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伊利比亚曾经被水完全浸透过的颓败街道上,两个高挑的女性正在缓慢地前行着——斯卡蒂与歌蕾蒂娅,身为罗德岛的专员,前来处理幽灵鲨失蹤事件时所留下的遗留问题。然而,即使在浓厚晨雾的覆盖之下,二人那怪异的步态也仍然异常惹眼——那是将双手重叠在脑后,双腿大大分开成马步,柔韧的腰肢拼命前倾下去的姿势。在浓厚的海风中,这样的姿态不免让人联想起螃蟹。那被悬挂在她们颈前的长槊与箱子,则让她们看上去显得更为怪异。然而若是凑近的话,便会轻而易举地闻到这两具丰熟身体周围萦绕着的浓厚雌味,看到女人们那两张已经在过量快感之下崩溃到了极限的扭曲艳丽面容,听到她们那已经沙哑的喉咙里不断挤溢出来、下贱而又闷浊的雌叫——就算她们的下半张脸已经完全被连接着粗大管子的口罩所覆盖,单从那两双几乎要完全翻入上眼眶、不断地颤抖着,向外渗出泪水的眼眸,便能轻易地看出她们正在经受着的快感蹂躏。此时的二人已经不再是斯卡蒂和歌蕾蒂娅,而是已经彻底沦落成了被支配神经的傀儡——这就是罗德岛从海嗣身上得来的新项目,而身为深海猎人的二人,则是最佳的被实验体。
就在女人们的帽子下方,那让她们自豪的柔顺银发之上,两团乌黑的肉团正在不断地痉挛颤动着。大量细长的触手从其表面上肆意地伸展出来,探入进了她们的耳洞与鼻孔之中,或是从头骨的缝隙之间直接扎进了颅腔,在她们的脑子表面上蒙上了一层细密的膜,让无数细小的长针刺进了她们的脑沟回之中,一次完全掌控住了女人们的脑子。而为了不让女人们的意志干扰它们对这具身体的掌控,触手肉团更是隔断了她们的视觉与听觉,将她们彻底变为了自己的奴隶,除了那从罗德岛传来的、毫无感情的机械汇报声之外,便再无任何从外界传递进来的信息。这样的隔绝感惹得她们的触觉和感觉都变得极度敏锐,使得那些被触手塞满的淫蕩肉洞中不断传出来的快感变得更为膨巨,不断地挤压着她们残存的些许理智,让女人们一刻不停地从喉咙与鼻腔中挤出着闷绝癡乱的崩溃闷声。
而至于女人们那两具丰硕高挑的健壮躯体,此时更是已经完全沦为了触手的战利品——由无数细小触手组成的黑亮紧身衣死死地贴住了女人们柔软的肌肤,肆意侵犯着她们的每一寸血管网络。密布在紧身衣内侧的无数细小蛰刺已经完全刺透了她们的皮肤,不断地向着女人们的皮下注入着纯度极高的药物原浆,让她们的肌肉彻底脱离了大脑的控制,一直保持在了紧绷的状态,剧烈地消耗着她们所剩无几的体力,以此来确保女人们绝对不会反抗。同时,这些药物也会让她们的肌肤变得能够从摩擦与气压中感受到微弱的快感。虽然每寸皮肤上承受的刺激甚至不足以让她们感到异样,但在几乎全身的皮肤都在被侵犯着的当下,堆积起来的刺激却完全足以使得她们的身体每时每刻都处在发情的状态之中。此时,比起斯卡蒂来说肌肤面积更大的歌蕾蒂娅此时更是已经到了站不稳的边缘。每次以宛如螃蟹般的滑稽姿势向前挪动些许身体,女人的肌肤上便会传来阵阵流窜电流般的刺激,让她那被面罩塞住的嘴巴里挤出短促沉闷的浑浊悲鸣声。至于那些深深刺入进她们肌肉之中的触手,此时则在向着这些强大雌性的肌束中不断注入着浓厚的药物,让这些有着强绝力量的女人的肌肉越是紧绷起来,就越是迅速地溶解着。而在那脑寄生触手的控制之下,这样的溶解更是被一直保持在了能够让她们勉强维持站立和行动,却无法做出任何其他事情的程度。
