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女都去找年轻女子做玩具,阳魁自然也有自己的事情,那便是他最近爱上的采花大业。瞧瞧天色渐晚,预定的那廖家的新娘子该在洞房里等待了,唤巧儿小心照看诸女,穿上夜行衣在诸女走后也出了门。
陈国当官的和有钱的商贾地位很高,生活富裕安逸的他们每个人都有少则五六个,多则二三十个妻妾,还有无数的通房丫头,谁家没有一两个女儿?不过在这些一心往上爬的官员眼中,女儿的作用就是攀权附会的绳索。
那廖中元便是其中一个。
廖中元官拜余州通判,在余州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不过他官职再大,终究只是个副手。
哪个当官的不想往上爬?不想当京官?光宗耀祖?
恰好他膝下一女名为廖清茹,是个绝色佳人,廖中元自小就悉心培养她,将她调教得琴棋书画无一不精,为了就是有一天能作为自己升官发财的筹码。
廖中元不但进贡了二十万两银子给大宦官李忠明,还将女儿许给当今刑部尚书的次子宁耀民做妻,这刑部尚书可是当今最受显宗皇上宠信的宦官李忠明手下的红人,如此以后,自己一旦有机会,便可再进一步。
话说这宁耀民特好面子,也是个纨绔子弟,只是为人与其他官员之子比起来倒也不算太坏,数日前偷偷见过廖清茹后,惊为天人,立刻答应了这门亲事。虽然廖清茹家要求将婚期改到黄道吉日之外有些奇怪,不过据说是一个十分灵验的神算给的建议,他们也就顺水推舟的答应了。
这大官的孩子娶妻就是麻烦,规矩多多,还要做一大堆的事情。好是一番折腾,从一大清早连轴转到傍晚,宁耀民才将廖清茹讨进了家门,拜完天地父母,亲朋好友后,将她送入洞房。
想到从此这美人就是自己的私宠禁脔了,宁耀民心中火热。外间摆开了一百多桌宴席,高朋满桌,他挨桌去敬酒,想着今晚洞房花烛,尽管十分疲惫,他却还是兴致勃发,大碗大碗的喝酒,来者不拒。
廖清茹穿着大红衣裳,盖着红盖头,静静的坐在洞房之中,听着外间隐隐约约喝酒划拳,气氛热烈,她心中也是不住微翻腾。听说这个宁耀民是个不错的少年郎,生得俊朗又聪明,他爹是当今刑部头把交椅,权势滔天。她只知道今后自己便是宁耀民的娘子了,要对他死心塌地,用心服侍他的生活起居,满足他的一切欲望。
前些日子,娘亲突然来到她的闺房,教了她许多房中术,都是羞人的玩意,说是出嫁之后服侍夫君固宠之用,她从来都不知道男女之事竟有这么复杂,强忍羞意用心学了。此时她不住的回想娘亲教她的东西,各种服侍夫君的技巧什么的,希望能服侍他满意,保证自己今后的地位。
一身夜行衣的阳魁翻过围墻进入宁府,从屋顶一路小跑,绕过热闹的宴席来到饵虫所在的房间外,一排丫鬟经过后,将手按在窗户上,木制的窗户无声无息的打开了,他跳进屋中,关上窗户。经过这些日子多次采花的锻炼,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两三千人的宁府竟无人发现,比做贼多年的老偷都不遑多让。
屋内布置得清新雅致,最大的特点就是满是喜庆的红,两根大红蜡烛放出温馨柔和的光芒,一个女人穿着红彤彤的新衣,罩着红盖头坐在床边,一动不动的等待着,两手交握着,指节掐得发白,显示出内心的紧张。
