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小姐……”
“啊?哦哦。”王雨心一下惊醒过来,“什么事?兰儿。”
“你的粥都凉了,要兰儿热一下么?”一个丫鬟一手掩着嘴问道。
王雨心才发现自己拿着勺子在碗里搅了半天了,她喝了一口,果然有些凉了,不过她端起碗来三口两口吃完了,“拿下去吧。”
兰儿把碗交给其他下人,依然候在原地,强忍笑意:“小姐今日怎么喝粥都用了三刻功夫?”
“……你这死丫头,白疼你了。”王雨心立刻明白兰儿在调笑自己走神了,抓起手边的茶杯就丢了过去。
“哎呀,小姐想人儿了,也不必拿兰儿泄欲啊,兰儿可是女儿身呢。”兰儿轻巧的接住没什么力道的茶杯。
“你才想人儿了……兰儿,你说,修真者会不会看不起凡人呢?”
“嗯……这是一定的,修真者天天在天上飞来飞去的,一动手就是天崩地裂,而且长生不老,听说那些仙姑从人孩童时见到,到老了以后再见还是一模一样。”兰儿说的手舞足蹈的,差点把手中茶杯飞出去,赶紧放回桌上。
“可是我听说修真的人一万个里能成仙的都不到一个,其他多半中途就各种原因夭折了。他们还经常打斗,陨落是常有之事。”
“那又怎么样?我们凡人就不打斗了?每次打斗少则死几个,多则几千几万,就算活到老,不过百年也死定了。人家修真者再怎么运气不好,活个百八十年的,还容颜不老。如果运气好,或者干脆躲起来,多活个三四百年也可以啊。没事的时候上天入海,踩着飞剑,游遍名山大川,俯视众生,行侠仗义,快意恩仇。哇……想想那日子……”兰儿双手合握胸前,一副憧憬的模样。
“那倒也是。”王雨心轻轻点头。
“哎,小姐。”兰儿上身歪过来,眼儿弯弯的瞄着她。
“干嘛这副模样,思春啦。”王雨心直往后缩。
“听说……双枪门的男修那个——很厉害哦。昨天他带的二十四个女眷都吃不消他呢,那叫声好淫蕩,听得婢女们个个都浑身发软,下身都湿透了呢。要是小姐跟了他就有福咯,小姐声音这么好听,叫声一定也……哎呀!”
王雨心抓起桌上所有茶杯乒乒乓乓的丢出来,把兰儿打得落荒而逃,过了一会脑袋又伸进来,“小姐,姑爷来了哦。”
“死丫头,你还来!”王雨心羞恼之下抓起茶壶丢了出来……
阳魁走到王家一处别院,这里布置得精心雅致,花草虫鱼相印成趣,几个丫鬟下人正打扫布置着走道庭院。
阳魁在丹鼎宗待习惯了,修真者也没那么多规矩,所以很烦凡人的那么多规矩,也不让她们看见,径直进去找王雨心,到得她屋子门口,却看见一个娇美的丫鬟尖声笑着跑出来,身后乒乒乓乓六个茶杯砸在地上。
这个丫鬟约二八年纪,身材苗条,肌肤柔美,容貌清丽,生的是唇红齿白,琼鼻大眼,脸上笑纹明显,显然是个开心果。
丫鬟看见阳魁,惊喜了一下,用手指了指里面,示意王雨心在里面,让他进去。阳魁点点头,走了过去。
她藏在门后,先把头伸进去说了句:“小姐,姑爷来了哦。”
阳魁刚跨过门槛,一个茶壶对着他的脸就飞过来,紧随着一声娇声喝骂:“死丫头,你还来。”
“哇!”阳魁赶紧一把接住了茶壶,却看见王雨心还做着投掷的动作。
“嘭”丫鬟把门关上了,留下他和王雨心四目相对。
“呃,那个……你没事吧。”王雨心尴尬至极,手指搓着衣角。
“没事,我脸皮厚的很,砸在脸上也没事。”阳魁笑嘻嘻的把茶壶放在桌上。
