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衙门口,叶小天下驴,守门的衙役连忙跑上来接过缰绳,纳闷地看着叶小天的打扮。毕竟堂堂典史,光着脊梁还扛着一条树根,稀罕得很。
叶小天进了县衙,刚刚拐入仪门,恰见孟县丞和王主簿联袂而来。一见叶小天这般光景,孟县丞大惊失色道:“艾典史!你……这是要向谁负荆请罪啊?”
叶小天讶然道:“我负什么荆请什么罪啊?我……哦!”
叶小天这才发现自己还扛着那条惹祸的树根,急忙把它往旁边一丢,苦起脸道:“两位大人,你们可真是害苦我了。”
远远听见衙门外喧哗声浪扑面而来,叶小天急忙进去找县尊大人。
县衙二堂,花晴风木然而坐,听叶小天说明事情经过,深吸一口气:“此事关乎女人名节,说大大过了天,说小一文不值,是大还是小,全看人家在不在乎。水西展氏呢,就是连布政使衙门也要忌惮三分,这展凝儿既是水西展氏的重要族人,你看此事该如何解决才好?”
叶小天奇道:“大人,我来找你,不就是问你如何解决吗?你怎么问起我来了?”
花晴风摇摇头,悲戚地道:“本县有什么办法?这里的百姓不服王道教化,三班六房又如同一盘散沙,本县空有凌云之志……”
叶小天道:“我可是被你们逼着冒充艾典史,你们现在一推二五六,全都当哑巴?成啊!回头他们要是激愤之下闯进县衙,闹出什么事来,要罢官也是罢你们的官。老子大不了不装这头大瓣蒜了,我带着我老……老妹儿投亲戚去。”
叶小天装腔作势地想摘官帽,手摸到头上才发现今天是儒生打扮,只系了一条公子巾。他愤愤地往椅子上一坐,二郎腿一跷,还故意抖着大腿,一副滚刀肉模样。
花知县脸上青一阵、红一阵,嗫嚅半晌,才道:“既然这样,那……那本县就出去一趟,万一……那位展姑娘肯看在我的薄面上就此息事宁人,那就最好不过。”
花晴风举步就往外走。叶小天凝神一想,用力一拍大腿:“不对啊!我为什么要怕她?我明明有法子治她呀!”
前脚刚刚迈出门槛的花晴风嗖地一下就缩回了脚,双眼大放光芒,一个箭步沖到叶小天身前,一把抓住他的手,激动万分地道:“艾典史,你有办法?”
展凝儿赶到县衙时,门外已是人山人海,比菜市口看杀人时还热闹。这让展凝儿更加羞愤难当,这笔帐理所当然地算到了叶小天的头上,因此对叶小天更是恨之入骨。
凭展凝儿那暴烈的性子,断然不会因为羞于人多便悄然遁走,改日再来寻叶小天晦气。她直截了当地命令随从:“上前叫门,要县衙马上交出那个混帐。否则,本姑娘就打进去!”
展凝儿言犹未了,紧闭的县衙大门便轰然打开,叶小天光着膀子,很光棍地走了出来。
展凝儿一见叶小天,当真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她攥紧刀柄向叶小天沖去。却不想叶小天比她速度还快,马上就向她沖过来,距她三丈处又突然站住,高声叫道:“我想起来了!”
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成功地勾起了展凝儿的好奇心,她硬生生剎住脚步,问道:“你想起什么来了?”
叶小天正义凛然地指着她的鼻子道:“你,食言了!”
展凝儿一呆,讶然道:“我?”
叶小天愤怒地控诉:“你发过誓,绝不对我动手动脚,可你食言了。你是水西展氏族人,你对朝廷官员如此态度,别人会怎么想,会怎么看待你们展氏?”
展凝儿:“我……”
叶小天:“好男不跟女斗!这一次,我原谅你。在黄大仙岭上,我和你说的那个人,家就住在秋柳胡同,进去第三家就是了,你知道我指的是谁!好了,就这样吧,我不想再和你说了,你走吧!”
叶小天转身就走,像他出来时那样,风风火火地迈进衙门,喝道:“关门!”