阳魁也不着急,他算好时辰来的,再过不久便该是新郎入洞房的时间了,他从储物袋中掏出一个盒子,打开来里面有两只小虫,他打了两个道诀,小虫拿起两颗芝麻大的药丸飞到两根红烛之间,那下面有两个小杯,里面是酒,小虫子将药丸丢进酒杯中后就回到盒子里,药丸在酒中无声无息的化开来,谁也不知道它们被人动了手脚。
这药丸其实是助兴之用,无论男女,吃下去后不久都会欲望勃发,即使是三贞九烈的女子都会变得淫蕩,下体淫水潺潺,男子下体几个时辰不倒,连射十次都不满足,只是过后会非常疲惫,除此外对身体倒无害处。
阳魁只是来采花的,寻常女子可吃不消他的盘龙枪,叫她们多流点水儿也是为她们好,只不过强烈的欲望会令女子泄身时元阴大泄,亏虚严重,需得修养三个月左右才能补得回来,算是损人利己的做法。
他又拿出一颗草籽弹到屋中圆桌中间的花瓶中,打了几个法诀,草籽在瓶中发芽抽枝,没一会便长出一朵花来,花瓶中十几朵怒放的鲜花中混入一朵同样美丽的花怕是谁也发现不了。
布置妥当,阳魁轻轻跳上房梁,等着新郎。
又过得盏茶时间,屋外传来一群人的喧闹声,一听便知是一群亲朋好友拖着新郎来闹洞房了。
脚步声逐渐来到房外,一个丫鬟为他们推开房门,一群衣着光鲜的少年架着一个身穿大红囍袍的少年跌跌撞撞的进入房中,一群年轻人在房中闹腾着。
“宁兄,嫂夫人身姿卓越,一看便是一代佳人啊。”
“听说这新娘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伺候人的本事也是不俗,今后宁兄独享美人,叫我等兄弟好生羡慕啊。”
“哈哈哈哈,哪……里……哪里,是……是愚兄,三生……呃,有……有幸才……是……”新郎豪放大笑,心中得意满溢于通红的脸上,只是喝多了,有些大舌头。
谁也没发现,坐在房梁上的阳魁弹了下指头,花瓶中的那朵花悄然无声的放出一缕香气鉆入新郎鼻子里。
闹腾了一阵,一个亲友取来红烛下的两杯酒,叫新郎新娘两手勾在一起喝了。众人才逐渐推出去,“宁兄,春宵一刻值千金,新娘子该是等急了,我们就不打搅了。”
“好好……好。”宁耀民把一众亲朋推出门外,把门闩上,摇摇晃晃的来到床边,“娘子,我来了。”抓住红盖头一把扯掉,露出廖清茹的俏脸。
只见新娘子柳叶细眉,杏目长睫,一抹朱唇丰润诱人,尖细的下巴白皙光滑,肌肤白里透红,两颊带着紧张的羞红,头上三千青丝盘成峰峦,金凤发冠好似振翅欲飞,年仅十六的她清纯。坐姿端庄,身姿瘦俏,好一个绝色佳人。
廖清茹俏脸晕红,十分紧张,小心肝怦怦跳得厉害,据说初夜会很疼,自己会有落红么?纷乱的心思叫她心如乱麻,不敢稍动,甚至不敢抬眼看自己的夫君是何模样。
宁耀民一见廖清茹的俏脸,顿时得意万分,轻轻勾起廖清茹的下巴。
夫妻二人双目对视,俱是心中一动,看着眼前自己将长期厮守的人。
宁耀民自然不是处男了,借着酒力一屁股坐到廖清茹身边,伸手环住廖清茹纤细的腰肢,感觉新娘子不由自主的瑟缩了一下,大男人的豪迈立刻暴涨,伸过脸来嗅了嗅娘子的体香,只觉得一缕香气袭来,两眼一翻倒在了床上。
廖清茹正準备迎接人生最重要的时刻,紧张得手心出汗,生怕自己做了什么叫夫君不满的事,从很少出门,更少于男子接触的她不住提醒自己这是自己的夫君,极力的抵抗自己抗拒的本能。
可谁知就在这时宁耀民突然倒在了床上,呼呼大睡起来,想是饮酒过量,又劳累了一天,一放松下来就睡着了。
