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液像火苗一样滚烫,闯进穆桂英的身体里,纵横激蕩,惹得女元帅娇喘连连,几乎不能自禁。
连续挑逗二位将军,穆桂英已是汗流满身,通体绯红,差点在狂乱的交媾中来了高潮。好在孟定国先她一步,才没有让她丢更大的脸。
「唔唔……这位冤家,家伙长得好生厉害!」穆桂英心里如此念着,却不敢在嘴上说出来,只是轻轻地伏了下去,趴在孟定国的胸脯上娇喘不止,有如小鸟依人。此时,她对自己身下的这位将军,又爱又恨,若是此时自己还是三军之主,定然会将他痛责几十军棍,以掩盖自己的羞态。
就在孟定国射精的一霎那,香火也正好燃尽,总算是救回了他一条性命。穆桂英心存侥幸的同时,差点高潮而不达的难忍滋味,又弥漫在自己的心头,恨不得用上手指,来一次推波助澜的自慰。可是现在她不能,也不敢,已是在两位将军面前丢尽了颜面,再不能让女儿和排风一起嘲笑自己的淫蕩。
咣一声,铁笼的大门被打开了,侬智会和侬智德一起进了笼子里头。侬智会一把将穆桂英从孟定国身上拉开,将她逼到铁笼的角落里,不让她动弹。侬智德却拿了两碗汤药,依次给焦廷贵和孟定国二人灌了下去。待二人把药饮尽,又摸出钥匙,替二人把身上的铁链打开。
「狗贼,你给我们喝了什么?」焦孟二将一边挣扎着将自己身上的铁链抖开,一边愤怒地喝问。
趁着二人仍被铁链缠身,一时不能得脱之时,侬家兄弟二人又退出笼子,重新将铁笼的大门紧紧地锁了起来。
焦孟二将终于摆脱了束缚,忙不迭地将自己的裤子提了起来,扑到铁笼边上,使劲地摇晃起来,嘴里大喊:「放我们出去!」
「方才你们的大元帅服侍了你们二位,现在也该轮到你们去服侍她了吧?」
侬智德嘻嘻地笑着,将手中的两个空碗朝着地上一放,饶有兴致地望着铁笼里头。
「你说什么?」焦孟二将益发惊怒,大声问道。还是孟定国率先反应过来,急忙脱下自己身上的衣裳,替缩在角落里的穆桂英身上盖了下去。
穆桂英已记不清,自己究竟有多少时日,已经没有穿过衣裳了。她紧紧地抓住了孟定国盖在她身上的衣角,在铁笼里缩得更紧。
侬智会不紧不缓地说:「方才我已给你们二人灌下了春药。本王倒要看看,你们对这位美貌的大元帅,究竟有没有非分之想?」
侬智德在旁笑道:「只怕都是口是心非!方才嘴上拼命地喊着不可,还不是在穆桂英那母狗的挑逗之下,乖乖地把精液射了!」
刚脱了衣裳的孟定国忽然发现,自己的身上不仅没有凉意,反而阵阵燥热,才射完精不到一盏茶的工夫,下体的肉棒又莫名其妙地坚挺起来,似乎比射精之前更加坚硬。
「不好!」焦廷贵似乎也觉察到了身体里的异常,对孟定国大叫道,「咱们着了这贼人的道!」
西南盛行苗药,苗药相较于中药,药性更烈。侬智德给两位将军灌下的,正是用苗药所制,药性最猛的春药。还没等焦孟二人反应过来,那药效便蹭蹭蹭地直往上涨,很快便沖到了头顶之上,几乎要从他们的天灵盖里沖透出来。
「放我们出去!」焦孟二将把铁笼摇晃地更加猛烈,几乎要把那结实的笼子拆得粉碎。一直待在笼子之中,他们的心底更加不安,好像和他们一起关在里面的,是一只洪水猛兽。
两人越用力,周身的气血便游走得更快,使劲地摇晃了几下,就像是在一顿饭的工夫里,已走上了数十里地,浑身上下更加发热起来。
