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于四楼的KTV比楼下安静许多,但无论从哪个门口经过,都很可能被里边的喧闹声吓退半步。
“你们在哪个包房,有多少人?”
许博一边发信息,一边找卫生间。他必须得先方便一下。
“401吧,最大的那个,全单位四十来人呢。他刚出去了……你在哪?”
从许太太的措辞里,许博也能隐约察觉她的惴惴不安,发过去一个坏笑的表情。
“嘿嘿,肯定是去开房了。”
“房早开了,塞给我房卡,我没接……你在哪儿啊老公?”没得到回应,许太太着急了。
许博赶紧发了个“4-WC”过去,收起手机,进了卫生间。
既然许太太坚决不肯去开房,陈志南还有什么锦囊妙计么?
许博有点儿为奸夫担忧。全单位聚会,他又是一把手,众人瞩目的,总不可能一直猫在犄角旮旯摸大腿吧?
这时,身后传来“哗”的沖水声,一个胖子推门走了出来。
许博瞥了一眼宽敞考究的格子间,心中一动。
实在着急,倒是可以在这里解决,不过许太太肯定没那么大胆子。她听过芳姐的隔板,自己差点儿没先瘫了。
看情况,恐怕要等到聚会结束了。
放完水,洗了手,许博掏出手机往外走。刚到门口还没迈出去,就听门外有人说话。
“诶呀,谢谢,谢谢老板!老板发大财!”听上去小伙子很年轻。
“我等个朋友谈事情,不喜欢被人打扰。这里也不需要别的东西了。”说话的是个很稳健的男中音。
虽然只跟陈志南聊过一次天,许博也一下就听出了他的声音。
贴着门框往走廊里瞄了一眼,就看见斜对面房间的门口站着一个瘦高的男人背影。头发浓密微卷,穿着黑色的衬衫和西裤,从侧后方的脸型判断,应该没错。
这法定老公要是跟奸夫照了面儿,画面实在辣眼睛。许博贼着他的动作,做好随时躲进隔间的準备。
然而,陈志南并没动,低头看了看手机,灯服务员消失在走廊尽头后,才带上门往同一个方向离开了。
许博不知道他是否有特意的考虑,但很明显,这个房间位置一流。
女人随便喝点儿什么都是要去洗手间的。哪怕就是为了描一下红唇,也会不惧跋涉之苦。只要尾随着她过来,在门口一堵,不费吹灰之力就拉进房里了。
许博看他走远,悄悄来到了房间门口。短短几步路,心跳居然加速到了120。伸手往门把手上一压,门开了。
压不住紧张的莫名惊喜一下子充满了胸腔,许博的脑子几乎陷入了狂热的硬直状态。
毋庸置疑,这里即将成为下一个“捉奸现场”,而且还能提前入场!这要是真能藏在里面,将会经历什么?
跟小毛3P的时候,眼睁睁看着别人的鸡巴肏进祁婧的骚屄里,那种直击肾脏和灵魂的震撼记忆犹新。
然而,那次的欢聚一堂可是他自己主导的。
而且必须得承认,自己无论从年龄阅历身份还是稳稳的主场地位,对小毛都具有压倒性的优越感。就连祁婧能那么快放开身心,也必定有赖于这种引诱调戏小狼狗的心理定位。
今天这个,可是货真价实的野外狩猎啊!
犹豫不过一剎,许博还是推门闪了进去。关门开灯,顿时眼前一亮。
房间装潢的风格是具有民族特色的,进门是个琳瑯满目的吧台加门厅,墻上用不知名的各色羽毛贴着几个字:彩云之南。
之所以说门厅,是因为跟里面隔着一道翠绿色的水晶珠帘。
掀开帘子,里面空间不大,却显得宽敞井然。从天花板上的吊灯,墻上的挂饰,到地面的毯子,都或多或少跟孔雀沾亲带故。
转角沙发的面料是头冠雀尾精巧繁复的蜡染,花瓶里插的是孔雀翎,连房间正中长条几案的四个脚,造型都是孔雀的爪子。
房间最具特色的要数正对面的圆拱形落地窗了。两尺见方的窗欞上,缠绕着妖娆的藤蔓,透进月色方升的繁华街市。
别的都还中规中矩,没什么出奇,第一时间吸引许博的,是窗前横置的一个大沙发。
沙发的靠背很高,是孔雀开屏的形状。虽然几乎挡住了三分之一的窗户,却应该是这个房间里唯一可以藏人的所在!
他压着心跳走过去查探。
果然,靠背距离窗户低矮的护栏还有半米的距离。地上铺着地毯,两边各放了一盆巨大的绿植,需要侧着身子才能绕到沙发背后。
如果不是特意趴在靠背上往里看,根本不知道后面是什么。
这TM再伺候个枕头,过夜都没问题了。
不过,这么亮的灯光,很容易把影子反射到窗户上,还是不太保险啊!
想到这,许博开始在房间里搜索,没费什么事,就在吧台下边找到了电源控制板,按下了开关。
房间里顿时陷入了黑暗,但是,并非伸手不见五指。稍微适应一会儿就会发现,虽然今天不是满月,却穹庐澄澈,月朗星稀。
霓虹承托着月色,把瑰丽的夜景透过落地窗稀稀落落的撒进了房间。所有沐浴在华灯朗照下的陈设都是依稀可辨的。
效果最神奇的美景来自那道水晶帘幕。原本翠绿的颜色,泛着梦幻般的幽蓝,在黑暗中熠熠生辉。
乖乖!今晚,这里就是骚浪娇憨的许太太孔雀开屏的地方了,真TM福地洞天啊!
“老公,他回来了,说要带我去个好地方……”许太太的信息又发过来了。
许博环视四周,从几案上揪了一串提子拎在手里压惊,绕到沙发背后舒舒服服的席地而坐,明知故问:“什么好地方?”
紧接着,又切换到另一个聊天窗口,“到楼上来,425房间,现在!”
没错,这是在呼唤程归雁。
是想找个什么机会让程仙子领教一下,什么叫参与和分享?
还是给自己亲临现场的壮举找个陪绑的壮壮胆儿?
又或者是为了报那天在某小区大床上的一窥之仇呢?
究竟是什么心理,许博自己也摸不清。反正今天见到程归雁,就觉得自己的心态忽上忽下,不老安分。
他比谁都确定,程归雁身体里的死结已经被他解开了。整个过程,他既是亲历者,又是最近的观察者。
那种用自己的身体去感受,应答,抚慰,引导,沖破藩篱直至救赎的体验妙不可言。在她热烈而迷茫的欲望颤抖中,他甚至产生了神一般的成就感和使命感。
而这还不是那天最美好的感觉。
当程归雁收住了撕心裂肺的哭嚎,逐渐安静下来,也彻底恢复了意识。许博的怀抱并没有放松,却难免觉得唐突和尴尬。
汗水还在蒸腾,体温依然在传递,没人来帮忙化解,房间里只有纠缠在一起的呼吸。
忽然感觉埋在胸口的小脑袋轻轻抬起,许博也低头看去。那个四目相对的剎那仿佛永恒,却没有留下任何的记忆。
脑子里一片空白,所有的思想都随着时间停滞了。
许博觉得,自己跟怀里这副造物杰作般的身子瞬间突破了物理的界限,正在无声无息的渗入对方。就好像重拾前世记忆的爱侣,终于在今生相认,一切恩怨情仇俱往矣。
整个宇宙都变成了一个小小房间,全世界只剩下彼此的感觉,许博只有在抱着祁婧的时候,曾经体验过。
那是一种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相依,纯粹得不能再纯粹的拥有。
等他从神游物外中回过神来,程归雁已经整个人趴到身上,小脸儿贴在他胸口睡着了。望着那绝美的睡颜,一种深深的亏欠感莫名其妙的从心头碾过。
为什么是亏欠的感觉,难道真是上辈子欠下的?他根本没去细想,只觉得,跟终于回归正常这件事比起来,一切都无足轻重。
程归雁今晚提出的邀约或者说是请求,他第一时间就在心里答应了。就像抓住了一个偿还情债的机会,任何能为她做的事,都是自己多年欠下的。
当然,必须得先顾及祁婧的感受,她也正需要他。
可是,在想到祁婧的同时,思路却没顺着往下走,而是产生了这股莫名的沖动。
为何沖动,沖动着去干什么?直到洞悉了陈志南的计划,走进了这间奢华的小包房,许博才算明确了目标。
至少,希望她能看看,别的女人是怎么跟野男人浪的……
等了半天,没见程归雁回复,祁婧的信息也没再过来。
许博吃完了提子,盘膝而坐,紧张的心情逐渐平复,开始居高临下的注意到窗外的街景,借以消解心头渐渐升起的焦躁。
看来提前入场也未必都是贵宾,也有可能是打扫卫生的。
这个陈志南也忒沉得住气,不会等到聚会结束才有动作吧?
