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官服的方斌悠閑的坐着轿子,近些年越发膘壮的他坐着这个轿子都嘎吱嘎吱响,不过他不打算换个轿子,因为听着着响声,他就觉得自己的变化越来越明显。一手捻着下巴的胡子看着外间百姓衣裳普通,辛苦劳作,每次自己的轿子经过之处,所有人无不低头肃立,不时的露出得意的笑容。
今日早朝依然是皇上坐在龙椅上打打呵欠,一切都交于李忠明打理,没说几句便匆匆忙忙退朝寻欢作乐去了,一干朝臣乐得自在,退朝回家,只有那几个老态龙钟跟初出茅庐的家伙在那长吁短叹,想多说几句都没人理会。
正所谓做的好,不如坐的好,方斌自家人知道自家事,说起来倒不是自己的本事有多高,诗词奏折写的如何,只是位置站的好,找了李忠明做靠山,再多培养两三个能干的师爷,立刻就平步青云,那些会治国理政的酸儒看自己的顶戴还不是少几分底气?
现如今他官拜宰辅(宰相助手),现今已是朝中三品大员,平日里多多应和李阉的提议,其他什么都不用做,就能乐享人生,还捞个打造兵器的肥缺,即便转手上交了八成油水,依然赚得盆满钵满,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哪像那些平头百姓,靠着辛苦赚两个饭钱!
就当他就近家门时,一个家丁匆忙跑来拦住他的轿子,称二位小姐昨夜不见了,全府上下都找遍了,愣是找不到两位小姐,连贴身的丫鬟一同不见了两个。
方斌一听急了,自己妻妾虽多,却多年无所出,好不容易生了两个如花似玉的女儿,正打算过得两年她们十六岁了许配给当今太子与王爷的儿子做妾,好叫自己坐得更加稳当些,现在女儿不见了那可要了老命了。当即命人加速回府,果然找不到女儿,立刻就派人向都察院求助。
都察院少卿是他的知交,收过他不少好处,一听他的女儿也不见了,火速派来最得力的都察使。不一会,几匹快马就停到方府门前,方斌赶紧迎他们入府查看。
五个穿着藏青色都察院飞鱼服的官差跟着方斌步入方府,跟在后面的四个都察都健壮高大,手持钢刀,身形挺拔,一看便知不是弱手。为首的都查使披着一袭暗红披风,遮住大半身形,却是一个面若寒霜的美貌女子。
女子看起来二十五六岁年纪,乌黑的青丝只是简单的梳了个发髻,其余的自然垂落,用一根黑色发带绑了,显得十分利落。她无论何时都满面冰冷,目光锐利,保持着三分警惕。
披风虽然遮住女子大半身体,走动之间却也能看出她的窈窕柔美,而相比她的玲珑有致的身材,最突出的莫过于不时在披风上印出的如丰硕的蜜桃般的丰满臀型了。
瘦俏的身躯陪上这样一个丰满的翘臀,无怪她要额外穿件披风了,否则怕不走到哪都引人注目?只怕跟在她身后的男人没点定力都会扑上去。
在陈国,女子无不以身材娇小,曲线柔和为美,巨乳与硕臀皆被视为水性杨花的象征,即便还未出阁都会遭人非议。这个女子生得这般翘臀,怕是平日里没少让人用淫蕩的目光扫视,背地里不用猜也知道是许多人意淫的对象,而她的精明强干反倒是次要的了。
只因多年无故遭人非议,更无人敢向她提亲,到了二十五六都是孤身一人,还要遭无数人用猥亵的目光意淫,无怪这女子面若寒霜了。
只是她虽是女子,当上都察使却凭的是实实在在的本事,在同僚眼中,她是个十分自律,心思缜密,工作认真负责,对人宽容的神捕。若单论查案破案的能力,她绝对是当仁不让的第一。
方斌焦急的叫管家吩咐下去,但凡这些都察要去的地方,都不得阻拦,所问问题都需得如实回答。
走入大院之中,为首的女子停了下来,身后四人也立刻停下,“你们散开,自行查问。”
“是!”四个男子立刻一抱拳,立刻分散开来。
女都察却是站在原地抬头看着对面的大宅,慢慢转圈将四周都看了一遍,却返身沿着墻角走动,好似对他家的花花草草产生了兴趣。
“晏神捕,小女闺房在后面。”方斌看这个女都察使不急不忙的模样,着急的催促。
女都察瞥了他一眼,冷冷道:“方大人,令嫒失蹤您着急也是自然的,不过太过着急也是于事无补。周大人与几位大人也委托我们查案,他们比大人您着急。”