县衙大门“砰”一声关上了,气势汹汹而来打算登门问罪的展大小姐,自始至终就没有说话的机会。
可怜的展大小姐被叶小天绕晕了,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其中的道理。
人群中,一个白袍男子探头探脑,见叶小天愤然关门,展凝儿蹙眉不语,这人想了想,终于壮起胆子走过来,咳嗽一声,对展凝儿涎脸笑道:“表妹……”
原来这人竟是展凝儿的表哥,“土司王”安氏家族的安南天。展凝儿乜了他一眼,一言不发转身就走,安南天急忙追上去问道:“表妹,你去哪里?”
展凝儿冷冷地道:“秋柳胡同!”
叶小天趴着门缝,摒住呼吸,小心地盯着门外的动静,眼见一番话居然真把那母老虎给唬走了,庆幸之余,拍着胸脯,长长出了一口大气。
回到公舍,叶小天躺在床上,疲惫地一动也不想动。
日暮时分,罗小叶登门拜访,说是奉母命帮叶小天搬家。叶小天没想到叶大娘这么性急,赶紧从床上爬了起来。
常言道,狡兔三窟,叶小天可不想舍弃县衙分给他的这套公舍。因此,他将被褥枕头都留下,收拾了几件换洗衣服和随用物品,包了一个小包袱。罗小叶自告奋勇背上,带着他直奔自己的家。
两人刚走进院门,浓妆艳服的叶大娘就从堂屋里迎了出来,眼神火辣辣地看着叶小天,声音又娇又媚地笑道:“娘刚做好了饭,快进去吃吧。”
叶小天快步过去抱拳施礼,亲亲热热地叫了一声:“娘!”
叶大娘赶紧扶起他,挎住他的胳膊,两个人身子紧贴着进了屋。
跟在后边的罗小叶撇撇嘴,悻悻地尾随着。
堂屋正中摆放着八仙桌,满桌的酒菜琳瑯满目。叶大娘拉着叶小天坐在桌旁一条长凳上,身体几乎偎进了他的怀里,浪声道:“小天啊,今儿咱娘儿俩可得好好喝几杯。”
罗小叶在对面的长凳上坐下,叶大娘沖他一瞪眼:“没眼色,还不赶紧给你小天兄弟倒酒!”
罗小叶委屈地站起身,拿起酒壶给母亲还有叶小天的酒杯斟满。
叶大娘示意儿子把叶小天带来的包袱给她,她打开一看,动情地说道:“我可怜的儿啊,你就这么点家当?瞧你这几件衣裳,也太寒酸了些。也罢,你既然认了娘这门亲,娘自当有礼物奉上,明天娘就给你做几件新衣裳。”
叶小天心中感激,端起酒杯毕恭毕敬地说道:“小天流落至此,孤苦伶仃,万幸现在有了娘还有大哥关怀照料,小天铭感于心。娘,大哥,小天敬你们一杯,聊表谢意。”
罗小叶举杯还礼,一饮而尽。
叶大娘咯咯一笑,在叶小天胳膊上轻扭了一把,娇嗔道:“我的乖儿子,跟娘还客气!”说着,将酒杯举到唇边,一边浅啜,一边向叶小天抛着媚眼。
罗小叶浑身恶寒,赶紧低下头去。
叶大娘不满地瞥了罗小叶一眼,便不再理他,将自己杯中酒喝完,又自己斟满,举起酒杯说道:“小天啊,咱娘儿俩还真是老天爷赐给的缘分,从今往后咱们可都是一家人了。一家人理应相亲相爱、坦诚相待,你说,对吗?”
叶小天赶紧举杯相就:“娘说的是!小天今后一定孝顺您老,敬重大哥。”
叶大娘撒娇弄癡:“什么‘您老’,娘很老么?”
