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的大门前永远都是车水马龙,行人如织。祁婧费了好大劲才远远的找到一个停车位。
她是在赶往爱都的路上接到罗翰的电话的。说今天临时有个手术需要他协助,去不了爱都了。
放下电话,祁婧心里犯嘀咕。
怎么着,这才受了点儿刺激就退缩了?意志也太不坚定了吧!
不是喜欢的要命吗?不是着迷吗?给你涂个红嘴唇儿就恼了,躲了?
冷冷一笑,祁婧扳动方向盘,转了个弯儿,过了两个红绿灯就到了医大门口。
许太太自然不是来戳穿罗翰的谎言的,她想见的,是罗薇。
昨天吃过晚饭,比汤圆儿还甜的小护士悄悄的把她拉近书房,红着脸问了个敏感问题:「你跟许哥结婚的时候,是处女吗?」
祁婧不好意思跟着小姑娘一起脸红,只好被逗乐了:「为啥问这个?」
罗薇大眼睛一顿闪烁,吭哧半天,「小毛呗……他……老想……」
祁婧心中了然,却一时不知如何回应,正想劝慰,淘淘醒了。后来人一多,这个事儿就岔过去了。
临走的时候,罗薇还用纠结无措的眼神看了她一眼,显然对心中困扰依然念念不忘。
所以,祁婧来医大虽是临时起意,却为解惑排忧,与人为善。只是没想到,等着她的是更难解的谜题。
快到医大门口的时候,祁婧的目光一下子就被吸引住了。门诊楼前小广场临街的一个花坛边站着个人。
那是个惹得路人频频回首的女人。
宽松款的米白色大衣罩在她身上,宛若广寒宫里月神的轻裘,在纷乱的灯影中开辟出一方清凈素洁的领地,让她即便未曾显现也可领悟婀娜的身姿隔绝了俗尘侵扰。
只一眼,祁婧就认出了程归雁。
当时,她正拿着手机,打算给罗薇打个电话,毫不犹豫的就打开了相机,框住了这个被可依称为妖孽的女人。
祁婧也承认,这是个连女人都想多看两眼的妖孽!
还没等祁婧按下快门儿,程归雁微微一笑,迈步下了台阶,鉆进了一辆奥迪。
而那辆奥迪连同闪耀着白光的车牌号,定格在了祁婧的手机屏幕上。
祁婧端着手机在路边站了足足一分钟,才回神去找自己的车。街上太乱了,她必须找个地方,找个安静的安全的让人安心的地方,是的,回家。
努力分辨着回家的路线,维持住稳定的速度,一次次压住给他打电话的沖动,祁婧告诉自己要冷静,不能逼他再撒谎,一个字的谎话都会让他离自己更远。
要等他跟你解释。
要让那个混蛋说清楚都发生了什么。
要让那个王八蛋一字不掺假的告诉你为什么撒谎。
不对,他不会的。
他不可能做对不起我的事,他那么爱我,也爱我的孩子。
他在乎我,重视我,珍惜我。这些我每天都感受得到啊!
或许,他只是被那个妖精迷惑了,一时管不住自己而已。
或许,什么事也没有,他只是怕我多心!怕解释起来麻烦。
哦,真的吗?你难道不是他的贴心人吗?不应该是他最信赖,也最能理解他的人吗?
他有什么理由不相信你?你不是个善妒狭隘任性小气的女人啊!
曾经那么难以启齿的事情经过,过程中所思所想,甚至身体感受,全都说给他听了,他还觉得你配不上他的真心么?
也许,他跟本就没原谅过你,只是敷衍你,容忍你,其实一直嫌弃你。你只是给他看家的,让他落个好名声,好放心大胆的出去风流快活!
不是的,这不可能!
我了解他,他不是那么心狠的人。
他是好面子,争强好胜,但他很善良,也看得开。
他是一个热爱生活的人,一直在努力改变,尤其是对我。
他希望我开心,尽力让我快乐,他甚至鼓励我去找别的男人。他说只要我喜欢的,他都愿意成全我,不但支持,还觉得很好玩,很刺激。
哈哈,那你有没有想过,他为什么这么做?
你跟别人上了床,还能干涉他去找别的女人么?
这只是为了交换自由而已!他根本不在乎你被谁干,他只要自己爽!
不!不会的,他又不傻,一个人不是更自由么,为什么费这么多手脚拉着我呢?
他以前在外边应酬的时候找小姑娘,连认错都是敷衍的,他根本不是那样的人,不会动那么深的心思……
等等,等等,停下来!
我得静一静,我得回家,回家再说!
祁婧勉强把车停到位,几乎小跑着奔向电梯。按下按钮,焦急的等待中,她又拿出了手机,跟记忆中的车牌一位一位的比对。
「没错,是他的车,」祁婧自言自语着,电梯门开了,眼前一亮,「对呀,车是他的,不一定开车的就是他呀!那是他公司的车呀!」
祁婧忽然觉得浑身一松,脊背上凉凉的全是汗。或许真的是自己太敏感了,昏了头了。
冷静,一定要冷静,回家再说!
祁婧逃命一样从电梯里沖出来,刷卡进门。
李曼桢正在给绿植浇水,一看脸色不太好,过来接她的包。
「怎么出这么多汗,没事吧?」
奥巴马摇着尾巴抛过来蹭祁婧的腿,家里一切如常。祁婧尽量平稳的深深吸了口气,脱着大衣说:「哦,没事,车里空调调高了,走的有点儿急……哦,那什么,李姐,没什么事今天就早点儿回家吧,怪辛苦的。」
李曼桢看她没什么异常,交代几句,出门走了。
祁婧环顾四周,所有的一切都是熟悉的,干凈的,规整的。暖气的温度很高,让她又有点冒汗。
刚想去换衣服,电话响了。
祁婧一看,是罗薇打来的,调整了下情绪,接通了电话。
那边罗薇的声音有些迟疑:「姐,我有个事儿,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
祁婧的心一下提了起来。
「我刚刚下班看见许哥了,他……跟我们程主任在一起。姐,我想了好半天,不知道该不该说,许哥是好人,我就是告诉你一声,你千万别多心……」
「好了,我知道了,谢谢你!」没等罗薇颠三倒四的说完,祁婧就挂了电话,走到靠门口的单人沙发前,坐了进去。
她不想去分析罗薇的电话,也没有再去核对那个车牌。就那样静静的坐着,打量着屋子里的一切。
所有的绿色都是许博置办的,沙发,茶几,整套的家具是自己挑的,灯是许博网购的,地毯是他们共同喜欢的。
看着这些实实在在的东西,祁婧的心没慌,她让自己平静了下来。
这个家,是新的。
虽然大部分的家居摆设并没换,但气息是不同的,细节是花过心思的。当然多半是李姐的功劳,但李姐是许博请来的。
所有这些变化,都是许博主导的,有他用的心,也有出的力。
祁婧看着面前的茶几。
许博刚回来那天晚上,就是在这上边要她的。
他现在变得好强,有使不完的劲儿。那畅快淋漓的感觉只要一动念,就能在身体里被唤醒。
祁婧觉得自己最应该相信的,首先是自己的身体,然后是感觉,还有这些每天出现在自己生活中的,实实在在的东西。
而最需要提防的,是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脑子里的辩论,猜测,想象,推理。
因为,那些似乎和爱没半点儿关系。
他问过,拿什么证明我爱你,自己给的回答是,不用证明,我能感受得到啊!
爱是用来感受的,不是靠推导证明的。事情的真相是什么,只要肯等,相信总会水落石出。
今天他出门的行头都是自己搭配的,香水也是自己早就用了心思的。拿出稳坐中军的正室范儿来,他再飞今晚也得回家,还敢把人领回来不成?
欸,满脑子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十分钟以后,祁婧站了起来,她意识到,必须做点儿什么,才能避免胡思乱想。
走进卧室,看见那张摇篮小床摆在窗下,祁婧笑了。走过去轻轻的晃了晃,淘淘轮廓分明的小嘴儿动了动,惹得她俯身去亲。
淘淘是幸福的,有一个心胸宽广的爸爸。他都肯为自己养儿子了,都在尽心竭力的为母子俩撑起一个这么温馨的家了,就算被那个妖孽勾引一次,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呢?
唉,祁婧发现自己又开始胡思乱想了,起身打开了衣柜。
自己的衣服真是太多了,很多衣服买来都没穿过第二次。这些天为了方便喂奶,都是穿分体的纯棉睡衣,太没女人样儿了。
这次,她挑了一件深V领的黑色真丝睡裙。荷叶边儿的裙摆刚到膝盖。在身上比了比,很满意,拿着衣服进了卫生间。
洗了个澡,头发吹至半干,发现那盒哑铃还躺在壁橱的顶层。
大猩猩今天电话里交代了,凯格尔练习不能停。
抚摸着那一排「小胖子」,不由想起许博的轻蔑眼神。既然被狐貍精不明不白的勾走了,只能用这个替代品了。
祁婧先取了标号为1的「小胖子」,按照说明书的方法慢慢置入体内,虽然有点胀,但向下滑的感觉并不明显,便换了一个,直到3号放进去,才觉得必须用力才能防止它滑出。
祁婧心里不禁有点儿小得意,看来自己真的并不松。
拿起内裤要穿,想想又放下了。
那「小胖子」有个尾巴露在外面,穿上内裤不是很碍事么?况且,没有内裤兜着,才更方便锻炼嘛!在自己家里,怕什么?
