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醉花楼里,一片莺莺燕燕,好一个绝世风流之地。只不过这一时的奢华也要停了。因为郭开筹备践行的淫宴,不得不在近期歇业了。对于那些并不是郭开同好之友的嫖客来说,他们将要失去最喜爱的去处。
不过,对于那些有资格参加淫宴的老饕来说,没有什么区别。
就如此时,花魁头牌的涟衣与一位衣着华贵的嫖客共处一室。涟衣依偎在嫖客身边伺候着他喝酒。
“公子,奴家今日还以为你带来的那位客人也是来分享奴家的呢。”涟衣依偎在年轻嫖客身上,柔声说道。她所指的是在之前,这位年轻嫖客带来了一位同行的客人。涟衣只以为是要做三人行之乐,结果只是让自己唱曲舞蹈。表演间隙偷瞄着那人的表情,比起嫖客的自若,那新来的客人是一脸钦慕癡态。待到歌舞完毕,涟衣照着后堂里妈妈们的要求,给那客人敬了酒,竟然让他惊喜不已。等到辞别之时,那客人还是依依不舍,一脸满足与遗憾的远去。接着嫖客便带着涟衣醉梦楼包厢中享乐,这才有涟衣这一问。
嫖客饮了一口酒,笑着回应到“那位是我同年的师弟,纯情的很,来妓院听曲已是极限了。而且他可不是淫道中人,不知道郭开大人旗下的产业玩法有多大。”
涟衣有些明白了,说道“所以公子此番便是逗弄那位同年,让他惊艳于奴家的才艺美色。但是实际上,奴家却要侍寝于公子。”
“自然”年轻嫖客笑了笑说道“那师弟平常只出入卖艺歌舞的地方,还是个雏。这番回去,只怕夜里做梦都要想着涟衣姑娘了。”
“他在梦中思我,但奴家的肉身要在夜里给公子侍寝。公子好坏啊。”涟衣笑着说道。
“哈哈,既然如此自觉,那且去洗剥干凈,晚上我便要吃你。”嫖客笑着说道,同时还伸手在涟衣的臀部上掐捏了一下,让她发出嗔怪的笑声。接着便又是一阵相互调笑。今夜定下的计划确实是涟衣要为嫖客侍寝,而再过几日之后便出发前往举办淫宴之地。
于是不多时,嫖客与涟衣分别去沐浴。只因涟衣要调理的时间更久些,嫖客倒是先来到了侍寝的房间。
嫖客倒也不在意,径直往床榻走去。一掀被子,竟然有一位赤裸女孩拘束着躺在床上。她的姿势是两腿曲起分开于身体两侧,双臂垂下,在手腕处与同一侧的脚踝困在一起。而一张小脸上被纱巾蒙着眼,口中塞着口球。因为掀开被子,骤然变冷,口中正呜呜的发出呻吟。
嫖客对这女孩并不陌生,好几次来嫖涟衣时都有这位女孩。时而像现在这样“暖床”,时而提供是侍立一旁服务。他记得这小侍女的名字叫“怜心”。
年轻嫖客笑了笑,用手指掐了掐怜心没有发育的小乳头,再伸出中指扣弄起怜心柔嫩的牝户,让怜心呜咽连连。
嫖客很清楚给自己安排一个暖床侍女的用意:与郭开交好鉆研淫道之人,大多都服了郭开所赠的丹药,甚至还学了那套双修法。精通房中术又有强健体魄,若是为了尽兴而过了火,那对这些娇贵的花魁开始可不是好事。于是就先安排着暖床侍女,让嫖客先泄一两分的火,减小妓女的压力。
说回年轻嫖客与怜心。随着嫖客的动作,怜心年幼的牝户之中已经分泌出了润滑的粘液,面颊也是一片绯红。不愧是醉梦楼调教好的侍女,现在已经是可以使用的状态了。年轻嫖客解开轻纱制的浴袍,扶着勃起的阳具,只是一挺腰身,就将这根祸害女人的孽物送入到怜心那紧致柔嫩的牝户之中。
