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婧被一阵“吭哧吭哧”的声响唤醒。
朦胧中,看见小床上儿子舞舞扎扎的小手,幸福无比的笑了。
一探身子,把小东西拎到了大床上,解开睡衣的扣子,小嘴儿立马叼住了乳头,小巴掌也抓了上来,这是他昨天才开始掌握的新技能。
这一拎一抱,手腕上一阵略带僵硬的疼痛传来,祁婧不由皱了皱眉。
稍稍回想,心下嘿然。
唉,一定是昨天在电影院用过了力。小毛那根鸡巴太顽强了,怎么撸也不射。想着想着,祁婧忍不住“嗤”一下笑了出来。
惹她发笑的当然不是提心吊胆的撸管过程,而是沾了精液的爆米花和小毛极具传奇色彩的帽子。
“朵朵啊朵朵,你可真是个让人猜不透的妖孽!”
男人的精液,祁婧不是没吃过,可跟一个基本陌生的男人,上来就又是撸又是吃又是亲的,也未免太大胆了些。
不过说起来,昨天的巧遇对许博或许算是突然袭击,对徐薇朵却并不是。
在小毛家,这俩人也算对了一次帐。是小毛惦记着“约炮”推说找战友有事,却被已经到小区门口的朵朵盯了梢。
徐薇朵闯进来的前一秒,祁婧还在小毛打桩机似的沖击下,想着怎么把当时的体位说明夹带进忍无可忍的叫床中。
扒着小情夫的肩膀望过去,小穴穴都一下子夹紧了。要不是差不多每天见面,看惯了这张鹅蛋脸,那妖里妖气的表情,祁婧差点儿错认成苏妲己。
小毛同时听到高跟鞋甩飞的声音,吓得“啵”一声把大鸡巴拔了出去。
两个人根本没听清徐薇朵说了什么,直到她来到床边,上半身只剩下一条文胸,握住小毛半软的鸡巴舔起来,才渐渐从石化状态恢复了。
“给我好好干这个小糖人儿,敢偷懒我休了你!”说着话,那两片迷死人的红唇已经跟小毛吮在一处。
重新坚挺的家伙是她亲手扶着捅进来的。小毛脑子应该还处于懵逼状态,腰胯已经耸动起来,笑嘻嘻的讨好着去解她的文胸,却被一巴掌给打了回来。
徐薇朵自己脱了裤子,一双瞇起的眼睛扫得祁婧浑身不自在,没见她怎么动作,已经八爪鱼似的扑在身上,掌握了要害。
对于祁婧来说,两个奶子永远是她的罩门。徐薇朵的小手不大,可专业按摩师的力度与手段只一个呼吸就把许太太的酥吟捏了出来。
拐着弯儿的吟唱绕梁三日,瞬间把小毛的激情重新点燃,更惹来了徐薇朵的烈焰红唇。这一下,祁婧彻底糟糕了……暴风,洪水,雪崩,海啸还是流星火雨?
所有人类知道的自然灾害都在许太太身上经历了一遍,高潮一波接着一波,小毛那犊子不知是不是被诅咒了,不歇也不射。
朵朵的亲吻显然比唐卉的毒性强了一倍不止,越吻越是浓情满满,缠绵悱恻。
而朵朵的身子,也不像唐卉的轻盈绵软,入手即化,而是像蟒蛇一样缠绕,像貍猫一样柔韧中透着野性。
祁婧被她亲得气息悠断,揉得乳颤神摇,仿佛要溺死在莫名滚烫的激流中。
当清晰的感觉到小毛一股股浓精射进去,已经全身痉挛到脱力,却被忽悠一下抱起,转移到柔软的沙发上。
本来以为可以歇口气,看看朵朵的活春宫,可没想到小毛刚往她身上伸手就被挡了回来。那根摇头晃脑汁水淋漓的大家伙还没完全离开自己的身体,已经被吮了一圈儿。
奶子很快被另一双大手掌握,骚穴里的痒被小毛的舌头勾住,腿股间的颤抖还没完全缓解,就眼睁睁的看着那家伙再次抬起头来。
许博口口声声说什么双飞,那根本不是双飞。这对猛男蕩妇合伙对付的只她一个大奶骚货而已。
让祁婧觉得格外丢脸的是,当重振雄风的鸡巴再次肏进来,她竟然叫唤得那么心蕩神驰,喜悦欢快!可以明显的感觉到小小毛被叫声惹得跳了几跳。
是朵朵想起了许博的电话,拿过来一看竟然挂断了。
被逼着重新跟老公打招呼时,已经又浪到不知几重天,而那两个奶子也一人一个包干到户,臭朵朵一个劲儿的喊“真甜”。
直到小毛再次喷射,都是祁婧在挨肏。
虽然也在浪尖儿上趁火打劫,勾开朵朵的丁字裤,把手指插到那湿漉漉热乎乎的小妹妹里,但达到的效果也只是惊吓而已。
她已经那么湿了,一定很想要的。
从身上抚摸的热切程度和亲吻时缭乱的喘息中,祁婧确信这一点,可为什么小毛几次上手都被拒绝了呢?
难道,是她还在生小毛的气?
可打扫完战场,两姐妹一同出门的时候,朵朵特意给小毛留了一个深深的拥吻,也不像生气的样子。
这个不见首尾的妖孽啊,实在搞不懂她心里想的什么。还有小毛的帽子,什么时候装进包里的也没看见,糊里糊涂的就戴到了许博的头上。
不过,一报还一报,毫厘不爽。那天自己也是栽在这顶帽子里的……“要是二东夫妻俩不来搅局,该是个什么场面啊?”
淘淘趴在奶子上睡着了,祁婧从胡思乱想中回过神来,把儿子安顿回小床。
许博依然睡着。
祁婧侧过身子,用下巴轻抵着男人的肩膀,胳膊搭在他的胸腹之间。
身子里奋力抵挡沖击的感觉记忆只需一个念头就能唤醒,至此清晨觉醒,四肢百骸还仿佛回蕩着爱的洪流。
昨晚,可把他累够呛。
小毛再勇猛,朵朵再勾人,也无法代替这个男人在身体里杀人放火的爽利。
按说,在小毛家高潮都不知道来了多少次,想到他在李姐回家前要清理干凈那些淫汁浪水就发愁。
可是,一闻到自个男人身体里的欲望,就怎么也把持不住了。
这是一个多么奇葩的男人啊!对了,朵朵怎么说的?那的的确确是这辈子最让许太太美滋滋的一句话:
“你男人对你可真好!”——不是废话么,我男人当然对我好!
这句话是在小毛楼下的车里说的,刚刚结束了一个说不清什么感觉的深吻。是的,跟朵朵的亲吻。
也许其中包含了太浓郁的滋味,太饱满的热情,太特别的悸动,才让那喜悦翻着花儿喷涌而出。
为什么在亲吻之后说这样的话呢?
不由得,祁婧再次想起了唐卉,只是跟那个胆小的熊二比起来,朵朵要强势得多。如果不是刚穿好衣服,而且在车里,祁婧都以为朵朵要强奸自己了。
对经历过姐妹柔情的祁婧来说,这自然算不得荒唐,只是有些不适应罢了。
自打相识,只要是私下里的相处,祁婧都会在朵朵身上感受到一种压力,会让人想入非非的那种。
有时候借着玩笑,她会在自己身上掐一把,摸一下。这些动作对一个专业按摩师来说或许能理解成职业癖好,但感觉总多了些暧昧。
这种感觉在她发现自己跟小毛的好事之后尤其明显,连不期而至的亲吻都是不管不顾的,跟平时的职业做派一点儿也不搭,换了个人似的,居然还瞇着眼睛说:
“你男人把我的车开跑了,你得帮我找回来。还有,你睡了我男人这笔账怎么算?”