然而,还没等祁婧走出卫生间,她已经知道厉害了。
那「小胖子」并不肯老老实实的待在里面,随着走动的幅度大小,它会在里面上下左右的摇晃。
一开始没防备,刚打开门就差点儿晃出来,吓得祁婧扶着门跟奥巴马尴尬的对视。要是真掉了,这小子肯定第一时间沖上去抢。
小心翼翼的在客厅里走了三圈儿,祁婧已经不可救药的湿透了。
那东西别看一点儿动静没有,分量着实不轻,柔和却动感十足的摇晃,还必须主动用力去迎合它才能避免下滑。
祁婧觉得盆底发麻,汗都下来了。
正在这时,脚边亦步亦趋的奥巴马叫了一声,沖到门口,传来了敲门声。
祁婧趴着猫眼儿一看,竟是小毛。
肯定是来接李姐的,祁婧这样想着开了门,一股掺着寒意的酒气扑面而来,让她打了个冷战。
小毛脸有点儿红,眼神在祁婧身上僵直了一瞬,还是躲开了。
「姐……」
「李姐回去了。」祁婧一手扶门,一手护胸,以为他会答应一声,马上回家。
没想到小毛张了张嘴,面露恳切的说了句:「姐……能让我进去坐会儿么?」
这时,祁婧才发觉他神色不对,显然是喝了酒,但那一副孤凄惆怅的表情似乎跟酒精无关。
小毛头上戴着绒线帽,一身军绿色的劲装原本应该挺精神,此刻却似落着羁旅风尘,瘦高的身形有些松弛,略显出与年龄不相称的沧桑疲惫。
稍一犹豫,祁婧还是把小毛让了进来。在她的印象中,这个大男孩儿从来没这样过。就沖那一声「姐」,她也该问一句怎么了。
小毛虽一身酒气,走路却很稳,自行在三人沙发上坐了。
祁婧尽量放慢动作,给他沏了杯茶。正犹豫是不是该去趟卫生间,小毛抬起头,勉强笑了笑说:「姐,你别怕,我长这么大还没喝醉过呢,」说着,抬起胳膊看了看表,顺手擦了擦上面的灰尘,「坐一会儿我就走。」
那块表还是自己送给他的,祁婧知道他一直戴着。这擦拭的小动作她见过不止一次。
看他举止自然随意,祁婧心里一松,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坐下。挡在胸前的胳膊也自然放落--那里绣着两支樱花,应该看不太出来。
况且,奥巴马就趴在脚边,嘴巴搁在自己的棉拖鞋上,小眼睛警惕的盯着他呢。
小毛捧起茶杯,喝了一大口。祁婧用的是饮水机里的热水,肯定有点儿烫,看见小毛猛的抻脖子咽下,脸都憋红了,「噗嗤」的笑出声来。
这一笑不打紧,身子里的东西悠悠一动,逼得她尽量坐稳。
「喝了不少吧,遇到烦心事儿了?」既然就是坐坐,祁婧希望直奔主题。毕竟自己这会儿也没心思聊閑话。
小毛应该渴了,又喝了一口,低着头沉吟片刻,目光聚焦一处:「姐,如果你看上一个男人,最看重的是什么?」
「怎么忽然问这个?」祁婧笑笑,想起昨晚罗薇的疑问,难道这小两口吵架了?可是,看小毛的样子,似乎要严重得多。
小毛有点不好意思,却没解释,问得更直接了:「姐,就说你好了,你最看重许哥哪一点?」
「我啊?我……」
祁婧思索着,斟酌着,思绪被这个问题牵引着,纠缠了她一晚上的心乱如麻忽然好像有了头绪。
是啊,我最看重的是什么?是他爱不爱我吗?这很重要,但显然,我不是找一个足够爱我的人就够了。
是他有本事,能给我优渥的生活吗?是他有情趣,能跟我在精神上交流共鸣吗?这些也都很吸引我,但不是最重要的。他对时尚几乎一窍不通,买礼物几乎都是只选贵的。
那一定是更深层,更本质的东西,最能打动我的是什么?是发生在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么?那次,我看到了什么,感受到了什么?
是他的眼前一亮,还是那渐渐暗淡的顾影自怜?是他沉默中未曾察觉的孤独,还是临别回眸一笑之后的坦蕩洒脱。
不,都不是。那天,让自己怦然心动的东西,叫真诚。
自始至终,他从未刻意掩饰自己的情绪,即使是自卑,落寞,还有判定无望之后的放松,都不怕我看见。
这是一种率真和骄傲!
当然,婚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这骄傲逐渐演变成了骄狂,自大,自以为是的外壳背后,是躲藏在阴影里的不自信。
不过,他终究是坚定的,强悍的,救起了爱人也找回了自己。我又感受到了那份热切的真诚。
在敞开的心扉里,他不但勇敢的面对自己,还把我拉进去,让我抚摸他的心,指给我他的爱,他的怕,他的迷惑,他的坚持。
也许,他仍有秘密,仍没有完全放开,但我们还有漫长的一生,足够细细品咂回味,一步步探索追求。
想到这,祁婧的脸上现出一丝迷一样的微笑,手机里照片的影子模糊了,动了起来,那个妖孽鉆进车里的魅影变得无比妖异,却揭掉了嫉妒的滤镜,还原了夜风本真的色彩。
许博的车迅速消失在车流里,竟带起了她「砰砰」的心跳。
小毛抬起的目光提醒了祁婧,「哦!我……最看重他不在我跟前装,不愿示人的一面也敢让我看见。我说不太清,这是不是应该就叫真诚?」
小毛默默的点了点头,若有所悟,又喝了一口茶。
「怎么,你跟罗薇吵架啦?」
不知怎么,此刻的祁婧心境渐渐通透了起来,躺在沙发里,也有了探问八卦甚至答疑解惑的心思。
小毛摇了摇头,思考了很久,似乎下了很大决心,抬头看着祁婧,慢慢的说:「姐,我昨天遇到个人,她叫徐薇朵。」
「啊?在哪?」祁婧有点儿意外,转念明白过来又立马不明白了,「她是……你们……」
「姐,我知道她是来干嘛的,她都跟我说了。」小毛淡定的陈述,「我想告诉你的,跟她来这没关系。那是我们之间的事。我已经两年多没见她了,没想到在这儿碰见……」
好像不自觉的回想着见面时的情境,小毛嘿然一笑:「也没想到还能碰见。」
祁婧仿佛被他的笑刺了一下:「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说起来有点儿复杂。」小毛眉毛一动,看了祁婧一眼,目光里有一股灼人的灿亮。
「姐,你们是不是都以为我在武警部队是训狼狗的?」
「啊!」祁婧像个傻子似的点头。
小毛呲着一口白牙笑了:「我其实只在缉毒犬训练大队待了半年,就被抽去接受特训了。后边的几年里,我都在S。W。A。T,也就是特警。」
「哦……」祁婧还是像个傻子,她对这几个英文字母一无所知,特警两个字也只在电影里听过。
「那是大前年的秋天,10月28号,我们去廊坊的一个别墅区执行任务,是一伙贩毒的,有枪。」
「我和排长负责从屋顶进入,是用破窗锤撞进去的。当时那间屋子里有三男一女,都没穿衣服,不过有一个男的是被绑在椅子上的,另外三个都在床上。」
又喝了口水,小毛瞟了祁婧一眼,那意思是说,你懂的。祁婧被看得一僵,刚点了下头又收住了,紧跟剧情的脑细胞瞬间勾勒出一幅画面,红着双颊低头喝水。
「我一落地,有个家伙就举起了枪,但他没我快,直接被爆了头,溅了身后那个一身的血。后边那家伙手里只有一把刀,就把那个女的挟持了。」
祁婧听得心头一紧,控制着呼吸一动不动。
「这样的情况不是第一次遇到,排长跟着就会下来,只要他一分神,我有把握一枪把他撂了。」
说到这儿,小毛又端起杯子,还没喝先笑了,「从没见过这么狠的女人。」
祁婧本来紧张,被他笑得直发毛,迫切想知道接下来发生了什么,却根本忘了发问。
「我还没瞄準,就听那家伙『嗷』的一声叫唤,女的已经朝我扑过来。我放下枪刚接住人,那把刀就刺到了她背后,只好拿胳膊挡一下。」说着,小毛放下茶杯,撸起毛衣袖子,露出小臂。接近手肘的地方,内外两侧各有条一寸多长的疤痕。
祁婧俯身去看那伤疤,心头一凛,咧着嘴抬眼再看小毛,发现那小子笑得有点儿顽皮,不禁一阵恼火。
忽然,祁婧瞪大了眼睛,「哦,那女的就是徐薇朵?!」
小毛点了点头,继续喝水,「我夺了刀,一脚把那家伙踹到墻上。哼!可能吸毒吸的,看着挺兇,没什么分量,爬都爬不起来。阿朵居然光着身子走过去,把一个肉球塞进了那家伙嘴里,血淋淋的,是一颗睪丸。」
祁婧一阵恶心,差点儿没吐出来,赶紧起身去给小毛续水。身子里的「小胖子」动起来的时候,才发觉自己那里都是绷紧的。
小毛接过茶杯,试了下温度,瞟着祁婧,喝了一小口。把祁婧逗得直乐。
「那个被绑的男的就是他老公,」小毛也跟着笑,又神秘兮兮的撩了祁婧一眼,「姐,你肯定猜不到他们怎么会在那儿的。」
祁婧是猜不到,但看小毛笑得那么没良心,知道一定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哼了一声,没接茬。
「他们是去参加换妻派对的。」
屋子里的空气无形的烘热起来,祁婧下意识的把胳膊横抱在胸前,不知道该不该往下问,甚至不敢看向小毛。
隔了难捱的几秒钟,小毛的声音再次响起。
「那天别墅里还有几对夫妻,家里不是有钱就是有势,女的一个比一个漂亮。」
「这帮毒贩跟其中的一对有牵连,刚有一批毒品被警察缴了,觉得这些人非富即贵,就想捞一把。」
「我们去之前,他们已经在那里折腾两天了。男的个个都带伤,另外几个女的被集中在大厅里……」
「你们不可能就见过那一次吧?」祁婧忽然心头烦乱,听不下去那些让人忍不住胡思乱想的案情了。
小毛被打断,先是一怔,马上不好意思的笑笑,又喝了口水:「后来我不是受伤了嘛,就住了一个月的院。」
「本来这点儿伤没必要。听说是上边儿觉得这案子影响不好,我们领导就让我多在医院躲几天,其他兄弟也安排了休假。」
祁婧边听边拿眼睛盯着她,好像在说,请尽快切入主题。
小毛继续喝水:「那一个月里,她来看了我十七次。」
「她爱上你了?」
「她从来没说过,不过,第二次来我们就做爱了。她总是选人少的时候来,开始我住的是单人病房……后来换了普通病房,我们就出去,找别的地方……」
「后来呢?」祁婧忍不住再次打断他,声音有些哑。
「后来,我们领导找了我……我说,别毁了她的名声,一切责任我担着。」
「再后来呢?」祁婧的声音含着急切。
「再后来,我离开了部队,有人……有人帮忙把我安排在了咱们单位。」
「哦……」
祁婧只觉得心在按捺不住的跳,却不知道跳什么,沉默的空气中仿佛没有氧气,只有小毛的喝水声。
「没想到,今天我又遇到她了……」小毛又开始说话了,嗓音被热水润得特别清亮。
祁婧如梦初醒,才发现一切并没有结束,「昨天你们一直在一起?」说完才发觉问得有点儿多余。
「嗯,吃了个午饭,然后去了我家……」
从小毛的语气判断,刚才问得的确多余。祁婧暗骂自己胡思乱想,刚痛快的呼吸几口,氧气又不足了。
小毛却没留意她的呼吸,喝着水继续说,声音里有着压抑的激越:「她告诉我,我们的儿子一岁多了,让我等她两年,两年后,她会跟我在一起!」
祁婧被小毛望过来的眼神钉在了沙发里,那感觉好像自己变成了徐薇朵,心都是烫的。
脑子里忽然一闪,一个念头沖了出来。
「那,罗薇呢?」
小毛的眼睛里掠过一丝痛苦,却笑了。
那是像他这样的一个大男孩儿本不该有的表情,让祁婧的心里一下聚起柔软的疼,鼻子里飘过若有似无的酒气。
「我也不知道……我虽然还没碰过她,但是我喜欢她,我妈也喜欢她……」
听着小毛自言自语似的嘟哝,祁婧想起了他最开始问的那个问题。
他问女人怎么看男人,想知道的,其实是该怎么做男人。可是,这种情况,又有谁知道该怎么做呢?
