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排风的阴唇像怒放的花瓣一样张开着,将深藏其中的肉蒂和黑黝黝的肉径完全暴露出来。
「啊!放开我!」杨排风拼命地扭动着身子,只恨自己的双手被缚,竟全无还手之力。在敌人的踩踏之下,强行将她摆出一个屈辱的姿势来。
「嘿嘿!这个样子,看你还怎么反抗!」侬平说着,身子已经慢慢地在杨排风的身上趴了下来。在他动作的时候,一只脚依然踩在杨排风的脚踝上,丝毫不让她动弹。等到将整个身子完全趴下,却将上身压在了杨排风像剪刀一样张开的右腿上,同时将她的左右两条腿都控制了起来。他的下身,正好对準了杨排风毫无防备的肉洞。这样一来,原先抱着杨排风右腿的侬亮,便可以放手了。
肉洞一开,藏在杨排风身体里的淫水和精液一起流了出来,将她的整个下身沾得一片狼藉。可是侬平完全不在意,依然忙不迭地脱下裤子,匆匆地将肉棒塞进了那个已被侬智光蹂躏过的小穴里。
「呀……」杨排风难受地叫着,用力地想把自己高举过头顶的右腿放下来。
可纵然她膂力过人,这样的姿势,也无从发力,根本就不过身材高大的侬平。插进她身体里的肉棒巨大得让她几乎无法承受,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滋味,着实难忍。
侬平的整个下身都压在杨排风的左腿上,不让她动弹,上身已微微地直了起来,伸手按住了杨排风的小腿脖子,吭哧吭哧地用力奸淫起来。几番抽插之下,把杨排风的肉洞又奸得扩撑起来,加之淫水润滑,已是没了任何阻碍,顿时一往无前。
侬亮在旁见了,心里愈发痒了起来,好像有一把鸡毛掸子在他的心头不停地挠着,令他恨不得将手伸进胸腔里去,使劲地抓挠几下。他越看越来了劲道,也在杨排风的身后躺了下来,一手扶住她的右腿,一手握起自己的肉棒,朝着杨排风的肛门上顶了过去。
「啊!你想要干什么?」杨排风忽然意识到对方是想要奸淫她的屁眼,顿时一阵紧张,拼命地大叫起来。她努力地挣动了一下身子,却发现早已被侬平压得死死的,根本动不得分毫,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屁股暴露在敌人面前,束手无策。
「当然是要玩你的屁眼啊!」侬亮淫笑着说,「杨排风,你夺了老子的宜州,让老子玩玩你的屁眼,也不算过分吧!」
「不可以!啊!不行……你敢!」杨排风的心中顿时慌乱起来,无法动弹的身子在侬平的压制下簌簌发抖。她根本无法想象,自己狭窄紧小的肛门里,如何能容纳下侬亮如此巨大的阳具。
「怎么不可以?你瞧,这不可以了吗?」侬亮说着,把手接在侬平不停抽动的阴户之下,接了一捧被肉棒带出来的淫水,细细地涂抹在杨排风的肛门四周,又将自己巨大的龟头顶到细密褶皱的菊花门上,用力地朝前一挺。坚硬的肉棒瞬间顶开了杨排风的身子,直直地贯穿进去。
「啊!救命!好痛!」杨排风的身子禁不住一阵哆嗦,嘴里已惨叫起来。后庭之中,被强行塞进了那支硬邦邦的东西,让她感觉几乎整个人都被撑大了,好像要从中间被劈分开来一般。完全没有任何準备的肛门,瞬间扩张,周围的嫩肉全都被撕裂开来。
「啊……」侬亮叹息着道,「好紧致的屁眼啊!」一边享受,一边又用力地抽动几下,整条肉棒瞬间在杨排风的肛门里几番进出,带出许多粪水和血水来。
「啊!」杨排风继续惨叫着,「不可以!快停下来!啊啊!好痛!」
