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陈国京师的北方二百多里外是一片茫茫草原,由于千百年风雪的吹拂,地形基本没有了大的起伏,仅有为数不多的几座大山。草原上除了少数树木能生长外,都是一片草场,是游牧民族放牧的好地方。
不过草原终年狂风不止,夏季也就罢了,冬天真可谓天寒地冻,滴水成冰。最重要的是草原物产稀少,除了牲畜外,仅有少数矿产,而因为气候原因,很难长年开采冶炼,更无法形成稳定的大城市,所以游牧名族的经济发展十分缓慢,多数还处于原始的以物易物阶段,其他文明更没有滋生发展的土壤。
南方人对那些游牧民族十分看不起,称草原为蛮荒,称这些游牧民们蛮夷。
游牧民对南方人十分羡慕,因为他们可以不用做事就穿着绫罗绸缎,不需顶风冒雪就能吃着精致的食物,还有各种诗歌舞蹈,所产之物无不精美绝伦,所以他们都喜欢抢南方人的东西。
铁木部落经过几代发展,收拢合并了十几支小的游牧民族后成立了大的铁木部落,铁木思辰便是这一代的大汗。
铁木思辰之所以叫这个名字,是他的父亲想他天天想着南方的陈国,有朝一日能征服它,让它成为铁木部落的另一块牧场。只是直接起“陈”字未免遭人警觉,遂改了同音的“辰”字。
铁木思辰也没有辜负这个名字,他二十岁起兵,从小打小闹的抢劫,抢得无数财物女人开始,发展到坐拥二十万铁骑,敢于攻城拔寨的强大部落。
基本征服了茫茫大草原后,铁木思辰终于将弯刀指向陈国的方向,每年他都要派兵掳掠陈国边陲,抢夺了无数牛羊车马,精良武器盔甲。陈国也是个大国,自然出兵抵抗,只是一方如日中天,一方日渐衰微,陈国与铁木部落的战争输多胜少,将领军兵死伤无数,不堪重负的陈国只好议和,每年都要贡献大量的货物美女才能让他稍微收敛一些。
不过铁木思辰并非看中那些货物,那不过是母鸡下的几颗蛋罢了,他想要的是那只母鸡。只是陈国虽然衰弱,但他还有最后也是最强的武力:慕家军。
每次与这慕家军作战,铁木思辰便头疼万分,那慕家军武器精良,军纪严明,令行禁止,悍不畏死,摆开的阵势沖也沖不跨,围也围不死,还偏偏诡计多端,让他最得意的骑兵沖锋战术发挥不出作用来,反使得他损兵折将。
还有几处关隘也是慕家军守的,他消耗了大量兵力也难以拿下。
不过慕家军再怎么厉害,也只是上限仅有三万的私军,这一代的陈国皇帝陈显宗小儿贪花好色,却死抱着皇位不放,听信宦官谗言,陷害了许多忠良,对慕家军也小心翼翼。慕家军中多数都是陈国从别处弄来的兵马,让他的实力很难真正打垮自己。
这些年在他不计代价的拼耗战中,慕家的将军们接连战死,根据探子回报,慕家已无可以上阵的男丁,却派了三个娇滴滴的娘们做主帅。
听到这个消息,铁木思辰与一众将领在大帐中愣了半晌,一同放声大笑。
“那陈显宗这皇帝真是越做越回去了,哪怕叫个姓慕的小男孩坐镇,我们都会忌惮三分,没想到竟然叫了三个女娃来。”铁木思辰拍着椅子,笑得喘不过气来。
“他以为只要是个姓慕的一个个都是勇冠三军的大将,哈哈哈哈,太好笑了。”铁木思辰下方一些的一个戴牛角盔的壮汉笑得拍起了桌子。
一个尖嘴猴腮的瘦高个捻着胡子,一脸严肃:“话不能这么说,说不定那陈显宗是想把那三个美人嫁过来,只是怕我们大汗不喜欢,才叫她来演练一番。”
说着他跟众人又是一轮狂笑。
笑得没力气了,大帐中才渐渐平静下来,铁木思辰狞笑道:“既然慕家已经无人,诸位,灭亡陈国的时机到了。”
“大汗英明!”
