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风吹来,把街上的枯黄落叶卷起,挥洒到城市的每个角落之中。这是进入冬季的萧索,日照数九冬至天,清霜风高未辞岁。再过不了几天,便是冬至了。
南国纵然温暖,但也是早早地进入了夜晚。大金环一路上不敢有丝毫停歇,终于在天色完全黑透之前,抵达了恭城。
一个小和尚在城门口等他,行礼道:「见过师伯!」
大金环认得这个小和尚,是自己的师弟静池法师的徒儿,便问:「寻我何事?」
小和尚道:「师父在禅院内已擒获了宋军女元帅穆桂英,请师伯前往!」
大金环闻言大喜,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自己在浅水滩苦苦守了一天一夜,现在穆桂英竟然自动送上门来,便道:「带路!」
一阵马蹄声穿城而过,惊起四方犬吠。到了静心寺,大金环翻身下马,吩咐士兵在门口候着,自己仅带了几名随从,在小和尚的指引下,进到禅院里来。
到了禅院的偏房之中,大金环着实被眼前的景象吃了一惊。只见一名赤身裸体的美妇被四马倒攒蹄悬在半空之中,师弟王禅师也是一丝不挂,不停地奸淫着她。大金环大笑道:「师弟可真快活!怎的,已是想好,要随我还俗了么?」
王禅师点点头,这才把肉棒从穆桂英的肉洞里拔了出来,伸手拍拍穆桂英的屁股。被悬在空中的女人毫无反应。他接着道:「早已有心还俗,只愁身无寸功。现在正好将穆桂英进献南王,换一身功名!」
「哦?」大金环连忙去打量穆桂英的脸,问道,「她就是穆桂英?」
「正是!」王禅师说着,去摸穆桂英由于身体反绷而更加凸出的阴阜,道,「这可不是让三王剃光的女元帅么?」他又指着一旁昏迷的石鑒,「相貌与前日城内张贴的告示一模一样,绝错不了!」
大金环大喜,道:「快把他们弄醒!」
小和尚提来两桶冷水,「哗啦!哗啦」两下子,泼到穆桂英和石鑒的脸上。
两人咳了几声,从睡梦中幽幽醒来。
石鑒一见穆桂英被扒光了衣服,四马倒攒蹄吊在空中,大惊道:「元帅!」
穆桂英被吊得手脚酥麻,四肢关节酸痛,一想到自己屈辱的姿势,便无颜面对这个随从,低头道:「我,我,唔唔……」
石鑒猛挣了几下,企图挣脱身上的绳子,不料捆绑甚紧,身体动弹不得,急吼道:「你们快把她放开!」
大金环看着石鑒,道:「你就是那个让黄丞相头疼不已的邕州小子吧?」
石鑒道:「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正是你家爷爷!」
大金环又对穆桂英道:「老子在浅水滩恭候你多时,想不到你竟然没来,让老子在滩边苦等。现在你既然送上门来,可不能让你再逃了!」
石鑒骂道:「狗贼!放开我家元帅,有本事都沖我来!」
大金环没有理他,反而怜惜地看了看穆桂英的身体,又对王禅师道:「师弟,这两个人一天前杀死了四王侬智尚,现在黄丞相只想要了他们的性命。他此时正带着大队人马,也往恭城赶来。不出二更,便会到达城内。他们终归难逃一死,不如死前让你我玩乐一番如何?」
王禅师早已沉醉在穆桂英的肉体之中不能自拔,听他如此说道,便点头同意。
他吩咐小和尚将穆桂英从空中解下来,放在地上。
穆桂英虽然不用再继续在空中摇晃,但是身体依然被反绷着,一落地,双乳便死死地压在地面上,十分难受。
石鑒一听两人又要奸淫穆元帅,怒骂道:「狗贼,你们要是敢动我家元帅,我便和你们拼了!」
大金环望着他,道:「你保着这个女人走了那么多路,现在命不久矣,也该让你尝尝她的肉味了吧!」
「你说什么?」石鑒一愣,问道。
大金环拔出佩刀,割断了连接在穆桂英手腕和脚腕上的绳子。穆桂英的全身顿时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他又吩咐小和尚把石鑒的裤子脱下来。
石鑒又惊又怒,骂道:「狗贼,你们要干什么?」
小和尚不由分说,把石鑒的裤子褪了下来。石鑒见自己裤子被扒,羞怒异常,骂不绝口。
大金环一把将穆桂英从地上提了起来,拖到石鑒面前,道:「难道你就不想肏你家元帅么?」
石鑒腿间的阳物竟然可耻地勃大起来,像一根肉柱一般,直直地立在他的身体上。他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此时赤裸的穆桂英在他的眼里,已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元帅,而是一具美艳不可方物的尤物。他几乎是无法控制的,就把思想往男女知识方面引去。
穆桂英一抬头,就能看到那支巨大的肉柱。她又羞又惊,望着石鑒,道:「石鑒,你……」她想不到这个一直忠心地追随自己的人,到最后竟然也成为了她的敌人。
石鑒更是羞愧地无地自容,他简直不敢面对穆桂英,只是憋红了脸,道:「元帅,我……」他拼命地想要抑制自己的欲望,眼前的这个女人,不仅是自己的元帅,还有恩德于他,他不能恩将仇报!