王雨心目光游移,“你怎么……不让下人带你进来。”
“我们修真之人讲求率性而为,凡人规矩太多,就绕过他们了。”
“不是,那个……我是说,你怎么知道我住这。”王雨心本想说女子香闺怎能乱闯,话到嘴边却改口了。
“若有心探查,方圆百米的大致情形皆在我脑中,况且此处别院如此特别,不必多想就找到这里了。”
“哦。”王雨心心里怦怦跳,却不知如何开口。
阳魁伸手一下抓住她的手,她吓了一跳,抽了一下就任他抓着了。一副“我是被动的,对方是修真者,我是无力抵抗才被抓住的模样。”
“雨心的手儿真软。”阳魁在她柔若无骨的手上揉搓着,那只小手白皙嫩滑,唯有三只手指侧边略有一点茧皮,想是平日时常提笔写字作画的缘故,其余部分无不香滑细软。
丝丝真元悄悄的透入她的手心顺着经脉向她的体内蔓延,阳魁既将王雨心定为活丹,那么现在便要先开始改造她的身体,只要让他握她的手将她改造个半天,她的身子就会变得特别敏感,若她心里不是太抗拒的话,今晚应该就能将她抱上床了。
“公子过奖了。”王雨心从未被男人碰的手被心仪的男子有力的抓住,只觉得平时没什么知觉的手儿今天变得敏感百倍,被她握在手中把玩如有道道灼热的电流般窜向自己的身子,挑逗得她娇躯阵阵紧绷,小腹酸软酥麻,心顿时怦怦跳得厉害,小巧的耳朵一会便红了。
阳魁也不多纠缠这个话题,免得她尴尬之下把手抽回去,“雨心平日都做些什么?”
“家中事务繁多,雨心有时也会协助管理……看看账目,提点意见什么的,平日就负责监督弟弟的学习。这几天算是閑了下来,雨心便练练字画什么的。”
“噢……能参与这么大一个家族的账目经营,想来雨心也是博学多才,我阳魁有幸,竟遇到雨心这般秀外慧中的美女。”
“不敢当,閑来无事消遣罢了。”王雨心始终一副小女人的模样。不知为何,在面对阳魁时自己浑身都不对劲了,平日自信从容的气度全都跑的无影无蹤,只剩下少女怀春的娇羞,“阳公子身边如花美眷个个灵气十足,雨心不敢领公子谬赏。”
“雨心既然也好字画,阳魁是否有幸欣赏下呢?”
“阳公子请随我来。”雨心觉得自己的娇躯战战,羞处似有湿润感,被阳魁一直盯得浑身燥热,心跳急促,胸前雪峰仿似被他的目光揉搓似地,一听他想看字画,赶紧拉着他来到书房。
隔了几步便是书房,许多字卷整齐的堆放在几张桌上,还有一些名人字画挂在墻上,整个书房显得书香气息浓郁。阳魁牵着她的手不肯放开,两人便一同欣赏起这些字画来。
“绿芜墻绕青苔院,中庭日淡芭蕉卷。蝴蝶上阶飞,烘帘自在垂。玉钩双语燕,宝瓮杨花转,绿窗春睡轻。”阳魁念了一首词,露出大有深意的笑容。
雨心不好意思的转过脸去。这首词应该是她抄来的,字迹娟秀。这首词说明她虽然锦衣玉食,却看着四周的景致懒懒思虑,许多小孩在周边嬉戏玩耍让她很羡慕,一直向往着有个人能与她比翼双飞,为此有时候还做一些春梦。
“好词。”阳魁点头,又去看下一首,“赤阑桥尽香街直,笼街细柳娇无力。金碧上青空,花晴帘影红。黄衫飞白马,日日青楼下。醉眼不逢人,午香吹暗尘。”
第二首词说的是她在家中看着街上,踏出家门就是外面繁华的长街,那里花红柳绿很是金碧辉煌。但是看到那些纨绔子弟天天去青楼寻欢作乐,她就非常看不起他们,无聊的吹着桌子上的淡淡灰尘,心里想着自己没有遇到合适的人。
