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神失守下,那触手更加深入里面,搅得彷佛要破体而出,可是却没有一点疼痛感,反而是快感汹涌而出,如果要不是前面也有东西把他的那处越勒越紧的话,直让沈卓羲怀疑自己是不是就要这样高潮而去了,他不想的,他不想的,不要在安逸面前如此。
安逸,安逸……全身被越来越多的触手缠绕,完全动弹不得,在身上肆虐着,敏感处被无数细小的触手骚弄着,强烈的快感向四肢百骸而去,完全无法控制,无法阻止,这快感强烈的好像是不真实的一样。
这不听话的身体在获得快感的同时也让他绝望无措,想张口呼唤安逸,却被那触手乘虚而入,挤了进来。清晰地感觉那触手沿着喉咙而下,快要窒息了。感觉眼泪完全不受控制得流下来,可是在如此地惊恐中,身体的欲望却奇怪的没有任何消退的意思,越烧越旺,没有一点疼痛,完全是舒服的想要让人沉溺的快感,如果不是想到是这种东西在碰自己的话。身后私密处那无数触手在内壁搔刮,身前那缠着他的触手又分出一个小枝在他那顶端小孔处探索蠕动,好似随时都要伸入里面。身体的敏感处无一不在控制中,不能违抗身体本能的得到快感,哪怕他再不愿意,都无法抗拒这个事实。
渐渐盘旋而上的触手快要把沈卓羲整个人都裹成茧状,透过无数透明的触手,还隐约可见安逸的身形。忽然发现安逸离他正在渐渐地飘远,那笑容飘忽地不真实起来,最后渐渐地淡去,渐渐的要消散而去。
不要,不要离开,求你,求求你,别离开我,安逸,不要,安逸……
「不……安逸!」惊恐的声音在空蕩蕩的房间里回蕩,霍得从床上坐起,急剧地喘气着,茫然地看着黑漆漆的四周,陌生的房间,这是……在哪儿?
安逸……习惯性地去摸身边床位,空空如也。
一惊,安逸他去哪儿了?刚才那是在做梦?
擦擦头上冒出的冷汗,心有余悸,还好,还好是梦,安逸没有要离自己而去……这好像是自己家里自己房间的摆设?对了,过了初三,他们从安逸家里回家之后,他就一个人回家了,因为安逸说不论如何过年总该回家给父母拜个年的,不管父母嘴上如何说得,什么如果忙不用回来之类,然后他就一个人回到了这个冷清的大宅。
觉得有点口干舌燥,俯身去床头拿水喝,没有看见水杯,愣了一下才猛然惊觉,原来一直会放在床头的水是安逸为他放着的……他居然一直粗心的没有发现,直到安逸不在身边了才惊觉。自嘲地笑笑,还自以为自己照顾着安逸,现在才发现自己除了为他做些保姆都能做的事之外,一直是安逸在照顾他,不动声色地体贴照顾着他,顾及着他可怜的自尊,就连在情事上其实都一样,甚至连回家给父母拜年都要安逸提醒他。如果不是安逸说的话,他其实并不想回来,就算心里知道其实母亲大抵是希望自己回家的。
颓然地倒回床上,又愕然地坐起来,不敢置信地伸手探入被子摸索下去,摸到那鼓起的地方,自己居然……居然动情了?难道是刚才那个梦……回忆起刚才那个荒唐的梦,怎么会梦到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明明是如此荒唐的梦,自己怎么会,怎么会……而且自己为何会做如此的梦,居然梦到这么……离谱夸张的东西玩弄自己?
该不会真的自己这么饑渴难耐吧,才不过离开安逸一天而已啊,却像分开了好久一样,忍不住思念。
自我厌恶般的不去理会那挺立着需要抚慰的地方,放任他怒张着,也不开灯,伸手摸索着床头柜上的手机。
手机的亮光亮起,有些刺眼地别过眼去,过了会适应过来才又看去,看了看时间,才四点多,不知道安逸现在在干吗?也像他这样因为想他而不能成眠么?苦笑一下,估计不太可能吧。那已经醒来再练太极了么?好像还稍微早了点,安逸也没那么早起来。那应该是正在好眠中吧,想象着安逸安稳沉静的睡颜,身体又开始发热起来,小腹一热,本就挺立着的欲望,更加的涨大几分,沈卓羲苦恼得掐了一把他那不听话的小兄弟,痛得他自己蜷成一团,暗笑自己真是恋安逸恋成魔了,不过是这样想想,身体的欲望就要控制不住了,怪不得会做些这么龌龊的梦,要是被安逸知道,一定会看不起他吧。他根本不敢让安逸知道,在还未得到他之前自己是怎么在梦里意 淫他的,又是怎么想着他的样子自慰着得到快感,就算是现在,安逸也经常会出现在他梦里,只是由以前的被他压在身下承欢,换做了压在他身上戏弄挑逗他罢了。
思及此,沈卓羲又开始脸红,自己真是疯魔了吧,一个男人居然会梦到自己被另外一个男人如此这般的操弄还欢喜的不得了,真是说出去都要被人唾弃的下贱啊。
耳边传来嘟嘟地待机声的时候,沈卓羲惊醒过来,发现自己居然不知不觉地拨出了安逸的电话,手忙脚乱地按掉,慌张地咽咽口水,千万别把安逸吵醒了,万一他听见了,自己要怎么向他解释自己三更半夜没事给他打电话。说自己想他了?没错,他是想他想得快疯了,想念他的体温,想念他的怀抱,甚至想念他在情事上把自己捉弄得羞涩难当,如果现在安逸在他身边,任他喜欢做什么就做吧,他都愿意的。