“唔——!”即使被堵着嘴,怜心的呜咽呻吟也骤然提高了响度。嫖客那具有傲人尺寸的阳具刚一进入,就让怜心的小腹上出现了隆起。
接着,就着之前挑逗而分泌的粘液,嫖客的阳具抽插了起来。年幼紧致的牝户紧紧包裹着阳具,也因为年幼,阴道长度偏短,让硕大尺寸的阳具每一下插入都能让龟头顶在到宫口,并且还能再往里顶入一段。让样挤压龟头的体验让嫖客体会到了绝妙的滋味。渐渐的,嫖客的情欲高涨了起来,他挺动腰身的动作也野蛮了起来。
怜心说到底也只是名妓手下的侍女,在醉梦楼的身份等同于低贱的便器,那么嫖客使用起来也不用有所怜惜。
嫖客俯下身子,将胸膛压在怜心身上如同交配的野兽一般快速抽插起来。不过对这些来醉梦楼嫖妓的老饕来说,与这些低贱侍女交合,也确实说得上是【交配】。
“呜呜呜呜呜………”怜心随着抽插的节奏呜呜的呻吟着,白凈平滑的小腹也随着抽插不断浮现着凸起。
似乎是觉得自己的姿势太过不雅,嫖客扯过被子盖在自己身上只露出脑袋,将自己的“兽行”掩藏起来,同时抽插的动作更加肆意起来。
不一会,嫖客积攒的快感来到了顶点,在一声闷哼之下,喷薄的阳精内射到了怜心体内。而同时,怜心也因为精液的灼烫而发出了最高亢的呜咽声。
“呼………”泄了火之后,嫖客长舒一口气,从床上坐起身来。而就在这时,涟衣推门进来。这让嫖客腹诽:别是在门外听着自己交合动静吧?不过面色上却无不满的异样,反而是欣赏的看着涟衣的打扮。
此时涟衣身上这身衣服款式与沐浴之前的那身无异,而且做了修改。束腰锦缎之下的裙摆被全数裁切,将光洁修长的双腿与下身一同展露出来。只不过,似乎因为还有丝矜持,在胯下系了一条白纱做的兜裆布,让那柔嫩花园在纱巾后面若隐若现。
“公子,您看奴家这身怎么样?”涟衣一边说道,一边举着双手快快的转了一圈,以至于兜裆布的下摆都甩起来了。让嫖客对那私密处有了匆匆一瞥。
“自是妙极,涟衣姑娘这身打扮让在下迫不及待的想与你一亲芳泽了。”嫖客淫笑着说道。接着,他将容纳在怜心体内的阳具拔出,搭在怜心的小腹上。
涟衣瞥了一眼那阳具,竟然还是挺立的雄伟模样,上面沾染着怜心的淫液与残精。涟衣走到床榻旁蹲下,将脑袋凑到那根阳具旁边,对着祂轻轻呵气。在气息的挑逗之下让这阳具抖动了两下,然后涟衣抬头对着嫖客说道“这般脏的阳具,且让奴家清理一番再入奴家的身。”说罢,低下头伸出嫩舌对着阳具舔弄吞吐起来,期间还发出“嗯唔”的吞吐声。
在涟衣尽心的口舌侍奉下,嫖客的阳具又恢复了精神,高高翘起。而在涟衣最后用力的吸吮下,发出“啵”的一声,抖动了两下。龟头带着水光在烛灯的映照下反着光。
“公子,已经清了阳物,脏了奴家这嘴,今夜就不能让公子吃胭脂了。”涟衣一脸媚笑着说道。所谓吃胭脂,指的就是妓女用双唇嫩舌与嫖客接吻的玩法。用口舌侍奉过阳物后,自然不能与嫖客接吻了。
那嫖客听后只是呵呵一笑,伸手轻抚着涟衣的面庞,说道“能与涟衣姑娘的牝户后庭亲昵,这胭脂不吃又何妨?对在下来说,更想吃姑娘的下面。”