转头看着雨心:“雨心小姐心性高傲,那些纨绔子弟也确实配不上你。遇不上如意之人,还是莫要勉强的好。”
王雨心俏脸酡红,“阳公子说的甚是。”
只看了两首词,她思春的心思便一览无余。
这也正常,女子通常十二岁便可欢爱,十六岁正适龄结婚生子。她在家中呆了二十年,看着四周同龄人的孩子都会跑会跳了,自己一方面爹爹不给自己找媒人,另一方面自己心性高傲,看不起那些纨绔子弟。
但话又说回来,他整日不出门,一心处理家中繁琐的事务,哪有机会去找合适的人,而所谓门当户对的,也多半是这些人了。否则让自己嫁入三四等户中不成?各方面综合起来,拖到了二十岁。
俗话说:哪个少女不怀春。自己已经拖了几年,再这样下去,纵然对自己貌美信心十足,也只能嫁与他人做妾了,这怎么不让她难受呢。
可阳魁却知道,王雨心怀春是必然的,她阴气充沛,乃是内媚之身,一旦破身必沉迷欢爱,她的面相与丰硕的玉乳便是明证。她并非无意欢爱,恰好相反,她所挂的诗词皆是内心思春的证明,只是她博学多才,管理偌大家业见多识广,遂心性高傲,不屑于那些酒囊饭袋。只是破身之后若是她的男人不够强,怕是熬不到三十便会红杏出墻。
王雨心见自己的心思一下便让阳魁看透了,大生知心之感,只是这被看透的心思却是羞人。她赶紧从桌子字卷中拿出一个画卷来,展开来给我,“阳公子,这是雨心无意中得到的一副画,名叫《雪》,想给它配句诗词,已经问过许多人,阳公子可否为雨心参谋一下?”
阳魁看了一眼,这副《雪》画的很是大气。
在冬日的日照下,一片白茫茫的地面、山上落满了雪,压得许多枯枝都垂了下来,几个人在雪地里行走,因为太冷了,几个人缩着肩膀直发抖,日照反射在雪之上,非常刺眼,他们都低着头,有人抬着头也用手遮挡着眼睛。画中着墨不多,有着大片的留白,但简单的几笔却勾勒出方圆三十里的雪景,画上的人和景都十分生动。
“嗯,好,真是副好画。”阳魁看着直点头,思考了一会,走到书桌旁拿起笔蘸了点墨展开一张纸就写了起来。
王雨心被他牵着手一直看着他的行动,被牵了这么久,她也习惯了,反过来抓着他的手,或许她已经感觉到被阳魁牵着娇躯快感连连吧,就像被他抱在怀里肆意怜爱般舒适,“冻合玉楼寒起粟,光摇银海炫生花。”
看阳魁放下笔,王雨心依旧看着这两句诗,“阳公子的字大气磅礴,力透纸背,只是这两句诗雨心有些不明白。雨心也算读书千百卷,却不很明白,能否解释一下呢。”
“在道家经典之中,这玉楼是指人的肩膀,粟意指含栗鸡皮,而银海则是人的眼睛。”
“冻合玉楼寒起粟,光摇银海炫生花。”雨心轻声念着,用力点头,“这首诗正合《雪》之意境,请阳公子为雨心题诗吧。”
将诗题到画上,王雨心小心的将墻上的画拿了一副下来,将《雪》挂了上去。阳魁走到她身后轻轻搂住她的腰,凑到她如瀑般的长发间深吸了口气,淡淡的花香夹杂着少女的体香。
王雨心娇躯一僵,没想到阳公子这么快就借机抱她,刚刚平复下来的心又怦怦直跳,手上却是一丝抗拒也无。阳魁抱了一会,手立刻得寸进尺的上下摸开。
“阳,阳公子……”王雨心毕竟是家教严格的大家闺秀,与阳魁并非熟识,更未与他定亲,按理她连手都不应让他碰,否则定会被人指责下贱淫蕩。只是不知为何,被他这样轻薄,一颗芳心却左右为难,最后依然没有抗拒。
