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阳城的郭夫人,丐帮帮主,六年前自己还配得上这个名号,逐渐长大的女儿还有她觅得的夫婿、两个刚会走路的孩子还有靖哥哥,而这一切早在六年前自己便与他们分道扬镳恩断义绝……
六年前襄阳城开始出现一位女侠,她昼伏夜出四处打击不法之徒还有蒙古细作,与他交手的人无意不慨叹,这真是一位绝世淫妇。
「真是不知羞耻!身为一个女人怎么能穿得这么多!」
襄阳城昏暗的小巷里,一个蒙着面纱近乎赤裸的女人正在教训一个险被采花贼凌辱的民女。那个蒙着面纱的女人全身上下都裸露在外,乳头处罩着红色圆形的乳贴,上面带有一穗金色的流苏,乳贴周遭还裸露一圈深红色的乳晕,下体阴毛都被剃干凈,从阴蒂处始一块狭长的红绸盖住全部的阴户两侧各露出一片淫肉,躺在地上的采花贼从她的身后看到艳妇臀沟伸出绽放的后庭花的花心处夹上一颗蜜枣。
蒙面女侠一甩自己的豪乳教训民女道:「你穿得这么多,采花贼当然想一窥究竟了,怎么能这般不知廉耻!女人就该像我一样把全身都裸露出来给男人看,毕竟我们女人都是要依附男人那根阳物而活才是!」
那少女被眼前如此着装的熟妇吓到,话都不敢多说捂着衣服逃走了。
「下面……」面纱下的女侠用舌头润湿一圈自己的嘴唇走到采花贼身边,抬大腿撩开绸子,肉缝春光在采花贼面前暴露无遗,「你这淫贼,看我用我的肉洞好好教训你!」
女侠不等采花贼说话就扒开他的裤子,扶着阳具直接坐上去,随即开始扭动腰间品味起来。
「啧啧,还是个男人呢怎么一点都不爽。」女侠玉手在男人胸膛摸来摸去讥讽起采花贼来,任由哪个男人能在美人身下忍得住嘲笑呢,那淫贼双手把住女侠腰间丰韵的小肚下身一顶,「啪啪」下体之间开始飞速碰撞,「啊!就是这样!但还不够!」艳妇撕开乳贴直接趴在男人身上,用自己勃起的乳头上下摩擦给那淫贼按摩,随即把自己的肉穴缩紧,「哦……好快啊……快给我!都射给我!」
女侠主动摇晃屁股,配合撞击的节奏开始上下晃动,让每一次撞击显得更为用力,月光下在襄阳城的小巷里侠女与淫贼忘情地演绎一场活春宫。
月光被黑云挡住,女人坐在一旁忘情地挑逗自己的阴蒂和乳头,那淫贼起身穿裤子,听到远处有小声赶忙逃走,只留那女人在角落里。
远处有人逐渐走进,女人微微睁眼见来人,满脸癡情爬到那人身边谄媚道:「彭爹爹你看看你,都怪你把他吓跑了,蓉儿还没爽够呢!」
来者便是曾经丐帮叛徒彭长老,他用一根粗麻绳系在女人的脖子上,那个满脸癡态的蕩妇便是大名鼎鼎的女诸葛黄蓉,可她现在这副模样更像是个四处求欢的淫娃蕩妇。
「蓉儿,你最近是不是胖了?」彭长老一拍黄蓉的大屁股嘲弄道。
黄蓉爬到角落抬起右腿面带笑容肆无忌惮地放尿,而后又爬到刚才媾和的地方把贴在自己阴唇的红绸子拿起来,就着尿液和精液重新糊在自己的阴户,这才对彭长老说:「爹爹就会捉弄蓉儿,蓉儿这不是胖了,蓉儿有身孕了,是爹爹的种啊。」
