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我,拥有一张二十岁的名模脸孔。
上身粉红透明的蕾丝睡衣,束不住裸露紧绷地涨白巨乳,细致的肌肤配上小而挺立地翘臀,走起路来会很自然地左右扭臀,这样的身材有多辛辣,可以从小张那副合不拢嘴的贪婪表情看得出来。
小张是这摄影师的绰号,尽管人长得并不帅,却自认是个万人迷,而且那话儿的确有异于常人之处,常吹嘘自己什么女人都能搞,与秀芩的肉体关系也维持有相当一段时间。
从某种角度来说,自视甚高的秀芩,从小至大就是个冷感闷骚型的女强人,而后之所以会背叛丈夫,甚至彻底地放浪形骇,与这奸夫的喜新厌旧,有一定程度影响。
当我脑子一吸取到如此令人作恶的记忆时,心里,就私下决定要替秀芩好好教训他一顿。
“哼!”连采茹都十分吃味地瞪着我,尽管她身穿花边薄纱地小短衫,再配上短到不能再短的牛仔热裤,但火辣之余,仍旧比不上秀芩几近赤裸地抚媚养眼。
“不……不可能……我以前是瞎了眼么?怎么可能美成这样……”小张无意识地猛揉眼睛。
“你给我闭上嘴巴!不準看!”从小张惊叹地猛吞口水,到采茹发嗔的兇恶模样,我能深深体会到,原来美丽女人拥有着多么可怕地原始武器,可以令男人神魂颠倒、更能叫女人癡心怨妒。
“啊?啊……你……”没想到我的背脊冷不妨突然一阵酥麻,原来走在身后的小张,手掌正不安份地搓弄我的酥胸。
“嘻嘻,别乱来……听话,坐下来才好谈事情。”
“是、是!”眼见心存畏惧的小张,如今却像魂魄被勾走般地惟诺顺从,这反倒意外让我感到一阵飘飘然,对自己拥有了此等美貌见猎欣喜。
“哼!”走最后的少女虽未瞧清楚,但两人拉拉扯扯的模样,早就让她大感醋意。
“采茹是第一次到我们家吧?来,请过来这边坐。”
“那……我呢?”小张猴急似地黏在我身后,如同发情的公狗般挥之不去。
“水都帮你放好了,还不快去……”我故意以秀芩曾经做过地暧昧举动,用耳语轻咬小张耳朵,好支使他到浴室盥洗。
“好!好!我马上去!”这好色的男人,脑袋瓜早已被暴沖地阳具给吸乾理智,也不管谈判这码事,一股脑便直接沖去淋浴梳洗。
“张哥你这混蛋色鬼!你……唔……唔!”
被晒在一旁的采茹正不断怨声啐道,但很快她便失去了喊叫的力气,因为,从我内裤中滑落的吸盘触须,已牢牢拘束着少女身体,并且紧紧地勒住脖子不放。
“嘘,别出声……”
“在他出来以前,我们还有很多有趣的事该做呢。”
我用舌头舔着无法呼吸的采茹脸蛋,不知怎么,内心里越来越觉得这种过度女性化的强烈自觉,极可能发自于秀芩年轻时的骄纵本质。
也许是遗传基因或秀芩意志搞得鬼,但我却丝毫也不以为意,因为,这种控制欲已逐渐在脑海中变得根深蒂固,就跟当初玩弄筱蕓的飘飘欲仙感觉很类似,让人无从思考背后所代表的行为有多么邪恶。
应该说,从爬出泥土那一刻开始,我便不把自己再当人看待,体内的恶,究竟还能堕落到何种程度,我其实更想知道,于是理智没有理由阻拦新生的性格继续使坏下去。
“先试试这些针里的液体,看它们会让你产生什么样的反应。”
我把当时注射在筱蕓身上的绿液,全部集中打在采茹的乳房内,卷束在双乳上的吸盘,正穿过衣物快速地让酥胸鼓胀起来。
“唔唔!”只见采茹诧异的眼神逐渐变得混沌呆滞,就跟筱蕓当初的反应是一模一样。
“还没完呢,接着再试试看这个……”
我把猎物腰上的小热裤解了下来,将曾经用过的假阴茎含了几口充分舔湿,并在采茹面前晃了一晃。
“你看……很长吧,老实告诉我,自己有没有经常用这种东西手淫?”