“呵呵呵呵呵………”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响起,接着涟衣说道“都说在郭开大人旗下的妓女都是【牝贵口贱】,原来公子您也是这么看的。”
“怎么会?口是口,牝是牝怎么能够一概而论?”嫖客接着又话锋一转,说道“但是让在下去尝涟衣姑娘的牝户,那让在下舔一天也愿意。”
“油嘴滑舌”涟衣嗔怪的说道“空口无凭,公子现在就来亲亲奴家的牝户。”涟衣说罢,站起身来,伸手一拉系在自己腰间的系带,兜裆布随即滑落,将柔嫩的下身私处展露出来。
“用口舌为涟衣姑娘侍弄自然无不可,且请姑娘摆个姿势。”年轻嫖客笑着说道。涟衣嗔怪的白了他一眼后,对着一旁的地毯俯身趴下。
涟衣俯身下来,臀部向后高高撅起。嫖客从床上下来,在涟衣身后跪伏下来,双手附在涟衣的肉臀上,两根拇指轻轻揉捏柔软的臀肉,感受着绝妙的触感。那两处花穴点缀在丰满的臀部上,因为秘术蛊药保养的缘故,后庭与牝户竟然还是年幼粉嫩的模样,一时之间让色中老饕的年轻嫖客食指大动。
“嗯啊………”趴着的涟衣一声嘤咛,这是因为嫖客正在用舌头舔弄着她的后庭。“哎呀~~脏~~”涟衣忍受着嫩舌的刺激,嗔怪的说道。
“怎会脏呢?涟衣姑娘的后庭谷道,那肯定绝顶的干凈。”在舔弄的间隙嫖客抬起头安抚着说道。实际上,涟衣的后庭确实很干凈,仔细清洗过不说,这些
能做花魁头牌的,就算没有武功,但辟谷法是个个要练。
在说完之后,嫖客继续埋下头去舔弄着涟衣的后庭。嫩滑舌头舔弄后庭的神奇触感让涟衣发出阵阵的呻吟。在又舔弄了一会儿谷道后,嫖客又把脑袋埋的更低了一些,将目标变为了已经开始渗水的牝户。
“啧啧”的水声与舔舐声响个不停,涟衣的娇喘呻吟更是不绝于耳。不过片刻涟衣便求饶着,让嫖客将阳物放入自己体内“解渴”。
“嘿嘿,涟衣姑娘稍待,在下这就来。”嫖客抬起半边湿漉漉的脸开口说道。接着嫖客抬起身来双手摁着涟衣的臀部,接着一挺下身,将阳具插入到了涟衣湿漉漉的牝户之中。
“嗯啊…………”趴伏在地的涟衣发出一声嘤咛。嫖客腰身来回摆动,粗长的阳具在紧致腔道内不断进出,硕大坚硬的龟头撞击着宫口。
嫖客俯下身来,下巴抵在涟衣的后颈上,气息不断喷吐在涟衣的后耳上,挑逗着她的情欲。同时,在啪啪啪的撞击声中,裆部撞击着肉臀,激起一圈圈肉浪。即使之前已经在侍女身上泄了火,但是体魄精壮的嫖客还是展现着自己傲人的雄风与尺寸,让涟衣肆意的淫叫连连。
“啊啊啊啊啊啊……公子的那活……啊啊啊……好硬………好长……捣的奴家的心都化了……”涟衣接着疯狂抽插带来的快感,用悦耳的嗓音说着淫词浪语,挑逗着身后嫖客的情欲。而在这样的挑逗刺激下愈发快速用力抽插着。
多亏了涟衣身为花魁头牌,经受过了非人的淫虐调教,对于这等狂暴的交合也是可以承受住的。实际上,连这些尊贵嫖客都要讨好取悦一番的妓女,在实际上,都曾经在被郭开当做禁脔玩腻了后,丢给手下的老鸨调教。那是什么手段都用过的。肛塞,灌肠,穿环,下药,捆绑,鞭打,喝尿,甚至还被精壮糙汉轮奸,连孽种生过。若是被那些嫖客知道了,不知会不会觉得脏?也因此,那年轻嫖客这般用力的抽插对于涟衣来说还是可以承受的。而在又抽插了一番后,嫖客在涟衣体内射精了。