「痛?嘿嘿!」一旁的侬智光早已提上了裤子,饶有兴致地观赏着侬平、侬亮兄弟对杨排风的凌辱,忽然笑了起来,「贱人,这一时之痛,你忍一下便过去了。就拿你家那位骚浪淫蕩的大元帅来说,第一次也是要死要活,经历地次数多了,也便慢慢习惯了!想必此时,她也正在世子府里,被本王的侄儿在玩弄着屁眼呢!哈哈……」
被侬智光这么一说,杨排风原本想要反抗的所有心思,顿时被统统击垮。连穆元帅都已经放弃了,她还在坚持着什么?在这一波接着一波的凌辱和虐待中,她感觉自己很快也要像穆桂英那样,彻底沉沦下去。
「混蛋,你们放开她!」杨八姐和焦孟二将齐声叫道,见杨排风受此奇耻大辱,愈发于心不忍,想要伸手去帮她,却无能为力,心中更似煎熬一般。
「哈哈哈……」侬智会和侬智德跟着他们的三哥一起,也大笑起来。看到这些宋军将领如此痛苦的表情,心里更像比打了鸡血一般兴奋。两人都在焦急地等待着,只盼着侬平、侬亮兄弟二人早点完事,再换上他们,也给杨排风来上一个前后夹攻。
两条肉棒同时捅进杨排风的前后肉洞里,小腹好像要被捅穿一般,几乎把她的子宫都顶得挪动了位置,快要顶到她的胸口里去了。剧痛和羞辱一起缠绕在杨排风的身上,令她的脑袋嗡嗡作响,早已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此时她唯一企盼的,也正如侬智会和侬智德兄弟一样,希望侬平、侬亮能够快点泄精,这样才能让她少受点苦楚。可是当她看到侬平、侬亮兄弟身后,还有侬智会和侬智德两人在排着队,瞬间所有的希望又破灭了。这样的凌辱,却不知何时是个尽头。
侬平、侬亮兄弟好像有节奏一般,一人进,一人退,一人退,一人进,反复在杨排风前后小穴里抽插。此时,杨排风不仅是阴户,也肛门也跟着红肿起来。
虽然被身后的硬物顶着,让杨排风痛不欲生,可是在这无尽的屈辱当中,她竟产生了许多快感。当疼痛和欲望被交织在一起,她也和穆桂英一样,竟隐隐有了些迷恋。
「不……不是这样的……」杨排风拼命地摇着头,像是在对自己告诫一般,努力地想把这种不应发生在她身上的错觉的从脑海里驱赶出去。
在两人一进一出的抽插下,杨排风结实有力的腰肢,顿时也变得无力起来。
她就像躺在地上舞蹈一般,在前后不间断的撞击下,身子也跟着不停地前俯后仰,好像随时都有可能被拦腰折断一般。
就在她恍恍惚惚间,对身上的暴虐行径越来越麻木的时候,忽然听到身前的侬平一声大吼,一股精液瞬间喷流而出,尽数射到了杨排风的身体里。直到所有精液流尽,侬平这才长出一口气,将疲软下来的肉棒从阴道里退了出来。
哥哥一退开,侬亮仿佛有了用武之地,只见他用力地一推杨排风的后背,将她的身子推过半个圈,自己也紧跟着压了上去。
杨排风张开的右腿还没来得及放下,就被自己的身子压了起来。侬亮又在她的后背上一压,右腿就像被锁死了一般,垫在自己的身子底下。
分开的双腿硬生生地将杨排风劈成了一字马,脚尖远远地长过了她的头顶。
侬亮在她的背脊上一伏,挺起腰,继续奸淫她的后庭。
「啊……疼啊……」杨排风凄惨地叫着。在这样的姿势下,不仅肛门有如撕裂一般,浑身更是酸痛不已。尤其是两条大腿的根部,肌肉已被绷得坚硬,好像随时都有可能被拉断了一样。
侬亮伏在杨排风的身上,好像骑马一样,一上一下。杨排风的身子被他压在地下,又似有弹性一般,每当他用力地往下沉压下去的时候,总会被反弹上来。
这样一来,便省了他许多力气,将肉棒在杨排风的后庭之中,奸淫得更加卖力。