彭长老听了哈哈大笑,他蹲下身拍了拍黄蓉的肚子,又把黄蓉屁眼上的枣子捅得更深,说:「你这个小蕩妇,这几个月来你四处勾搭男人,肏过你的足有上千人,你怕是自己都不知道孩子爹是谁吧!」
黄蓉爬到彭长老脚边,用乳房磨蹭着谄媚说:「连蓉儿的身子都是彭爹爹您的,何况蓉儿肚子里的孩子了!如果没有彭爹爹哪有现在的蓉儿啊!」
彭长老不知道黄蓉说的是不是真心话,半年以前自己确实用摄魂术给黄蓉洗了脑,改变她的意识和自己做爱,可是后来黄蓉逐渐意识清醒,就在她要杀自己那一刻,黄蓉一反常态开始亲吻自己的肉棒,他才明白黄蓉本性便是个蕩妇,借由被自己催眠的理由满足她强烈的性欲,如今她做爱成瘾无法自拔,用被催眠洗脑的借口彻底释放自己的天性,用她的话说,彭长老给了她新生教会她作为女人的快乐,是她的再生父母,所以她每次做爱都会叫她彭爹爹。彭长老自知无法控制黄蓉,可看着曾经高高在上的女诸葛在他的帮助下蜕变成现在这个淫娃蕩妇,彭长老满意地大笑,牵着黄蓉离开小巷。
然而黄蓉如此纵欲,总归是纸包不住火,她既无法欺瞒家人,也无法再欺瞒自己的内心,终于在那一天彻底爆发了。
那一天,郭家崩溃了。挺着大肚子的黄蓉站在全家人的面前将一纸休书放在桌上,不顾女儿的哭诉不听丈夫的挽留,黄蓉只说自己对不起郭靖,肚子里的孩子并不是他的,自己祈求他能休了自己,让自己隐遁江湖。
黄蓉也很痛苦,她到此依旧深爱着郭靖,但再也无法面对自己。她无比渴求男人的爱抚,疯狂追求这些使她成为一个彻头彻尾的蕩妇,若是自己所做的事情败露,郭家名节有亏,郭靖又怎么能服众?想到此处,不如一拍两散,自己今后所作所为也不再牵连靖哥哥,对外只当是成全了北侠的家国大义。最终,武林中伉俪情深的侠侣郭靖黄蓉,击掌为约,夫妻和离。
在黄蓉走出郭府时阴沉的天空降下细雨,她再也忍不住号啕大哭起来,她也不知道,与郭靖和离,到底是出于本心,还是说,只是像她被催眠那样,是个欺瞒自己的借口……
从那之后,黄蓉失去了一切。跟随彭长老离开襄阳躲着武林一路流浪,虽然经常住所简陋衣食不再如襄阳那般富足,但黄蓉只要有男人做爱便快乐。彭长老为人懒散,而黄蓉又不肯同他一起作恶,因而常要卖身来养家糊口,后来索性便化名「晴晴」卖身为娼,走一处便在当地做暗娼,即便她身怀六甲,她的嫖客也是络绎不绝,孕妓晴晴反而在各地卖出了名声。
那是一夜灯火阑珊,黄蓉挺着足月的肚子坐在一个男人身上,她的淫穴、屁穴各插一根阳具,双手各握一根,口中含住一根正忘情地吮吸。台下还有看客为她叫好,「呜!呜!」
她迷离的双眼逐渐睁开,朱唇轻启肉棒离开她的舌尖还有一丝黏着的口水混杂精液藕断丝连。黄蓉面对观众张大嘴巴把口中黏稠的精液展现给众人看,而后仰起脸伴随喉咙颤动一口全部咽下,周遭的嫖客也一起射精,伴随充满骚气的浪叫声里黄蓉达到高潮沐浴在精液中。
众人一阵欢呼,黄蓉把嫖客赶下台,坐在台上大喘粗气,说道:「其实……妾……妾身从下午就……肚……肚子不……这是……今夜最后一次……屁穴的……客……妾要……生……了!」
在老鸨的大声呼喊下开始拍卖,黄蓉即将在大众面前产子,这时嫖客们谁出价高就能上来肏她的屁眼为她助产。
