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云黑月淡。从四面墻面升起的如柱子一般的硝烟,依然直插天际,像是支起了坍塌的夜空一角,只是在这漆黑的夜里,已是看不出哪是夜色,哪是硝烟。
夜已很深,士兵们都已熄了帐内的灯火,唯有报更的人,还在守候着天明。
穆桂英的帅堂之中,依然一片通明。据探子来报,侬贼大军已经过了柳州,在拦马关扎驻,恐怕过不到两日,便会围困桂州。但是这些对于穆桂英来说,并不十分在意,此时她最惦记的,还是女儿杨金花。杨金花为了营救自己,不惜以身犯险,也落入了敌人手中。现在自己已经脱身,但女儿依旧生死未卜。
白天搜寻侬智光下落的各位将领,已陆续回来稟报,并未发现侬智光和杨金花的行蹤。这让穆桂英愈发担忧起来。她提起笔,在纸上写道:「祖母畲太君、母亲柴郡主和各位夫人太太亲启:孙媳督师广南,已下桂城。然小女大意,失手遭擒,下落未明。本帅已下令四处寻找,不日即有消息,勿念!」
她将信封好,召过一骑快马,交于他道:「连夜出城,速往东京,交由太君!」她原本想暂时先将此事压下,免得府中挂念,但是这么大的事,终究是纸包不住火,因此亲笔家书一封,将此事告知太君等人,免得坊间流言。
快马领了书信刚走,陈夫人端着药碗进来道:「元帅,该是你吃药的时候了!」
穆桂英示意她将药碗放下,屏退左右,道:「本帅自灌阳回来之后,总感觉下体颇有不适,不知何故。且近日来,不适之感时时扰心,小妹能否为本帅诊上一脉?」
陈夫人将药碗放在一边,道:「自是可以!」
穆桂英从帅案上伸出手。陈夫人把了她的脉,道:「不知元帅近日服过什么特殊药物否?」
穆桂英道:「倒也没有。只是在僮军营中,被敌人下了几次药物,便觉浑身不适。」
陈夫人一听,满脸通红,羞怯道:「可是情药?」
穆桂英一怔,不知该如何作答,只是点了点头,道:「没错!」
陈夫人道:「这天下情药,有千千万万种,可是最厉害的,只有三种。乃是苗疆的混沌忘情药,安息国的附骨迷情散和东瀛的噬魂水。这三种情药虽然产地各不相同,但是只要其中两贴,一旦合为一体,便能令人守情所困,纵使万千能耐,也不能摆脱。三贴合一,更是沦为永坠黑暗,不能自拔。」
穆桂英闻言一惊,吓出一身冷汗,道:「听侬智英所言,她给我下的,正是苗疆的忘情药,而黄师宓所有的,亦是安息国的附骨迷情散,现在唯缺一帖噬魂水。若是再中噬魂水,本帅便无以为人了。」
陈夫人道:「亦非如此。小妹家中世代为医,可用药物替元帅慢慢拔除体内之毒,不出一月,便可不受其扰。」
穆桂英喜道:「如此甚好。可是现在本帅很是不适,可有药物暂时缓解?」
陈夫人低头红脸道:「怕是只有元帅去行了房事,才能稍解!若是忍着不发,最后必将导致经脉混乱,气血逆行,暴毙而亡!」
「什么?」穆桂英惊骇道,「这药物竟如此厉害!」她虽然有些不信,但一想到当时黄师宓用银针淬了春药后,银针竟变得通体漆黑,方知毒性异常,也由不得她不信。
陈夫人道:「若是元帅早些告知,小妹便可早日下药。今日说起,为时不晚,只是白白受了这许多苦楚。」
穆桂英竟羞涩起来:「这样的事,本帅如何说的出口。只是发觉近日越发变得厉害,才向小妹提起。可是这与人行房一事,却是万万使不得的。」穆桂英自忖堂堂三军统帅,又怎么能行那如此下流之事?