拿起手机一看,八点刚过。对那件偷偷摸摸的事儿来说,的确是早了点儿。许博嘿然一笑,正觉得自己荒腔走板一整天,一点儿也不比许太太消停,电话响了。
“老公,你在哪儿呢?”
“我呀,在我该在的地方呗!你出来啦,他呢?”许博发现电话里很安静,祁婧带着微喘,似乎在走路。
“我去洗手间……诶呀老公你到底在哪儿,我慌得不行了都!你还在四楼吗?”
看来,这奸夫要费尽心机,淫妇也不是那么好当的。许博听她问的急切,略一思忖,说:“我就在他说的那个好地方,你尽管听他的话就好……”
“啊?你……你是说……”
只问了一半,许太太的尾音仿佛被香风吹得一软一颤,像是不慎失手,跌落了根木棍子。只是那棍子像是穿越了时空,一去无蹤,久久不见动静。
许博举着电话,只听见愈发起伏不定的呼吸和若有似无的脚步声,就像惊慌失措又淫欲翻滚的心跳。
女人啊,就是逻辑混乱的小动物,一遍一遍问你在哪儿,怕你走远了。告诉她了又吓破了胆子,也搞不明白到底是怕奸夫还是怕老公!
过了足有十秒钟,才听见许太太分不清欢喜还是嗔怪的声音骂了句:“坏蛋……你个……你这个臭老公!”话音未落,就挂断了电话。
许博看着手机邪邪的笑了,赶紧调到了静音模式。
又打开微信,程归雁还是没回信息。
难道是电梯坏了,还是迷路了?她不会是担心被欺负吧,刚才还说要再做几次爱呢!
对许博这样的急脾气来说,等待就是最凄惨的煎熬。
正犹豫是否该出去探探风头,就听见轻微的开门声。高跟鞋在门口停了一剎,接着是珠帘轻响,一串急促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半路还好像碰到了什么。
“来了!”
许博心头狂喜,暗暗称赞神仙姐姐悟性高,不声不响,动作迅捷。
眨眼间,一根精致细长的鞋后跟踩到了身边的地毯上。紧接着,纤细的脚踝,修长的小腿,裹着裙子的圆屁股迅雷不及掩耳的拱了进来。
许博也不客气,拖住屁股的同时,一把搂住小腰就往怀里带。
可是,在伸臂延揽的瞬间,就发觉了不对。
程归雁虽然没有祁婧的身量,可也属于丰乳肥臀,高挑修长的类型。光是体量,这个屁股就不达标。
随着一声惊骇的轻呼,女人已经半躺在了男人怀里,一阵手忙脚乱的挣扎。
许博借着月光一看。短发扶额,眼绽桃花,薄薄的红唇圈成了O形,居然是芳姐!
惊诧的表情同时凝固在两个人的脸上,稍微一联想,都似明白了大半,却又同时更加不明白起来。
芳姐一手撑着男人胸膛,一手握住护栏,小脸大眼表情诧异,却并不急着起身。许博脸上又胀又热,不过立马就不奇怪了。
因为已经又有人进来了,房门几乎是被撞开的。
沉重杂乱的脚步声,加上“呼哧呼哧”的气喘,让人联想到了摔跤。可女人鼻子里压抑的轻吟立马挑明了他们在干什么。
“你是不是疯啦!女厕所也闯?还领导干部呢!”
许太太的嗔怪语气像带着签名,应该正躲闪在狼吻的进攻之下。
“怕什么,有人强奸我么?”
听见男人声音时,芳姐竟没露出一丝诧异的表情。
许博见状已经明白了七七八八。她估计是发现了两人的不正常,盯梢来着。没想到有人杀了个回马枪,才被堵到这儿来的。
他这边想明白了,芳姐打量着男人似笑非笑的表情却越发的紧张了。忽然发现自己正扶着人家胸口,连忙撤手,握住栏桿不敢稍动。
“讨厌!是你想强奸我吧?那么多人,也敢动手动脚的,就那么……那么着急么?”
许太太脆生生的埋怨语气越说越软,到后来差点儿给气息沖断,好像是忽然被男人捏住了要害。
“你这对大咂儿颤悠颤悠的一晚上,能把人馋死,我能不着急吗?”陈志南话说的烫嘴,口吻却并不猥琐,听上去像是贴着耳朵亲热。
“诶!灯怎么不亮了?”
“诶呀别开灯!”许太太赶紧阻拦,像是意识到了自己的紧张,立时软语带嗔:“开什么灯啊?这不是……挺好的么……还有月亮……”
许博几乎能想象出她暗自搜寻的机灵鬼模样。
“原来你喜欢月亮?”男人并没坚持,咔哒一声把门锁了。
“嗯……”
许太太刚“嗯”了一声,突然“啊”的一声惊呼,“咯咯咯”的笑了起来。紧接着,水晶珠帘“哗啦”一阵乱响,地板下传来“咚咚”的脚步声。
“你行不行啊?我好重的。”有人明显在撒娇,也在挑衅。
许太太一百二三十斤的分量,他居然玩儿起了公主抱,还真不服老哈?
许博听着脚步一声声走近,竟然是沖着沙发来的,心跳不由得开始加速,脸上也现出谜一样的微笑,直把半卧在怀里的芳姐看呆了。
“知道我喜欢什么吗?”男人这一说话就暴露了气喘,显然很吃力:“我喜欢狼!”
“呸——色狼!哼嗯……”
伴着一声轻哼,沙发的震动传到许博的背上。许太太的大屁股忽悠一下陷入沙发的情景直接出现在他脑子里。许大将军立马在裤裆里蠢蠢欲动。
沙发足够宽大,足够沉重,想来也应该够软够舒适。
然而,好像根本应付不来两人的蹂躏,给压得“嘎吱嘎吱”响,惊心动魄的震动还是接连传来。
空气的温度迅速的飙升,几乎每一个分子都传递着清晰可辨的唇舌液响,粗喘细吟。
“这就开始了么?”
许博脑子里像加满木炭的火锅,发觉时鸡巴已经变身烧火棍。发亮的眼珠子毫无阻隔的望向芳姐,把她看得像受惊的梅花鹿,赶紧自欺欺人的别过脸去。
“嗯——不要!别急……你等等!”
许太太好像拼尽全力才透出水面,虽然在叫停,却连喘息都充满了诱惑。然而,真正让人心惊肉跳的是男人的提问:
“我的小骚货,你居然……穿开裆裤袜?”
一听这话,许博笑了,也更硬了。这句话充分说明,刚刚的一番折腾,陈志南是第一次触及要害。
“开什么裆啊,那是……咯咯咯……那是他撕坏的。”
这个许太太忒不专业,说到一半居然笑场了。
虽然背着光,许博依然在芳姐的脸上察觉到一丝笑意。中午的折腾没逃过李曼桢的耳朵,芳姐怎么可能不知情呢?
也好!