廖清茹愣了一下,无语的松了口气,心里的紧张与恐惧散去,升起的却是失望的落寞。
原先她设想过自己的初次会各种粗暴、温柔、冷漠、捧在手心里细心呵护的对待,却不想竟是这种状况。
不过既然自己的夫君睡着了,她也只好照顾他好好睡一觉。
正当廖清茹準备为他脱去鞋袜,扶他上床休息之时,突然一只强有力的手从后一把捂住她的嘴,将她的头往后仰。廖清茹一惊,本能的抓住那只手,发出“呜呜”的惊叫,奈何那只手跟铁钳一样,根本就掰不开一丝一毫。
“小娘子,你夫君似乎累了呢,你是不是很失望啊,没关系,我来满足你吧,保证让你欲仙欲死。”阳魁在廖清茹耳边说道,一把抓住她身上大红囍服稍稍用力,精美的囍服就成了裂帛掉落在地,露出里边大红的亵衣。
“呜呜!”新娘子的心中莫提多惊恐了,无论如何她也想不到自己的初夜夫君睡着了,却进了个采花贼,若是叫他得手,给夫君戴了绿帽子,自己一生就完了,还要连累爹爹全家怕都要一辈子抬不起头来。
廖清茹拼命挣扎起来,但她的那点力气对能力举三四千斤的阳魁来说跟蚊子一般,叫他一把撕下她的亵衣揉了两把,捏开她的脸颊塞进去。廖清茹只觉得身前一凉,一对颤巍巍的坚挺玉乳暴露在外,宛如两只精细的白瓷碗扣在胸前,两颗粉嫩的乳尖点缀在白皙的乳房上,煞是娇艳,她发出一声惊呼,赶紧抱住胸前双峰。
阳魁一把抓住宁耀民的衣服将他丢到床下,抱住廖清茹按在床上,“小娘子,别急,我们慢慢玩,你夫君还要睡上几个时辰呢。”
廖清茹一听,才知夫君不知何时着了这个歹人的道,叫他这般对待也无一丝醒来的迹象,她终究只是个十六岁的少女,从小什么都没有经历,哪懂得怎么对付歹人?见唯一可能救自己的夫君都昏过去,心中顿时绝望,知道今晚怕是无人来救她了。
阳魁抓过一只纤细的手腕扭到身后,从储物袋掏出一卷藤蔓,藤蔓自行动作缠住了那只手腕,他又抓住另一只扭到一起,两只秀气的手腕就牢牢的绑在身后,接着令她双膝分开跪坐起来,从后将她抱在怀里,大手抚摸上那对傲人高挺的酥胸。
此时廖清茹才勉强扭动着身子看见身后的人,却见他一身黑衣,头上戴着遮住大半脸的面罩,看模样大致也是个年轻人,只是嘴角那丝淫邪的笑意叫她恐慌不已。她不住的扭动身子,呜呜羞叫,却将头上的发冠甩掉出去,满头青丝垂落下来,如黑色的瀑布一般,美不胜收。
阳魁不急不忙的抚摸廖清茹的身子,一只手从她的酥胸抚摸到嫩滑的柳腰,感受她稚嫩的腰肢的纤细柔软,胸前敏感的玉峰的弹性十足,口鼻插入她的发间轻轻嗅着少女的清香,一只手扯掉她的腰带,从腰间鉆入她的亵裤之中,抚摸上两腿间饱满的阴阜。
最敏感的私处被侵犯,廖清茹浑身都炸毛了一般,目眦欲裂,拼命扭动身子,奈何她身娇体弱,剧烈的挣扎没几下便没了气力,只能无力的看着身后的淫贼,呜呜求饶,目光哀求。
“呵呵呵呵,小娘子,今夜我有时间,与你玩个游戏如何,若你赢了,我绝不破你的身子,立刻离开,也绝不向人提起此事。”阳魁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慢慢的将廖清茹口中的亵衣掏出来,“嘘,你若敢大喊,叫人进来,怕也是贞洁不保了。”
正準备高喊的清茹立刻将喊声吞回肚中,自己此刻上身赤裸的叫他抱在怀里,若让人看见,即便身子未破,也不算清白之身了,她羞愤的问道:“你是何人?”