“那木扎克!”戴牛角盔的壮汉站了起来,抱拳行礼。
“给那慕家的小女娃下战书,三日之后,叫她率军来降,否则就攻打黑山关。”
壮汉那木扎克一点头:“是,大汗,那木扎克定把那女娃儿给大汗擒来。”
“嗯,那木扎克,你是我铁木部落麾下第一大将。灭亡慕家军的殊荣就赐予你,愿枯骨大仙保佑你。”
“多些大汗。”那木扎克激动的跪地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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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山关是陈国边界最坚固的一座关隘,关隘依山而建,城高十五米,厚达五米,易守难攻,慕家军与其他军队在此守了近三十年,从未被攻破过。
此时的黑山关形势并不乐观,黑山关里有慕家军一万,其余边军四万许,共计五万多人。
虽然人数并不少,可边军成分十分复杂,多是罪犯、流氓地痞和一些流民招募流放到此充军。不但素质良莠不齐,年纪差距也大。这些人来之前根本没有经过什么训练,只会耍泼皮玩无赖,以前慕家其他将军在时,慕家军还有二万多人,尚镇得住他们,但连年交战,慕家军死伤也很大,这些边军的比例就开始增大。
最重要的是几位大将战死后,朝廷又派了几个所谓的将军来统领这些边军。这些所谓的将军其实都是文官,除了会纸上谈兵外,就是拉帮结派,勾心斗角。
慕家的男丁死的死,小的小,为了守卫边关,消弭战患,二十岁的慕凌带着慕彤、慕欣两个妹妹主持大局。
要说这慕凌可不是一般女子,她自小习武,不爱红妆爱武装,三十六路慕家枪使得如出水游龙,拳脚功夫同样了得,七八个壮汉难以近身,骑马射箭样样精通。只是她天生貌美,即便素面朝天亦楚楚动人,生的是长睫大眼,眉毛如钩,唇红齿白,下巴尖俏,从小习武的她身材健美修长,凹凸有致,专心的时候眼角含情,尤为动人。
从外貌与身材看,实在叫人很难将她与一个高手、武将联系在一起,发号司令也很难叫人起畏惧之心。连陈显宗都觉得后宫没几个嫔妃有她美,更无她自信不屈的坚毅眼神,直想将她纳入后宫之中独自把玩,还许下了贵妃之位。
对此慕凌自己也十分无奈,只好做了半张铁面遮住上半张脸,趁着边关战患之时率军出征,躲开那些烦人的事。
比她小两岁的慕彤、慕欣同样是绝色佳人,自小在慕家长大,武力也是了得。不过比起整天都一副严肃的表情慕凌来就正常得多,因为有姐姐在上头撑着,她们就显得活泼可爱得多,私下说话也百无禁忌。
因为新的慕家军还未训练完成,武器装备也还未配齐,三个姐妹只能带着自己的一千近卫女兵和数千其他援兵前来黑山关镇守。
说起这慕家军,可以说是每个慕家人的近卫军,所以归于私军行列,多数都是慕家的孩子出生前后领养来的小孩,从小与他们一同训练成长,若慕家人死去,便归到整体的慕家军中直到退伍。
慕凌三姐妹年岁差不多,共有这一千近卫,全部是女兵。按照慕家的家规,这些女兵可以算做她们的私产,若她们嫁人,她们也就成了陪嫁。慕家的女性嫁人家人的看法是非常关键的,男方必得勇力、智谋其中一项十分出众才行,其次才是人品、相貌、出生等,也就是说至少能成为一员偏将或者军师上得了战场才行。
