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让你猜一次,到底几颗,就在你身体里,感觉不出来么?」安逸抱着颤抖得厉害的沈卓羲,坏笑着问。
安逸的话成功得让沈卓羲脸上的红度更上一个台阶,真的像要燃起来一样,居然叫他感,感觉……他怎么会知道啊。想是这么想,身体却不自觉地收缩了一下甬道,其结果就是里头珠子被挤压得一阵乱窜,沈卓羲惊喘一声,牢牢地抱住了安逸的身体以防自己一个站立不稳滑下去。
「快点,几颗?」作势要把更大的一粒珠子往里头挤。
真的吓得沈卓羲魂飞魄散,用低得不能再低的声音回答道:「五……五颗……」
「唔,猜对了。」安逸用一种颇为遗憾的口气道,似乎对失去了一次合理合法欺负沈卓羲的机会而感到惋惜,不过接着又高兴了起来,因为接下去还有很多好玩的不是。
「安逸!」等沈卓羲感觉到安逸居然拉着那一串珠子挂在身体外面的部分有用力往外拉的趋势,忙不迭地出声叫道。天啊,他简直无法想象,安逸真的一下子把里头所有的珠子拉出来,会是个什么可怕的后果。
「嗯?」按住在怀里差点要弹跳起来的人,继续手里的动作,天地良心,其实安逸并没有要一下把它们拉出来的意思,他只不过是想把剩下的珠子解下来顺便扣上一根细链而已。不过沈卓羲楚楚可怜哀求的模样,让安逸省起了,原来还有这么邪恶的玩法啊。
感觉到安逸只是稍微把最后推进去的那粒珠子拉出来了点,没有更多举动的时候,沈卓羲偷偷舒了一口气,接着马上又绷紧了身体,他看到了什么?安逸居然捻着一条细链从他两腿之间穿了出来,细微的拉扯感,让沈卓羲明白了这条细链的另外一头是系在哪里的,正是这个认识让他窘得全身都僵硬着,双腿间那漂亮的白金链子明明带着微凉,却让沈卓羲觉得它像烙铁一样滚烫,随着安逸的动作晃蕩着碰触到腿间细嫩的皮肤就是一阵颤栗。
安逸拉着那链子紧了紧,摸索着沈卓羲挺立着的性器根部上刚套上去的那圆环,也不知道从圆环上哪个暗扣上穿了过去,调整好长度让那细链紧紧地贴着股缝直至前头分身,然后把多余的部分在那怒张的欲望上随意地绕了几匝。
夹着的异物感让沈卓羲张开腿也不是,并拢腿也不是,难受地扭动了下身体,然后就被吓得再也不敢动弹一下了,那细链的长度,让他任何一点稍大幅度的动作,都会牵扯到身后羞耻处,好似有人拉着链子用力拉扯了一下,然后那链子又因为卡在体内的珠子牵动分身上的禁锢。沈卓羲还来不及哀悼这小小的链子带来的无比「妙处」就看见安逸又从盒子里拿了一条链子。
沈卓羲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这绝对不会是有什么好用处的,更加不是自己先前以为的天真用处——用来配合不同项链的长度需要。
安逸拿着细链在沈卓羲身上比了比,又换了一条,这举动使得沈卓羲更加不安和惧怕,就好似一只待宰的羔羊,厨子正拿着刀在比划从哪儿下刀以及哪儿的肉最肥美一样,很显然沈卓羲就是那只可怜的羔羊,而沈卓羲比那羔羊更加可怜的是,他清楚的知道那狠心的人要干什么还不许他反抗和抗议;而安逸毫无疑问就是那个正在精心计划着要怎么烹制这头香嫩的小羊,然后把他拆吃入腹的厨子。