同时,这些细小的触手更是将她们的肌肉、关节和骨骼表面都给改造成了和皮肤所差无几的人造敏感带,只要她们稍微做出些许的运动,强烈的快感与从内部爆发出来的电流便会骤然将她们给生生推到高潮崩溃的边缘,甚至连溶解肌肉的那份痛苦,带给二人的都是极度强烈的快感刺激。而由于深海猎人的强大再生能力,前一秒刚被溶解成媚药的肌肉,下一秒便又会迅速复原。至于那先前被溶解成媚药浊浆的肌肉,则会迅速地渗入进她们尚未受到毒害的骨骼与肌肉之中,让浓厚的媚毒不断地添入女人们的血液里,让她们身体的发情程度不断变得更加剧烈,即使女人们已经到了除了高潮之外什么都无法思考的程度,媚毒也没有放过她们那已经濒临崩溃的脑袋。因此,光是这样针对着她们破坏力的限制手段,就已经完全将她们给变成了两头浑身都完全浸泡在快感之中、在高潮边缘绝望地痉挛挣扎着的混乱母畜,惹得女人们的肉感大腿上那紧绷颤抖着的肌肉轮廓,甚至隔着一层胶衣都能被看得清清楚楚。
而在无力化二人的同时,紧贴着她们身体的胶衣内侧的触手,也在肆意蹂躏侵犯着她们全身上下娇嫩的肉洞。覆盖着她们口鼻的呼吸罩同样由触手组成,黏糊湿滑的触感不断地磨蹭着女人们姣好的面颊,将令人作呕的湿润粘液浸满了她们的脸蛋,与那眼泪和鼻水混乱地交缠在一起,共同混合成了效果超群的媚药,储存在了她们那因嘴巴被迫真空吸住粗壮巨物而凹陷下去的面颊与面具间的空隙里,透过她们的肌肤渗入腮腺与面颊的深层肌肉,把她们的唾液都变成了毒害自己的烈性媚药。
至于那通向面罩的数根管子,则分别连接在了女人们的腋下、小腹、二穴附近等处的胶衣上,大量极度浓厚的雌味、淫乱透顶的爱液蜜汁、已经彻底媚药化了的淋漓香汗和浸透着她们身体的媚药粘液肆意混合起来,发酵成对雌性专用的峻烈毒药,不断地灌入进女人们已经被快感完全塞满的脑袋深处,让她们的潮喷与闷叫都变得更加放蕩浑浊,甚至已经将她们的鼻腔都改造成了敏感带。而至于她们的口腔与喉咙,现在更是已经沦为了名副其实的嘴穴——两根足有她们手臂粗细的触手巨物粗暴地顶进了女人们的喉咙深处,将她们那被一圈圈细长触手深深切入肌肤之中的纤细玉颈给生生撑到了宛如要从内部爆开的程度,硕大的龟头更是一直插挤到了女人们的胃袋之中,在她们的胸骨下方顶出了拳头大小的凸起后才终于停下。这样的深入程度让女人们的喉咙几乎被彻彻底底地堵死,不光是无法挤出声音,甚至连空气都几乎无法通过。
这种程度的窒息甚至已经让女人们的脸上浮现出了浅淡的青紫色,而若不是深海猎人的独特体质,她们甚至会被生生压撑爆脖颈与腹肉。然而就算是有着超越普通雌性百倍的强韧肉体,在遍布在这根表面生满肉芽与肉瘤、极度凹凸的巨物表面的浓厚淫毒蹂躏之下也毫无抵抗能力。极度强烈的媚药涂满了女人们的食管,将她们的整条消化道都浸透了催淫的汁液,让女人们的身体迅速地堕化着,残存的意识与决意每一秒都会比刚才变得更加脆弱,而那份被完全征服的屈辱,现在更是惹得这两具被毒害至髓的淫蕩媚肉彻底沦落到光是被来回抽送喉咙,都会一边噗呜呜呜地闷叫着,一边高潮失禁的地步。至于那被帽中触手不断制造出来,搅动着她们脆弱理智的快感,此时也在和这些促堕的劣化相互交缠着,共同地折磨夹击她们这已经沦落到了无法思考的程度的脑子,不断地将她们抛向更深的渊底。