阳魁笑道:“我是个采花贼,来采你的初夜元红,过了今夜我们便再无瓜葛。好了,废话少说,我们来玩游戏吧。你该不是想找我多玩几次吧。”
廖清茹瞪着他,这个歹人分明要玩弄自己,却以此相要挟,无论答应不答应,自己都不算清白之身了。但她也知道自己没的选择,以他的气力若要用强,自己根本一丝反抗能力也无,即便喊人来保得一时清白,自己的身子也给他看去了大半,日后夫家看她的眼光也会不一样了,而淫贼的话至少给了她一丝希望,自己还能保住处子之身。
“你,你要怎样?”问出这个问题,清茹感觉到了自己的软弱。
“你看那对红烛,已经烧了近半,还有小半个时辰变会熄灭,在它们熄灭前我会挑逗你,若你能坚持不求我破了你的身子,便算你赢,我立刻扭头就走,绝不再碰你一下,否则就别怪我咯。如何?很划算吧。”
不知为何,廖清茹看见淫贼面罩下嘴角邪邪的笑意,心里怦怦直跳,心想:“如此甚好,若我不答应,他定会强来,以他的力气,我一丝机会也无,只会清白不保。先答应他,只要我不求饶,虽不能保住清白,但至少无人知道,也能保得完璧之身。”
“我怎么知道你不会出尔反尔?”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为了自己的清白,她立刻抓住这根救命稻草。
清茹话一出口便后悔了,自己这么说不是摆明了接受他的条件,不反抗的任他摆弄么?
果然,阳魁笑得更开心了,“跟采花贼谈道义,你未免太天真的,我为刀俎,你为鱼肉,你只能相信我,不是么?,不过既然是游戏,不遵守规矩也太过无趣了。先说好,若你求我破了你的身子,那么以今夜为限,我要怎么摆弄你,叫你做任何事,你都不能拒绝。”
像这般较为贞烈的女子,强行破了她们的身子,采了元阴便走未免太无聊,长夜漫漫,来点游戏调剂一下,逗弄她们的身心更为有趣,不是么!品味到采花的乐趣的阳魁对反抗激烈的女子尤为喜爱,采了几个后便深得其中三味。
其实这看似对女子有利的条件其实对他来说毫无意义,以丹鼎宗千年总结积累的巫山云雨的手段,即便是心如止水的仙女都能挑逗得春心蕩漾,莫说这等心志不算坚定的凡人女子。就算有偶尔女子能赢,也不过是十万个中的一个,放手便放手了,算不上什么损失。
“我廖清茹虽不是男子汉大丈夫,却也知道愿赌服输,若我输了,任你予取予求便是。”清茹愤愤的说道。
“爽快!无论输赢,我都会帮你做些掩饰,只要你自己不说,定能保你日后清白。来吧,美人,把你的臀抬起来,我要脱你的裤子。”阳魁立刻就提出了要求。
清茹气恼的转头不看他,也不理会他的要求,让她不反抗便罢了,还要她配合,真是癡心妄想。被绑在身后的双手挣了挣,无奈的将腿夹紧,她要尽力拖延时间,不叫他得逞。
阳魁也不介意,一把将她推倒在锦被上,自己动手抓住她的裤子,连同亵裤一起扒了下来,一直脱到膝弯处。只见她清瘦的美臀如月般白皙,修长的美腿紧紧夹着,徒劳的保护着双腿间的两眼销魂密洞。
感觉自己的身子尽数暴露在这个淫贼眼前,叫那淫邪的目光在自己白皙幼滑的肌肤上来回扫视,清茹便觉得浑身像是爬满了蚂蚁般难受,奈何自己话已出口,只能咬紧牙关默默忍受,委屈的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却是倔强的不肯落下。