那药物就像能够控制人的本性一般,很快便把两位将军驾驭得头昏眼花,迷失了心智。此时此刻,在他们的心中,唯一所想,便是与女人能够来上一场忘情的鱼水之欢。就在距离他们不远,从穆桂英身上散发出来的雌性气味,正好成了他们迫切渴求的目标。
「你们……」穆桂英万没想到,这两个人会把目标对準自己,已是吓得拢了拢披在身上的袍子,在角落里缩得更紧了。
一眨眼的工夫,焦孟二将好像从人变成了野兽,嘴里喘着腥臭的气息,裤裆里的肉棒,早已如帐篷一般支了起来,目光一起齐齐地射向了穆桂英。
穆桂英顿时觉得后悔不迭,刚才不该竭力挑逗这两个饑渴已久的男人。这两个人,在心扉大开之时,又遭春药引诱,已是失去了所有理智,满脑子只剩下女人白花花的肉体。这个时候,就算是母猪,也能令他们心花怒放,更何况是像穆桂英这样,成熟、美貌又多汁的女人。如果还有选择的余地,他们一定会回避自己的元帅,可是在眼前的铁笼之中,除了他们两个男人之外,只剩下她一个女人。
「嘿嘿!元帅,得罪了!」焦孟二将流着哈喇子,搓着手一步一步地朝着穆桂英逼近,仿佛一句「得罪」,便能掩盖他们此时全部的罪恶。
「不可以!」穆桂英忽然大叫,站起身来,将焦孟二人用力地推开。很多时候,人便是那么奇怪,当自己主动的时候,渴求不止,但当地位逆转,完全被动之时,又有了不一样的心态。尤其是像穆桂英这样的女人,当了二十多年的元帅,男人们无不对她俯首听命。她若是想要,哪怕是多么下流卑鄙的东西,部下们都会满足她的,尽管她从未试过。但若是被部下强暴,凭着双方身份和地位的悬殊,她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又是另一番的滋味在心头。
穆桂英的这一推,好像激怒了焦孟二人,更如虎豹一般,用力地朝着穆桂英的身上扑了过去。在见识了穆桂英的风骚和无限风情之后,已触动了他们心底最深处的禁地。那些曾经以为今生今世都不敢跨越的雷池,竟主动朝着他们张开了怀抱,岂有拒绝之理?此时,对他们来说,更像是顺水推舟。
穆桂英无心伤害焦孟二人。这两员战将,好歹也是忠良之后,更是随着自己南征北战,立下过无数赫赫战功,若非如此,她刚才也不至于拼上老脸不要,去挽救他们的性命。见他们朝着自己兇恶地扑将上来,穆桂英也不知是该反抗,还是该躲避,一时之间,竟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焦廷贵和孟定国虽然武艺不如穆桂英,但在大宋国内,也是一等一的好手,容不得对方半点犹豫,已将穆桂英一下扑倒在了铁笼的地上。
「你们!你们究竟想干什么?」穆桂英还是无法接受,自己的部下始终对她存有幻想的事实,拼命地拍打着两人,大声地喝骂道。
这两人好似早已忘了尊卑贵贱,哪里还把穆桂英放在眼里,在他们看来,眼前的女人,不过是一具可供他们发泄的美妙肉体而已。孟定国用力地拽住了穆桂英身上的衣角,猛地一扯,把自己刚刚替她披上去的衣裳,又重新扯了下来。
穆桂英的娇躯重新裸露出来,似乎从她在佛子坳被擒之后,那些遮羞之物,早已与她无缘。眼看着自己又成了一丝不挂的裸体,穆桂英心中顿时惊慌失措,挣扎地更加剧烈。只可惜,她错估了自己部将的意识,已是失去了心智的焦廷贵和孟定国,岂容她从唾手可得的掌心下逃脱。只见焦廷贵怒上心来,一把掐住了穆桂英的脖子,扬起自己像蒲扇一般的巴掌,朝着穆桂英的脸上,啪啪地扇了两个耳光。