既然给撞上了,今儿晚上肯定是不能善了。
芳姐姐的旱情怕是不比陈志南乐观多少。这一点,许博心里有数。就是不知道,她是否能够领会许太太笑声里的那股子蕩意!
袜子撕破了,却便宜了奸夫,这份带着莫名喜感的绿意盎然,被她演绎得春风几度。许大将军已经被撩得直跳脚!
“你们……今天做过?”陈志南声音里的淡定有些刻意。
“没有……”祁婧又捂着嘴笑了两声,“还不是你,弄得人家很……很想……”
正听到关键,头顶传来“砰”的一声轻响。扭头一看,只见一只纤纤素手搭过了沙发靠背,四根手指像是海妖的触手,灵巧的摆动着。
当着芳姐的面,许博一伸手,就揪住了一根小拇指,立时感应到了海妖的颤栗。
“嗯哼……很想……很想……”
祁婧的嗓子好像突然卡带了,连说了好几个“很想”。
“然后呢?”
陈志南对下文的渴望有点儿迫不及待。
那根小拇指持续的哆嗦一阵,奋力一抽,总算脱开魔掌,回手打了许博一下,缩了回去。
“被芳姐给搅和了……”
几个字出口,许太太居然累得气力不继,微微带喘。不过,转眼间就听见她又“吃吃”的笑了。
笑得如此放浪,明显是有恃无恐的节奏,捎上芳姐纯属无心,却肯定把陈志南绕晕了。
接下来的解释,靠背另一面的芳姐和许博都没听到。双手紧紧抓住栏桿的那个娇小女子,已经快被男人谐谑而灼热的目光看化了。
一个轻轻巧巧的夫妻互动,把所有的谜底揭开了,大大方方的暴露在芳姐眼前。这在今天以前,许博相信自己根本做不到。
此时此刻,他看着芳姐脸上阴阳交替,风云变幻的表情,觉得自己简直是魔教教主。
是的,他要做一个主导者,不是幕后策划,也不是侧翼助攻,更不是吃瓜群众。
虽然无法确定祁婧刚才的动作是否想要感知他的存在,但是,他一定要抓住这个机会,给她最有力的支持,就像她在监控室的屏幕前大胆喊话一样。
“就是说,他还没弄咯?”也不知道陈志南在兴奋什么。
“今天……没有啦……咯咯……诶呀讨厌啦!”
许太太又要浪笑,不知哪里再遭入侵,勉力抵住之后喘着气说:“让你等等嘛~!乖……先去找个纸杯来。”
男人没做声,应该是听命行事了。
然后,是拉开拉链的声音,翻找东西的声音。
许博猜不到找纸杯有什么用,却知道这会子不能发出任何的响动。
他尽量让呼吸放缓,脑子里都是祁婧中午在床上发浪的画面。那卷曲翻滚的腰身几乎跟眼前芳姐的剪影重合。
胳膊还在搂着她的后背,右腿也快被压麻了。
虽说算不得顶级美女,芳姐也可谓秀色可餐了。那双闪烁而灵动的桃花眼,此刻应该是羞答答的低垂着。
这副身段儿自然没有祁婧的前凸后翘,即使近在眼前也看不清细部,但蜷缩的身姿依然透着小鸟依人的柔软和妩媚。
许博几次涌起把她抱过来的沖动,都没好意思。
越不好意思,就越是联想起她跟自己外甥的荒唐,越是发觉在这副纤柔娇小的身体里,该当蕴藏着难以磨灭的热情。
“杯子。”陈志南回来了,“这是什么?”
祁婧没有说话,只传来一阵撕开塑料包装的声音。
“排卵试纸?”
陈志南的声音里压着惊奇和兴奋。而这四个字直接让许博的神经绷到了最紧。
他当然知道那东西是干什么用的,却不清楚作为妇科小白的许太太是什么时候学会用这种高阶道具的。
而接下来祁婧透着调皮的一问,像直接打通了他的任督二脉。
“你喜欢怀孕么?”
“……”陈志南只是嘿嘿一笑。
“那你喜欢用套套么?”
许太太的声音简直温柔又亲昵得不像话了。许博无法判断,这是不是故意说给他听的。
“不喜欢,不过我準备了……”
陈志南几乎是傻乎乎的回答着。许博发现,自己居然在不可遏制的嫉妒这个傻子!
“我也不喜欢,不过,如果是两道杠,你还是要用哦!”许太太的口吻越来越像个小姐姐了。
“如果不是呢?”
“如果不是……那你就可以痛痛快快的……射进去!”
最后三个字,是完全用气声说出来的,宛若青烟缭绕,水色呢喃。可许博听上去就像在自己耳边滚过一阵淫蕩无比的闷雷。许大将军差点儿当场自爆。
听声音,两个人又纠缠在了一起,亲吻的粘腻程度比刚才高了一个量级。
许博只觉得自己脊梁骨发僵,心口里一阵阵发胀,感觉不出是酸涩还是激爽。
是不是内射,他从来没介意过。这当然是因为许太太正处于哺乳期,足够安全。但戴套够不够爽这个问题,的确被忽视了。
“她居然肯花这些心思,就为了让奸夫干得爽?”
许博忽然觉得什么地方被堵住了,开始后悔跑到这里来挑战自我凑热闹。
就在这时,芳姐的身子动了。
她小心翼翼的松开护栏,扶住许博的肩膀,无比缓慢的靠进了他怀里。虽然在两人之间用胳膊格挡,脑袋已经几乎贴在男人的下巴上。
许博脑子里只剩两个人如胶似漆,如饕似餮的热吻,下意识的揽住了她的细腰。忽然,听她在耳边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说:“你老婆也太会玩儿了。”
“太会玩儿了?”
“太会玩儿了!”
陷入混沌的许博被这几个字一吹,立时拨云见日。虽然仍旧绿光刺眼,却立时明朗开阔起来。
是啊,这不就是个游戏吗?玩儿的就是个刺激。
没跟你在前戏的时候搞排卵期测试,也TM从来没拦着你射进去啊?这波骚操作,说到底还不是为了避免再给你生个野种么?
再说了,不带套没準儿更爽的是她呢!这个问题又被你故意忽略了吧?
许博暗自嘿然,很明显,还是男人的独占私欲在作祟。
许太太的脾气没人比他更了解,如此荼毒生灵,深可见骨的诱惑之词,如果不是有恃无恐,根本说不出口。
“话当然是说给奸夫听的,可如果没有自己在场,能浪得这么风生水起么?”
想到这里,一股油然而生的兴奋跑遍了全身。手臂一用力,忽然发觉掌心一团绵软,一只小手立马扣在了手背上。
一低头,许博就看见了柳眉微蹙的一双大眼含羞带嗔的望着自己。拉近了距离才发现,她的右边眼角竟然有一颗泪痣,更显的戚戚若媚,楚楚可怜。
隔着薄薄的衣服,一只娇伏鸽乳堪堪落入掌握,虽未受惊飞走,却透出微微急促的呼吸。这下确实冒失了,可许博并未松手,而是同样目不转睛的望着她。
不是他故意耍流氓不想松开,实在是这香软入怀的感觉太美妙了。
芳姐的身子,根本不是看上去那样发育不良,而是完全属于另一种惹人蹂躏的娇弹性感。只是稍稍用力,臂围就轻易陷入了肉里,生怕再紧一点儿就勒断了她。
“她这么轻,这么瘦,怎么几乎摸不到骨头?”
许博仗着胆子,另一只扶着她小腿的手缓缓往上摸去,除了小巧的膝盖,无一处不是平滑圆润,越摸肉越多。
眼看摸到大腿根儿了,扣住胸前的那只手才忙不迭的按住自下而上的侵犯,许博的耳朵已经被她呼出的热气哄得湿热。
他没有勉强继续,而是手腕一滚,就近下移,兜住了她的半个屁股。沃去,那叫一个圆,娇弹如酪,手感绝佳,居然一手无法掌握……
“让我来吧!”
