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剃毛的经历,都像烙印一样,深深地打在穆桂英的心里,让她无法忘却。
无论是桂州城里的众目睽睽之下,还是在黑松寨陈夫人的似水温柔之中,对于她来说,都是莫大的羞耻。如果说当时陈夫人为她剃毛,是为了治伤,不得已而为之。可现在,自己已经知道了对方的身份,已变成了像敌人那样赤裸裸的羞辱。
冰冷的刀刃贴在穆桂英的阴阜上,轻轻地刮擦着,发出细微的窸窣声,那些像狼的毫毛一样笔直挺立的耻毛应声断裂,化作寸寸黑丝落了下去。刀锋所过之处,立即还原了皮肤原本的晶莹白色,就像替穆桂英剥去了一层外皮。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穆桂英愤怒羞耻地喊着,两只眼睛紧紧地闭在一起,身子已经禁不住地颤抖起来。可是她不敢妄动,生怕陈夫人手中的刀锋一不小心把她的私处割坏了。此时的穆桂英,比当时在黑松寨时更加紧张。
那时的陈夫人,就算借给她一百个胆子,也不敢伤她半根汗毛,可如今,两人的身份地位已经发生了逆转。穆桂英是卑贱的俘虏,而陈夫人,是得胜的一方。
「穆姊姊,当初你可是很喜欢这样子的呢?怎么现在如此生气?」陈夫人小心翼翼地将刀锋滑过穆桂英高耸的阴阜,那似远山一般起伏的小腹和阴阜,已是完全光洁。这时,她已经将刀锋转到穆桂英的大腿根部内侧。在像拳头一样肿胀的阴唇上,还有许多新生的毛发需要她清理。
「唔唔……你住手……不可以!」穆桂英羞耻地将自己的双眼捂得更紧,不停地左右摇摆地脑袋,可是身子依然一动不动,甚至还要下意识地忍住来自体内难以抑制的颤抖。剃毛的羞耻,对于像她这样年纪,这样地位的女人来说,是根本无可忍受的。当初的迫不得已,只期盼着有朝一日那些被剃掉的耻毛可以重新生长完整。却不料,刚刚露茬,又被拖进了屈辱的万丈深渊之中。
「剃光了多好……」陈夫人笑着说,眼睛却依然紧紧地盯在穆桂英的阴唇上,片刻也不敢放松,「男人们会喜欢你这个样子的!」
末了,她又说道:「等你到了邕州,就会彻底成为我大南国的性奴,永远也别再想着回到大宋去!」
「不!不可能!」穆桂英忽然疯狂地叫了起来。虽然对自己的处境已经完全绝望,可是越来越难以忍受的凌虐,让她依然对从前的至高无上和优雅娴淑存在一丝希冀,「一定会有人来救我的!」
「救你?」陈夫人忽然冷笑一声,「现在大宋的军中,除了你那个不成器的儿子,还有谁能担元帅的大任?狄元帅么?依我看,自他南下以来,根本没想着要救你。要不然,这么多天了,怎么没见他攻打扣关?」
被陈夫人这么一说,穆桂英的心顿时凉彻。狄元帅……你为何还不发兵?文广……你可知道,母帅在这高关之内,正在受着怎样的屈辱吗?