方斌讪讪不语,这个晏寒虽然年轻,对人不假辞色,却已经是京师最有名的捕头了,是京师中四大名捕中唯一的女子,屡破大案。自己官居三品,到哪人不客客气气,轿骑所过之处,百姓无不退避!这个贱人仗着有三分本事居然对自己这样说话,只是现在他有求于人,对方是都察院少卿的爱将,不好得罪,也就忍了她冷冰冰硬邦邦的语气。
晏寒走了半圈,突然蹲下来,用手量了量地上一处痕迹,又用自己的脚在旁边踩了一脚,比较了一会,白玉般的手支着下巴,露出一副十分不解的神色。
方斌大喜,知道她发现线索了,正待询问,晏寒却突然起身朝围墻疾奔,在旁边一颗长势喜人的盆景上踩踏借力,一跃上了丈许高的围墻,沿着围墻走了几步,失望的跳下来。
“晏神捕,如何?”
晏寒脸色阴沉:“方大人,我有个预感,找到您的女儿或许并不太难,难的是怎么把她们要回来。”
“当真?”方斌大喜,对着晏寒抱拳作揖:“劳烦晏神捕替本官找到小女下落,若是人手不足,我们几家联名上书求皇上多派些精壮兵马便是。”
对这点方斌倒是不担心的,即便自己的家丁保镖实力不足,自己还有靠山,朝廷之中势力最大的便是自己的依靠太监总管李忠明了,以他的本事,在皇上耳边说几句,调动十万大军都不是问题,只需与几位大人一同请他出手,什么势力还不都手到擒来?
晏寒不置可否,跟着方斌来到女儿的闺房,这时四名下属回报说没有发现其他地方有痕迹,但询问府中女眷之后,可以肯定的是二位小姐与两个丫鬟昨晚一定在房里。
晏寒点点头,在精美的房间里四处查看,不时的与四个都察交换意见。
“二位小姐年纪虽小,在围棋上倒也有些造诣。”一个都察看了一会棋盘,笑着说道。
“贼人是从这边窗户进来的,无声无息,同时将小姐与丫鬟拿下,叫她们丝毫声响也发不出,武功修为极高。”
“有个丫鬟专门端茶倒水,那还有一个是做什么的?”
一旁方斌解释:“还有一个是我从青狐镖局聘来的高手,虽是年轻女子,手上功夫却很厉害,平日扮作侍女专门保护我的女儿玉馨的。原先我怀疑是这个女保镖挟持我的女儿,可是又不像,以她的实力要伤害我的女儿不难,可要带走三个人却不易……要不把青狐镖局的人都拿下,严刑拷打一番试试?”
只是这个提议没有得到都察们的回应,这种胡乱抓人栽赃嫁祸的做法最令他们厌恶,若不是方斌是朝中大员,怕不给他们教训一顿,自讨没趣的方斌讪讪的住了嘴。
“这个保镖善使飞刀是么?”晏寒突然插嘴。
“正是。”方斌愣了一下,连连点头。
一旁都察一听,立刻四处墻上查看,果然找到几把插在墻上的飞刀,暗叹晏寒不愧是捕神,目光就是锐利。
“五把飞刀力道均匀的射入墻柱,必是一次射出的,这个保镖确实不弱,但来人功夫比她高明数倍,一招便尽数拨开,用的或许是落花缤纷掌中的穿花拂柳之类的功夫。”晏寒面色凝重,站到一处,面对着桌子,舞出一个穿花拂柳的招式,身形极是动人,若叫玉婷看见肯定会惊讶不已,她所站之处正是她出手的地方,所说的情形也与当时极为相似。
“然后呢?”下属都察见晏寒收招,不明她为何不继续说下去了。
“然后那个保镖就被制服了,连一丝多余的打斗都没留下。”
四个都察倒吸口气,他们都是习武之人,自然知道那个贼人所站位置距离有五尺之距,瞬间跨过这个距离制服一个功夫不弱的女子并不容易,他们自问也要三招以上才能办到,斗得三招开外,怎么也会留下些蛛丝马迹。若是这个贼人对自己出手,自己怕是接不下的。
“来人有如此功夫,暗算方大人也不在话下,作何对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下手?不是杀鸡用牛刀么。”
“几位大人的府邸所留讯息倒是不多,想是那些贼人功夫更为高明。”晏寒面色凝重,七个大官,八位千金加上七八个侍女却连多一丝的痕迹都未留下,这让她很头疼,哪怕留下一具尸体也好啊。
“京师之中何时出了这么多高手?又有什么秘密组织的高手想来分一杯羹么?”