而即使已经被四周包缠上来的触手胶衣给挤压到了极限,她们胸前那对丰硕的乳肉也仍然有着伊丽莎白瓜般的大小。紧贴着她们肌肤的两对触手勒环死死地套着她们这两对丰熟爆乳的中段,将原本就已经规模庞硕的嫩肉给生生挤压成了两截宛如要把胶衣给生生涨破的媚肉葫芦,至于密布在她们胸部胶衣内侧的无数蠕动着的肉芽,此时更是在一刻不停地蹂躏着她们那每一寸嫩白的乳肉肌肤,不时更是会狠狠收缩挤压那对淫靡的乳肉,让女人们闷浊的喘息声骤然拔高成高亢的媚叫。
瘙痒感、爬行感与快感混在一起的倒错刺激让女人们甚至连抵抗的机会都没有,就被推顶到了高潮的边缘。但真正让她们的脑子在快感中不断颤栗到融化边缘的,则是那对着她娇嫩乳首的肆意凌辱——就在那被四条触手将乳孔给生生开拉成了拳头大小的菱形孔洞的硕大乳首周围,一圈圈蠕动痉挛着的触手毛刷不断地蹭碾着她们的弱点。那些毛刷已经把她们的乳肉给刷蹭到了极度红肿的状态,疼痛与瘙痒不断地沖击着女人们的意识,让她们不由自主地扭动甩晃着自己纤细的身体,却只能让肌肤和凹凸的触手肉壁之间的摩擦快感变得更加剧烈。而这对沉甸甸的丰硕乳肉来回晃蕩着的姿态,也被紧密地挤压着乳肉的胶衣清晰地勾勒了出来。至于那对深深塞入她们那扩张乳孔之中的巨大触手柱,则更是在胶衣上顶出了清晰的圆形隆起。这对足有二人小臂粗细的异物就像是树干般深深嵌入了她们的乳孔深处,甚至已经顶到了她们这对丰硕爆乳的肋骨处,而无数条更加细小的触手,则宛如树枝般在她们乳肉深处的脂肪中肆意蔓延着,蹂躏侵蚀着女人们的乳腺,让她们一直保持着不断泌出大量母乳的状态。
而由于她们那硕大乳孔此时已经被硕大的主干触手死死堵住的缘故,这对淫靡的乳肉只能被其中液体给撑挤得不断变大,但为了维护她们乳肉的健康,每当女人们乳球中积蓄的乳汁到了可能把这两对淫乳给撑得变形的量时,围绕着她们乳肉的触手胶衣便会骤然缩紧,将这些淫靡醇厚的母乳给生生从她们那已经被触手给死死塞满的乳穴中狠狠挤压出来,从那根巨大触手与松垮淫乱乳孔之间的缝隙中夸张地向外喷溅出来,让那充满发情雌性淫蕩味道的空气中又弥漫开一股醇厚屈辱的奶香。而若是无法将其中的乳汁挤压出来的话,粗壮的主干触手便会被乳内那强烈的压力给生生挤压出来,接着又被收缩的胶衣给狠狠地压顶回去。这样一来,这根粗壮的触手就开始在她们淫乱的乳穴中不断地前后抽送起来,就像是侵犯她乳孔般噗叽噗叽地爆肏着女人们淫乱的乳肉,同时也牵扯得那些生满了毛刷的细小触手一并来回拉扯,让这些触手表面的毛刷一刻不停地蹂躏着女人们乳肉深处的每一寸肌肤,随着那根主干触手的前后抽送而狠狠地刮蹭着她们豪乳深处的敏感神经。剧烈的刺激让这些深海雌畜们几乎一刻不停地激烈高潮着,用原本能够吐出悦耳御姐音的沙哑喉咙不断挤出与雌畜毫无区别的高亢绝叫。而那被触手不断带出她们乳球的,大量积蓄在女人们乳肉深处的醇厚乳汁,此时更是在这两头雌性那凄惨而淫靡的嚎叫声中落成了两条瀑布,和那从她们双腿之间夸张地向外喷溅迸射出来的淫乱雌汁混在一起,将本就泥泞骯脏的地面给彻底搞得一滩糊涂、淫味扑鼻。