正没皮没脸的轻薄,陈主任的声音传来。似乎两人告一段落,开始摆弄试纸了。
“不行……嗯~不要嘛……你转过去不许看!”许太太娇声不依。
“那怎么行,我帮你,不然你会弄手上的……”陈主任毕竟是领导。
“诶呀诶呀,我的裙子……咯咯咯……”许太太开心得像是在过家家,“你……你别凑那么近嘛……你这样……我尿不出来……”
“要不,我给你吸出来?”
“啥?不行不行,哎不……诶呀你别呀……”
突然,许太太连着发出两声吊在半空的欢叫,把许博听得一阵肉紧,不自觉的抓紧芳姐的屁股。怀里的娇小身躯却未反抗,反而也跟着一阵瑟缩蠕动。
“你这……你这根本不是吸,是舔啊……啊哈啊哈哈……讨厌!”
“来了,来了……”陈主任居然一边吸溜一边吹起了口哨。
许太太似乎真的被口哨声召唤,轻轻的哼声过后,就听见响亮的水流“哗啦啦”流进了纸杯。不过,就像斟了杯茶,没两下就停了。
“怎么这么少?”
“要那么多干什么,你渴啦?”许太太越来越目无领导了,“倒掉一半,能没过这条线就好……诶呀快去,乖!”
“嘿嘿,要是真能不带套,多少我也喝了!”男人在美女跟前,很容易不淡定。
“凈吹牛!有胆量你就喝掉一……”许太太话没说完,就发出一声惊呼:“哎呀你还真喝呀!哎呀哎呀……哼哼——我……你这个变态……我再也不让你亲我啦!”
许太太的连声娇嗔响彻屋宇,沙发背后的两人面面相觑,憋笑憋得红头胀脸。
许博松开芳姐的小屁股,竖起了一根大拇指,一脸庄重的点了点头。芳姐一拳头砸在他胸口上,小脸一埋,身子一个劲儿无声的抖动。
“恶心死了,快去漱漱口……诶!你又干嘛呀?”
“这儿还有点儿没喝完呢!”
不知道是不是尿中毒,陈主任的调调像个花花公子哥儿,跟他的男中音严重反差。话音未落,吸溜吸溜的吮吸声已经夸张的响了起来。
“啊——啊哈哈……你别……哦哦哦你个变态,嗯——嗯嗯……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坏啊?啊——啊哈……啊哈哈哈……”
这一通浪叫把芳姐彻底叫软了。
许博能明显的感觉到她越来越紧密的依偎上来,两人之间的那条胳膊不知什么时候绕到了自己后腰上。
趁着她目光迷离,气喘吁吁的当,一只大手悄无声息的伸进了裙子里。
那是一条肉红色的西服套裙,裙摆比正常的稍短,与众不同的是别致的小开叉设计在了前边,沿着开叉往上,是一条白色的条纹,跟衣襟贯通。
许博顺着开叉刚伸进一个手掌,胳膊就给抓住了。两条大腿虽然紧紧的夹住,可腴润的腿肉弹性极佳,加上丝滑的裤袜,想要深入根本无需使多大力气。
不过,许博还是停了下来,就地摩挲着滑溜溜的腿肉,向她脸上看去。
这一看,他就改变了主意。
只见那双桃花大眼水波盈盈的望着他,流露出无限的纠结和慌乱,樱颗似的红唇微微张开,伴着胸脯剧烈的起伏,热烫的香息直往脸上扑。
一低头,许博就叼住了那张小嘴儿,放肆的吮吸起来。
芳姐显然没料到这小子能有这么大胆,给亲的眼睛一瞪,身体紧绷,死死的抓住男人胳膊。
可是,一连几个深深的喘息之后,身子里的力气就像顺着鼻子被抽走似的,一截一截的迅速变软。抓住胳膊的小手也搂上男人的肩膀,仿佛生怕就此堕落深渊。
“哐啷”一声闷响,有什么东西突然掉在了地上,吓得两人一惊。许博松开芳姐,屏息静听,立马意识到,那应该是陈主任的腰带扣坠地的声音。
“咯咯咯……羞不羞啊你……就十分钟都等不了?”
许太太的浪叫停了,嗓子眼儿里的浪劲儿还在,“乖乖的,别急嘛!说好的珠子还没给我呢!”
“十分钟能做很多工作呢!比如再打个赌。”这是陈主任今天遭遇的第二个十分钟。
一股大力压得沙发一震,明显是男人的体重。许太太不知遭遇了什么,发出一声娇吟:“嗯哼~不行,先拿来!”
“急什么,我是那赖账的人么?你看……”
“谁急了……诶呀你……你往哪儿塞啊……嗯哼别捅啦……诶呀漏下去了……讨厌!你以前肯定是个坏小子!”
凭着许先生多年征战奶头山的丰富经验,那枚可怜的串珠正在经历世所罕见的一条峡谷,名叫乳沟。
“没关系,我帮你找找……”
说着,热心的陈主任开始助人为乐。
找没找到不清楚,许太太可是真的“咯咯咯”乐个不停。不同的部位,快乐的强度和频率都各有不同,却都羞羞的引人遐思。
“咯咯……诶不要……不要脱呀!”
许太太不乐了,声音有些紧张。奶子和骚屄都在外面了,或许她就没打算全脱?
“不脱找不到啊!”陈主任理由充分。
“我……我有点儿害怕,嗯——不要……嗯哼哼坏蛋——”
又慌,又怕,又压不住颤抖的语无伦次把许博听得热血奔涌,载沉载浮。
沙发的震动虽然不大,每一个半推半就,配合到位的动作都在他脑子里重现一遍,就跟亲眼目睹似的。
“有了!你看。”陈志南好像在变戏法。
“就你最坏了……”许太太的声音还有些忐忑,“吶,给我戴上……色狼!”
静默片刻,头上忽然飘过一缕香风,许博再次抬头,是许太太的白裙子。没有文胸,也没有丝袜。
“是没脱,还是脱在了别的地方?”
脑子里冒着无关紧要的问号,他直勾勾的望着芳姐,只见她下意识的护住了领口,好像生怕男人来剥她的衣裳。
随着一声酥媚的轻叹娇吟,沙发忽悠一沉,传来一声肉贴肉的轻响。两个人的呼吸喘成一团。
许博的呼吸也跟着有些辣嗓子,猜测着他们的姿势,应该是终于肌肤相亲的抱在了一起。
许太太气息深邃而悠长,伴着若有似无的吸吮之声,在一个个抛空的浪尖儿上颤抖呻吟。毫无疑问,她那两个馋死人的大奶子正经受着另一个男人的蹂躏……
“啊不要……你刚喝过尿!”许太太忽然叫起来,“休想——哼哼哼不……坚决不行!”
估计是实在拗不过许太太的坚持,陈志南只能改弦更张:“那……再来亲亲它,好不好?”
“它呀?”听这调调,好像遇到了混熟的小动物,许太太又来戏了,“别又是三分钟不到吧?嘻嘻……”
许博听了心头正爽,感觉怀里的小脑袋微微一动,两道疑惑的目光投过来。他立时回应了一个微笑,伸手在她大腿上写了两个字:上午。
芳姐的大眼睛迅速的亮了起来。
这时,几不可闻的吞吐声开始不断传来,陈志南时不时的轻哼一声,呼吸已经格外粗浓。
芳姐似乎是坐麻了,稍稍伸了伸腿。
臀股交接处的神秘隆起立时成了黑暗中的感觉焦点。许大将军压在那腴软的腿肉上已经勃起很久了,这一动以为来了军令,忍不住跳了又跳。
芳姐被顶得一躲,两条腿便松了,那只大手顺流而下,隔着裤袜一把捞住了那个早已湿热蒸腾的三角地带。
这一下,怀里的整个身子都瞬间绷紧了,许博的手被牢牢的夹在了幽谷深处,想拔都拔不出来。
“嗯?”