安逸终于选好了刑具,哦,不对,是链子,虽然它在沈卓羲眼里恐怕和刑具也没什么区别,然后温柔地摸上沈卓羲因为惊惧有点缩下去的小可怜,一手拿着那细链从乳夹间垂挂下的那条链子上穿过,然后看着安逸拿着那穿过的一头扣在了禁锢分身的圆环上,这回沈卓羲彻底明白了那在他看来多余的链子是干什么的。
虽然链子很细,但是那下坠的重量还是拉住那乳夹往下一沉,引出沈卓羲一声呜咽。安逸又取了一根相同长度的链子在他身上如法炮制,然后牵着同时在沈卓羲胸前挂下的两根白金链子的一头分别从他身体左右两侧绕过,斜过腰际向后,一起系在了从那密穴牵出的细链上。那条细链已经紧紧地卡在沈卓羲股缝中,于是安逸的这个动作,不可避免的拉扯起了那细链,折腾地沈卓羲紧咬着嘴唇,忍受着身体所有的敏感点上传来的折磨。
等安逸终于系好,沈卓羲真的是有点站不稳了,靠在安逸肩头不停地抽冷气,那细小的痛楚伴随着阵阵快感,欲望偏生又被止住,真的折磨地他快要疯了,可是他连呼吸都不敢用力,生怕一个动作就牵出更多的痛苦和欢愉。
安逸扶着沈卓羲让他离开自己,自己站好,然后退开了几步,好似在欣赏一件艺术品,这件艺术品还是自己亲生打造的杰作,满意地发出赞叹「嗯,真的很漂亮。」事实也确实如此,全部白金打造的饰品,佩戴在沈卓羲身上,衬着他健康的肤色,显得华美异常,精心设计的艺术品和沈卓羲修长的身体相得益彰。
安逸才刚放开他,沈卓羲就一个不稳,还好及时扶住了身后的镜子才不至于摔倒下去,看见几步外的安逸打量着自己,想到自己现在的这副模样,羞得简直想找个地洞鉆下去,不安地撇见那万恶的盒子里居然还有好几条细链。
沈卓羲的小心肝一抖,天啊,不会还没完吧?对于那些磨人的小东西的用处他真的一点都不想知道,特别是通过自己的切身体会知道啊,紧张地看向正笑瞇瞇地打量着他身体的安逸。
看见沈卓羲撇向盒子的眼神,很好心地替他解释,「啊,还有那些啊,是系在双手和膝盖上的,然后系在这里。」安逸走过去,用手指暧昧地抚过沈卓羲分身和密穴间的柔嫩私处,还非常坏心的拉了一把卡在那的链子,惹得沈卓羲呻吟出声。
沈卓羲瞪大了眼睛,想象着剩下的链子真的如安逸所说的系上去的话,全身除了他的头,大概其他身体每一个动作都会不可避免地拉扯到身上的链子吧,然后这些链子实际又是全部串连在一起的,接下去的可怕后果就可想而知了,真正的牵一发而动全身。
还好安逸下面的话让沈卓羲放心了一点,「不过我不会把他用在你身上的,我可没想把你惹哭啊。」
沈卓羲咽下一口口水,呼出一口气,幸好,要是安逸真要那么做,自己恐怕一定也不会拒绝吧。可是安逸接下去一句话却直接把沈卓羲打下地狱,真的要哭出来了,不知道他真的哭了,安逸会不会大发慈悲的放过他啊,沈卓羲哀嚎着想。
安逸说:「来,到我这来。」而此时安逸已经坐到了床边,距离沈卓羲的距离也不远,嗯,真的不远,也就七八步路的距离。
可是沈卓羲真的想死的心都有了,平时让他光着身体走过这么一段距离到安逸那去,他都要脸上发红,羞耻的不行,何况现在,他全身带着这么一套可耻的行头,别说七八步,他现在能站着都是靠撑着身后的穿衣镜。