妇人的浪态逗得叶小天心里直痒痒,忍不住也调笑道:“儿子错了,娘可不老,您风华绝代,如盛开的牡丹般艳丽芬芳。咱俩走在街上,别人肯定以为你是我姐姐呢……”
罗小叶激灵灵打了一个冷战,赶紧低头扒饭,脑袋都快扎进饭碗里了。
叶大娘却是心花怒放,在叶小天脸颊上轻佻地扭了一下,腻声说道:“你这小嘴甜得哟,可真招人疼……”说着,偎在叶小天肩头,仰起脸看着他,手中酒杯凑到嘴边小口抿着。
见叶小天喝完了杯中酒,叶大娘竟然浪浪地说道:“你如果真的不嫌娘老,就喝了娘这杯残酒……”
罗小叶心中酸楚难当,站起身低着头说道:“你们慢慢吃,我回房休息去了。”
叶小天这才惊觉屋里还有第三个人,也觉得自己刚才有些过分,歉然道:“大哥,先别走,让小弟再敬你几杯酒。”
叶大娘却一摆手:“你不用管他。”
罗小叶头也不抬,转身就走,迈步出门之际,听到母亲在身后喝道:“把门带上。”
罗小叶转身关门,眼角瞥见母亲整个身子已经滚进叶小天怀里了,心里顿时如猫抓般不是滋味。他轻轻关好门扉,匆匆逃离,脚步踉跄地奔回了自己房间。
屋子里只剩下孤男寡女,叶大娘将衣领扒开,露出雪白的胸脯,手中的半杯残酒举到叶小天唇边,娇喘着说道:“你要是不喝,就是嫌弃娘……”
叶小天低头将酒吸入口中,一仰脖,咕咚一声咽了下去。
叶大娘满意地笑了,身子在叶小天怀里扭动,昵声说道:“我的亲亲小心肝,快给娘倒上。”
叶小天将酒杯倒满,说道:“娘,别光喝酒,吃点菜吧。”
叶大娘撒娇:“娘浑身酸软,没有力气,你喂我吧。”
叶小天便用筷子夹菜,你一口我一口地吃了起来。
一边吃菜一边喝酒,叶大娘赖在叶小天怀里不起来,让叶小天把酒杯端到她嘴边喂她喝。
屋里烛光摇曳,昏暗朦胧却旖旎香艳,叶小天被这个美艳的浪妇挑逗得淫兴高涨,喂她喝酒时手一抖,半杯酒就洒在了叶大娘雪白的乳沟里。
“哎呦,小坏蛋,别浪费……”叶大娘浪笑着挺起胸膛。
叶小天搂住叶大娘的娇躯,将她横抱怀中,一头扎进她的胸前,吸干了酒水后还在肥软的奶子上亲了几口。
叶大娘不以为忤,浪笑连连,一对豪乳在敞开的衣襟内滚来滚去。
叶小天举杯饮酒,叶大娘忽然说道:“喝一半!娘也想喝你半杯残酒……”
叶小天听话地啜了半杯酒,将剩下的半杯酒端到叶大娘嘴边。
“我要喝你嘴里那半杯……”叶大娘娇喘吁吁。
叶小天大喜,俯身噙住叶大娘香软的红唇,往她口中哺酒。
叶大娘仰头承接,闭上了美眸,待嘴里酒尽,妇人柔滑的香舌挑入叶小天口中,唾液带着酒香在两人口中流转。
叶小天的大手伸到叶大娘的胸前,隔着衣衫揉搓她那对肥奶,情兴如火,胯下阴茎暴涨,顶在了妇人臀沟儿。
叶大娘一边跟干儿子倾情热吻,一边探手下去捉住叶小天胀硬的阴茎,隔着裤子揉搓了几下,笑嘻嘻地说道:“怎么,这就忍不住啦?”
叶小天将妇人拦腰抱起,急急向外走去,嘴里说道:“娘,咱们歇息了吧。”
“嘻嘻,急色鬼,放我下来,免得让小叶看见……娘带你去你的房间。”
叶小天将妇人放下,两个人半搂半抱地出门,叶大娘将他带到了西厢房。
叶大娘打开房门,两人进去。叶小天点上烛火,看见屋子里收拾得非常干凈,弥漫着淡雅的香气,墻角卧榻上铺好了崭新的被褥,悬挂着龙凤锦帐,倒像是新人结婚的洞房。
叶大娘一边给他铺床叠被,一边说道:“娘给你置办了全新的被褥,还熏了香,好儿子,你还满意么?”
叶小天从妇人身后搂住了她,胯部贴着她那饱满挺翘的屁股,色色地说道:“被褥再好也是孤枕难眠,儿还缺一个暖床的人……”
“想让娘给你暖被窝?”叶大娘吃吃浪笑,“真是拿你没办法,谁让娘贴心贴肝地疼你呢……好吧,你转过身去,娘把衣裳脱了。”
叶小天乖乖地转身,就听身后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然后就听妇人说道:“好了,你也上来吧。”
叶小天缓缓转身,胯间顶起了一个小帐篷,阴茎涨得生疼。他看见妇人已经鉆进被窝,只露出脑袋,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的胯下,低声浪笑。
叶小天三下五除二把自己脱光,窜到床上,哧溜一声鉆进了被窝。
伸手一摸,妇人竟然浑身精光,叶小天大喜,腾身而上,将妇人压在了身下。
叶大娘得意地娇笑,故意推拒道:“娘只答应替你暖被窝,可没同意你干别的……”
叶小天往妇人胯间一抹,摸了一手的淫水,佯怒道:“你这个迷死人不偿命的小妖精,都湿成这样了还拿腔作势?”