是许太太一声疑惑的轻哼,好像吐出了鸡巴,“你又……干嘛?啊!哦……你哼哼……轻点儿轻点儿……嗯——”
哼哼唧唧的娇吟伴随着明显的水声,傻子也知道,有人夜探温泉。
“今天上午,你也流了这么多吗?”陈志南的声音挑逗中透着威严。
“嗯哼哼……就不……就不告诉你!”
沙发依然在微微的晃动,许博轻而易举的联想起许太太腰臀耸挺,长腿交缠的凄惨情态,激情上涌,心下一横,手掌往下用力一探,托住了芳姐的屁股。
没等芳姐有所反应,指尖儿已经勾住了裤袜的边缘,用力一拉,直接象剥蛇皮一样给褪了下来。
芳姐立时吓坏了,顾不得第一时间阻拦,却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许博一不做二不休,把裤袜褪至腿弯,一个海底捞月,滋溜一下,鉆进了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三角地带。
果不其然,秀外慧中的阿芳姐穿的是丁字裤。湿透的布片儿下,软腻溜滑的小肉唇刚被指尖按住,就冒出了一股热乎乎的春浆。
芳姐被揉得像是遭到了电击,一把抓住男人的胳膊,身子机灵灵蜷缩成了一团,脑袋死死抵在了男人的肩窝里。
“呜呜呜……别……”许太太再次吐出棒棒糖,娇喘着嗔怪:“别太用力了……轻点儿嘛!”
陈志南没吭声,但沙发再次经历了重压。伴随着许太太的惊呼和轻笑,两人该是调整了体位。
“啊!啊——哈哈……好棒!我喜欢……我喜欢你的舌头嗯——哦哦哦……呜呜呜……”
吞吐和吸吮的交响曲正式在大沙发上奏响了。许太太的解说许博听得明白,这是互相取悦的69桥段。眼前立时浮现出爱妻被男人压在身下,大屁股在沙发垫儿颠起肉浪的图景。
与此同时,经历风浪的当然还有卧在怀里的阿芳姐。
有一根粗大的指头彻底突破了防线,正在那个销魂洞里寻找着,探查着,忍也忍不住的骚水被它勾引出来,沿着屁股往下流。
突然,有个奇怪的地方被按了一下,一股鉆心的奇痒沖得她气息一滞,纤腰一挺。
本以为只是一掠而过,颤栗不过一瞬。可没想到,刚松口气,那冤家似乎发现了什么,走不多远又回来了。
再次遭受的蹂躏显然是有的放矢,精準打击,不仅腰眼过电,整个屁股都跟着哆嗦起来。
“对……对对对……就是那里!”
许太太再次放下了本职工作,叠声叫唤,“啊——啊哈就是这儿,就是这样哦吼哦吼吼,别停……别停别停啊……”
许博被娇妻骚浪的叫声催得心肝都撞在了一起,怀中的小美人儿也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屁股颠离了地。
在许太太逐渐拔高的叫声里,他一手撸起芳姐的裙子,另一只手的两根手指已经牢牢的扣住了G点,同步发起一阵由慢到快的夺命连环扣!
“啊啊啊啊啊——来了快……快……呃快躲……嗯——”
许太太拼尽全力也没说出最后一个字,随着一声母兽一样的长吟,“呲”的一声,不知什么喷上了半空,紧接着旁边的绿植上噼里啪啦一阵密响,普降甘霖。
而与此同时,阿芳姐的小浪穴喷出的水柱全都撞碎在许博的掌心里,淅淅沥沥的贵如春雨,滋润了厚厚的地毯。
“沃肏——”
直到最后一场甘霖浇灌完毕,陈主任才冒出了今天晚上第一句粗话,“你老家是济南的吧?”
“不……不是啊!”许太太的声音还在半空飘着。
“肯定是,要不然怎么自带喷泉呢?”
“咯咯……讨厌!”
转瞬之间,气儿还没喘匀的泉城娇娃嗓子眼儿里已经聚集了慌慌的急切:“快去把试纸拿来……”
“还没到十分钟呢!”
“诶呀差不多了,快去!嗯哼——快去嘛,亲爱的!”
屋子里的两个男人同时听到了,这是今晚许太太第一次说出这么暧昧的称呼。那里面蕴藏的欲望之火,几乎能滴出水来。
“你叫我什么?”居然有人还不满足?
“我……我叫你亲爱的,不行么?”
虽然心急,没多余的工夫不好意思,这个反问还是带出了娇滴滴的亲热。
“我想在听一次!”
“你到底去不去?”许太太的温柔特别容易触底反弹。
“去去去!我这就去这就去这就去!”这男人就是TM贱。
沙发一晃,陈主任领命而去。这时候许博才缓缓的把手抽了出来,故意在芳姐面前挑了一个湿淋淋的大拇指。
毫不意外,腰侧的一块软肉上,立马被人狠狠的掐了一下。
只是,这一下似乎耗尽了她最后的力气,像面条一样瘫在了男人怀抱里,只在耳边颤乱的气息中听到几个字:“你是怎么弄的?”
许博笑着把手上的汁水在旁边地毯上擦干,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是一条杠……”男人报功似的兴奋。
“拿来我看看……”再亟不可待,许太太仍保持着警惕。
不过,许博并没听到她的下文。等来的,是两人一下比一下深浓的呼吸。
还以为陈主任会无比欠揍的问出“我可不可以肏你,用什么肏你”之类的傻话。
也忍不住想象着戏精“丽丽姐”会再度上身,喊着“大鸡巴哥哥,我要你肏我,狠狠的肏我!”
然而,接下来的时空好像凝固了。
房间里,除了两人此起彼伏的喘息,什么也没有。
什么叫大音希声,什么叫大象无形?
许博的心在狂跳,却在黑暗中突然失去了方向感,心急火燎的把听觉开到了耳听八方的最高档!
“快来……”
那是比狂风中的草叶还轻的两个字,也是足以击碎任何男人自尊的一声邀请,转瞬之间,就淹没在骤然加速的急喘中……
接着,沙发再次一沉,缭乱的气息却戛然而止。
淹没一切的寂静中,那一声淫靡的液响居然如此的清晰!淫汁浪水被无情的碾碎,巨大的男根仿佛穿过许博的脑子,毫无阻碍的一贯到底。
“嗯——”
许太太透着无限满足的一声吟唱好像完完整整的挨了世上最癡情的一刀,直到鲜血迸出才完成了交响,只剩下不住吐出的茍延残喘,在赤裸裸的月光里久久回蕩。
许博紧紧靠着沙发,紧闭双目,收集着后背上和空气中,所有能感知到的每一丝震动。而细致入微的想象几乎占据了他的每一个脑细胞。
那被他抽插过无数次的小浪穴一定被撑得开开的……粉嫩的阴帝昂扬勃挺,狭长滑腻的肉唇紧紧的包裹着另一个男人的鸡巴……骚水彻底打湿了两个人的毛毛,乱七八糟的交缠粘贴在一起……那粉橘色的小屁眼儿一定爽得一缩一缩的……
这时,一只小手拉开了裤链儿,许大将军被放了出来。
许博睁眼一看,那双美丽的桃花眼正似笑非笑的望着他,红唇试探着往上一凑,就被他叼住了。
“喔——你可真紧……”男人的赞美。
“嗯……”女人如梦初醒,更带着香息悠断的迷惑,不过很快反应了过来,“你……好大……”
“我……不大吧?”这男人还挺实在。
“是头……头好大!”
有谁听过这么真诚的褒奖,又有谁听过这么骚浪的调笑:“你是个大头……咯咯……陈大头!”
“调皮!”男人似乎骄傲的一挺身,把女人顶得满心幽怨。“啵儿”的一声亲吻着佳人,感慨由衷的说:“我终于把你搞上手了……”
“切,看把你美的……”女人的调调比她的心还要软,可接下来的提问却比她的身子火辣一万倍。
“就这一下……你就把我搞定啦?”