至于女人们的脊柱,此时更是成为了肉体改造的焦点。一根根中空细长的针管深深刺入了她们的脊椎间隙里,直接扎进了女人们的椎管,向其中大量地灌输着几乎未经稀释的媚药原浆,肆意蹂躏着她们的脑子与神经,让女人们的脑浆里都充满了浓厚黏稠的媚药浆液。即使是深海猎人的坚韧躯体,也全然无法应对这样直接灌入身体中核的暴烈刺激。浓厚的浆液迅速传遍了女人们这两具痉挛不停的高挑身体,仅仅是几次呼吸之后,就已经将她们熟闷的娇躯给生生推顶到了即使什么都不做,也会因为这份药物在血管中奔走而轻易高潮到濒临崩溃的程度。强烈的快感与对肉欲的渴求在药物的作用下彻底占据了女人们的脑子,让她们那曾经的高傲与信条全都轻而易举地沦为了一滩被暴走的性欲泡透的黏浆。
大量的淫汁也在从她们那大开的双腿之间一刻不停地向外夸张喷溅着,甚至已经迸溅到了十几步远的程度,而那双厚实淫熟的大腿与纤细结实的小腿也都在快感的蹂躏下极度激烈地痉挛着,仿佛随时都有可能垮软栽倒在地。至于她们那已经被大团触手给扩张塞满的两洞肉穴,现在更是在不断地向外涌冒着几乎已经变为了浓厚白雾的淫靡雌香。无论是那两根粗如女人们大腿的巨物,还是她们那被触手狠狠地撑扩开来的肛肉与阴唇,此时都被湿透了的触手衣清晰地勾勒了出来,甚至连那在衣物包裹之下的粗壮巨物的每一下抽送挤压,都能隔着一层蠕动的活布料而被看得清清楚楚。而这两根巨物的末端,更是将女人们的肠肉完完全全地塞满了,甚至已经到了在她们那柔软又结实的平坦小腹上顶出了弯曲盘卷的长串凸起的程度。
那根深深塞入女人们前穴的巨物,更是也早已用大量浓厚的精液完全灌满了女人们的子宫,让她们原本的腹肉再度膨胀,甚至已经到了让包裹着扭曲鼓胀小腹的触手胶衣显得有些半透明的地步。而那些粗壮触手的表面,此时更是在这两头崩溃雌性的腹肉中闪烁着明亮天蓝色的荧光,即使隔着层层浓精与腹肉也能被看得清清楚楚,乍然看上去就像是两条盘在她们腹内的巨蛇。扩张撑裂了她们后穴的粗壮巨物,现在也已经把女人们的肛穴给生生扩张到了能够被普通男人轻易地塞入一双拳头的程度,一对肥厚丰满的结实臀肉所夹成的深邃臀沟,此时也被这根巨物给撑开了巨大的空洞,然而即使如此,女人们却仍然用自己的肛穴拼命夹包着这根异物——如果她们的肛肉稍微放松,不断地抽送蹂躏挤压着这洞娇嫩肉穴的巨根便会将她们的肉穴给狠狠拉扯出来。两对极度淫熟的规格外肉臀死死地包夹着这根极度粗壮的巨物,这样的景象就已经算的上是壮观,而那不断地从她们那被扩张到崩溃边缘的肛穴中淋漓洒落的腥臭精液与肛汁的混合物,此时更是在地面上又拉出了一条淫蕩的白色痕迹。
而在她们的肠内深处,这些触手则同样在肆意折磨着她们的乳穴——生满触手表面的角质肉凸与倒刺死死地勾住了她们那不断抽搐着的娇嫩的肛肉,而一根根细长的肉刺则从女人们的肠内穿刺而出,扎进了她们的腹腔之中,不断地向外排放起了浓稠浑浊的粘液,肆意毒害着她们的腹肉。过量的药物甚至让她们的腹膜都变得十分敏感,而肠肉更是在这份刺激之下激烈地痉挛蠕动了起来,不断地向外挤压着空气,发出着极度滑稽的声音,原本塞满了肠内的白浊粘浆,此时也随着空气被崩出来而随之噗叽噗叽地从巨根与肛穴之间的缝隙中涌流而出。这些秽浊的液体能够穿过触手胶衣,直接落在地面上,这样一来,那些在实验结束之后回收她们的罗德岛干员就能轻易地找到这两头母畜的位置了。