“啊姆…………”高潮之后,嫖客抱着涟衣喘息了一阵后,以一个随意的坐姿坐到了床榻上。涟衣爬到他的跨间对着阳具舔弄了起来,亦是清理,也是为了让阳具再次恢复精神。
“不过两日,涟衣姑娘也要启程了吧?”嫖客一边享受着涟衣在胯下的侍奉,一边伸手摸了摸涟衣的面颊说道。
“唔……嗯………正是……奴家……收到了密令……要奴家前往淫宴呢………唔……唔……”涟衣一边吞吐一边回答道。
“那正巧,不如我与涟衣姑娘同行一路好了。这样正好消解一路苦闷。”年轻嫖客笑着说道。
“唔……这可不行………若是被妈妈们发现了……唔……指不定怎么整治奴家呢……唔嗯………”涟衣马上拒绝。
“那倒是可惜了……”嫖客惋惜的说道。
“唔………啵!”涟衣对着龟头用力吸吮了一下,发出了声响。接着她抬头说道“若是公子觉得路途漫长,寂寞难熬。奴家可以将那贴身侍女借给公子,一路上聊以解闷。”她指的是正捆绑着丢在床榻上的怜心。
涟衣说完后便低头继续吞吐。嫖客听了涟衣的建议后一边享受着吞吐,一边看着身旁的赤裸女孩。嫖客带着些许玩弄的心情,伸出手指揉弄掐捏起怜心的幼嫩阴蒂来。
“唔!唔唔!唔……”蒙眼中感受到私密部位被挑弄刺激,怜心想要发出尖叫,但是被堵住的小嘴只能发出唔唔的呜咽声。
嫖客像是发现了有趣的玩具一样,对怜心有了些兴趣。低头对着涟衣说道“这小侍女倒也有趣,涟衣姑娘真舍得借我?”
涟衣似乎是觉得一边口交一边说话实在太麻烦,抬起头来,转而用手撸动着嫖客的阳具。同时,她说道“这妮子不过是贴身侍女罢了,性子聪慧所以用的顺手,借给公子玩玩也没什么。只要记得不弄坏就是。”
“那自然,就算是使用,在下也会仔细小心,到时候定当完好奉还。”嫖客赌咒的说道。
“那可不一定”涟衣又亲了一下龟头说道“她受了蛊药调制,提前到了落葵的时候,现在已经能受孕了。”
听闻此言之后,嫖客不由得幻想起这位幼年侍女在娇小身躯上顶着硕大孕肚的样子,心中竟然大喜,带着些兴奋说道“那在下保证,除了怀有身孕,这小姑娘绝不会有丝毫损伤。”见嫖客这般得意忘形的样子,涟衣白了他一眼,低头继续吞吐起来。
这怜心就这样在一番对话后被涟衣丢给嫖客作为讨好的工具。毕竟只是一个侍女,对于已经遭受过非人凌辱的涟衣,心已经变硬,对身边陌生人丝毫的心意都是浪费。
既然是平常就要“分担”一下客人“恩宠”的便器,今次就让她做的“稍稍”多些。然而她却不知道,郭开专门为她调制的刻骨悔恨与凌辱,要在日后才会揭晓。
在口硬了嫖客阳具之后,涟衣站起身来,背对着嫖客坐下,用后庭嫩穴套弄起肉棒来。
等激起了嫖客的兇性,被摁在床上狠狠操弄了半夜后。嫖客将怜心抱在怀里,将阳具插入到她的体内,当做“保暖”的肉套,与涟衣同床共眠。
到了第二日,涟衣为嫖客送行,而年轻嫖客将涟衣拖入马车后没多久就传来她的娇喘呻吟,看来他玩的很开心。而涟衣对这淫乱之声毫无异色。
目送马车离去后,涟衣转身对着身旁的其他侍女说道“快些準备着,我们也要出发了。”
而就在涟衣準备着前往淫宴的事宜时,在远方的另一处地方,郭开府上那胆大包天偷吃的侍从,正架着马车载着一名配属的蜀山便器和雪女前往同样的目的地。