“嘘——”阳魁的鼻子从长发间凑到她小巧的耳朵上,划过脸颊,吻上她的玉颈,一只手已经抓上她的胸口,感受着饱满丰硕的玉乳轻轻揉搓着。
“他,他摸我的……”敏感的玉乳被大手攀上,王雨心如遭雷击,似乎不敢相信有人这么大胆,敢在王家这样亵渎自己冰清玉洁的身子。
在他的真元影响下,雨心只觉得自己浑身燥热,小腹内阵阵紧缩,私处已然滴出水来,似有尿意饱胀,欲要喷薄而出的感觉。这让从未经历过高潮的她大为紧张,浑身紧绷,强忍着那陌生又刺激的快感,不让自己出丑。
“嗯嗯……”诱人的呻吟忍不住轻轻的逃逸出来,王雨心双腿发软,纤手扶着阳魁的手臂似拒还应。她被阳魁用真元改造挑逗了半个多时辰,已然有些身不由己了,即便现在阳魁在书房强行与她欢爱,除非她对阳魁憎恨非常,拼死反抗,否则定然无力拒绝。
活丹真元从体外直接透入雨心的娇躯,飞快的撩拨她的情欲,一波波的沖击着她的全身,可就在她即将高潮之际,阳魁却突然停了下来,退开了一步,“哎,雨心真是太美了,让我情不自禁,忘记了不能如此唐突佳人,还请雨心原谅。”
想让她离不开自己,在她心中烙下无可抗拒的烙印,将来在生存与自愿被自己吃掉的选择之间获得更大的筹码,第一次可不能如此轻易的满足她,须得让她除了他以外用任何方法都无法得到希望的高潮。
这是阳魁从诸多前辈那里学来的控女技巧。
正要达到高潮之际突然冷却下来,就像躺在和暖的阳光下小憩却突然被人泼了一盆冷水,王雨心呆愣原地,顿觉浑身不适,半晌才反应过来。似乎也明白刚才那种陌生却刺激感觉是她从未体验过的快乐极致,不知阳公子是有心还是无意的没有满足她。
心中不知是欣慰阳魁及时收手没有让她出丑,还是失落他没有让她享受到那羞人的快美感觉,王雨心媚眼迷离,神色恍惚的低声回答:“不要紧的。”
“雨心终日待在家中未免气闷,不如我们出去走走?”说着不等她答应,牵起她的手就往外走。
王雨心一路被阳魁牵着,只觉得阵阵快感随着他的手灌入体内,下体汁液潺潺始终泡在温水中一般,也不知道被他带着去了哪里。精神恍恍惚惚,一路亢奋的随着他离开王家,走街串巷,游玩了大半天,她一路有问必答,开心放纵,有时还不自觉的轻快哼唱,反而令阳魁赶紧带着她离开。
阳魁也想不到王雨心这么容易就被自己迷倒了,按理说他的《活丹录》才不过筑基水平,虽然很容易让女人产生好感,欢好时体验特别舒适,却也不至于让她好似变了一个人似的。只是看她的眼神显然是清醒的,实在难以想象她为何明明是个大家闺秀,却突然如此开放。
直至夜幕渐临,阳魁带着她回到王家,她才恢复了原来模样,想来是离开了王家让她放松下来,又受他真元影响,才纵情嬉戏。
王雨心依依不舍的放开阳魁的手,牵了一天,即便是他松开一会,她只要见他有空閑也会自己主动牵上来。
对王雨心的改造算是初步完成,阳魁七分开心却有三分迷惑,觉得进展太快了一些,回到东厢房,又与鼎炉们双修起来。众女询问起王雨心,将她奇怪的表现说了一遍。
“这有何奇怪呢?她爱上主子了嘛。”
“是啊,主子是修真者,她是凡人,给主子这样一番亵玩,被主子牵着还不一片空白么。”
巧儿:“要我说,是哥哥改造她身子的过程太舒服了,一直让她处于近于快美极致的状态,她要能有思考的能力就奇怪了。”
“嗯嗯。”众女点头赞同。
