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鼻子的尘土味潮着穆桂英迎面扑来,广南已经许久没有下雨了,泥土中的水份已经完全被吸干,变得极轻极轻,稍有动静便会飞扬而起。穆桂英即使睁开眼,也看不清面前的情景,只有一片黑乎乎的。她感觉自己浑身的骨头都已经散架,身体一动也不能动。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从多高的地面上掉下来的,只感觉像是坠入了一个无底深渊一般,往下落了好久才摔到地面。
所幸的是,这个陷马坑中没有削尖的竹子,也没有林立的利刃,她才没有被戳到满身窟窿。但不幸的是,摔下来的时候,战马压住了她的右腿,她使劲地推了几下马尸,却纹丝不动。一条腿被压在马下,让她无论如何也站立不起来。
穆桂英抬头往上望去,她身处坑底,四壁陡峭笔直,根本没有立足之地。底坑离洞口有两三丈的高度,即使她能站立起来,也是万不能爬到地面上去的,只有眼睁睁地等着自己的士兵来救她。
洞口之上,不停地有嗖嗖的呼啸声和士兵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但是没过多久,这两种声音渐渐远去,只剩下一片寂静。有过了摸约一顿饭的时间,她隐约听到有许多脚步声在朝这边靠近,只听一个粗犷的声音道:「将军,方才小的看见一名宋军女将落进了陷马坑,要不要去将她捉上来?」
回答他的是一个沉稳的中年男子声音:「你果真瞧见是一名女将掉了进去?若真如此,我们便是捉到宋军元帅穆桂英了!」
那粗犷之声喜道:「既捉到了穆桂英,那我们岂不是大功一件?」
中年男子道:「是不是还未确定!走,先到洞口看看再说!」
两个人说话的同时,一群杂乱的脚步声已经越来越近。不多时,已到了洞口。
穆桂英见到几个脑袋贼溜溜地朝洞里望来,张望了好一会,又听那粗犷之声道:「将军,坑底尘土甚大,瞧不真切。但小人依稀瞧见洞里之人,穿了一身好盔甲,想必不是穆桂英,也定是个大人物了!」
中年男子道:「快将她弄上来!」
命令刚下不久,便见洞口伸进几根长桿子,有的桿子顶部,装着一个大铁钩,有的则按着一个套索。这些桡钩、套索先将穆桂英身上的马尸拨开,有钩住她的手脚,套住她的脖子、四肢,一齐用力,将她从陷马坑底部拉了上去。
穆桂英落进陷马坑,也不知道哪里受了伤,浑身上下到处都疼,短时间内竟无法恢复力气,只能眼睁睁地被僮兵钩了上去。
待上了洞口,那些僮兵急忙一拥而上,将穆桂英制住。一名将军模样的人走上前来,摘掉穆桂英的头盔,细看她的面目,笑道:「穆元帅,闻知你偷渡佛子坳,鄙人已在此恭候你多时了!」
穆桂英抬起头,见他四五十岁的年纪,生得高大魁梧,即使隔着厚厚的甲胄,也能看出身体上的肌肉一块块地往外鼓起着。听到他的声音,穆桂英才意识到,这正是方才在洞口说话的那名中年男子。她又望了望四周,洞口地面上,躺着许多宋军士卒的尸体,不由叫道:「你是谁?快放开我!」
那中年将军道:「吾乃是长山驿守将黄仲卿,想必你早已见过我的族叔丞相大人了吧?」
「丞相?」穆桂英一愣,这才想起,此人和黄师宓同姓,竟和那名老贼是同族。
这时,那名声音粗犷的汉子道:「将军,这娘们真是宋军元帅穆桂英么?」