尽管采茹的脖子已被松开,但害羞的少女只是迟钝地摇摇头,时间越久,好像身体就变得越欲火难耐而脸色泛红。
“真不老实,不过马上你就会坦承的。”我轻轻地拉开少女已经湿淋淋地最后防线,把九寸长的假阴茎,一点一点塞进采茹粉红色的肉穴内。
“唔……啊啊……痛……痛……”当假肉棒的前端没入之后,我便把采茹的内裤重新穿好,让根部能够有所固定,但塑胶阳具上还残留的神经须线,很显然进入新的环境后,依然会持续地生根蔓延,在那温热的骚穴内激拧震蕩。
“啊啊……欧……啊……啊!”
“别怕,马上……就会变得很舒服。”一想到白天被这条假阴茎给弄死一整天,我便狠狠地拍打着采茹的屁股,因为,很快的她也会尝到一样地销魂滋味。
“不……唔唔……啊!”只见采茹的私处如同失禁般地泄出淫水,如果不是内裤束住的话,恐怕喷出来的量会比尿尿还要多。
“最后这点,才是最精采的……”我把双手摊开,试着将这几天筱蕓的兴奋反应,以及所有痛快高潮过地美好记忆,通通注入在其中一只基因虫内,再把它仔细挑出含在嘴里。
我主动抱起采茹舌吻起来,在没有阻拦的情况下,顺利地将虫给送入鼻腔,直接窜进她的脑袋里去。
“啊!”溢出的鼻血,彷佛像初夜落红般地丝丝滴流着,眼神翻白的少女,肢体正不停地颤抖着,额头上能感觉到有小虫子正在蠕动。
“嘻嘻,你将是基因虫的第一号实验品。”我把吸盘全数收回,简短不到三分钟的时间里,采茹的胸口罩杯已经翻大了四、五寸,连漏尿的双股也沾满了大量地透明淫液。
这副油亮晶滑的身躯,是不由自主地扭腰摆臀,看起来,就好像在对着空气般地隐形人做爱一样。
“哈!两位美人……我洗好了。”久等的小张拉过一条浴巾裹住下体之后,便急忙跑回客厅。
“咦……采茹你怎么了?”眼看自己带来的小女友正奇怪地趴在地上,小张不免狐疑地追问道。
“嘻嘻,没什么,这只是我在教小妹妹如何色诱男人而已。”的确,采茹搔首弄姿的模样看起来很像在诱人犯罪,但没有细查的小张却直接沖向我面前,一把强行搂着我拼命索吻。
“别……别急……哈哈……”尽管我使力地想推开他,但疯狂的男人一味拼命地将我压在地上,最后,我也任由他予取予求,只是骯脏的水口舔在脸上,依旧让人感到恶心。
“嘿……嘿嘿……你想要这东西很久了吧……马……马上就给你。”小张炫耀似地拉开浴巾,涨红的肉棒果然兇猛无比,一条青筋暴跳的大淫物,足足有七寸半粗长。
“你想干什么……啊啊……”
“嘻嘻……别装了,你看,这里都湿成这样。”从骚穴内抽出来的男人手指,果真沾满许多透明地汁液。
尽管内心依旧十分排斥,但小张的主动早已让这身躯泛滥不堪,容易高潮的敏感反应,就在男人的挑逗之下很老实地回应着。
“嘿嘿……差不多了,开始吧。”磨蹭许久的大肉棒跟假阴茎不同,炙热的肉皮刚鉆进来时,的确有很刺痛地感觉让人想尖叫出来。
“啊啊……痛……小……小力点……”
“哈……好美啊,你怎么像个处女一样?”
“讨……讨厌,别说话……啊啊……”被塞满的涨痛感似乎变化地非常迅速,不舒服地断续刺痛,很快就被接连不断地一波波高潮,给彻底取代。
“嘻嘻,不仅外表完全变了,连里面的触感弹性都好新鲜……真刺激。”小张满嘴赞叹地甜言蜜语,眼神早把我现在的秀芩模样,给当成另外一个人了。
“啊啊……真的……这么好么?”