妇人咯咯娇笑,一把将叶小天抱紧,浪声说道:“小冤家,娘是女人,总要装装样子的。”
叶小天促狭地作势起身:“你再装,我就走了哦。”
叶大娘可不敢让小情郎生气,赶紧伸手握住叶小天的命根子,淫声浪气地说道:“别走,你的小弟弟都硬成这样了,要是憋坏了它,娘可赔不起。”说着,将它引到自己胯间洞口,岔开大腿挺身相就,“别在外面冻坏了,快进来,娘给你暖暖。”
叶小天早就盼着这一刻,闻言不再客套,阴茎如一桿肉枪扎入热气喷涌的洞穴中,湿软滚烫的阴道媚肉立马裹紧了它。
叶大娘吟哦一声,娇喘道:“真好……儿啊,娘多年没尝过肉味,你怜惜则个。”
叶小天又何尝不是饑渴难耐,他挥舞着肉枪,枪枪入肉,啪啪作响。
叶大娘在他身下扭动如蛇,手臂和腿脚将他缠紧,抵死缠绵。
一个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的热血少年,一个是虎狼之年的饑渴蕩妇,两个人正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这一场盘肠大战,只杀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直到妇人阴道内的浪水耗干,叶小天的阴茎磨得生疼,他才怒吼一声,将滚烫的精液射进妇人的花心深处。
叶大娘浑身瘫软,呼吸微弱,呻吟道:“你弄死我了,狠心贼……”
叶小天愧然道:“娘,我……”
叶大娘睁开双眼,情深意浓地看着他,娇嗔道:“小冤家,咱们都这样了,你还叫我娘?”
“那我该如何称呼?”
“奴家闺名唤作香兰。”
“叶香兰……倒是很好听。”
“小冤家,贱妾不知为何就这么喜欢你!在床上你不要把我当作长辈,想怎么称呼我都可以。”
“香兰……”
“嗯,好男人,我的好哥哥。”
“好妹子,亲妹子。”
“好哥哥,情哥哥,亲哥哥……”
“刚才我弄得狠了,妹妹没事吧?”
“只要哥哥开心,妹妹被你肏死也心甘……”
窗外传出微弱的声响,叶小天扭头一看,一个影子影影绰绰的晃动,吓得一激灵,脱口喝道:“谁?”
叶香兰吃吃一笑:“好哥哥别怕,除了我那儿子小叶,不会是旁人。”
“你儿子?”叶小天更为吃惊,“他怎么会偷窥咱们?”
叶香兰不以为意:“别看我儿子平日里正人君子一般,其实他很迷恋我,有这个偷窥的机会当然不肯放过。其实我早就瞅见他了,知道他不过是过过干瘾罢了,我没说破就是怕影响咱们的兴致,好哥哥不必介意。”
叶小天嗫喏道:“这让我明天如何面对他?”
“那有什么,不就是肏了他娘么?”叶香兰浪声浪气地说道,“他要是不服气,大不了我给他点甜头罢了。你放心,他很孝顺,不敢做出格的事情。”
叶小天终究难解心结,鸡巴慢慢软了。他从叶香兰身上下来,苦恼地说道:“你能给他什么甜头……算了,咱们弄了大半宿,还是老老实实睡觉吧。”
叶香兰看小情郎确实意兴索然,也不好勉强,鉆进他的怀里,两个人交颈而眠。
夜半时分,叶小天睡梦中感觉下体一阵阵舒爽,好像进入了一个温软的腔体。他强睁双眼往下一瞧,竟是叶香兰正趴在他胯间不停地吞吐。
鸡巴在妇人口中很快变硬,叶香兰满意地轻笑,随即腾身而上,分开双腿蹲在叶小天胯间,将坚挺的鸡巴塞进屄里,上下颠动屁股,自得其乐起来。
叶小天睡意正浓,也不理她,让妇人任意施为,最后还是被她榨出了精液方才罢休。
第二天一早,叶小天看叶香兰沉睡未醒,就自己穿衣洗漱。等他打开屋门走出去,蓦然看见罗小叶正站在院中,不由得心里发虚。
罗小叶神情萎靡,双眼红肿,显见昨夜没睡好,见叶小天出来,忙说道:“贤弟,母亲没起床,咱们去外面吃早餐吧。”
叶小天有一种被捉奸在床的感觉,赶忙点头答应。
两人相伴出门,走进小吃店。罗小叶吃着早点,对叶小天道:“对了,贤弟可知昨日闹到衙门来的那个苗女之后去了哪里?”