祁婧拿起茶杯,打算再次去续水。起身的瞬间,忽然腰眼儿一酸,那「小胖子」几乎滑出洞口。这时她才发现,自己居然湿成这样,赶紧放慢了动作。
「……但是,阿朵不一样,那种感觉像是病……我看到她,脑子里只有一件事,就想跟她做爱……」
小毛说的每个字都好像催促着祁婧身体里的那个东西,让她小心的控制着身体,越来越紧张。
不知怎么,身后的声音停了。祁婧接着水,从旁边的穿衣镜里发现小毛正愣愣的望着自己的后背,不对,是屁股!心里立时忽悠一下子。
转身往回走时,祁婧装作不经意的往后看,想知道有什么不妥,刚看见屁股上湿痕的边缘,脚下就被地毯的一角拌到了。
「当心!」小毛喊着。
等祁婧回头时,大拇指传来灼痛,杯子已经脱手,身体被一条胳膊猛地一带,跌进了沙发。
一阵晃动心魂的摇颤从那个地方爆发开来,让她只想到一件事,那就是并紧双腿。
回过神时,灼热和酥痒同时从腿上传来,祁婧惊奇的发现,有一双手正在自己的小腿和脚丫上紧握着,摩挲着,不对,不止如此,还揉捏着,亲吻着……
祁婧的身高是一米七,却生了一双三十六码的小脚,脚掌修长圆润,每个脚指头都胖嘟嘟的可爱。
这双脚格外的怕痒,上下里外都是,所以她不怎么涂指甲油,因为小刷子滑过指甲盖儿的搔动,她都要忍耐。
此时此刻,这双脚丫的一只,正握在小毛的掌心里,而另一只,伸到了奥巴马的舌头上……
小毛很快不满足捧着一只脚了,一只手开始顺着纤细的脚踝慢慢往小腿上移动……
他在干什么?水不是都擦干了吗,他怎么还握着?
还捏!好痒啊,哎呀,脚趾缝不能摸啊!痒死啦!还摸?
还往上摸?那里没有水……不行,不能亲……到膝盖了,不能亲了!
祁婧感觉整条腿都要麻了,开始用力的往回抽,可脚踝卡住了,被卡住了!
再亲会坏事的,不要!
猛的一用力,祁婧一下仰倒在沙发里,腿是抽出来了,可及膝的裙摆也已经缩到了腰下,两条粉光玉质的美腿四仰八叉的展览出来。
最让人绝望的,是她居然杀千刀的没穿内裤!没穿内裤!!没穿内裤!!!
小毛的眼珠子一下就直了。
那黑漆漆的丛林里,翕动着艳若桃李的花瓣,液光盈盈,春情泛滥,刚刚倒水时背后的圆形湿痕正在不断扩大!
最奇怪的是,在那最柔嫩的蕊心儿里,伸出一根淡粉色的小尾巴!
小毛像中了邪咒,跪在地上膝行几步,瞬间已经凑到近前。
祁婧举着双腿,不知是担心脚丫再次落入魔掌,还是被小毛的红眼睛吓呆了,只顾着一个劲儿的往下扯裙子。
可那裙摆就那么长,抬着腿什么也盖不住!什么也盖不住啊!
「啊!」祁婧一声惊叫,因为两只脚踝居然神奇的都被掌握了,小毛已经正正当当的跪在了两腿中间,直愣愣的看着那里!
「不要……不要……小毛,小毛……别……」
祁婧不知道自己究竟怎么了,好像做了什么亏心事被发现了一样,心虚得只剩下哀求。
太丢脸了吧!自己一个人在家穿成这样,还往那里塞东西,还流了一屁股的水!还不穿内裤!不穿内裤!!不穿内裤!!!
祁婧慌得什么都忘了,只知道抓着沙发的扶手,挪着屁股往后缩。
「别……求你了,小毛!别看……哎!哎哎!奥巴马!」一连串的惊叫源自一个毛茸茸的家伙,小舌头在竖起的大腿上舔着。
一万头草泥马在祁婧的心坎儿上奔驰而过!
「不要--啊!」
小毛的脑袋终于让人绝望的探进了裙子里,祁婧下意识的并紧大腿,夹住了他,可有什么用,他伸进去了!还贴上去了!
一大片渴望已久的滑溜溜狠呆呆的快美覆盖了整个花谷。花露通了电流,一阵酥麻直往心里鉆。祁婧的双腿一下就软了。
「嗯--小毛,不行!啊!啊!不行啊!」
分不清是闪躲还是迎凑,祁婧的腰不自觉的挺了起来,双手按住小毛的头乱抓,可他的头发太短了,圆溜溜的根本无可奈何!
「啊!不要啊!嗯嗯--哦!别动那个呀!」
小毛居然叼住了那根小尾巴,一下一下的拉动!一下一下的,要了命的拉动!!
完了!这回要完了!祁婧心头慌慌的念着。
小毛进门前就已经被那东西搞得不上不下了,这么长时间又被限制级情节不断的故事刺激,身体已经极度敏感!
我会高潮的,我会喷的,只要再来几下,我一定会喷出来的!
「呜呜--」是哭泣还是呻吟,根本听不出来。祁婧咬着嘴唇呜咽着,腰臀绷紧,双腿越来越止不住的颤抖……
这时,双腿间的脑袋忽然不见了,腿也被放下了,虽然因为小毛仍跪在沙发前,还无法并拢,却总算脚踏实地了!
祁婧迷离着双眼喘着粗气重新看清了眼前的轮廓,小毛正满脸湿滑的望着她,鼻子旁边还沾着一根卷曲的毛毛。
「姐,我喜欢你,我太喜欢你了。我见到你的第一天就被你迷住了(这台词怎么TM那么熟?),我想要你,我要跟你做爱!」
这一声「姐」一下子让祁婧找回了自己,那裹挟着热浪的快美还在身体里游走,她已经不再是那个被丢脸吓慌了神儿的小姑娘了。
然而,空气中潮热的腥臊还在,那瘦长健美的身躯,炙热恳切的目光还在!
祁婧不敢去看小毛的眼睛,心头乱跳着看向天花板。当顶灯中间镂空里的红色光点儿刺入她的视网膜,一阵惊悚从脑后窜起。
那是许博装的摄像头!这里的一切,他都可能看到!或许,他现在,此时此刻,已经在看着了!
他会在哪儿看呢?
是啊,他现在在哪儿?
他跟那个妖孽在一起!妖孽在一起!!在一起!!!
祁婧的目光重新回到小毛的脸上,已经带着一丝笑容。伸手拈起他鼻翼旁边那根毛……
她什么都没说。
也什么都不用说。
因为越来越浓的呼吸已经做了回答!
小毛一下扑到了祁婧身上,一只胳膊搂住了她的腰,两团又弹又软又大又滑的美肉直接扑在他脸上。
这是小毛梦寐以求的奶子,每天都看得见却摸不着的宝贝,多少次看着它硬,想着它撸,梦见它笑啊!
