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八姐的神志一直都是清晰的,但不知为何,身体却不受自己的控制,禁不住地连续抽搐。当她的梨花嵌金枪一碰到阿侬的紫烟雷光锏的时候,突然一股莫名的力量从锏上传来,她像是突然被一样重物击中一般,双臂猛地向外弹开,长枪也不觉脱手飞出。她的掌心仿佛有一种烧灼般的疼痛,这股力量极其霸道,瞬间就让她连出手回击的能力都丧失了。
接下来她便从马上落了下来,被僮兵们捆了。原本即使是赤手空拳,这些喽啰也根本不是她的对手,但是现在不知为何,她竟连举手投足都无法做到。
耳边杂乱的鼓声,喊声和兵刃相交声,依然响个不停,杨八姐的身体像是失去了知觉,连绳子紧紧地勒在她的手脚上,也丝毫感觉不到。也不知过了多久,她被人抬着,开始往昆侖关退去。自从来到广南,昆侖关之名早有耳闻,但真正见到,却还是第一次。两边山隘陡峭如刀削一般,关墻便建在绝壁之间,高数十丈,真有南天绝险之称。
进了关城,一名面色蜡黄,身高九尺的僮将出来迎接,只见他对阿侬稽首道:「孩儿听闻母亲得胜归来,特来相迎!」
阿侬道:「今日一战,收获颇丰。本想困死陈曙那厮,不料却让为娘钓到一条大鱼!智德,你道为娘擒获了何人?」
原来,这员高大的僮将,乃是侬智高最小的弟弟侬智德。他虽然在兄弟之中年纪最小,但武艺和勇略却不输于他的兄长,因此被侬智高委任为昆侖关守将。
由于昆侖关乃是邕州咽喉屏障,侬智高唯恐有失,又让随着黄师宓一起投奔而来的右丞相黄纬助其守关。这两人一文一武,自是将着昆侖关守得如铜墻铁壁一般。
穆桂英大军兵临关下,侬智德向邕州告求援兵,阿侬最是疼爱她的么子,怕穆桂英破关而入,便亲自领兵,堵截宋军。侬智德道:「孩儿自是不知,还请母亲告知!」
阿侬大笑,道:「为娘在金城驿一役中,俘获了天波府的八姑奶奶,真是始料未及啊!」
这时,侬智光和侬智会闻得阿侬大胜而归,也出帐相迎。这两兄弟在柳州落荒,携着杨金花一路逃过宾州,所幸未被宋军追上,直到进了昆侖关,被七弟侬智德收纳,才安下心来。侬智会闻言,道:「既然捉了俘虏,当一刀杀之,以解孩儿柳州之恨!」
「正是!」阿侬切齿道,「吾儿智尚惨死荒郊,不杀她不足以解心头之恨!」
一群人说笑着,进到营帐之中,侬智德早已在关城的厅堂里设好了宴席,便道:「今日得以击退宋军,大快人心。吾已在大厅内设好了宴席,还请母亲和兄长一并光临!」
阿侬、杨梅和一干侬氏兄弟自然应允,一起上了关楼,进了厅堂。厅堂中,酒席早已置办妥当。阿侬走到上席就坐,杨梅侍立在旁,侬氏兄弟分长幼落座。
阿侬对杨梅道:「今日一战,你也立了不小的功劳,理当入席!」
杨梅还待谦逊,却见侬氏兄弟道:「我等几个,多次与穆桂英交战,未占得半点便宜。今日还亏你出马,才擒了杨八姐回来。与我兄弟同席,也不为过!」
杨梅不好推辞,便也入席就坐。这时,一干侍女已捧着几个盘子上来,依次放在侬氏兄弟面前,阿侬面前却是一个盘子都没有。不多一会,有几名男侍卫抬着一个巨大的盘子进来,才放到了阿侬面前。
阿侬心下大喜,道:「快将杨延琪带上来!」
在几名壮汉的押解之下,杨八姐被带到了大堂之上。此时,她身上的痉挛已经稍缓,可以站直说话了。她抬头朝前面望去,只见阿侬端坐在正中,案前放着一个巨大的盘子。杨八姐一见那盘中之物,不由地吓出了一身冷汗。只见那大盘正中,端端正正地竟放着一个七八岁的孩童,孩童被烤得赤身金黄,宛若一顿美食。
在杨八姐进来的时候,阿侬正摘下那孩童的一只胳膊,啃食起来。侬氏兄弟对此却谈笑自若,想必已是见怪不怪了。
「你,你竟然食人?」杨八姐惊讶不已,不觉脱口而出。
阿侬的嘴吃得油光光的,她拿袖子一擦嘴唇,道:「不错,这牛羊的滋味,又怎敌得过人肉的滋味?」她将啃得只剩下一根白骨的孩童手臂放进盘子,起身走到杨八姐面前,上下打量了她一番,道:「你这保养得细皮嫩肉的,滋味定是不错!」
杨八姐忽然感觉面前的这名老太婆简直就像是一头怪兽,她不仅吃人,从她的骨子深处,还隐隐地散发出像是死人一般的阴森气息。她不由地倒退了一步,道:「你,你什么意思?」
阿侬冷笑道:「穆桂英杀了老身的儿子,老身现在还未抓到她,就只能先拿你开刀,恰好为老身打打牙祭。」
杨八姐惊道:「你,你要吃了我?」她想不到自己纵横沙场数十年,到头来竟要落个被人吃掉的下场,尸骨无存。