“小娘子肌肤幼滑,身材匀称,看你端庄秀气,胸前却藏了这么一对宝贝。我采的名花数百,小娘子也算其中上等,当真是男人的恩物啊。”阳魁一只手抚摸着精巧的锁骨,滑到胸前的玉乳,手掌按在乳尖上轻柔摩挲,口中赞美。
哪个女人不爱美,不喜欢受人赞美,阳魁虽是采花贼,在清茹心中却是实实在在“品鑒女子无数的权威人物”,能得他如此赞美,说没有点开心也是骗人,廖清茹心情稍好。只是自己再美,却要遭这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的贼人淫辱,留下一生的耻辱,想到这些,心中涌起一阵悲哀。
阳魁扣住一只如同白瓷碗一样的玉峰,抓了抓试试弹性,又用掌心揉搓粉嫩的乳尖,另一只手摸到了她微微凸起的小腹上,顺着光滑的肌肤抚摸到腰臀,摸上了纤瘦的大腿。
清茹紧抿双唇,娇躯微颤,呼吸渐渐急促,纤美的玉足也弓了起来。她感觉这个淫贼的手似有魔力,所过之处尽是一道道酥麻的快美,那快美波浪般往全身各处扩散,那陌生的舒适感教她既恐惧又期盼。
“嗯……嗯……不可以,这是淫贼的手段,要忍住。”清茹不住的提醒自己,这是淫贼在亵渎自己,万万不可着了他的道了。
她的美眸一直顶着那两根摇曳的红烛,以往烧得很快的蜡烛今日似乎无比缓慢,那两只淫贱的手放肆的在冰清玉洁的身子上肆意抚摸,自己却只能一动不动的忍受。
酥麻的电流不住在体内窜动,清茹只觉得下体羞处一阵阵收缩,一种莫名的空虚感涌上心头。不知不觉间,她适应了那两只手在胴体上游走,觉得它们是那么温柔,总是恰到好处的给予自己快美的体验,那感觉简直要将她的身子融化了一般。
“小娘子,这么快便湿得这么厉害,你的身子比你想要咯。”阳魁调笑的话语如惊雷般惊醒了清茹,她感觉淫贼用手在自己私处摸了一把,又在自己腰腹间抹开一大片湿痕,果然湿得厉害。
清茹的俏脸顿时红了,羞恼的将头埋在锦被上,不让淫贼看见自己的软弱与淫霏的样子。
阳魁抓住她的腰臀提了起来,将她摆成上身趴着,双膝跪床,翘臀高抬的姿势。
被摆弄成这副淫霏模样,清茹立刻挣扎起来,可惜她的双手缚于背后,双膝又叫脱到一半的裤子缠在一起,“不,别这样。”
阳魁笑嘻嘻的说道:“小娘子,我这也是为你好,你看你这水儿跟开了闸似的,若是浸透了被褥,该如何向你夫君解释啊?说你尿了不成?”
叫他一说,清茹立刻便感觉自己的淫水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去,羞臊得耳根都红了。
“小娘子莫羞,你瞧你这美穴,清泉涌流,潺潺不绝,气味芬芳,穴口肥厚却粉嫩,可是天下男人都爱的涌泉穴,端的是个销魂去处,你的夫君真是有福,今后他定爱得你死去活来。”阳魁抓着两瓣弹滑的臀肉,揉搓几下往外掰开,露出那湿透了的阴穴。
清茹流了这么多淫水,阳魁的挑逗功夫自然厉害,更有先前喝下的那杯药酒的功劳,现在的她只觉得浑身燥热,娇躯变得敏感,懒洋洋的想赖在一个男人的怀里让他好好爱抚一番。
“你,你胡说!”叫淫贼这么赞美,清茹羞怒的斥道,但她却是明白自己只是佯怒,心中却是八分窃喜,想不到自己也颇有本钱,日后服侍得夫君舒舒服服的,爱我一生,我就满足了。
阳魁伸出一根手指贴着臀沟,抚过浅褐色的菊裂,它羞涩的收缩起来,又划过两瓣紧闭的肉唇,微微往内压去,清茹立刻紧张起来,“难道他要用手指破了我的身子?”