然而,伦理归于伦理,欲望归于欲望,这两者本就不是一码事。当穆桂英赤裸的肉体靠近他时,石鑒的肉棒变得更加巨大了。
「来,先用你的嘴,给你的部下舔舔肉棒吧!」大金环一手握在穆桂英的脖子后侧,一手钳住她的两颊,迫使她张大了嘴。他用力地往下按去,把石鑒的阳具按进了穆桂英的嘴里。
「唔唔!唔唔!」穆桂英嘴里含着大肉棒,说不出话来,身子却像是垂死一般,用力地挣扎起来。她用双脚猛蹬着地面,试图推开大金环压在她颈后的手。
大金环的手很有份量,仿佛一块千斤巨石一般,压得穆桂英根本无法挣脱。
他笑着道:「穆桂英,含着你部下的肉棒,你该不会咬掉他吧?」
穆桂英确实有过要咬掉石鑒阳具的念头,这样她就可以免受其辱。这是她第二次给男人口交,第一次只因自己的女儿被胁迫,她迫不得已答应了侬智光屈辱的要求。现在她却是完完全全地强迫的。这样被强迫的羞耻感更加强烈,尤其对方现在是自己的部下。但是石鑒为了营救自己,九死一生,他能走到如此境地,全都是为了她的缘故,她又怎么下得去口?
「啊!元帅!」石鑒大叫起来。穆桂英的口腔中温暖,柔软,尤其她的舌头,更是软得像水一般。他甚至忍不住想要在穆桂英的口腔里狠狠地抽插几下,但是他知道不能这么做,这样对元帅的伤害太大了。
大金环又笑着对石鑒说:「小子,让你的元帅给你口交,滋味很舒服吧?」
石鑒快要把持不住了,体内暗流汹涌。有的时候,他面对穆桂英有些自卑,这是一个高高在上的女人,只有现在,他暂时有了无上的优越感,而穆桂英却是卑微的。
大金环继续用力,把穆桂英的头使劲往下压。
「啊呜!唔唔!」穆桂英感觉石鑒的那根大肉棒,已经插到自己的喉咙里去了,顿时强烈的呕吐感升了起来,阵阵窒息让她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她的双腿不再乱蹬,身子像被剑钉在地上的一条蛇,屈辱地扭动起来。
同时,石鑒也感到龟头上一阵紧致的压迫感,那喉咙里阵阵难受的蠕动,让他几乎崩溃,精闸随时都有可能被打开,一泻千里。
好在这个时候大金环突然一松手,穆桂英的头就像是黏在他的手掌上一般,几乎在同时也跟着抬了起来。嘴巴刚一脱离石鑒的肉棒,就开始剧烈地咳嗽。
随着穆桂英的咳嗽,口水顺着嘴角直往下流,刚好滴在石鑒的阳具上。此时石鑒的阳具已是湿漉漉的,外面像是包了一层透明的膜。
石鑒歉疚地望着穆桂英,道:「元帅,我,我不是……」他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身体的异状,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正在发生的事情。他好害怕自己一时把持不住,把精液射到元帅的口中。
「哈哈!小子,现在这样子,也不枉你辛辛苦苦救她一场。待二更时分,丞相一到,你们两个人黄泉路上好做伴!」大金环道。
「你们要杀,就赶紧杀了我们,休要如此折辱!」石鑒怒喝道。
穆桂英也在一旁边咳嗽边说:「对,快杀了我们……」她害怕自己重新落入黄师宓的手中,这个心狠手辣的老贼,不知道会让她用什么样的死法。她无法想象那是一种怎样的惨烈状况,反正绝对不会是枭首这么简单。如果这样,她宁可现在被这两个和尚一刀杀死。
「别急,等下会让你们好好死的!」大金环道,「现在你们两个人,就先好好地快活吧!」他说完,竟拦腰抱起穆桂英,右手托着她的后背,左手搂在她双腿的膝弯处,把穆桂英的身体横了过来。
穆桂英倒在大金环的臂弯之中,身体仅有上下两个支撑点,所以双脚和屁股都自然而然地坠了下来。
大金环真是力大无穷,抱着穆桂英健壮的身体,竟像是提小鸡一般轻巧。只见他身子微蹲,让穆桂英的屁股对準石鑒直立而起的肉柱,手一松,放了下去。
