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醉于慕容雪精彩表演中的蔡忆惠听到哥哥的声音大吃一惊,慌忙擦干一片狼藉的下身胡乱套好衣服,然后把光盘从智脑里取出来。蔡忆惠本想把光盘藏好,可敲门声越来越急,再蘑菇下去估计哥哥要急死了,慌乱中她只好把光盘随便塞到抽屉里便匆匆地跑去开门。
门外的蔡思恩也有点心慌,他折腾了半个晚上才回到家,却发现家门反锁窗帘紧闭,屋子里一点声音都没有。“不会是忆惠出了什么事吧,难道何轩荣等不及,派人来直接抢了?”已经受了许多打击的他性格变得十分悲观。
蔡思恩并没有把何轩荣送他的女畜肉品礼盒带回家,而是绕了个大圈把礼盒暂时寄放在一个朋友家里。那朋友看到如此精美的礼盒不禁两眼放光,蔡思恩都不敢想象他走后那朋友会怎么凌辱这块酷似杜菲娜的肉,一想到这样的情景他心里就隐隐作痛。可他认为把这礼盒带回家会给妹妹带来很不好的影响,所以为了妹妹的“心理健康”他只好强压下心中的不快,把“杜非娜”送入虎口,然后匆匆往家赶。却没想到这样的“爱护”对实际上已经是一头肉畜的亲妹妹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敲了好久门妹妹都没出来,也没答应一声,蔡思恩不禁心急如焚,几乎要去撞门了。正当他在考虑怎么样撞门才能让他不多的力量发挥出最大的效果时,门“啪”的一声,终于打开了,妹妹安然无恙的站在眼前,蔡思恩心里的一块大石落了地。却没发觉蔡忆惠脸色绯红呼吸急促的古怪样子。
“哥,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我还以为你会忙到很晚呢。事情办得顺利吗?”
妹妹无心的一问却让蔡思恩心中掀起了巨浪,本来想责问蔡忆惠的话语都硬生生地吞回了肚子里。仔细想想,他今晚办的都是些什么事啊:和一个恶魔达成了谋害沈逸静的协议、强奸了一具酷似杜菲娜的艳尸、几乎把毫无抵抗的沈逸静活活掐死,最重要的,还亲口答应了把自己的亲妹妹买为任人宰割的女畜。
讨论起艰深的学术问题都能口若悬河的蔡思恩,面对妹妹的一个简单问题却语塞了。心中有愧的他躲避着蔡忆惠询问的目光,随便应了声:“嗯,嗯……”
便逃进了家中。
进到家中,蔡思恩坐在了沙发上。不知怎的平时柔软舒适的沙发今天却变得坚硬冰冷,让他如坐针毡。蔡忆惠察觉了他的不安,但最近哥哥都怪怪的,她也没太在意,径自坐回智脑前心不在焉地上起网来,心里还在回味这刚才录像里的情节。
蔡思恩换了好几个座位都坐不舒服,最后只好认命地随便找个位子坐了下来,开始冥思苦想怎么把已经将妹妹买成肉畜的事告诉她。
分针悄悄走了半圈,可蔡思恩还没想出个结果。“这怎么说得出口啊……亲哥哥把自己卖了,忆惠都不知会怎么狠我,怎么办,不如带着她逃跑吧。可逃得过吗,被抓回来的话忆惠就要被做成宠物食品了。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啊!”
陷入极度烦恼中的蔡思恩不觉间瞄到了被细心地供奉在客厅中的一个柜子里的杜菲娜的人头。当初他抱着杜菲娜刚砍下来不久的脑袋,到处找人帮忙,还花了一大笔钱才把爱人的人头用时空凝结技术保存好。当时做时空凝结的师傅听到蔡思恩说只要单纯的保存,不需要加上按摩器功能时还大惑不解。
杜菲娜的脑袋按照一般按摩器习惯,被做成了眼睛和檀口都半张的样子。蔡思恩看到成品后想要求师傅做成安详点的样子,可那师傅说做好了就没法改了,他也只好作罢。
本来平时看上去也没啥特别感觉,可今天的蔡思恩却觉得杜菲娜现在是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半张的嘴仿佛在叫自己帮她报仇雪恨,杜菲娜被宰掉时凄美的一幕又浮现在他的眼前。挚爱和至亲,到底该怎么抉择?