这……这是秋后算账么?还……还是传说中的钓鱼执法?
——换妻游戏!!!
当几乎代表着淫乱堕落的四个字出现在祁婧的意识里,心跳仿佛漏掉了两三拍。
她这是计划好的么?
她不是最恨被人当成游戏道具么?
怪不得刚才不让小毛干她,原来是在这儿憋着坏呢!
难道……难道今天晚上就要看着自个男人给这个妖孽做爱了?可是……可是计划中应该是程归雁那个小骚狐貍啊!
不对,那个小骚狐貍本夫人也没準备好呢!
“怎么,不乐意啦?怕我……把你家男人拉下水啊?”
“没有……我,不是……你……”
许太太当时唯一的愿望就是这个妖孽立马收了法术,变回那个温婉可亲的“朵朵”。这个妖里妖气的女人比她在会所里杀狗的钢刀还让人害怕。
或许是活佛显灵,苍天庇佑,夜色中刚好有神灵迷路,听见了一半句小鹿乱撞的祷告,旁边的徐薇朵浑身抽搐,笑得半天喘不上气来。
“就这点儿道行,怪不得你家男人在屁股后边紧盯着呢!”
祁婧被她笑得小脸儿春红柳绿,想想才在小毛鸡巴上浪里翻花,喷了个够,这会儿又跟个小脚媳妇似的患得患失,面子上再也挂不住,“哎呀”一声鉆进徐薇朵怀里又挠又掐。
笑闹一回,祁婧晕着脸儿发动了车子。喂奶的时辰都过了不说,怎么也得先把人家的车子找回来不是?
“你不是不喜欢当玩具么?”
借着开车,祁婧问了个直击灵魂的问题。徐薇朵靠着车窗沉默半晌,才在半空中接了话茬:
“吴浩,我唯一感激他的地方,就是带我把那件事儿看开了。”
祁婧继续开车没说话,忽然发觉身旁坐着的既不是那个妖孽,也不是“朵朵”。
“只可惜,他也只能给我那点儿刺激罢了。那些别人家的男人没有一个能让我高潮的。”
徐薇朵的语气慵懒而淡漠,却像穿透了世人层层面具,带着祁婧怦然的心跳触碰到从未了解过的真实。
“但是你知道吗?我第一次被良子搂在怀里,他甚至没直接碰我的身体,我就来了……”最后出口的那个“来了”已经变成了气音,好像光是回忆就能让人心颤气短。
祁婧控制着油门,第一时间想到了那个被小毛形容得轻松平常实际却惊险又血腥的场景。
难道是在那样一个命悬一线的瞬间么?难以置信的扭头望向徐薇朵,刚好对上她咧嘴笑瞇了的丹凤眼。
“没错,就是那时候,只有几秒钟。”徐薇朵笑得更开了,边笑边骂:“个小王八蛋,我就知道他什么都告诉你了!”
祁婧来不及想自己为什么脸上又突然发了烧,忍着笑抢白:“你是被那两个大烟鬼肏爽了吧?非赖到小毛头上!”
徐薇朵转过脸去,并不着恼,笑意渐淡的望着前方。
“你也是女人,被男人疼是什么滋味儿,不用我形容吧?跟我装!”
祁婧当然明白那滋味儿。不要说许博,小毛,就是陈京玉那个狼心狗肺的,在床上也两眼冒光,如癡如醉的望着自己。
难道她说的那些男人不是这样么?那身材,那脸蛋儿,还有那张嘴,哪个男人不都得被迷得原形毕露啊?
“他们……他们都……觉得你不够漂亮?”
也许是对所谓的换妻游戏有着无法忽略的好奇吧,祁婧并没意识到这话在往回跳,只觉得自己问得足够蠢。
“漂亮的女人多了。越漂亮,他们越会觉得你是人尽可夫的婊子。”
本该是声嘶力竭的控诉与吶喊,被徐薇朵轻飘飘的说出来,带着异常锐利的轻蔑与讽刺。祁婧沉默了,直至把车停进车位,都觉得头顶被一层阴云笼罩。
那次在爱都偷听到武梅跟罗翰的对话,就是类似的感受。
即使那不是罗翰的态度,祁婧也没觉得他冤枉。至少脱不了立场不坚的嫌疑,判个面壁思过也是理所应当。
能够从容自信的扛住武梅,游刃有余的处置罗翰,淡定自如的面对大春二东还有岳寒,并赢得他们的喜欢和尊重,像一个纯种骚货似的跟小毛尽情交配,这一切都是因为有一个人在。
自从人不人鬼不鬼的在他的怀里醒过来,这个人就成了她的主心骨。
是他把她从支离破碎的状态重新复原,疗愈她的伤痛,赐予她勇气,挽着她破开欲望的迷障,领着她重新认知自我,宠着她在没羞没臊的游戏里放浪形骸,纵声欢笑。
这个命中的男人就是许博。
仿佛要驱散沉重的阴霾,祁婧重重呼了口气,推开车门,目光斜向朵朵微微一笑:“走吧,带你尝尝我们家的奇葩男人!”
晨衾温暖,趴在许博的肩膀上,再一次差点笑出声来。还好,没把那个奇葩男人吵醒。
一时沖动也好,欠债还钱也罢,反正,“婧主子”可不是个小气的人。当看到朵朵一下子红了脸,自豪的许太太更加畅快得心花怒放,快意恩仇了!
“好姐妹有什么不能共享的呢?大不了便宜一次臭男人!”虽然这么劝自己,可实际上,她心里还是觉得占便宜的另有其人。
不过,时运不济,还是可惜了。
按照许太太私自篡改的剧本儿,没準儿会像上次跟小毛一样,折腾到天光。所以为了避免麻烦,索性给李姐也放了假。谁知半路杀来个于晓晴。
有什么办法,谁让你有那么多好哥们儿呢?到嘴的天鹅肉都飞了,是命运在捉弄你,不是本贤妻哈!
祁婧借着窗帘缝里透进来的阳光,细细欣赏着男人的睡颜,连呼吸都尽量放缓,想让他多睡会儿。可是,又忽然升起一股亲上一口的沖动,慢慢欠起了身子。
“要亲就快点儿,我想撒尿……”
话还没说完,祁婧已经抡起了拳头。许博一骨碌滚下床,趿拉着拖鞋跑了。
“你个变态,就知道调戏我!”
“是你想占我便宜好不好?”许博的抗辩从卫生间传来。
“我就奇了怪了,就你这么不着调的,怎么亲个嘴儿就把朵朵给降服了?”祁婧扯着脖子喊,好像音量越高,越代表了男人的奇葩程度。
相熟没多久的闺蜜,主动提出要上老公的床!
本本分分的家政嫂,突然就肯帮男主人打飞机!
还有那个虎视眈眈的莫妖精,楚楚可怜的程狐貍,装逼装到脑瓜顶的欧阳蕩妇……这究竟是摊上了个什么男人啊?怎能不让性情纯良,心地耿直的许太太几多欢喜几多愁?
“你家男人有魅力呗!”
许博只穿了条内裤溜达回来,那里明目张胆的鼓起一个大包。泥鳅一样鉆进被窝,眼神迷离的老婆被搂了个满怀。
“还有李姐,我早就说她喜欢你吧!还不信。”祁婧把整个后背偎进男人的怀抱,扶住他伸向胸乳间的胳膊。
“你男人优秀嘛,被人喜欢不是很正常么?”
男人浑厚的声音透过肩背激起了奇异的共鸣,震动和揉捏同时作用在那两团美肉上,惹得祁婧直往后仰,“那这下你该放心调戏她了吧?”
“别逗了,人家都说了下不为例,我可没脸欺负一个女人。”
“你也知道是女人啊?女人的话你也信?”根据许博的陈述,昨天李曼桢也被这样揉过,这感觉,不可能有哪个女人不喜欢。
“你也是女人,我要不要信啊?”