杨梅也离席,走到近前,道:「娅王,不如留她一条性命,去和穆桂英交换智信殿下。」
阿侬道:「穆桂英如果要杀智信,一早便杀了。留他到现在还未动手,定是要将他押至东京,听候宋天子的发落。不日老身即从昆侖关出击,破了她的大营,救出智信也为时不晚。现在既捉了这天波府的八姑奶奶,不吃了她,难解心头之恨!」
杨八姐怒目而视,骂道:「妖婆,你真正是禽兽不如!」
阿侬却没有生气,却对身边的几名近卫道:「快将这婆娘的衣服给扒干凈,老身倒是要先看看,她身上哪块肉好吃!」
近卫得令,立马上前将杨八姐按住,剥起了她的衣服。
杨八姐心里一慌,万没想到这妖婆竟然当众要扒她的衣服,大厅里在座的还有几名侬氏兄弟,皆是五大三粗的男人,如果自己赤身裸体曝于他们面前,岂不羞煞人也?她一面挣扎反抗,一面大喝:「你们休要胡来!我可是大宋上将军,不得对我无礼!」
侬智光闻言,也起身离座,走到杨八姐面前,笑道:「莫说你是大宋上将军,即便你是平南元帅穆桂英,也得乖乖任我们脱光了玩弄!」
杨八姐听到这话,更是愤怒,骂道:「狗贼,休要侮辱我家元帅!」和其它所有人一样,杨八姐虽然辈份比穆桂英大出一辈,但是无形之中,已将穆桂英视为天波府的牌坊,怎会容得别人出言中伤?
侬智光哈哈大笑,道:「本王可没有信口雌黄。当日在桂州,穆桂英可是让我扒得一丝不挂,被吊在床上不知肏了她多少遍,直到她连连求饶为止呢!」
「你混蛋!」杨八姐瞪着他,根本不相信侬智光所说的话。在她的心目中,穆桂英一直都是刚正节烈的,不可能会遭受那样的委屈。
侬智会一边饮着酒,一边道:「三哥,小弟早就耳闻,穆桂英曾被你捉进了桂州城中。想不到还让三哥有了如此艳福,怎的不叫上小弟一起共享云雨之乐?」
「你们都给我闭嘴!」如此的污言秽语,杨八姐简直不堪入耳,骂道。
侬智光将目光投向了杨八姐,道:「天波府的这群寡妇,果真都是貌美如花。见你年纪也不下五十了,却长得这般细嫩。待你被扒凈了衣服,死前倒是还能让我兄弟几人一饱眼福,也是极好的。」
杨八姐几时受过这样的屈辱,当下怒不可遏,喊一声:「我要杀了你!」便朝着侬智光猛扑过去。不料那几名近侍正要扒她衣服,抓着她的衣领,待她往前一扑,身上的衣衫竟被扯下一半来。
「啊!」杨八姐惊叫一声,急忙顿住了身形。此时她身上的战袍连带着内里的中衣已朝着两肩被扯落下去,露出了贴身的丝帛亵衣。粉红色的亵衣上,绣着九捧莲花,浪花镶边。衬得杨八姐两个乳房鼓囔囔地凸起在胸前。她下意识地想要用手去遮掩自己的胸口,早已忘记了自己的双臂被捆得死死的,挣扎了几番,才发现一动也动不得。
「这两个奶子,真是人间尤物啊!」侬智光的目光盯着杨八姐的胸口,片刻也不曾移开,禁不住地伸出双手,要去抓她的乳房。
「啊!不要!」杨八姐急忙将身体往一边闪开。
「休要胡闹!」阿侬微嗔道,「赶紧将她的衣衫扒了干凈!」
虽然阿侬喝止了儿子,但杨八姐听到这话,心底的寒意更重了。看阿侬的眼神,仿佛已经将她当成了一顿美食。
「三哥,还是让我来!」侬智德也站了起来,几步就走到杨八姐的面前,出手快如闪电,一把连肉带衣服抓在了杨八姐的胸口,用力往外一扯。顿时,杨八姐亵衣的系带尽数齐断,两只坚挺的肉球已显露出来。即使在这光线并不十分明亮的厅堂里,依然白得犹如一堆雪球。
杨八姐被侬智德抓得胸口隐隐作痛,但更让她受不了的是,自己身体的隐秘部位,竟如此轻易地袒露出来。她叫得愈发惊慌,为了躲避侬氏兄弟的目光,只好弯着腰,将身体往后转去。
侬智光一个箭步赶上前来,从后面一把抓过杨八姐,将她的身体重新转到前面,让她的正面对着阿侬原先坐过的位置。只有这样,才能让他的几位兄弟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杨八姐的胴体。他将杨八姐往侬智德面前一推,道:「快些,将她的裤子也一并扒了!」
侬智德自然乐意不过,只见他一把解开了杨八姐的束腰带,拉着她的裤腿,用力往下一蹭。杨八姐的宽口裤一下子就顺着她的双腿被扯了下来。此时除了一条薄薄的亵裤之外,杨八姐的身体已经几乎全裸,两条笔直的大腿修长而匀称,像是用象牙雕砌而成。
「畜生!禽兽……」杨八姐无法反抗,只能不停地破口大骂。虽然她口上兇恶,但心里却不由地慌了起来。身为杨门女将,遭到敌人如此羞辱,自己却无能为力。她宁死不屈的性子,此时真想以身殉国,但是阿侬已是打算要将她杀死,此时若是自尽,岂不正遂了他们的心愿!