这两根硕大的巨物一直在她们的肠内掘进到了直顶幽门的地步,痉挛着的层叠肠肉被粗暴地撑圆拉展开来,堆满了她们的腹腔,同时也在挤压着女人们的子宫。强烈的不适感迫使女人们不断地扭动着自己纤细的腰部,惹得这两枚丰硕沉重的孕肚就宛如水袋般不断地来回摇晃甩动着,更是让深海猎人们的身姿显得更加淫乱而滑稽。而那深入她们喉穴的巨物,此时更是与这些从肠内插顶上来的触手连接融合在了一起,不断地上下蠕动着,磨蹭着女人们那敏感的肠肉,将她们的消化道彻底贯穿,把这两具丰熟的身体彻彻底底地变为了专供触手使用的飞机杯。而至于女人们的肚脐,此时则被从内部向外探出的触手完完全全地扩张了开来。
一根足有她们小臂粗细的粗壮巨物死死地堵住了这洞痉挛着的嫩软肉腔,伴着噗叽噗叽的黏稠响声,肆意侵犯着她们的腹腔与脐穴。密集的神经在被药物激化之后已经到了极度敏感、与肉穴无二的程度,而虽然蹂躏着这洞腔肉的巨物没有侵犯她们肉穴的那根那般粗壮,但却也仍然能够肆意搅动着女人们娇嫩柔软的内脏,让她们的身体在高潮中绝望地痉挛不停。甚至那些充满了女人们肠内的浓厚淫汁都会随着巨根的蹂躏抽送,不断地向外夸张飞溅出来。
而至于她们那被撑大到了濒临挣裂的柔软肠肉,此时更是被浓厚的药物彻彻底底地侵蚀破坏了,完全变为了只知道高潮与紧绷的垃圾肉穴,再也没有崩溃极乐之外的任何知觉。而女人们的子宫,此时也在被两根粗壮的巨物肆意蹂躏着。从肠肉之中穿刺出来的无数触手死死地固定住了这枚柔软娇嫩的脏器,布满细小软刺的须子死死缠绕着粉红色的粘膜,对着她们的子宫中注入着大量的媚药,使得女人们的身体一直保持在预备受种的发情状态。而在她们的腹肉上,两根从触手服内侧穿刺进那膨胀孕肚的软刺则深深地扎进了她们的卵巢之中。敏感的器官在接触到了强效催卵药的瞬间就开始了激烈的痉挛,在为她们带来激烈疼痛的同时也开始不断地排放起了残缺到只能生出扭曲海嗣的劣质卵子。这份内脏痉挛着的激痛让女人们那已经被高潮沖击到了崩溃麻木的身体再度恢复了极度的敏感,敏感脆弱的神经一刻不停地承受着尖锐到宛如要煮沸她们脑浆般的刺激,大脑中核的阵阵痉挛激痛让女人们的手指无意义地抓握着空气,丰熟的身体宛如触电般激烈地痉挛着,从指尖到肺叶再到脚尖的每一寸肌肤都被高压电般的刺激彻底击穿,每一条肌肉更是都已经紧绷到了极限,甚至已经鼓突到了从那胶衣之外都能看得清清楚楚的程度。
而女人们的尿道,此时更是也在被粗如三根并拢手指般的粗壮触手柱肆意蹂躏扩张着。布满了肉柱表面的粗糙凹凸不断地磨蹭蹂躏着她们娇嫩柔软的穴肉,就像是有着细密尖刺的毛刷般狠狠地折磨着女人们这洞几乎从未被触碰过的敏感肉穴。而在触手的前端,大量指甲盖大小的椭圆形刺球更是正被不断地生产进女人们的尿道深处,塞进了她们的膀胱之中,坚硬的钝刺一刻不停地磨擦蹂躏着她们敏感娇嫩的膀胱,甚至将这柔软的肉袋给塞撑到了极限,惹得深海猎人们不断地失禁着,发出下流浑浊的凄惨悲鸣。而她们的腹股沟三角处更是已经被这些异物撑出了大块的凸起,原本平滑柔顺的肌肤也变得凹凸不平,宛如随时会被从内部撑裂一般。而更多的细小触手甚至塞满了女人们的输尿管,肆意汲取着她们的尿液,将其作为原料,不断地转化成浓厚的媚药,不断地毒害着她们那所剩无几的残存自我。
