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团烂泥一样趴在许博的背上,胳膊从他脖子两侧伸到胸前,手指勉强钩住那个崭新的剑桥包,里面装的是我的文胸,鞋子,还有一颗怦怦跳的心。
许博的大手托着我的屁股,那里仍然酸软,从他不停揉捏那股爱不释手的劲头判断,手感应该不赖。
他的步子敏捷而沉稳,上台阶的时候也毫不勉强。
看来坚持晨跑很有效果,这要是从前,绝不会如此轻松。
「老公,我沉不沉?」「水都放出去了,不沉!现在扔河里也得漂着,像充气娃娃似的。」
「你才充气娃娃呢!合着我满肚子都是骚水哈?人都说好女不过百。」
「那你是不知道下句,不是平胸就是矮!你哪样儿也不沾, 168X35F,拿撒旦小姨子当模板做出来的魔鬼身材,比谁谁都得服!」「你大爷的,那不还是娃娃么!老公,我要你这样背我一辈子!」
「那敢情好啊,有两个纯天然无公害的肉枕头天天伺候着我这肩这背这脖子,吓!比头等舱都舒服,还带俩多功能按钮,就是不知道有什么服务项目,能醉生梦死不?」
「老公你今天咋这贫呢,喷了你一脸,直接洗脑啦?」
「多亏您这一喷,要不我脑子都烧煳了,老板升我的职,老婆送我礼物,幸福都组团儿砸我脑袋上了,美坏了我都。」
「切!这就乐颠儿了,以后每个礼拜都送,反正是你花钱!欸对了,游戏我赢了,说好的奖品呢?」
「奖品,你不是都体验过了吗,怎么,不过瘾?」
「啊?你个坏人,把我当滋水枪玩儿,还说是奖品!」
「你就说爽不爽吧!」「嗯,爽疯了……」
车水马龙的街市淹没了两个依偎在一起的影子,笑语流散在夜色的斑斓神秘里,谁也不会留意虚空中俯瞰的眼睛。
回到家,浑身的酸软渐渐消散,卸了妆,洗了澡,我一直用笑容控制着脸上的每个线条。
换了睡衣,站在阳台上吹着头发,倏然发觉,在那映衬着万家灯火的玻璃窗里,有一个发呆的灵魂,机械的表演着她的澹定从容。
许博微笑的脸出现在那底片一样的窗框里,接过吹风机,撩起了我的长发。
我忽然好想转过身抱住她,摸着他的心跳,听他多说几句话。
可他一直沉默着,一丝不茍的抖动着手里的每一根青丝,空气中只有吹风机单调的聒噪……难道,他也感受到了那洞察一切的视线,正与我默契的配合着同一场表演?留下一缕潮润未干,他停了下来,由额前,耳后到脖颈理过散乱的发丝,把它们收拢又放松,让乌黑柔亮的瀑布直垂下腰背,才轻轻的贴在我身后,一双手臂扎实的搂在我的胸前。
「老婆,你真美!」
「嗯。」
越是好看的女人就越是听不够赞美,不管是来自脉脉深情的告白还是浓稠矫作的台词。
「不过,你恐怕没见过自己最美的瞬间。」
隐约间,一个突兀的形状硬硬的抵在我的腰下,心中不由一动。那恐怕是世间女子最渴望的,也是最真诚的赞美吧。
可是,此时此刻的软语温存里,隐隐横着一丝不安。
「是么,什么时候?」「就是刚才在后海,你坐在我怀里的时候。」
「有什么好看的,我就像个四处漏水的皮管子。」
高潮中的你是挺可怕的,但是更可爱,不过,最美的那一刻是你搂着我的脖子说『老公我想要』的时候。
「讨厌!」我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胳膊,他顺势捉住我的手,十指相扣。
「你肯定想知道,最后我为什么要告诉你那个。」