穆桂英已经一天也待不下去了。在这里的每一天,对她来说,都像是地狱的业火煎熬。
陈夫人终于收起了刀,已将穆桂英的整个阴户完全清理干凈。从嫩肉上剃下来的毛发,粘满了她的双手,也粘满了穆桂英湿漉漉的小穴和大腿。陈夫人拿起一块手绢,将那些粘得到处都是短毛擦拭干凈,穆桂英的整个下体,顿时又变得像婴儿一样白嫩。没有了毛发的遮掩,让她的下身看上去更加晶莹剔透,甚至连那红肿的阴唇和阴蒂,都像是一块巨大完整的红宝石一样诱人。
陈夫人依然用那块手绢擦了擦自己的双手,便丢到了一旁。她重新爬到铁床上,身子在穆桂英张开的双腿之间坐了下来。低头望去,只见穆桂英好像松了口气一样,小腹不停起伏,顺带着像花儿一样怒放的阴户,也一缩一放,似有单独的生命般蠕动。在不停呼吸的阴道里,不知何时,已汩汩地流出了一股像她皮肤一般晶莹的液体。
「看来姊姊还是很享受妹妹给你剃毛呢!你看,淫水都出来了!」陈夫人的指尖轻刮在穆桂英的会阴上,将欲滴的蜜液刮到了手指上,拿在穆桂英的面前,细细地把玩着。
「不是的……」穆桂英羞耻到无地自容,用力地将头扭到了一旁。连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在极度的耻辱中,竟不知不觉地分泌出了淫水。
陈夫人把玩了一阵,几乎把指尖的蜜液完全玩干了,又在穆桂英地身体上软软地趴了下来,几乎和她鼻尖相对,轻柔地说:「这也难怪姊姊了,丈夫死了那么多年,独守空闺的寂寞,又有谁懂?这一次,被我大南国擒住,想必已足够满足姊姊的欲望了吧?」
陈夫人的话像一股和煦的春风,款款地吹进穆桂英的耳朵里,让这位铮铮铁骨的大元帅顿时觉得浑身酥软,可穆桂英的心里,依然十分排斥,陈夫人的每一个字,都对她是深深的嘲讽。羞耻、屈辱、不堪糅合在一起,似乎要从她的身体里沖破出来,唯有愤怒才可以掩盖所有的尴尬和不适。穆桂英怒喝道:「你休要胡说!」
天波杨府前的表功牌坊,足有十几块,每一块上面,都是皇帝御笔亲题的忠贞节烈,也是每一代杨家先烈出生入死换来的。穆桂英不允许有人玷污了这些表功的牌坊,包括她自己。
「嘿嘿!」陈夫人好像一眼就能看穿穆桂英的心思似的,不怀好意地笑道,「我可没有胡说,只是你自己不愿意承认罢了!」
「你!」一下子被人戳穿了心事,穆桂英更加恼羞成怒,猛地伸出双手,要是抓陈夫人的头发。不料,就在她的指尖距离陈夫人的脸还不到一寸的地方,又生生地顿住了。手腕上的皮带禁锢了她双手的活动空间!陈夫人不会那么笨,把自己暴露在穆桂英的攻击范围之下。
陈夫人微微地直起身,双手在穆桂英的胸口上使劲地揉搓起来。穆桂英的乳房下捆着一条皮带,将她两个肉球都托高了许多,即便是仰面躺下的姿势,乳房依然坚挺。她像刚才玩弄穆桂英的淫水那样,虽然用力,却把玩细致,如男人那般,不愿放过她的每一寸肌肤。
「你放手!唔唔……」穆桂英难受地扭动起身子,却依然无法从陈夫人的手心里逃脱。被陈夫人抚摸身子,如今和黑松寨时,又是两种不同的滋味。那时虽然羞怯,却能让她情不自禁地投入,今日却只剩下屈辱和痛苦。
陈夫人一边不停地摸着穆桂英的乳房,一边深深地往后撅起了屁股,将自己的大腿朝着小腿上坐了下去。上身跟着屁股一道往后挪移,两手却依然不放过穆桂英的双乳。直到她半个身子伏在了穆桂英的小腹,竟低下头,伸出舌头,轻轻地舔舐起穆桂英饱受蹂躏的小穴来。
「呀!你干什么?不能这样!」刚刚还对陈夫人充满愤怒的穆桂英,顿时心中一阵紧张,所有的怒意一下子烟消云散,那些不堪和屈辱又重新涌上心头。她下意识地急忙将大腿朝内一夹,虽然她明白被禁锢的双腿根本不可能夹死,但只要能把陈夫人的脑袋从她的大腿中间挤出去,就已足够了。不料,还没等她双腿用力,陈夫人已经用双肩一顶,顶在了她的大腿内侧,反而将她的双腿撑得更开了。