“就是,主子挑逗女子的手段可是好几年练出来的,哪怕只是一只手落在主子手里,都会身不由己的。”
“这么说,今晚再去找她,怕是十拿九稳了。”阳魁揉搓着糖糖的翘臀,将她的身躯不住的往龙枪上套动,心说或许过几天就能用到里面的长枪了。
心里有底的阳魁放开身心再次将鼎炉们玩了个身心皆醉,打发这漫长的傍晚。
直到夜深人静,阳魁偷偷的出了东厢房,绕过守夜的仆人来到王雨心的房间外,在墻上布置了几个隔音的阵法后鉆入了王雨心的闺房。
王雨心换上了一身睡裙,长发散落下来垂至腰间,双手托腮坐在桌前,双目迷蒙癡癡的望着窗外出神,嘴角带着甜甜的微笑不知神游何方,数盏烛台将她的香闺照得朦朦胧胧。
阳魁走到王雨心身后,轻轻抚上她的香肩,她稍稍一愣,回过神来,却是没有回头,轻声说道:“你果然来了。”
“雨心知道我要来?”阳魁略感意外,转念一想又释然了,以她的聪明伶俐,会猜到自己行事无所顾忌也是正常。
雨心笑道:“雨心纵然没有修真过,却非愚昧女子。阳公子一整天都牵着雨心的手,雨心浑身都似有变化,终日兴致高涨,身不由己,这岂是正常?”
“那雨心为何不放开?”阳魁一手撩起一把秀发放在鼻间嗅着,她的秀发有一股淡淡的兰花清香,沁人心脾。
王雨心突然大胆的抓着阳魁的手往前拖到自己的一只丰硕乳房上,“阳公子身为修真者,年仅十八岁便已筑基,前途无量,又博学多才,风度翩翩。能看上雨心,是雨心的福分,只要公子不嫌雨心鄙陋,不负雨心,雨心愿为奴为婢,一生不悔。”
阳魁顿时噎住了,这个女人确实聪明,也怪他操之过急,让她一下瞧出了端倪。但他终究不能给她任何承诺,最终的结果要么吃掉她,要么收回真元,吸走她的元阴后离开。
“雨心……”阳魁心底叹了口气,或许自己还没有能力征服这样的女人吧,她太聪明了,一个能参与管理偌大家族的女人岂是易与?
阳魁的沉默,抓着玉乳的手掌的僵硬让雨心明白了,这件事情肯定不会如她所愿,哪怕她愿为奴为婢的跟着他,他也不会答应她。
“为何?雨心一介凡人,对你丝毫无力抗拒,也不想抗拒。雨心等待了二十年,不求为妻为妾,只想一生跟随公子,这样也不行吗?”雨心转过身来,焦心的看着阳魁的眼睛,“难道公子只想要雨心的身子?然后便离雨心而去么?”
阳魁摇摇头,雨心的逼问令他方寸大乱,现在就让她做出选择,她是决计不会答应去死的。
“公子,若你想要女人,王家多的是,无论容貌还是身份尽由公子挑选,即便你想要爹爹的女人,爹爹和她们也会扫榻以待。但公子为何费劲心机来撩拨雨心?”雨心明白了,阳魁并非与她一见钟情才费心来追求她的,而是有着其他的目的,自己身上有他想要的东西,得到之后他便会离去,他们之间终究是对方的匆匆过客。
阳魁深吸了口气,“雨心……我需要你……但我不想,也不能强迫你。”
雨心脸色稍好,“既然公子需要雨心,雨心愿意……”
“唉,罢了。”阳魁发觉事情已经脱离了自己的控制,与其浪费时间,倒不如去找下一个活丹人选,“雨心,此事对你伤害极大,不是你能承受的。你是个好女孩,不该如此结局,去找个好人嫁了吧。你我就此别过,不复相见。”
“不!公子,求你别走。”雨心一下扑在阳魁身上紧紧抱住他的身体,一颗泪珠滑落脸颊,“雨心苦等二十年,为盼一个能进入内心之人。公子搅乱雨心的心湖便要离去,却让雨心余生如何度过?”