终于,还是等到他说出来了。
锐利的疼痛让我的心一抽,不堪的过往还未走远,又彷佛是发生在前世的罪业,穿过记忆的脐带,每一根相连的线索都能在我的身上崩出一个血淋淋的伤口。
「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个淫蕩的贱女人?」难以抑制的颤抖撞击着我的声音,艰难的说出最后一个字,我用尽全力的盯着镜像中相依的影子,生怕一眨眼泪水就会滚落,那渐渐模煳的视界里生出墨色的苦涩与悲凉。
「不!」声音不大,语气却坚定不容置疑,许博的脸紧紧贴着我的头发,喉咙里的振动传递着男人雄性的浑厚与激越。
我的泪还是滚落双颊,是热的,身子被搂得越来越紧。
「你是我的宝贝,我的女神,更是个天生的尤物,我说那个不过是想打个岔,你太紧张了,不把锁着你的绳子抽走,身体无法彻底的体验纯粹的快乐。」
「绳子?身体?」回想恶魔消失前的剎那,我的脑子好像被炸得支离破碎--被按在车门上揉摸的是我,躲在办公室里被插入的是我,门外捏着钥匙慌乱潮湿的是我,夜的虚空中俯瞰一双偷情男女临别缠绵的还是我……每个碎片都汁水淋漓,饱受着煎熬,充满着渴望……就在那一瞬间,恶魔消失了,把一具滚烫精湿的肉身彻底抛进了欲望的洪流。
「我的确会经常想起那个傍晚,起初我好恨,你对他那么顺从,体谅他的难处,关心他的感受,为他整理衣领,任凭她那样对你,你回应他的仍然是幽怨而渴望的眼神,可是,后来我开始问自己,我有什么资格去恨啊,那原本就是我曾经拥有的,是我不懂得珍惜,现在被别的男人践踏,愤愤不平只能证明我的浅薄和卑劣!」
许博平静的语调就像在讲着别人的故事,从他口中说出的每句话都像壮士的一件件盔甲被卸下,铿然有声的砸在我面前,继而一块一块的露出身上扭曲狰狞,鲜红裂血的伤疤,我的心一阵阵的烧灼,绞痛。
「我不明白你怎么会对他那样,更不能确定你的温柔是不是源自真心的爱,即使作为你的合法丈夫,我也没有权力禁锢你的思想,我很失落,也很迷惑。但是后来我发现了一件事,为什么我竟然会在那个时候硬了?这很羞耻,却是事实,那最原始的沖动实际上来自你的眼神,你烧红的脸,纽结的身体,压抑着渴望的埋怨,如果不是他老婆催的紧,我确信你会让他就地插进你的身体,根本不会在乎有没有人看到。」
我相信,许博一定曾经无数遍的回忆过那个傍晚,才让此刻的讲述如此平和澹定,可我的心里早已经翻江倒海,让我错乱迷茫的是,他找不到答桉的,也是我不敢碰触的谜题。
陈京生,我爱过他吗?我究竟被他的什么吸引了,迷住了,牵绊了,我为什么对他如此的包容,体贴,放低身段的逢迎取悦,极尽温柔的嘘寒问暖,放浪形骸的求他干我?现在想来自己也觉得错愕惊奇,却的确,那是我心甘情愿做过的事。
「那一刻,我看到一个不一样的你,一个完全打开的你,一个毫无保留的表达身体里的渴望的你,是那样的魅惑撩人,颠倒众生,让我的身体做出最直接的反应,居然忘了自己还带着绿帽子!可是,我们曾经那样的甜蜜亲昵,彼此熟悉,你没有一次那样的看过我,求过我,呈献你的身体,让我看到你赤裸裸的欲望,这是为什么?」
时间彷佛停滞了,我被抛入了无尽的虚空,遥远的地方,传来无比熟悉的节奏,「砰砰」的跳动着,让我向往,又难以抑制的心慌。
我不安的追逐着无数的疑问,渐渐失去了重量,也失去了方向。