「你不想过来么?」安逸站起来,一松,身上的浴袍滑落到地上,光洁赤裸的身体在灯光下好像发出柔和的光芒,迷得沈卓羲呼吸一滞,目眩神迷,着了魔一样,就放开了身后抓着的镜框,无意识地就朝安逸跨出了一步。
「叮铃」一声脆响,把沈卓羲惊醒,却是胸前那对铃铛因为他的走动发出了声音,这一声响动就像一道定身符就把沈卓羲定在了原地,欲哭无泪啊,不过一步,他就能感受到那些链子间的拉扯了。
「你不过来,我可睡了哦。」安逸一点帮忙的意思也没有,更加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沈卓羲一咬牙,长痛不如短痛,猛地跨出老大的一步,接着飞快地又是一步,夹杂着急促的铃声,一下子跨出四五步朝安逸沖过去,过大的动作扯得几处私处一阵痛楚,最后一下猛地一扯,扯得沈卓羲觉得乳头都要被扯掉了,身后那密穴处里头的东西随着他的脚步一阵乱窜,好像要破体而出。
一个哆嗦,再也保持不住平衡,就朝地上摔去,沈卓羲闭上眼睛準备迎接坚硬的地方,却被拉进一个温暖的怀抱,火热的肌肤,激得沈卓羲身上一颤就缠了上去,他就知道安逸不会忍心他的,一定会接住他的。
「你啊。」被沈卓羲吓了一跳的安逸,条件反射地就接住了沈卓羲,反应过来后,狠狠地朝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发出清脆的声音,抱着这个不听话的家伙倒到了床上,真是越来越不老实了。
「唔」呜咽一声,不但是安逸打了他的屁股,而且因为身上乳夹被安逸蹭到了。伸手搂住安逸,抬起头,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安逸,小心地避开胸前那敏感处,露出个讨好的笑容。
安逸瞇着眼,不怀好意地打量他,突然又笑了起来,拿手上一个长方形小牌敲敲沈卓羲的脑袋,「欠教训……」
眼前一晃,沈卓羲看着那熟悉的小牌,什么时候安逸拿在手上的,还没想完,也不知道安逸做了什么,身上挂着的铃铛突然自己动了起来,拉着乳头一阵阵酥麻,更恐怖的是,那些被安逸塞进他私处的珠子也跟着一起慢慢的震动了起来,开始还是小幅度的,渐渐由慢到快,最近简直就是疯狂地震动,让那些珠子在他身后私密处毫无规则的乱窜。
「啊……嗯哼……啊……逸……啊……」在安逸身上缩成一团,呜,这突然的刺激真的太刺激,特别是有一颗小珠子好死不死正好压在那体内敏感点,那震动带来的快感太巨大了,太陌生了。
安逸还恶意地揉捏着某个可怜人的臀部,「下次还敢不敢了?」
「呜……不……啊啊……」拚命地摇头,现在无论安逸说什么,他都会答应的,只求他停下来,他要被那激烈的快感沖刷得崩溃了,被禁锢的分身不得宣泄,只能蹭着安逸的身体来缓解,明知道这就是饮鸩止渴,还是只能往安逸身上疯狂的摩擦,不做点什么,他一定要疯掉的。
「下次再犯,哼……」关掉了开关,沈卓羲身上那些小东西渐渐停了下来,一下子无力地软倒在安逸身上,哭泣着用手去抓分身上的圆环,想把他拿掉。
安逸也不阻止,任由他自己胡乱的摸索,这么精致的机械,他不知道方法,哪里可能拿得下来,直到沈卓羲手上的动作粗鲁到好似要折断自己的命根子,安逸才一巴掌把他的手拍开,没好气地瞪他,敢情他当他手上那家伙是别人的不成,这么粗暴?