“你讨厌!我说的话你敢不信,敢不信,你不信一个试试!”祁婧的拳头一下接一下的砸在男人屁股上。
“我信,我信,我当然信了!”许博的嘴巴穿过发丝咬住爱妻的耳朵,“那——你要跟你的朵朵……也能信,没勉强吧?”
话里的小心祁婧无比真切的体会到了,一阵乳摇伸腰,已经转身扑进宽厚的胸怀,大腿一抬,勾在男人腰上。
“老公,那么多女人喜欢你,会不会有一天你就不要我了?”
“傻瓜,你这么优秀,我追都来不及,怎么会不要你呢?”许博呵呵笑着,声音无比宠溺,搂住撒娇的腰肢,“我还怕你不要我呢!”
“优秀个屁,你就会忽悠我!我都给人家捉奸在床了,都怪你!都怪你!都怪你!”这一顿粉拳被羞意分担了大半,全成了打情骂俏。
“捉奸在床是你,狼狈为奸不也是你啊?”
显然是想到了昨天被搅黄了的双飞大戏,许博一拧身子,已经把老婆压在了身下。
“你才是狼呢,你个占便宜没够的大色狼!”压迫之下,祁婧气息也变得急促起来。男人终究是兽性未泯的动物,天生具有攻击性。
“我这辈子占的最大一个便宜就是你了,别人全都是浮云!哄老婆开心是我毕生的事业,懂吗?”灼灼的目光从许博眼睛里亮起,一本正经得一点儿不像是在床上。
然而,祁婧却被看得浑身发软,同时感觉大腿根儿上一个家伙正不老实的蠢蠢欲动,不由娇嗔:“油嘴滑舌!”
忽然眼波儿一转,媚笑着说:“要是朵朵现在就在床上,我不信你不动心!”说完,奋力起身,把许博骑在了身下,小手往内裤里伸去。
“不动心是胡扯,但没有老婆批準我保证一动不动!”许博双手自然扶着柔韧的腰肢,目光锁定那越来越红润的脸蛋儿,任凭她动作。
正在这时,响起了敲门声。
祁婧往手腕上看了一眼,才七点半,“是谁呀,大礼拜天儿的?”看许博只穿个被扒下一半的内裤,只好自己去应门。
等扒着猫眼儿一看,祁婧算是相信举头三尺有神明了。
门外黑衣雪肤,凤目朱唇,俏生生站着一个女人,正是徐薇朵。
门开了,一股冷香袭来,徐薇朵利落的脱下外套挂好,回身就把懵逼中的许太太搂在怀里。
那妖里妖气的笑容昨天已经见识过了,此刻正对上的还有一双仿佛闪着色欲之光的猫眼金瞳和那两片微凉又火热的唇。
祁婧被她疯魔似的一吻吸得莫名心慌,却同时隐约感知到了那身子里涌动的激流,懵懵懂懂的猜到了她这么早是干嘛来的。
“害我痒了一整夜,你家男人呢?”
“啊?”
祁婧拼了老命才忍住笑喷的沖动,脸上的肌肉怎么也无法保持严肃,嘴咧得生疼。
下一刻,黑色的紧身毛衣像灵蛇蜕皮一样掠过徐薇朵吐着信子的妖媚笑脸,白花花的上身只剩下了一条金蓝色的蕾丝文胸。
“婧婧,是谁啊?”许博的声音从卧室传来。
还没等祁婧把下吧扶回去说下一个字,发情的朵朵已经踩着高跟鞋推开了卧室的门,走了进去。
“沃去……徐……哎——你这……”
祁婧赶紧跟了上去,双手扶住门框,里面的画面简直最牛逼的滑稽大师也演不出来。
许博显然刚穿上睡衣,扣子还没来得及系,正半跪在床上,一手搬着床头一手提着裤子,完全顾不上被扯下一半的内裤边缘露出慌张的毛毛。
而徐薇朵撅着屁股,几乎匍匐着,双手死命拽住睡裤的裤腰,一边拉一边“咯咯咯”的笑个不停。
许博一见老婆出现在门口,立时投来求救的目光,如果不是情势危急,肯定会高举双手,以示清白。
就在他迟疑的一剎那,焦灼的战况已经有了突破,弹性极佳的内裤被扯了下来,半软不硬的许大将军挺身而出即惨遭俘虏,红亮的菇头被徐薇朵花瓣一样的香唇吞没。
许博的手一下松了,避无可避,又不好推阻,无辜的看着门口,好像在说,我一动不动,一动不动。
祁婧与男人对视数秒,滑腻的吞吐声已经成了房间里唯一的音响。
说不清是情势太热血还是画面太搞笑,也分不清是男人太可怜还是女人太可爱,莫名涌起的感触融汇着忍俊不禁的沖动一下子溢满了祁婧的胸腔。
“噗嗤”一下笑出声来的同时,不知怎么眼眶一热,眼泪也跟着下来了。
祁婧一边往床上爬,一边抹了把眼泪,把徐薇朵吓得鸡巴也忘了吃,张着小嘴儿愣愣的看她。
“媳妇儿……媳妇儿你没事吧?”许博的声音有点儿慌。
祁婧“咯咯”的笑着眨巴眨巴眼睛,上去就捧住了朵朵的脸蛋儿,狠狠的亲了一口,然后扭头跟自个儿男人说:“你不是说做爱是一项技艺么?今天就让这个浪得没边儿的小疯婆子尝尝滋味儿,我要听她亲口告饶!”说完斜着眼睛看着朵朵,又忍不住 “吃吃”的笑。
一只大手搭上祁婧的肩膀,刚一转脸儿下巴就被捏住了。许博微笑着无限疼爱的看过来,用大拇指擦了擦她脸上的泪花,不由分说的印上深吻。
祁婧被吻得几乎窒息,却罕有的没闭上眼睛。男人那双明亮的眸子里深沉的光热,她说不清,只觉得又像火星又像浪花,把胸口里那股混沌激情沖开了闸,轰隆轰隆的响。
眼睛一斜,就瞥见了一旁发愣的朵朵,直勾勾的盯着四片嘴唇没羞没臊的肉搏。
许博立马意识到了媳妇儿溜号的视线,松开嘴巴扭头看了一眼,又转回来面露问询,那意思再明白不过——真的让我干她?
祁婧再次忍不住“咯咯”一笑,无比确定的点了头。许博便坏笑着扑了过去。
在莫名其妙的亲了两个嘴儿之后,床上的形势立马发生了大逆转。徐薇朵刚对上许博的眼神,白馒头似的胸脯就剧烈起伏起来。
祁婧第一次觉得许博像个下山的妖怪,两下甩掉睡衣裤,转身便已占据了地形优势,只用一条手臂就把朵朵限制在了床头一角。
平时没怎么注意老公的身材,此刻才发现,那隐约成型的六块腹肌跟朵朵清晰的马甲线相映成趣,一个健康润泽,一个乳腻酥白,光在视觉上就能轻松点燃欲望的火焰。
“徐医生,这么早啊?”
许博呲着白牙,一只大手抚摸上了她腴软的胸肋,一句话就把祁婧逗得笑趴在床上。
两分钟前还在嚷嚷着“痒了一整夜”的朵朵不自觉的往后缩着身子,也给问得笑靥如春,咬住下唇才勉强维持了镇定,“是……是啊,我向来起得早!”
祁婧歪在朵朵旁边,无比清晰的听见她烘热的呼吸越来越粗,心头顿生一股解恨似的快意,捉挟的托起下巴,等着听两人的春宫对白。
只见许博笑意满满,目光灼灼,越贴越近,“早起锻炼身体啊?”说话时,大手已经伸到朵朵腰下。
朵朵腰部遇袭,身子上挺,执拗的与许博对视着,只是声音已经不再平顺:“锻炼……就锻炼呗,谁怕谁啊?”