叶小天双眼一亮,兴致勃勃地道:“啊!你不提我倒忘了,那疯婆娘去秋柳胡同了吧?哈哈,徐伯夷现在怎么样了?”
罗小叶兴高采烈道:“那位展姑娘到了徐家,把那小子狠狠揍了一顿,打得那叫一个惨,后来都要废了他啦。幸亏他那娘子出面,跪在展姑娘面前,抱住她的大腿替丈夫苦苦哀求,展姑娘才愤愤离去。”
叶小天听了有些生气:“这种攀附权贵、意图抛弃发妻的败类,他那娘子何必还护着他?”
罗小叶叹道:“她一个妇道人家,丈夫便有万般不是,又能如何?难道任由人家把自己丈夫打成残废么?”
叶小天想想也是,不由为之唏嘘。
出了小吃店,两人便分道扬镳。叶小天穿过两条胡同后,恰好经过徐伯夷的住处。还没走到徐家门口,就听一阵叫骂声传来:“你这贱妇,粥这么热就端上来,你想烫死我吗?”
随着喝骂声,桃四娘突然从徐家院子里跑出来。徐伯夷拐着拐杖,手里拿着一根藤条,一瘸一拐地追出来,大喝道:“你还敢跑?你跑了就别回来!”
就这一句话,桃四娘便乖乖站住。徐伯夷追上去,一边骂,一边抡起藤条狠狠地抽打着。桃四娘举臂掩面,藤条抽在身上,抽一记疼得就一哆嗦。
叶小天大怒,上前一脚踹倒徐伯夷,从他手中夺过藤条,在手中弯了弯,还挺有韧性。
徐伯夷晕头转向地爬起来,看见叶小天,登时满面怨毒。昨日展凝儿痛揍他时曾说过,要不是艾典史说明真相,还不知要被他蒙骗到几时。
挡人财路如杀人父母,徐伯夷和叶小天这就算是有了不共戴天之仇。
叶小天骂道:“你家娘子温淑贤良,街坊邻居谁不夸赞?为了供你读书,她含辛茹苦。家事国事天下事,万事总讲个理字,这么丧良心的事,你都敢做?”
徐伯夷瞪着一双血红的眼睛,咬牙切齿地道:“徐某教训内人,于你有何相干?定是你与这贱妇勾勾搭搭,不清不楚,这才见不得她受罪吧?不知廉耻!”
桃四娘愕然看向丈夫,登时泪如泉涌,方才被打得那么狠,她都没掉眼泪。
叶小天瞪着徐伯夷,他的驴性儿又犯了,突然抡起藤条,没头没脸地向徐伯夷抽去:“你娘怀你的时候怎么就没看出你是这么一个贱骨头呢?老子跟你讲道理,你跟老子满嘴喷粪,你嘴巴这么臭你娘知道吗?”
徐伯夷想爬起身,叶小天抬脚把他再度踢倒,继续抡藤条:“你还读圣贤书呢,你干了什么缺德事儿自己不清楚?你往自己头上扣屎盆子,干嘛侮辱老子?”
徐伯夷疼得抱住头面,愤怒地大叫:“徐某十年诗书、秀才功名,就算县尊对我也得礼让三分,你……你竟敢打我!”
叶小天像只炸了毛的小毛驴似的尥蹶子:“你一个秀才,很牛吗?三岁时阁老教我识字,五岁时尚书教我读书,兵马指挥与我称兄道弟,光禄少卿对我毕敬毕恭,哼哼……你个无情无义抛弃发妻的畜牲,我打不得你?”