被安逸阻止的沈卓羲只好眼泪朦胧地看着安逸,哭着求饶:「放……嗯……放开……」
安逸看了沈卓羲好一会,看得沈卓羲以为安逸打算狠心地废掉他那里,才好不容易克制了自己继续欺负这头可怜的小羔羊的念头,唔,玩得太狠下次就不能玩了。
也不知道安逸按动了哪里,他自己怎么都解不下来的圆环,一点点地松了开来,哪怕没有完全解下,沈卓羲也不敢更多的奢求了,至少不再觉得要把自己那里勒断一样紧了。才得了一点缝隙,分身头上就溢出了点点白浊,惹得安逸坏心眼的弹了弹这个怒张着叫嚣要解放地小家伙。
安逸抱着沈卓羲一个翻身,把他压在了下面,其间因为某些难以启齿的地方的摩擦震动,引出无数暧昧呻吟就不提了。沈卓羲觉得自己被情欲沖击的已经不知道身处何方了,连近在咫尺的安逸看上去也只有白茫茫的一片,唯一能做得就是紧紧抱住安逸——这块在欲海中载着他沉浮的救命木头。
胸口上那两处已经被夹得有点发麻的地方传来一阵异样,沈卓羲仰头看去,以为安逸又要在他身上玩什么新花样,却发现安逸居然良心发现的把他那里挂着的乳夹拿掉了。沈卓羲看看自己被折腾得快破皮的红肿乳头,羞得抬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无力地倒回床上,感觉着安逸正一样样地替他把身上那些羞人的零件摘下来。
终于放过他了,沈卓羲发誓他以后一定老老实实的,绝不隐瞒任何能引起安逸误会的事,实时向他汇报自己的动向。这惩罚真是太可怕也太羞耻了,他确定以及肯定自己再不想来第二次,过于猛烈的情欲真的不是他这把老骨头能受得了的,可怜他都四十了,想到这里颇有些哀怨得扭头去看自己的小情人,他刚被安逸翻过了身体,正无力地趴在床上任由安逸折腾。
只看见安逸笑得一脸……邪恶?嗯,就是邪恶,沈卓羲还来不及反应这邪恶笑容包含的含义,就是一声尖叫,猛地从床上弹了起来,又被安逸按住腰部按回了床上。
身体覆了上去,从身后抱住了正哆嗦成一团的恋人,额,自己好像太过分了?没错,刚才安逸就是趁着沈卓羲分神的时候拉住拴在他身体里那串珠子上的细链,接着一鼓作气的一下子把所有珠串都拉了出来。
太过激烈的摩擦,让毫无防备的沈卓羲瞬间高潮,伴随着一道白光闪过猛地向后昂起了脖子,露出优美的颈部曲线,半响才缓过神来的沈卓羲无奈苦笑,这个冤家居然来突然袭击,又意识到自己居然被一个玩具弄得高潮了,实在过于丢人。
也顾不上抱怨安逸突然的捉弄了,把头埋在床单里,大有把自己活活闷死的趋势。安逸好笑地看着他做鸵鸟状,几次想把他挖出来都没成功,最后不得不拉高了他的腰,早已高昂的性器直接狠狠地顶进了开拓充分的禁地,一沖到底,成功的把沈卓羲从被自己闷死这个不名誉的死法里挽救了出来。
恼羞成怒得回头正要埋怨安逸又来突然袭击,第一个你字还没出口,就被安逸毫不停顿的大力沖刺撞碎成了无数暧昧的符号,弥漫在了空气中,成为了这场酣畅性爱开始的前奏,嗯,对安逸来说的。
沈卓羲觉得自己的喉咙都要喊哑了,数次的高潮消耗掉了他所有的力气,完全瘫软在了床上,除了被安逸抓住的腰。最可恶的是,在他第三次的高潮后,安逸又把那个磨人的锁精环戴回了他分身上,美其名曰:我可不想你精尽而亡英年早逝,于是沈卓羲又重回了在高潮边缘却不得释放的甜蜜地狱。
这个时候他已经连抗议的力气都没了,只能任由安逸摆弄,做出各种丢脸的体位。说不定真的会精 尽而亡的可笑念头才滑过脑海,就被安逸从开始持续到现在不曾慢下来过的速度和力度给打散了,最后一点神志哀怨着唯一念头就是安逸绝对是个非人类,绝对。
然后再接下去的事情沈卓羲就都不太记得了,周身都软绵绵的,好似踩在棉花堆里,又好似漂在云间,只凭着安逸带着他沉浮,隐隐听到有人在耳边温柔又霸道地道「你是我的。」
「我是你的,沈卓羲永远都是安逸的。」完全不需要大脑思考的脱口而出,回答他的是稍一停顿后更加激烈的抽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