他把祁婧的领口扒开,拉下肩膀,只用头脸就把两只乳猪给拱了出来,一只手尽情的感受着那无法掌握的完美弹性,嘴巴一下叼住了另一头肉粉色的小樱桃。
「嗯--」
伴着胸口颤悠悠的起伏,祁婧的娇吟透着说不出的爽。她的脖子仰在沙发靠背上,腰背悬空,身体已经完全打开。
随着小毛的动作,身子里那个东西不停的摇动,她知道,又开始流水了,不用怕羞的流,畅快淋漓的流,没完没了的流!
许博!你不是想看我被别的男人肏吗?你不是想想都会硬吗?你不是快乐着我的快乐,享受着我的享受吗?
那你看吧!
他是个特种兵!他杀过人!他喜欢我,在吃我的奶子!他的鸡巴隔着裤子顶在我的屄上,好TM硬,好TM硬,好TM硬啊!
最好让那个妖孽也看看!是她骚还是我骚,是她浪还是我浪,是她不要脸还是我不要脸!
「唔--」
两只奶子都被抓住了,小毛一边咂咂有声,一边说话了。
「嗯嗯,真甜!姐,你好甜!」
祁婧知道自己又被捏得泌乳了,这两个奶子谁都想尝尝,这已经是第四个了,TM第四个了。
心里无尽羞恼的念着,不知怎么,祁婧没接茬儿,只是望着天花板上的红点儿,轻声的呻吟,粗浓的喘息,迎合着小毛的揉搓和亲吻。
那嘴巴顺着乳沟,锁骨,颈侧直到脸颊,嘴巴……
哦--他的吻好生,好急切,好年轻!
你看!他吻我了,我让他吻了!
他在干嘛?他的手在干嘛?他在脱裤子!
他要肏我了!许博,你看见了吗?看见他的屁股了吗?他要成为第三个肏进我屄里的男人了!你看!
「哦--」
一个光滑烫硬的家伙戳在了祁婧大腿根部的嫩肉上,倏忽之间,又贴着另一侧滑过,那圆润的菇头形状让她心尖儿剧跳!
「嗯--」
祁婧被顶得一机灵,那家伙在花唇上揉了一下又滑走了,太多水了,根本戳不住!
不对,那个东西还在里面,他怎么进去?怎么肏我?
天吶!我在想什么?我太TM淫蕩了。不要脸!我就是个蕩妇,我就是个不要脸的蕩妇--「哈哈……你终于承认了!啊哈哈--」
一个熟悉的声音在祁婧的脑子里突然炸响:「你就是个只会在老公面前装,出去偷野男人的烂货,早被肏烂的贱屄!」
是武梅!!!
脑子里轰隆一声,一根锐利的尖刺毫无征兆的扎在祁婧的心上,身子反射般一紧。
祁婧伸手抓住了小毛的家伙。那家伙硬挺光滑,握在手里满满当当,勃然滚烫。
小毛几次挺进不成,正想调整姿势,家伙被一只小手握住,心里一喜,谁知耳边的祁婧说话了。
「不要。」
声音不大,已经足以让小毛僵住了。他想扭着屁股再试试,但那只手很坚决。
他的家伙只能跳一跳,表示抗议。
「小毛,姐……不可以,许博……」祁婧抑制着喘息,「他……不知道……」实在找不到别的理由了么?竟莫名其妙的说了这么奇葩的三个字。
小毛却已无心留意话里的蹊跷,慢慢的撑起上身,看着祁婧半闭着眼睛,别过脸不敢看自己。
她一只手拉扯着衣领,另一只手还握着自己的家伙。
它仍硬得发疼,却不得不鸣金收兵。
小毛站起身,帮着祁婧把裙子拉好,看着她夹住裙摆并拢双腿,慢慢蜷在沙发里,失神的咬了咬嘴唇:「对不起!」
两个人同时一愣,空气总算重新流动起来。
小毛穿好衣服,拿起帽子,站在沙发边上:「姐,我……我先走了,说了就坐一会儿,耽搁这么久……」
祁婧也站起身,一身的狼藉让她红着脸,又把头低下了。
「我送你。」
小毛一边戴帽子一边走向门口。祁婧动作谨慎的跟在后面。奥巴马却沖到了前面,对着门奶声奶气的叫了一声。
两人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慌乱!
当门被拉开的剎那,两个人都呆住了。
许博正端着个手机,站在门口。发现门开了,才面无表情的抬起头来。
今晚的聚会对三个人来说是第一次。
莫黎发布的消息让许博和程归雁都很意外。
不过,聊着聊着,程归雁接了个电话,说秦教授有事,叫他赶紧去实验室。
把程归雁送到医大之后,许博边开车边打开了手机。
自从李曼桢出了事,这必须成为他的习惯,每天时不时的看一眼。
正好看见祁婧穿着走秀版的睡衣从卫生间出来,婴儿学步一般带着奥巴马在客厅里转。
小毛的故事,许博是在地下停车场里听完的。那杯水一洒,他就从车里出来了。
开门前的几分钟里,如果有人经过许博家门口,会发现一个低头族浑然忘我的鉆进屏幕里,等不及进屋再沉迷。
而许博其实是身体不会动了,不但不会动,连呼吸都基本不会了。
虽然眼睛盯着屏幕,脑子里却是祁婧仰在沙发靠背上的脸。
那满面潮红,舒爽难耐的表情的确让人望之销魂。
没有谁比许博更明白,那对奶子有多敏感,什么样的刺激能带给她最强烈的生理反应。
那煽动的鼻翼和颤抖的下吧哪个是爽,哪个是痒?他都门儿清。
然而,此时此刻,让他站在门口浑然忘情的不是这些,而是那双眼睛。透过屏幕,那双眼睛依然没有失去焦点,她在看着他。
许博无法从那眼神里读出爱人的心语,却分明感受到了绵绵的幽怨和癡癡的委屈。那看似迷蒙的目光里有撒泼,有骄傲,有恼恨,有放蕩,有惶急,更有恐惧。
一种无法言说的直觉告诉许博,她的身体在享受刺激,但她心里仍有一个结。
很明显,透过摄像头,透过手机屏幕,那个结等着他去解开。
有了这个结的存在,许博无比确定的知道,这次偶然而慌乱的亲热不会持久,但是,他几乎无暇心疼爱妻蜷缩进沙发时的无助,更来不及细想这背后的因由。
因为,很快的,两人一狗一步步朝门口走来了……走来了……走来了!
许博的脑子里只不停回蕩着一句特别奇葩的话:「许博他……不知道……」
怎么办?怎么办?沃肏!这TMD该怎么办?
门被打开的前一秒,许博的脑子还是混沌未开的,身体还是清浊不分的,眼睛还是浑浊蒙昧的……
他不能逃,也不能把门上锁。他不想就此戳穿他们,更没什么好揭露的,但是总不能灰溜溜的藏进楼梯间吧,那……好像也来不及了!
等等,等一等!难道……难道这不是个绝佳的契机么?
这个闪着锐光的念头让许博一下有点儿蒙,那是激动和恐惧共生的心跳,毫无防备也无可回避的迎面刺进身体里的感觉。
随着门被打开,他看到了祁婧和小毛脸上的表情,仿佛同时听见一声悦耳的长鸣,在天宇里炸开灿亮的火花。
三个人面面相觑的站着,好像几个灰头土脸的孩子,不知道闯了多大的祸,该怎么收场。
迈过门槛的剎那,许博已经强迫自己做到了镇定从容。
无论多么危险的事,迈出第一步的那个人都必须有一颗怎么跳也不会爆炸的心脏,不是么?
许博尽量控制着脸上的表情,不辨喜怒。他一步一步的走进门厅,关上门,脱下大衣,换上拖鞋,拍了拍奥巴马的脑袋,走进了卧室。
祁婧一动不动的看着许博做完一切,消失在卧室门口,给小毛使了个眼色。
小毛僵立在那里,一脸懵逼的摇了摇头。
这种事,说对不起的都是傻逼。逃跑?那更TM傻逼。
许博走到小床边看了一眼熟睡的淘淘,转身出来,把门关好。
那两个吓傻的孩子还杵在门厅里没动,奥巴马蹲坐在两人之间,莫名其妙的哼了两声,愣愣的看着许博。
有那么一瞬,许博觉得这三人一狗的画面,仿佛天真的穹顶下一次奇迹般的偶遇,每个人都在追寻着对方身上的气息。
那最原始的,最纯洁的,美妙得让人忍不住拥抱,奋不顾身的融化在彼此身体里的欲望味道,此时此刻,正如月光般流泻,如轻烟般缭绕,挥发的汽油般充斥在三个人之间。
几乎是颤抖着,许博用一丝笑意点着了眼里的火苗。
往前走了两步,许博打量起祁婧。
真丝睡裙上的湿痕格外明显,屁股上一片大的,前摆上斑斑点点的大小不一,胸前绣着两支樱花的地方也湿了。
她微微的嘟着嘴,半低着头,眼睛却娇蛮的斜看过来。虽然有一丝怯意,却完全没有承认错误的觉悟。不但如此,还好像压着兴奋和挑衅。
把睡裙撑得紧绷绷的胸脯微微起伏,好像正刻意的控制着呼吸。腮边的一抹桃红染得唇角上翘,仿佛下一刻就会说出「你能把我怎么样」的话来。
走到两人中间,小毛好像迎接领导检查军容的士兵,目视前方,站得笔直。
许博一伸手,把他的绒线帽抓了下来。
再次转身,已经背对小毛,跟祁婧面对面站立了。那清水芙蓉般的润发娇颜,还在微微出汗,却已经仰着头看他。
她的呼吸更热了,也更碎了,因为她的眼睛里倒映着两团火。许博笑了,笑得很坏,很淫蕩,笑得让人迷醉,又让人心慌。
许博相信,自己微微瞇起眼睛的剎那,她已经明白了全部计划!大眼睛惊异亮起的同时,呼吸再也控制不住,小母兽一样喘了起来。
「野男人有那么可怕吗?看你找的奇葩理由--我不知道!好吧,现在我知道了,听我的!」
声音在脑子里回蕩,祁婧只敢微微的摇头,用眼神制止他,可是,那眼神里有了然,有惊诧,有娇羞,有慌乱,有激情漫卷,有身心相托,就是没有灭火器!