在这种烈度的崩溃高潮之下,女人们所感受到的已经不再是快感,而是宛如血液变成了破碎刀刃与尖锐冰渣般的疼痛。无论是斯卡蒂还是歌蕾蒂娅,此时都已经完全沦为了脑袋里一片空白的弱智母畜,一边不断从喉咙里喷溅出高亢嘶哑的悲悯和绝伦滑稽的崩溃雌叫,一边噗叽一下面朝前仰倒了过去,丰硕的乳肉与庞硕的孕肚全都被她们那超绝的体重在地面上压成了肉饼,让大量的乳汁夸张地喷溅而出,原先那死死堵塞着她们的子宫口,不断地向着女人们的肉腔内注入着浓厚浊精的巨物,此时也被摔倒在地的沖击力给向外挤出了将近一半的距离,甚至还连带着将她们的肉腔给扯出了一截。至于高高扬起的那两对厚实肉臀,则昭示着她们的最后一丝抵抗心也被彻彻底底地击溃了——为了从这份崩溃的极乐中解脱,女人们语无伦次地哀求着自己所知的一切。
然而无论女人们怎么乞命示弱,这些不会思考的触手衣都只会继续进行着凌辱蹂躏的预定程序——随着那两根被挤出腔内、宛如她们厚实大腿粗细的巨物被紧绷起来的触手衣狠狠推回女人们的腔穴深处,已经完全崩溃的女人们甚至连这幅臀肉高翘、趴软在地的姿势都不能维持,两具丰熟的身体就宛如被从背后踩扁的青蛙一样滑稽地瘫软在了地面上,被蠕动着的触手衣包裹着的丰熟大腿绝望地跨软在了身体的两侧,鼓隆起来的厚实腿肉还在不断地痉挛着,连带着她们的双脚,也在骯脏的泥泞中绝望地滑动着。而那两张完全崩坏的面颊,此时更是深深埋在了那先前从她们的肉穴中喷溅了出来的下流淫汁之中。
这样一来,摆出了凄惨姿势的女人们那已经破烂不堪的二穴被巨根蹂躏挤压、肆意拉扯着的景象,便毫无保留地清晰展现在了空气之中——大量的白浆混着柔软粉嫩的肠肉,被那根深深塞进她们肠穴之中、已经贯穿了她们消化道的巨物不断向外拉扯着,那被扩张到了极限的肛穴周围更是被拽扯到了隆起一团不停痉挛抽搐着的肉花。而至于她们那正在承受着挤压与巨根重砸的双重蹂躏的娇嫩肉穴,现在更是在不断地向外渗出着透明咸腥的粘液——那是触手服的精液与她们那被迫排出的残缺卵子的结合物被一下下捣入深处的巨根和女人们的自重挤碎之后的产物。大量的残缺异物尚未来得及爬出女人们的子宫,就被这根规模夸张的狰狞巨物给碾压成了一团团烂碎的泥泞。
而另外那些发育尚未完全的,则被它们的同类在胎内就吞食殆尽。比起孕育生命,这两头崩溃肉畜的胎内反而更像是只为给她们带来痛苦与刺激的虚无斗兽场。子宫胀满的疼痛与泥鳅般的生物不停在她们敏感的子宫内膜上窜动磨蹭的快感同时蹂躏着女人们的脑袋,让这两头趴软在地的肉畜在交错的刺激中绝望地颤栗着,不断地用双腿蹬动地面,双手也在胡乱划拉着浸透了浓厚海风的空气。至于她们此时的表情,更是已经毫无疑问地沦为了极度扭曲的崩溃啊嘿颜。两双赤色美眸此时都已经几乎完全翻到了眼眶的上方,只留下那不断抽搐痉挛着的瞳孔的底缘,还在眼眶中绝望地痉挛抽搐着,与那不断喷溅出来的泪水一并颤抖不已。
而在此时,认定了二人已经失去了基本的行动能力的触手服,则开始了预置程序中规定的下一步——就在女人们瘫软在地、一边闷绝惨叫着,一边在崩溃高潮中拼命痉挛挣扎之刻,原本只是包裹着她们大腿的触手服突然向着女人们那厚实腿肉的深处刺入了无数中空的发丝长针。锋利的针头大部分停留在了她们腿骨的骨膜上,而其他的那些则深深扎进了女人们的骨腔之中。突然的刺痛让这两头深海肉畜一边痉挛着,一边再度迎来了闷绝的高潮,但触手服的意图却并不只是如此——伴着这两具丰熟身体陷入激烈的抽搐,大量浓厚的药物也开始被注入进了她那骨面的毛细血管,以及那已经被大量催淫药肆意玷污过的骨髓之中。