叶小天火冒三丈,越抽越狠。桃四娘眼见丈夫如此狼狈,到底心中不忍,急忙上前拦阻,叶小天这才恨恨地抛下抽断了的藤条。
闻讯赶来的街坊邻居见徐伯夷发髻散了,衣服也破了,头上脸上手臂上血迹斑斑,纷纷大声叫好,却无一人上前解劝。
叶小天见桃四娘抹着眼泪,便对她道:“这样一个畜牲,离便离了。你随便找个男人,都比这等腌臜畜牲强百倍,非要跟着他作什么?”
叶小天推开人群,大步离去。
傍晚归家,叶香兰从屋里迎出来,挽着叶小天快步走进堂屋。
屋门未关,叶香兰就扑进了叶小天的怀里,仰脸噘着小嘴索吻。
叶小天没想到妇人这么浪,却也被她挑起了兴致,低头狠狠地吻住了她的丰唇。
两个人共进晚餐,叶小天不见罗小叶,纳闷地问道:“大哥不回来么?”
叶香兰毫不在意地说道:“他平日里吃住在军营,甚少回家,今天可能不回来了吧。”
叶小天心里顿时踏实了许多,两个人亲亲热热地吃着饭,少不了搂搂抱抱,调情嬉闹。
饭后,叶香兰收拾妥当,叶小天便想回自己房间睡觉。叶香兰却说道:“别走了,今晚就睡这屋吧,比你那屋宽敞。”
叶小天也不客气,脱衣上床鉆进了被窝。这是堂屋正房,不仅房间宽绰,雕花大木床也很宽大,帷幕厚重低垂,被褥铺得厚实暄软,幽香扑鼻。
叶香兰上床后脱得只剩小衣贴了过来,叶小天搂她入怀,妇人的手就径直伸下去捏住他的阳物捋搓起来。
叶小天的鸡巴迅速胀硬,直挺挺地撅了起来。妇人嗤的一声浪笑,腻声道:“你这小弟弟可真是乖巧懂事……”
叶小天翻身上马,手往叶香兰胯间一摸,调笑道:“水这么多,什么时候湿的?”
“一见哥哥就湿了……”
“这么骚,是不是讨打?看来我要家法伺候了,给你八十廷杖!”
叶香兰张开大腿,挺臀迎凑,浪声道:“那官人就用你的大肉棍子使劲抽打这个小骚货。”
叶小天将硕大的龟头对準汁液淋漓的淫穴,挺枪就刺,直捣黄龙,嘴里叫道:“小骚货,你怎么这么骚?”
“我就算是小骚货,也只对小天哥哥骚……”
叶小天一边大力抽插,一边调笑:“不见得吧,你的骚屄让几个男人肏过?”
“让小叶的爹肏过。”
“不止吧,还有谁?”
“没……没几个?”
“到底是几个?”叶小天一边饶有兴致地追问,一边加大了抽插的力度。
“奴家不想说,哥哥别问了。”叶香兰把双腿盘上叶小天的腰间,“这几年,妹妹可没找过野男人……”
“真的?”
“嗯,小叶越来越大了,我怕名声不好影响儿子娶亲,就守身如玉了。要不是碰到你这个小冤家,我的清白身子也不会守不住。”
“那你想挨肏了怎么办?”
叶香兰吃力地从枕头下边掏出一个木橛子,羞臊地说道:“不瞒哥哥,妹妹就用它捅捅骚屄解痒。可这个死物哪有哥哥的大鸡巴知冷知热,让妹妹怎么也爱不够。”
窗外发出细微声响,叶小天有了心理準备,并不惊慌,悄声对妇人说道:“你儿子又在听墻根儿了。”
“他就那个德行,哥哥不必介意。”
“外面更深露重,大哥不会冻坏吧?”
“哥哥要是心疼小妹的儿子,不如叫他进来?”
“进来看我肏他娘?你可真是骚得冒泡!”叶小天心里一阵莫名的刺激,不由得加快了动作。
这一夜,叶小天就宿在了叶香兰的屋内。天亮时分,在叶香兰的癡缠下,叶小天又陪她打了一个晨炮,这才得以脱身。
叶小天起床后来到院中,却没看到罗小叶,东厢房也上着锁。难道罗小叶昨夜潜回家中,只为偷窥母亲和人交欢,然后又返回军营了?