刚后退一小步,绒线帽已经罩在了头上,「老公……别……我……」只来得及嘟哝几个字,眼前一黑,整个身体「腾」的一下燃烧起来!
「呜--」
许博的吻像十八年的女儿红,深浓醇厚得让人迷醉。
「咚」的一声,一个圆滚滚的东西掉在了地板上,滴溜溜的乱转,被奥巴马迅速的叼走了,只在地板上留下淋漓的湿痕……
接下来的事情让站在一旁保持立正的小毛彻底懵逼,智商急速结冰,连眼珠子都不会动了。
那是我的帽子吗?我TM怎么不知道有如此奇妙的功能呢?刚给祁婧戴上,她就软得像面条一样挂在了许博的脖子上。
那一吻如同久别重逢一样如胶似漆,明目张胆,旁若无人,看得人直流口水!
许博的手最初还只在祁婧腰间游走,很快滑向了小腹,刚往下试探,就被祁婧抓住了。于是,改变路线,直截了当的握住了朝气蓬勃的乳瓜!
「老公……老公……」
祁婧的身体不停的扭摆,却语焉不详,只知道一遍一遍的叫老公,不知是哀求还是婉拒。
「唰」的一声,睡裙的拉链儿被拉开了。
祁婧的叫声立时紧张起来,「呜--老公老公……不要老公……呜--」可她终究是看不见,根本挡不住许博的手。
应付亲吻的同时,裙子已经从肩膀滑落。刚想拽住脱出手臂的肩带,许博的嘴巴已经叼住了一只乳头。
挺胸缩颈的一阵忙乱中,裙子像瀑布一样落在脚下。
她只能低吟一声,委屈的的嘟了嘟嘴儿,抱住许博的头,然后大口的喘气。
露出一半的小脸红得怕是要滴出血来。
「那是怎样完美无瑕却足以荼毒生灵的身体啊!」小毛在心中吶喊,咒骂自己刚刚连TM衣服都没脱就敢亵渎神灵!
喉咙里像着了火,粘稠的唾液怎么也咽不到头。鸡巴早学会了最标準的军姿,快把帐篷戳出个窟窿了。
「老公……嗯--不要……我不……不要啊……丢死人……嗯--」
光溜溜的祁婧,身子虽然被许博搂在怀里,却好像冷得瑟瑟发抖。两只小脚不住交错,忍着娇吟哀哀求告。
正在这时,许博的脑袋从两个乳瓜之间鉆了出来,居然扭头看向小毛。那眼神好像让他干点儿什么,至少别站着不动……
小毛脑子快烧糊了,抓了抓头皮,往他身上再看,似乎明白了。
许博已经把祁婧的一只胳膊挂在了脖子上,正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抄起一条大腿。
那另一条腿虽然正以无比撩人的姿势弯曲着,下意识的挡住腿心里的黑森林,可是很明显,许先生只肯搬一条……
祁婧虽然个头很高,一身美肉娇弹酥软,可仍属于苗条修长的类型,难道他抱不动么?抱不动么?抱不动么?
肏--傻屄!
小毛恍然大悟,迅速走到祁婧的另一侧……柔韧的腰臀和健美的大腿都传来滑腻的肉感,鼻腔里剎那充满肉欲的迷香,腰桿儿都跟着一酸。
「啊!老公!不……别……哎呀--」
祁婧身体的哆嗦,腰背的紧绷,直接捶打着小毛的心脏,嘴里高声叫唤差点把他的血管喊爆:「许博!我不!我……你们……不要,啊!放我下来!你们俩……坏蛋!我操你大爷许博!」
终于忍不住,双腿连连踢动的赤裸美人开骂了!
三个人配合不老默契的进了客房。
祁婧的屁股刚沾上床面,已经连滚带爬的直奔床头,扯过被子胡乱的盖在身上,把头鉆进了枕头里。根本顾不上,一个半奶子和两条长腿都还露在外面。
被两个健壮的男人合力抱到床上,对她来说太TM刺激了。
根本不用去想接下来他们要干什么,光是两条腿被一人一条大大分开的羞耻模样,就足以羞死了她。
如果不是蒙着眼睛,她绝对会直接发疯的,她不要看,一辈子也不要看见那个画面!
许博站在床角被逗得一下笑了出来,目不转睛的盯着半裸的祁婧,开始脱衣服。脱到一半,突然停了下来看向小毛。
小毛杵在那儿,好像刚跑了三个五公里,给累坏了。浑身冒汗喘粗气不说,手上残留的酥腻触感像是抹了毒药。药性肯定已经发作,要不然他的心跳为什么越来越快?
同样目不转睛的盯着半裸的美人,小毛更多的是震撼和不敢相信,被许博目光一扫,更不知所措了。
活儿干完了,让我出去?
还是……这TM不可……他怎么笑得那么古怪,他看我身上干嘛?沃肏--一股狂喜直接从卵蛋窜到了脑瓜顶儿,小毛差点儿没蹦起来!
一阵P90一样的连发密响,棉袄飞出了门口,全身衣服都褪到脚踝才发现,卡丁靴还绑在脚上。
皮带扣「咣当」、「咣当」掉在地板上的声音像是直接砸在祁婧的心上。
黑暗里,满脑子的淫乱画面高速打印着,小海棠魔女一样的声音一遍一遍的回放……
「你试试就知道了……你试试就知道了……你试试就知道了……」
祁婧并紧双腿,下意识的扶住自己的两个奶子,竟然第一次发现,怎么这么大,这么直挺挺的露在外面给两个男人看,还TM要不要脸?
我本来没这么骚的,骚也是跟老公,他逗我我才骚……
可是,为什么身上这么烫,这么痒?奶子痒,那个地方更痒,好痒啊!肏你大爷罗翰,肏你大爷的凯格尔练习,要不是你那个破哑铃……
没等她骂完,一双大手已经穿过腋下把她抱紧,坚实的胸膛压了下来,火热的身子一震颤栗。
是谁?
这个念头一下子就把嗓子眼儿里的娇吟堵了回去。
与此同时,两只脚踝再次被箍住了,双腿被大大的分开。羞耻的姿势让她越发清晰的感受到大腿之间滑腻腻的难堪,刚想并拢却夹住了一颗脑袋!
那个又是谁?
祁婧感觉自己的呼吸漂浮而急促,无意识的哼唧碎了一地,心就在嗓子眼儿上,马上就要吐出来了。
一个吻的降临,瞬间平复了一切不安,回归熟悉。
「老公……」
祁婧被深深的吻住,紧紧的抱住了他,心里涌出喜悦--是老公,我认得他的吻。
然而没等她美起来,鼻子里已经发出舒爽的长吟。因为与此同时,下面那张嘴被另一副唇舌吮得直哆嗦。
双臂搂住光滑宽阔的脊背,祁婧挺起胸乳,迎接爱人的怀抱。而双脚已经被放开了,悬空的小腿却在另一个脊背上时紧时松的勾撩。
这TM实在TM太TM刺激啦!
即使被许博压着,祁婧的腰也不自觉的悬空。一下下收紧的屁股,正捧在小毛的手心儿里。而他的舌头,一刻也没离开粉蕊青蔻的春泉。
「嗯--老公……啊--老公……哦--嗯嗯……」
时间如同流动的蜜糖一样粘稠,快感却像电流一样乱窜。伴着一声紧似一声的娇唤,祁婧的水就没断过,双腿不自觉的开合就没停过。
小毛的视线越过黑漆漆的草丛,抵达一片浮凸柔美的平原,那里有一个形状完美的漩涡凹陷,越来越剧烈的起伏律动直接鼓励着他的工作,颠倒着他的神魂。
他一下一下的勾撩舔吮,那花瓣心蕊跟着越来越明显的颤抖,很快,不仅是双腿,祁婧的腰身都跟着抖起来。
忽然,眼前的纤腰一板,小毛心生不祥,刚一迟疑,脑袋已经被死死夹住……
「啊啊啊啊--」
从未有过的高亢欢声响起,祁婧抱住许博的肩膀,身子抖得像砧板上的美人鱼,而小毛瞬间变成了一颗水龙头下的傻土豆儿。
耳边响起许博爽朗的笑声。
祁婧一边嗷嗷叫着一边往他的怀里鉆,根本管不了那持续而强劲的喷射中,风雨飘摇的身体。
憋了一晚上的狂狼春潮,把祁婧喷得双眼翻白,体软心虚。然而,还没等酥麻的腰腿缓过劲儿来,一种无比虚空的渴望已经在最隐秘的地方疯长起来。
好空啊!
好痒!好难受!
根本不解渴!不行!我要!
蚁窜蛇行的念头爬满了祁婧的脑子,一伸手,已经无比準确的捉住了许博的家伙。
他已经这么硬了,他也想要我的!快,快来!