数万边军除了那些将军带来的一些女眷外,就是些被打倒的大臣商贾的家眷流放来充作军妓。
俗话说:当兵三个月,母猪赛貂蝉。那些整天閑着无事的官兵当了几年兵,一个个都成了兵痞子,随时可以为了点小利做出掉脑袋的事。
那些军妓人数少,还给人天天使用,个个都整成了残花败柳,比起那些近卫女兵都是如花似玉的少女,几乎都是处子之身,人人英姿飒爽,体态出众,怎能不引人垂涎。
奈何这些女兵出身慕家,个个都养成了刚正不阿、令行禁止的性格,即便都到了少女思春的时节,对这些外斗外行,内斗内行的臭爷们也一个都看不上眼,用她们的话说便是:宁做慕家军的军妓,也不做他们的妻室。
女兵们说这话自然也是因为慕家军军纪严明,若这些女兵不愿,他们连她们手不敢摸一下,否则立刻就会给上司砍掉一条胳膊以示惩戒。
慕凌三姐妹与对这些干吃饭扯后腿的将领十分厌恶,时不时就要出面处理他们的属下闹事的破事,而她们的一千近卫女兵也因为是边关为数不多的女人,而时常遭到骚扰,只是那些兵痞子的将军都是大太监李宗明的手下,擦破点皮都能说成犯上作乱,为了大局着想,慕凌只能忍气吞声,没有什么大事就两下罢手。
只是慕凌的退让让这些文将看成了软弱可欺,遂越来越嚣张,只是不敢进慕家军的营地闹事,其他言语挑衅,克扣军饷是能干就干。幸好慕家军的后勤供给多半是慕家自行筹备,也有自己的库房、账房,少了一半朝廷补助也没什么大不了。
此刻,慕凌正坐在议事厅的上首,脸上铁面反射着冷冷的火光,默然不语,两个妹妹则义愤填膺,鄙视的看着那些李忠明的走狗将领。
事情要从一刻前说起。
铁木部落的大将那木扎克派的使者傲慢的站在议事厅中央,一身杂色皮草和狗尾巴帽与在座的铁甲形成鲜明对比。
“我们将军说了,叫慕家军的三个娘么将领开关投降,把自己绑好送到两军阵前给我们大汗享用,我们铁木大军就放过你们那些用破烂打战的可怜人。”
这个使者的话音一落,几个慕家军的侍卫就準备操刀把他剁了,谁知慕家姐妹还未开口,那些将军倒先开口了:“两国相争,不斩来使,慕凌将军的手下怎么这么没礼貌,堕了我们礼仪大国的威名。”
慕凌手一摆,侍卫立刻收刀退下。
慕家军兵的气势甚是吓人,那个使者原先还心下惴惴,见他们起了内讧,立刻胆气又壮了起来,“限你们三日内开关投降,否则关破之日,我们就杀光这里的所有人。”
一个林姓将领冷哼一声:“那木扎克将军好大的口气,我们陈国兵多将广,哪会怕你们这些蛮夷。”
“是么?你们建了个城,做起缩头乌龟,还说不怕我们,有胆就出关与我们铁骑一战,管叫你们出的来,回不去。”
“出关便出关,当我们边军怕你们不成?”
“好,有种,只是不知道你是不是主帅,别跳了半天却做不了主,叫我们将军笑掉大牙。”
林姓将军立刻站了起来,向慕凌抱拳:“慕帅,三日之后,我们便出关迎战那木扎克可好!”他的话虽是询问,语气却不容置疑。
慕欣与慕彤脸色阴沉,慕欣道:“林将军,我军是否出战,由主帅决定,何时由你代劳了!”
慕彤一撇嘴:“要么就由林将军率边军迎战好了,我们慕家军给将军压阵。”
林将军一皱眉:“铁木思辰派大将攻打我们黑山关,我一个小小偏将怎敢抢了主帅风头?那木扎克曾杀了慕忠将军,是元帅的杀父仇人,慕帅该不会贪生怕死,叫我们上吧。还是说慕帅是女身,近卫也都是女兵,怕打不过那木扎克,丢了慕家军的威风?”