“雨心……”
“公子若需要雨心的身子,雨心给公子便是,纵只有一夕之欢,雨心也认了,只要满足公子所需,雨心亦不后悔。”雨心见阳魁吞吞吐吐、左右为难的模样,立刻明白了自己一场苦等终究不会有任何承诺。
女人是极为感性的,一旦想不通,便极易走极端,雨心干脆破罐子破摔,一手掀开肩上的睡裙,露出大半边身子与半条玉臂给阳魁看。不顾一切的诱惑阳魁,希望他得到自己的身子后能给自己一点希望。
只见她赤裸的香肩之下大半颗玉乳骄傲的耸立胸前,雪白粉嫩的肌肤夺人眼球,一只粉红乳尖颤颤巍巍的诱人至极。二十年华精心养成的香肌美肤成熟圆润,略显肉感的锁骨、香肩无一不表明她不但智聪貌美,丰满的身材同样不是那些庸脂俗粉可以比拟的。
美人垂泪献身,如此美景让阳魁呼吸急促,欲火上脑,刚刚双修平复的龙枪又抬头挺胸。
阳魁在成年之前饱受元阳满溢却不得发泄之苦,以致欲火一上来,不管哪个女人都敢动手动脚的,既然雨心诱惑自己,哪有不上之理?管他后果如何。倒不妨试试自己的手段,若能征服她的身心,她愿意给自己宰食了也未可知。
一把抱起雨心丢到一旁香榻上,三两下除去自己的衣服,露出一身精赤肌肉,胯下龙枪昂然耸立足有尺余。完全不同于女人的身体,充满了阳刚之美。
雨心羞涩的一手掩目,娇躯轻颤,一手揪着床单,第一次见到男人的裸体,当真健壮无比,强烈的视觉沖击令她目眩神迷,只觉得心跳飞快,“公子,雨心是初次,请公子怜惜。”
阳魁邪笑着上得床来,抓住雨心的睡裙,“若是如此,雨心怕是要失望了。”哧啦一声,她的丝质睡裙瞬间成了彩蝶飞离娇躯,珠圆玉润的胴体彻底展露在阳魁面前。
“呜……”阳魁强健的身躯如同巍峨的巨石般叫人窒息,粗暴撕扯令雨心勇气尽失,变得软弱羞涩起来,娇躯蜷缩侧转,手心微汗。
“雨心怎的又缩起来了,先前的勇气可是让我十分欣赏呢。”阳魁调笑道。
雨心缩得更厉害了,如狼口白兔,瑟瑟发抖,“公子……呀!”