祁婧捉住许博的胳膊轻轻摇晃,难耐的春情已然烧红了脸,却死活不肯在外人面前说出来。
谁知许博并不上路,一侧身,躺在了旁边,一手搂过祁婧的肩膀,一手去搬动她的屁股。
虽然祁婧更喜欢被按在下面干,但此时不同往日,有外人在呢,怎么能让男人丢了面子?强撑酸软如绵的腰腿,爬到他身上。手里的家伙,始终没有放松。
实在是太痒了,至少先进去止止痒再说。
羞恼中,祁婧恨恨的想着,看我回头不好好收拾你!把双腿分开,骑在许博腿上。
忽然,身后的床面忽悠一下陷了进去,祁婧心头一颤,身子不自觉的一顿。
耳边许博的声音想起:「骚货,把屁股撅高点儿!」
正想摇头,一双大手已经掐在祁婧的腰上,两根拇指正好按住腰窝。
「啊」的一声轻叫,整个腰腿紧张得微微颤抖。一股麻酥酥的感觉从那双手上传来,使得她的声音都打了颤儿。
「老公……老公我……」祁婧小声的嘟哝,想先让老公肏的话怎么也说不出来,肩膀上却传来许博的压力,身子不自觉的后移。
本来许博的计划是不想让老婆分清谁是谁,没想到一个吻就暴露了。遗憾的同时,不得不感慨,两个人可以如此熟悉,如此贴近。
不过,即便如此,祁婧也没把绒线帽摘下来。自己能动手都不摘,说明她还需要这一层聊以自欺的遮挡。
许博一边给小毛使眼色,一边无比热切的盯着祁婧的表情。把今晚的第一炮让给那小子,他的内心是纠结的,卵袋是缩紧的,鸡巴是濒临爆炸的。
他要让心爱的骚货尝尝第一时间被野男人干进去的滋味儿,从她身子抖动的频率就能判断,那是又害怕又期盼的!虽然一直摇着小脑袋,可身体无比诚实!
小毛的鸡巴也快爆炸了,好像心脏被移植到了屁股里,浑身的血液都往那根管子里沖,脑子里轰隆轰隆的,视线被那个滚圆滚圆的大屁股沾满。
一年多来,好几百个工作日,他都是怎么过的?奶子一抬头就在眼前晃悠悠,屁股一转身就在手边上滚翘翘!
今天,终于把她们满当当的掌握在手里了。
那么细的腰,怎么长了这么大的屁股?那么紧窄的密缝,怎么那么会流水?
把我的鸡巴都流湿了。
我要干她了,我终于,终于能肏进她的小肉屄里了!沃肏--一个浑圆的钝尖一下抵住娇嫩,祁婧反射般绷紧了屁股,下意识的往前躲,却给那双手箍住了腰。迅速紧张起来的身子绷得细密而急速的颤抖起来。
「老公……老公!老公!老公……呃!」
叠声哀求的慌乱语声随着喉咙里的哽咽戛然而止。祁婧弓腰伸颈,檀口一张,好像一只被射中的孤雁,定在了空中。
天吶!好硬啊!好粗!好胀!啊!怎么这么粗啊!
哎呀!哎呀!不对!刚刚摸到他的时候,好像没有这么粗啊!怎么突然变了?
噢--还……还在进来,天吶!好深……不行!到……到底了!!!
「啊--」
直到被捅穿了,祁婧才放开喉咙叫了出来,浑身的骨肉好像被这一声长鸣唤醒,跟着一阵摇颤,咻咻直喘。
身后的小毛差点儿被这一声来自欢喜幽冥的长鸣勾得射出来。
刚刚喷射过的谷道褶皱清晰,叠浪宛然,竟然出乎意料的紧。无所不在的包容裹着热汤,带着一波一波的律动,把家伙煨得直往上跳,不由自主的胀大了一圈儿。
许博胳膊被抓得生疼,却仿佛被祁婧的叫声勾走了魂魄。
终于,美丽的娇妻在自己的怀里被另一个男人的鸡巴肏进去了。整个过程的每一个瞬间,许博都没有错过。
虽然只有半张面孔,祁婧从渴望到吃惊,从惶恐到纠结,从慌乱到满足的每个表情都被他尽收眼底。
她颤乱的呼吸,细密的汗珠,又紧又软,又滑又颤的身体传来的每一丝抖动都让他心惊肉跳。这比视频里看到的情景真切一万倍,也刺激一万倍!
无论是多么惊世骇俗,有悖人伦,这件事到底在自己眼前发生了,即便事有凑巧,即便慌里慌张,都已经是不争的事实。
此时此刻,许博关心的只有一件事!
好像着了魔一样,他盯着她问:「亲爱的,爽不爽?」
「嗯--老公!老公……我……老公……」
祁婧的内心是吶喊的,可用尽全力,也没把那个「爽」字说出口,她想说,可就是说不出!
在老公怀里被野男人的大鸡吧干进来,还是这么羞耻的姿势,这么强烈的感觉,那么不要脸的字,怎么好意思喊出来?
没等祁婧捋顺内心的纠结,小毛已经开始了进攻。
「啊--老公……啊!啊!啊……老公啊,老公……」
一旦开肏,祁婧的叫声就再也收不住了,那声线是严重超纲的,欢快是无比震撼的,每一声老公都是燃烧的,深刻的,认真的。
小毛的节奏比医院卫生间里听到的快好几倍,又深又猛,兇悍绝伦,最恐怖的是一刻不停!
祁婧从来没有被这么狠的肏过,几十下以后就撑不住身体,趴在了许博的怀里。
高高撅起的屁股后面淫水飞溅,浪汁淋漓,澎湃的快感传遍全身还来不及宣泄似的,两条小腿在床面上不住的拍打,不住声的叫着「啊--老公……啊--老公……啊--老公……」
「老公」自然也没閑着,捉住两只被汗水浸透的乳瓜,一顿揉捏吸吮。
这是祁婧的命门,光是揉奶子都可以高潮的体质,怎么受得了双面夹攻?
祁婧一面不自觉的把胸脯送给老公揉,一面又下意识的撅高屁股让小毛干,腰背弯成不可思议的弧度,在不住的震颤中几乎折断。
没到十分钟,祁婧的腰臀一阵急抖,骚水哗啦啦的流了一床,「嗷」的一嗓子,花腔婉转中到达了高潮。
小毛原本信心十足,能让心中的女神美美的多来几次高潮。没想到谷道中毫无征兆的连续收缩竟然如此强劲,被吸得根本守不住精关,给潮水一样的浪水一浇,激灵灵的射了出来!
拼着最后的勇猛,小毛勉力送了兄弟们一程,又把祁婧烫得抖了十几下,才心有不甘的败下阵来。
祁婧腰腿皆软,无力的倒在床上,放松下来的双腿轻微抽搐,丰腴油润的小肚子不自觉的痉挛,伴着吁吁气喘,不停的哼哼。
小毛以为许博会让她休息一下,谁知道,那畜生一个翻身就把女神压在了身下。
「咕叽」一声,尽根而入!
祁婧被插得仰脖子「噢--」的一声长吟,第一时间搂住了老公的脖子,叉开的双腿勾住了老公的腰。
许博的节奏不是很快,力道却无比的沉雄,每一下都尽根触底,又带出翻着花儿的浪水。
祁婧嗓子哑了,声音不高,却仿佛源自更深的胸腔,连呼吸也配合着许博的节奏。
没过多久,祁婧的叫声就再次高亢起来,双手在许博背上乱抓。
许博的家伙骤然加速,短而深的一阵急耸,忽然慢慢的拔了出来。祁婧立马拐着弯儿的一声长吟。小毛眼睁睁的看见洞口的潮水汹涌而出,淹没了女神的整个屁股以及大片的床单。
也不知道这下是哪个模式的爽,祁婧的叫声一直未停,像是坐在拖拉机上唱歌,嘶哑而跳跃,时断时续。
水还没流完,又被深深的插入。
小毛跪在床尾,看入了迷。
他从来不知道,一个女人的屄里能流那么多的水。也从没见过,上一秒明明被肏瘫了,喷得不要不要的,下一秒还能像八爪鱼一样缠上男人的腰,明显的迎凑,癡缠着索吻。
而许博一直控制着节奏,动作舒展沉稳,沖击又準又狠,在紧要关头绝不含糊。没过多久小毛已经相信,只要他愿意,可以一直这样肏下去!而祁婧会一次一次的被送上天。
终于,祁婧在又一次高声叫起来的时候,扯掉了头上的帽子。美丽的大眼睛里波光盈盈,情意绵绵,能活活把人的魂儿勾走。
许博的动作终于开始狠烈,逐渐加快了节奏,喉咙里哦哦有声,啪啪啪的水光肉响越来越密集。
他急切的找到祁婧的嘴巴,狠狠的吻下去!胳膊却搂住纤柔的腰身,把她从床上抱了起来。
「呜呜呜--」
空气中除了祁婧的呜咽就剩下密密麻麻的肉搏,一种匪夷所思的感觉抓住了小毛的神经,仿佛肉体的摩擦勾动了地底的巖浆。
终于,祁婧的身子悬在空中往后急挺,一声尖哼,双腿在许博腰间笔直的岔开,会阴被紧紧抵住。两个人以交叉的奇异姿势抖在了一起。
无论是激烈的程度,忘我的程度,还是情欲交融的程度,这都是颠覆小毛认知的绝对高潮。那妙到毫巅的身心契合,有一种超越一切,回归自然的美。
半晌,两人才软了下来。
许博仰倒在床上,祁婧也顺势趴在他身上,每个人的呼吸出气都格外的长。
小毛忽然觉得丹田里一股邪火在烧。低头一看,自己的家伙又敬礼了!
祁婧趴在自己男人身上,等着身体里的家伙消软,似乎也在等着体力稍稍恢复。
在第三次高潮过去的时候,她就知道如果总是带着帽子处于被动,自己怕是要被干死,于是在第四次濒临崩溃的一刻,果断的扯掉了它。
虽然小毛就在旁边看着,也要使尽浑身解数勾引自己男人,只有看着他的眼睛,自己才能确定他要什么,怕什么!