时间再调回到之前,侍从与雪女在林间野合,却被樵夫捡到长裙之时。
却说这樵夫用拾到的雪女纱裙自慰手淫。隔着树丛枝叶的另一边,除了一身宝石白银饰品就几乎赤裸的雪女正在被侍从肆意凌辱享用着。靠着大司命赐予的催眠术,让此时雪女的性格变为懦弱淫乱讨好的完美妓女人格。侍从在享受了雪女的口交之后,让将她将精液吞下。接着侍从在草地上躺下,双手枕在脑后。会意的雪女分开双腿,踩在侍从腰胯两侧的草地上的,对準阳具蹲下。
“嗯啊………”扶着勃起的阳具插入到了体内,让雪女发出了压抑的呻吟。接着,便是主动起伏身体,用自己的名器淫穴套弄着“主人”的宝贝。
“嗯…嗯…嗯…嗯…嗯……”胆小的雪女捂着嘴想压抑呻吟,但是那诱人的淫声却总是从指缝中跑出。雪女身上穿戴的饰品上挂着的吊坠随着她起伏的节奏而发出叮当的敲击声。幸好树林中各种鸟鸣叶响,让这些声音混杂在一起,避免了被樵夫发觉。
说来这雪女经历了长久调教,性技早已融会贯通,成为了她的一项本能。蹲坐在侍从身上不断起伏一番后,她又转而扭动裆胯,让侍从的肉棒顶着自己的宫口在阴道内搅动。再接着,她又变换花样,双手后撑在侍从的双腿上最为支撑,让胯部进行夸张的上下起伏,用阴道对着几乎整个棒身进行套弄。
侍从仰躺着享受云雨合欢之美,思绪又活泛了起来。郭府之中,自有其编制。除了郭开作为家主居住其中外,再无其他亲人妻妾子女。那些美艳绝色的女子都是【便器】罢了。【便器】对于郭开来说只是可以随意淫辱取乐的玩物,甚至他还会让郭府的侍从仆人轮奸【便器】当做调教手段。
郭府之中,侍奉郭开的下人侍女不必多说。那些角色【便器】住在一个个较为独立的院落,配有一名负责照顾其起居的男性管事,其下还有若干身份是阴阳家女弟子,蜀山女奴或是普通人家的侍女供他差遣,甚至可以侵犯淫乐。那些没有职位的仆人也能在便器坊中享用那些供人泄欲放尿的【低阶便器】。
也是因为这样安排的缘故,被雪女美貌诱惑到侍从才敢于假借郭开之名诱奸雪女,他自然不可能是才接手这项工作不久。他对雪女的过往也有些了解,知道除了郭开大人享用之外,还被借给一些与郭开极其亲近与富贵的人物玩弄。十几年下来,私生的孽种也不知道多少个了。这让侍从也多了些念头,他想让雪女也为自己生孩子。
这想法涌上心头,再加上雪女施展的淫技,侍从的淫虐之心便又被挑起。他从草地上坐起上半身,搂着雪女的后背让她靠过来。现在,他们交合的姿势变成了雪女双脚踩在侍从身体两侧的草地上以蹲姿不断起伏套弄,双手扶在侍从双肩已做支点。侍从把头埋在雪女的胸前,双手揉捏着这对玉乳,凑近的嘴不断吮吸咬嗫,“吃着”乳头。
雪女在起伏套弄一番了之后,体力支撑不住了。不过在这时,被带动浴火的侍从开始了主动的操弄。他将双腿盘起在雪女蹲起的臀部下面,这样方便他上下抬起膝盖辅助雪女的套弄。侍从的双手搂着雪女的后背,让她靠在自己的胸膛上。而雪女则双臂交环搂着侍从的脖颈,下巴靠在他的肩膀上咬着嘴唇努力压抑着呻吟。
“嗯嗯嗯嗯………”一阵呻吟之后,侍从终于射精,再次将精液射入到了雪女体内。等到两人一阵喘息,恢复体力后,侍从突然发现亭子里的樵夫不见了——他还拿着雪女的裙子呢!