“你!”慕欣慕彤大怒,求战使者还在这里,他竟然这样怂恿挑衅自家主帅出关,还说出这般内讧的话来。
下方这些将领也纷纷附和林将军,说不出关迎敌有坠陈国威名,不能叫他们小看了,气得慕家将领直想把他们都砍了。
“也好。”慕凌一出声,如空谷黄莺,立刻就叫人舒服万分,火气也都下去了,议事厅中立刻安静下来,慕凌待场中安静,淡淡的对使者说到,“那木扎克将军好大的威风,恰好慕凌也想一报杀父之仇,三日之后,黑山关外十里,我们一决高下。”
“好!慕元帅巾帼英雄,小的佩服,告辞!”使者留下战帖,被人礼送了出去。
军事会议草草收尾,那些将领竟然连作战计划都不讨论一下,只留下慕家的将领与慕凌三姐妹继续讨论。
“姐姐,我们现在兵力与士气都不高,岂能草率与那木扎克决战?”慕彤皱眉,一众慕家将领也脸色难看。
慕凌微微一笑:“此战是我们击杀那木扎克,掌控黑山关的关键,不能不打。那木扎克除了擅长骑兵外,同样精于攻城,若是赢了,黑山关可保半年无事,我们慕家军无论是在这些什么都不懂的人面前,还是在皇上面前都会好过很多。”
“可是那木扎克勇冠三军,身经百战,哪有那么容易对付。”
“我选择出战原因有三,第一,便是我先前所说,统一人心,稳定形势的关键,第二,那木扎克知我们是女子,定会小看,我想他甚至想亲自率军杀进我们阵型之中擒拿我们,如此骄兵岂有不败之理?第三这些将领多半都是李忠明的手下,打战不行内讧行,一个都不可信,留着都是祸害,我想……”慕凌眼中冷光一闪。
一众慕家将领上下都打了个寒战,这才发现慕凌并不像表面上那么柔弱,她的心比任何人都要狠。
也是,身为慕家人,哪个不杀伐决断,慕凌一直以来忍气吞声的退让,只是想把他们一网打尽的蛰伏而已,做她的第一波敌人都会死无葬身之地。
“那我们该怎么做?”慕家的将领立刻就服气了,莫说慕凌统兵能力如何,光这份杀伐决断,他们就觉得值得跟随。
慕凌打开地图,一指预定交战的地点:“你们看,这是我们预定的会战之处,那木扎克的都是骑兵,所以必定会用排山倒海的铁骑沖锋战术。”
众人点头。
“我选这里是因为这个地方地形起伏较大,无论骑兵还是步兵都容易展开,而我们慕家军就镇守中路这个丘陵,摆开盾阵,让李家的走狗分列左路和右路,慕彤。”
“在。”
“你率二百近卫和一千慕家军做监军,守住此处山头,放开道路,敢于后退者一律射杀。”
“是,慕帅。”
“慕天明。”一个满脸胡子的将军应道。
“在。”
“那天你率三百近卫和一千慕家枪盾兵守住这两座丘陵,若那木扎克率军从两边沖锋,放他过去,截断他的后军。”
“是。”慕天明领命。
“慕欣。”
“在。”慕彤领命。
“你率军一千,多备绊马索、挖足陷马坑,定不能叫那木扎克逃脱。”
“慕帅您呢?”