“是……是!哈……哈……里面……就……就好像有吸盘一样……”小张越来越用力地狂抽猛插,做爱的节奏完全被快感给打乱,但这样粗暴的行为,反而让发麻地肉穴异常痛快。
“啊啊……啊啊啊……啊……”就在快感不断地余波蕩漾中,我竟意外发觉自己的肉体是十分享受这种接连不停地性爱高潮。
“哈……哈……太……太美妙了……要……要射了!”
没想到这个男人竟打算在最痛快的时候,从我体内直接射精,突然由高潮中惊醒地我,立刻驱使着肉穴内的须神经,将充血的大肉棒给左右缠住,不让精液有机会喷泄出来。
“啊……啊……”小张纳闷地哆嗦起来,眼睛里似乎仍不明白,自己肉棒已被异物给侵入了。
“嘻,这么急着想射在人家里面么?那可不行……”我把小张身体猛力地推翻过去,变成女上男下姿势,改由我来套弄着大阳具,噗吱、噗吱地发出淫猥声响。
“哈……对……就是这样……啊哈……”
我用指甲狠狠地抓伤对方身体,因为每撞击一次肉棒,麻痹散开的复杂快感,便会紧紧地包围住全身慢慢发酵。
“啊啊……不……让……让我射……求求你……”
我很能够明白,小张现在一定饱受着空射不出的难言痛苦,但硬挺的肉棒已由我来全权接管,为了射精,他已经变成傀儡般地拼命配合。
“嘿……嘿……不行……还不行……啊哈……”操弄过假阳具的经验,让我对小张的肉棒驾轻就熟,不过这根粗大肉棒也的确更能够顶到深处内快感带,这也更加舍不得让这始乱终弃地坏男人如愿以偿。
“啊……啊……不行了……求求你……求你……啊啊!”
一直过了将近两钟头,湿润的穴壁触须才心满意足地松开肉棒,失控的阳具不住地拼命接连射精,而黏着在私处上地肥大阴茎,则意外的随着淫水掉落在地。
“啊啊……天啊!我……我……哎啊!”小张像杀猪一样地大声哭喊,因为他那引以为豪的大肉棒,竟随着痛苦射精的高潮后,永远地离开了他的身体。
“哦?”对于会有这样的结果,连我自己都感到无比好奇,拾起那根消退不掉的肥大淫物时,我才赫然发现有数只迷失地基因虫,正来回不停在断根上里外穿梭。
“嘻嘻,原来是你们这些小家伙搞得鬼。”
我从秀芩蒐藏的铁盒中,取出一条比例相当的假阳具,先塞在小张下体的凹陷处,接着在睪丸部位上装饰两颗跳蛋来充当,放了几条基因虫连接起来后,一条粉红色地假玩具,就在没有阴茎的男人身上活灵活现。
“你……你在干什么?”现在的小张,看到我已经是吓得魂不附体般尖叫。
“嘻嘻,别这么紧张,我不是已经帮你接回去了么?从今以后,这条东西就归我来保管。”很快地,断根上的肉虫就在阴茎部位结痂癒合起来,从里到外,竟成了一条完全分离的真肉棒。
“不……不!”
当我用舌头舔了一口肉棒时,小张身体立刻明显地有了哆嗦反应,茎肉分离后的知觉,似乎可以藉由拥有相同记忆的基因虫传递,来达到意想不到的好效果。
“哈哈,真好玩,断掉以后……是不是仍一样舒服?”我把肉棒放在乳沟上左右搓揉,没想到,小张的脸上立刻酥爽地露出诡异表情。
“嘻嘻,那这样呢?”接着我又把肉棒给重重一摔,丢在地下用力的剁了几脚。
“啊!啊!痛……痛死了……救命……饶……饶了我!”
只见小张果真痛不欲生的在地上打滚,尽管肥厚的淫茎被我踩到几近变形,但没有多久,在基因虫的作用下又立刻恢复了原状。
“嘻嘻嘻……真有趣!看样子你往后的性福日子,都必须归我掌管了。”
“喝……喝……我……我什么都听你的……喝……饶命……我什么都愿意做……”
“这才乖。”我把阴茎舔湿之后,再塞回肉唇里让吸盘小心地保护着,这才转过身查看已经晕绝多时的采茹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