竞价高者得,从襄阳高升到京城的吕文焕将军拍下了孕妓晴晴这次屁穴,而这也是早已安排好的,彭长老有意将黄蓉卖给吕文焕,特意安排这一次「验货」。
「啊……啊啊……」黄蓉失去理性连话都不会说,阴唇一张一合身体不停地颤抖,吕文德从身后将她抱起,黄蓉临盆重了不少周遭还有两个龟公帮忙托屁股,「噗……」大肉棒插进自己的屁眼里,黄蓉又翻起白眼忘情媚叫,众人在台下有说有笑还往台上丢钱给黄蓉打赏,然而黄蓉什么都不知道,只有身体无意识地扭动。
身下的产婆在用毛巾蘸热水给黄蓉一次又一次擦拭阴唇,见她羊水破了流淌在地,催促吕文焕捅得再卖力些。
「啊……孩子……啊……啊!」黄蓉本想再说些什么,可剧痛让她除了惨叫什么都喊不出来了,老鸨拿来毛巾塞进黄蓉嘴里,黄蓉咬死毛巾痛苦的「呜呜」惨叫,双手死死抓住舞台上的麻绳。
「头出来了!」产婆在呼喊,可黄蓉什么也听不到,连吕文焕掐住她的乳房挤得奶水都喷出来她也感觉不到,只在昏厥前的最后,她迷离地看到台上老鸨捧着号哭的婴孩,那婴孩下身的脐带与自己相连,只听得他们叫嚷着价格,而后意识逐渐模糊……
当她再醒来已经过了一天一夜,彭长老告诉她前日她在台下生下一个女儿,老鸨叫嚷着这是孕妓晴晴的女儿定像她母亲那般是个美人胚子,而后就被他人买走了。
黄蓉愣在草席上,片刻之后苦笑一番,直言如若不然自己也没办法养活那个孩子,
「为了一夜欢愉就怀上那个孩子,为了鱼水之欢就抛夫弃子的我……是最失败的母亲吧……」黄蓉如是自言自语,不再去寻觅女儿的下落,只用卖身来的钱去买通产婆收留自己安心静养,产婆有一子时而对她动手动脚,黄蓉在休养时也就经常用乳房和嘴来服务男人们,休息了两个月才恢复如初,也就在她产女的两个月后,临安城的春情楼里多了一个挂牌娼妓。
黄蓉在春情楼中非常受欢迎,加之曾为女侠身体远比常人要好,经常是一夜两个客人,前夜接待一个后夜再接待一位,偶尔她想玩点刺激的便央求老鸨妈妈让她一夜同时接待二人,甚至登台大跳艳舞,光是男人赏玩的目光就能使自己在台上高潮。
彭长老带着吕文焕来时也是惊讶万分。眼前的黄蓉还是穿着之前的红色乳贴和绸子,近乎赤裸地坐在舞台上,后面有一个年轻的优伶蹲在她身后双臂环抱用手托住她的乳房掂量把玩,手指慢慢地在下乳贴处轻轻勾勒,摸得乳贴处凸起两个肉点。再看黄蓉浑然不在意,依旧是风情万种和其他卖身的姐妹谈笑风生,待那小姑娘戏子揉搓够了,她才回首仰头努嘴和小姑娘亲吻一番,唇舌交融纠葛缠绵,直到分离还有一丝口水连接二女。
「哎哟,晴晴姐!」一旁的娼妓见黄蓉如此激吻忍不住将手指覆在下体抠弄起来,娇嗔道:「晴晴姐,你这晚上和男人们是夜夜回响不断还不够,白日里还要同姐妹们这么胶着,看得我腿都酥了。」
黄蓉岔开大腿露出满是蜜汁的阴门,手指顶着贴在阴唇的绸子,将绸子塞进自己的淫穴里将两旁深色的肉瓣露出拨开,自己的阴蒂勃起顶在绸子上被反复摩擦弄得汁水止不住地渗出,众女见黄蓉两指捏着自己的阴肉笑侃说:「若是那些男人啊能把我下面的嘴喂饱了,我又何必劳烦各位姐妹们呢?你且说那陈员外,晚上尽是压在我身上双手把着我的肉袋像头野驴似地叫唤,可他哪曾在乎过我呢。那晚还是云儿妹妹帮我泻火,不然我可能都熬不过去呢。」