“要锻炼,可得先热身,不然容易受伤的。”
许博一手托着朵朵的腰背,胳膊肘撑着身体,下巴已经快抵住鼻尖儿,居高临下的压迫感终于逼得她移开了视线,瞟向旁边的祁婧。
没想到祁婧正在笑嘻嘻的盯着她看,羞意更浓,一回头嘴巴刚好被许博噙个正着,气息跟着一滞。
然而这并不是个回味深长的吻,许博只轻轻啄了一下就躲开了,朵朵伸了伸脖子,意犹未尽,却莫可奈何。
祁婧看着朵朵含丹若渴的模样有些恍惚,亲眼看见自个儿男人吻了那朵唇瓣儿,还是让她跟着既眼热又纠结。
那滋味儿她比谁都熟悉,看把那浪蹄子馋的……这样蜻蜓点水似的亲吻飞来蕩去五六次,一次也没能解渴,却越过两座高山,越去越远。
顺着朵朵不自觉的伸着脖子朝下张望的视线,祁婧看见许博仿佛一个朝圣者,跪在女人的两腿之间,整张脸都快贴在那片可爱的小肚皮上了。
朵朵的喘息带起柔软的波浪,小巧的脐窝凌波起伏,分不清是迎凑还是躲闪,在男人的唇舌下被舔得液光迷离,微微颤抖。
许博双手卡住不停蠕动的小腰,嘴巴继续向下探索,很快被尚未脱掉的裤子隔开了。
那条裤子虽说紧身服帖,却毕竟是冬天穿的,里面还有一层毛裤,当然碍事了。祁婧以为他要替朵朵脱掉,而朵朵此刻也微微抬起了屁股配合着。
可许博抬头一笑,并未动作。
他直起身子,把两条笔直的双腿一边一条扛在了肩上,双手像抚弄一架名贵的竖琴,在腿上极为舒缓的抚摸揉按起来。
祁婧仰头看着贪玩儿的男人一脸捉挟,又有些纳闷儿隔着裤子有什么好摸的,却听见旁边的朵朵嗓子里“吭哧吭哧”的似乎在抗议。
扭头一看,那妖孽正咬着嘴唇,可怜巴巴的望着男人,腰背频频掀起,小腰快被拧折了。
是痒……
祁婧忽然明白了,再看许博的手,果然并未落实,而是光凭指尖滑动,掠过大腿内侧敏感地带也不做停留,腿心儿里,基本不去招惹。
见此情形,祁婧玩儿心大动,也跟着有样学样,伸手在她屁股蛋子上画起了圈儿。
“哼——哼哼……”没一会儿,朵朵不干了,双腿不停交错,哼哼唧唧的说:“不要了,不要热身了,我已经很……很热了!”
“徐医生你热啊?”许博跟祁婧对视一眼,笑的格外招人恨,“你要是热,咱们开开窗好不好?”说着一伸胳膊,把窗帘拉开大半。
此时早已日上三竿,阳光一下照进来,晃得朵朵睁不开眼,雪腻腻的美肉白得耀眼。
“你傻呀,开什么窗,想冻死我啊?我要脱裤子!脱裤子啦!”
“咯咯……”
祁婧听她叫得火急火燎,娇憨可爱,忍不住笑着搂了过去,贴着耳朵调侃:“呦——朵朵,告诉姐姐,你是热啊,还是痒痒啊?”
徐薇朵小嘴儿一撅,含冤抱屈,“还好姐妹呢,就会帮着你男人欺负我,亏我昨天那么心疼你!”
“心疼我?”
祁婧嘀咕一句,心头忽然一暖,嘴上却不饶,“我记着,你可光帮着你家小老公整治我来着……不过,姐姐我不计前嫌,看你骚成这副德行,今儿个就让你爽个够!”说完扭头无比傲娇的给了许博一个眼色。
许博此刻已经解决了鞋袜,正把裤子撸到臀下,居高临下微微一笑,整条裤子便飞向了身后。
同样金丝蓝色的丁字裤勒在细腻如凝脂的三角地带,好像一件精致的艺术品。而负责展示它的模特更加雪润诱人。
朵朵这副身段儿,祁婧是见一次羡慕一次,简直可以用美轮美奂,浑然天成来形容。
虽然不像自己奇峰乍现,幽谷藏春,却如同最精致唯美的软雕塑,修长而兼顾曲线妖娆,秀美而不失野性矫健,轻灵而更具性感诱惑。
祁婧略微往后靠了靠,单手支颐,以便观赏朵朵的完美身姿,更含笑打量着许博。
男人眼中亮起的火光谁都看得见,但他并没有第一时间扑上来,而是把一双美腿抱在了怀里,同时将腰胯抵住肥美的臀股。
一双白嫩的脚丫贴在他脸上,自然躲不开半嗅半吻的撩拨,祁婧看了,都觉得自己的脚丫痒起来。
果然,朵朵的气息渐渐抵达碎裂的边缘,“嘤嘤”如啜泣的呻吟越来越清晰。随着男人手口并用,从脚踝疼爱到膝弯,再到浑圆有力的大腿,那感觉早已不是单纯的痒了。
徐薇朵双腿不自觉的摇摆,也不知该夹紧还是分开,无奈离男人太远,盈盈企盼,吁吁娇喘,竟然像个小姑娘似的把手指吃进了嘴里。
“嗯——许博,亲……”
说到一半,似想到什么,转头望着祁婧,眸光迷离,“我可以叫他亲爱的么?”
祁婧被问得一愣,旋即巧笑,凑过去藕臂一伸,从她颈下穿过,搂住肩膀,轻笑着说:“可以啊,怎么不可以?求他,求亲爱的他疼你啊!”
此时许博已经把头埋在双腿之间,好像在闻那里的花香。徐薇朵腰腹耸了几耸,终于熬不住了,张开双臂大声娇唤:“亲爱的,亲爱的快上来吧,快来啊——!”
许博笑着抬起头来,“怎么样,这回才够热吧?”
徐薇朵亟不可待,不肯跟他斗嘴,固执的伸着双手,“来啊,抱我!”
伴着一声如愿以偿的长叹,徐薇朵身子悬空,被许博结结实实的搂在怀里,同时也伸手抱住他的腰背。
而与此同时,被深深吻住的却是祁婧,受宠之余,也不由自主的搂住了男人的脖子。
祁婧胳膊抱着朵朵,唇舌间迎来意外的温柔,心头被难言的陶醉填满。这个家伙虽然调皮,心里还是有谱的。
意思一下,表表忠心就行了,赶紧干正事儿,祁婧推了推许博的肩膀,又递过一个眼色。
许博赖皮一笑,低下头去,叼住了正在喘息的另一对香唇。
这下徐薇朵仿佛久旱逢甘霖,被吻得气息颤抖,“嗯嗯”有声,胸脯都快把文胸胀破了。忙乱中把手背到身后去解搭扣,还没够到,那质地精良的织物忽然一松,自己开了。
惊诧的目光对上许博得意的坏笑,头顶上传来祁婧的声音,“老公,你这绝活儿可一点儿没生疏啊!”