在杨八姐的骂声中,侬智德又一把扯下了杨八姐的亵裤,一直将它褪到女将的膝盖处。杨八姐脚穿牛皮靴,筒高及膝,裤腿都被塞进了靴筒之中,因此下身的衣物,只能褪到膝盖,便不能再往下褪了。尽管如此,杨八姐身体最隐秘的部位,还是无情地被暴露出来。
杨八姐羞得难以为人,又恐怕让人窥到了自己的私处,更是难堪,因此将双腿紧紧地夹了起来。在那一丛乌黑浓密的耻毛下,被结实的双腿挤出的三角线条若隐若现。
早已起了色心的侬智光,真想立即将手插进那三角的汇聚点中去,好好地将其玩弄一番,但又害怕母亲责备,因此只将目光一直盯着。
杨八姐更是羞得抬不起头,她破口骂道:「狗贼,你们要杀便杀,为何如何羞辱于我!」此时的境况,对杨八姐来说,还真不如一死来得干凈。
「少安毋躁!」阿侬站到杨八姐面前,道,「自然是会让你死的,只是现在,你体中秽物未尽,还需留你几日!」她一双贼溜溜的眼睛,也朝着杨八姐打量起来。
在初见阿侬之时,杨八姐甚敢此人颇为慈祥,但是现在,她再也没有这样的想法了。只觉得从那老太婆眼底里透露出来的阴森,足以让她从头顶凉到脚底。
阿侬点点头,右手往旁边一伸。杨梅似早已準备好了一双筷子,赶紧将那筷子递到了阿侬手中。阿侬手握筷子,竟夹起了杨八姐一边的乳头,道:「这对奶子倒是不差。改日杀她之时,先将这对奶子割下来,给老身清炖吃了!」
虽然只是一双筷子,但杨八姐还是感受到阿侬巨大的手劲,夹得她乳头隐隐作痛。她不停骂道:「妖婆,你吃了我的肉,便毒瞎你的双眼,毒哑你的喉咙!」
阿侬不去理会,对侬智光道:「老身要看看她的子孙道,若为上品,吃了可助为娘滋补养颜!」
所谓子孙道,便是女人私处别称。侬氏兄弟一听,急忙去分杨八姐的双腿。
那杨八姐哪肯如此轻易便让他们窥了自己的羞处去,只将双腿夹得更紧,丝毫也不肯放松。
侬智光拨弄了半天,只是那杨八姐腿上甚是有劲,也没能将其双腿分开。他一怒之下,便对侍卫道:「将她给本王吊起来!」
侍卫急忙在大堂的梁上悬起了一根绳子,捆住杨八姐的双手,将她吊了起来。
侬智光拔出佩刀,只听他发一声吼,手起刀落,将缠绕在杨八姐膝盖出裤子和绳子一并切断。
杨八姐的双腿获得了短暂的自由,但她丝毫也不敢反抗,只怕一乱动,便会让自己的羞处暴露出来。侬智光趁着这个机会,忙上前抱住杨八姐的左腿,让侬智德抱住她的右腿,两人使劲将杨八姐的双腿朝着两边分开过去。
「啊!啊!」杨八姐见双腿被分开,私处也显露无遗,又羞又怒。怒得不知该如何斥骂敌人,羞得更是不知该如何开口。
杨八姐雪白的双腿中间,是一条粉红色的肉缝,无比醒目。肥厚地阴唇将她的阴道掩盖得严严实实,更像极了她羞涩的姿态。
阿侬用筷子挑开杨八姐的阴唇,喜道:「果真不负老身所望,竟是个处女之身!」
「什么?」侬智光又惊又喜,「她还是处女?」他几乎不敢相信,杨八姐都是快五十的人了,竟然还保留着处女之身。
阿侬道:「难道你没听说过吗?天波府的八姑奶奶终身未嫁,若是破了身,那才是奇事呢!」
侬智光闻言更喜,朝着小弟侬智德连连使着眼色。站在杨八姐另一侧的侬智德会意,只是笑而不语。
两人的眉来眼去,已让阿侬身后的杨梅瞧了个明白,便道:「二位殿下莫不是要动什么坏脑筋么?」
侬智德嬉笑道:「此女乃是母亲的盘中之餐,我等怎么敢动什么脑筋?」
阿侬点点头,道:「且先将她关进地牢,好生看守。饿上她七日,只管让她喝水,不让她进食,待她肠中秽物排尽,便将她宰杀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