侬亮又用力地顶了几下,终于也尾随着他的兄长,把精液射到了杨排风的屁眼里去。精液一出,他整个身子便如他的肉棒一样,迅速疲软下来,好像所有的力气,都随着精液,一起射到了杨排风的身体里去。他用力地一个翻身,从杨排风的背上滚落下来,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大口喘息。
「这下好了,该是轮到我们了!」侬智会和侬智德已开始摩拳擦掌,只能侬亮在杨排风身上滚落,已快步走了上来。
侬亮的身子落地,杨排风瞬间感觉背上的压力轻巧了许多,来不及顾及自己被精液灌满的肛门,软软地一侧身,将高举起来的右腿从自己的头顶上拿了下来。
她的双脚刚刚恢复原位,又被紧跟而上的侬智会紧紧捉住,也是用力地朝上一扳。
这一次,侬智会扳动的不是她的一条右腿,而是两条腿一起。两脚往身上一扬,让杨排风的身子好像元宝一样蜷曲起来。
侬智会身子一沉,抓着杨排风的双脚,用力地按在她的肩膀两侧,让她的上身和下身几乎折叠起来。劈叉分开的双腿,又将她大腿根上的肉洞重新裸露出来。
这个在短短不到一个时辰里,就已经遭受两人蹂躏的肉洞,就像镶嵌在她肉体上的一个地眼,里头灌满了浓浓的秽液,只要轻轻一晃,就能把那许多秽液晃蕩出来。
「哟!里面已经好多水了呢!」侬智会低头瞧着杨排风的肉洞说。
此时,杨排风的肛门里,也汩汩地流出了精液,合着焦黄色的粪水和鲜红的血水一道,在布满了灰尘的过道上,像地图一般,杂乱地流淌起来。
侬智德也走了上来,分开腿,两脚在杨排风肩膀和小腿中间一站,从他六哥的手里接过那两只仍被靴子包裹着的脚踝,继续朝着地上按去。他倒是丝毫也不客气,早在站过来之前,已经下身的衣物脱了个干凈,此时忽然将屁股往下一沉,把垂下两腿间的肉棒,直直地送进了杨排风的嘴里。
「啊!唔唔!」杨排风根本没有防备侬智德会来这么一手,正在大口呼吸的嘴里,顿时被塞进了那根腥臭不已的肉棒,惊得美目瞪圆,想要说话,却已是发不出完整的字音来了。
「你这小子,居然抢在哥哥前面,好不知礼数!」侬智会开着玩笑,朝着侬智德骂道。他见侬智德已经抢占了杨排风的嘴,也不带停顿,立即脱了裤子,将身子一个起落,把肉棒也挺进了那个装满了淫水和精液,像地眼一般的肉洞里。
「唔唔!唔唔!」杨排风难受地几乎透不过气,拼命地扭动起屁股。可是她这一扭动,无形之中便让早已插进她肉洞里阳具和她阴道内的肉壁一起摩擦起来,侬智会无需动作,已能享受到那欲仙欲死的美妙滋味。
当杨排风意识到自己的挣扎只会便宜了侵占她身体的侬智会时,又紧忙安静下来。可是就这样被敌人牢牢地堵住她上下两个洞口,又不能反抗的滋味,着实难受。一时间,她挣扎也不是,不挣扎也不是,只能不停地「唔唔」哼叫,委屈至极。
侬智会见杨排风停止了动作,他便跟着动了起来。只见他上上下下,不停地把自己的小腹压在杨排风已经被翻上来的半个屁股上和大腿上,同时也把肉棒压进了她的身体里去。原已灌满了稠液的肉洞,此时被巨大的肉棒一顶,里头的秽液顿时被挤了出来,在杨排风结实滚圆的屁股上,分成了七八绺水道,哗哗地往下直落。
杨排风已是连叫骂和反抗的权力都被剥夺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受辱,别无他法。只不过,她现在已看不到小穴被抽插的模样,一睁眼,看到的都是侬智德乌黑的,生满了体毛的身子。
骑在杨排风脸上的侬智德,此时也一上一下地在她的嘴里抽动起来。只见他不停地蹲下立起,只将自己的肉棒猛烈地朝着她的嘴里送去。