「那还能有假?」黄仲卿道,「前些日子到邕州去朝觐陛下,他早已将穆桂英的画像传檄四方。她正和那画像上一模一样!」
穆桂英见那声音粗犷的汉子,一副牙将打扮,生得中等身材,满脸络腮胡须。
只听他道:「那我们还不赶紧去报知黄丞相!」
黄仲卿摇摇手,道:「不急!坊间传闻,穆桂英不仅能征惯战,还是一位难得一见的美妇人。今日见了,果真名不虚传!也难怪丞相对其垂涎已久。听闻丞相这几日已从昭州返回,由小路往邕州而去,过不了几日,便会到达长山驿。我们便在驿馆等他便是!」
那络腮胡牙将不住地将眼瞄向穆桂英,道:「末将遵命!」
几名僮兵押着穆桂英,将她从地上拽了起来,连推带拉地将她往丛林深处带进去。穆桂英浑身无力,只能软软地任由他们拉扯。
待到了密林之中,穆桂英见许多僮兵身披枯草,伪装着伏于深草之中。那牙将把穆桂英带到一片空地上,那些士兵便纷纷现身,朝这边围了过来。只听那牙将道:「兄弟们,今日不枉一场苦战,竟被我们擒获了宋军元帅穆桂英!」
那些士兵惊讶地望向穆桂英,议论道:「原来穆桂英长这副模样!前者听闻她一月之内,连下四州二关,诸县更是望风披靡。我倒是她长得三头六臂,想不到竟是如此一美妇!」
在士兵们议论之时,黄仲卿已打扫完战场,带着士兵也进了丛林里。牙将见他进来,道:「将军,我等昨日听闻宋军偷渡佛子坳,便轻装赶来,未来得及带上许多马匹车辆。这一路之上,尚有不少宋军残部在林中游蕩,若是徒步押送,唯恐穆桂英又被他们劫救去了!」
黄仲卿看看四周,道:「可能寻到什么车辆?」
牙将道:「这荒山野岭的,也没处去寻车辆。唯有运送物资而来的几辆独轮车,倒是能在山间行走。」
黄仲卿低头想了一下,道:「去将那车子推来!」
僮军哪敢有违,急忙去推了一辆独轮车到他面前。黄仲卿又瞧了瞧那独轮车,道:「将穆桂英绑于车上押送!」
牙将得令,在背后推了一把穆桂英,喝道:「快上车!」
穆桂英踉跄着朝前跌出几步,扭头骂道:「狗贼,本帅自己有脚会走,何需你推!」
牙将一听,淫笑道:「哟嘿!想不到这娘们还挺硬气的嘛!来人,快将她衣服扒了,看她还能硬气到什么时候!」他说话的当下,拿眼去瞅黄仲卿,见将军没有反对,便更有了胆,不停催促士兵道:「快些动手!让兄弟们也好好瞧瞧,大宋元帅的裸体是什么样子!哈哈!」
「狗贼!」穆桂英一听敌人要脱她衣服,心下慌乱,怒骂道,「休得对本帅无礼!」
牙将还是嬉笑不止,道:「老子就对你无礼了,你现在还能拿我如何?」说着,已几步走到穆桂英面前,亲自动手解掉了她铠甲上的系带。
此时穆桂英仍旧浑身疼痛不止,根本无力反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脱下自己的铠甲。那牙将把穆桂英的七星锁子甲往地上一扔,又伸手去扒她的战袍和中衣。
那些围观的僮兵见穆元帅被如此侮辱,都兴奋地瞪大眼睛,不停地起哄。
穆桂英心里绝望起来,自从上次在桂州的遭遇之后,她已变得十分敏感。她知道,自己穿着衣服的时候,是威风八面的元帅,一旦被他们扒个精光,那她只不过是一个赤裸的女人而已,几乎人人皆可亵渎。
牙将的手劲很大,一用力,就把穆桂英战袍和中衣的系带一齐扯断了,露出了贴身的浅绿色亵衣。那亵衣不大不小,正好裹得穆桂英玲珑的身材凹凸毕现。
「混蛋,你!」穆桂英又羞又愤,对着牙将怒吼起来!
