的肚脐,在她的丰润美乳上,蹭着自己的胸膛,甚至在她的胯下夹缝里,蹭着自己的小腹直至阳根处。自己的身子,能够清晰的感受着每一颗砂砾之滚动,每一股浆汁之流淌,和薛姨妈那丰腴肉感之华美玉峰,浑圆激凸之软翘乳头,甚至连胯下那丛沙沙之毛发,那条绵腻的勾勒,都能清晰感知。
薛姨妈此时便如同一张柔媚之肉毯,覆身在弘昼身上。她如何不知此时自己的模样儿,便是九世修为,也难掩这人间奇耻色淫,然而今日本是抱定要弘昼欢喜之决心。不言性奴礼法,不言恩德天威,不言半世残生,便是为了女儿,也当尽其平生之媚,换取弘昼点滴之欢,她努力收泪,却也不强作那一笑颜,只是将自己交付于那一种意识混沌的癡态,呜咽着呻吟道:“贱奴替主子抹砂,求主子喜欢些些,呜呜……,贱奴尽力了,呜呜……我身子沉,主子莫怪。”然后就开始整个身体盘着小圈揉动。用前胸,用乳房,用臂膀,用腹部,用大腿,甚至用着蜜穴处的两片肥厚之肉唇,将那珍珠砂浆点点滴滴,股股次次,蹭抹到弘昼的每一处毛孔里。
弘昼但觉鼻子里一股暖香,身上几乎每一处肌肤毛孔都能感受到这身上丰腴美妇之殷勤侍奉,尤其是小腹处擦弄着似乎有两片湿润肥腻的贝肉,垫着一丛毛发,沙拉沙拉的剐蹭自己。他几乎不能再忍耐,阴茎龟头里有着火热之欲望,就想着要把薛姨妈整个身子环箍抱定了往下一顿,来让自己那已经怒涨得无法忍耐的阳具去插入那两片肥美的贝肉,享用里面的温柔湿润,腻滑包裹。
哪知未曾等他有动作,又有一团两股软绵绵滑腻腻的美肉,直接的夹上了自己的肉棒。不问便知,这一对姐妹分工,妹妹侍奉自己上半身,那下半身,自然是王夫人在用乳房身子,不知甚么体位,在慰藉侍奉自己的下体龙根。
一旁被推开的麝月,此时已经跪不住坐倒在地上,嘴角还挂着弘昼稍稍溢漏的精汁,癡呆呆瞧着眼前三具白生生的肉体在耸动,两位夫人如此不堪的侍奉着自己的主人,美目流转之间已经全是失神的媚态,柔体缠绵之间汗精交融,口中呜咽呻吟更是混混沌沌,而自己的主人弘昼,却果然从头到尾,仍然一动不动,只是一味得意躺着,受用这无比春色。这本是寻常少女一生连癡梦之中亦难得一见之淫事,凡人世间不可言及之云雨妙景,只是不知怎的,自己满怀少女春心虽也被挑动得淫意满满之间,耳听着姨太太的身子和主人身子摩擦时的支流支流之声,眼看着王夫人跪在弘昼两腿之间,翘高了屁股,不知在耸动做着些甚么无耻之动作,竟忽然觉得心下一阵无边无际之凄凉悲楚,也不知自己是怎生想得,居然忍耐不住,抽抽噎噎的泣出声来。
欲知后事如何,且候下文书分解。
这真是:
谁言云雨欢
夫人忿强颜
谁言风月好
子女生死纤
谁言云雨耻
姊妹慰缠绵
谁言风月哀
宫深年复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