叶小天回到堂屋,叶香兰还在被窝里海棠春睡。叶小天在她耳边叮嘱说,县衙事务繁多,如有事耽搁就在公舍歇了,让叶香兰不必每日等他。
叶香兰鬓发散乱地铺陈枕上,更有一种慵懒的魅惑,她情意绵绵地说:“哥哥有公事尽管去忙,妹妹日日翘首以待,只盼哥哥别让妹妹苦等。”
叶小天便在县衙的公舍里歇宿了两日,他对叶香兰又爱又怕,这个妇人索取无度,虽不至于让他这个壮小伙吃不消,但他也有些疲惫。这两天正好躲清閑,趁机养精蓄锐。
第三天县衙下值后,叶小天施施然去了罗家,远远就看见叶香兰正站在大门口东张西望。叶小天心里感动,加快了步伐,只见叶香兰对他甜甜一笑,转身进门。
夜里,堂屋大床上,一对男女正在颠鸾倒凤,曲效于飞。
叶香兰转身背对着他,屁股往后拱到他的胯间,大腿抬起,伸手将他的鸡巴塞进自己的浪屄里。
叶小天一手搂着妇人的腰,另只手在她胸前摸着奶子,胯部挺耸,鸡巴从妇人的臀缝里插入,扑哧扑哧地抽送起来。
床尾咔吧一声响,把叶小天吓得魂飞魄散,鸡巴迅速痿软,身子哆嗦不停。
叶香兰怒喝道:“小叶,你想把你兄弟吓死么?还不赶紧滚出来!”
床尾颤抖着站起一个身影,怯怯的声音传来:“娘,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过来,你个窝囊儿子。”叶香兰口气软了下来。
“是。”罗小叶挪步站在床边。
“唉,你上来吧,把衣服脱了。”
叶小天吓傻了:“香兰,你让大哥上来做什么?”
“不解决这个麻烦,咱们始终玩不痛快。你放心,我心里有数。”叶香兰说着,对儿子说道,“别怕,你上来,娘自有好处给你。”
罗小叶如闻纶音,两三下将衣服脱得精光,嗖的鉆进了母亲的被窝,和叶小天一前一后将母亲夹在中间。
叶香兰将亲儿子搂进怀里,屁股往后拱了拱,回头腻声道:“小冤家,你动啊。”
叶小天从未经历如此场面,鸡巴在妇人的阴道里半软半硬,尴尬不已。
叶香兰拉着罗小叶的手放在自己奶子上,说道:“你的心意娘如何不明白?可你别跟小天比,谁让你是我的亲儿子呢,他能做的事你就不能做!不过,看你这么可怜,娘也不忍心,就赏你点甜头吧。”
叶小天在妇人身后一动不动,惊诧地看着这对奇特的母子。
罗小叶揉搓着母亲的肥奶,还低头嘬吸着硕大的奶头儿。
叶香兰浪声道:“想吃就吃吧,你小时候可喜欢吃娘的奶了。”
罗小叶吧嗒吧嗒吃了好几口,抬起头说道:“娘,我想亲你的嘴。”
“嗬嗬,这娘可做不了主,你得问问你小天兄弟。”叶香兰故意向小情郎邀功。
罗小叶情热难耐,竟然真的按母亲吩咐,软声央求叶小天:“贤弟,求你让我跟咱娘亲个嘴吧。”
叶小天窘迫地不知该如何回答。
叶香兰以为他不满意,变本加厉道:“平日里你可以叫他贤弟,可他现在正跟你娘行夫妻之事,你该叫他什么?”
此话一出,两个男人都楞了。
罗小叶思想斗争激烈,心里憋闷却又有一种难言的刺激,他沖口而出:“爹,我想跟娘亲嘴,望爹允许。”
叶小天的鸡巴在妇人的阴道内暴胀,叶香兰满意地笑了,阴道蠕动夹了夹情郎的鸡巴,扭头对叶小天说道:“好哥哥,你看咱们儿子这么乖,就让他亲亲妹妹的小嘴吧。”
“好……亲吧。”叶小天感觉喉咙发痒,说出的话也有点儿嘶哑。
叶香兰浪浪地说道:“那你一边肏,我一边跟咱们儿子亲嘴,好不好?”