一阵左四处张望后,侍从又安心了。他看到远处林道上樵夫的背影。心安的侍从收拾起雪女放着衣物等物品的提篮,一拍雪女雪白的屁股让她跟着自己,偷偷追上樵夫的步伐。
山野之中,天晚的早,独居的樵夫也就早早的睡下了。高挂的明月挥洒下的白光让夜还没完全变成黑。借着月光的照明,侍从带着已经穿上上衣的雪女摸到了樵夫居住的房屋外。接下来,只要将那件沾着樵夫精液的裙子偷出来便万事大吉了。可是,突然之间他灵光一闪,淫笑着掐了一下雪女裸露在外的肉臀。雪女在压抑的娇叫中不明所以的看着侍从………
这樵夫正美美的躺在床上做着春梦,梦中他刚刚将现实里只有一面之缘的雪女搂在怀里上下其手的抚摸。但是突然的,一具柔软的身体压在他的身上将他惊醒。
当他惊惶中睁开眼时,赫然看到雪女那绝美的面容在月光的照耀下对着自己微笑。而接下来,即使隔着被子,他也感受到了雪女身躯的娇嫩柔软,裆部下意识的充血勃起。
“呵……呵………你……”脸上泛着潮红的雪女对视着樵夫,呵气如兰的说这话“把我裙子还我……我让你做舒服的事情……好嘛……”
这时,樵夫才发觉雪女竟然没有穿裙子,白生生的屁股大腿就这样裸露在外。一瞬间,樵夫脑海中的理智全部消失了,欲望转而充斥心间,樵夫猛地一翻身将雪女隔着被子压在身下。
“嗯………啊……你别那么心急……唔……”雪女还想欲拒还迎一番,但是樵夫掀开被子后就将双唇亲吻在雪女的玉唇上。其实这个樵夫还是个处男,但是接触过的淫秽知识也是有些,所以他便按照所听闻的知识,将肥大舌头深入雪女的口腔中肆意舔弄搅动。而雪女的嫩舌也下意识的报以回应。因为郭开的习惯,不会与口交吞精过后的女奴便器有口舌上的解除,这一习惯也被那位侍从养成,所以着竟然是这段时间里雪女的第一次接吻。
两人的深吻让樵夫心花怒放,口舌上的娇嫩触感宛若是最美味的东西,让他不断的吮吸,连同雪女口腔中的唾液一并吞入口中。
樵夫的双手也不规矩,扯开雪女胸前的衣襟后,就大力揉捏着那对雪白双乳,尤其是那两粒嫩红被他玩的充血发硬。兴奋中的樵夫没有发现,雪女她竟然只穿着那一件衣物。
“唔……嗯……接下来……直接做……吧……哈……我下面已经湿了………”好不容易从樵夫口中挣脱出来的雪女赶紧说道。她还记得侍从给自己下的命令,让自己快点勾引樵夫,让他在自己身体上发泄一番,然后再把裙子取回来。
听到雪女用娇羞语气说的淫乱话语,樵夫也按耐不住了。他赶紧掏出自己胀大的阳具,分开雪女的双腿直接插入了进去。
“嗯啊………”雪女一声悠扬的淫叫,光是听到就让樵夫骨头都酥了。阳具顺畅的顶开两片阴阜,进入到早已湿润的腔道中。身强力壮之余,这樵夫也有着傲人的尺寸。第一次插入,竟然就将龟头顶在了雪女的宫口之上,而这一下的快感沖击让雪女的四肢攀上了樵夫的身体,缠绕起来。双臂搂着樵夫的脖颈,双腿在樵夫的后腰交叠。
樵夫没有想到雪女竟然会如此配合,但也不多想,赶紧摆动裆胯让阳具在雪女体内抽插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与之前要隐蔽行迹而压抑呻吟不同,现在雪女在樵夫的奸淫下放声浪叫着。让在屋外偷窥的侍从也隆起了裤裆。