话音未落,许太太的酥声媚嗓就被拉出了粘丝,在她几乎禁受不住的喘息中颤抖:“诶呀,你嗯——你怎么还……往回刮呀——”
并没等女人的讶异全部发表,“啪”的一声清脆肉响无情的砸断了大惊小怪的投诉,陈志南一下是一下的开始了耕耘。
“啊哈——亲爱的,你好有劲儿……哦吼——刮得我,好舒……啊呀——好棒哼哼哼……嗯哼——我知道了,是你的大……嗷——你个陈大头……”
“啪啪啪”的撞击根本不给许太太把话说完整的机会,又稳又狠的把每一下都砸到了她的肉体深处,没两下,经受撞击的肉体之间就传出了皮靴踩进泥泞的声音。
许博和芳姐早已停止了亲吻,却近距离的对望着,呼吸相闻,热浪滚滚。
许太太的淫词浪语描绘的如此揪心,明显是说给另一个人听的,可是,那些被大鸡巴干出来的欢声浪叫却更能洗涤灵魂。
中午的时候,只听她说那人的家伙龟头特殊,并没上心。这会子亲历实战,经爱妻如此到位的描述,不禁心痒难搔,妒火复燃。
连续干了十几二十下,许太太已经不再解说,但伴随着强劲的攻势欢快的吟唱不仅未断,而且迅速添加了越来越深的召唤力,仿佛身上的每一根血管,每一丝肌肉都在做爱。
“你能不能小点儿声……亲爱的?”
陈志南似乎不太适应这么夸张的叫床。
“啊哈……呜呜……”
许太太立马压低了声音,“可是……可是呜呜……你这么大劲儿……呜呜忍不住呀……啊啊啊!你讨厌啦……嫌人家浪!”
有人受不了,另一个人却听得正爽。
从前,许博也以为祁婧做爱不怎么爱叫的,经历了陈京玉以后,才发现,根本是没肏到位。
时至今日,他早已适应了这个小骚货一插上鸡巴就通了电似的开唱了,叫得越响亮,肏得越来劲。
陈志南这么一说,把许博给逗乐了。更赏心悦目的是,怀里的阿芳姐也跟着讳莫如深的笑了起来。
这时,许太太连连抱怨的小喇叭不知被什么给堵住了,“啪啪啪”的肉响也加快了节奏。
极乐舒爽只剩下鼻腔一个出口,操一下叫一声的压水井模式立马换了连成一线的电动泵,全城大搜捕一样拉起了警笛。
如此的激情时刻,许博在芳姐的眼睛里看到了让人心跳的炽热光彩,便毫不客气的把手伸到她剧烈起伏的胸脯上,一颗一颗的解开了上面的扣子。
芳姐手里依然握着许大将军,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动作,扣子松开一颗,她的笑容就添一份妩媚,肌肤露出一点,她的脸蛋儿就多一抹娇羞。
许博忽然觉得,自己像是打开了一个月光宝盒。之前见她脸上细嫩,却让没想到,里面居然是如此耀眼的白。即便是在月光下,也仿佛散着清辉。
那娇嫩的乳鸽虽然不大,却也是沟壑宛然,诱人堕落。
芳姐没反应过来,文胸已经松脱。那是一条无肩带的抹胸款,一经解脱便即坠落。
两团雪腻盈盈的小山包露了出来,深褐色的乳头像小动物圆圆的鼻子,娇俏挺立,诱惑着男人的指掌和口舌。
许博像流着口水的恶狼,低头扑了上去。
刚刚经历过风雨的身体根本无需挑逗,两个圆圆的乳头本就是勃起的,舔吮两下,就已经乳摇心颤了。
芳姐微微颤抖着,似乎经受不住,咬着嘴唇搂住了男人的头。
这时,隔壁的两人似乎消耗了太多氧气,再也吻不下去了。刚一放开,许太太就“咿咿呀呀”的叫唤起来。
然而,好景不长,几下狠狠的沖击之后,陈主任喘着气说:“来,你在上边好不好?”
“不好!”
这是许博第一时间就断定的。在床上,许太太一向不爱劳动,每次没动两下就喊着腰酸腿麻没力气。
“哼哼!上岁数了吧你?”许太太半调侃半撒娇,果然不情愿。
不过,还是感觉到两人动了起来,“嗯哼——不行,大头不能拔出来~!嗯……你这个懒惰的老男人……”
许博听着两人的动作,鸡巴已经硬得发疼,仗着胆子伸出一只发抖的手,去脱芳姐的高跟鞋和丝袜。
芳姐立刻心领神会,炽热的目光一下打在许博脸上,可是两条骨肉匀停比例绝佳的腿子却没有拒绝,反而配合的脱掉了鞋子。
很快,轻微的晃动从背后传来,战况已经没有了刚才的狠烈霸气。
许太太的浪叫消失了,配合动作的大口喘息仿佛就在头顶上,不老解渴的婉转嘤咛听上去更加的诱惑煽情。
许博的脑子里清晰的摇晃着爱妻的丰臀蛮腰,缓慢而温柔的把另一个女人的大腿搬过身前。
那是一条白玉般无瑕的美腿,又软又直,让人想起芭蕾舞台上的四小天鹅。
转眼,芳姐已经面向许博,骑坐在他的腰腿之间。
小西装敞着怀儿,几乎赤裸的胴体柔若无骨,白若酥酪,看不见一丝冗赘,也摸不出半点瘦硬骨感。
整个人就像一尊跪姿的人偶。
虽然身上的衣物大部分都在,却已经形同赤裸,只有那条纤细的丁字裤还保护着关键部位。
野外巡逻的许大将军,跟那个销魂洞口只隔着一片湿漉漉的布片儿。
芳姐双手扶住男人的肩膀,直起腰身也只够跟他平视,却给人居高临下之感。
她脸上的惊慌,娇羞,迷情,诱惑全都不见了,板着一张脸儿,却绝对不是祁婧说的教条刻板。
因为,那双似笑非笑的桃花大眼里,已经盛满了太多说也说不清的光亮。
许博忽然有些恍惚,觉得许太太接连不断的娇喘呢喃就是眼前这张小嘴发出来的。而转瞬之间,又好像听她在说:“你想肏我吗?就在你老婆旁边,偷偷摸摸的肏我!你敢吗?”
是啊!这是偷……
许太太被陈主任撩得不要不要的,也没跟他去找个地方,硬是在自己身上磨了一个礼拜,才终于得以畅享欢情,放浪如斯。
难道就因为她正在被别人肏得风生水起,自己就能心安理得的享受另一个女人的温柔么?
可是,她是自己跑来的,根本是自投罗网。而且,她已经什么都知道了,最完美的处理方案不就是把她拉下水么?
用什么拉?当然是许大将军!
最关键的是,在这样的燃情时刻,她也是很想的,都快被剥光了,一下都没拒绝过。作为女人,面对一个并不熟悉的男人,这已经是主动的极限了!
性本是纯粹的快乐,她本就欲求不满,又在这兴头上,为什么不顺水推舟的嗨皮一下呢?