穆桂英的嫩肉湿润,有如被春雨滋润过后的土地,每一个毛孔,每一寸肌肤,都充满了活力,尤其是经过了这几天的休养,更加让她精力倍增,好像早就在等待着陈夫人的舌头驾临。
「嗯!呃……不可以啊……嗯!啊!」穆桂英从鼻子下短促地叫唤着,呼吸不由地急促起来,屁股也跟着情不自禁地往上抬了起来,似乎在迎合着对方。
打开紧阖的阴唇,里面便是一条幽深的肉径,四壁的淫肉看起来更加柔嫩湿润,沾满了粒粒水珠。闸门一开,积在肉径里的蜜液顿时涌了出来,正好流进了陈夫人接在洞口的舌尖上。
穆桂英的蜜液也是滑腻腻的,似乎和她的身体一样,天生就带着一股隐隐的花香。这种体香对男人来说,自是无比诱惑,不消多言,对于陈夫人来说,同样令她心驰神往,如喝下了春药一样,不停地汲取。
「啊!啊!不要这样……啊!好难受!好难受!啊!啊!你松口!」穆桂英能感受到自己的毛孔正在扩张,让她整个下身都充满了酸胀感,从毛孔里分泌出来的淫水,已是泛滥,像山洪爆发一样,无可抑制地往横亘在她身下的嘴里流去。
被人舔舐下体,吮吸着淫水,让穆桂英羞耻地几乎发疯。
「姊姊的下面好多水啊……真是个天生的尤物!」陈夫人终于抬起头来,又直起身子,在整个舔舐和吮吸的过程中,她的双手依然拈着穆桂英的乳头不放,「姊姊生了一副好身子,若是领兵打仗,当真是委屈了姊姊。不过,等你到了邕州,百万僮人男子都会好好疼爱你的……」
陈夫人的鼻子以下,沾了一层透明油光的薄膜,说话的时候,从嘴角里流落一条细细的拉丝。若不是亲眼所见,穆桂英简直难以相信,眼前的这个女人,竟然对同样身为女人的自己有着如此好感。
穆桂英被同时刺激胸部和下身三点,欢愉之感又陡然而生,让她像个青楼里的妓女一样,差点又沉沦到欲望的深海之中去。此时陈夫人终于住了口,让她能够缓过一口气来。不知为何,看着如此迷恋自己的陈夫人,她竟然再也提不起一丝怒气。
「妹妹……不要……不要让我难堪……」穆桂英几乎哀求般地说着,拼命地朝着陈夫人摇着头。
陈夫人莞尔一笑,放开了穆桂英的双乳,侧身在她的身边卧了下来,将头枕在穆桂英的腋下,如小鸟依人一般依偎起来。温柔似水的陈夫人,刚正不阿的穆桂英,此时看起来竟像是一对夫妻,阴阳并济。
陈夫人的手依然在穆桂英的身上滑动,翻过高山深壑,到达尽头。尽头之处,是一仞陡峭的断壁,急转直下。在断壁上,一个泉眼里正涌出新鲜的泉水来,成了一条瀑布。陈夫人的指尖插进了那个泉眼之中,将正在洞口盘旋的稠水又塞了回去。
「嗯!不!」穆桂英还想要拒绝,可是瞬间袭来的饱胀感,已经让她近乎崩溃。她不敢继续开口,生怕一张口,又会发出什么连她自己也难以控制的羞耻声音来。
陈夫人的手指就像一条灵蛇,能够準确地命中目标,直抵穆桂英最脆弱最敏感的部位。几番颠鸾倒凤,她早已掌握了穆桂英身体的每一个部位,甚至比她自己还要熟悉。顿时,穆桂英好像触电一般,整个人颤抖不止,脸上早已烧得滚烫。
「不行!放开!放开!」穆桂英极度的羞耻中,又带着几丝慌乱,急忙大喊。
陈夫人根本没有理会穆桂英的叫喊,半个身子又伏了上去,张嘴含住了穆桂英左侧的乳头,像刚才那样,不停地挑逗吮吸,舌尖拨弄起那坚挺的乳头。已经兴起的穆桂英,乳头坚挺有弹性,无论陈夫人的舌尖怎么弹压挑逗,依然是硬邦邦的,即使被拨歪了位置,也能很快恢复如初。
「嗯……嗯……」穆桂英竭力地想要压抑自己的叫声,不让那难听的淫叫从喉咙里发出来,可是每当陈夫人的指尖触碰到她的禁忌之处时,还是无法忍耐地从喉咙底部发出几声哼叫。不过,她对自己身体的控制也仅限于此,两条大腿和整个小腹,都已经僵硬地颤抖起来,越来越剧烈。
「滋吧!滋吧!」陈夫人津津有味地在乳头上吸了一阵,抬起头来望着穆桂英。她的眸子深处,已经开始变得迷离起来,像江南的雾气,朦胧、神秘又不可触摸。谁也猜不透,在雾气深处,到底隐藏的是什么。是对穆桂英的迷恋,还是占有?
