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那弘昼只命平儿褪尽身上衣衫,要她进被窝里头来陪歇中觉。这平儿纵然羞耻,却也是个得体晓事的,只好将那棉袄、大裙、衬衣、绸裤一一解去,露出女儿家香肩秀乳、藕臂修足来。虽然再里头那粉绿色肚兜儿、内裤儿是遮羞之处,只是主人既命“脱的光溜溜的”,也知今儿留不得。便自脖子处将肚兜吊带结的桃花结解开,将那面香仆仆带着体温的小兜儿摘下。
弘昼瞇着眼只瞧她,天生奶儿并不大,只在胸前微微浮起两座幽兰小波,蕩悠悠的好一似两熍满月,两颗奶头儿倒是圆溜溜得跟个樱桃似的,翘得激灵灵顶在那里,在一侧乳晕旁处,还有一颗小巧的胭脂痣,瞧着颇为可爱清纯。那平儿摘了奶兜,少女家羞涩,忍不住环箍了两臂,护一护乳,遮一遮羞,倒是反而微微挤出一条小乳沟来。她箍了臂膀,才偷偷抬眼偷瞧一眼弘昼,却见弘昼似笑非笑的瞧着自己……到底是这平儿素日里养就的性子,明明是自己脱衣裳给男人视奸,羞得几欲昏死过去,这会子遮乳亦是本能。瞧了弘昼一眼,居然想到什么,咬了咬下唇,仿佛是觉着自己遮羞之举动不妥当,竟是硬生生颤抖抖的将两条臂膀又“放”了下去,死死的拉扯着自己臀边那最后一方布料:内裤的两边。如此姿态,实在是将自己的少女奶儿,恭恭敬敬,袒袒露露的展现在这里,给男人品评,当真羞极。
却到底忍不得,脸蛋都晕乎乎的,自那牙缝里挤出吭哧呜咽:“主子……平儿不成体统……平儿长得不好。”
弘昼一笑,逗她道:“怎么不好了?”
平儿倒是鼻子一酸,忍不住又淌下羞泪来,倒也不敢不说些淫语悦主,只是细若蚊声:“平儿……奶儿小,没个样子,想来……也不好玩儿……不配……供主子欢愉。”
弘昼听她虽是耻辱说话奉主,却也说的认真,竟忍不住伸手过去,在她那小小坟起的奶包上爱惜的抚摸一把,但觉触手温润酥弹,虽然小巧,却是颇为适手,再揉弄那奶头儿细软挺立,纹路纤密,更是欢喜,也不哄她,只道:“奶儿是小了些,但是说不好玩却未必。女儿家奶儿大有大的好处,小有小的妙处……你主子还少了体态丰腴的美人儿来玩?本来便是燕瘦环肥,各有妙处才好。你奶儿小……倒显得纯,跟个小女孩似的,奶头儿又漂亮……回头给本王磨一磨,有肉有骨头有疙瘩的……才是滋味呢……”
平儿明知弘昼亦是调戏,却到底女儿家心思,几乎忍不住追一句:“真的?”只是微微露了喜色,已经忍不住依着吩咐,红着脸蛋,颤颤抖抖,攥着手拳,隔着被褥,要去轻轻揉一揉弘昼下体了。
弘昼下体隔着被褥,被她这么小手一摸,瞧她颤颤巍巍,分外娇羞,也是欢愉,哈哈一笑,用膝盖顶一下她那肉鼓鼓包在葱绿内裤下的耻处,似乎瞧出她心思,只道:“自然是真的……莫扯,别急着弄……叫你褪尽了,鉆进来。留神冻着……还有一条小裤没脱呢。虽然被子里也瞧不真……但是你主子碰不得你下头?你虽是昔日里作小的,自进了园子,自然也是干干凈凈的,你羞耻是理上当然,你主子却爱看看闻闻呢……”