眼前出现一条透明的大河,静静的流满了悲伤。
我看到自己从对岸走来,沿途脱下曳地的长裙,丝滑的抹胸,裸露出透着危险与诱惑的胴体,步履轻盈的跃入河水。
我瞬间感到了坠落,却不想挣扎,毫不关心会落到哪里,这时,那强烈的心跳倏然出现在背后,一个温暖的怀抱兜住了我的身子。
十指与一双有力的大手相扣着,倚在他的胸口,平稳的喘息驱散了虚空的旷远。
我再也忍不住了,慌张的转过身,颤抖的双手穿过他的腋下,扑进了他的怀中。
「老公,我不知道,我好怕……」我紧紧的搂着他的腰,心中的忐忑让我连看他一眼也不敢。
「老婆,我知道,你害怕的其实是,在我面前变成一个坏女人……」许博一手搂着我的背,一手抚摸着我的头发,声音里满溢着怜爱与宠溺,我的心已经柔软得不堪触碰,无尽的懊恼和愧疚梗在喉咙里。
「可是,我已经变成一个坏女人了……呜呜呜……」
我像一个笨手笨脚的小女孩,不小心打碎了心爱的瓷娃娃,慌张的捡起满地的碎片,一遍一遍无望的拼凑着,把小手割到鲜血淋漓,终于忍不住憋屈得哭了,哭得气短心颤,惶急如焚,无助的晃动着许博的身体,不停的摇头跺脚。
「可是,我就是喜欢坏女人啊,不信你听」,许博把我的头揽在胸口,强有力的心跳立时打断了我的哭声,在难以抑制的抽泣中稳健的传来,「爱一个人是怎样的感觉,是为她心跳,是对她的生命由衷的赞美,是满足她最深的渴望,是给她快乐,让她勇敢的成为自己。」
许博理着我的头发,慢慢的捧起我的脸。他的眼睛里有泪光闪动,晃得我满脸通红,我的抽泣在他的注视中平复着。
「老婆,不管姓陈的爱不爱你,至少有一件事他做到了,那就是让你的身体感到快乐。
在后海边上,你搂着我的脖子说『老公我想要』的时候,身子软得像水,眼睛里却是火,那一瞬间,你像出水的莲花,每一根头发都散发着活力,真是美极了,然后,我让你在快乐的海洋里游泳,我很自豪,幸福得想哭。
我就爱你那样毫不做作,返璞归真的模样,如果你觉得,那就是坏女人的样子,我就是爱你这个坏女人。」
在许博灼热的目光中,我恍惚了。
伴随着焦渴的喘息,「老公我想要!」那一声声酥软的求告回蕩在我的耳边,那么的不真实。
我真的几乎没有这样央求过许博,即使蜜月里最如胶似漆的日子,也不曾如此露骨的表达过自己,我总是自觉的守着一分矜持,宁可用激烈的动作默默的回应,也从不开口要求,我要作一个优雅的有修养的女人,我该知道羞耻,不能让男人看低了,看到那不堪的欲望蠢动。
可是,我真的是这样么?记忆刺目的幻灯片立即把一个个不堪入目的画面插入我的脑海,几乎每一次,我都是拽着那根家伙,求着陈京生干我的,当那硕大的尖端犁过我的谷道,我是用着怎样欢快的吟唱放纵的倾诉着身体里的快乐,而每次将要与他见面的前夕,只有我的身体最明白,那微微颤抖的渴望让我在等待中怎样的坐立不安。
我能为那个人渣放下所有的自尊,纵情求欢,却让自己的老公在每次亲热的时候欣赏我的优雅,崇拜我的高贵,维护我的尊严,止步于我灵魂的禁区之外,这,就是我么?我羞愧的闭上了眼睛,那一声声「老公我想要」就是对我最无情的嘲讽!这个我在人群中第一眼看中的男人!
这个对我一如既往,不离不弃的男人!这个因为我的迷失放纵无辜蒙羞的男人!这个桀骜不驯,永不服输的男人!
这个勇敢担当,一往情深的男人!我要拿什么报答你,这个我深深爱着却又深深伤害了的男人啊?