盯着手机看了一会,没有震动没有铃声,只有那静静跳动的秒数。轻舒了一口气,大概安逸正睡着吧,还好没有听见。其实又有点小小的失望,如果安逸听见了,应该会回拨吧,这样他就能听到安逸的声音。
把手机丢在一边,叹口气,认命得伸手握住自己胀得快发痛的分身,学着安逸的动作,慢慢地撸着。
「嗯哼……」闭上眼睛,想象着是安逸的手在自己身上,还有一只手也伸了过去,拨弄着自己的两个囊袋,不轻不重地揉捏着,不时还顺着中间缝隙往下滑,抵到自己会阴处,摸着此处嫩滑的皮肉,享受着一阵阵地颤栗传开来。
口里喃喃着安逸的名字,想要更多的刺激,却似折磨般的,自己折腾自己,就是慢条斯理地按着安逸平素的节奏套弄。难耐地支起身子,在床单上摩擦,好难受,想要,身体在叫嚣着要更多的爱抚,沈卓羲却仍然自虐般的就是不肯给自己个痛快。
「嗯啊……安逸……嗯哈……快点……快点啊……」边喘着粗气边向根本不存在的人求饶,一手放开了被捏在手里把玩的两个小球,摸索过自己平坦的小腹,向自己胸口滑去。
明明就是不同于女人饱满胸部的平实,不明白安逸为什么会一直喜欢玩弄他这里,自己用手掌罩住自己的左胸,摸摸,怎么想都是女人的胸部捏着比较有手感吧。又捏住自己那扁平的乳粒,太过用劲的力道,痛得他自己缩了缩身体。回忆着安逸平时逗他的动作,揉搓着那粒乳尖,奇异的快感从那处慢慢地向下腹扩散,让他自己手里的粗大又涨大了一点。
明知道自己现在这样的行为简直就是淫 乱到了极点,却停不下手,着了魔一样,玩弄挑逗着自己的身体,这种自己玩着自己的背德快感,无比的强烈,比被安逸逗弄还要让他羞耻难当。可这手却不像是自己了的一样,不停变着法子,学着安逸的手势动作,一一挑逗着自己身上敏感,引得自己呻吟连连。反正现在只有他自己一个人,安逸不会听见,也无虞被发现的可能,尽管放开嗓子呻吟哭叫,自己房间左右都是没人的房间,母亲的房间甚至都不在这一层。别人听不见,沈卓羲自己更加听不见,陷在自己编织的名为欲望的大网里,不停地挣扎,却缠得更紧,哪里还有注意力去听自己这越来越放浪的呻吟。
「啊……逸……哈……哈……逸……摸我……嗯哈」自己的手不停地在身上游走,毫不知怜惜地抚摸着自己的皮肤,直揉着皮肤发红,使本就已经燥热不已的身体更加高热发烫起来,狂乱地在床单上扭动着身体,不是这样的,好像还缺了什么。
猛地勒住即将高潮的分身,残忍地动作,痛得沈卓羲一声闷哼,瘫倒在床上,稍稍平复了点身体里欲望的狂潮。
「卓羲?」
「给我……逸……」耳边传来安逸温柔的声音,忍不住向他求饶,快点给他,给他,他想要他,想要他进入自己的身体,和他合二而一,两个人紧密地再也不分开,手绕道身后,向那处已经瘙痒地不行的小穴中探去。
「卓羲?」自己真的疯了吧,居然想安逸想得出现幻听了,自己居然听到了安逸柔和的嗓音在呼唤自己的名字。
「……是卓羲么?」安逸清晰地声音再次在房间里扩散开来,把已经快被自己折腾的神志不清的人拉回了现实。
他好像真的听见了安逸的声音,不是他自己想象出来的,诧异地坐起扫向房间四周。空空的,根本没有其他人。苦笑一下,安逸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还不是他自己不敢带安逸来见自己的母亲,怕母亲会为难安逸,怕安逸不能接受自己的父亲自杀,更加怕安逸不愿意来……所以安逸怎么可能在自己家里,他怎么可能听见安逸的声音,自己真的是想安逸想得着魔了。
再要倒回床上的时候,余光瞥见屏幕亮着的手机,再一声「卓羲」清晰地从话筒里传出来。
沈卓羲呆呆地看着屏幕上,通话中三个大字,脸轰地一下烧红了起来,神啊,这手机是什么时候接通的?不会是刚才自己不小心按到重播键了吧?天啊,不……不会吧……刚才他他他在那个……的时候……安逸听见了么?他听到了多少?沈卓羲直觉得脸上的温度迅速在飙升,看着显示的通话时间两分三十几秒,这是多久?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他真的想死了算了,听着安逸的声音,慌乱地拿起手机,小声地应了一声「嗯」。
手机那头沉默了一下,传来安逸毫无睡意的声音,「怎么了?有什么事么?」
侥幸地想着说不定安逸什么也没听见……听筒离得如此远,他不一定能听清楚。
心虚地回答「没有……」
那头安逸笑了一声,「那怎么想到给我打电话?」
「我……我想你了……」才说完就咬住了自己嘴唇,自己这是在矫情什么啊,明明昨天才分开的,自己就大半夜地打电话把安逸吵醒说想他了,这安逸得怎么想他,会不会嫌他缠人?「我把你吵醒了吗?」
「嗯?不会……」顿了一下,接着问道,「你刚才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