“天天练怎么会生呢?”许博两下把文胸抽走。
徐薇朵刚想表达敬佩之情,又被吻住了,所不同的是,这次身子已经落回床上,胸前多了一双老实不客气的大手,揉得她酥痒难耐,浑身发软。
想起昨天许博说过在电影院里朵朵被吻之后的反应,以及在停车场里直言相告的感受,祁婧格外仔细的观察着眼前唇舌相接的情景。
显然已经陶醉的朵朵闭着双眼,两只手抱着男人的头,无意识的抚摸抓挠,任凭胸前的两只肉鸽子被揉圆搓扁也不肯放开到嘴的糖果。
那鼻腔里拥挤着喘息的憋闷呻吟能直接把人听得心跳加速,血压飙升。
许太太人虽聪明,在亲爱的人跟前却是个毫无城府的实心眼儿。以前被许博吻得如醉如癡的时候,甚至怀疑他学了妖法,动不动就被摆布得里外透湿,骚浪不堪,却从未留意是怎么做到的。
如今亲临现场,近距离旁观才发现,他是如此的温柔,又如此的耐心,光是看着,就忍不住吞了好几次口水。
伴着朵朵几乎叫出声来的一阵剧喘,那个深到骨子里的吻可算结束了。但好戏才刚刚开场。
不知什么时候起,许博手掌下奶白的肌肤开始泛起大片大片的红潮。随着他的亲吻和爱抚一路向下,朵朵的身子像是波涛中的小船,颠簸飘摇,左扭右摆。
终于,那根纤细的丁字裤被勾歪了,小的可怜的布片儿下露出光洁无毛的阴阜,闪耀着幼女般奇异而诱人的粉嫩。
“上次问她的时候似乎并不想过多解释,如今想来,该是跟她的渣男老公有关吧?”祁婧心里嘀咕着。
自己的那个地方从来是水草丰茂,野蛮生长。又不是供人观赏的器官,脱毛这种羞人的勾当让她怎么TM好意思呢?
男人像狼狗一样在那里嗅了个够,终于伸出了舌头。一丝腻到极致的淫靡液响传来,朵朵脖子一梗,嗓子眼儿里“咯”的一声,小脑袋顶进了祁婧的怀里。
舌头舔在花蒂儿上的感觉,是每次都要把祁婧刺激得叫起来的,朵朵竟然没怎么出声。
祁婧突然发现,从开始到现在,她一直都是剧喘轻吟,一次也没大声叫过。是害羞么?显然,妖孽附体的骚情良家,大清早就跑到别人家床上,怎么可能?
那——是不够刺激么?
好奇心和追根究底的精神轻轻松松的就把祁婧给蛊惑了。伸出小手拖住了朵朵的两团雪山红梅。这对奶子细白雪润,看上去绵软,入手却有着紧绷绷的弹性,手感格外的好。
徐薇朵被舔得一阵阵哆嗦,本就发颤的呼吸更加细碎了,这下胸乳被捉,新仇旧恨不能兼顾,下意识的搬住祁婧的胳膊。
然而手下留情这种念头怎么会出现在玩儿心正盛的许太太脑子里呢?奶子无法完全掌握,就用三指拖着下缘,腾出拇指和食指捏住乳头,又捻又捏。
极细的猫叫从朵朵嗓子眼儿里挤了出来。不过,反应更激烈的明显还是她的身体。
许博似乎被猫叫吸引,抬起头正好跟祁婧对视,不顾下巴上一片湿粘,双臂一掀已经把朵朵的双膝推到乳下。
这下徐薇朵被翻成了个仰面朝天的小白蛙,腿心里歪歪扭扭的丁字裤旁那湿漉漉的雪贝朱蛤纤毫毕现。
除了熊二,祁婧从未仔细观察过别人的隐私,根本不知道那里也能可爱到这种程度。
那肥嘟嘟白生生的肉贝上刮得一点儿毛茬都看不出,比新出锅的馒头还干凈可人。
已经被男人微微掰得开裂的一线粉红上,沾着粘稠到无法流动的晶莹蜜露,那细幼的唇瓣儿,粉嫩的颜色几乎是透明的。
这样的珠光宝器,祁婧都想上去亲上一口,尝尝它的甘甜爽脆,许博怎么能轻易放过?
好像是故意要让媳妇儿看清楚,他并没一口吞掉,而是浅啜轻撩,用舌尖儿在层层沟壑里来回流连,把新泌的玉露琼汁一颗颗碾碎,涂匀。
这下可几乎要了朵朵的小命儿,被舔得挺胸缩颈,两腿乱蹬,屁股一颠一颠的差点儿把小腰折断。
可是,她还是不肯叫出声来,充其量饮泣般从嗓子眼儿逼出一声吟哦,带着哭腔求告:“亲……亲爱的,别……别逗我了,真的……真的受不住了,嗯哼——我要……”
“别急啊!”祁婧早被她的剧烈反应感染得口唇发干,却仍慢悠悠的挑逗:“还早着呢,爽了,就叫出来嘛!”
徐薇朵好像才想起了救星,仰起额头见汗的小脸儿,不知是想哭还是想笑:“姐,好姐姐求你……求求你了,快让他来吧,受不了……痒啊痒死了……嗯……哼哼,求求你!”
祁婧见她喘得跟个热气球似的,真的浪得不行了,抿着笑问:“求我,让他干嘛呀?”
“肏我!求你让她肏我!快肏我!肏我!”徐薇朵叠声催促,几乎马上哭出来了。
祁婧与男人对视一眼,从朵朵身后撤出身子,笑嘻嘻的咬着嘴唇跪在了两人旁边,她要好好欣赏整个过程。
许博直起身子,两下扯掉了内裤,露出早已雄赳赳气昂昂的许大将军。
徐薇朵看见了,眼睛里水火交煎,伸手就去够,却被许博一把捉住两根手腕,交叠着按上了床头。
被摆布成了耶稣受难似的姿势,眼看着男人恶魔一般压下来,徐薇朵却一点儿也不害怕,碎成渣的呼吸急促中透着难言的激越,腰臀不自觉的耸起,仿佛在寻找那根快乐的十字架。
“徐医生,我们先做几个俯卧撑好不好?”许博低头在两颗颤抖的红梅上各啄了两口。
徐薇朵扶着男人的上臂,颤抖着呼吸挺起胸脯,点头如捣蒜。
许博望着她,瞳仁一缩,叼住她渴盼双唇的同时,狼腰倏沉。
“嗯——”
还是没有高亢欢快的喊叫,祁婧只听见一声足以穿透浑身毛孔的压抑嘶鸣,伴着许大将军挤开蕊珠花萼蛟龙入海般长距直入,从鼻腔里挤了出来,长得几乎让人喘不过气。
余音缭绕中,鸡巴肏进屄里的景象把许太太看呆了。
生平第一次看见自个儿男人的鸡巴直挺挺的肏进另一个女人的骚屄里,听觉与视觉上的双重刺激,让她紧紧按住膝盖,并紧的双腿间一阵激动,热乎乎的涌出一股水儿来。
没想起独占,更无关忠诚,仅仅是天地对接,阴阳和合的原始魔力就足够让人心神激蕩。
接下来的画面单调而机械,却一点儿也不沉闷无聊。
许博的屁股抬得缓慢,落得沉重,每一下都退至穴口又尽根没入,节奏不快,却力道十足。
徐薇朵嘴巴上挂着亲吻留下的粘丝,不顾矜持的大口急喘。一双水光盈盈的凤眼一眨不眨的跟男人对视着,勾连着,感激着,讨着好还卖着骚,谈着情也说着爱。
那副完美无瑕的身子,可算畅快淋漓的成就了她作为女人的梦想,极致投入的享受着,臀波乳浪看得人眼晕,噼噼啪啪的肉响听得人心慌。
祁婧跪在那里,看得忘了一切,身子一动不动,双腿越并越紧。
许是刚刚逗得狠了,或者人家真的“痒了一整夜”,大约只肏了不到五分钟,朵朵的脸色变了。
许博似乎比她更早感知到了什么,放开她双手,扶住腰腹间最柔软的一截,开始加快了速度。
朵朵的眼睛更瞇了,瞳仁却变得更深,熟悉的嘶鸣再次隐现,解放的双手无处安放的乱抓。
祁婧冷不防被她拉住手腕,给带了一个趔趄,才意识到这妖孽要糟糕了,赶紧握住她的手,莫名惊奇的打量她的反应。
从朵朵身上传来最清晰的感受就是她在一点点绷紧。
许博越是加快速度,朵朵越是拼命用力,似乎在用身体筑起一座堤坝,抵挡洪水的沖击。就像某种天生的,不由自主的对抗。
祁婧不禁扭头去看男人,虽然鼻洼鬓角都见了汗,动作却从容不迫坚定有力,让人跟着热血澎湃。
许大将军几乎被一层惹眼的白沫包裹,那挨肏的花朵也早已劣迹斑斑,污浊不堪。小肚皮上早被汗水浸透似的,在不可遏制的沖击波中起伏不定。
终于,徐薇朵似乎到了极限,勾起身子盯着自己腿心,嗓子眼儿里发出的声音好像一只受委屈的小奶狗。
许博一伸胳膊就把她按回到了床上,紧跟着合身扑了上去,屁股暴走一般,“啪啪啪”直上直下的砸在那冒着白沫的骚屄上。
徐薇朵“呜”的发出一声毫无预兆的绝望呻吟,双腿盘住男人的腰,搂着许博全身痉挛。小奶狗同时变成了小母狼,穿透月光的长嗥把祁婧听得浑身直哆嗦。
即使是高潮的叫声音量也并不大,然而,朵朵身体的反应却激烈得吓人,如果不是被一根鸡巴钉在床上,简直要被狂风刮走似的颤抖着,浑身片片潮红触目惊心。
两个人抱着缠绵气喘,如胶似漆了好一会儿,几乎让人压不住嫉妒才分开一丝空隙。
许博撑起上身,揉着朵朵的肉鸽子,邪邪的笑,“还行吗?”