众姐妹被黄蓉的荤口逗弄得哈哈大笑,纷纷谈论起自己侍奉过的男人们,众女将黄蓉围绕在中间,「晴晴啊,今晚是吕大人要包你整夜哦,你晚上好好梳洗一下,别又玩得一身臭味!」老鸨子一手拿着纱扇春风满面笑盈盈走来,一手掂量一个银锭打制成的小银棒。
黄蓉看妈妈过来双手托起乳房俯身向前将乳沟挤得深邃,老鸨也心领神会直接将银子插进她的乳沟里。
「哎哟,晴晴姐你快看看这个!」那个与黄蓉素来暧昧的妓女云儿见那银锭形状脸上浮现一片绯红,黄蓉单手托乳从乳沟中把银锭拔出来,众女见了都脸红起来。那银锭外表打磨得极其光滑,被熔铸打磨成一根阳具的样子。
「这个礼物未免太过……」云儿臊红起脸来看黄蓉一脸癡态爱抚银制阳具,听她魅声自言:「太过……新意。」
众姐妹上前纷纷抚摸起来笑侃,只说那吕大人的那根有没有这根粗,还说自己若是被这根插了準保昏过去。
「这下有的瞧了,我们的晴晴姐可是号称夜晚未尝一败呢,不知道今日巨蟒入渊,到底谁胜谁负呢?」云儿打趣道,黄蓉也被她逗乐,将假阳具递给她,吩咐两边的妓女把自己抬起来。
身后两个姐妹托起她那丰满而不失紧致的肉臀,左右两个姐妹挽住她的双腿向左右两侧打开,二女伸手抚摸黄蓉那已经有四个孩子从中生出的熟女屄。
「哎哟,错了,不是那里。那里要留给大人晚上用。」感觉到自己的阴唇被拨开黄蓉不慌不忙制止,二女会意手指向下抠进黄蓉的肛门里,两根手指插进肛门中顶着直肠肉壁。
云儿跪下把脸凑近问:「晴儿姐姐,你今日后庭也这么干凈,是已经灌洗过了吗?」
黄蓉的屁眼被抠弄得犹如娇喘的美人唇一张一合,她气息匀称娇嗔道:「这是自然,每日晌午我都会让其他妹妹们为我脱粪清洗,供客人享用,今儿个反倒是他把礼物送得迟了!」
云儿把油抹在假阳具上,银色的龟头慢慢抵在黄蓉屁眼的花心处,两旁的姐妹已经把手指退回到肛门的褶皱处继续扒开她的屁眼。
「呜……」就在银色的龟头慢慢插入到黄蓉的直肠中,两边的姐妹把手指缩回去让黄蓉的肛门直接裹住龟头,而后慢慢没入到后洞里,逐渐深入插去一半。
众妓女感受到黄蓉屁股在颤抖,见她臀沟内缩云儿也不觉放缓问道:「晴晴姐,是不是太大弄疼你了?」
黄蓉依旧在微笑,只是脸上已然浮现红晕,裸背上汗水悄然滑落,她闭目品味,夹紧自己的屁眼用肛门与直肠感受假阳具的尺寸。
「没错呢,就是这根。」黄蓉回忆起半年前自己挺着大肚子在戏台上公然生产之时,自己屁眼里插着的那根就是这般大小,只可惜那日里自己临盆产女神志不清完全不知自己身后那男人是谁。
「终于找到了呢。」她的脸上又浮现出淫靡的笑容。
「看来晴晴姐很中意这根呢。」众姐妹见黄蓉无事也纷纷打趣,云儿趁机就把假阳具整根都推进黄蓉的屁股里。众女见她的后庭吃下一整根银棒皆是震惊。