平儿似乎得到鼓励,连泪都收了,晕红两颊,一咬牙,呢喃一声:“是,平儿身上,自然主子都瞧得碰得,也玩得闻得……”,将那条葱绿小裤,也是义无反顾的贴着自己两条腿也卷了下来。春色初绽,又不免有些伤心,却忍不住两腿夹紧,勉强护得桃源……就那两条肉鼓鼓的大腿夹缝处,却也能瞧见耻毛稀疏,蜜缝粉糯,那大阴唇儿娇嫩多肉,颇有趣味。只是听弘昼命她“鉆进来”,此刻脱得已是一丝不挂,周身赤裸,也怕冷,便逃也似的干脆掀开被角,乖巧的鉆了进来。
这被子是弘昼特命织来,本来就甚是宽大;她小巧人儿,鉆得进来,反而好似遮了羞,粉粉团团,香香暖暖一具少女胴体赤裸裸的依偎在了弘昼体下。只是被子既然遮了,反而羞耻之意好受些,她也不再惧怕,整个身子贴上了弘昼的下身,脑袋伏在弘昼的腰间。一片被窝里晕暗,反而不再畏惧,亦是大了胆子,乖巧温柔的在弘昼的胯下巨物上含羞吻了一口,倒将弘昼的内裤也在被窝里褪下去,两只小手颤颤巍巍捧着弘昼那根巨物,就要依着弘昼的吩咐“揉唑出来精神”了。
她虽依命,却到底于这等风月事上不甚了了,勉强两手作环,箍着那根物什儿套了几下,扶得正正的,便在自己口腮边鼓动,心里也是羞耻琢磨:“主子说是揉唑出来,也不知该是用手,还是用……口……想来用手虽灵动,口儿更是耻辱。度量着,该是我受辱些个才好,且试试含进去再说……”
只是做这等事体,到底羞耻,未及樱唇相触,口中呜咽恭敬,在那被褥里闷闷得道:“主子……您且歇着,平儿给您吸一会子……平儿不懂事,长的也不好,不敢狐媚主子,主子只管迷瞪着,我伺候着主子出来精神,好让主子松快了,好好歇一歇中觉才是正理……只是,平儿也是个没主意,主子若要玩其他的,千万踢蹬平儿几下……平儿便是磨成粉,也该自取其辱,适应主子的……”
说着,她也不敢再拖拉,张开樱桃小口,卷起丁香小舌,护住自己的贝齿,不让剐蹭了弘昼的阳物,先是从弘昼的马眼处轻轻一点,然后倒将弘昼那根话儿,一口闭眼咬牙含了进去。她口舌窄小,不过是将个龟头含在嘴里,用舌头在四周咕噜噜的只管卷舔,吸吮。只盼能吸得几下,吸出弘昼精来,好伺候着弘昼舒心安眠。
弘昼仰面向天,闭目养神,下体里被这平儿温润服侍,这份自在舒适且不提,这平儿一副伺候侍奉的恭敬奴儿模样,却是更比那口舌上功夫还要得意。此刻由得她在自己身下伺候舔舐,发出“啧啧”之声,一边闭了眼酝酿睡意,且嬉笑道:“你说的可怜见的……难道昔日里贾琏那小子,竟老说你长的不好?你就是奶子小一些……本王也说了,别有趣味呢,腰腿也精致,身子也香软……就是凤丫头比起来,也是各有所长的。”
他才满口子自说自话,但觉下体上传来阵阵温湿软糯不提,那平儿到底不懂得这风月细理,竟是为了自己出精好“早点歇着”,一味在那里吸得狠了,绰绰连声;虽然这般儿也是实在有趣,慢条斯理的感受着那平儿口内气息涌动,但是平儿论起年纪来其实亦不过是个小女孩家,却不够气力压迫,哪能那么快“泄出精神来好歇一会”。便忍不住,膝盖一抬,在她的微微浮起的奶包上顶了一下,已是带了几分睡意,口齿沾粘笑道:“你当你主子的龙根是嗦乐蜜么?一味吸怎么成?太软和了,这么着玩快活是快活,却不易出来,要动弹着才好……男人的物什儿,夹的紧,搓得狠,才能出来精神呢?凤丫头也藏私,竟没教过你?你以前没这么伺候过你们那‘二爷’?你即嘴上吃力,用手来套一样的……要快些,再紧些……伺候好了,你再吃下去……却不能污了你主子的被褥。”