朵朵脸上的惊恐和纠结早被涣散的蕩笑沖刷干凈了,被这一问剎那捡回了羞耻似的白了许博一眼,有气无力的指向祁婧,“你们家婧婧还等着呢!该轮到她了……”
祁婧一听,好像腿心里的泥泞暴露在了阳光下,脸上有些挂不住,立马回瞪过去。
“那不行,送佛送到西,可不能朝三暮四的,我还没听见告饶呢!”说完转向许博,配合默契的亲了个嘴儿,宣示了主导权。
没等朵朵领情,许大将军已经开动。一层水雾重新蒙上了朵朵的渴盼,拉风箱似的喘息再次响起。
祁婧望着朵朵不堪针砭的小模样儿,心中余怒未消,凑过去趴在她耳边,抚摸着那两只不停画圈儿的肉鸽子,“还痒吗?别着急,我每次都被肏喷好几回,悠着点儿,昂!”
“呸!”徐薇朵被肏得一抖一抖的,却没可能在这件事儿上服气,“捏捏奶子都流汤儿,谁……也喷不过你!嗯嗯哼……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
祁婧正想回嘴,许博俯身搂住了两人,每人亲了一口,“别着急,今天谁也跑不了!”
谁也跑不了?这是要雨露均沾么?说好的肏到告饶呢?
祁婧起身抱臂,看着两人眉来眼去的生闷气。
可是没多会儿,她就看出了蹊跷,也发现自己大大高估了朵朵的耐肏度。
许博下半身的动作平淡无奇,甚至看不出什么激情,可他的眼睛却一直像狼一样俯视着身下的猎物,发出锐利而深沉的光。
而盈盈仰望的朵朵仿佛被他的目光彻底迷惑了,燃情剧喘,解语呢喃,一刻不停的把雨露承欢的丝缕缠绵,点滴快慰统统回馈给卖力肏干的情郎。
祁婧有些出神。每次欢好,自己是否也在这样的目光中迷幻癡妄,骚情翻涌?难不成,这才是真正的妖法?
也许是重新修筑的堤坝永远不及初始时坚固,或者敏感的膣管早被浓烈的热情熔化了,朵朵的小腰又悬了起来,压也压不住的吟哦带着颤抖流出忘记闭合的嘴巴。
“可以射进去吗?”许博忙里偷閑的问。
“嗯——”
徐薇朵在一下紧似一下的沖击中点着头,无意义的轻哼呓语,身子再度越绷越紧,準备好了迎接又一波浪潮的侵袭。
然而,风暴来得比她预料的迅猛太多,一阵有快又沉又猛的撞击过后,朵朵的身子如同狂风中的落叶抖成了一团,连眼珠都翻了过去,足足有五秒钟声气全无。
浪头过后,总算喘过了气,刚想开口,“哎呀!”一声又是一波来袭,脖子继续后仰,只剩下两只小手好像灾难中救命的希望,死死抓住许博的胳膊。
如此反复足足六次,只把一旁数数的祁婧看得目瞪口呆。
“不……哎呀……不行……本妖球球武器霸气刘三吾妖气。”
第七次被肏翻过去,可怜的朵朵拼命摇着头,只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许博貌似也到了崩溃边缘,俯身捞住她的小腰,装了马达一样狼腰急耸。
朵朵下意识的搂住男人脖子,四肢具颤,泪流满面,“呜呜”哀鸣,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直到许博沖刺般狠狠耸动几下,压住她不动,才“嗷”的一嗓子叫了出来,死命缠住怀中的身体,分不清是抽搐还是抽泣。
祁婧看到许博的屁股最后一下缩紧之后,才瘫软的坐在床上,心中澎湃难以抑制。说实话,她是许太太,这些招数都是领教够了的,可是,真的从来没亲眼看见过。
或许自问不会像朵朵那么没用,却从不知道,那画面居然像性命相搏般激动人心,燃情沸血。
男人的强悍勇猛全部浓缩在那个精干而巨大的器官上,从女人专有的神秘洞口排闼直入,奋力沖撞,懵懂而执着,热烈而舍身。每一个动作都契合着雄健的节奏,焕发着生命的精彩。
而男人身下的女人,胸怀袒露,中宫砥砺,全部的柔美都付与了接纳与包容的使命,在迎凑中受难,在奉献中重生。
原始的快美承欢是给她们最微不足道的奖赏,分开双腿,成就最温柔的港湾才让娇颜媚骨在无限欢愉中绽放永恒。
阳光毫无遮挡,剧烈的喘息和体液挥发的气味在管线中飘散,祁婧体内奔腾的热流和身下湿漉漉的难捱越发显得突兀起来。
可是,他趴在朵朵身上,浑身是汗,一定很累了。再说,男人射了之后,也没可能马上来第二次的。
干那么激烈,他们都爽疯了,爽了就好吧!反正……反正我看着也挺刺激,我老公好棒啊!可是……忽然,一股异样的情绪灌进了鼻腔。
不行,我不能哭!大家都要开心,我不能耍小孩子脾气,不能哭……虽然拼命劝自己不能煞风景,拼命忍着,祁婧的眼睛里还是转出了泪花,视线一片模糊。张了张嘴,想说点儿什么转移一下注意力,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朦胧中一个宽厚的怀抱包围了她,接着是另一个从身后拢住。
“干嘛……没事,我没事……嘿嘿,你看你一身的汗……”
祁婧想努力的解释,可一开口,泪珠就忍不住滚了下来,“真的没事!看你们爽的……我是高兴的……真的!不是吃醋……眼睛里都是眵目糊……”
许太太语无伦次的解释着,越解释越驴唇不对马嘴,临时想到的理由真TM蹩脚。
昨天回家之前,她就打算好了,让自个儿男人享受齐人之福,至少不能让小毛给比下去。
今天朵朵冒冒失失的跑来是有点儿突然,但若是问受到惊吓还是收获惊喜,答案明显偏向后者。整个过程充满了喜感,让她一直笑个不停。
可不知怎么了,这会儿就是忍不住想哭,是怪男人冷落自己吗?是不舍得他的宠爱分给别人吗?还是自己在男人的爱护宠溺中变得自私了?