穆桂英顿时被打得眼冒金星,所有的挣扎反抗一下子全都停了下来,不可思议地望着焦廷贵,吃惊地叫道:「你!……」就算打死她也不信,这两个忠肝义胆的将军,竟会对她动粗。
「贱人!」焦廷贵学着侬智高一般地叫道。这一声叫,似乎觉得心里畅快了许多,把那些不知所谓的繁文缛节,全都抛诸脑后,「怎么?南国的这些狗贼可以将你操得,我们却操不得?」
「你说什么?」穆桂英愈发惊讶,失去了理智的将军们,竟会说出如此羞辱她的话来。
还没等穆桂英把话说完,焦廷贵已是握紧了她的双脚,用力地将手臂左右一交叉,穆桂英的身子便如一床薄薄的被子一般,被甩得翻了个面。尽管女元帅身高七尺有余,可毕竟不过是一个女人,论体重膂力,远不及焦廷贵这个彪形大汉。
已是被焦廷贵扇了两个耳光,穆桂英头昏眼花,此时又被毫不留情地朝着地上一掼,面朝下地砸在铁笼之上,更是昏天黑地,不由疼得呻吟起来。
就在不久前,穆桂英刚刚用手替焦廷贵解决了积累数月的难言之隐,可仍觉得不够过瘾,此时让春药的药性一激,比起孟定国来,更加疯狂百倍。只见他把穆桂英的两只玉足握紧在掌心之中,轻轻地往里一扭,便使得穆桂英脚心相对。
他也不含糊,使劲朝上挺了挺身,将胯下早已重新坚挺起来的肉棒,插进了穆桂英的脚心之间,快速地摩擦起来。
「焦廷贵,你放在我!」穆桂英俯趴在地上,双腿朝后弯曲起来,两脚又被焦廷贵控制在掌中,根本反抗不得,甚至连转个身都觉得万难。她不由地感到有些生气,曾经恭顺的部下,居然敢如此粗暴地对待自己,更让她觉得丢尽了颜面。
焦廷贵紧紧地按压在穆桂英的脚背上,将她的双脚朝着中间挤压,把自己不断抽动阳具裹在其中。从女元帅同样生了薄茧的脚心传来阵阵刺激,让他根本无法继续维持自己的理智。
「穆元帅,我早就想玩玩你的脚了,今日终于让我如愿以偿了!」焦廷贵有些得意,后腰朝前推得更加猛烈起来,似乎要用自己的肉棒,把穆桂英脚心的皮肉磨破。
「放开我!啊!不可以……啊呜!」这一回,终于轮到穆桂英拒绝了。可是她的话还没说出口,嘴里又被塞进了孟定国的阳具。
「唔唔……」穆桂英惊惶地瞪大了眼睛,翻上眼皮,想去望孟定国的脸。可是她几乎把两颗眼珠子凸得像是要掉在地上,能见到的,依然是满目卷曲粗短的男性耻毛。
「好生聒噪!若是在军营之中,你颐指气使倒也罢了。偏偏此时你是在老子的胯下,可由不得你胡来!」孟定国也是药欲缠身,双手扣紧了穆桂英的后脑,拼命地将她的脸朝着自己的小腹一下接着一下地按了下去。
「你说得倒是没差,」焦廷贵在也身后答腔,「今日便让你尝尝我们兄弟二人的厉害!」
这两个人,既像是被药物控制,不能自拔,又像是趁着这个契机,将长久以来,屈居于一名女人之下的不满,全都发泄出来。他们一人玩弄着穆桂英的脚,一人奸淫着她的嘴,已变得像是两头野兽一般,连眼珠子都开始发红了。
穆桂英瞬间感觉自己的双手已经不够用了,朝前去推孟定国,他的身子却有如一堵高墻般结实,根本推不动分毫,又想往后去阻止焦廷贵,却发现自己臂长莫及,根本够不到焦廷贵的身上去。她不能说话,只能用力地拍打着地面,示意二人赶紧住手。
啪!身后的焦廷贵忽然腾出了一只手来,又是一巴掌拍在了穆桂英的屁股上,清脆响亮。顿时,穆桂英的半边屁股跟着通红起来,布满了鞭痕的身体上,留下了五根显眼的指印。
