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照亮了新酒池肉林,在明媚的晨光下,一排锃亮的金属穿刺棒闪耀着金黄色的光芒,穿在上面的女畜显得更加鲜美了。肉林子里的“肉树”和“酒池”们也迎来了新的一天。
当女仆们开始为那些在园子里一动不能动的肉畜们喂食时,酒池肉林里最新加入的一名女畜也醒了过来。
“逸静姐,天亮了,我们快去肉厂报到吧!”蔡忆惠推着还在被窝中熟睡着的沈逸静。激动的她几乎一夜没睡,太阳刚升起就从床上弹起来了。
同样几乎一夜没睡的沈逸静揉着惺忪的睡眼从床上坐了起来,本来昨晚她是打算问蔡忆惠几个问题的,可不知怎的变成了蔡忆惠向她单方面灌输肉畜观念和知识,蔡忆惠和她说的各种各样香艳的处理手法把她羞得脸红耳赤。蔡忆惠边说还边往她身上比划:“慕容雪前辈的肚子就是这样被‘雪玲’划开的。”、“绞索缠在这里的话,女畜就能坚持更久。”、“以这样的姿势被砍头,观赏性要比一般的姿势要好得多。”……
沈逸静就这样被蔡忆惠摆弄了一个晚上,体验了无数香艳的处理手法。直到她真的受不了,命令蔡忆惠放过她的时候,已经是凌晨4点了。
睡不够3小时就被推醒的沈逸静虽然依然昏昏欲睡,可还是以很认真的口气纠正蔡忆惠:“忆惠别乱说今天是忆惠去报到,我只是去肉厂参观。”
“嘿嘿,逸静姐干脆也去报到好了,反正去肉厂参观过的女人有很多人都变成自愿女畜了。”由于沈逸静严禁蔡忆惠喊她“女主人”,所以蔡忆惠就亲切的叫她“逸静姐”了。
“忆惠别乱说,我才不要当什么女畜!”沈逸静的睡意一下全消,斩钉截铁地说道。
“逸静姐为什么那么排斥当女畜?难道是觉得我们这些女畜很淫蕩不堪吗?”
蔡忆惠神色有些黯然。
“不是这个原因,我只是无法接受自己在众目睽睽下被脱光衣服像猪一样被宰掉而已。而且受刑那么痛苦,我也害怕。”
“所有人出生的时候都是没穿衣服的啊,重新脱光有什么可羞耻的;变成肉畜后,人类和动物还有什么区别;受刑如果只有痛苦的话,为什么那么多女畜都兴奋得爱液乱溅?”蔡忆惠反击着。
沈逸静因为秀色的事和何轩荣吵架的时候,也多次听过这样的说辞。以往她总能犀利的反击何轩荣,可这次这些话语她心虚得无法说出口。自己确实在屠宰的幻想中体验过前所未有的快感,虽然是受冰之爱恋药力的影响,可这感觉实在太真实,她潜意识中已经把这当成自己的亲身体验了。
“可……可受刑还是很痛苦的,你总不能否认这一点吧。而且还有很多非自愿的女畜心不甘情不愿的被杀死,也很悲惨吧。”沈逸静总算是找到了一点和她的语气一样无力的反击理由。
“这……”蔡忆惠欲言又止:“算了,身为女畜不应该和主人顶嘴的,是忆惠错了。请主人责罚。”说完蔡忆惠“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
“都说了不要叫我什么主人,而且你也没做过什么要人责罚的事啊,忆惠快起来吧。”沈逸静连忙把蔡忆惠扶起来。
“谢谢主……谢谢逸静姐。”蔡忆惠从地上起来,恢复了活泼的神态:“我们还是快点去报到吧,忆惠快要等不及了。”
“嗯。”沈逸静答道。于是两人匆匆的梳洗完毕,準备踏上去肉厂的路了。
穿戴整齐的沈逸静,发现蔡忆惠除了长皮靴、皮手套和肉畜项圈以外不着寸缕,便问道:“忆惠你还不穿衣服啊?”