「姊姊,你的身体可真美味……难怪那些王爷们和将军们,都对你趋之若鹜!」陈夫人说。
「不要胡说……唔唔……这样的事情……啊!这样的事不可乱说……啊!」穆桂英无法否认自己曾在大南国的王爷和将军们的胯下受过污辱,可是这种事,实在难以启齿,像陈夫人这样张口就来,更令她无法忍受。她感觉自己的底线又遭到了挑战,如何能够接受这样的羞辱,恐怕她已经离沉沦的路不远了。
可是穆桂英同样无法否认,今时今日的她,对这样的羞辱之辞,竟然没有排斥,反而在心底里有一些隐隐的渴望。她到底在渴望着什么?是想要陈夫人如那些粗暴野蛮的男人一样,狠狠地蹂躏她吗?
「姊姊,你希望我这样对你吗?」陈夫人忽然加快了手势,在穆桂英的阴道深处更加剧烈地磨蹭起来,每一次触碰,无论力道轻浅,都在穆桂英的身体里掀起一阵轩然大波来。
「不……」穆桂英当然是否认的,虽然身子里隐约有一种念头,希望陈夫人一直这样下去,可是在表面上,她只能否认。无论受过多少屈辱,经历过多少磨难,至少,她现在还是大宋元帅,代替天子行征伐之事的那个人。她不能屈服在自己的欲望之下!
可是很快,穆桂英马上就失去了如此清晰的理智。她的「不」字刚刚出口,陈夫人马上就停止了插在她肉洞里的手指,两根纤长的手指从肉瓣之间取了出来,上头已经沾满了浓浓的蜜液,看上去无比美味。陈夫人直起身,竟把手指伸进了自己的嘴里,又是滋滋地吮吸着。
「呀!不可以……唔唔……」看到自己的淫水竟被陈夫人拿来当美味品尝,穆桂英恨不得一头撞死在墻上。只是,她现在连求死,都是一种奢求。
陈夫人细细地将自己手指上的淫水都舔了个干凈,又把掌心按到了穆桂英滚烫的小腹上,轻轻地摩擦起来。
穆桂英痒在穴内,小腹上的摩擦,无异于隔靴搔痒,可望而不可即。如此一来,让穆桂英更加难受,欲火如同浇上了一桶火油,蹭蹭地直蹿上来,很快燃遍了她的全身。刚才所有的理智,顿时被她完全摒弃,脑海里只剩下快感带给她的欢愉和迷茫。
「啊啊……好痒,好难受……我,我要……快插进来!」好在此时密室之中别无他人,穆桂英纵然做出多么丢人的事情,也不会有人嘲笑她。她和陈夫人早已有过前车之鑒,两人之间并无陌生,再加上像这样的自欺欺人,穆桂英也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在欲望和羞耻的沖击下,她选择了妥协。
「这还差不多,」陈夫人好像一个胜利者,又把自己刚刚舔舐干凈的手指插到了穆桂英的肉洞里去,不停地挑逗起来,「这才像当初在黑松寨里的穆姊姊呀!」
无论对方怎么羞辱,不管是肉体上的,还是精神上的,穆桂英只能承受。她闭上眼睛,既然无法抗拒,就只能继续忍耐。好在,屈辱似乎是无穷无尽的,但高潮却是触手可及。
穆桂英在陈夫人的挑逗下,又一次屈辱地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