“住手!你说过不破我的身子的。”
“这是自然,我说话算数。”阳魁的指尖凝起一丝真元,轻轻的按住阴裂下方那颗小小的蒂豆。一道剧烈的快感从脊柱窜向清茹的脑门,她青春娇美的胴体立刻绷了起来,双拳紧握,玉足也勾成月牙。
初次的高潮急促却短暂,清茹还未细细品味,便已消逝无蹤,她不由自主的收紧臀肉夹住那根手指,好似追逐着失去了某些重要的东西。
“小娘子的臀扭起来真有味道,刚才舒服吗?”阳魁讨厌的声音又一次在清茹耳边响起,她无奈的止住动作,深深为自己的下贱举动自责,心中却有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是委屈?抑或是渴望?
清茹感觉到自己似乎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坚强,这个淫贼玩弄女子身子的手段直让人无法抵挡。那一波波的快感如同晚间的海潮,越来越强烈,一波波沖刷着自己的娇躯,连深呼吸缓和的余地都没有。
“若是,若是……不,不可以,我不能做出有辱家门的事!”清茹心中天人交战,就在她刚要坚定内心的防线,那根手指又一次点在阴蒂上,又一道快美的电流窜到脑门。
她看不见,受金丹真元的催动,自己敏感的蒂豆飞速的膨胀起来,胀得有绿豆大小,又分外敏感,只要轻轻一碰就有种要高潮的感觉。
阳魁的手指不时抹过那颗鲜红的蒂豆,一下又一下的刺激将她不断的推向高潮,另一只手扣住她身上的几个穴位,控制着她的子宫阴道,叫她无论获得多么强烈的快感,都无法发泄出来,只能慢慢平复。
被淫贼这么搞的时间一长,清茹便吃不消了,可明知道再强烈一丝,她就能获得那至美的快感,可就那么一丝界线却让这个讨厌的淫贼牢牢的抓在手中,一下下的提着,如同控线木偶般操控着她的身子。
阳魁一把抱起清茹让她坐在自己怀里,嗅着淡淡的发香,一只手抓着一只玉乳揉搓着,一只手按着她努力分开的双腿之间,那手就像在水里洗过一般,他按着那颗蒂豆一圈圈的揉着,没一会,他的裤腿就湿了一大块。
此时的清茹哪还有一丝为夫守贞的烈女模样,只见她的美目蒙上了一层迷蒙的水雾,媚得要滴出水来,娇喘连连,在阳魁怀里不住的磨蹭着,在他高超的挑逗技巧下身子不时的扭摆颤动着,还伸过脸来亲吻他的嘴,分明是个求欢的淫蕩娇娃。
她的眼神分明充满了企盼,哪怕这个淫贼真个采摘了她的身子,她也不会拒绝,只是谨守着心头那模模糊糊的底线,不愿说出口。
“小娘子,你快要赢了哦,想不到我采了那么多花,竟能碰上你这么个贞洁烈女。”阳魁的话语分明带着调笑的意味,给她一个温柔的吻,“我说话算数,等红烛熄灭,我便离开。”
清茹转眼一看,那两根红烛已经烧到了底端,正无力的摇动着,随时可能熄灭。
“自己就要赢了么?”清茹有些恍惚,她突然觉得有时赢了,就是输了,而输了,也未必是输了。
“不,别走。”她用别在身后的手抓住了阳魁的衣服,“别走。”
“怎么,你是要抓我去报官,还是想叫我这个淫贼奸污你呢?”阳魁看着清茹的眼睛,那对原本清亮贞烈的美眸现在满是欲火与迷离。
“要,要了我。”清茹羞愧的将俏脸扭到一旁,自己终究没能抵挡他的手段,主动屈服了。
“要了你?你是在求我么?”
“……嗯。”清茹难堪的偏过脸去,胜负把握在自己手中,自己却要认输,主动献出自己的贞洁。
阳魁的嘴角勾起一丝笑意,勾住清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求我肏你!”
清茹瞪大了美眸,她没想到自己认输了,他却还要羞辱自己,愤怒的看着他的眼睛,死死咬住嘴唇,几乎要将薄唇咬出血来。
“时间快到了哦。”阳魁转头看了一眼跳动挣扎的烛火,作势要放开她。
“那个……我……求你。”
“嗯?”
“……求,求你……肏……肏我……”艰难的说出这句话,清茹觉得自己内心仿佛有一根底线崩断了,有种堕落的快感,又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放纵。
“如果叫人发现怎么办?”