同时,为了限制她们的挣扎,粗壮的触手也开始一圈圈地死死勒住了女人们厚实淫熟的腿肉。歌蕾蒂娅那双足足占据了身体五分之三的绝无仅有的傲人长腿被紧绷起来的细长触手给狠狠地勒压进了柔软的媚肉之中,胶衣之下那雪白丰满的大腿被生生挤压成了一截截丰满鼓胀的媚肉葫芦,顶挤得那些笼罩着她肌肤的胶衣都随之鼓突了起来。虽然这双厚实的肉腿一直在地上蹬踢挣扎着,但却没有起到任何的效果。
而随着这些液体开始生效,女人们原本的腿骨表面迅速地生长出了一层触手浅膜,轻而易举地取代了原先的骨膜。身体的异常感让慌乱的二人终于拼命蹬动起了双腿,但那股激烈的剧痛却随着触手逐渐侵蚀向骨骼腔内而变得愈发清晰、愈发尖锐起来——宛如被生生拔出骨头的刺激让女人们倒错的脑子再度被顶到了极限,一边夸张地潮喷尖叫着,一边承受着身体被生生扭曲替换成了异物的那份扭曲痛苦——随着触手浅膜不断地向内生长着,女人们的腿骨正被缓缓地更换为与触手衣材质相同的东西。这样的亵渎让歌蕾蒂娅绝望地呜咽着,拼命地想要撑起身来。然而,就在她那双引以为傲的长腿被地面磨蹭到的一瞬间,又一股崩溃的刺激狠狠地撞进了女人的颅骨深处,让高挑的美人又一次重重摔在了地面上,四肢都像是被电击的青蛙般绝望地抽搐着,只能绝望地忍受着腿骨逐渐脱离控制、转变为触手服的玩物。
这转变的过程只持续了十分钟,但等到结束时,两头母畜都已经生生高潮到了濒死的程度,丰熟的身体绝望地趴软在地面上,甚至连吸入一口那充满了她们淫香的空气都无法做到。不顾她们的意识还在高潮中不停打颤,已经完全取代了她们下肢骨骼的触手强行支撑起了女人们的身体——就在她们那被包裹着的纤足触碰到地面的一瞬间,强烈到足以溶解脑子的快感便狠狠地轰砸进了二人的神经深处。这样激烈的刺激让她们那勉强支撑着身体的双膝又一次骤然垮软了下来,而当膝盖重重砸在地面上时,女人们的身体更是又一次沦为了淫汁飞溅的壮观花洒。然而,触手服却毫不顾虑她们的状况,而是一直强迫着这两具身体摇摇晃晃地前进着——女人们那柔软的脚底每次触碰到地面,都会让她们尖叫着潮喷不断,悲惨地栽倒在骯脏的泥泞里。这样的循环足足持续了数分钟,而在此之后的某一步,预置在触手中的程序终于将参数调整到了恰好的地步——虽然勉强地到了能够行走的程度,但那份在拟态关节与柔软肌肉接触的过程中不断地沖击着她们颅骨的快感,却没有丝毫的减损,反而因为双足的承重而变得更加强烈起来。而她们那过去就极为敏感的双足足心,此时更是随着每一步而向大脑不断地灌输着尖锐的刺激——那是无法将其称作快感的东西。然而,就连这样的刺激,都会让女人们宛如被打开了崩溃开关般激烈地高潮着,在无人且湿润的粘稠街道上像是母畜般闷叫惨嚎不停。
保持着摇摇欲坠的姿势,甚至连休息都不被允许,曾经高傲的深海猎人们一边潮吹崩溃着,一边被过去的敌人掌控着自己的身体,在高潮痉挛所构成的地狱之中,蹒跚地走向了未知的末路。
然而,这场实验还远未真正结束——就在一次又一次的崩溃失神之后,女人们看到了伫立在自己眼前的扭曲异物——那是她们被设计以对抗的人形怪物,浑身透着令人窒息的咸臭与海腥,覆满黏液的光洁皮膜不断翕动着。