“不会,即便是什么秘密组织,派出这么多高手大张旗鼓的做这种毫无意义的事,未免太过愚蠢。”晏寒立刻否定了下属的猜测。
她不知道的是所谓的武林高手其实就玉婷一个,其余几个千金的闺房中之所以没有留下太多痕迹,是阳魁的鼎炉们十分小心,先用定身咒支付房中人,再行捉拿的缘故,故而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哪像远远调皮,仗着有玉婷压阵,胡乱耍帅,给了保镖一次出手的机会,还要玉婷替她摆平,不然引来家丁,怕是麻烦多多。
中了定身咒人便动弹不得,自然不会留下更多痕迹,加上玉婷出手留下的痕迹太过惊人,也就给了晏寒贼人都是绝顶高手的错觉。让她想破脑袋也想不到这些千金小姐竟是给一群大修士挟持了,而目的不过是弄几个玩具来玩,这种事就跟皇帝自愿去当个县令,大内侍卫无缘无故辞职不做,跑去当个草寇一样可笑。
事故下属的胡乱猜测还中了三分,她的理智思考反倒入了岔道。
晏寒辞别方斌,带着四个下属走在大街上四处閑逛。
“京师之中哪个组织有如此多高手?又多是女子……”晏寒看着地面,像在询问下属,但更像是在自言自语。
“会不会是李阉(李忠明)的手下?京师之中怕是只有他能掌握这般实力了。”
晏寒沉吟了一会,摇了摇臻首:“不会,李阉是有这般实力,但却无动机。这八个千金小姐倒有六个倒是他的党羽的,这么做对他没好处,反倒节外生枝,给他的党羽徒生罅隙。”
“头,我记得你说这些贼人有许多是女子?”
“不错。”
“那我们不妨去找那些画舫青楼的眼线问问,那些女子中也大有深藏不露的高手在。”
“也好,我回都察院请大人多派些人手,一同去排查女子多的地方。”线索太少,而又都是重复的,晏寒也推断不出更多信息,只能同意了属下的建议用这种笨办法,“不过既然线索不足,我们就弄出点线索来。”
“大人您是说……”
“打草惊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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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者虽然能辟谷,依靠天地灵气与辟谷丹度过长时间不进食的状况不成问题。可不到闭关时候,谁没事放弃口腹之欲呢?况且丹鼎宗的修炼讲求采纳天地、随性而为,吃美食更是他们的一大爱好。说起吃来,最能吃的不是丹鼎宗,可论起最会吃丹鼎宗却首屈一指。
昨夜阳魁采补回来原本只是想让众女近日少出去玩,玩得兴起便将所有鼎炉抓进帐篷再胡天胡地了一番,被肏的娇躯酥软的鼎炉们横七竖八的铺了一地,精神百倍的阳魁没了人陪,更无人给他做饭了。
阳魁自然是不会做饭的,便出门转转,听听凡人间的趣闻轶事倒也惬意。道听途说听说慕太君在陈国之中德高望重,心里盘算着以双枪门的名义给她一些好处,趁她大寿之时给双枪门打打义薄云天的招牌。
巧儿给高官富贾的千金算卦,要价越来越高,以她的神算之名,根本无人讨价还价,反倒觉得她的收费便宜,比起那些有名的算卦的修真门派动辄千金的要价,简直是白菜价贱卖了。于是短短几日竟然赚了一万多两黄金,相当于五万多两白银,赚得盆满钵满,还给自己安排了好几个元阴充沛的新娘子采补。