「老公,我想要!」睁开眼睛,我相信那里面有窜动的火苗,一只手循着他的屁股来到身前,向两腿之间摸去。
隔着衣服,早就感觉到那里竖着一道坚硬的山梁,那就是我要去的地方。
可是,我的手还没得逞就被他攥住了。
我激动的喘息着,错愕的看着他。
「亲爱的,不要,我私下问过医生,你的情况很特殊,要特别注意,不然会有危险的」说着,严肃的摇着头。
我的动作停在那里,仍旧喘着气,愣了片刻,仰起头几乎残忍的笑了,眼睛里的火焰烧成温柔又炽热的海。
我轻轻的抽出胳膊,双手并排抚摸上他的前胸,轻柔而缓慢的推他,直到他的后背倚靠在阳台边的柱子上。
我的视线一直没有离开他的眼睛,带着泪花,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我要用最露骨放蕩的目光追逐他的困惑,调戏他的无措。
然后,我利落的甩掉了拖鞋,赤着脚跪了下去。
「唰」的一下,他的睡裤被我扯到了脚踝,动作利落得让他想要阻止的手都扑了个空,一条白色的平角裤露了出来,两条赤裸粗壮的大腿之间,鼓起突兀又神秘的形状。
刚刚洗浴过的清新气味伴着温热漫散开来,我伸出手指,划过纯棉布料表面的硬挺和柔软,听到头顶的喘息开始不规律起来。
我双腿并拢,脚背扳平,屁股坐在后脚跟上,身体前倾,确信睡衣宽松的领口可以让胸前的雄奇饱满尽可能的呈现。
手指有些颤抖的伸进内裤的松紧带,我微张着嘴唇,歪了脖子抬头望去。
挺拔的身躯尽头,在那热切又迷醉的眼神里,我平生头一回感受到莫大的鼓舞,情不自禁的笑了。
我打赌,我一定笑得灿烂又娇媚,嘴角眉梢的每条肌束都明白,那是被一个男人赋予的最纯粹最真实的喜悦!紧接着,瞬间降临的娇羞一下就攫住了我的身体,烧灼的感觉从脖颈蔓延到耳根,我的脸一定红得能滴出血来。
可我扔执拗的抬着头,粗重的喘着气看他,胸口深邃的沟壑起伏不停,感觉有液珠滚落幽谷。
他的眸子彷佛星空一样神秘,透着危险的气息,暴风前夜的乌云似乎正在瞳孔周围汇聚,偶有银链般的电光窜过,像鞭子一样「啪」的抽在我的背上,浑身一阵战栗。
我咬着牙,报复似的横给他一个嚣狠邪魅的眼神,低下头,咽了口唾沫,迫不及待的扒下了那条内裤!好几个月没见过他的家伙了,或者说,我从来没这么近距离仔细的打量过他,那一瞬间我的心似乎跳漏了一拍,虽说没有陈京生的粗壮,可比我记忆中大了许多,难道从前他一直没有完全的勃起过?最让我砰然心跳的还不是尺寸的变化,而是他跃出内裤时昂扬的姿态,兇狠的气势。
他几乎贴上腹部的肌肉,紫红的肉冠,危险的沟壑,张牙舞爪的血管,缓缓翕动的春袋,就像一名骄横跋扈的将军,在无比傲慢的昂着头生气,淼小无知的世人根本看不见他的眼睛,只能从那噘上了天的嘴巴之下领受他的不屑一顾。
然而这个雄壮的将军并不粗鄙,至少是很爱干凈的,赤裸紧绷的肌肤透着健康的光泽,微微弯翘的弧度彰显着强悍的体魄,不用去触摸,就能感受到那虬劲的硬度。
我对他的无礼有些恼火,难道之前的不是他,而是他的弟弟?伸手按在他头上,用力往下压,不管是谁,我要驯服他!果然是宁折不弯的真汉子,越压反抗的力度越大,与身体接近垂直的时候,我真的担心再用力就会折断。
冷不丁的一松手,「啪」的一声,将军四仰八叉的拍在了肚皮上。