陈夫人垂着头,声音细得像蚊子一般,道:「小妹手无缚鸡之力,却在军中时常受元帅照顾。此时小妹愿为元帅分忧……」
「这……」穆桂英不由怔了一下,问道,「你要如何帮我?」
「来!」陈夫人拉住穆桂英的手,两人一起转过屏风,到了后室。大军刚入桂州,穆桂英和众将的下榻之处尚未备好。众将已到军中过夜,而穆桂英也打算今日在帅厅的后室将就一宿。后室中,早已有侍女铺好了床毯。
「元帅请躺下。」陈夫人让穆桂英躺在卧榻之上。
穆桂英不明所以,合衣躺了下去。不料,陈夫人竟上前去解穆桂英的衣襟。
穆桂英大惊,急忙一把抓住陈夫人的手,问道:「你这是做什么?」
陈夫人不由娇羞道:「自是为元帅一解燃眉之急。」
「这……」穆桂英终于明白,她是要如何为自己分忧,「你为何不用药物?可这万万使不得……」
陈夫人如思春的少女一般,两颊粉嫩,道:「药物自是可以,却不能在解一时之急。为今之计,只当如此。还请元帅休要见怪!」
在白日作战之时,穆桂英早已有好几次被下体的奇痒感袭击,差点失态,尤其是当刚刚长出来的阴毛,尖锐而坚硬,不停地刺激着她的阴部,更是让她无法控制。幸好身在战场,心思不在那上面,三番几次都强行忍耐下来。她猜想着,或许明日这种所谓的「不适之感」,会困扰着她更加厉害。只是碍于颜面,推脱道:「小妹,我们还是另想别策……」
这时,陈夫人已经解开了她的衣襟,开始去脱她的裤子。
「不行!」穆桂英急忙用双手提住裤腰,慌乱地叫道。
「元帅为何如此惊慌?是已经湿掉的亵裤怕被人知道么?」陈夫人已经摸到了穆桂英潮湿的裤裆。
「不!这,这……」穆桂英的羞耻感又涌了上来,让她无地自容。
「小妹又不是外人,元帅不必如此拘束……」陈夫人说着,慢慢地把穆桂英的裤子褪了下去。两截如白玉雕砌而成的大腿,没有丝毫赘肉,看起来更加修长。
穆桂英羞涩地急忙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胯间。
陈夫人轻轻地拨开穆桂英的双手,忽然,双指插进了穆桂英的小穴之中。小穴之内,早已泛滥,尽是滑腻腻的稠液。她将双指在小穴之内慢慢分开,一股蜜液就流了出来。
「啊!」穆桂英情不自禁地叫了起来。她原本一直克制着自己的欲望,小穴早已空虚得难受,现在突然受到侵犯,本能地大叫起来。
陈夫人跪在穆桂英身侧,赶紧用另一只手捂住了穆桂英的嘴巴,低声道:「元帅,小声点!外面可有不少卫士守在门口!让他们听到了可不太好了!」
「唔唔……」穆桂英的嘴在陈夫人的手掌里发出含糊的声音,轻轻地点了点头。忽然,她感觉自己淫蕩极了,居然和一个女人发生了如此不伦的关系。而且最可怕的是,自己竟然对此没有丝毫的抗拒,反而如此顺从。
陈夫人忽然一个翻身,骑坐在穆桂英的身上。她分开贴在穆桂英身上的衣襟,底下是一层薄薄的亵衣。自从被敌人凌辱之后,穆桂英的乳房变得更加坚挺了,将合身的亵衣撑得紧绷绷的。此时隔着亵衣,两粒乳头凸出,顶起两个肉点。陈夫人解开亵衣,将穆桂英最后一层薄薄的遮羞物揭去。
「呃……」穆桂英羞耻地闭上眼睛。她发现自己竟然很享受这样的感觉,被人脱光衣服,被无尽地羞辱。她紧张起来,不知道这样子的自己,会不会被陈夫人耻笑。
出人意料的是,陈夫人这时竟也开始脱起了衣服。她宽衣解带,很快将自己身上的所以衣衫全部褪去,只剩下一具赤条条的肉体。她的身体虽然不像穆桂英那般健美性感,却也丰腴饱满,没有一丝皱褶,皮肤嫩得像是水一般。
两个赤裸的女人一起躺在床上,像是上古的众神一般,丝毫也没有裸露身体的羞耻感。见陈夫人也脱去衣服,穆桂英紧张的心里,才稍稍缓和下来。毕竟,现在丢脸的不只有她一个人了。
穆桂英下意识地将双臂抱在胸前,遮挡着已经变得快要挺立起来的乳房。鼓胀的乳房,已经暴露了她内心的渴望。她还不想这么快就被对方识破。