他其实亦不过是舒适受用,睡意渐起,信口调笑……那平儿却在被窝里只听了个声音,未曾闻他渐渐浓重之呼吸声。心下倒是一片失措。
原来这平儿自小便随着凤姐,只因贾、王两家通婚世代交好,也常随着凤姐来贾府走动,后来王熙凤亲上加亲,许了贾琏,她自然跟了过去……那凤姐虽然小性子爱吃醋,只是到底也知这平儿的身子终究是该当归了贾琏的,便也眼开眼闭,寻个机缘,让贾琏奸了平儿,人前也好显摆自己妇德。只是自那之后,却断断受不得平儿争宠,一味将个平儿拘在身边使唤,那贾琏若要碰碰,没个三请五请的断然不许。说是贾府的小姨娘,其实自从开脸两年下来,倒未曾和那贾琏同房几次……自从进了园子为奴,她和旁个人心性又自不同,一心谋划,只是为了凤姐,并不贪图弘昼临幸奸玩。只是今时不同往日,昔日里那贾琏天性如此,要瞧凤姐眼色做事,如今园中上下,却皆是弘昼一念之奴,自己也知早晚要遭弘昼奸辱。与那起子鸳鸯、金钏儿等人不同,她早已失身于贾琏,自忖也不是贞洁处子,但凡见到弘昼也有那一等自卑自贱之心,只是后来瞧着连袭人也封了姑娘,才动了几分心思。只是凤姐表面上虽为奴恭敬,其实心头里那份子辣醋之意甚明,她却也不愿失了主仆情分,又宁可弘昼不来奸玩自己才好。论起来,倒左右前后都是个患得患失。
只是这等事情,终究难随其愿,今儿弘昼一念到时,要她陪歇,她又羞又怕,却也有个心下坦然,你倒她如何想来,她是想着:但凡正儿八经的主子女奴,譬如奶奶、宝姑娘、云姑娘,主子都要寻个机缘,好好奸玩,才对得住她们身份皮肉,我却是个奶奶的跟班小奴,又是失了身的,虽迟早要供主子淫乐,但也正该是这等“陪歇个中觉,随便一奸”最适合我的,虽然轻贱羞辱,但是却不折福气,奶奶知道了……也就不会上心了。
却哪知自己这主子也不知动的什么心思,却是今儿格外疲倦,竟都说出“你也是个难得的孩子,我也该寻个心绪好些个日子,让你再穿几件要紧衣裳,好好玩你身子才是……也不委屈了你。今儿只是陪歇”的话来,倒是个分开看重的意思。她到底是二九少女,年齿又小,心思又细,如何压抑得住五内里那一股子悲喜交夹,真恨不得自己再美些个,再纯些个,能化在主子身上,供弘昼淫乐极至,才算尽了自己心,故此又羞说自己“奶子小,不好玩”,哪知弘昼竟又好言安慰调戏,当真是心头里百转千回,真不知如何尽兴报恩才是。
只是她另有一桩心思,却觉着今儿弘昼许是身子疲敝,心绪也不佳,只是话说格外温软可亲,若给凤姐知道了……未免要疑心是自己狐媚,精心布局,来求主子临幸赏玩……如今这主子这般看重温柔,不肯一味作践自己,更是惶恐难安。
反倒是这弘昼半梦半醒,舒坦笑谈之间几句,倒似乎有些嫌弃她“伺候的不好”之意,而且又说到“你家二爷”……似是斥责,又似是羞辱,她心下虽是耻辱羞苦,倒反而添了几分“如此罢了”的“了然”。