许太太似乎越来越浪,把沙发晃得摇摇欲坠,酥媚的呻吟直鉆耳朵。
许博的心在纠结中砰砰直跳,大手把住芳姐滑腻的大腿,不自觉的向上游移,满满的捧住了她的小屁股。
正在这时,眼前的洁白人偶向他逼近过来。
衬衫的扣子被一粒粒解开,胸腹肌肉逐渐显露,芳姐伸出手指在男人的前胸和肋侧扫了个来回,狐貍精似的莞尔一笑,就合身贴上了他的胸膛。
那是怎样的酥腻柔滑,香温玉软,直接把许大将军提高了三级硬度。而最销魂的是,芳姐挺腰松胯,两腿大开,那丁字裤上精湿的小布片儿刚好压在龟头上。
“啊啊——顶死我了……你的大头嗯嗯……顶得人家好舒服……”许太太忽然欢叫。
“再来!”男人闷喝一声。
“不行了,我腰快摇断了……”光听咻咻气喘,也知道她到了极限,几乎要耍赖了。
“那是你姿势不对……”毕竟是头回合作,陈主任热心指导着,“不能光用腰力,你看你的脚……脚掌要这样……”
听见陈主任的指导,许博摸不着头脑,不由朝芳姐的脚丫望去。只见她脚趾抓地,两只小脚掌都立在地毯上,活像即将跳跃的小兔子。
稍微一回想,心下恍然,的确,每次许太太都是脚背平伸,纯粹的跪着……
再抬头时,正对上芳姐抿着笑的目光,许博不由呲牙一笑。
突然之间,鸡巴上传来一阵舒爽,竟是小雪兔在耸动屁股,那布片儿上透出一股热力,把许大将军抵在肚皮上摩擦。
“咯咯……这样……这样的确得劲儿多了……”许太太听上去也找到了关窍,欢喜之情溢于言表,紧接着响亮的“啪啪”声再次传来……
“啊!啊啊啊——讨厌!你偷袭我……啊啊啊啊啊……好爽啊——”
许博听的血脉贲张,搂紧怀里的娇躯,狠命的揉按那两瓣小屁股,许大将军尽情享受又热又滑的按摩。
许太太的浪叫并没持续多久改成了浪笑:“咯咯咯……你也知道累了吧?咯咯……”
笑声中,沙发明显一忽悠,有人调整了姿势。
许太太嘤咛一声,似在由着男人摆布:“这样……你的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棒……啊啊啊……这样好有劲儿啊啊啊……爽死了……”
伴着水声的肉响逐渐密集,持续了足有半分钟才终于停歇。
“你老公没这样肏过你吗?”陈主任终于发起了灵魂拷问。
许太太被这一轮猛攻肏得香息颤乱,嗓音嘶哑,一边吞着唾沫一边说:“嗯……他……是我不喜欢在上边……”
“他有没有让你这么爽过?”陈主任咬住不松口。
“咯咯……他呀……他还行吧!没……没你这么硬……”许太太闪烁其词,避重就轻,继而转守为攻:“当年,你肏林老师,也是这样……啊啊啊啊——”
没等说完,新一轮进攻再次暴风骤雨般来临,许太太只有扯着嗓子喊救命的份儿。
那掺着淫水铿锵的撞击声清晰无比的摧残着许博的神经,芳姐的香唇及时赶到,两人又深又暖的吻在了一起。
“呼——呼——你个坏蛋,一提林老师……你就发疯!是不是被人家老公捉奸在床了,啊?你个陈大头……”再次经历风雨的许太太不无埋怨。
“我干她,高校长是知道的。”
“知道她还……”许太太的质疑戛然而止,想到了什么自然不必多说。
“没想到吧?”
陈志南的嗓子里像是堵着什么,“我还跟高校长一起肏过她,一边干,一边看着她吃那个老头的鸡巴……”
话音刚落,又一轮沖锋的号角吹响,只是这次许太太的叫声不再那么嘹亮,而是仿佛频临溺水的呼救,更深邃,也更震撼。
对许博来说,那逐渐逼近巅峰的叫床不能再熟悉了,而这一次陈主任似乎也格外给力,大沙发“咯吱咯吱”直响,简直有被他摇散的危险。
“啊——好棒……啊啊——亲爱的……爽……好爽!啊——啊啊——”
许太太能发出来的音节越来越短,忽然一声惊呼,她的两只手扶在了靠背上,身下的男人似乎挺起了腰,一阵狠顶。
声嘶力竭的叫唤从头顶唱响,沙发靠背快被摇倒了。怀中的芳姐冷不丁一头鉆进了男人的颈窝……
“她看见我了!”
许博听得一惊,猛然抬头,正看见祁婧被干得颠簸起伏,半个脑袋探出靠背,大眼睛里一半欲火缭天一半错愕惊羞!
然而,下面的那根鸡巴根本不给她喘息的余裕。跟亲老公四目相对,本能咬牙强忍,可一声畅爽的长吟还是被逼了出来。
许太太浑身一颤,像是被淫妖附体,两只眼睛像是被欲火灼痛,瞳孔燃烧着迅速放大,吐气开声:“……爱的……干我!啊啊啊——我不……啊啊啊——我要……啊哈啊哈啊哈嗯——”
随着一声拐着弯儿的嘶鸣飚向天际,沙发经受了剧烈一晃,“嗤”的一声清晰无比的水流迸射传来。真皮的沙发垫儿被沖击得“哗哗”直响。
许太太双手扒紧靠背,每射一注,嘶吼一声。
许博眼睁睁看着爱妻经历潮喷的迷狂表情,激动得差点儿跟着喷射出来。可惜怀中的芳姐虽然还趴在肩上,却再不肯配合他了。
许太太居高临下,大眼睛里的火光似乎被一股股的潮喷浇熄,在极乐的涤蕩中褪色,逐渐失去焦距,再也顾不上惊异另一个女人的存在,软软的坠落下去。
房间里暂时安静下来,弥漫着浓郁而淫靡的荷尔蒙气息。
许博只能听见背后休战的喘息和怀里的心跳。他有意识的搂了搂芳姐的身子,想提醒她不要害怕。
但是转念一想,似乎该害怕的是许太太才对。被自己曾经的顶头上司捉奸,怎么说都算尴了个大尬!
“陈大头,你真的好厉害!”
没想到,第一个出声的是许太太,气还没喘匀就开始没羞没臊的夸男人勇猛:“我被你弄喷了两次……这回真给你搞上手了。”
“跟你老公没这么喷过?”陈主任还在纠结老问题,听上去体力消耗也不小。
“他呀!”这回许太太回答得特别直接,甚至还透着颇不耐烦的幽怨:“他根本满足不了我的……”
许博听了这话心里暗笑,耳边传来芳姐的轻语:“她生气啦……”只是声音太轻,听不出是提醒还是疑问。
“刚刚还说行呢。”陈主任毕竟不傻。再说,他可是听过门的。
“你刚刚那么厉害,是不是把我当林老师……”许太太又拐弯儿了。
话没说完,已经发出一声酥腻的哼唱:“嗯——你怎么……还这么硬啊?”
“想她干嘛?你才是独一无二的!”
陈主任的攻势已经再次发动,不知道用什么体位,也听不见肉体撞击的声音。
“嗯哼——嗯嗯……我不信……”
从许太太的呻吟中不难体会,那家伙必定整根到底,又深又满,“那她喜欢……嗯嗯……喜欢用什么姿势……被你干啊?”
“她喜欢从后面来。”陈主任在粗喘。
许太太的呻吟越来越控制不住,“咕叽咕叽”的水声也越来越清晰。
“啊哈啊——你真的是……好厉害!啊啊啊……陈大头!我也要……从后面来!”
陈主任没吭声,只听见两人迅速的调整着姿势。
“砰砰”两声,刚才的两只小手又扒上了靠背。
“啊——好深!”
许太太这一声叫唤惊慌大过了快美,屁股被撞出“啪”的一声格外清晰的肉响:“陈志南,你够狠!啊啊啊啊……好棒!啊啊啊啊……”
彻底放开嗓门儿的许太太仿佛生怕有人听不到她有多爽,比摆足了架势的蛤蟆叫的还响亮。可是,依然盖不住大屁股被狠狠撞击的“啪啪啪啪啪”。
许大将军仿佛听到了沖锋号,怎么也坐不住了,硬得要捅破天,热得能烧开水。或许是难耐的挺耸提醒了芳姐,一只光滑的小手伸了下来,握住了它。
“陈志南!”
许博这时才注意到,许太太在直呼陈主任的名字。
“啊啊……你不是说……要我……啊哈啊哈……好爽……哼哼要我做你的……你的女人吗?”
虽然被干得上气不接下气,许太太还是坚持要说话。虽然只是简短的几个字,却如同火车轮子碾过许博的心房。
“你……你愿意吗?”陈主任奋力耕耘,连着猛插几下。
“啊啊啊啊……你大爷,你TM也太狠了!”