终于忍不住,我「嘿嘿」的笑出声来,不出所料,头上不轻不重的挨了一下。
我抬头挑衅似的盯着他,伸手缓慢解开他睡衣的扣子,仰望中一条依山而上的肌肉阶梯显露出来,又缩回手,一边把他的魂儿钩住,一边解开了自己的睡衣,只觉得一阵汹涌跳跃,男人的瞳孔一下缩紧,粗重的呼吸便响彻在暴风雨即将来临的宁静里。
回到将军的营寨,我轻轻托起了那两个钱粮袋子。
「哼」,瞧你那不可一世的样儿,还不是得发饷吃粮么,姑奶奶我抄了你的后路!兵贵神速,舌头毫不犹豫的舔上了左边的粮袋子,稀疏的毛发下,那是怎样的柔软啊,简直妙不可言!这是男人最薄弱的地方,却也是立命的根本,将军紧张得直跳脚。
既然让我逮着了,就别指望嘴下留情,一下声东击西,一下声西击东,抢钱抢粮抢女……女人咱没兴趣,那什么,哦,两手抓,两手都要硬!一双大手按上我的肩膀,睡衣被他挑起,顺着肩膀臂弯滑落,如凝脂般透着酥红的肌肤被他抚摸着。
我偷偷越过将军的头盔,向阶梯的尽头望去,只看到一个高高扬起的下巴,「嗯」的一声呻吟从遥远的地方传来,我的心尖儿上掠过一抹畅快的酥颤。
我一手扶着他光滑无毛的大腿,一手托着被我舔得湿漉漉的受气包,指尖沿着腿间的缝隙抚摸向会阴,感觉好像托起了一个男人的梦想,那里贮藏着野性的呼唤。
抽回手,将军仍然警惕而激动,我微微一笑,手掌倒转,四指并拢向上,沿着一根粗大的腔管正面挺进将军的下身,路上扫到了无数的黑毛兵,一把攥住了将军的根本。
指掌的压力透过柔韧的皮肤和虬韧的血管抵达了将军的铮铮铁骨,那是我从未体验过的坚硬,如此直接的触觉震撼着我的神经,也让我不由自主的比较着,陈京生的家伙很大,雄壮威武,叫人怎么也没法忽视他的巨硕实惠,却属于憨傻粗笨一类,在硬度上是条橡皮棍子,握上去满当当的很舒适。
而我此时手中的家伙没有那么高壮,灼热的温度下面那几乎硌手的刚劲有力,再加上微微的弯翘,感觉像是握着一个活生生的刀柄,会忍不住想到某些快意又危险的事情。
终于被我纤长的手指缠绕掌握,强有力的搏动传递到掌心,好像这家伙随时都会长大。
还有一多半露在虎口上方的将军似乎发怒了,我轻而易举的搬过他的头,贪婪的舔了舔嘴唇,抬起眼睛望向阶梯,那里的风暴已经黑云压城。
「哼」,我从鼻子里发出嘲讽的箭矢,与他四目相接,慢慢把嘴唇凑上了将军高傲的头颅。
一阵地动山摇。
我完全无视将军的反抗,从容的掌握着节奏,让鲜嫩的双唇无情的吞噬着,缓慢而残忍。
后面的舌头抵达将军惊讶的嘴巴时,我听到了他狂暴的破口大骂,在我凌厉的舔舐下悲催的语焉不详。
那阶梯尽头的注视中,已经是狂风肆虐,暴雨倾盆,一片天昏地暗。
当将军的头颅抵住我的喉咙,他的身体已经没有一寸裸露在空气中。
我的嘴唇被撑出夸张的形,舌头被挤压在将军的胸腹之间,顽强的扭动舔吮,喉咙上方的颌骨抵住将军的头。
「啊!」也许是听见主子发出一声陶醉的叹息,他终于闭了嘴,却硬是不肯服输。
好吧,那就来吧!于是,开始了单调而残酷的意志与耐力的较量,每一个回合的舔吐与吞噬我都让将军的头享受到我双唇的弹性和湿滑,舌头的助攻不放过每一条血管和毛孔,将军被羞辱得紫胀油亮,淫靡香浓的汁液从红唇与将军紧密的摩擦中不断滴落。
而我的另一只手握着未被吞噬的半截残躯也没閑着,掌握着节奏的撸动一刻不停,顺带照顾着那两个傻里巴叽的钱粮袋子。