依着园中规矩,这等“前夫”之事,凭那平儿只是个通房丫头,又是年轻,也是个忌讳。但是如今这主子又是提起,平儿本在耻辱之间在用口舌亲吻舔舐弘昼下体,总觉着该“回两句话”,正好弘昼似乎说自己口舌绵软,不得畅快,要自己换了用手掌套弄,她思量着即是抗拒不得,只能循着主子心思来,便也狠下了心,暂且将弘昼的阳物从嘴巴里放出来,只用自己的两只手在那里上上下下的一气套弄,自己气力虽小,但是揉紧了那根粗壮的物什,十根滚滚而动,越来越快,腾出口舌来好回话:“平儿不敢不回主子……昔日里二爷连碰我一次是难得的,每每三请四请,哄足了我们二奶奶高兴,才能奸我一回……每回都跟半年没吃过粮食似的,急吼吼又欢喜的紧。哪里会嫌弃我……便是心里头嫌弃,也没的说出口的。只是他……比不得主子天上人,玩的女孩子多,懂得细嚼慢咽的,一味只是胡闹……弄一会子,他快活了,也就是了。却……却……万万没有要我这么伺候的道理……只是凭的如何,平儿都是残花败柳,幼年便给人奸玩了的丫鬟奴才命……主子说,平儿羞都羞死了,伺候不好……主子不要怜惜,只管责罚处置我就是了。”
一边说着,一边越发用力的上下套弄弘昼的阳根,似乎也不再怕弘昼不悦,只是尽着自己一份心去伺候,又用舌头去卷舔弘昼的马眼……这会当真使足了十分气力,死命的将自己一方丁香软舌,就着弘昼那里一个劲的挤压卷弄。
弘昼初时也是一笑,心中不由也叹那贾琏只知淫乐悦己,不知作养脂粉,待细辨平儿口音心思,似乎也自有那一等癡怨。只是自己那根话儿上又是玉手轻弹,娇舌乱滚,其实舒服到了极点,自己精关也有些松,一时竟也无话可说……只是仰着脖子受用。
哪知平儿越发误会,只怕弘昼不够快意,手上又弄,舌上又舔,一时连手腕、手指、脖子都酸楚的厉害,却依旧不闻弘昼,免不了怯生生的开口羞道:“主子……主子若还不够……平儿也不知道主子欢喜不欢喜?要不,还是辱了平儿……那里吧。那里……紧小,许能让主子如意?主子若是懒怠动,平儿自己上来弄了可好?平儿手撑着点……断然不能让主子受一点子力的……”
当此之刻,她心下越发着急不安,她虽安心为奴,一心奉承弘昼,伺候凤姐,到底是十九岁小女孩儿,早几年前便认定自己是姑娘姨娘的命数,要给弘昼身子,怎么都有些羞耻凌辱之意,此刻若说是求弘昼奸插凌辱自己,实在也断然羞的耐不得。另一层上,园中规矩,弘昼要哪个,自然是哪个,只是弘昼若不要,或是懒怠,园中女儿家,便是再不顾忌脸面,一味硬挺着求奸求辱,也是不合礼数的。弘昼看着虽颇是喜欢自己,但是已经明说了,要自己陪着歇中觉,是脱了衣衫,拿身子暖一下,用手用口替主子泄了身子……此刻自己竟然是手口不济,未曾取悦主子,究竟是该哭诉着求饶,还是该央求换其他奴儿来伺候?自己已是说出“还是辱了平儿……那里吧。那里……紧小,许能让主子如意?”想想这等羞臊,还不如拼着让弘昼责罚也就是了。
只是想到这节“责罚”,却又想来:适才主子说怜惜我,不委屈我,才要寻个时辰,另行赏用我身子,我还嫌这般太郑重了,折了福,也让奶奶悬心……既如此,我何不管主子如何想来,主动上去……主子若受用,我也算是拼了身子供主子一乐,也算作践了自己,奶奶知道我只是无可奈何时,却将自己那最羞人要紧处献给了主子,我便算是个“随意奸玩的奴儿”,主子不放在心上,怕也就一笑而过了。主子若不受用……岂非更好,就是我自轻自贱,羞臊没脸,拼了那羞人处,其实却是主子不欢喜,主子定要责罚凌辱……也是我该当的,奶奶知道了,只会疼我怜我,再不得怪我的。