许太太不堪鞭挞,被干得高声咒骂,却仍旧不忘谈判:“十分钟……你要是……嗯嗯……还能把我肏……到高潮……噢吼吼……我就……我就嗯嗯嗯……做你的女人!”
“这可是你说的!”陈志南终于露出心黑手很的英雄本色。
这样的对话,无论是有心还是无意,都足够一下点燃许博心头的火药桶。即使在陈京玉那里,祁婧也没有用一次高潮堵上自己的归属。
霎时间,“啪啪啪”肉声大作,至少快了一倍。
许太太再也没机会贫嘴,只剩下停都停不住的浪叫,开始还能分出音节,后来干脆连成了音浪。
坐在地上双脚几乎麻木的许博,觉得自己的身体里有某种炽热火辣的力量在来回沖撞,脑子一阵阵发晕。
许大将军硬得像块烙铁,芳姐的抚慰不但不能解渴,反而像是更骚情的撩拨!无比渴望喷薄而出的快意汹涌上天无门,憋得许博直想撞墻。
许太太根本没她以为的那样耐肏,不到两分钟就明显变了声调。
陈主任的攻势又稳又快,已经有稀里哗啦的浪水随着抽插喷洒出来,滴在沙发上。
而那“啪叽啪叽”的连续撞击足以唤起许博的经验,两个严重充血的器官,正在淫水泛滥的泥泞中忘情拼杀。
忽然之间,祁婧像受伤的母兽发出一声短促的低吼,一下没了动静。紧接着,叫起来的却是陈志南,“斯——祁婧……噢噢——我要……我射了!”说完“啪啪啪”一阵急耸。
这时,祁婧仿佛才缓过气来,纵声大叫:“啊——来了来了来了……哦吼吼吼吼……我又被你个死大头肏来了——哦吼吼好舒服……嗯哼哼哼……”
终于听到爱妻沖上了极乐巅峰,许博的身体好像突然失去了支撑,没着没落的跌进了精液味儿浓重的泥潭。
不过,虽然身体异常憋闷,沖上脑子的热血却开始退潮,恢复清明的意识扶着“砰砰”的心跳一路蹒跚,好像刚翻过了一座高山。
芳姐仍然坐在他怀里,仿佛也跟着松了口气。
只听许太太忍着激越的哼哼说了句:“过来!”
紧接着,吞吐舔舐的声音夸张的传来,还伴随着特别兴奋的“咯咯”浪笑。
许博听得后脑勺发麻,心口发酸,却已经在呼吸之间完全读懂了许太太的一系列言行操作,暗笑着咒骂:“你个小骚屄,居然还替野男人打扫战场!回家我要是不肏得你叫爸爸,誓不为人!”
“你的小骚屄也太厉害了,是不是会吸星大法?”陈主任的吐槽透着不忿。
“啊?”许太太还在吃棒棒糖。
“一下子我就受不了了,整个被你吸出来的!”
“切,甭找补哈,你算勉强过关了……咯咯咯……”
“你真的肯做我的女人?”
只听“叮铃”一声悦耳的轻响,许太太得意的说:“武器霸气流散巫妖起,先把珠子串满了再说,行么?”
“行,只要你说的,什么都行!”
陈主任的男中音明显压着激动,“你就是个害人的小妖精!”说完,传来一声鼻子里的轻吟,两人应该又吻在了一起。
这一吻,不知倾诉了多少的依依不舍,直到许博喘不过气了才分开。
“快回去吧,群众们已经四十多分钟看不见领导了。”
“嗖”的一下,靠背上的裙子被抽走了。两人开始穿衣服。
“你不回去坐坐了?”
“我?……我得回家了……”
这一句轻描淡写的话听得许博心头一颤。立时想起她之前说过那番“一定会想家”的话。瞬息之间,下半身憋闷的欲望似乎都得到了纾解,只剩下久坐之后的阵阵酸麻。
很快,有人打开了房门,“那……我先走了?宝贝你真好!”
“是么,比你老婆呢?”
“比世上任何女人都没法跟你比!”
“色狼!”女人轻佻一笑,“我去卫生间。”
门关了,相拥而坐的两人都舒了口气。
与此同时,许博感到下身一紧,仍然勃挺的许大将军被人握了一下,老没出息的再次抬头。
借着月光,一张潮乎乎的小脸从肩上抬了起来,笑意盈盈的看着他。
“芳姐……”
许博一说话,才发觉自己的嗓子是哑的。
此刻,两人的姿势,一个眼神就足以勾动天雷地火,又在这么个绝对私密的空间里,欲望简直就是空气本身。
可是,在许博心里,刚刚的纠结已经有了答案:这是夫妻俩商量好的一场游戏,是游戏,就有规则,更有边界。
“你们俩是什么时候开始玩儿这个的?”
还好,芳姐没说出“想不想要”这样的话。
许博心头一松,红着脸央求:“姐,你能给我们保密吗?”
谁知芳姐大眼一瞇,眼角的泪痣勾出无限风情,“你觉得,把我脱成这样,就肯无条件的给你们保密了?”
“啊?那……”
许博被问得有点儿懵,何止脱成那样,还……就剩下……
没等他继续说什么,芳姐又捏了一下许大将军,媚眼如丝的说:“如果你也能让我像她那样高潮,我就听你的!”
一听这话,许博的呼吸都烫了,几乎压不住气喘,“姐!咱们……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我又不赖着做你的女人。”
许博又一次在芳姐的脸上体验到了一种居高临下,心里一横,跟着笑了。伸手拎起洁白的文胸,缓慢而温柔的给她戴好。
芳姐看着他的动作,仍旧不去阻止,必要的时候还吸气挺腰主动配合。直到他把自己的衣扣也妥帖扣好,搂住后腰一挺身,两人便搂抱着站了起来。
站立的姿势再也无法赖着男人的肩膀,芳姐仰起脸咬着牙说:“许博,你就是个乌龟,缩头乌龟!”
许博红着老脸,还是被逗笑了。弯腰探手,兜住她腿弯,把整个人打横一抱,转身就来到了靠墻的转角沙发前,轻轻的放在上面。
“姐,都是我不好,你想骂就骂我好了。”说完,把丝袜和高跟鞋找来,开始一条腿一条腿的给她穿袜子。
芳姐乖乖的配合着男人的动作,骚魅的笑意渐渐温暖。
直至他把裤袜提起,竟然搂着自己的腰想直接提到位,才再也忍不住羞意,“放开,我自己来!”
许博听话的放手,又捧起那双小得像艺术品似的高跟鞋,在一旁等候。
芳姐收拾好衣裙才又坐下,看着男人给自己穿鞋,忽然感慨的说:“就算是个乌龟,你也是个心里有老婆的好乌龟……”
许博听了“嘿嘿”一乐,什么也没说。把自己身上整理好,拉着芳姐来到门口。
“再吻我一次,可以么?”
芳姐抬起桃花眼,俏生生的站在门厅里,像个怀春的小姑娘。
许博揽住她的腰肢,语带谐谑:“下次你再这么勾引我,绝对逃不掉的!”说完,托住她的脑袋,深深吻了下去。
许博吻过很多女人,并不觉得接吻是多么了不得的事,但是,毋庸置疑,它绝对是男女之间表达亲密最便捷也最高效的方式。
一个吻,可以轻易挑起欲望的火苗,也可以瞬间治愈悲伤。
而此刻的这个吻,许博感觉到了一种心灵相通般的美妙,又有种云雨飘摇的恍惚。
芳姐被亲得小脸通红,临出门时闪了她一眼,“就凭这个吻,我就知道你已经把我姐拿下了!”说完,踩着咯噔咯噔的高跟鞋扭搭扭搭的走了。
许博扶着门框愣了半天,心里诧异,却又伴着一阵莫名的畅快。
“真是个人精!好像什么事都被她看透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