「话说,晴晴姐,你每天接那么多客,我也听闻有很多老爷要给你赎身,怎么你还在这里呢?要是有那么多有钱有势的老爷肯给我赎身,我肯定就跟着走了,哪怕是做妾也是吃香的喝辣的呀。」在黄蓉身后托住她屁股的小妓女羡慕面前的晴娘子狎客络绎不绝。
「瞧你这话说得,姐姐身子骨也不是你我这般常人所及啊,我若是像晴晴姐那般整日接客,下面早就疼得厉害了,可嫖过晴晴姐的男人都够塞满皇宫了晴晴姐不还是依然如故嘛。」跪在地上抚摸加紧银棒肛门的云儿打趣奉承。
黄蓉被二女逗得咯咯笑,双手捏住自己的乳头将乳房提起,自从将那通奸怀上的杂种生下之后,自己除了卖身便是在花房中陪酒,身材变得丰韵小腹也圆润起来,可女诸葛亦是习武之人肌肤并未松弛,众姐妹上下其手将她全身摸了个遍,她才不慌不忙道:「不瞒妹妹们,姐姐我呀自幼便是习武之人,身法内功也有所成,自然就比妹妹们身体要好一些,几个男人什么的完全不在话下。」众姐妹羡慕似的又爱抚起黄蓉的全身肌肤。
见黄蓉这般模样,已然和娼妇再无区别,任由姐妹嫖客们调戏还乐在其中,吕文焕和彭长老满意地大笑走进来,在舞台中央赤裸的黄蓉见到二人前来,满面含春加紧屁股迎上前去,走到彭长老身边趴在地上撅起到大屁股。
「蓉儿,我的乖女儿,看来你在这过得很开心啊。」
黄蓉抬头看向彭长老和一旁领来的客人,双手握住肉臀像两边扒,肛门一紧一松将直肠里的肉棒排出屁穴外,娇滴滴地说:「彭爹爹,女儿早就赚够赎身的钱了,但没得爹爹的令,女儿谁都不嫁。」
彭长老一手抬起黄蓉的下巴让她看到旁边的吕文焕,「今天给你找了个新买主,你可得好好伺候人家啊。」
黄蓉挺胸提臀攀附在吕文焕脚下,逐渐向上用乳房摩擦贵客的身体向他谄媚,吕文焕一把将她抱在怀里,当着众位妓女嫖客的面狠狠吻了一番黄蓉的乳房,而后就将她抱上了楼。
在那之后的事情,就简单了许多,一位高官带着一箱子银子来给一位妓女赎身。说不上是明媒正娶,但对于黄蓉来说名分也并不重要,只听得夜晚吕府主房那彻夜淫蕩地浪叫娇喘,便知她过得有多幸福。对吕府来说这位新来的夫人众人皆不知是何名分,若说她高高在上,可侍女们总会看到夜晚里吕文焕和彭长老用铁链牵着让她在地上一样爬来爬去,白日里也当着众人的面像狗一样在院子里撒尿,丝毫没有作为女人的廉耻,可若说她低贱,每逢吕大人宴请宾客,此女定然也会出现在宴会之上,或是在跳舞或者在某个男人怀里饮酒,而且自她来了之后夜夜陪伴吕大人床榻,十分受宠,一连过了几年这位夫人都没有丝毫受冷。
那日夜深,吕文德忙过一天公务坐在床边,爱姬黄蓉跪在地上用硕乳夹住已经勃起的肉棍朱唇吻过龟头双手握住侧乳用肉团摩擦乳沟中的阳具,吕文焕用脚轻轻踢了踢黄蓉的肿大的孕肚,再看了看眼前这个淫蕩的女人,已经完全没了几年前同自己在襄阳共事时那位冷艳侠女的样子。
「唉。」吕文焕装作失落叹气一声,惹得黄蓉生疑起来,「官人这是怎么啦?莫不是觉得妾身给老爷您生孩子拖得太久了?是埋怨这几年奴家怀了孩子又流掉的事吗?」
吕文焕摇了摇头,双脚开始摩擦黄蓉的肚皮,说:「这倒不是,夫人你今后还会给我生很多孩子,这事急不得,只不过我十分怀念夫人过去的样子啊。」