可怜这平儿并不知弘昼此刻亦是欢喜,竟是独自胡思乱想,想到自己要如此不堪,主动将自己那方少女桃源折辱摧残,却还不知男人是否喜欢,说不定还要责骂自己不知天高地厚,僭越狐媚,那心中真是宛如千刃割万刀剁。
只是她便有这一番好处,礼数上觉着了“便是给主子责罚也是该当的”,心里头又觉得能熨帖凤姐最要紧,再怎么羞臊自己竟是顾不得了。一时,居然咬了咬牙,手儿、唇皮都放开了弘昼那根已是烫的唬人的阳根。慢慢自弘昼大腿处爬了上来,自己的上身倒将被子都“拱”出一个咕嘟来,分开两腿,跨上了弘昼的臀胯。却到底也不敢压着弘昼,全靠一只左手支撑着床铺,死死将自己娇嫩的小身子悬在半空,另一只手却重新回去,扶着弘昼的阳根根部,却对着自己的那方桃源蜜处,一咬牙,一流泪,一认命,口中娇耻呻吟一声,坐了下去。
弘昼正自受用,眼看要泄出身来,哪知自己下身忽然一阵翻腾滚动,那被窝掀起阵阵棉浪来,平儿那香喷喷软糯糯的身体似乎连番举动,周转腾挪不知道在做些什么。他心下一奇,才要问一声,却忽然觉着平儿已经翻了过来,两条长腿,亦已经分开了支撑在自己的臀胯两侧……一只温润的小手,扶着自己的阳根睪丸下根部,似乎在调整位置,龟头上上下下挪动了几下,碰触竟是一片细微难言的褶皱……他是在风月上做功夫的人,如何不知这是平儿跨坐到自己小腹之上,在用自己的少女蜜穴儿蹭弄,竟是要不顾一切,奸破自己身子,来折辱自己,取主人欢愉。
弘昼心下也奇,只想着,这平儿素来断然不是个一味求欢邀宠的,既然自己都说了,只是陪歇,晚些再奸玩她,怎么居然就要如此折辱自己。他一转念,又思适才自己言辞,并平儿所说的话,虽未曾想到“怕凤姐含酸”一层,却也悟到是平儿误会,以为口儿、手儿伺候自己,自己竟然不满意……小小女孩,实在没有什么,只有献上最珍贵羞人之所在,来折磨身体,凌辱魂魄,只求自己“快活些个”。
他这两日,心下都不快活,总为可卿通奸之事觉得烦闷。此刻见这平儿如此自辱,却又百口无求,比对之下,未免心生怜爱之意,反而有些不忍就此奸了平儿……只是一时竟不知该如何说来,是该斥责两句,还是该安慰两声?若是一味叫她不要如此……却不是反而要唬坏了这小丫头。
只是当次之刻,自己便是有几分怜香惜玉之心,那龟头马眼触及到处,一片幽香桃源,几分玲珑褶皱,一颗逗肉嫩芽,两片湿嫩贝肉……便是男人,又如何能想旁的,只是那平儿折腾会子,自己的阳具就在那精致玲珑的穴口磨来擦去,却总是从那一片娇嫩处滑来滑去,不得其入,原来那平儿虽失身于贾琏,其实身子单薄,性子清纯,和那上身一对微微玉乳交相辉映的,是下体只有两根余宽一方桃源小缝,她又单手支撑着身子,如何能轻易“坐”的下去?弄一会子,总是不得入,摩来擦去,可怜连那穴口涟漪都滴落了几滴甘露,依旧插不进去。那平儿先时还能撑得住些,后来又羞又急,又是惶恐不安,居然连声抽噎起来。
弘昼细听过去,她亦只是呜咽:“呜呜……平儿没用……平儿有罪,平儿不成人……呜呜……求主子责罚……求主子凌辱……求主子自己来……可好?”