“除了给她块祛病强身的灵石,把巧儿这些日子赚的黄金也送给她吧,反正我们也用不了这么多。”凡人的金银对她们没什么用处,倒不如捐出来做做好事,为以后同门行走此地弄些方便。
满街官差大肆搜寻失蹤的大官千金,阳魁与三个陌生人聊了不到半个时辰,竟然来了三波捕快、都察,斜对门的那家青楼更是被闹得鸡飞狗跳,一群粉头纷纷被驱赶出来,稍有反抗便一个耳光抽过去,那些白日来寻欢的客人也都给轰走,不少还衣裳不整,很是狼狈,只是看到那些官差的脸色也都不敢说什么。
阳魁心下很是惊讶,想不到昨晚那几条準备调训成女犬的女孩这么有身份。他看见那些官差不断的穿宅入户,即便是官员的府邸都照搜不误,看这些官差的模样,怕是把京师翻个个都有恃无恐,只是他们虽然扰民,却也没真把那些大小女子怎么样,恐吓一番便离去。
“今日这些官爷还真是奇了怪了,好似凈跟女子过不去似得。”一个男子低声说道,两个朋友也赞同,“该不是抓什么女飞贼吧。”
阳魁心中一动,发觉他们看的很準,这些官差似乎专门找女子多的地方凑,看他们模样倒并非故意占她们便宜,而是有明确的目的,心道:“这些京师的官差真是不能小觑,不过半日就沖我来了。”
他与同桌男子告罪一声,放下一锭银子离开。
阳魁仅有十五六岁模样,容貌又俊秀,气度不凡,怎么看都跟强者和坏人扯不上关系,倒似某家公子,遇上几波官差都没人为难他。
走到半道,他的眼睛突然直了,原来前方街边站着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
只见这小女孩十四五岁年纪,生得楚楚动人,两团盘成耳朵状的头发一直垂到肩后,看起来萌萌的,粉嘟嘟的脸颊叫人直想在上面啃两口,红润的薄唇紧紧抿着,妖媚的桃花眼无辜的看着远处兇神恶煞的官差,瘦弱的娇躯靠着墻根,生怕被坏人碰到,一副被吓坏的模样叫人心疼。
一身黄白相间雍容华贵的皮草,手中抱着一只雪白的白狐,小白狐在她怀里扭来扭曲,鲜红的舌头不时吐出。
一旁的贩夫走卒、商贾小二都怜爱的看着这个美丽的小女孩,她笑的时候,他们如沫春风,她受惊的时候他们紧张不已,恨不得沖上去把她捂在怀里保护起来。
不知为何,这个小女孩虽然看起来无辜娇弱,给阳魁的感觉却不是像自己的鼎炉那般单纯无知的让他既想保护又想欺负,反倒让他浑身燥热,龙枪怒挺,有一股蹂躏她的暴虐涌上心头。
“这个女孩面带桃花,眼角含媚,冰肌玉骨,元阴丰沛,就像一枚青涩的人参果,玩起来定然爽快非常,想不到京师之中能碰到这般极品货色,不知是哪个人家的女儿。罢了,抓一个也是抓,抓十个也是抓,我先跟上她,看看有无机会绑回去玩玩,不行今晚再来捉她。”手指一弹,一只小小的饵虫无声无息的落在地上,朝着小女孩飞去,附着在她身上的皮草之中,隐身不见。
小女孩似有所觉,转头看见一个俊逸的少年看着自己,或许看他眼神温和,只比自己大几岁,自有一种亲近感,沖他甜甜一笑,娇声问候:“大哥哥,你好。”柔媚的双眸弯弯的,自有万千风情在其中。
“妹妹,你好。”阳魁也露出温和的笑容,眼睛却盯着她那张红艳的双唇,直想扑上去痛吻一番,再把自己的龙枪塞进去销魂一阵,“你怎么就一个人呀?”