“仙……仙女……唔嗯……”樵夫由衷的赞叹着雪女的美貌与销魂,然后又亲吻上了她的双唇。再接着,便埋头到雪女的双乳中如野猪拱食般的咬嗫吸吮乳头,让雪女的淫叫更加高亢。
初经人事,樵夫对合欢之术全无了解,只是全无章法的狠命抽插。不过阴差阳错之下,这等野蛮的动作倒正好合适整治那经历长久调教的性奴便器。
一下下狠厉的插入,让龟头也一下下的撞击在雪女的子宫口。甚至在顶撞到后还往里按压了一下,而在拔出时,之前龟头的深入,让被挤压的子宫口在龟头上形成了吸力,在拔出时了“拉扯”龟头,并在拔出时发出“啵”的一声,剧烈的快感如浪潮般一下下的奔涌全身。
不过,即使樵夫身体强健,但是对于性事一味狠干,倒让他情欲很快的积攒并达到高潮。随着一声怒吼,樵夫将自己的阳精射入到了雪女体内,而这一下的白浊也将雪女灼烫到绝顶。
“呼…呼…呼……”第一次品尝真正女人滋味后,樵夫原本想继续抽插。但是刚刚经历了高潮的阳具却半软了下来,让他只能趴在雪女身上不断喘息。反而是雪女,在休息了一会后从余韵中恢复了过来。
她轻柔的拍了拍樵夫的肩膀,柔声对他说“你翻个身……之后都交给奴家……”
樵夫并不理解其中意思,但是还是照着雪女所说的做了。而雪女也跟着跨坐在樵夫裆胯,连体内半软的阳具都没扒出来。
仰躺的樵夫不明所以的看着坐在自己身上的美女,而接下来的景象则更加让他惊诧。只见跨坐在身上的雪女脱下了上身的衣服,将绝美的酮体展露出来。接着雪女双手撑在樵夫的胸膛上,并在同时扭动腰胯,让自己的阴道带动体内的阳具搅动,希望通过这样的按摩让它恢复雄风。
不过樵夫此时却没有享受快感,而是发愣的看着身上美人的每一个细节。在月光的照射下,那白皙的肌肤散发着绝不弱于她身上珠宝首饰的光芒。那纤细的腰肢对于樵夫的诱惑并不弱于上面轻轻摇晃的双乳。樵夫愣愣的伸出手扶住了雪女的腰侧,上下抚摸着那水滑的肌肤。
雪女逐渐感受到体内阳具恢复了雄壮的硬度,于是她便将腰胯绕圈的扭动变为了前后摇摆。这样的动作是为了并不激烈的起伏身体而用阴道套弄阳具,只不过套弄的距离很短。
随着雪女动作的改变,这才让樵夫在快感中反应过来自己阳具已经恢复了勃起。
“嗯…嗯…嗯…嗯…嗯……”雪女轻缓的呻吟着。她加快了腰胯前后摇摆的速度,还时而绕圈扭动着。在雪女的主动套弄下,樵夫勃起的阳具充血胀大到极致,让龟头顶到了宫口。
“嗯啊……嗯……嗯……啊……嗯………”逐渐的,雪女的体力支撑不住。她趴伏在樵夫身上,双乳与胸膛紧贴。她一边呻吟着,还一边前后扭动着臀部,套弄阳具。接着她凑到樵夫耳边,虚弱而娇媚的说道“好哥哥……好好肏肏奴家……”
这番言辞挑逗之下让樵夫瞬间暴起,他猛地翻身,再次将雪女压在身下。他无师自通的将雪女白皙修长的双腿抗在双肩上,以此为抓手进行抽插。有了上一次交合的经验,樵夫觉得所谓性技便是野蛮大力的抽插。而他也确实是这样做的,一开始便用尽全力的摆动腰身,插的雪女不停的浪叫。一时之间,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与娇柔浪叫在樵夫居住的木屋内响彻不停。
但是很快,樵夫便发现自己的腰部逐渐发酸,要使不上力了。这细微的异动被雪女发觉了,于是她在呻吟中说道“嗯啊……嗯……好哥哥……抱着奴家肏……带奴家看看哥哥的房子……”