弘昼到了此刻,无论如何都忍不得,喘息着只一笑,伸手过去在平儿死死支撑在床铺上的手腕上抚摸一把,只道:“你个死丫头……说你恭敬吧,胆子也大;说你心思至纯吧,把人浪出火来,又不会了。一味胡思乱想什么……你的手儿、口儿,本王用着都好呢,既上来了……自然要给本王奸的……别怕……放松些个……”他到了此节,到底不是什么柳下惠,两只手伸到被窝里去,扶着平儿两片臀肉,将她的小身子微微摆正,自己腰腹用力,从平儿会阴处慢慢沿着她中央那条缝儿挤压进去……寻个口子,将龟头才一步步塞了进去……耳中但闻平儿娇喘掩泣,又是连绵身子交汇那等水渍声,一时心下得意,倒发力一伸,那根话儿便将两侧娇嫩的阴壁挤开,一咕噜儿插了进去。
那平儿下体紧窄,顿时将弘昼的阳根包的密密严严,弘昼大喜,此刻亦没了怜惜之心,在平儿的臀上又是“啪”的拍了一掌,喝道:“本来是要睡的,给你这蹄子弄的火起来了……这会子还等什么,进去了,快动……”
可怜这平儿的身子,被弘昼插入,便如同被扎了一针似的,痛的周转儿在那里厮磨,此刻听弘昼如此说,却不肯失礼,惨声只道:“呜呜……是……是平儿不知分寸了……主子还睡下……只管惬意……平儿自己支撑着动……”她被弘昼插入下体,虽则疼痛耻辱,到底是自己寻来的,此刻好不容易进去了,再也不肯错失机会,便自己支撑着炕底,上来耸着臀儿套弄起弘昼起来。可叹她虽是作小的,其实亦有心胸,却终究不敢自持金贵,一身清白儿,只合着在这刻尽数献上,由得弘昼如此淫辱,换来主子片刻欢愉,泄了身子,好歇个午觉……这等主为天,奴为地,百身换一辱,百耻得一愉之滋味,当然也耻得她昏天暗地。一时只顾了上下耸动,口中呜咽连声,但觉自己内里头娇嫩肉壁,如此动作夹得弘昼足够紧实,长哭娇啼,只盼自己辱到十分,弘昼得以快意出来。那层层叠叠,女儿家羞肉美径,严丝合缝、吞吐埋没,自己撞得呲呲乱响,仿佛撕裂扭曲一般,竟是上下左右、前后东西,都已经分不清了。
凡是才三五十下,她娇体孱弱,又是数年来下身第一次奉给男人奸淫,内里头已是酸涩痛苦,口中嘶哑着几声“天爷”,连连泄出淫水阴精来,说要再动,也实在难以动弹。
好在弘昼适才已是难忍,此刻连番受用,但觉小腹下头全是舒坦,一声虎吼,觉得精关难耐……却不肯污了被子,只压着嗓子说一声:“好了……你下来,替你主子吸出来……不嫌弃……便吃下去……莫污了被褥,不好歇觉。”
平儿已经是哭的泪涟涟的,听弘昼这一说,不由悲喜交加,连声说个“是,平儿怎敢嫌弃”。两条腿儿一支撑,才从弘昼那根如同烙铁一样折磨了自己半日的阳根上拔出身来。她也不敢稍有休息,一口儿就张嘴,含住了弘昼那根巨物。但觉才含上,一股子又腥又烫,又腻又浓的浆汁便从那话儿处爆射出来,她记得弘昼吩咐“吃下去……莫污了被褥”哪里敢躲,此刻已经辱到这种地步,也不管不敢,不要命似的舌头乱卷,喉头乱吸,将那浆汁一股又一股,全然吞咽下去……
好半日……那浆汁似乎才止了。她已是精疲力竭,百无一力,连眼皮子都睁不开了,却依旧不敢放开,还是勉强用着最后的气力,替弘昼含着那渐渐疲软的根儿……哪知弘昼竟然托着自己的屁股上娇肉一抬,将自己的身子抬了起来。
她已是知晓,便顺着弘昼动作,将整个身子又挪了上去,这会便如同自己初进来被窝一般,倒似一个小猫咪似的,依偎在弘昼臂弯里。
她难辨东西,只觉得便是如此,明明都是这主子一番疼爱之意,实在觉得受不起,挣扎着勉强吞咽了口水,才缓缓进言道:“主子……您下头虽打理了……平儿下头却脏了,不敢这么着靠着主子,没得搅扰了主子午觉……要不您先躺着……平儿去清理会子,再来陪主子睡,可好?”