不不不!都不是!就是……就是想哭而已,想哭是个生理现象,不需要解释。
可是,怎么才能说清楚,告诉他们干得越爽自己越开心呢?
他那么好,那么爱我,我是真的想让他舒服!男人喜欢双飞很正常,不过是个游戏,大家都是为了开心,舒服,爽啊!不就是双飞么,我是心甘情愿成全他的啊!
双飞?对了,这TM双飞还没达成不是么?双飞这种事就是为了满足男人的,怎么自己先叽叽歪歪起来了?
想到这里,许太太破涕为笑了。正好男人的嘴巴慌里慌张的贴过来,被她张口叼住,热烈的吻了回去。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伸臂拧腰一转身,就把许博掀翻,长腿一跨,坐在男人腿上,一抹脸撒起了娇,“嗯哼——朵朵爽得我都馋死了,玩儿双飞就不能偏心,老公——我也要——!”
话音未落,睡衣先飞了起来,坠着两只大奶子的上半身赤裸裸的扑向男人。
许博被推倒,先是有点儿蒙,被她娇憨不依的调调逗得嘿然一笑,伸手把分不清是不是继续发神经的娇妻搂住,“滋滋”有声的亲吻起来。
徐薇朵嘟哝一句,“真给你吓死了,”也光溜溜的挤进许博怀里,甜腻腻的跟着不依不饶:“不行,我还没吃够,分我一点儿嘛!”
听见朵朵回归妖孽的小动静,祁婧舒了口气,好好的气氛总算没被自己破坏,所幸大度到底,“嘴巴让给你好了,我要吃鸡鸡!”说完身子往下缩去。
许大将军此刻已经垂头丧气,最狼狈的是身上斑驳粘腻,裹满了可疑的膏脂白沫。祁婧没细看就迫不及待的薅住,黏糊糊的抓了一手。
摆正位置才闻到一股浓烈的腥甜,正犹豫要不要入口,恰好瞥见朵朵居高临下坏笑着看她。那意思很明显,那腻乎乎的东西都是老娘的屄油油和你老公的精虫虫,看你敢不敢吃!
许太太本是不服输的性子,最受不了的就是挑衅!只见她看了看鸡鸡又看了看朵朵,嘴巴一张,连汤带水的含了进去。
如此奋不顾身的动作立马把朵朵感动了,调转身子爬过来又跟祁婧分享加料棒棒糖,把屁股甩给了许博。
来不及护食,光是姐妹俩共舔一根鸡巴的画面就足够许太太消化半个月了,一声没吭,让出了一颗蛋蛋。
若论口舌功夫,明显还是朵朵技高一筹。
祁婧的那点儿领悟在徐医生熟练的戳舔撩沾花式舌技面前,根本不够看的,只好虚心学习,竭力模仿。好在朵朵没舔两下就气息不济,使不上力,才打了个平手。
许大将军毕竟龙精虎猛,没一会儿就重新站了起来。祁婧当仁不让,脱了睡裤露出早就水淋淋的穴穴,奋不顾身的坐了上去,“咕叽”一声,一下到底。
至此,她才发现面前的朵朵同样气喘吁吁,满面潮红,仔细一看,那骚货的屁股正坐在许博的脸上,不知享受了多久牛舔牡丹。
不管怎样,许太太都管不了了。大鸡吧肏进来的激爽快意很快启动了她屁股上的发动机,“啪叽啪叽”的动作起来。
不像朵朵,死捏着嗓子不吭声,祁婧肏爽了是要叫床的。
虽然当着闺蜜有点不好意思,虽然这个体位不是很擅长,但是,这TM可是双飞啊!双飞就得好好飞,要不然奇葩老公能爽得透彻么?
梅花三叹……六六地他呦……九曲十八弯……依儿呀儿嘿嘿嘿……姐妹俩把臂言欢,一个主唱一个伴奏,把许博当成了电源插座。
没到十分钟,祁婧的浪水就稀里哗啦的喷了许博一肚皮,多利多索的到了高潮。在朵朵渴望的目光里,把大插头换给了她。
许博的舌头虽然灵活,毕竟不够解渴。许太太哼哼唧唧扯不开嗓子,不由自主的凑过去吻住了朵朵美妙的红唇。两个人各自捧着对方的奶子,吻得甜蜜酥腻,解渴又解乏。
徐薇朵昨天声称那么多男人都没能送她上高潮,祁婧以为多高冷。
没想到今天似乎被许博破了功,不说刚才被肏得一波浪似一波,这回主动体位也没坚持多久,就再次蛮腰绞扭,两股战战,抖成了一团。
抖完了起身时,祁婧终于注意到,这妖孽的分泌远远不如自己丰沛,却格外的粘稠腥洌。自己坐上去时都能感受到那种腻到极致的摩擦力,不禁好奇自个那个被欺负半天,口不能言的男人是什么感觉。
然而,交接刻不容缓,快感也不可中断,念头刚起来就被硬邦邦的肉杵给沖散顶碎了。
姐妹俩你刚喷完我登场,一时间不知换了多少次岗,却始终没有把许博的精虫给哄出来,反倒是每个人搞得腰酸腿软,一身的透汗。
终于,许博不堪如此蹂躏,在朵朵又一次哆嗦着下岗时,一翻身把两个精疲力竭的美人同时按在了床上。
“婧婧!肏婧婧!”朵朵一见许博冒火的双眼就叫起来,还不忘补充一句:“快射了再给我,一定要射给我,今天每次都要射给我!”
祁婧没等抗议,许大将军就像砸夯一样干了进来,远远比自己在上面抛甩颠簸来得够劲儿,“嗷”的一声欢叫,把什么都忘了。
早已淫河泛滥,软烂不堪的骚穴还在流水,却组织不起任何的抵抗了,强烈的快感如入无人之境,迅速淹没了祁婧。
忽然,胸前一紧,朵朵的两只小爪子爬上了奶头山,趴跪在身旁坏笑着揉捏起来。祁婧被干得应接不暇,只好任凭她大占便宜。
遭遇上下夹击,水火交煎的许太太迅速的沖上极乐顶峰,一下一下的耸着屁股,却再也无力喷出水来,只剩下膣腔里美得发疼的收缩。
许博直到她的最后一下痉挛平息才抽出鸡巴,直接搬过朵朵的屁股,直挺挺的捅了进去。
那说不清是小母狗还是小母狼的压抑叫声很快传来,却越来越远,越来越尖。似乎体力消耗过大,一直绷紧的神经刚一放松,就昏昏欲睡了。
不知过了多久,觉得被搂进了一个熟悉的怀抱……朵朵在耳边轻笑……有人捏了捏自己的脸……终于睡着了。
疲惫的身体需要休息,可兴奋的神经却似乎不肯消停,转瞬走进荒唐的梦里,腥臊弥漫,群魔乱舞。
无数的男人光着屁股追赶朵朵,而自己被几个男人按住玩儿命干着。有小毛,有罗翰,居然还有大春和二东。每个人都在争先恐后的吻她,讨好她,倾慕她……然而,一丝恐惧的直觉还是让她发现了危险。
远远的还有两个人在窥探,看不清模样,但阴郁淫邪的眼神告诉她,那是吴浩和死了黑狗的九爷……环视四周,深紫的迷雾看不到边际,辨不清所在。
连被不停沖击的感觉都开始麻木了,不安中刚想起提醒,忽然,一声无比干凈的婴儿呓语穿透混沌的天幕,祁婧一下睁开眼睛,是淘淘醒了。
勉强驱散梦中的碎片,祁婧松了口气,撑起身子,发现一片狼藉的床上三人大被同眠。许博居然是左拥右抱,好不威风,不由一阵忍俊不禁。
这是个多么原始的周末啊!