“嗯……人家偷跑出来玩啦。”小妹妹害羞的左右摇摆身子,抚摸着怀里的小白狐,纾解着被人问到糗事的羞涩。
这时一队官差气势汹汹的从身旁经过,往不远处的一处酒肆走去,阳魁连忙护着小女孩,避免她被鲁莽的官差撞到。小女孩似乎也吓坏了,紧紧的躲在阳魁身后,只露出半边脸看着外面的危险。
“妹妹,这边太危险了,我们去别处玩吧。”
“嗯呢。”似乎感觉这个小哥哥是个好人,小女孩立刻就点头答应了。
二人转入了一条小街之中,这里是条多是饭馆的街道,宽阔的道路两边摆满了桌椅,许多食客在吃着饭,一边聊着今日官差们大肆出动的情况,各路小道消息传得乱七八糟。
“妹妹,你叫什么名字?”
“嗯,人家叫珞琦哦。大哥哥你呢。”
“珞琦?好名字,我叫阳魁。珞琦妹妹,你饿了么?”
珞琦抿着红唇轻轻摇头,美眸水汪汪的看着阳魁,似为他的关心所感动。她眼角似乎看见了什么,突然拉着阳魁的袖子鉆入旁边一家宅邸之中。
院中有三四个小孩与一个老妇,小孩们似乎在挖蚯蚓,老妇则坐在一个大木盆前洗衣,拿着一个木槌邦邦邦的敲衣服,只是年纪老迈,甚为吃力,不时抬头看着前面的小孩,露出慈祥的笑容。阳魁二人鉆入宅邸,绕过他们来到后面的房屋中竟然都没被发现。
“呵,差点被发现了。”珞琦拍着小小的胸脯纾了口气,有种小孩子恶作剧招惹父母成功,却躲过责罚的庆幸。
“珞琦,是谁在找你么?”
“是我家家丁啦,要是被带回去,又要学功课了。”说着偷眼往外看去,确定不会被人发现又缩了回来。
“真是天助我也,不如就在此尝尝她的滋味。”阳魁激动不已,眼见后院有几间小屋,随手推开一间,里面身为雅致,只是略有薄尘,想是有几日没人住了,却是物件齐备,一张不大的床上枕被齐全。
珞琦好奇的伸进小脑袋看阳魁在看什么,突然给他拦腰抱起进了屋中,反手闩上门,丢出一块普玉布下一层隔音禁制,如此二人即便在里面拆屋外间都仅能听到猫叫般的声响了。
小女孩不明所以,天真的看着阳魁的动作,反倒是小白狐的本能更为灵敏,跳下珞琦的怀抱就要往外跑,阳魁随手一颗种子掷出,种子瞬间抽出许多细枝将小白狐捆了个结实。
“印雪!别跑。”自己的宠物突然跳走,珞琦赶紧想要追上去,却给阳魁揽着腰提在半空,焦急的四肢乱摆,无辜的看着阳魁,“大哥哥,放我下来,印雪跑掉了。”
单纯的小女孩到现在都还未反应过来,阳魁邪邪一笑,来到床边将她往床上一放,合身压了上去,大嘴吻住她的红唇,一吻之下,只觉得她的鼻息馥郁芬芳,极为美味。珞琦震惊的瞪大美眸,被阳魁突如其来的强吻惊呆了。
欲火熊熊燃起,阳魁一把抓住名贵的皮草一扯,细小的纽扣便崩飞出去,又一把抓住内里罗裳,刺啦一下撕开来,露出白面馒头似的雪乳,入手颇有沉甸感,竟是传说中的童颜巨乳。
“唔唔!大哥哥,不要!”珞琦惊惧不已,本能的推拒起阳魁的身体,小女孩再怎么单纯,这下也知道这个大哥哥兽性大发对她欲行不轨了,只是纤细的胳膊拿能敌得过阳魁力举数千斤的巨力?无谓的挣扎与楚楚可怜的哀求只能激起他强暴的欲望罢了。
未曾想她这般娇小的身子竟然有这般坚挺的乳房,阳魁两眼发光,迫不及待的扯掉她腰间玉带,不顾她四肢胡乱踢打、惊声尖叫,一手牢牢按着她的雪乳,将名贵的衣料做成的裤子尽数扒下,丢在一边,却见她虽然娇小,却蜂腰圆臀,美腿修长,一身曲线峰峦起伏,凹凸有致。双腿踢蹬间,光洁无毛的溪谷如上等的雪玉玉璧。