慕凌自信一笑:“我将率三千军马和五百近卫镇守中路,加上五千慕家军做左路,放出那些不经打的边军主力在右路,我们再把这个最有利的位置让给他们,以他们的实力,人多些必不会轻易分散。而中路与左路都是我们慕家军,那木扎克见了也一定会觉得右路有破绽,我又靠近此处,他必然率军从这里突破。”
众人对视一会,又商讨了一番细节,觉得除了这个山丘若是被包围,慕凌会有一些危险外,其余倒无大的破绽。若是右路军被沖垮,慕彤就可以趁机出兵拦截,不让这些小人逃跑。战场上的事瞬息万变,谁也不能说慕家军阻止逃兵有错。
慕凌傲然:“我相信慕家军人数虽少,却不是那么容易就被突破的,此次我们定叫那木扎克人头落地。”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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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国的京师很大,几乎占遍了方圆百里每一处平地,郊外多山,山林密集,这些山林是樵夫最喜欢的砍柴之处,许多樵夫便以此为生,每日砍得柴火去京师售卖。
王大头就是个以打柴为生的樵夫,王大头身强体壮,人高马大,干活是把好手。按理说,像他这样的人娶个普通的女子成个家不成问题,不说锦衣玉食,衣食无忧却是没问题的,可是他却年过三十还未娶妻。
其实倒不是王大头本身有什么问题,而是他的父母、兄弟一家六七口不知为何接连得了怪病,相继死去,只剩下他一人活着。四周的人都觉得他这个人不吉利,不愿意嫁给他,加上他也穷,请不起媒人,自然也就一直这么单身下来了。
王大头人也老实,看着人家家里一个个都娶了老婆,干完活回家老婆孩子热炕头舒服自在,他羡慕归羡慕,只是夜里閑着无聊偷偷看村里人家同房,在背地里自我安慰一下,想着如果自己讨了个女人要怎怎的摆弄,白天却是十分老实,是村里乐于助人的实诚人。
这天王大头浑身燥热,下体挺得老高,怎么也睡不着,大半夜就上山打柴火发泄气力。天刚刚蒙蒙亮就捆了几捆柴準备抗到京师里卖了,盘算着多下来的钱可以去窑子里找个粉头泄泄火。
就当他丢下柴刀,身上的破布衣裳早就丢在一边晾干,露出一身精干的肌肉,坐在柴堆上歇息了半晌。
这时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从一棵树后绕了出来,王大头只看了一眼,眼睛都直了。
这小姑娘太漂亮了,仅到他胸口的个头,头上扎着两朵耳朵状的小辫子从脑后垂到肩头,黄白相间的皮草大衣罩着单薄的身子,细细的两条腿直直的,脚下踩着一双精美的皮靴,手中抱着一只小小的白狐,一看就知道非富即贵。
她的脸蛋水水润润的清纯可人,皮肤像雪一样洁白,水汪汪的大眼无辜的四处看,双唇紧抿,一副焦急的楚楚可怜模样。怀里的白狐半睡半醒的窝在她的怀里,不时的让她抚摸一下。
小姑娘一见到王大头就跟见了救星一样跑过来,“大,大叔叔,帮帮我。”
王大头看了小姑娘焦急的模样心里突突的猛跳起来,长这么大,他可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漂亮的女孩儿,就连京师那青楼里的花魁都没这么好看哩:“小妹妹,你怎么了?”