“穿好了啊,这样就行了。”蔡忆惠答道。
沈逸静本想叫她起码穿上内衣,可转念一想蔡忆惠来这里的时候也是几乎没穿什么,估计现在劝她也没用,只好叹了口气道:“那好吧,我们走。”
“那请逸静姐牵着这个。”蔡忆惠把扣在自己项圈上的带子递给沈逸静。
“我怎么可以把你当狗一样牵着,忆惠还是自己走吧。”
“这是主人的权利和义务。”蔡忆惠不肯妥协:“而且要是主人不牵着肉畜走的话,街上任何人都可以把肉畜随意带走,而肉畜没有反抗的权利。逸静姐难道希望忆惠被不知道什么人牵走宰掉么?我还听说有些人专门在街上找那些没人牵着的女畜,带走后直接生吃的人呢。”
“这样啊……好吧,逸静姐牵着你。”沈逸静接过了带子。蔡忆惠马上四肢着地,準备上路了。这时候沈逸静才发现长靴和手套的用途:避免女畜在爬的时候娇嫩的肌肤被粗糙的地面划伤。“这些男人为了作贱女人真是绞尽脑汁啊…
…“沈逸静暗暗想道。
蔡忆惠同样拒绝了搭沈逸静的车去肉厂的提议,她说她希望被更多人看她在地上爬的样子。沈逸静只好把她牵上大街,準备坐地铁去她们的目的地。
结果就出现了这样有趣的情景:女畜蔡忆惠在前头兴高采烈地爬着,骄傲地把头昂得高高,兴奋地接受着路人的视奸;主人沈逸静在后头垂头丧气地走着,害羞地把头缩得很低,慌乱地躲避着众人的视线。
走过让沈逸静觉得是一生中最难走的一段路,坐上早班地铁后,沈逸静松了口气,而蔡忆惠像狗一样蹲坐在她的身旁。本来零零散散地或站或坐在地铁车厢里的人,被这两人吸引,围拢了过来,一边欣赏难得的美人女畜,一边交头接耳地评论起来。连地铁上也不得安生,可又无处躲避,沈逸静只好把头埋得更低了。
“哇,旁边那妞好像也很不错啊。”围观的群众终于发现牵着迷人女畜的沈逸静好像也很棒,便开始了对她的评鑒。“那双美腿又长腿线又美,真是极品啊。”:“胸部也很美,大小刚好,看上去又很坚挺,如果不是整形胸围托起来的就太棒了。烤的时候一定很多汁。”:“啧啧,你看她部落www.cangshu728.com那销魂的锁骨,吮起来一定很美味。”:“身材比旁边的女畜还要好啊,你看那腰多纤细,要是她也是女畜就好了,真想尝下她的滋味啊。”
沈逸静终于无法忍受这越来越过火的评论,抬起头来,对那些人怒目而视。
可惜乘客们只注意到了她清丽脱俗的容颜,而完全忽视了她的抗议。本来已十分露骨的评论,变得更加肆无忌惮起来:“哇,长得太美了,唇红齿白的,估计口技很好,砍下来的脑袋做成按摩器的话一定很抢手啊。”:“那眼睛好水灵,真想在她身上试试刚学到的眼孔奸。”:“我已经在想象她在烤炉里的样子了。
美人,有考虑过当一头女畜么?你被烤成金黄色,滴着肉汁的样子一定比现在更美。“:”不不,这样难得的美人,吃掉太浪费了,应该宰掉后把她的尸体塑化了,一定是件绝佳的艺术品啊。“
沈逸静彻底被激怒了,用尽力气对着围观者吼道:“你们再这样无来由的侮辱我,我就要报警了,非礼罪的刑罚是什么,你们这些色鬼应该很清楚吧!”
这下人群中连最好色的人都噤声了,虽然蓝星的女性对口头上的性骚扰一般不会反应太激烈,绝少闹到诉诸法律的程度,但法律毕竟还是存在的。兰芳的法律在蓝星本来就以严酷出名,对性犯罪更是尤为严格,谁都不想为了逞一时口舌之快而甘受橡皮筋弹睪丸的惩罚。
人群默默散去,沈逸静才发现手中牵着蔡忆惠的带子在微微的抖动。“怎么回事?”沈逸静好奇地向蹲坐在一旁的蔡忆惠望去。只见蔡忆惠脸色绯红,全身都激动得发抖,黏稠的爱液流了一地。
“忆惠你怎么了,那么激动?”沈逸静好奇的问道。
“坐地铁去肉厂实在是太正确了。”蔡忆惠用同样颤抖着的声音答道。
“为什么?”