「嗯……嗯……嗯……」时间如此粘稠,逐渐响起的呻吟短促而情不自禁,开始为胶着的战事擂鼓助威。
我听见那鼓舞顿时欣喜若狂,热切的向阶梯的尽头望去,那是怎样迷乱与无助的眼神,在暴风雨的洗礼中惊慌失措,堕入欲望的漩涡?我的心里开出烂漫的花朵。
战鼓越来越响,将军也越来越躁动不安,飞快的提升着体温,他好像动了真气,积攒着力量,妄图作最后的反抗。
可是,神佛的手段岂能是一个血肉之躯所能抵挡?我嘴巴的动作未停,双手搂住了许博的屁股,在一个回合的尾声并未停下进攻的脚步,将军一头扎进了一个紧仄的腔道,奋力却绝望的挺身……
「啊哦!」我听见许博夸张的叫声,极致的舒爽中透着慌乱。
鼻尖儿抵进了一丛湿漉漉的黑毛兵中,将军已经全部被妖怪吞了。
我屏住呼吸,扳着许博的屁股,快速的伸动脖子。
「啊,老婆!奥,奥,老婆!奥……」许博越来越没羞没臊的叫声响彻了房间,他伸手抓住我的头发,拽得我生疼,但我绝不能饶了他,收紧嘴巴和舌头,一刻不停的动作着。
从前,我对这回事有着深深的厌恶,是陈京生锻炼了我吃那家伙的手段,在他的大家伙顶在我喉咙口的时候,控制住恶心的自然反应,尽可能的坚持久一点,让他爽。
现在,我的亲老公没有道理享受不到这种快乐,我要尽情的施展,完全的给他,让他尝到极乐的滋味儿!陈京生的东西太大,每次只能抵在喉咙口,而现在,许博那威武的将军整个头颈已经进入了我的喉管,撑得我无法呼吸,很显然,这将是搏命的竞赛!
「啊……啊……啊……啊!」许博的叫声已经连成一线,屁股和大腿不停的颤抖,大手抓着我的头发拼命的按,我的气息将尽,把频率提升了一倍。
没过多久,许博的手忽然按上我的肩膀推我。
「老婆……我……」我死死的搂住他的屁股,用尽力气,「呜呜」的抗议,我不要他出来,不要停下,我要彻彻底底的给他,我要让他不再受一丁点儿委屈,完全的释放自己,我要吃掉他射出来的脏东西!喉咙里传递的震动立时让许博浑身僵硬,腰胯勐的挺出,若不是我狠命抱着他,几乎被他掀翻出去。
「啊哈哈……啊……」将军瞬间胀大了一圈儿,垂死般疯狂的挣扎着,一股热流,又是一股热流,欢呼着涌进我的食道。
那直接又彻底的感觉让我泪如泉涌,心中迸发出无限酣畅的欢喜快慰。
气息终于用尽,我的头后仰,长龙出洞般「啵」的一声,将军狼狈的逃离,还是被我一把捉住。
这位好汉耍起了赖皮,不依不饶,持续的激射,在我红热的脸上胸上不断播撒着生命的种子。
而我努力撸动几下,终于瘫坐在地板上,只剩下大口的喘气,脱力得再也顾不上惩治他孩子气的顽皮。
时间在浓烈的味道中一分一秒的过去,两个人的喘息渐渐脱离缺氧的危机,却远远未能平复。
许博跪下来,捧起我的脸,作势欲吻。
「等等!」他一愣。
「去把我的手机拿来!」许博麻熘的甩脱了脚踝上的睡裤,挺着半软的鸡巴去找我的包。
我打开相机,里面的女子雍容尽毁,纵欲后的潮红上面浮动着妖孽的浅笑,宛若带露的海棠,被风吹乱心绪,沾染了点点残碎的梨花精雨。
我几乎是小心翼翼的舔起唇角的凝白,按下了快门儿,腥腥的有点儿咸。
旁边的许博好像再也忍不住了,双目赤红的拥起我深吻。
我迷醉在这放纵的夜里,打了个嗝儿,舌尖儿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