“我跟爹娘走散了,在山里转了一夜也不知道怎么下山。大叔叔,你行行好,带我下山吧,我爹娘会给你钱,很多很多钱。”
王大头感到一阵恍惚,这个女娃太漂亮了,做好事把她送走的话,以后就再也见不着了,这么小的一个女孩儿,应该没自己力气大的,心里想着,王大头却说:“行,刚好大叔的活也干完了,你跟叔叔来吧。”
“谢谢叔叔。”
“没事,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珞琦,叔叔,这山好难走,你慢点。”
王大头眼珠一转,把柴火交到左肩,“那叔叔抱着你走吧。”
“这个……”珞琦有些畏缩,显然不敢跟外人过多接触,不过她在山里转了大半夜,脚已经疼的不行,最后还是坐到王大明臂弯里,两手抱着他的脖子。
一个小美女叫自己这样抱着,从未接触过什么正经美女的王大头美得快飘起来了,觉得浑身都格外有劲,抱着轻飘飘的珞琦一点都不费力,两人一边说着话一边走着。
珞琦身上有一股淡淡的幽香,若有若无的往王大头的鼻子里鉆,王大头只觉得浑身燥热,下体硬邦邦的挺得老高,他故意把珞琦放低一些,让她的脚在自己的胯间蹭来蹭去,珞琦走了一夜很累了,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王大头往哪走,半睁半闭的星眸看着王大头的脸,甚为诱人。
片刻功夫王大头来到了半山腰的一间旧屋子,趁珞琦半睡半醒之际,他轻轻放下柴火,看看四下无人轻手轻脚的进了屋子。屋子里十分简陋,只有地上铺了一张破床,这是王大头的老爹盖的,有时候他干活到半夜,怕夜晚下山不安全,就干脆在这里休息。
珞琦怀里的小白狐警觉,吱吱叫了起来,王大头一把抓住它丢出门外,将珞琦丢在床上,合身扑了上去,大嘴对着她的樱唇乱亲。
珞琦惊醒过来,本能的反抗,呜呜的胡乱踢打,奈何她太过娇小,又细皮嫩肉,大腿还没他胳膊粗,哪是五大三粗的王大头的对手!给他胡乱扯了几把,精美的衣裳便皱巴巴的团在腰间,露出水嫩柔滑的雪肩与大半个身子,她的身子虽然娇小,却有一对大白馒头般的玉乳,沉甸甸的挂在胸前,即便躺着都高高耸立,两颗粉红的乳头如同雪中红梅般娇艳。
“嘿,小女娃子,居然有这么大两个奶子。”王大头两眼发光,大嘴一张含住一只乳房,却只含了大半。
珞琦使劲推拒着王大头的脸,不让那恶心的大嘴乱亲自己冰清玉洁的身子,可手儿让他一把抓住按在两边,大嘴含住一只玉乳就是一顿乱吸乱啄。接着又给他的手插到腰间抓住裤头用力一拽,一条长裤连着里面的丝绸亵裤一齐拔了干凈,白皙纤细的下体完全暴露出来。
“啊——呜呜……”珞琦发出一声尖叫,王大头赶忙捂住她的嘴,发现旁边丢下一条手帕,抓起来揉成团就塞进她的嘴里,大手按着她的小嘴,猴急的踢掉自己的裤子,将她的两腿一分,坚挺的阳物就对着她光滑稚嫩的下身顶去。
珞琦惊恐的摇头,幼嫩的下体给坚硬的阳物顶得生疼,没等她反应过来,一种被撕裂的剧痛传来,她猛的弓起身子,娇躯痉挛。小手胡乱抓挠,勉力抗拒着可怕的破身的痛苦。
这么娇贵的小美人被自己压在胯下肏,丝毫没有反抗能力,王大头激动地两眼通红,哪管她有什么感觉,按着她的双臂下身就猛烈的耸动,坚挺的阳物对着稚嫩柔滑的小穴疯狂抽插,强壮的身子啪啪的撞击着珞琦的下体,可怜的小女娃哪经得起这般摧残,疼得浑身香汗淋漓,可怜她四肢大张,给他沉重的身体压得喘不过气来。
在京师外的郊区山林之中,谁也不知道王大头竟然捡了这么一个大便宜,他疯狂的发泄着自己的兽欲,好像要把他三十多年来的力气全部发泄在这个像水做的一样的小女娃身上。