“事已至此,已经没有退路了,不管忆惠恨我也好,骂我也罢,菲娜的仇一定要报,一定要让柳徴煜尝尝那撕心裂肺的痛!”蔡思恩望着杜菲娜的人头,坚定地点了下头,暗暗下定了决心。与其说他选择了爱情摒弃了亲情,到不如说他最终选择了仇恨。
“小惠,过来这边坐好,哥哥有事和你说。”
“喔。”蔡忆惠离开智脑坐到了哥哥身旁“小惠,你喜欢菲娜姐吗?”
“挺喜欢的。”
“可菲娜姐已经被人害死了,还被那些人吃掉了,你狠那些害死她的人吗?”
“菲娜姐是自愿成为女畜的吧,听说她被宰杀的时候表现得很好呢。”一听到有关秀色的事,蔡忆惠马上来劲了。
“小惠你说什么?”蔡思恩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呃,我的意思是说,菲娜姐是自愿的,不能算是被人害死吧。”蔡忆惠猛然想起哥哥对秀色的态度和对杜菲娜接近疯狂的爱,急忙改口。
“哼,这一定有隐情。不管怎么样,菲娜的确是被那些人杀死的。”
“可我听说是菲娜姐亲手按下宰杀自己的开关的啊。”
“这……”蔡思恩顿时语塞,只好改变话题:“忆惠,哥哥要为惨死的菲娜姐做点事,你愿意帮哥哥一个忙吗?”
“嗯,只要是我能做到的,我都愿意帮。”蔡忆惠还是很信任和自己相依为命的哥哥的,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听好,忆惠。”蔡思恩深呼一口气,坚定地望着妹妹说道:“为了帮菲娜报仇,我已经把你卖给何轩荣何少爷当肉畜了!”一口气说出这句话后,蔡思恩随即紧紧闭上眼睛,準备接受妹妹狂风暴雨般的责骂甚至是殴打。
沉默了一阵,蔡思恩居然听到了妹妹兴奋的声音:“太好了,我真的成为肉畜了吗?太高兴了!”
蔡思恩开始怀疑今晚耳朵是不是出毛病了,可睁开眼一看,蔡忆惠高兴得手舞足蹈的样子证明了他的耳朵并没有骗他,妹妹的确是为成为肉畜这件事欣喜若狂。
“忆……忆惠,怎……怎么了,你没听清我说的话吧?我要把你卖给人当肉畜杀了吃掉啊,你怎么那么高兴啊?”
“嗯,我听得很清楚,我知道自己已经是一头肉畜了”蔡忆惠兴奋的说道:“我早就希望像慕容雪姐姐一样当个淫蕩的肉畜,被人肆意地玩弄然后香艳地被宰掉最后做成美味的菜端上来被人吃掉了。本来以为哥哥肯定不答应的,想不到哥哥看了菲娜姐也当了肉畜后想通了,你真是个好哥哥。”蔡忆惠忍不住亲了蔡思恩一下。
“忆惠,你不是为了让我不要自责而骗我的吧,你这样做我更过意不去了。”
蔡思恩还是不肯相信在自己严格的教育下,妹妹居然觉醒成为自愿肉畜的事实。
“不骗你,哥哥你看,我这里已经这么湿了。”蔡忆惠成为肉畜后变得肆无忌惮起来,立马就把自己脱了个精光,把自己业已成熟的鲜嫩肉体赤裸裸地展现在了亲哥哥的眼前。
蔡思恩上一次看到妹妹裸体已经是蔡忆惠上小学前的事了,而现在展现在他眼前的,是和以往青涩的身体完全不同的,充满了初熟少女的致命诱惑力的娇美胴体。胸前再也不是一马平川,而是白嫩柔软的少女乳房,粉红色的乳尖散发着青春的魅力;身材也不再像水桶一般,而是出落成了拥有数条性感曲线的曼妙身躯了。蔡思恩不由得把视线集中到妹妹的桃源乡上。果然正如妹妹所说,隐蔽在漆黑草丛中的桃源洞口正不断地渗出一丝丝亮晶晶的液体,把附近的耻毛都弄湿了,让它们仿佛沾满露水的青草,让蔡忆惠的下体充满了春天的气息,好像在诱惑着男人一探桃源深处的秘密一样。
“看来妹妹所言非虚,她的确是对成为肉畜这件事觉得非常兴奋。”蔡思恩不禁这么想,连他也感到奇怪,自己为何如此轻易地就接受了蔡忆惠已经是觉醒者的事实。
“小惠真的不怪哥哥?”他叹了一口气说道。
“小肉畜怎么会怪哥哥,我还要感谢哥哥让小肉畜达成了心愿呢。”肉畜蔡忆惠已经开始用自己新的身份和哥哥说话了。
“小惠,别这么叫自己……”蔡思恩提高了声音:“至少在哥哥面前,还是叫自己小惠把。”
“嗯,只要哥哥喜欢,小惠怎么叫自己都行。”
“还有,快把衣服穿上吧,光着身体成什么样子。”
“肉畜当然是光着身体才对,成天穿着衣服成什么样子?我又不是那些所谓贵妇们养的宠物狗,整天穿着一堆不知所谓的衣服,那些才真的是活脱脱的‘人模狗样’。”蔡忆惠死活不肯穿上衣服,蔡思恩怎么劝都不听。
“好吧。”蔡思恩只好硬下心肠:“我命令你,马上穿上衣服。”
“肉畜,不,小惠遵命。”蔡忆惠立刻麻利地把衣服套上了。
蔡思恩被妹妹弄得哭笑不得:“妹妹,你真的那么喜欢肉畜的身份吗?”