牙将又随手一扯,将穆桂英的亵衣从她身上扯去。只是三下五除二的工夫,穆桂英的上身就已经被剥得精光,一对雪白两眼的乳房跳跃着出现在众人面前。
「哈哈!这两个奶子可真不错!要是落到了太后娘娘的手中,必定沦为了盘中餐!」那牙将一边说着,一边细细把玩起穆桂英的双乳。
「你,你什么意思?」穆桂英惊道。她自然知道,这名牙将口中的太后娘娘自然是阿侬无疑,可是盘中餐又指的是什么呢?
「你还不知道吧?咱家太后,最喜食人,尤爱食用妇人之乳。像你这对奶子,到了邕州,必定被她吃掉无疑!」牙将倒是耐下心来,跟她解释道。
听了这牙将的话,穆桂英的心直往下沉。她担心的并不是自己,而是此时正落入敌手的八姑杨延琪。阿侬会不会把杨八姐吃掉呢?穆桂英忽然觉得很歉疚,平南之役本就与八姐无关,只是顺路来助她一把,现在却要害得她连死都尸骨无存。
牙将见穆桂英满脸忧虑,道:「你现在还是担心一下自己吧!我们可是会好好玩弄你的骚屄的,难道你不担心吗?」他说着,已将穆桂英的玉束带扯去,宽大的征裤应声滑落下来。
亵裤也将穆桂英结实的大腿和丰腴的屁股包裹得紧紧的,仿佛第二层皮肤一般。那薄得像蝉翼一般的丝质亵裤,像是随时都有可能迸裂开来。
牙将的手从穆桂英的胸口滑落,双臂从正面环抱住穆桂英的腰,双手在后面使劲揉捏着她的屁股,道:「这屁股可真结实啊,一点也不像四十多的人了呢!」
「狗贼,放开你的脏手!」穆桂英羞怒地骂道。她两边肥厚的屁股,在牙将用力地揉捏下隐隐作痛,不由扭动身躯企图避开。
牙将一边笑着,一边抓着穆桂英的裤腿,往上一撕。只听一声清脆的裂帛声,穆桂英的亵裤从后面被撕开了一个大口子,雪白浑圆的屁股便露了出来。「这么一层薄薄的破布,还留着作什么,倒不如撕了来得干凈!」牙将道,手上更是用力往外一扯,已经被撕成片状的亵裤,被完全扯了下来。
「啊啊!你!」穆桂英见自己最后的一层遮羞布也被扯掉了,不由惊叫起来。
她急忙夹紧了双腿,这却让她的两条大腿看起来愈发显得修长而结实。
「哈哈!穆桂英,你刚才不是挺硬气的吗?现在怎么反倒害羞起来了!」牙将笑着,手又向穆桂英的私处伸去。在微隆的阴阜上,被剃掉的耻毛又长出了几寸,此时摸起来有些扎手。「这是被我们三王殿下剃光的吧?哈哈,长得可真快!」
「狗贼,放开我!」穆桂英喝道。
「怎么?现在不自称本帅了么?」牙将笑着道。身边的士兵也跟着哄笑起来。
「天色也不早了,还要赶会驿馆呢?莫闹了!」黄仲卿对牙将和士兵道。
那牙将点点头,吩咐士兵道:「快将穆桂英绑到车上去!」
这是一架十分简易的独轮车,车体是由两根直的长木条和若干短的木条组成,拼成了一个「目」字型。两边有同样用木条拼组而成的简易护栏,前后却没有任何遮挡。车子只有一个轮子,轮子是由桐木制成,安装在车体中间,半个在车体上,半个在车体下。这样能有效地保持车子的稳定性,所以物资也只能堆放在轮子的两侧。滚轮的表面上有几条凹陷的槽,约一指宽,适合在山地行走。
僮兵将穆桂英仰面朝天按到独轮车上,随后抖出几条绳索,将穆桂英的双手一左一右捆绑在两边的护栏之上。接着又将她双腿分开到轮子两侧,褪尽脚上靴袜,将她两个脚踝分开捆绑在护栏底部,又用绳子将她的膝盖也捆绑在护栏中间。