陈夫人拿起穆桂英的双臂,将它们从胸前移开,身体前倾,借着体重将那两条手臂按在穆桂英的头顶之上。忽然,她拾起一根腰带,将穆桂英的手腕和床头的木栏迅速地绑在一起。
「啊!你要干嘛?」穆桂英吃惊地大叫。一时间,无数自己被敌人捆绑羞辱的碎片,从眼前闪过。这些,对于她来说,都是噩梦,但她的身体,却因此而沉沦。
陈夫人从穆桂英的身上下来,抓起她的一只脚,要往床尾的木栏上去绑。穆桂英急忙将脚一缩,惊慌地叫道:「不可以!」
陈夫人的眼眸似水,流出无限温情。她含情脉脉地注视着穆桂英,道:「元帅,难道你不喜欢这样吗?」
「不!我不喜欢!」穆桂英有些微怒,在这个军营里,还从没有人敢这么对待她。但是话刚说完,脚上的劲就慢慢地卸去了。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她竟开始享受被捆绑、被虐待的滋味了。
陈夫人扯过穆桂英的腰带,将她的双脚一左一右,分别捆在床尾木栏的两侧。
待捆绑完毕,她又爬上床来,和仰面躺成「人」字型的穆桂英面对面,尽量让自己的双乳往下坠,用自己坚挺的乳头,去摩擦穆桂英更为坚挺的乳头。
陈夫人不停地摩擦着,一手撑住自己的身体,让自己和躺在床上的穆桂英保持一定距离,一手慢慢往下滑,手指竟又插进了穆桂英两腿间的小穴里。
「啊啊!不要!」穆桂英急忙将双腿并拢,可是她已经忘记了,自己的双脚刚刚被对方分开固定在床尾的两侧,挣扎了几下,竟无法挣脱。
陈夫人见她反抗,拿起刚刚从穆桂英腿上脱下来的亵裤,揉成一团,塞进了她的嘴里,柔声道:「元帅,你再这样大吵大叫,可是会惊动卫兵的。你可不想让他们看到我们现在的样子吧?」
「唔唔!唔唔!」穆桂英瞪大了眼睛,简直不敢相信,平日里看起来温柔可人的陈夫人,竟会如此粗暴地对待她。她和平时看起来简直判若两人。她心里忽然有些绝望起来,假如这个时候,陈夫人要将她置于死地,她竟然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但是陈夫人并不会将她置于死地,她却要像敌人一样,让穆桂英在她面前失控,而穆桂英自己,对此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毫无办法。
陈夫人分开双腿,一左一右跪在穆桂英的身体两侧,身体也渐渐地往后退去,直到脸部对着穆桂英的胯下。她伸手去摸穆桂英的阴阜,上面刚刚长出来的阴毛,短而扎人。
「元帅,你走起路来,被这样的阴毛扎着,不感觉难受么?这样可对你的病情并无益处。不如小妹帮你再把它们剃了吧?」陈夫人的声音听起来好像对穆桂英失去了应有的恭敬,变得有些调侃。
「不要!」穆桂英想张口大喊,但是话到嘴边,被嘴里的堵塞物硬生生地憋了回去,只发出「唔唔」的叫声。自从被侬智英剃光阴毛后,她已是苦不自胜,深受其扰。好不容易终于长出了一些,虽然扎得她难受,但是她相信,假以时日,待毛发长齐,她就可以恢复如初。
陈夫人不顾穆桂英的反对,竟寻来一柄剃刀,开始在肉洞周围刮了起来。
「唔唔!唔唔!」穆桂英不敢相信,陈夫人竟真的敢在她的身上动刀。想要挣扎,忽然又意识到,现在自己的皮肤,正紧贴着刀锋,要是一不小心,可能割坏了她的皮肉,因此又吓得不敢乱动。强烈的羞耻,让她越来越难以忍受,身体微微地颤抖起来。
「不要剃!不要剃!这样被人看见,会被嘲笑的!」穆桂英在心里千万遍的吶喊着,可是嘴里却发不出声音。
「元帅……」陈夫人一边小心地握着剃刀,一边说,「你是怕被人瞧见吧?但是现在你可是三军统帅,又有谁敢对你不敬呢?」
陈夫人的话,似乎自相矛盾,现在正在带给穆桂英羞耻的,不正是她自己吗?