阳光下,洞穴里,赤条条光溜溜的把一切羞臊廉耻抛在一边儿……该奶孩子的奶孩子,该肏屄的肏屄。
几万年前,人类的祖先就是这样生活的吧?可是现在……哄睡了淘淘,祁婧坐在窗前明亮的阳光里发呆,身上松松软软的还有些粘,脑子里好像来不及想起什么,空空的清醒着却一片茫然。
坐着坐着,心中一动,回过头时,就望见了许博的眼睛。他目光清澈,表情专注的望着自己,好像从未睡着过。
那一瞬间,祁婧忽然重新意识到了自己的呼吸似的,房间里依然弥漫的荷尔蒙气味儿闻起来几乎令人上瘾,脊背上被太阳晒得暖洋洋的……许博一伸胳膊,祁婧就转身爬了过去,偎进了男人怀里。他没说话,她也不说。刚刚的一个眼神,已经把该说的都说尽了。没说的,自然都不必说。
这里是自己的家,一切都是熟悉的,安稳的,包括这个不着调却总让自己感觉踏实的男人,还有那个只知道吃了睡睡了吃的小王八蛋。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再次睡着的,只记得紧紧搂着他的身体,结实温暖,心跳悠然。
“嗯嗯……不……不行了……你怎么这么厉害呀!”
“……喜欢么?”
“喜欢……是喜欢,可是……都三回了……我实在……”
“……你以前不会么?”
“从……从来没这么多次过……嗯……亲爱的……嗯嗯……饶了我吧!是你……是你太厉害了……嗯嗯……不行……我真受不……嗯嗯……再来……再来会被你肏死……”
“叫哥哥……叫哥哥就饶了你!”
“我不!”
“为什么?”
“我有哥……不……不能叫你哥……”
“那就……叫表哥……”
“嗯嗯……那好……好吧……表嗯——哥……以后你就是我表哥,哼哼……好表哥!表哥饶命……嗯嗯嗯——”
祁婧本来以为又是做梦,可床垫忽然加剧的颤动还是把她摇醒了。
睡眼惺忪的望去,只见许博腰臀连连耸挺,朵朵双腿被他扛在肩上,脑袋摇得像拨浪鼓,身子被顶得一颤一颤,弯成了熟虾,显然又经历了一次高潮。
“唉呀我的妈呀,你是吃什么长大的?嗯哼……诶……你看……你看表嫂醒了,快去肏她……”软绵绵的坠落中,朵朵看见祁婧睁眼,像是发现了救命稻草连忙祸引东江。
祁婧终于听到了告饶,却没想到自己莫名其妙成了表嫂,还没等抗议,许博轻车熟路的捅了进来。
浑身的毛孔被“咕叽”一声欢畅的包容唤醒,祁婧无比熟悉的对上男人的目光,双腿大开,襟怀蕩漾,欢叫着接纳了最亲爱的热烫昂扬。
说不清为什么,这一觉醒来,好像身体里的所有纠结牵绊都涤蕩一空,浑身上下的每一个孔窍都通畅如新。
抬头勾住男人的欲火,用最撩人的媚眼儿告诉他尽管来,狠狠的来,把你那股不知疲倦的劲头儿卯足了,撒着欢儿的干!
祁婧明显感觉到许博被自己给电到了,像一头公牛一样喘着粗气奋蹄狂奔起来。大鸡巴硬得像刚刚从炉子里铸出来的一样,又硬又热!
“啊啊啊——老公!好棒!太棒了……哈啊啊啊——”
随着明显欢快太多的“啪啪啪”响起,祁婧招牌式的叫床回蕩在许府上空。
徐薇朵被这热火朝天的接力场面唬得有些愣,爬过来盯着被许大将军肏得水花飞溅的洞口,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好像在为刚刚没撑久一点儿感到茫然失落。
“好爽!老公……使劲儿肏……啊啊啊啊啊啊……老公……老公双飞爽不爽?”祁婧被干得屁股都起飞了,却不忘紧扣今天的主题,刺激男人的神经。
“爽!”许博几乎在吼叫,“谢谢媳妇儿让我这么爽!谢谢朵朵……嗯嗯嗯……”说着扭头在徐薇朵脸蛋儿上亲了一口,立马转回头来盯着老婆猛干。
“啊啊啊啊啊——老公……对对啊啊啊——肏死我啦……你好坏!你都不这样肏朵朵……朵朵吃醋啦!啊啊啊啊……”
徐薇朵一脸懵逼,不知是否对刚刚告饶的经历失了忆,似乎在考量自己被这样重度摧残能否受得了,眼睛里却不由自主的露出羡慕的神色。
“别着急!先干翻了你再……再去干朵朵!”许博咬牙切齿,汗珠从额头滚落。
“好……哈哈好……好棒老公……啊啊啊……朵朵好不好?你……啊哈啊哈……你喜不喜欢干朵朵?”
“当然喜欢!”许博兴奋的目光探照灯一样把徐薇朵的脸颊扫得一阵一阵发烫,“干朵朵真的好爽,好舒服!谢谢媳妇儿……我以后还能再干她吗?”
“你这个色狼大坏蛋!”祁婧被干得一颠一颠的还不忘沖着徐薇朵浪笑,“你必须……啊啊啊……必须把她干爽了,干爽了她就……离不开你的大鸡巴啦!啊啊啊……”
徐薇朵跪在一旁听着夫妻俩一唱一和,又气又激动,在祁婧连声叫唤中根本插不上嘴,只剩红着脸旁观。
这时只听许太太浪声收紧,叫得人抓心挠肝的难受,“诶呀……噢噢……啊啊哈老公快……哎呀我不……啊啊啊……不行……要啊啊啊……用力……啊啊啊啊啊啊——”
祁婧脸上的表情已经濒临失控,只剩眼神勾住许博未曾崩断。许博也仿佛着了魔,报仇似的一下紧似一下的狠狠砸在爱妻身上。
就在徐薇朵感觉就要出人命的当口,祁婧叠声叫着“射给她……射给她……射给她噢吼吼——”身子一挺,屁股离开了床面。
只见许博一下抽离,让开了身子,一道白亮水柱从祁婧双腿之间射了出来,喷泉一样华丽丽的洒在地板上。
徐薇朵还没在惊心动魄的喷射奇景中回过神来,许博的鸡巴已经突破中宫,肏了进来,不由分说的急抽猛插。
超乎想象的迅猛浪潮仿佛从祁婧的骚屄直接穿越过来,徐薇朵登时被快乐的浪花拍在了沙滩上,反射般抱紧许博,任凭快感连锁爆炸似的在身体里迅速蔓延,用最快的速度攀上极乐巅峰。
数不清挨了多少下爆肏,剧烈的刺激下,高潮骤然降临,膣腔再次急速的收缩终于把男人的阳精吸了出来,花心里被烫得一阵战栗,忍不住放开喉咙尖叫一声。
许博趴在她身上“嘿嘿”的笑了,旁边的祁婧歪过头来,“本妖球球武器霸气刘三吾妖气。乖朵朵,你可算叫了一声响亮的……”
话音未落,只听“咕噜咕噜”一串异响。三个人沉默数秒,同时哈哈大笑起来。
“朵朵都怪你,大清早的赶着来闹事,害得我们饭都没吃。”祁婧抱怨着,刚刚抗议的正是她的肚子。
正在这时,“笃笃笃”的敲门声传来。
许博伸手从床上拎起祁婧的睡衣,殷勤的帮她穿上,“饿坏了吧?还是我想得周到,点了外卖,快去开门……”
“为什么是我,你表妹怎么不去?”祁婧喷得腰身酸软,撒娇带抗议。
“因为你开门总有惊喜啊!”说着,许博连哄带抱,把祁婧弄下了床。
祁婧一边扣好扣子往外走一边嘟哝,“外卖小哥有什么好惊喜的,叫了啥好吃的呀?”扒着猫眼儿一看,没皮没脸的笑了。
——是小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