「唔!……」嘴里的每一次抽动,巨大的龟头都直顶到她的咽喉里去,令杨排风几乎窒息。在如此残暴的蹂躏之下,她已是连颤抖的力气都没了,身子更如烂泥一般,软软了瘫了下来。
几乎永远也没有穷尽的凌辱,让杨排风连反抗的勇气也没有了。一次次的暴虐,同样在消磨着她的脾性和锐气,直到变成敌人希望她变成的样子。
侬智会的力气很大,砰砰地撞击着杨排风的身子,就像在她的屁股上,不停地扇着她的巴掌,让杨排风感觉两片屁股板上火辣辣的。只是一眨眼的工夫,那肉棒便已抽插了百余下,将杨排风的整个阴户都奸得不成样子。
杨排风好像死了一般,身上已失去了所有的知觉,不管是下体,还是嘴里,只能麻木地感受到一次次快速的进出,如同行尸走肉。
一番狂乱的奸淫之后,侬智会和侬智德也先后泄了精。五个人这才心满意足地穿好衣服,令人重新将杨排风丢进牢房里关押起来,得意地离开了。
杨排风整个人已是浑浑噩噩,呆滞的目光望着天花,甚至连天亮的时候,狱卒来为他们送饭都没有察觉。她根本无心用饭,似乎对发生在自己身边的一切,早已没了感知。直到肚子饿得咕咕直叫,这才勉强地支起支离破碎的身子,从铁栏的缝隙里伸出手,同样麻木地啃食起饭团来。
没等杨排风把饭吃饭,侬智光兄弟三人和侬平、侬亮又大驾光顾,嘻嘻哈哈地又令人将杨排风从牢房里提了出来,重新开始了新的一番奸淫。
此后数日,穆桂英在镇南王府的龙床上侬智高父子玩弄,杨排风也在地牢里,受着五人的凌辱。一时之间,暗无天日,两个曾经不可一世的女将,对自己的生命失去了所有的希望,仿佛永远也见不到第二日初升的太阳。
只不过,在侬智光兄弟和将领们不停地奸淫蹂躏杨排风的时候,杨八姐依然粒米不进,足足被饿了许多日子。一开始,杨八姐目睹排风被敌人凌辱,犹是大喊大叫,可是渐渐的,她也失去了力气,手脚好像被抽去了经脉一样,根本抬不起来。
饿上几日,她眼里的神采也越来越弱,就像一盏快要熄灭的灯火。
难道……敌人是想要将她饿死在地牢之中吗?杨八姐这样想着,又沉沉地闭上了眼睛,耳边响起敌人奸淫杨排风的啪啪声,让她已是无心过问。
终于,几个人捱到了除夕。即便地牢的高墻,也无法阻挡从外面传进来的爆竹声。听起来多么喜庆的声音,在杨排风的耳里,却成了惊心动魄的一般。
这一日,侬智光还是带着弟弟和将军们光临了地牢,瞇着眼走到杨排风的牢房前,微微地笑着。
杨排风恨死了这几个南国将军,只道他们又要像往常那样,继续新的一轮奸淫。她不知道自己又将遭受那种姿势的奸淫,也不知道今日身上那个洞口会被凌虐,咬着牙道:「你们别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屈服!别说是这么几天,就算是过上百年,我也不会向你们摇尾乞怜的!」
这句话,杨排风既像是在对侬智光说,又像是在给自己加油鼓劲。她已经无法确信,自己还能坚持到什么时候,唯有一股信念,依旧在支撑着她。
「把她提出来!」侬智光每天似乎都会说同一句话。只不过,今天他说这话的时候,手指却是指向隔壁的牢房。
那里,关押的正是杨八姐!
狱卒将已被饿得浑身无力的杨八姐从牢房里提了出来。杨排风和焦孟二将顿时扑到铁栅前,大声呼喊:「你们要干什么?放开她!」
在几名宋将的呼喊声里,狱卒已拖着连站立的力气都没了的杨八姐,从深深的地牢里架了出去。
「八姑奶奶……」杨排风的心里忽然涌上一股不安,好像这一去,她将永远也见不到杨八姐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