这话在穆桂英的耳中听来,却是对她元帅这个尊贵身份的摧残,让她对此感到无比屈辱。
锋利的剃刀贴着穆桂英的皮肤滑过,新长出来的阴毛,应声而落。不一会儿,穆桂英的阴部又被剃得干干凈凈,像是初生一般。
穆桂英羞耻地几乎快要掉出了眼泪,开始后悔刚才为什么听任陈夫人将自己的手脚捆绑起来,现在她在自己的身上做无论什么事情,她都无法反抗。
终于,陈夫人收起剃刀,在一旁放好,重新爬上穆桂英的身体,低声道:「元帅,好了!现在我们可以开始了。」
穆桂英拼命地摇着头,她不想再继续了。本以为回到了宋营,以前发生的事情,都已经结束,想不到现在竟然旧梦重温,尤其是对方还是一个自己亲如姐妹的女人。
陈夫人似乎若有所思,自言自语道:「该用什么来满足你的小穴呢?」忽然,她拿过穆桂英的佩剑,拔剑出鞘,随手一挥,只见一道剑光闪过,放置在床边的一把太师椅的扶手,被砍了下来。扶手是方形的,上面雕龙画凤,四条棱角也被打磨成弧线,上面烤着色釉。陈夫人又将扶手的立柱削去,只剩下一截笔直的木头。
「唔唔!唔唔!」穆桂英不住摇头,示意她不要将这样的东西塞进自己的小穴里面。
陈夫人看着穆桂英惊恐的面庞,微微一笑,将那个雕着龙头的扶手,朝着穆桂英的肉洞里面捅了进去。
「啊呜!」穆桂英的身体猛得颠了起来,拼命地想要摆脱那根木头。她根本想不到,陈夫人竟会用椅子的扶手,来插她的小穴,这可是只有敌人才会这么对她的。
陈夫人根本不顾穆桂英的挣扎,道:「这么粗的木头,应该可以满足你了吧?」
她旋转着木头,不停得将木棍往穆桂英的身体深处捅去。只是木头实在太粗,才一捅进去,穆桂英的小腹就鼓了起来。
坚硬的木棍,对于穆桂英来说,是极具威胁性的。她的小穴还没有从被摧残的伤痛中复原过来,一进到体内,就感觉一阵仿佛被撕裂的疼痛。
陈夫人一见到穆桂英发白的脸色,才意识到自己过于狠辣了,才急忙将扶手拔了出来,丢到一旁,歉疚道:「小妹这也是第一次干这种事,不知轻重,请元帅见谅!」
穆桂英转着头,朝两边看看,示意她赶紧将自己手脚上的绳子解开。
陈夫人却道:「元帅,现在还不可以哦!你若是不能将欲火释放出来,可是会有性命之忧的!」
穆桂英现在哪里还管什么性命之忧,只求赶紧解脱,让她能有片刻的喘息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