一把抓住她的美臀,入手结实弹滑,顺着大腿抚摸下去,美腿瘦俏却紧实有力,激动时本能的夹住男人的腰会使肉棍不容易脱出,一双玉足细嫩非常,摸上去柔弱无骨,倒似从未走过路般细腻。阳魁直叹捡到宝了,没想到在路边竟能捡到这样的极品小美人,小小年纪却发育得比自己的一众美人都要成熟。
珞琦兀自踢打个不停,只是怎么也不相信这个英俊温和的大哥哥突然化身饿狼,美眸盈满泪光,泫然欲泣。
“珞琦妹妹,你的身子真美,哥哥忍不住了。”阳魁激动的将她翻过来按趴在小床上,伸手摸上臀间如玉般光滑的阴阜,爱不释手的抚摸了几下,大拇指按着肉缝中间微微陷入,其余四指也不知按了哪个穴位揉了几下。
“呜唔,啊啊……”珞琦仿似受了极大的刺激,凹凸有致的玉体僵直紧绷,蹬着床单的膝足轻颤不止,一时间忘记了挣扎,阳魁大拇指微微使力挤开两瓣嫩滑的肉唇按在那眼小小的蜜穴口,揉搓了几下,一缕水痕便沾湿了指腹。
阳魁收回手指闻了闻,发现她的淫水中有些骚媚气息,小小年纪便有这种气息的女子都极易沉浸在男女欢爱之中,哪怕是未开苞的处女都会很快适应激烈的欢好,“嘿嘿,珞琦,你也是天生媚骨的淫体哦。一会哥哥看让你爽翻天去。”
说着不顾她哀求的眼光,抓起一条小腿折在大腿上,手中伸出一根藤蔓将她的坚实的大腿与纤细的足踝绑在一起,又将另一条腿如法炮制,抓过两条纤细的玉臂扭到身后,牢牢的交错的用藤蔓绑在一起,如此珞琦便只能挺直上身,一对饱满雪白玉乳高高耸立胸前。
接着他脱下宽松的裤子盘坐在床,抱起娇弱的珞琦背对着自己跨坐在自己腿上,柔嫩的阴阜坐到粗长狰狞的火鳞盘龙枪上,火热的枪身摩擦着娇嫩的下体肉唇,嘴凑在她白嫩的雪颈与小巧的耳朵处舔舐,抓住两团饱满柔腻大力揉捏,一手伸入胯间寻优揽胜。
“啊……疼,呜呜……大哥哥,珞琦好……哦噢……”珞琦无助的扭摆玉体躲避着阳魁的手,被绑成这幅羞耻的模样直叫她分外恐慌,全身上下不着片缕的她却连一丝遮掩的能力都没有,只得无助的任他摆弄。
阳魁时轻时重的揉搓叫她时而舒爽,时而疼痛,在他高超的把玩技巧下,不一会她便忘却了自己高贵的身份,如同一条网兜里的大鱼般窜动,娇喘嘘嘘,发出叫春的小猫一般的呻吟,艰难的晃动着娇躯,下体忍不住在火烫的龙枪上磨蹭着,追逐着陌生却舒服的快感。
“珞琦,你真是只小淫娃呢,第一次就这么淫蕩。”阳魁发现珞琦的水真多,嫩滑的肉唇摩擦火热的龙枪,分泌出的淫汁将棒身揉弄得湿乎乎滑腻腻的,油光水滑的火鳞盘龙枪被蹭得怒挺胀痛。
“不,没有……噢噢,不是的……”珞琦摇着臻首,无力的辩解,身体却诚实的挺动蹭着龙枪。
待半根龙枪都沾满了淫汁,阳魁也欲火大盛,抓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的身子抱起,下体对準了硕大的龟头放下来。足有她小腿粗的龙枪对幼嫩的蜜穴来说实在太大了,刚开始珞琦还淫媚的呻吟,当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蜜穴处时,她的叫声渐渐变得痛苦,结实的双腿紧紧夹住粗大的龙枪分担下体的压力,可是肉棒被她的淫汁染得湿乎乎的,哪能用得上劲?
