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噬魂应该还没被彻底激发。」柳易尘连忙解释道。
「还没激发?那还有救啊,对,小师弟应该有办法。」张木方眼睛一亮。
柳易尘脸上露出了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我本以为小师弟会跟你在一起,那知道……」
张木方立刻讪讪了起来,喃喃说道:「那怎么办……?」
柳易尘也很无奈,耸了耸肩,「我们先安顿下来吧,小师弟应该不会走的太远。」
「好,那我去让他们再安排一个房间。」说完,张木方便出去找管事再安排一间房。
房间安排好,张木方就去跟他的那些江湖朋友叙旧去了,柳易尘则是看房间里没人,便从包裹里拿出了在书店里买到得那本「珍藏版」的龙阳秘籍研究起来。
「唔……这个姿势看起来不错。」
「呃,天龙的腰好像做不到这么弯……」
「嘿嘿,这个姿势让天龙来做一定性感的要死……」
一些路过这里的客人或者下人,无一不被房间里偶尔传出的淫笑声吓得胆战心惊……
正在一家小店里买蜜汁豆腐干的林天龙突然感觉到背后好冷……
夜幕降临,经过管家的指点,林天龙直直的朝着他们的房间走了过去。
「柳易尘,我买了好多的东西,来一起吃啊。」林天龙大着嗓门推开了房门。
屋子里没人回答,隐约能听见一股平稳的呼吸声。
「柳易尘?」不自觉的放小了声音,林天龙蹑手蹑脚的走进房间,正看见柳易尘躺在床上,下半身盖着一条毯子,胸口盖着一本书,正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长长的睫毛在眼眶下打下了一圈阴影,一缕调皮的发丝正好落在侧脸上,发梢被鼻翼呼出的气体吹的微微抖动。
一副恬静宁雅的美人睡颜,让林天龙心里忽然升起了一种满足感。这个人,面前的这个人是完完全全属于他的。
小心翼翼的把手上的东西都堆放在桌子上,林天龙踮着脚尖走到了床边,拉过一张椅子坐了下去,就那样静静的看着柳易尘。
看了好一会才伸手从柳易尘的胸前把那本拿了起来,正打算放到一旁,无意中扫过的一眼,却让他的手僵在那里──那居然是本龙阳秘籍!!!
林天龙忍不住额角出现几条黑线,这家伙居然看春宫图看到睡着,真是……
躺在床上的柳易尘似乎感觉到了林天龙的念头,不自在的动了动,下颔微微扬起,嘴里不知道在嘟囔些什么,嘴唇稍稍撅起,仿佛正在索吻。
林天龙的心猛的跳了一下,那两片红艳的嘴唇沾着一些水色,微微反射着月光,看起来似乎亮晶晶的,似乎──很好吃的样子。看了看四周无人,他忍不住微微俯下身,用舌尖轻轻的舔了一下。
正当他想要满足的起身时,突然一双柔韧的手臂牢牢的抱住了他的脖颈,其中的一只手压住了他的后脑,原本蜻蜓点水的一吻,却被迫变成了激烈的唇舌交缠。
「唔唔唔……」林天龙猝不及防,挥舞着双手挣扎起来。
柳易尘却用双手紧紧的搂住他的肩膀,腰部一个用力,便把他压倒了身下。
顶在大腿上的那个硬硬的东西无疑是在告诉林天龙,柳易尘已经兴奋了很久了,就等他上钩。
「我操!柳易尘你这王八蛋,你居然装睡。」林天龙红着眼睛破口大骂。
「装睡?我怎么会装睡,我分明是睡着了,然后被你吻醒的。」柳易尘笑瞇瞇的说道,手上的动作一刻不停,很快便把林天龙剥个精光。
「你……你他妈的分明是在装睡。」林天龙的脸上一片通红,也不知道是因为气愤还是因为欲望。
「就算我再装睡,又怎么样?」柳易尘翘起嘴角,悠哉的说道。
「我……」林天龙一阵语塞,是啊,就算他是装睡又怎么样……装睡又不犯法。
「你到底在生气什么呢?」柳易尘笑的别有一番风味。
林天龙也有点愣了,是啊,自己到底在生什么气呢?他们两个本来就是情人关系,自己这算是……矜持?一想到这两个字,猛的打了一个冷战,操,自己又不是娘们,矜持个屁啊。
就在这一愣神的功夫,柳易尘已经迫不及待的分开他的双腿,插进去一根手指了。
「嗯……」菊花突然刺入一根黏腻的手指,敏感的肠壁似乎预料到了即将来临的快感,激烈的收缩起来。
「天龙,你真紧,一根手指你也可以夹的这么紧。」柳易尘舔舔干燥嘴唇,眼睛闪闪发亮。
「妈的,老子才不是矜持。」林天龙恶狠狠的骂道。
柳易尘倒是一愣,没明白,什么矜持?
「你给我躺下,今天老子要主动来。」林天龙气势汹汹的把柳易尘压倒,看着 那根粗大的肉茎直直的挺立在那里,忍不住吞了吞口水。该死的,这混蛋的那根玩意每次看好像都比上次大了一圈。
听了林天龙的话,柳易尘简直要热泪盈眶了,自从上次那回反攻不成的乌龙事件,他再也没有享受到骑乘的待遇了,今天宝贝天龙居然要主动,他真是太幸福了。
忙不迭的把手上的润滑膏剂递了过去,柳易尘十分老实的躺在床上,摆出了一个妩媚诱惑的姿势。
林天龙满头黑线的看着手中那个万恶的绿色小瓷瓶。虽然嘴上说的很豪放,但是让他实际操作起来,还是有些困难。
「不然,我先帮你扩张?」柳易尘试探性的问道。
「不用,这点小事,老子没问题。」瞪了他一眼,林天龙的目光又转向那个散发着浓郁花香的小瓷瓶。
狠了狠心,一咬牙,那瓶淡绿色的膏剂全部倒在了那只宽厚的手掌上。
「你……闭上眼睛。」看到柳易尘目光炯炯的盯着自己,为了掩盖自己的心慌,只好恶声恶气的说道。
柳易尘抿着嘴,连忙闭上了眼睛。
看到对方闭上了眼睛,林天龙这才稍微放松了一些,看着手心那坨黏腻的药膏,脸上又红了几分,最终还是咬着牙,用颤抖的手抹了一大把,向身后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