清茹只犹豫片刻:“那就请你缢死我,一人做事一人当。”
阳魁哈哈大笑,将清茹丢到床上,解开腰带,脱去夜行衣,只留下面罩,露出一身强健的肌肉和胯下那根粗长到夸张的火鳞盘龙枪,又抓住清茹缠在膝间的裤头,这次清茹主动配合的让他脱去。如此,两人便浑身赤裸了。
清茹美眸迷离的看着他一身彪悍的肌肉,若不是双手缚在身后,她定会伸手好好抚摸一番,那强烈的男人气息直叫她要醉了。当看见那根无与伦比的巨棒如同一条昂首视察领地的神龙,她的心就怦怦直跳起来,惊慌不已。
按娘亲所教房中术,她知道了男人下身有一根阳物,是要插进自己闭合的私处的,那样自己会很疼,会流血,可适应了以后就会爱上它的。但淫贼的阳物显然有些夸张了,她担心自己不被他捅死,也叫他捅烂了身子。
没等她多想,阳魁便抓着她的小腿将她拉到床边,让她双腿尽量分开。捞了一把淫水涂抹在通红的枪头上,引导着盘龙枪抵住她的阴穴口。
“死便死吧,若叫他捅死,也一了百了。”清茹觉得自己没什么好顾虑的,最坏不过一死罢了。她觉得那根令人心惊的巨棒顶开了闭合的肉唇,挤开尚有些青稚的下体。
“呜……”清茹毕竟只是个十六岁的少女,还未发育成熟,虽然流了不少淫汁润滑,但阴门终究是紧闭的,被硕大的龟头一顶,觉得那好像是根狼牙棒一样可怕,感觉它越来越大力的顶入体内,疼得她额头冒汗,双腿紧紧夹着阳魁粗壮的腰。
“呃啊……”一声凄厉的惨叫,那根巨物终于粗暴的突破两片阴唇,撕碎了守了十六年的贞洁象征,占有了她的身子,清茹只觉得自己好疼,疼得不敢有丝毫动弹,她的屈服与堕落换来的似乎就只能是这般无法想象的痛苦。
泪水涌出眼眶,清茹像只中箭的仙鹤般用力弓起娇躯,两手死死揪住身下的锦被,一股积蓄已久的元阴磅礴喷出,在极度的痛苦中,渴望已久的高潮剧烈的沖刷着她的胴体,她的双腿不住的踢蹬着,好似濒死的挣扎,将床单弄得乱七八糟。
阳魁扣住她的腰肢,大股大股的吸着丰沛的元阴,清凉的元阴从龙枪一路流到体内,化入真元之中,火烫的龙枪顿时一阵舒爽,那感觉像大热天喝了碗冰茶一样痛快。
先前吃下的春药让她淫水不断,高潮的快感很快沖淡了巨阳破身的痛苦,强大的吸力让她不停的泻出大股的处子元阴。清茹的娇躯不住的痉挛,泄身的感觉实在太刺激了,她觉得自己从地狱突然去往极乐的仙境,幸福得不知所以。
她不知道,如此泄身对她的身子损伤极大,阳魁在不停的吸吮她的元阴来修炼,虽然没有吸干她,她的外表也没有大什么改变,反倒会变得更加娇媚动人,但元阴气血大亏后,会让她少活十来年。只是凭阳魁的手段,即便叫她知道,她也宁可选择享受眼前的快乐的。
“呼呼……呼呼……”清茹终于从痛苦与快美的顶峰落回床上,觉得自己好像死了一回,又重新活了一遍,被汗水濡湿的秀发一缕缕的黏在白皙的肌肤上。
“小娘子,才肏了你一下就不行咯?那可不行,我还没满足呢。”阳魁从床头床头各牵了条藤蔓缠在她的玉足上,心念一动,藤蔓便牵着她的双腿大大分开,站在床沿抓着她的腰,下身用力的顶了进去,又退出来,再次重重的插入。
“嗯哦……啊啊,不,太快了……肏,肏我,好棒……呜呜……我要死了,哦呃——!”清茹还未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哪经得起越来越强力快速的抽插,没几下又泄出大股的元阴,叫他舒服的吸走。