害羞,实在是顾不得了。
偷眼看去,那小子的家伙又硬了,看上去很干凈,笔直笔直的,不像许博的还有个弧度。只比许博略粗啊,怎么会那么爽快呢?没肏几下就高潮了!
发现小毛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的屁股,祁婧故意扭了扭,许博的家伙趁机滑了出来。
感受到又热又滑的液体从身子里流出来,祁婧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被这两个男人彻底干爽了,其中还有个野男人!
难以抑制的羞意和喜悦让她忍不住笑,又见不得人,把脸埋在许博的胸口。
若是在平时,一晚上五次高潮,她早该满足了,更别说还是被两个男人干。
可是,不知为何,小毛胯间那昂扬的家伙一闪再闪,那几乎被灌满的肉穴里,又执拗的鉆出了痒,把她的心勾得突突直跳。
许博体力消耗不小,不过,祁婧的小动作他一个也没漏掉--她还在不好意思,面儿都不愿意露,话更没可能说了。
而今晚,自然不可能就这么收场。
再一次,许博给小毛递眼色,让他躺下--主子含羞,自然只能扶她上马了。
祁婧埋着头,感觉自己的手腕被交到另一只有力的大手上,抬头一看,小毛的笑脸已经近在咫尺,赶紧垂下眼帘,咬着嘴唇吃吃的笑着。
那个黝黑的,铁打般的身体就躺在旁边。
虽说肏都肏过了,再不好意思就是装了,可祁婧还是有点儿不敢看他。
垂着浓睫媚眼,别别扭扭的从许博身上起来,转身骗腿。没费什么劲儿,祁婧就跨在了小毛的腰间,只不过是背对着他。
看着那条匀称修长,曲线完美的美腿从自己身上跨过,那露出一抹粉嫩的玉蛤里还滴着白浊的汁液,屁股上还有未褪的潮红,小毛再次血脉贲张了!
她这是主动上来让我肏了!不,也可能她要来肏我呢!
我的感觉是对的,她就是个妖孽,一个性能量爆表,激情入骨,风情万种,魅力无边的女人!不!女神!
你看,她主动抓住了我的家伙,那屁股扭得没谁了,抵住了,要进去了,进去了,哦--好像没有刚才紧,但是更热,更滑,看来刚才是太紧张了……我去,这就开始流了么?真TM浪,真TM骚!这才是极品女人啊!
她怎么这么慢?很顺利啊!哦,难道是要慢慢仔细品尝么?我去--这包裹的,真TM舒服,啊!全进去了……
祁婧仰着脖子长出了口气,腰腹渐渐放松。由自己把控的进入没那么焊烈,却也足够刺激。
祁婧不想又那么快的被肏到高潮,更不想上来就那么放浪,扶着小毛的膝盖,慢慢的磨。那家伙硬得像跟铁管子,在那里面翻搅研磨着,快感细密而清晰,坚挺而持久!
大约十多分钟,祁婧的身子越来越热,觉得下面的水流渐渐有些收不住了,研磨中才加入了抛甩扭动。
小毛好像早就按耐不住了,看她有了进一步的动作,立即伸手捉住了她的胳膊,把她拉得后仰。
祁婧双臂向后撑在小毛胸口上,双腿用力,堪堪抬起屁股,小毛的家伙已经从下面撞了上来,顶得她腰背一紧,轻吟很快转换成浪叫。
「啊!啊!啊……小毛……啊--嗯!哦!哈……」只叫了一声名字,下面的词句就怎么也找不到了似的,只剩下单音节的欢声。
一下一下的撞击还是带着不少火气,却比刚才慢了些。可是,潺潺流水却比刚才丰沛得多,还有那越来越深的痒。他怎么不再狠一点儿,再进去一点儿?
这样的姿势,弓腰拔背,酥乳高举,祁婧很少做,觉得有些羞耻,但是感觉是新奇的,那铁管子好像每次都能磨到那个酸爽的地方,却不很实在,惹得她每次挺起耻骨去就。
虽然插得不深,可小毛的感觉来的却无比的快,那双原本纤细柔美的小手大大张开着按在自己胸脯上,光滑的脊背高高的挺起,最要命的是,她在配合,配合着自己的节奏,配合着深度,不让鸡巴滑出去!
她是真喜欢,是真爽,是真的要我干她!这叫的也太TM浪了!
沃肏--又来了?这么快又吸我?好像不行,还真撑不住!哦,好烫!我去,怎么回事?
快感和水流都是迅速汹涌起来的,祁婧这次的高潮格外累。小毛的家伙像是被潮水喷了出来,居然没射。
那小子像是终于找回了自信,双手箍着祁婧的腰,示意她转身。
高潮的极乐快感把祁婧沖得脑子一片空白,晕晕乎乎的就跟小毛转成了面对面。
直到扬眉吐气的鸡巴再次插入,一对大奶子被顺理成章的俘虏,祁婧才意识到四目相对的窘境是如此的烘热难堪。
这回不好意思也没办法了,祁婧撩了撩头发,看了一眼旁边的许博,那家伙居然瞇着眼睛,貌似睡着了。
白了他一眼,再去看小毛。那小子正直勾勾的看着她,爱不释手的把两个宝贝搓圆揉扁,玩儿得不亦乐乎。
轻轻咬着下唇,祁婧浓睫一颤,不知哪儿来的勇气,眼波儿一蕩,楚媚横生。
双手扶住厚实的胸肌,股下微微用力,小毛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狠狠的顶了两下,惹得祁婧一阵娇叹。
「姐,你真美!」
「怎么,让你肏就美了,平时怎么没听你夸过我?」不知怎么,祁婧就是想斗嘴。
「我……不是……平时也美,我不是怕你以为我是色狼嘛!」
「哦--你不是色狼啊?不是色狼你现在干嘛呢?不是色狼你干嘛把我按倒在沙发上啊?」这TM是一个摆事实讲道理的好时机吗?分明撅着屁股磨墨的那个是你许太太好么?
「不是……姐!」
「别叫我姐,连姐姐都不放过,你就是个坏蛋!还战斗英雄呢!」
「姐……不是……祁……哎呀……婧婧……」
「婧婧是你叫的?我老公才这么叫我呢!」
「那我……哎呀!姑奶奶……王母娘娘行了吧,我毛梓良是真心喜欢你!」
「咯咯……」祁婧被逗得娇笑,「王母娘娘都叫上了,你是孙悟空啊?」
忽然一下想起「观音菩萨我都抱得动」的豪言壮语,骚穴里浪汁更热,奇痒难当,屁股不由自主的前后挺凑了起来。
小毛立即有了感应,赶紧挺着鸡巴配合,「姐!我还是叫你姐吧!这辈子都没有比这会儿更幸福的了,死了都值!」
祁婧忍着越来越强的舒爽,一把捂住了小毛的嘴:「傻小子,姐也开心,姐要是……不喜欢你,也不会跟你……这样了。」说着,看了一眼旁边睡着的许博,想起刚才沙发里的尴尬,「但是姐爱他,姐的人是他的,如果让他不开心,姐一辈子都不会幸福。」
「我知道,姐!刚才你摘掉帽子的时候,我就看懂了!我比许哥差远了,能跟你快活,够我幸福一辈子了!」
「呸!肉麻死了。我问你,你是更爱罗薇,还是更爱徐薇朵?」
不知为什么,说起这两个人,祁婧只觉得心里一阵说不出的畅快颤栗,下面的水一下子就止不住了。如果不是紧紧贴合着,研磨着,一定会被他发现自己把自己磨喷了「这个,我真的没想好,我也不知道……」小毛扶着两个大奶子,大拇指在勃起的乳头上来回拨弄着。
祁婧偷偷攀上了个小高潮,呼吸颤乱。忍着胸尖儿上的酸痒,俯身看着他认真而踌躇的模样,心里一软。脸上却升起了笑意,越来越媚。
「无论是谁,都是选择,选择没有对错,只有不一样的人生。现在,谁也不许你爱,我要你爱我,狠狠的爱我!」
试问有谁能把处世道理说成缠绵情话?又有谁会在教育弟弟的时候吞入他的阳根?
只能是世所罕见的妖孽!
祁婧的声音越来越低,也越来越骚,瞥了一眼旁边的许博,再回到小毛脸上,办公室里那个温淑良家的眸子里探出了钩子……
身下的男儿哪受过这个,一下比一下急切的揉捏着,耸挺着,恨不得把卵袋都送进那销魂洞里。
祁婧坐在他身上腰臀摆蕩,媚眼如丝,牵动肝肠的细叹轻吟在舌尖上缭绕。
忽然,感觉腿弯里一紧,被旁边伸过来的一只大手抓个正着。
祁婧心头一跳,扭头正好对上许博贼亮的眼睛,里面的笑意让人又羞又恼却同时心花怒放!
这时,小毛已经不甘被动的撑持,屈起双腿,吹响了进攻的号角!祁婧不知为什么,心里一下好虚,被顶得咬住嘴唇,喉咙里压住呻吟,眼睛几乎滴出水来!
「老婆!我也要!」顺着许博的目光望去,那弯长的许大将军又嚣张跋扈了!