叶小天用行动回应了淫妇,鸡巴大力抽送,胯部撞得叶香兰屁股啪啪直响。
罗小叶已经急不可待地吻住了母亲的红唇,粗壮的舌头直往母亲的嘴里鉆。
叶香兰一边挺臀挨肏,一边接受儿子舌头的入侵,母子俩吻得忘乎所以。
罗小叶的一双手掌包住母亲的肥软豪乳揉搓抓捏,胯部偷偷向前挪动,硬撅撅的大屌直往母亲的胯间鉆顶。
叶香兰坚决制止了儿子的偷袭行为,挣脱了儿子的热吻,正色道:“坏小子,你可别得寸进尺,那个地方是你小天兄弟的。”
罗小叶退而求其次:“娘,既然前面不许,那娘的谷道能不能赏给儿子?”
“你想得美!娘后面连你亲爹都没给,就算给也要给你小天兄弟,怎么也不会先轮到你。”
“我不跟弟弟争,他尝过后,能不能赏儿子玩玩?”
“那要看你兄弟肯不肯了。”说完,叶香兰对叶小天说道,“好人儿,贱妾的前面早已是残花败柳,可后面还是黄花大闺女哩,情哥哥要不要赏玩?”
叶小天知道相公堂子就是干这个的,可他对男人实在没什么兴趣,但对这种交欢方式倒是很好奇,妇人自荐枕席,他当然乐于尝鲜。
叶香兰见他应允,喜不自胜,爬起来弯腰撅起屁股,对罗小叶说道:“你过来,把娘前面的浪水抹到屁眼上润润,好让你兄弟插进去。”
罗小叶大喜,伸手到母亲胯间掏出一大把淫水,悉数抹到母亲的臀缝里。叶小天用龟头涂抹均匀,对準臀眼使劲一顶,噗的一声,龟头就挤进了窄小的屁眼里。
“哎呦,我的亲爹吔,疼,慢点儿动……”妇人紧蹙峨眉,嘴里咝咝吐气。
罗小叶鉆到母亲胯间,仰头去舔舐母亲淫水淋漓的大肥屄,吸溜作响,吧唧有声。
这种新鲜的性刺激转移了叶香兰的注意力,同时缓解了肛交的疼痛。叶香兰忍不住鼓励儿子:“小叶用力,往里面舔……”
叶小天缓缓抽动阴茎,妇人肛道肥腻滚烫,渐渐分泌出肛油滋润了肠道,抽插越来越顺畅。
两个年轻小伙子一个舔屄,一个肏屁眼儿,这种前所未有的滋味让叶香兰美上了天堂,她大呼小叫,浪叫连连。
肠道没有皱褶,深处也不会蠕动,叶小天抽插了一会儿觉得滋味也不过如此。新鲜感一过,他便怀念起肏屄的好处来了。
正好叶香兰跪趴久了体力不支,侧身歪倒在床上。叶小天躺在她对面,抬起妇人的大腿,将鸡巴迎面顶进了她的屄中。两人勾肩搭背,你来我往地交合起来。
罗小叶躺在母亲身后,将涨硬已久的大鸡巴悄悄对準母亲尚未闭合的屁眼,趁两人你顶我耸忘乎所以的时候,奋身向前一顶,硬生生将鸡巴头子顶进了母亲的屁眼里。
叶香兰身子一哆嗦,回头嗔骂:“谁让你进来的?快拔出去!”
罗小叶一边抽插,一边故作委屈地狡辩:“你刚才不是答应小天兄弟尝过后,也赏儿子玩玩么?”
“娘什么时候答应你了?也罢,看你这么孝顺,就赏你吧。”
事已至此,叶香兰也不想对儿子太过苛责,也就接受了这个事实。三人恰如一张馅饼,叶香兰像夹在中间的肉馅任人品尝,同时接受两个男人鸡巴的洗礼,肉体的快感和心理的刺激交织在一起,屋里淫风浪雨、春光无限……
刺激归刺激,可三人如蚂蚱串在一起,也限制了姿势和动作的发挥。当两个男人终于将滚烫的精液注入叶香兰前后两个洞眼儿内,三个人都是大汗淋漓、疲惫不堪。
夜色深深,三个人搂抱在一起,组成了一个嬲字,就这么沉沉睡去。
叶小天清晨醒来,发现罗小叶不知何时已经离开,叶香兰睡得正香。他暗暗叹息一声,自己起床出门而去。
连着数日叶小天都住在县衙公舍,他怕去罗家再见到罗小叶彼此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