又高潮了一次,清茹的双腿连合起来的气力都没了,只知道那根占据了身子大半的火烫巨物一下下的汲取着自己的水儿,咕叽咕叽的发出淫霏的声响。
没一会,阳魁又将她整个人抱起来,将她的双脚绑在自己腰后,两手抓着自己的臀肉上下抛送,那根烧火棍棍棍入肉的肏着敏感的花心。清茹在阳魁的胯下就如同一个性爱玩具一样,任由他的心意随意摆弄,不停的献出自己的精华换取快乐。
她突然觉得,这个淫贼其实是个好人,他故意淫辱自己,是为了让自己恨他,自己是被迫的,这样今后的生活中自己就不会把爱寄托在他身上,但其实他是很温柔的,应该也很年轻,看身体的年龄应该与自己相当。
他只是没有告诉自己,跟他共度巫山是多么美好的事情,那是大多数女人一生也无法体验到的快乐,为了更多的快乐,她愿意付出一切,哪怕让她立刻去死,她也愿意。
不知道过了多久,清茹觉得自己的魂魄好似离开了身子,就站在一旁看着这个淫贼一下下的肏着自己,将自己摆弄成各种淫蕩至极的姿势,而自己就像怒涛中的小舟,随着快美的浪潮的沖刷发出快乐的淫叫。
她不知道淫贼是何时离开的,只记得淫贼将泄得几无一丝气力的她放在床上,将一块满是鲜红的丝巾放在自己臀下,然后将她的夫君扒光了放在自己身旁。夫君的下身有许多白浊的东西,就跟那淫贼射进自己体内的一样,不知为何,她觉得淫贼射进自己体内的那些很舒服,夫君的看起来却有些恶心。
他告诉自己:你的夫君一直在做春梦,他的梦里一直在跟女人翻云覆雨,明日看你的模样只会以为是自己做的。你将这丝巾给他看,他定不会怀疑你。再见了,小娘子,你的滋味真好……
一直到第二天正午,宁耀民才醒来,一夜春梦,他将梦中的美女肏得死去活来,射了十几次都不软,这种爽快是他从未体验过的,叫他觉得自己在床上真是威风八面、霸气十足,再一看枕边清茹被折腾得雨打梨花般凄美的模样,身下的洁白丝巾上,一片刺目的鲜红。
“娘子?”宁耀民摇了摇唇无血色,极度虚弱的清茹,她的模样好像被一群彪壮硬汉蹂躏过一般凄美。
“嗯……不要,你快把人家弄死了……”清茹艰难的侧过身子,不敢看宁耀民的脸。
见清茹这副模样,宁耀民得意的哈哈大笑,昨夜被他弄得死去活来的果然是自己身边的娘子,男人的满足感在胸中腾腾升起。
从此宁耀民跟那些新婚之夜就戴了绿帽子的夫君一样,对自己的这个妻妾分外宠爱,受新婚之夜的梦境影响,每次他们总能觉得这个女子玩起来最有感觉,征服感十足。
而经过阳魁的调教,这些内心堕落的女子一夜之间都变得成熟起来,个个都精通了房中术,品尝过绝世龙枪后,她们放下了矜持,游刃有余的迎合着夫君,每次都轻松的把自己夫君的那根小棍子伺候得舒舒服服。
可怜与廖清茹一样的那些好端端的女儿家,只因生得美貌,元阴充沛,却叫阳魁这般亵玩,采去了大量元阴不说。最后虽然在外人眼中过得幸福安乐,却与其他被他采过的女人一样,内心孤独寂寞,一生思念着那个永远也说不出口的采花贼,只能在漫漫长夜独守空房之时回味着那个夜晚自己被他一步步亵玩、堕落的快乐经历。
但是她们几乎终此一生也不知道那个胆大包天的淫贼是谁,阳魁也对她们失去了兴趣,因为她们的元阴几乎都让他采了去,对他的修炼再也没有什么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