祁婧忍着身子底下耸动的强烈感觉,伸出小手握住,轻轻套动,呜咽出声:「老公……嗯--喔!」身下的小毛越来越快。
「老婆,爽不爽?」许博的声音穿透胸乳,直抵心房:「爽了就叫出来……」
祁婧懵懵的点头,又赶紧委屈的摇头,口中的娇吟却越来越高:「呜呜……噢--嗯……嗯……」
「是谁在肏你呀,老婆?」
祁婧扭头去看小毛,那小子正呲着白牙看自己,奋然卖力的工作,已经满头是汗。
就像做坏事被抓个正着,事实已然摆在眼前,不容辩驳,祁婧的脸上说不清是羞是恼还是浪的表情一下舒展,身子里乱窜的快乐一下找到了源头,也找到了出口。
正好小毛狠狠的撞上来,再也压不住的欢声脱口而出:「啊--是小……小毛--啊!呜呜……」浪叫出口,身子也跟着一阵急抖,「哗」一下一大捧浪水喷在小毛肚皮上。
小毛要紧牙关,一刻没停……
「啊--嗷!是小毛!啊!啊!啊哈--小毛肏我,啊……」
「小毛肏得爽不爽?」许博趁热打铁。
「爽!好爽!老公--我好爽!!!老公!啊--啊!我被小毛肏得好爽!」
祁婧的身子似乎也跟着嗓子彻底放开,一只手跟小毛十指交叉,一只手撸动着许博的家伙,主动抛动起屁股,迎合着小毛的撞击,两只大奶子在空中跳蕩起伏,浪得飞起!
许博盯着祁婧秋水兴波的眼眸里爆发的激情,心怀大放,激动得微微颤栗,一边跪起身子方便她撸动,一边声音颤抖着说:「告诉他,告诉他肏得你好爽!让他射给你!」
祁婧眼神一热,本就香汗淋漓的脸上升起异样的光芒。剎那间,咬唇瞇眼,邪魅的朝许博一笑,已然转向了小毛,俯下身去,吻在了那小子嘴上,腰臀也跟着一顿摇颤!
小毛挨过刚刚的一波洪峰,正在状态,被这一吻亲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鸡巴硬得能捅破天,一阵不要命的猛沖!
「啊--啊!好棒!啊!啊!啊!你个死小毛……敢肏你姐!啊!肏你姐!肏得好爽!噢--好棒!姐还要……哦!使劲儿肏我!爽死我吧!爽死你姐……」
许博看得眼都直了,奋然起身,跨过小毛头顶,挺着鸡巴就凑了过去。
祁婧仿佛跟他心意相通,从小毛身体上爬起来,一口叼住了许大将军。立时,高亢的浪叫倏然断绝,空气中只剩下「呜呜呜」的悲鸣和「啪啪啪」水响。
一波一波的肉浪从祁婧屁股底下翻上来,水花四溅,不知道是下面有个喷泉还是有个喷头!
许博的大鸡吧一入口,祁婧就知道自己的身体要坏了。
这是她从未有过的体验。从前给许博口交自己也会湿,会痒,但嘴巴只觉得含着那东西挺刺激,挺痛快,不会有快感。
而此刻在小毛的沖击下,强烈的快美爽利激活了全身的感觉通道,是迷一样的渴望让她吞下许博的鸡巴的,而且毫不犹豫的直接顶进了咽喉,仿佛食道都跟着痉挛。
身体似乎被两根鸡巴上下打通了,一个是自己老公,一个是从来没想过能上得了床的野小子。它们好像要在自己身体里会师,个个奋勇争先。
身体之外的世界被屏蔽了,包括时间。
许博自从被莫黎调教之后,还没有这么不济事过。不过他明白,刺激自己的不仅仅是器官的感觉更多的是内心的感受。
从未见过祁婧以这样淫蕩的姿势逢迎两个男人的画面。她的身体简直比体操运动员还柔韧,比饑饿的母兽还要疯狂。
鸡巴堵住了喉咙,她就用鼻腔尖利的哼叫。两个奶子胀得滚圆,乳珠上甩出的液滴是白色的。大屁股迎着小毛的动作狠狠的拍在他身上。
最后的一下砸下去之后,所有的声音都停止了。
高潮是在剎那之间到来的,像天降的劫数一样,无情而兇猛!
祁婧的身体开始奇异的抖动。小毛也跟着双腿绷直,闷哼一声挺着腰就剩下哆嗦。
许博觉得如洪峰般的快感顺着鸡巴沖过来,一下吞没了自己,脑子一热,腰僵腿颤,家伙只跳了两跳,就喷薄而出。身下立时传来吞咽的声音。
祁婧倒下去的时候,脸上带着奇异的笑。
精液混着口水滴到雄伟挺胀的奶子上。
数条细线散着乳白的莹光,花洒一样喷了小毛一脸。
明亮的灯光下,心跳追赶着呼吸,汗水裹挟着腥臊,越过极点的热情开始放松消软。
趴在小毛身上,祁婧也没放开许博的鸡巴。
那来自野男人胸口的迷离眼神在许博的生命中熠熠生光……
不知过了多久,恍惚中,许博感觉祁婧起身去了卫生间,又听见主卧的门开了,有人若有若无的说话--那是祁婧在喂奶的时候才有的哼哼呀呀。
心中流淌着一片温润的柔情,许博感慨着女人什么时候都不会忘了自己的孩子,睡了过去。
应该是凌晨,反正天还没亮,许博被一声声吟唱叫醒了,灯还亮着,身边却没人。
门留了道缝,节奏感极强的「啪啪啪」从外面传来。
许博翻出手机,点亮屏幕,愣了几秒钟。
还不到六点,起身下地,慢慢的打开门。客厅是黑的,一线曙色已经映亮了阳台,照见沙发上一男一女正在挥汗如雨。
祁婧坐在沙发的一只扶手上,双腿大开,挂在小毛的臂弯里。小毛搂住她的腰,身体像合金打造的人形机器,韵律十足的撞击着。
「啊!啊!啊!好棒!小毛……你好猛,越来越厉害了!啊!啊!啊!姐不行了!你太棒了,啊!真不行了,啊……爽死了!啊--」
从他们面对面几乎贴在一起的姿势,可以想象每一次沖击都伴随着眼神的交流。身体的需求和反应无时无刻不在调整着求欢的节奏。
祁婧已经喊哑了,却依然不停嘴的鼓励着,赞叹着,催促着!
「嗷--好样的!要死了……哎呀……又来了,来了来了……啊!这是第几次了?射给我!对,射给我!啊哈--好热!好舒服!啊呀--」
直到两人虚脱一样倒在了沙发上,许博才回到床上躺下,早没了睡意。
外面,两人嘁嘁喳喳的说笑着。没一会儿,小毛横抱着祁婧进来了。
祁婧被放在床上,一股浓郁的荷尔蒙味道散开。随即听到小毛穿衣服的声音。
「姐,我走了,要不一会儿我妈把我堵着了。」
「嗯,路上小心!」祁婧的气声格外温柔。
「嗯,放心吧姐!」说着话,声音已经到了屋外。不知为什么,停了一下,脚步声又回来了。
「姐,我想吃口早餐再走……」
「什么早……嗯--」没等祁婧发问,已经发出一声酥腻的娇吟。
接着是「砰砰」两下捶打在棉服上的声音,「嗯哼--差不多行了,都让你们吃了,我儿子吃啥呀?」
小毛喝完奶走了,关门的剎那似乎高高跃起,「YEAH!」的一声轻叫。
祁婧光溜溜的身子软软的缠上来,声音弱弱的透着疲惫:「老公,你醒了?我知道你醒了,谢谢老公~ 」
「叫得那么大声,谁睡得着啊?」许博没好气儿。
「老公……」祁婧的声音更弱了,「老公,你生气啦?」一只小手摸了上来,捉住了许博早已勃起的命根子。
「没……没生气……」
「老公!你想吗?我们……」那只小手轻轻撸动起来。
许博一个翻身把祁婧压在身下,巴掌探进了桃园花乡……
「嘶……」祁婧双腿一并,疼得一咧嘴。
许博的火「腾」一下就起来了,面沉似水。
祁婧立马把咧开的嘴收了回去,嗫喏着,「小毛……他……一会儿一硬的,顶着我,我看他怪难受的……怕吵你睡觉……」
「他硬了你就跟着疯啊?自己的身子不知道爱惜吗?」许博骂得难受,也分不清理直气壮的背后是不是藏着什么。
祁婧被骂得直躲,剎那已经眼泪汪汪,「老公……老公你别生气,我错了……要不,我用嘴,我没给他用过嘴……」
许博看着祁婧惶急憔悴的模样,一阵不可遏制的心疼,胸中块垒还未筑起已经塌了。一把把爱人搂在怀里,深深的吻住。
忽然间,武器霸气刘三吾妖气,他似乎有点明白了人们为什么说欲望猛如虎,自己打开了笼子就去睡觉了,小毛那当过兵的身体素质,怎么可能消停?
「你们一共来了几次?」许博还是没压住好奇心。
祁婧低着头不敢看他,「我来了几次不记得了,他一共……射了七次……」
许博心里一跳,勉强忍住,低低的问了句:「疼得厉害吗?」
祁婧听他语气缓和了许多,吐了吐舌头,往他怀里鉆着:「没事儿,感觉来了就不觉得了,老公,别生气了,你来吧,我忍忍,还能高潮……」
许博侧身躺下,把娇妻无限爱怜的搂在怀里,摇了摇头:「还来,小命儿不要了?」
祁婧埋着头,目光摇蕩的笑了:「老公,谢谢你这么爱我,疼我,惯着我!我真的好幸福,好幸福!」
「让你挨肏就幸福啦?那你平时是不是都不幸福?」
「哈!你偷听人家说话!」
「妈的,在我床上,偷听说话还叫个事儿?人都TM偷走了,什么时候来偷心啊?」
「傻瓜,身子和心,永远都是你的,就是死,也死在你床上……」
「你才是傻瓜,死啊活的……下回给我悠着点儿!」
「讨厌!老公--」
「怕了你了,被肏了一宿,不累呀?」
「嘻嘻……老公--抱着我……」
「嘿嘿……爽得没四至了吧?」
「嗯嗯……停不下来了……」
「乖乖的……」
「……老公……你……有什么话,想跟我说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