雨心侧身蜷缩,倒是护住了胸前玉乳,反而把女人私处暴露出来,阳魁抓住她的一条美腿一抬,那紧闭的粉色肉唇与羞涩的微褐菊穴便一览无余,肉唇上尚挂着未干的清亮淫汁,一丛浅浅的柔软草丛湿润倒伏,紧贴着白嫩的阴阜,似不忍遮掩如此美景。
伸手扣住雨心的腰肢一抬,她惊叫一声,修长浑圆的双腿大张成一字,下身私处捧至阳魁面前。只见阴阜如她的身子般圆润饱满,一缕乌黑的草丛柔柔贴合着阴部,紧紧围绕着中间那眼阴穴,两瓣肉唇羞涩紧闭,却不住的抽搐蠕动,一缕淫汁却缓缓流出,显然已经激动万分。
雨心身材成熟丰满,元阴充沛,阴裂狭长,天生媚骨,是个极为耐受的女体,破身之后不用太多手段便会沉迷欢爱,若她的夫君不够强悍,虎狼之年恐有红杏出墻之虞。
“雨心的私处真美,犹如粉红莲花含苞带露,纯洁无暇,真让人不忍采摘。”阳魁赞叹。
“呜……”雨心俏脸滚烫,玉臂紧捂着脸,听到他的赞美,平坦小腹不由一阵颤抖,更多的淫汁流了出来。
阳魁扣住雨心腰间的几个穴位,真元灌入她的体内,一口吻住两瓣肉唇,舌头一点那颗羞藏着的阴豆。雨心登时娇躯剧颤僵直,肉唇微分一大股阴精狂喷而出,一滴不剩的射入阳魁口中。
元阴充沛的处女阴精的滋味胜过百花玉酿,清美微甘,还带有大量的元阴,流入喉中如炎夏冰饮,沁人心脾,端的舒爽无比。随着阴精喝入体内,飞快与他的阳气和合交泰,汇入经脉,大补真元,竟胜过与五个鼎炉的一次双修,令他有大呼爽快的沖动,似已触摸到结丹的瓶颈。
一股股的阴精喷入阳魁口中,三次之后,余势已衰。只见雨心白眼微翻,红唇轻启,娇躯瘫软无力,陷入失神之状,只觉得浑身轻飘飘的如在云端。
阳魁含着最后半口阴精不忍吞下,扶起雨心的玉颈吻上红唇,清凉的阴精慢慢渡入口中。
雨心渐渐回神,发觉阳魁正吻着她,立刻积极回应。被亵玩到高潮之后,女人自然便放开许多,也会积极回应了。只是一会,发觉他渡入口中的香液可能是自己泄出的淫汁,雨心立刻挣扎起来,“唔,唔——”可惜她高潮稍退,娇躯酥软,怎可能抵抗阳魁的巨力?只能粉拳轻敲阳魁的手臂,浑身轻颤着被他慢慢灌完了一丝阴精,两缕泪珠从眼角滑落。
待阳魁放开她,她再次蜷成一团轻轻啜泣,被迫饮下自己的淫蜜虽非自愿,却也令她羞愧难当。
“如此天下少有的琼浆,可一不可再,对我可是至宝,分了半口给雨心,雨心怎的哭泣呢?”阳魁将她抱入怀中安慰。
雨心缩在他怀里不肯抬头,羞泣了许久才呜咽回答:“公子如此亵玩雨心身心,雨心便如操线玩偶般无力自主,若今后离雨心而去,让雨心如何独活?”
“若雨心不愿独活,我便把雨心吃到肚子里,你我永不分离。”阳魁脱口而出。
“嗯!”得到一句似承诺的话,雨心登时激动起来,“只要公子肯要雨心,雨心任由公子处置便是,纵使粉身碎骨亦不后悔。”
“……”阳魁知道雨心没听懂自己的话,不过只要她如此爱自己,相信要吃掉她也是有机会的,雨心与他如此爱恋,若吃了她,必得突破。
果如《活丹录》所说,女子最易为情所困,为情有如飞蛾扑火,无论多么聪明的女子都不能免俗,恰好相反,越是聪明而情感丰富强烈的女子越容易放弃一切为爱而死。
只是她如此爱自己,自己却要将她宰食,似乎……
阳魁突然有种很痛恨自己的感觉,自己要带她走,赐她幸福容易之极,却为何非要杀了她呢。难道修习《活丹录》,自己一生都要不停的爱上女子和杀死她之间徘徊么?