在雪女的引导下,樵夫捧着雪女的臀部将她抱起,而雪女则再次把四肢交缠在樵夫身上,让自己挂在上面。随着樵夫双手和裆胯的一齐用力,樵夫每走一步都可以将雪女顶起,再靠着重力的拉扯,让雪女在重重落下时,将整根阳具插入,甚至让龟头稍稍将紧闭的宫口破开了些。
这样的抽插让樵夫的腰身恢复了些,而等到积攒的快感将要到达临界时,他又可以用尽全力的操弄了。他将雪女的背脊顶在木屋的墻壁上,同时双手也撑在墻上,这样刚好让雪女双腿腿弯卡在自己的臂弯上不让她掉落下来,同时雪女的双手也搂着樵夫的脖颈。樵夫便以这样的姿势疯狂奸淫着雪女,粗长的阳具甚至顶开了宫口,让半个龟头进入子宫。而那紧致宫口也不断套弄着龟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随着樵夫的快速抽插,雪女也以同样的节奏呻吟,连间歇都没有。而在最后,在最后的重重一下撞击中,侵入子宫的龟头对準里面射出精液,灼烫着雪女在浪叫的同时,瞬间高潮………
“唔……嗯……唔………嗯………”“嗯………”随着一阵娇柔的吞吐声和一声粗野的叹息,樵夫又在雪女的口中射了一次精。而雪女在将残精吸出后,便又咕嘟咕嘟的将精液全部吞咽下去。这已经第三发在口交中的内射,之前的疯狂交合让樵夫消耗了大量体力,现在已经没有余力再像之前那样行事了。躺在床上的樵夫眼神复杂的看着继续趴在自己跨间吞吐的雪女。
“啊……好哥哥………你且躺下……让奴家用嘴让您快活………”当时一身薄汗的雪女媚笑着对樵夫说道。
“嘴………也能用来做这事吗?”在这种事上见识不多的樵夫大感惊讶。
“好哥哥不必惊惶……你不必当奴家是人……只看作是专门供人泄欲的畜牲,母狗便好………汪汪………”特意学了两声狗叫后便低头吞吃起半软的阳具来。
这便是当时的情形。
而现在,在射精数次后樵夫终于可以静下心来思考一些问题。今夜的遭遇过于离奇,宛若一场梦境。而对于现在正在自己胯下吞吐的绝色貌美的女子,樵夫一时之间怀疑起这女子是人是鬼。但是又转而一想那之前数次的高潮销魂,便觉得这下命给她都是赚了的。于是不再多想,继续享受着雪女的口交,最后在不断袭来的困倦中沉沉睡去…………
而此时,侍从偷偷翻进屋内,找到了雪女的长裙后就带着雪女和她的衣物一并离去。等到第二天一早,樵夫苏醒时,他只会以为这是一场香艳的美梦吧?
而等到第二天,苦苦熬到城门打开时,侍从才带着雪女回到城内。但是还未等侍从歇息多久,一部飞鸽传书的绢帛信件却是让他要再次奔波起来。
信件上的内容,便是要侍从带着雪女尽快前往举办淫宴之地,雪女也是上面重要的花魁头牌。
想到那里路途遥远,有要求轻装极速,自然不可能带上许多人,那照顾雪女的工作肯定还要自己参与操劳。想到这里侍从皱着眉头,看着手中的信件在院子里绕着圈。
突然的,侍从停下脚步,眉头也舒展开来,甚至他的裤裆还凸起了一块。这是因为侍从在反复观看信件时在心中计算着路途上所耗费的物资与时间,却突然发现与郭开定下的期限对比起来,却有很多富裕。
这也意味着,一路上,侍从有很多时间可以尽情的享用雪女的肉体。如此想着,侍从的嘴角抑制不住的泛起淫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