“啊!疼,呜呜,不要,珞琦不要了……呀——!”珞琦疼的不敢乱动,发出凄婉的哀啼,被阳魁抓住身子,身不由己的往肉棒上套去,坚硬的龟头就着淫汁的润滑一点点的挤入嫩肉之间,卡入阴道口中,疼得她额头冒出绵密的汗珠,未等她适应那侵入的疼痛。
阳魁突然一个猛力按压,珞琦的身子猛的下沉,霎时间只觉得一股剧痛撕裂了身体,狠狠的撞入娇小的体内,一声凄厉的悲啼响彻小屋。
“咝——,好紧。”阳魁舒爽的叹了口气,直觉着珞琦身子里紧窒柔腻,龙枪粗暴的破开一层细小的阻碍后,便进入一个弹滑的肉袋之中,这肉袋好似有无数只小手一同按摩着龙枪,爽得他直吸气。
却见珞琦虽然痛苦,体内蜜肉却能自行分开,肉棒轻松便挤开更多的空间来。想来她虽然年幼,身子发育却已经趋于成熟,极适合被肏,也不理会珞琦的痛苦痉挛,抓着她的细腰将她拔上来,露出一段沾满了凄美的鲜红的狰狞龙枪,又更用力的按在龙枪上。
可怜小姑娘刚破身就遭此大厄,那兇器般的肉棒就跟自己的一条胳膊粗细的棒子一般粗,插入体内不啻酷刑,疼得她泪眼滂沱,凄婉悲啼。
阳魁倒也不是存心折磨她,十指慢慢用真元按摩她的周身穴位,不久珞琦的哭泣声中便带上了令她脸红心跳的甜腻,下体被活生生开凿出来的肉洞如同开了眼涌泉,那淫汁丰沛,潺潺不绝,好似雨后的山壁上清流不断,不多时就将自己的贞血沖刷个干凈,随着身子的抛送滴滴答答的洒落地面,真真是个水做的人儿。
“无怪她这么快便适应,原来是名牝——趵突泉。”阳魁心下惊喜,更加快速的抛送珞琦,满足自己的欲望。
说起着“趵突泉”也是一个特别的牝穴种类,有这类牝穴的女子外表与常人无异,牝穴外形也无甚特别,多数女子一生都不知道自己有何特别,只有遇上强健的阳物才会显现出来。这种牝穴如同泉眼一般越是开拓,淫汁便越是丰富,如同开了泉眼一般,属于特别耐肏的牝穴之一,这种女子能轻松承受各种强度不同的肏干,也不必太担心把她玩坏了。
果然,阳魁几乎将她整个人举过头顶再猛力按在龙枪上,几乎要用龙枪将她娇小的身子穿刺了一般,大半龙枪都捅入体内,换做寻常女子已经被捣破了子宫腑脏,珞琦却没多久便适应了,只是哭喊得异常可怜,下体跟洒水一般,汩汩泼洒着淫汁,竟在地上染开了一片水洼。
痛苦很快过去,珞琦的娇喘连连,小嘴喊出来的逐渐变成了快乐的求欢,带着丝丝猫儿叫春般的可人,身子也配合的上下窜动,蜜肉紧紧握着火烫的龙枪,淫汁不住的沖刷那鳞片般的枪身。不久便痉挛起来,娇躯紧绷,一大股精纯的元阴带着大量的淫汁猛力的沖刷着龙枪,叫阳魁顺势吸走。
阳魁玩得兴起,待珞琦高潮过后,拔出龙枪将她趴放到床上,解开手脚的藤蔓,缚住她的脚踝往臻首处拉,珞琦身子柔软,修长紧实的美腿轻松便放到了肩头,整个人教他团成了一个球,又拉过两条胳膊一同绑缚在头顶。
珞琦喷出如是多的元阴与淫汁,对她来说也是极费体力,高潮过后恨不能就此昏迷过去,哪还有一丝反抗能力?任由阳魁将自己反身团成一团肉球,下体红白相间的娇嫩肉穴完全暴露出来,光洁无毛的下体糊满湿痕,燕见那眼鲜红娇嫩的趵突泉正缓缓合拢,阳魁迫不及待的蹲在她身后,龙枪对準了肉穴,“滋——”的一声捅入了大半。
“呜哦……”强势的占有让无力的珞琦浑身都僵硬起来,小手用力的抓紧玉足,发出长长的似媚似痛的轻哼。
狰狞粗长的龙枪飞快的进出着娇嫩的肉穴,带着鲜红的嫩肉带入翻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