黄蓉脸上添了些许红晕,继续将龟头含在嘴里吮吸一阵,而后说道:「这又有何难,老爷,等奴家将肚子里这小孽障生下来之后,就换上前几年彭爹爹给奴家準备的红衫,老爷想怎么玩奴家就让老爷怎么玩,奴家还埋怨这小孽障占着我的肚子,我现在和老爷行房都不方便了。」
吕文焕揪住黄蓉深沉的乳晕,惹得黄蓉双腿酥软,看着面前的男人捏住自己的命门甩弄自己的乳房,黄蓉娇喘连连,断断续续地说:「也许奴……奴家还有个玩法,等我……等我把这小东西生下来……再和官人说。」
没等吕文焕反应过来,只见黄蓉跪在地上双手抚摸肚子痛苦地哀嚎,见此情形,吕文焕急忙叫来产婆,侍女们一拥而入将黄蓉抬到床上,那一夜黄蓉叫得凄惨,终于在天明,为吕文焕生下一个女儿。
黄蓉在生下女儿之后经历了半年的调息,将身体逐渐恢复成几年前的模样。半年后的一个黄昏,黄蓉带着吕文焕与彭长老来到离吕府不远处的客栈。
「计划便是这样,一会还是让彭爹爹将我摄魂,让奴家忘了这些年的事情,但留一句话,能让奴家逐渐想起来。」
当着两个男人的面,黄蓉将全身衣服都脱光,一件一件换上指定的衣服,猥亵的春宫图肚兜,外面一层侠女的衣衫。
「夫人你若是变成几年前的样子,怕不是要一剑杀了我们俩哈哈。」吕文焕看着黄蓉更衣打趣道。
黄蓉提剑将剑身拔出剑鞘,里面已然是一柄碎木粘起来的宝剑,任何铁器一碰便碎,「官人不必担心,奴家早就从身体上属于您了,不用彭爹爹摄魂,我早已给自己摄了魂,绝不会伤害你们。」黄蓉抚摸那碎木剑确认了不会伤到人后躺在床上,对着旁边的两个男人说:「半个时辰之后我就会回到府上,下人们我也安排好了,女儿我也交给奶娘了,接下来的时间,想怎么玩蓉儿都随您。」
在彭长老催眠洗脑之下,黄蓉很快陷入了沉睡。
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黄蓉从客栈床上醒来,眼神坚毅望向窗外夜空,「该行动了,今夜定要除了奸贼吕文焕,给靖哥哥扫平后患。」说罢她提起宝剑,翻身从窗户飞出,飞檐走壁躲过一路巡街夜更夫,来到吕府,见那吕文焕房中灯还亮着,两个人影在桌旁交谈,窃笑着等待凛然正气的女侠。
……
第二年,黄蓉如愿产下一子,作为小女人的她给自己所侍奉之人传宗接代自是满心欢喜,自从襄阳与众人偷情产女之后已过七年,如今又生下一个儿子,重新过上儿女双全每天满足自己欲望的生活中,不过,并不长久……
在之后又过了半年的一个深夜,在襄阳以北,蒙古人的帅帐中,灯火下,来自京城的吕文焕与蒙古大将伯颜正在密谋些什么。一位黑衣蒙面的身影出现在不远处的营帐上方,紧致的夜行衣将女侠傲人的身姿完美地呈现出来,黑纱下冷漠的神色遮掩不住她绝世魅惑的容颜,她便是来自襄阳的武林第一美人黄蓉。
黑夜之中黄蓉的目光无比坚定地盯着帅帐灯火下的二人,她纵身飞下,心中暗自窃喜道:「这贼人吕文焕果真卖国求荣,也不枉我千里而来,今日若能将他二人擒获,必能助靖哥哥抗敌报国。」
她灵动的倩影让一众蒙古勇士都发现不得,就这样放任她手提宝剑闯入了伯颜的帅帐当中……
全文完