这样穆桂英的小腿便紧贴着两边护栏,小腿和大腿呈直角状,两条大腿却分开呈一字平行,让她大腿中间的神仙洞暴露无余。
「放开我!放开我!」穆桂英不停地呵斥着,对自己屈辱的姿势羞怒不已,不顾身上的疼痛用力挣扎起来。
僮兵见她乱动,又用几条绳子将她的胸、腰等处和车子捆绑在一起,让她分毫也无法动弹。
那牙将见了,更是喜欢。只见他拔出佩刀,割了几匹战马颈部的鬃毛,将马鬃和一条绳子揉搓到一起。不多时,那条绳子便成了毛茸茸的,像猫尾一般,四周倒竖着坚硬的鬃毛。他将这条特制的绳子,嵌入到那车轮的槽里,环绕一圈,在某处对接后打结固定。
原本穆桂英的私处就和车轮不过一寸的距离,现在轮子上嵌进了蓬松的鬃绳,那坚硬的鬃毛便能刺到穆桂英的阴户上,既痛又痒,好生难受。
牙将又在这辆独轮车上套了绳子,给一匹战马套上,道:「快些启程,这一路上,我们可是有好戏观看了。」
那些僮兵岂敢怠慢,在马上狠狠地打了一鞭,那马儿便撒开四蹄,在山路之上奔跑起来。马儿一跑,便拖着那独轮车也奔跑起来,轮子飞速转动,嵌在轮子上的鬃毛,像毛刷一般,迅速地刷着穆桂英的私处。
穆桂英曾被春药侵蚀的牝户,早已无比敏感,此时被这马鬃一刷,更是如万千条细密的银针同时扎进她的淫肉里,痛痒难忍,生不如死。她不由放声大叫:「啊啊!快停下来!快停!」她拼命地将身体往上缩,企图避开那不住刺扎而来的鬃毛蹂躏。可是僮兵已将她的身体捆得死死的,竟纹丝也动弹不得。
那战马跑出了一里地,方才渐渐慢了下来。此时穆桂英的阴户已被刺得红肿无比,阴蒂和阴唇都像是充进了水一般,鼓鼓地往外凸出。那马鬃虽然嵌在车轮的槽里,但蓬松的鬃毛在车轮滚动之时,也不时地带起许多泥土和碎石上来,随着那长长的硬毛拍打在穆桂英的阴阜和阴户上,更是加深了穆桂英的苦难。这一里地跑下来,已将穆桂英的阴户弄得骯脏不堪。
那牙将从后面急匆匆地赶了上来,笑道:「这一路之上,若是有你的叫声相伴,想必也不会无趣吧!」
穆桂英羞怒已极,对那牙将骂道:「狗贼,有本事你放我下来,我定将你千刀万剐!」
牙将不由又是一笑,道:「这才跑了一里地,你的骚穴就肿成这样了。此去长山驿,尚有数十里地,不知道待我们到了那里,你还能如此嘴硬么?」
这一里地对穆桂英来说,简直无比漫长,像是又跑回桂州一般,此时听牙将这么一说,方知才走了一里,心内不由绝望,叫道:「不行!你万不可如此!」
牙将拉住马缰,那战马才停了下来。他另一手摸着穆桂英的阴户道:「你这副样子,倒是我见犹怜。待到了驿馆,本将需好好疼爱于你,保管让你欲仙欲死!」
「混蛋,下流,无耻……」穆桂英不堪被他言语羞辱,更不堪被他如此肆无忌惮地玩弄自己的私处,不由破口大骂。
「起!」牙将见她开骂,又是一拍马屁,那战马一声嘶鸣,重新跑了起来。
那滚动的轮子,又开始不停拍打刺扎起穆桂英的私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