抛开纷繁的思绪,阳魁将对自己的痛恨化为性欲,开始变本加厉的亵玩她,吻遍了她胴体上的每一寸肌肤,挑逗她的每一处敏感羞耻。
雨心在阳魁的手中身不由己的又哭又笑,时而瘫软时而激动,发出自己想都不敢想的娇媚呻吟。有了阳魁的真元支撑,雨心恢复极快,连续几次高潮之后,便变得淫蕩放纵起来,无论阳魁让她摆出什么姿势,她都羞耻的照做,只是还依然一手遮着眼睛,行掩耳盗铃之事。
终于,一翻努力之后,鸭蛋粗细的龙枪突破她的贞洁象征,占据了她早已发育成熟好的甬道,宣布了对她的占有。
快美之中的剧痛是如此的刻骨铭心,硕大粗巨的阳物突破了紧闭的肉唇,将阴裂捅开一个硕大肉洞,滚烫的龟头捅入一掌多深,牢牢嵌入雨心体内。
雨心娇躯极力反弓,泣血般的哀婉悲鸣,再次流下痛苦却幸福的泪水。
初次破身便遇到天下第一壮硕的火鳞盘龙枪,阳魁对她施以了长久的前戏,插入后便用真气按摩她的阴部,缓解放松她的阴道,待她稍缓才慢慢抽动,令雨心迅速恢复,并开始品尝欢爱的快美。
感受到阳魁的关爱情意,雨心极为感动。当看到他的阳物还有大半露在外面,便努力蠕动着下体,奋力将龙枪吞入体内,只是无论如何努力,她也只能吞入龙枪的二分之一,子宫颈处被戳撞得酸麻不已。她的乖巧配合却不能满足阳魁的欲火,龙枪不满的自行盘动起来,有如神龙摆尾般甩动鞭挞她的娇弱无力。
阳魁却任由雨心动作,一边亵玩着她的胴体,一边开始改造她的身体,龙枪逐步灌入十滴真阳,真元推行着真阳化入身体各处,连泄出的元阴也与元阳和合交泰后推行全身。
随着改造的进行,雨心被改造过的地方都变得敏感起来,原本感觉不强烈的部位也变得反应强烈,一波波的快美不停的沖刷她的身体。
雨心浑然不觉阳魁的作为,她已经陷入了狂乱的状态中,无论阳魁需要什么姿势来推宫行气,她都毫无怀疑的照做,只要他的手和龙枪不离开她的身体。
于是第一次与男子欢好,她便浑然不觉的摆出了龙翻、虎步、猿搏、蝉附、鹤交颈等等羞耻的姿势满足阳魁的要求。爽得不知天南地北,高潮连连。
在她陷入欢好的快美之中,浑然不觉自己的身体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原本结实挺立的乳房被揉得丰满圆润,待阳魁抓出的青淤指痕渐渐退去,变得柔软饱满,如同两颗硕果随着娇躯颤动开始四处甩弹。原本结实圆润的雪白双臀开始变得肥美柔腻,弹性十足,平塘的小腹开始微微隆起。
身体外在的变化还不明显,内里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随着龙枪越来越深入的插入体内,阴道更加富有弹性,闭合的子宫也随着龟头的捣弄、真阳的灌注渐渐张开,腑脏位移紧缩,不知不觉间竟能将龙枪吞入了大半,淫水潺潺不绝。同时她的骨骼关节也变得柔软,可以摆出原先无法做到的姿势来。
原本还显得青春骨感的身体在阳魁的改造下迅速成熟起来,变得丰满诱人,也更加的敏感耐受,适合阳魁粗暴的摆弄与粗巨火烫的龙枪兇猛的肏干。
她身子内外的每一寸肌肤血肉都会牢牢记住阳魁的气息,今后无论阳魁对她温柔或是粗暴,她都能从中享受到极大的快感。同时她的血肉也变得更加美味,入口即化,若将她宰食,定胜过鱼翅燕窝,直追琼浆蟠桃。
亵玩改造持续了两个时辰,初步的改造完成了。阳魁松了口气,觉得有些虚弱,雨心也疲惫至极,龙枪一软垂脱出她便已昏睡过去,一缕清澈的香津挂在甜美的笑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