尽管痛苦,女性身体的本能还是让珞琦的阴穴分泌出不少淫汁,两条幼细的玉腿也不由自主的夹住他的腰,王大头的肏干也渐渐顺畅起来,只觉得那原本浅浅的紧窒阴穴开始像小嘴一般吸吮他的阳具,越插越深,直到整根都送进了滑润润的阴道中,爽得他发皮发麻,浑身肌肉紧绷,十指几乎要捏碎小女娃的肩膀。
高大强壮的大汉将娇小白嫩的少女压在身下奋力沖撞着,每一下都要把她撞碎似地,折腾了这么会,珞琦的身子已经没了力气,只是将头偏到一旁嘤嘤哭泣,随着王大头的沖撞无力的颤动身子。
“哦哦哦——”一大股精液汹涌的射进珞琦身体深处,那柔滑的阴道仿佛变成一个吸嘴大口大口的吞咽着精液,王大头身体僵直了半晌,浑身筛糠一样哆嗦了半盏茶功夫,射了个酣畅淋漓,重重的压在珞琦娇小的身体上,喘着粗气。
两人就这么躺了一刻钟,王大头没有看见珞琦不耐烦的翻着白眼,忍着他一身汗臭这么久,他居然还爬不起来,干脆张开小嘴露出两颗尖利的虎牙,一口咬在王大头的颈上。
王大头没有理会小女孩微弱的反抗,刚才射了那么多,直觉得浑身酸软无力,过了一会,他奇迹般的恢复了过来,浑身充满了气力,下体也挺得比先前更坚硬,便又爬起来继续奸淫她,嫌她两腿分得不够开,干脆抓着两条白生生的玉腿压到头顶,珞琦的下体便彻底暴露出来。
王大头蹲在珞琦身前,沉重的撞击浑身酸疼无力的少女,过一会又叫她趴在床上,从后面插进去。他发现这个女娃身子虽然小,胸前屁股却都很有肉,不管怎么撞,都立刻弹回原样,丝毫不用怕弄坏的样子。
一直到日上正午,王大头都在不停的做着欢好之事,那眼穴儿真是太销魂了,像个会吸人魂魄的小妖精,她两腿间的小洞不管射多少精液进去都填不满,爽得王大头一刻不停的在她身上折腾,射了一次又一次。
只是不知不觉间,两人从单方面的奸淫变成了合欢,最后变成王大头躺在床上,而珞琦在他身上耸动身子。
“等一下,让我歇会。”此时的王大头浑身干枯蜡黄,脸色苍白,两眼深陷,强壮的肌肉渐渐瘪下去,瘦得皮包骨头,哪有一丝开始强暴她的威风和强壮,仅有下身的肉棒更加粗长壮硕,与身体极不相称。只是身上的小美人实在诱人,叫他欲罢不能,反而越战越起劲,直到浑身虚脱才清醒过来。
“真没用,才半日就不行了,花样也才这么一两种,真叫人失望。”珞琦抚摸着比原先更加柔滑的肌肤,妩媚的瞥着王大头,微微隆起的小腹蠕动着,哪有一丝娇羞抗拒的意味?
“哦哦……哦……”套着阳物的阴穴深处产生强大的吸力,王大头感觉自己的阳具被吸吮着拖进珞琦体内,很快就又要射了,鼓起余勇扣住珞琦的腰肢,浑身痉挛,只觉得那光滑的肚皮像个无底洞一样吸着自己的魂魄。
一股精血再次射进珞琦珞琦的体内,王大头的身体突然一僵,重重的瘫在床上,两眼发直,一口白沫从嘴角流出。
见身下的人已经没了声息,珞琦站了起来,光洁的双腿间那眼幼嫩肉穴慢慢合拢,恢复了洁白紧闭的模样,王大头射了那么多东西进去竟是一滴也没漏出来。她念了几句咒语,四周的水汽形成一大团水球在她身上清洗了一遍,手一招,丢得四处的衣裳都飞到手中,穿好衣裳走出门去。
那只小白狐早已在外等候,见珞琦出来,小小的身子喷出一条长长的火柱将破木屋子点着,跳到她的怀里,一人一狐又变成刚出现的模样,只留下身后那间木屋噼啪燃烧着,连着外头的柴火慢慢变成灰烬。
“我们接下来去哪玩呢?”珞琦自言自语,小白狐吱吱叫了几声,她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唇角,“也好,去陈国的京师玩玩吧,那里有好多强壮的俊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