“本来我以为在肉厂被处理,没法被很多人看到,有点遗憾。想不到在这地铁上也能享受到被人视奸的快感,又能得到众人对我身体的称赞,忆惠真是死而无憾了。”
“……”
终于到站了,沈逸静觉得仿佛经历了一生中最长的旅程。出站的时候两人依然俘获了无数人的目光,沈逸静现在知道害羞只能让这些色鬼淫棍更加嚣张,便强作镇定,装出一副冷静的脸孔,拖着恋恋不舍地享受着视奸快感的蔡忆惠逃出了地铁站。
一出站,就能远远的看到占地很广的胡姬公司下属兰芳女畜屠宰与加工厂。
由于何府的女仆长已经打过电话来通知,二人很轻易的就通过了厂门处的严密安检,进到了工厂内部。
两人刚进门就被肉厂宏大的气势震慑住了。厂区前的广场中央矗立着一个巨大的铜制雕塑,造型便是蓝星历史中第一个被食用的女性——传说为姹女所化的燕姬被做成肉脯后的样子。雕像做的栩栩如生,被穿刺棒撑的大张的阴户仿佛还在蠕动着滴出亮晶晶的淫水。
以铜像为圆心,各式各样、姿态各异的女畜尸身围了两圈。靠里面那圈的女尸造型是表现各种各样不同的屠宰手法,古时的和杀猪一样的大开膛、鬼头刀斩首、割喉、分爿、白绫绞死、水盆溺杀、五马分尸,近代的断头台处斩、慢绞刑、活体穿刺、剥皮,现代的枪杀、电椅、锯床……让人眼花缭乱。而外圈则是各种各样的宰杀成品:砍掉脑袋四肢的燕姬脯、阴道里喷出了无数肠道的蛛女(当然,因为胡姬公司并没有制造蜘蛛丸的技术,所以只是仿造品)、倒吊在肉架上已经放干血的女人、穿在棒子上内脏被清空的女人、肚子里塞满填料咬着苹果躺在盆子里準备入烤箱的女人、从身体正中央被砍成两爿的女人……各种各样、形态各异的女尸令人目不暇接,简直可以说是秀色历史博物馆了。
同样的东西,两人的观感却完全不同。蔡忆惠饶有兴味地欣赏着:“好多香艳刺激的处理方法啊,好想都试一试啊。逸静姐你看这个绞架,慕容雪前辈就是在这个型号的绞架下被处死的,再看看这个没了脑袋四肢被穿在桿子上的女人,这就是慕容雪前辈死后尸体被处理成的样子,学名叫‘燕姬脯’……”
和兴奋得手舞足蹈好像来到了天堂的蔡忆惠不同,沈逸静觉得自己仿佛是看到了地狱的惨况。“怎么有那么多女人觉得被这些酷刑残害是一件很快乐的事?
死后尸体还要摆在这被人看光,实在是太羞人了。“无意间她看到了一具脖子被肉钩穿透挂在架子上,脑袋歪在一边,在风中轻轻摇曳着的女尸。
“这女人的身材和我挺像啊!”沈逸静忍不住走向那具尸体,“样子长得也挺像……”她扶着女尸的纤腰把她的屁股转向自己,女尸的屁股上的印记标明了这是一头曾用名为“张静”的演示用女畜。“连名字也这么像!太巧合了。难道说有一天我也会像她一样被杀掉挂在肉架上吗?”
张静的尸体脚下还有一个小铭牌,说明了她是在和富商男友婚后度蜜月时,丈夫的公司突然遇上周转困难。还没享受几天新婚幸福生活的张静,就被曾经山盟海誓的丈夫毫不犹豫地卖到了肉畜市场用以抵债。张静就这样被送到了公共畜栏,在满足好几十个男人后,被胡姬公司买走,电椅夺去了她年轻的生命,尸体挂在肉钩子上成了肉厂的展示品。
沈逸静看完张静的遭遇后体内升起一股恶寒,女人的直觉让她强烈的预感到眼前这具随着肉钩轻轻摆动着的女尸的遭遇,也很有可能发生在她身上。“轩荣也会这么对我吗?”沈逸静猛的甩了下头,把脑中不好的预感甩走。“希望不会如此吧。”沈逸静叹了口气,拉了拉手中的带子示意蔡忆惠随她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