穆桂英向下撅着屁股,小穴自然也向下暴露出来。当大金环松手的时候,她的身体往下一沉,小穴正好落在石鑒的肉棒上,顿时张开肥厚的双唇,把整根肉棒全部吞了进去。
「啊啊!不可以!这样不行!」穆桂英胡乱地挣扎着,屁股用力地往上抬,要把肉棒从自己的小穴里脱离出来。现在石鑒也是宋军的将领了,如果发生这样的事,那他们两个人岂不是有通奸之嫌?她绝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大金环抬起右脚,膝盖朝着穆桂英的小腹用力地往下一压,那她的整个人牢牢地按在石鑒的双腿上。
「啊啊!快放开我!」穆桂英依然不住挣扎,可是尽管她身体乱动,但屁股却像是长在了石鑒腿上一般,怎么也挪不开半寸。
石鑒的肉棒一下子顶到了穆桂英的花蕊深处,只感觉淫肉汹涌,把他的整根肉棒包裹地密不透风。他急得大叫:「快把她抱走!」
大金环大笑,对石鑒道:「难道你不想肏她么?那又为何将阳具挺得那么高?」
刚才在穆桂英口交的时候,石鑒已是几乎把握不住,现在被她的小穴一吞,快意如排山倒海之势,紧紧地攫住了他的阳具,他感觉自己已快要决堤。
穆桂英感觉到石鑒的肉棒正在迅速膨胀,将她的小穴撑得鼓鼓的。她转头望向石鑒,不停摇头道:「不要射……不要射……不能啊!」
穆桂英不说还好,一说却惹得石鑒更加难忍,他咬紧地牙关,道:「是!是!小人不射!」
大金环这时有些不高兴了,对石鑒道:「这样你可没有把你的元帅伺候好啊!」
他说着,把穆桂英的身体往上抬了抬,又重重地放下。这样就让石鑒的肉棒在穆桂英的小穴里完成了一次抽插。
「不!你不要动!」穆桂英害怕这样下去,石鑒真的会把持不住,射在她的体内,急忙对大金环叫道。但是穆桂英很快发现,插在体内的那支肉棒,竟也在摩擦着她的阴道内壁。她回头转头望向石鑒:「你,你怎么……」
谁知石鑒一脸苦楚,道:「元帅,我把控不住啊……」
穆桂英开始深深地绝望起来。大金环强迫着她和石鑒交媾,纵使他们两人都不愿意,可是石鑒的身体已经出卖了他的意志。现在唯一受害的,却只有她一人。
「哈哈!谁说你不想肏她,这不还是没有控制住吗?」大金环对石鑒道。
石鑒虽然身子被绑在椅子上,但他还是可以在捆绑的空隙里,左右挪动身子,让肉棒在穆桂英的小穴里得到充分的摩擦,以此带来快感。
「穆桂英,看来你的部下想玩弄你的身子很久了呢!」大金环道。
「不!不!你胡说!」石鑒额头上青筋暴起,对着大金环吼道。
「是不是胡说,这不马上就能知道了吗?」大金环一边说,一边又不停地抬起穆桂英的身体,不停地让她落下。
石鑒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痛苦的交媾经历,精液都已快要沖破龟头涌出,他还是不得不将它憋回去,身体因为难受而剧烈颤抖。
但是大金环抱着穆桂英不停上下,让他的快感有增无减。石鑒感觉再憋下去,经脉都会断裂。但他宁可经脉尽断而死,也不愿污辱自己的元帅。可是经脉却一直没有断裂,反而像流水一样,将他全身的快意都送向胯间。
「啊!」石鑒突然一声吼叫,精液像泉水一般喷了出来。在那一瞬间,他想要把穆桂英推开,让她免收其辱。但是痉挛的快意,却让他忽然又产生了想要去拥抱眼前这个女人的欲望。但是他既不能推,也不能抱,只能放任精液在穆桂英的体内横流。
「你,你竟然……」穆桂英不敢去看石鑒,羞耻地低下头。
「元帅!对,对不起……小人罪该万死……」在射完之后,石鑒又恢复了理智。他确实认为自己该死,玷污了一个他敬如母亲一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