“嗯!很喜欢!”蔡忆惠直截了当地回答了哥哥的疑问。
“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的?以前你根本不会去看有关屠宰女畜的东西啊”
“这要感谢慕容雪前辈。”新加入肉畜行列的蔡忆惠突发奇想,居然把先成为肉畜的慕容雪称为“前辈”了:“前辈被处理时精彩的表演彻底感染了我,让我觉醒了。”
接下来,蔡忆惠把自己是怎么受慕容雪的影响,变成觉醒女畜的事原原本本的和蔡思恩说了。
“这慕容雪真是害人精,设计出这专门用来残害女人的机器,连自己也那么淫蕩地死在了绞架上,死后还把自己所有不堪的丑事公开出来遗毒人间,这贱人真是死有余辜!”蔡思恩咬牙切齿地咒骂道。杜菲娜是在“雪玲”上被屠宰的,所以他对设计、发行这台机器的慕容雪也没有好感。再加部落www.cangshu728.com上现在又诱惑了蔡忆惠,自己的至亲和至爱都让慕容雪给夺走了,更让他对慕容家大小姐涌起了恨意。要不是慕容雪早已经香消玉殒,他可能又会设计出一场复仇的“妙计”了。
“不要这么说慕容雪前辈好吗,她也是忠实于自己的本能罢了。同样,小惠也是忠实于自己的本能而已。而且前辈设计的机器让无数女人获得了最大的满足,你看现在社会上对慕容雪前辈赞誉一片,就知道慕容雪姐姐是做了件天大的好事啊。”蔡忆惠居然开始教育起哥哥了。
“来,哥哥你有空看看这片光碟,然后再看下这些书和资料图片。”蔡忆惠把藏在家中有关秀色的东西全掏了出来:“读完这些,哥哥你应该就能明白我的选择了,请不要在自责了。我很高兴能成为肉畜,只有一点小小的遗憾,就是不能让哥哥亲自处理。妹妹要走了,谢谢哥哥对小惠长久的关心和照顾,要保重身体哦。”蔡忆惠对哥哥调皮地笑了笑,然后披上秀色俱乐部的印着肉畜标记的长风衣,準备离家当女畜了。
“小惠!先别走!”蔡思恩连忙喊住妹妹,可等妹妹回头了,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沉默了半天才憋出一句:“不陪哥哥最后一个晚上吗,明天再走吧……”
“身为何轩荣主人的肉畜,小惠怎么可以呆在其他男人身边那么久而不去报到呢,我可不愿让亲爱的哥哥吃官司。”蔡忆惠又对哥哥一笑:“小惠真的要走了,要是哥哥还想要妹妹陪着的话,可以去买我做成的产品哦,这样的话小惠就可以永远陪着哥哥了。不过,我也不知道我的身体会不会被做成产品啦,要是被做成狗罐头,那就什么都不会留下来了。不过这样好像也挺刺激的。”
“对了,其实菲娜姐在被处理前曾经来我们家和我说了一些话,她让我在她被处理完一年后,等你平静下来了才告诉你,不过妹妹是等不到这个时候了。刚好,这也是妹妹半年来一直想跟你说的话。”已经走到门口的蔡忆惠仿佛想起什么,又回头了。
“什么话?快告诉我。”杜菲娜生前居然和妹妹留下了遗言,蔡思恩十分想知道。
“彻底忘掉菲娜姐吧,这对哥哥,对菲娜姐甚至对妹妹我都是好事。”说完这句话,蔡忆惠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和哥哥一起住了十多年的家。
被孤独地留在家中的蔡思恩,默默地看着空蕩蕩的屋子,心中同样是空蕩蕩的。死一般寂静的屋子里,只有柜子里的杜菲娜在静静地陪伴着他。不知过来多久,屋子里又传出了小孩一般的哭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