随着它的脑袋转向女人们,无声的嚎叫贯穿了盐滩。而这两头已经高潮到昏死过去的母畜,则在触手服的支配下摆出了战斗的姿态。为了不让她们原本的意识在此时干扰战斗,包裹着她们脑浆的触手更是迸发出了极度激烈的电流,直接蹂躏着女人们脆弱的神经,而更多的媚药也在不断地浸入她们这两具濒临崩溃的丰熟身体,让她们的每一寸肌肤都在崩溃的快感下痉挛到了极限。两头美艳的母畜一边翻着白眼、喔噢噢噢地下贱雌叫着,肥熟的大腿拼命地抽搐颤抖,甚至连厚实淫熟的臀肉都在激烈痉挛,屁穴中更是还在噗叽噗叽地向外迸溅出气响与黏稠的精液,一边却用双手紧紧地握住了规格夸张的武器,对着面前的敌人摆出了摇摇欲坠的临战态势。浓厚的雌味在空气中夸张地蔓延着,让女人们的胯间与肉臀周围不断冒出着白色的雾气,使得这幅本就荒诞的景象变得更加淫靡了百倍。而在逐渐变得浓厚起来的雌味中,战斗开始了。强壮的怪物无声地尖叫着,双手抓握着沾满藤壶的锈蚀铁器高跃而起,重重地砸落向了两头在高潮中崩溃惨叫着的淫熟肉畜,而女人们则一边在涌入脑海的快感中迸发出更加放蕩下贱的悲鸣,一边僵硬地挥舞着自己的武器,以像是提线木偶般的动作加入了战斗。
肥熟的肉臀与硕大的乳球在战斗之中胡乱甩颤着,淫靡的畜叫则交搅混掺在了那沉重的金属交击声之间。她们那已经被限制了出力的身体全然无法抵抗强大的上位海嗣。仅仅是几次交锋,沉重的船锚就狠狠砸在了歌蕾蒂娅鼓胀起来的小腹上,把她那丰熟的孕肚给狠狠地砸凹了下去。这记重击狠狠碾烂了她腹内那些还在相互吞噬着的畸胎,也让那根深深没入了她子宫的粗壮巨物伴着歌蕾蒂娅的哀鸣被挤出了将近一半,同时也将痉挛着的粉嫩肉腔向外狠狠拖拽了出来,将黑色触手服的胯间挤出了夸张的凸起。而海嗣的第二下重击,此时也如期而至。崩溃的剧痛狠狠撞进歌蕾蒂娅那仅剩下最后一丝理智的颅腔,将她那残缺的自我在崩溃的快乐下彻彻底底地融化成了一团闪烁的亮白色。剧烈的高潮让女人双腿的肌肉再也无法支撑这样的损耗,丰熟的身体一下跪软在地,而膝盖撞击到了地面的那份刺激,则让这团已经完全崩坏的雌肉再度悲鸣着迎来了完全的崩溃。原本深深塞入她肉穴之中的那根巨物更是伴着清脆响亮的啵声被从肉穴中逆喷飞迸了出来,与那些被击碎的异物的残骸一并飞溅到了数十步远的地方。
而随着这份宛如要砸断她脊椎的沉重蹂躏,完全崩溃的歌蕾蒂娅的身体,此时也痉挛着向后仰过到了极限,柔软的腹肉随着其中秽物的飞溅迸散而凹陷了下去,而高挑的女人,此时也彻底沦落到了宛如一具尸体般凄惨地痉挛着的地步。而在击垮了歌蕾蒂娅之后,海嗣那看起来像是脸部的部位转向了斯卡蒂——全无反抗能力、只知道没完没了地高潮着的这头母畜被其轻而易举地吞入了腹中。女人的闷叫混在暴雨洒落在海洋上的响声里,而人形的轮廓,则在海嗣那半透明的身体里拼命地挣扎扭动着。但这样的挣扎却全然起不到任何效果。带着这头自己的战利品,海嗣缓缓地走向了大海——
而在数个月后,在那已经被夷平成了一片乱石残骸的某座城市中,银发红瞳的歌女赤裸着雪嫩的双足,在布满尖锐石块的地面上行走着,低声浅唱着古老的歌。一头半人高的海嗣跟在她的身后,就像是护卫主上的骑士一般,用自己沉重的足底碾过破碎的尸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