弘昼抚摸一把她的秀发,却不回答她,仿佛自说自话一般,才说:“你的心思本王知道。你不用这般惶恐,你无非是陪过男人罢了。就你这身子,本王用着其实也快活的。凤丫头,情丫头,还不是都陪过男人,本王其实也一样也赏用她们身子很欢喜的。其实说句天良的话。莫说园子里几个绝色的,便是你们几个丫头下人,也是脂粉里的好颜色,只要一心伺候,本王其实没个一味作践的……只是难免,无论本王如何成全,人都有个‘得陇望蜀’的妄想心,饶了性命,想贞操,饶了发往军中酷刑,又开始想恩宠,有了恩宠,要金银,有了金银……居然又想起其他男人来……若是园子里,个个都如你一般有个‘知足心’,本王又怎肯荼毒处置?……比起其他府里的性奴来,其实你们都活在瑶池里了……便是你,若是只想这你那二奶奶欢喜不喜欢,不是先想这你真正的主子欢喜不欢喜,其实也是不纯……只是这一条,我也无可奈何罢了……”
平儿默然半晌,竟是眼圈一红,居然僭越着在弘昼胸口吻了一口,沉吟半晌道:“主子,您说得平儿惭愧了……既说到这儿,拼了主子责罚,平儿也一心为了主子,说个知心话儿……”
弘昼一笑,又摸了摸她的小奶儿,只道你说便是了。
平儿斟酌词句,只道:“我只道主子是为那秦氏贱人伤心。她作践自己,若果真和外男私通,论理性奴做出这等事来,便是我们瞧着,也是下三滥的;论情,就是主子的话,主子这样恩典,她却不知足,我也没个好话为她说情……只是主子……若以平儿一点想头,主子还是赐她死,不要……发给外人奸弄了……”
“哦?”
“主子……我这不是为了她,也不是为了我们奶奶,只是为了您想。得放手时须放手,什么大不了的事。说透了,不过是昔日里一个大家媳妇儿,略有些颜色,因缘巧合,给主子受用过身子罢了,也是一段缘分,既然作逆不守奴德,便赐死也就罢了,给了外人……奸到死……她归根结底也是不能抗拒的,一则到底太残了;二则那起子粗俗莽夫,奸玩起情妃来,嘴里难免难听,说出一句半句,主子您的性奴私通,主子的脸面也不好看,何处乐得不施恩呢?园子里女孩子们,其实都沾亲带故的,主子您真的吓坏了她们,您玩起来也少滋味不是?依着我说,那情妃自己没脸,您纵在这上头生气发脾气,终究也是不值得的。您是天上人,外头还有朝廷,还有世人,还有您的门人,都瞧着您呢……说个好听不好听的,又是何苦?园子里姑娘们这等姿色,又何必便宜了他们……如今乘早儿见一半不见一半的,也倒罢了。”
弘昼听她所说,也正是自己这几日所想,只是念到那可卿私通柳湘莲,未免也有些怅然……一时连连叹息,已是慢慢睡去……
欲知后事如何,请候下文书分解。
这真是:
娇鬟酥枕暖玉怀
云鬓温榻摩脂台
云雨巫山凭谁去
寒香神女入梦来
纯粹是分享,一个心情和状态:
这一回昨天下午就完成了草稿,但是从下午开始简单回溯修订字句开始,却忽然脑子里一片空白,还有一片兴奋……因为我忽然之间,想写一部新书。这可如何是好?
我知道这个念头必须打压,说说规划吧,《后宫·大观园记》要完本,至少120-140回左右,弄的不好,就要跑150-160回去了。就算120回吧,那就还有30多万字要码呢。《权力的体香》就不提了,都说了,至少6部,多则8部,目前第二部只写到尾巴,弄的不好还有200-300万字要码。我算是高产了,但是毕竟不比专业写小说的,有时候弄一回8000-10000字,弄上一个礼拜也是常事,有时候断更了更别提了。《大观园》重新开更开始,《体香》就搁下了。如果挖新坑,天知道要写成什么样的残本呢。
不能挖新坑,不能挖新坑!
但是有时候就是想挖!这纯粹是欲望所致,就像男人,并不是想抛弃妻子,也不是不明白“长久稳定的婚姻和单一的性伴侣”可以得到“长久的幸福”,(其实,如果仅仅是权衡“利弊”,这个世界上根本不会有几个人应该出轨),但是就是不容易抗拒新鲜感和好奇心。
要不你们介绍一些优秀的“不要太重口味,但是还是偏胁迫、凌虐”类的同人小说给我看看吧,说不定我就断了那该死的挖新坑的念头了。是的,是忽然想挖一个“偏胁迫、凌虐”的同人小说的坑。居然想了整整一晚上人物、剧情,还拟了一张《纪年表》,脑海里都是情节。当然想了半天,很偏剧情,具体的情色细节是不会想的……那也不重要。
不能挖,不能挖!勾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