「老实点!」焦廷贵好像摇身一变,成了敌人的帮兇一般,连说出来的话,都带满了邪恶的腔调,「刚才你弄我们的时候,不是骚浪得紧么?此时挣扎做什么?」
穆桂英只感觉半边屁股上火辣辣的,心中自有千般万般的苦楚,此时也只能往心里咽。难道他们不知道,自己刚才那么做,不过是为了救他们的性命吗?焦孟二将的恩将仇报,让穆桂英感觉自己好像被辜负了一般的委屈,胸口隐隐作痛。
「焦叔叔,孟叔叔,你们不可以!不可以这样对待母帅啊!」在铁笼外观看的杨金花,已是入不去眼,哭喊地大叫出来。
可是此刻,这二人的眼中,只身下穆桂英赤裸美妙的胴体,哪里还会把杨金花的话听进去半个字?只见那焦廷贵,终于放开了一直紧紧握着的穆桂英的脚背,却又很快抓紧了她的脚踝,捉起她的双脚,朝着两旁一分。
穆桂英的大腿便又分张开来,露出那朵过分怒放,几乎已快萎谢的大王花来。
焦廷贵朝前进了两步,把身子挤进了穆桂英的大腿中间,噗哧一下,轻而易举地就把自己的肉棒捅进了他上级的身体里去。
「呜!」穆桂英含糊地惊呼着,丰满的屁股左右摇晃着,好像被人钉住了尾巴的蜥蜴一般。
好不容易调整了自己的身体,把刚刚差点失控的高潮压抑下去,此时又被焦廷贵如此一捅,肉洞又被扩张开来,满满的快感让穆桂英好像又遭到雷光锏击中一般,猛烈的电流瞬间穿透她的全身,流遍每一个角落。
在享受了穆桂英的手和脚之后,焦廷贵当然不能放过她的小穴,终于实实在在地将女元帅的身子彻底占据。
穆桂英将自己的双臂在背后反剪过来,也终于推到了焦廷贵的身子。只可惜,他的身体,也如孟定国一般,像石墻般结实,哪里能推得动分毫。
焦廷贵忽然拎着穆桂英的双脚,用力地往上一提。穆桂英的身子便如被拉圆了的长弓,朝后反绷起来,顿时感觉腰酸背痛,脊椎骨好像随时都有可能被折断一般。
焦廷贵将穆桂英的两只脚举到自己面前,竟探出舌头,用舌尖饑渴地舔舐起穆桂英的脚心来。对着这具充满了诱惑的女体,已丝毫顾不得那两只脚心,刚刚被自己的肉棒摩擦过。
「呜!」穆桂英又是一阵轻鸣,比起肉洞里的快感,更要不来的是从脚心里传来的酥痒感,瞬间穿过修长的双腿,流进身体里,渗入到心坎上。她下意识地把脚一缩,不料焦廷贵见她要逃,手上也随之一紧,把两只玉足抓握得更紧。
穆桂英不能得脱,只能将五个脚趾一勾,深深地把整个脚掌都卷了起来。不料焦廷贵依然不饶不休,舌尖仿佛无孔不入,拼命地挤进穆桂英的趾沟和趾缝之间,疯狂地继续舔舐。在穆桂英的脚心里,略带着咸味和芬芳的汗液,也似一剂春药,替焦廷贵的火上浇了一桶油下去。
身体里与其说是痛快,不如说是痛苦,脚心里若隐若现的酥麻感,就像一根鸡毛,轻轻地挑拨着穆桂英的心弦,让她恨不得把手伸进体内,狠狠地抓挠几下。
可是当这酥痒与肉洞里的快感交织在一起时,又成了欲罢不能的滋味。
穆桂英自己也说不清,她究竟是想停止,还是继续。
当然,如果她想要停止,不管是敌人,还是部下,都不会让她如愿,所以她只能继续,继续忍受。只可惜,她现在的忍耐力已经越来越差,正如破网打水一般,根本盛不起半点水来。她脑子里已经嗡嗡作响,预示着屈辱的高潮又将如期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